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绍楚予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 全集》,由网络作家“巨型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楚予嫣彻底失控,“母亲,我恨你!她不过是个奴才!!!!你居然要为她毁了我?”熊佩君此刻万分懊悔,她与于妈妈多年主仆,默契非常,本想演戏一场,后堂假死骗过这个疯子,却不曾想哪里露出了破绽被这个贱种识破,竟害的女儿受苦。“母亲,快杀了她!”予嫣失去理智的大喊道。她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直觉敏锐,她从看到楚予秋那满是血污的脸开始就知道,这个疯子是真的会杀了自己。可是她那愚蠢的母亲居然还为了一个老不死的奴才毁了她的脸!此刻比起楚予秋的伤害,她更恨熊佩君的愚蠢。“金玉,金珠,送于妈妈上路。”熊佩君无比颓败,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的血痕她的嫣儿可是貌若天仙,是她一生的骄傲,怎么可以毁容!她恨恨的盯着楚予秋,早知道十五年前就不该...
《快穿:反派,你的阴德已欠费! 全集》精彩片段
“啊!!!!!”楚予嫣彻底失控,“母亲,我恨你!她不过是个奴才!!!!你居然要为她毁了我?”
熊佩君此刻万分懊悔,她与于妈妈多年主仆,默契非常,本想演戏一场,后堂假死骗过这个疯子,却不曾想哪里露出了破绽被这个贱种识破,竟害的女儿受苦。
“母亲,快杀了她!”予嫣失去理智的大喊道。
她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直觉敏锐,她从看到楚予秋那满是血污的脸开始就知道,这个疯子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可是她那愚蠢的母亲居然还为了一个老不死的奴才毁了她的脸!
此刻比起楚予秋的伤害,她更恨熊佩君的愚蠢。
“金玉,金珠,送于妈妈上路。”
熊佩君无比颓败,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的血痕她的嫣儿可是貌若天仙,是她一生的骄傲,怎么可以毁容!她恨恨的盯着楚予秋,早知道十五年前就不该放过这个祸害!
轰隆隆,轰隆隆,雷声又响。
这闪电,这雷声,她想起了几日前道人说的话——
不日将天降金雷,圣人应世。。。。。。
不可逆势妄行。。。。。。否则将有大祸。。。。。。
她不信,她不信!
15年前的晚上,这个孽种出生之时也是倾盆大雨,雷鸣电闪。
那个女人满身血污,满眼怨恨的瞪着自己,诅咒她不得好死,会有报应.
于妈妈堵住了那个女人的嘴,把她吊死了。
她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女人挣扎,蹬腿,摇晃,最后没了动静。
她的舌头伸的长长的,再也骂不出一句话。
她的眼睛死死的,再也不能瞪着自己。
就像于妈妈现在这样。
而那个孽种,正像当年的自己一样看着于妈妈。
报应?
不可能!她这么多年活得好好的,相公高升为丞相,儿女双全,所有的贱人们都死了,她熊佩君活的顺风顺水。
于妈妈的脚不再晃动了。
乌云中的闪电时不时的划亮夜空。
申净汤看着吊死在横梁上的老妇,心中并没有任何喜悦。
因为真正最该死的人还活着——韩绍!
算算时间,原身楚予秋被韩绍所救,拿到凰玉也就在这几日时间了。
现在她已经知道凰玉所在,她必须赶在韩绍前面拿到它。
所以她必须马上离开丞相府,赶往凰玉所在之地——上林宫。
“我的车马好了吗?”
“于妈妈已经死了,你什么时候放了嫣儿?”
申净汤懒得跟熊佩君周旋:“你让所有人放下手中的武器,离我十步距离。”
“你前面带路,不要耍任何花招。若是惊动了任何一个多余的人,你女儿就和我一起死。”申净汤指着熊佩君。
前面的熊佩君带着众仆人七拐八绕,推进了一间间院子,出了一道又一道门,仍然没有看见出府的门。一路走来,也并未见一个丫鬟仆人。
申净汤也不怕熊佩君耍什么花招,就算手上没有人质,她要出府也不难,只是不能马上杀了熊佩君,那就用抓着楚予嫣来气气她。
“到了。”熊佩君停住脚步,侧身让路。
“这里是小门,你从这里走没有人会发现。”
“你去把门打开。”
熊佩君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上前把门打开了。
门外一片漆黑,没有半点星火。
净汤一扫院墙,低矮破旧,周围也没有树木可藏人。
她紧紧地拉着楚予嫣,出了门,门口果然有一辆马车。
“姓熊的,先借你女儿一用,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你女儿。”
“若是让我发现后有追兵,我就砍下你女儿的手脚。”
说罢,净汤一记手刀击昏予嫣,往后车上一扔,翻身上马,立刻飞驰而去。
“楚予秋!还我的嫣儿!”
熊佩君追了出来,捶胸顿足的大喊。
“母亲,稍安勿躁,她跑不了多远的。”
熊佩君听到身后传来的这个声音,心中安心了一大半,她转身抱住声音的主人:“璋儿,你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抓回来,把她千刀万剐!”
“哼。放心吧,千刀万剐太便宜她了,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殿下可先行整装,草民先混入上林行宫打探消息。如若陛下情况不利或者身陷险境,草民放烟为号。一颗烟表示陛下健在,两点烟表示陛下已经遭遇不测。”
“毋宇,你跟申净汤一起去上林苑,务必确定父皇的情况。”太子当机立断。
“殿下,卑职愿跟随殿下左右,让暗卫跟着他去行宫吧。”
太子挥手示意毋宇:“就这么安排,只要父皇健在,醇王不会马上对本宫出手的。当务之急是先确定父皇身体无恙,此事不宜节外生枝,本宫信任你。”
“诺!”毋宇领命。
“事不宜迟,你们去吧。”
出了东宫的书房,毋宇领着申净汤往侍卫营走。正在休沐的侍卫首领高欣正要对他行礼,毋宇勾勾手,把高欣叫过来耳语。
“拿一套你们营里最小号的侍卫甲来。”
高欣瞥了一眼申净汤,什么也没有问,点头去了。
不一会高欣就拿来了衣服递给毋宇。
“你跟我过来。”毋宇拉着申净汤的手往屋里走。
“把这套铠甲换上,我们即刻去上林苑。”毋宇环视了屋外一圈,确定没有可疑人员,然后把门窗紧闭,站在一旁,看着申净汤。
“诶,那个大人,您能回避一下吗?”
毋宇皱眉,他本想趁此机会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可疑的东西,可这家伙居然要自己回避,果然可疑!
“大人,草民知道您对我心存疑虑,但是目前我们是统一战线的,能不能彼此多一点信任?虽然我们都是男的,但是我不习惯换衣服的时候被别人盯着,大人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就马上杀了我,这样就没有任何后患,您看呢?”
毋宇被怼的无话可说,但他涵养极好,做了个深呼吸,心想不跟这种刁民一般见识,然后又冲这个刁民微笑道:“你速度快点。”
净汤这边出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其他的都还算顺利,换完衣服后,两人骑着东宫的骏马疾驰而去。
恩,饶了一圈,结拜了个兄弟,还获得一匹马,也算是有点收获吧。
但是丞相府那边,就没有这么顺遂了。
楚璋被侍卫们哼哼唧唧的抬进了丞相府,楚予嫣也在天亮的时候被一群脏兮兮的乞丐发现了。若不是丞相府的人及时赶到,估计还会发生点不可挽回的事情。
熊佩君的一儿一女,一个受伤,一个受惊,都躺在床上发烧说胡话。
楚良连早朝都没有去,一直等着大夫的问诊结果。
可是连请了几个京中的名医,都是一样的结果,说楚璋可能会发狂犬症,让丞相府的人早做防备。
太夫人坐在楚璋的床沿,手中的龙头拐杖用力的敲了一下地砖。
“别哭了!你儿子还没死呢!”
一直抹泪的熊佩君不得不委屈的收声。
“你这个蠢货!,一个不能翻身的人她碍着你什么了?作践别人作践了这么些年,你还不满意?”
“你自己心眼小,盯着后院的奴才不放就算了,让璋儿去对付一个扫茅厕的低贱丫头,一个疯疯癫癫的庶女?你这是想干什么?”
“现在好了,你的一双儿女,落得这种下场,璋儿没了性命,嫣儿没了清白!你这个蠢货,楚家都要被你这个歹毒的夫人毁了!”
熊佩君被数落的头也不敢抬,虽然她平日里在丞相府的后宅都是横着走的,但是对着太夫人她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因为她的丈夫楚良以孝道誉满朝堂,哪怕她敢对太夫人有任何一点不恭敬,楚良都会以十倍的屈辱奉还。
“母亲,您不要动怒,儿子会再想办法请最好的大夫给璋儿医治的。您不要太过忧思,累坏了自己的身体。”
“让她滚,我不想再看到这个蠢妇出现在我面前!”太夫人忍无可忍的下逐客令。
楚良剐了熊佩君一眼,熊佩君只得行礼道:“那媳妇先去看看嫣儿。”
“滚!”楚良也不愿再多看这个夫人一眼。
熊佩君走后,屋里祖孙三代默默无言,太夫人叹了口气,捂着胸口说:“你从小自恃聪明,件件事情都不听我劝,当初我再三劝你,不要娶熊氏为妻,你不听非要娶。”
楚良不做声。
太夫人又叹了口气:“她熊氏生母是个商家子扶正的,目光短浅,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你娶了这么个毒妇,还三妻四妾,天天迎新,这家里能安宁吗?”
“这么多年,你也收那么多个女人,我也没有说过你什么,就是朝曦,我唯一一次劝你,那是人妻,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是不听,执意要纳。结果呢?”
楚良这么多年女人无数,此刻提起朝曦,虽然曾经恩宠非常,此刻也只剩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这是个他可以要淡忘的带给他屈辱的女人。
“你知道今天那个孩子是谁吗?”
楚良皱眉,当年朝曦在他出使南疆时偷人,熊佩君没等他回来就把朝曦和孽种都处理了。现在太夫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没死,我看她可怜,暗地里留着她,可惜被你的妻子,活生生折磨成一个疯子。”
“我现在走到她的院子,都能闻到血腥气,半夜都能听到她屋里婴孩啼哭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是如何做到安寝的?”
楚良苦笑,熊氏是什么人,他比自己的母亲清楚,这么多年他做的那些事情,手里沾的血比起熊氏只多不少,他也没有寝食难安啊。
而且这么说来,今天这事,竟然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妇人之仁,留下了一个十几年的祸害。
楚良面色不虞,对太夫人说道:“儿子听说,那个奴才神志清醒,且在府中伤了好几条人命,还挟持嫣儿企图逃出相府,想必母亲应该是弄错了,这只是个该死的家奴而已。”
太夫人眼眸一暗,摇了摇头:“你还是不听我的劝。罢了,罢了,我也没有几年可活了,但愿我死之前,不要看到这丞相府大夏将倾的一日。”
楚良咳嗽一声,“母亲,您累了,去休息吧。”
给韩绍送钥匙的正是楚予嫣宫中的小宫女,但是此刻,她却往中宫楚予然的方向而去。
“回皇后娘娘,奴婢已经把话带到。”
黑暗的回廊中,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轻笑道:“很好,等事成之后,有人会安排你出宫的。只要你一口咬住,到时候本宫自会保住你,要是你敢首鼠两端,那本宫也能让你身首异处,你记住了吗,楚予真?”
这个宫女正是楚予真,她低着头决然道:“奴婢不敢,奴婢对娘娘您忠心耿耿。”
“那就跟本宫一起去见太后吧。”
予然也不知道楚予真是用了什么办法讨了熊佩君的欢心,竟然让熊佩君那是视庶女为眼中钉的人把她一起带到荆州来,躲过了那场灭门的浩劫。
而且熊佩君还让她跟着予嫣的原来的贴身丫鬟们一起进宫。
前日私通一事,楚予嫣虽然没事,但是王太后还是把楚予嫣身边的心腹丫鬟们都处理了,这个楚予真见大事不妙,便卖主求荣,让自己保住她的小命。
予然顺水推舟而已。
王太后是在睡梦之中被人叫醒的,通报的人说皇后娘娘有重要的事情前来禀告,事关皇帝和嫣妃。
虽然皇后和嫣妃两人品行截然不同,但在外人看来都是楚家的女儿,一个娘生的。所以王太后这两日也因为予嫣的事情迁怒予然。
再加上其他的嫔妃和王美人对楚氏姐妹积怨已深,不停的给太后上眼药,说皇后不可能不知情,一定是皇后暗中包庇,不然嫣妃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淫乱后宫。
于是,王太后怒气冲冲的爬起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予然就是一顿臭骂,无外乎就是一个娘生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之类的,把熊佩君这个看不起人的贵妇人骂的一文不值。
予然一幅聆听教诲的样子,一句话不说,等王太后骂爽了,她才端正的表明心迹:
“儿臣知道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和嫣妃一母所出的事实,也不能改变嫣妃所犯下的过错,所以儿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揭发嫣妃残害陛下子嗣,大行巫蛊之术的罪责,恳请母后将嫣妃赐死!”
“你说什么!!”太后勃然大怒。
没有孙子一直是王太后的心头病,一听残害子嗣这几个字,顿时战斗力飙升。
“儿臣带来了嫣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她可以作证,嫣妃从宫外的熊氏那里拿来落胎药,残害陛下的血脉。”
王太后听完楚予真口述的证据,又见楚予真拿出了那些害人的药物,都不是宫中所出,心里就已经信了八成。
她已经气的语无伦次,不停的拍桌跺脚,嘴里骂着,“贱人!贱人!”
然而这还不是最刺激的,等楚予真拿出一个写着她生辰八字的小偶人,王太后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气的哆嗦了。
她伸出苍老的手,大喊道:“来人!带上本宫的令牌,去把嫣妃给我押过来!”
楚予嫣这两日一直缠着楚源歇在她的宫里,她也害怕王太后这个时候再对她下手。虽然母亲说王太后已经中了巫蛊之术,但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死。
上次太后来势汹汹的带人来要将她杖毙,就是因为楚源拦住了。
为了以防万一,她哭求楚源让他的亲兵来把守她的寝殿,这样除了楚源,谁也不能进来。
楚源被她哭了两次再加上男人在某种运动状态下的激情承诺,就答应了。
所以这两天,楚予嫣过的还不错,太后那边来了好几拨人,都拿她没有办法。
此刻,她刚刚伺候完楚源那个变态,懒洋洋的在梳洗着,她的贴身宫女慌慌张张的大祸临头一样连滚带爬的进来了。
“娘娘!不好了。。。。。。”宫女哭的不成人样,予嫣一看就怒上心头。
“哭什么哭!你是死了娘吗?给我滚出去!”
没等予嫣发作完,一队侍卫就闯了进来,为首的侍卫目光猥琐的看着衣裳轻薄的她,流里流气道:“娘娘,太后有请。”
予嫣强作镇定,“你好大的胆子!没有陛下的命令,强入后宫,你们是要造反吗?”
侍卫举起手中带血的剑,“你一个私通韩绍的淫妇,在这装什么装!太后娘娘说了,你要是不想走,就让你的尸体留在这宫里,你自己选吧。”
予嫣极其不体面的被侍卫押着出了宫,一路上不停的高喊陛下,救命,有人要谋害臣妾之类的话,侍卫们却没有阻止她。
等到了太后殿里,楚予嫣一看予然和一众嫔妃们都在,太后高高在上的坐在殿中,双目冰冷的像一条毒蛇般盯着自己。
此刻,她才真的有点心慌了。
太后也不跟她来虚的,直接把楚予真叫出来,一条一条的数落她的罪状。
楚予嫣只能不停的喊冤,手指楚予真,骂她是个狗奴才,小贱人,卖主求荣,不会有好下场。
太后冷笑几声,让几个嬷嬷掌嘴。
被打之后的楚予嫣总算清醒下来了,这一屋子都是女人,都是平时她得罪过的女人,任她怎么喊,这些人都不会理她的。
这些人只想看到自己死,想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她偏偏不让她们如愿!
她开始破口大骂,“楚予然,你就是嫉妒我!你从小就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嫉妒爹爹和娘亲疼我,连哥哥都不喜欢你!你嫉妒陛下对我的爱,你的不到陛下的宠信,所以你要毁了我!”
“还有你们这些丑八怪,歪瓜裂枣!你们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们凭什么和我比,和我争?”
“自己的孩子都不保不住,那是你们自己蠢!哼,你们以为生下来就能保住吗?做梦!你们以为皇后是个好人?哈哈哈哈!”
“太后?”她又指着王太后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乡野村妇!你也配做太后!要不是我父亲把你们从田里把你们拉出来,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你在这跟我摆太后的架子?你不配!”
骂着骂着,她竟有些疯魔了,她开始哭喊道:“姐姐,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害我!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吗?你忘记了小时候你也是疼我的吗?”
予然心中一动,是的,很小的时候,她是喜欢自己这个瓷娃娃一样天真动人的妹妹的。
她想去抱她,亲她,给她糖吃。
但是却被她们的母亲呵斥,“你的手那么脏,不要碰你妹妹!”
“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不要拿给你妹妹吃,你给我滚!”
“你这么丑,不要摸你妹妹的脸!
一次一次,一点一点的,被熊佩君这个蠢女人磨没了。
而长大之后的楚予嫣,照着熊佩君的做派,对她这个姐姐也是无比的嫌弃。处处针对自己,奚落自己,什么东西都要和自己抢,什么事情都要踩自己一脚。
她一直恨熊佩君的偏心和无脑,一个上不能好好侍奉公婆,下不能好好教育子女的蠢材,整天只知道残害父亲的女人和庶子,把好好的丞相府弄得像个人间炼狱。
只是想到自己那么讨厌生母熊佩君同室操戈的手段,现在自己却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残害手足这个罪名,她是一定要背负了。
“这一切都是熊佩君种下的果而已,杀了那么多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净汤现身在予然的身边,提醒她,“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予然冷笑,“你不用来提醒我,这种你死我活的游戏,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净汤有点明白熊佩君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女儿了。
楚予然的政治手段和眼光完全来自太夫人的教导,比熊佩君那个只盯着后宅一亩三分地的无知妇人强多了。
任谁对着一个和自己的婆婆一样智商高又对自己不亲的女儿,都喜欢不起来。
楚予嫣见予然有所动容,她抛弃了往日的自尊,爬到了楚予然的脚下,“姐姐,妹妹知错了,求你救救我吧。”
予然一脚踢开她,面无表情道,“你知道熊佩君临走之前说什么吗?”
予嫣满脸惊诧,她不相信自己的姐姐竟然这么绝情!
“你母亲说,他日义帝亡了,你可不要哭着来求我们!”
予嫣身上一软,瘫在地上,呵呵的笑了两声,那个愚蠢的商人之女!临走之前还要让自己手足反目!
“母后,儿臣建议将嫣妃押入大牢,明日和那个奸夫一起行火刑,献祭水神,以求荆州风调雨顺。”
王太后巴不得这对奸夫淫妇去死,抬头道,“就依皇后所言。”
“你不是说你是地府的使者吗?怎么一副欲求不满,色中饿鬼的样子?你莫不是欺瞒寡人?欺君可是杀头之罪!”
武帝又从袖子里溜出来,在净汤的耳边嘀嘀咕咕。
“你的国师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他的位置?”净汤被吵的简直快没有脾气了。
“那是你道行不行!堂堂国师,岂是你一个小鬼说找到就找到的?”
净汤终于不耐烦了,“你是不是真的吃药吃傻了,如果我们不马上找到你的国师,说不定你就真的回不去了,到时候你的尸体只能被一堆烂咸鱼盖着,长了虫子都没有人来收拾,你不着急那我们就慢慢找,反正又不是我要被人谋朝篡位!”
“额,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国师应该是在观星台。”
观星台?净汤皱眉,她刚刚找了这个地方,但是被某些结界拦住了。
那个结界的法力不深,但是戾气挺重,她有点不想冒险,毕竟凡间很多道士学艺不精,连鬼和鬼使都区别不出来。
见到有阴气的,他们就要开始做法。
如果自己攻击他们,阴德值又会成倍的流失,不攻击他们吧,又好像被一堆苍蝇围着,烦。
“你的国师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李复。”
哦,记起来了!这也是原身的报应对象之一!
就是这个学艺不精的国师,跟韩绍叨叨说楚家的女儿有皇后之命,于是韩绍就单方面认定,楚予嫣这个嫡女会成为皇后,于是一边作践原身,一边舔跪楚予嫣。
等李复发现真正有皇后之命的人是原身时,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他偷偷拿了原身的八字和鲜血,用禁术做了一场法,把原身和楚予嫣的命格偷偷的换了过来。
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原身这个凤凰之主,被人偷了命格。而楚予嫣这个阴德只有几十的人,居然当上了皇后!
净汤瞬移到了观星台外,放出了袖中的武帝。
“去敲门。”
“?!”武帝怒视。
净汤翻白眼,“不去我走了。”
武帝冒着气骂骂咧咧的伸手摸了一下结界,瞬间结界发出淡淡的紫色,然后消失了。
在观星台里的国师李复,在自己的星盘中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个鬼使,带着一个帝王之魂,走进了他的求仙阵。
“臣参见陛下。”
李复对着武帝的魂魄行了个礼。
“平身。”
净汤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李复,虽然穿的仙风道骨,白衣飘飘,但是一副贼眉鼠眼,两条老鼠须,一副尖尖嘴,说他是个老鼠精可能更有说服力。
“你也不要废话了,你们的皇帝寿元未尽,赶紧把他的魂魄装回去。”净汤直奔主题。
李复点头应允,“小人马上去准备,陛下您的身体现在在哪里呢?如果在陛下的身体旁边,元神可以快速的归位。”
武帝和净汤对视了一眼,身体在密室,难道又要走回去?
“如果不在身体旁边,需要多久才能元神归位?”净汤问道。
“可能需要一天。”
净汤想了想,还是不要回去为好,不然楚良那个老狐狸,一不做二不休,看见国师后,直接把皇帝的身体捅几刀,那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而且,她也不信任这个国师。
“那你立刻开始做法,不要耍什么花招,如果你有什么小动作,我就立刻收了你!”
反正也是这国师的阴德值也负了,估计天机泄露太多。
李复唯唯诺诺的去准备了。
虽然净汤毫发无损的进了结界,但是这观星台里磁场却让她有点不太舒服。
李复带着8个小童子上来了,按着五行八卦图坐好了方位,所有人都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净汤悄悄的吸了一个童子的元神出来,把童子的魂魄放进阵中,只见童子的魂魄在阵中漫无目的的游离,但是并没有销蚀的迹象,于是她便暂时安下心来,在一旁看着他们做法。
然后她又把武帝的魂魄勾了过来,在武帝开口之前,给他贴了一张托梦符。
而在行宫的另一边,楚良和高远站在武帝的寝殿中,一脸愁容。
“高公公,长公主殿下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说今日一定要见到陛下,她还带了太医来给陛下诊脉。”高远手下的小太监进来报信,
“跟长公主说陛下今日身体不适,已经歇了,谁也不见!”高远气恼道。
小太监觉得这个借口根本拦不住长公主司马静言,迟疑的站在原地,望了望丞相楚良。
“你去跟长公主说,陛下现在正在药浴,不便见她,让她耐心等候。”楚良皱着眉,心中郁结。事情越来越脱离他们的计划了,武帝死的太早,而太子的动作又太快了。
现在只能希望吴国公那边把东宫那位解决掉。
“高公公,把那个替身带过来,教养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什么破绽,长公主的脾气,不见到人是不会死心的,我们必须先过了长公主这一关。”
“楚予然,你想不想让你的妹妹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净汤现身在独自坐在殿中的楚予然面前。
“是你?楚予秋,想不到还能见到你。”楚予然一眼认出了男装打扮的净汤,冷笑道:“当初在丞相府你挟持予嫣的时候,我就想着我那个妹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可惜,你让我很失望,她第二天早上就回来了。”
这个人真的是刻薄!净汤叹了口气,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应该知道熊佩君说的不是开玩笑,楚源只是楚良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快要被废掉的棋子。但是楚源死了,作为他的妻子,你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楚予然沉默的看着净汤。
她当然知道这些,她恨楚良和熊佩君,她恨整个丞相府的人,把她的人生当做筹码,肆意践踏。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对楚源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嫁过来不过是为了后位而已,本想等楚源有后,就把楚源干掉,自己做个太后。
没有想到熊佩君那个蠢货,把丞相府里的那一套也搬到了楚源的后宫里来!
母女俩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把楚源的几个有身孕的姬妾都给弄流产了,还给其他的嫔妃喝下绝育汤,导致楚源现在都快死了,却一个孩子都没有!
现在就算她去找个婴孩,来个偷龙转凤都没有时间了!
想到这些,楚予然也不再浑身是刺,自己已经陷入绝境,也许眼前之人真的是自己的机会呢?
“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净汤笑道:“这样才痛快嘛!我要你想办法放了韩绍,嫁祸给楚予嫣。作为报答,楚予嫣的下场可以由你来决定,而且你也可以从此自由,不受楚良的摆布。”
“韩绍他本就是我父亲的另一个棋子,用来杀死楚源,而且他也是予嫣的姘头,放了他,我岂不是更没有出路?”
“昨天之前韩绍跟你父亲也许是一路的,是楚予嫣的裙下之臣,但是今天开始,你父亲和楚予嫣是韩绍的死敌!”净汤三言两语的把楚予嫣昨天对韩绍的处决告诉了予然。
“如果韩绍一死,天下只有楚源一支叛军,以你父亲的手段,楚源不出几日就会兵败身死。但是如果韩绍不死,也揭竿而起,你父亲必然会先对付韩绍,因为毕竟韩绍的本事不是楚源可比的。”
予然沉思片刻,虽然她觉得眼前之人对她有所隐瞒,但是她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就行了。
“成交,我会给韩绍制造机会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
离开楚源的后宫,净汤想起了她的结拜兄弟,张遇。
是该去拜访一下故人了,不知道她这位兄弟,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大哥?
此刻张遇和张先兄弟俩正在营里,愁眉不展。
“你看看,你看看,一会儿是太后,一会儿是什么嫣妃,他只听妇人之言,哪里像个能成事的人?”
净汤一听就知道,这是张遇那暴躁的声音在吐槽楚源。
“大哥,你小声一点,隔墙有耳。”
“有耳个鬼有耳!说好了杀到京城把狗皇帝和楚良那个叛国贼绑起来烧死,以慰荆国父老的在天之灵,结果呢,这个蠢货,天天就窝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底下的兄弟们都快饿死了,他倒好,吃香的喝辣的,女人一个接一个!MD!荆王怎么会有这样的子孙!”
张先也叹了口气,他大哥虽然性格火爆,但是说的没错,这个楚源确实不是帝王之才。
之前韩绍前来投奔的时候,底下的兄弟们就纷纷反对,说韩绍这厮心狠手辣,不仁不义,而且又是楚良的人,荆州的子弟对楚良恨之入骨,任何跟楚良有关的人或事,在他们眼中都是坏人,是奸贼!
没想到楚源不但没有理会底下兄弟的怨言,还不声不响的娶了楚良的女儿,而且一娶娶了两个!
简直把荆国原先的将领们气到吐血,一个个纷纷进宫讨要说法。
然后韩绍带过来的人马却把那些老将们都镇压了下去,楚源的女儿,也就是那个嫣妃,不知道给楚源吹了什么枕头风,这些老将统统被革职查办,手中的军权也尽归韩绍所有。
整个荆军,除了他们兄弟俩带来的同乡部队,其他都已经是韩绍的人。
韩绍独揽大权也就算了,昨夜韩绍和嫣妃在众目睽睽之下通奸,所有士兵都知道楚源被两人联手带了一顶钢盔绿帽。大家都觉得这种耻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韩绍和嫣妃这对狗男女一定死的很惨。
结果呢?
楚源忍了!不但忍了,还更加听嫣妃的话!韩绍不但没死,现在还在牢里好吃好喝!
底下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大家都在怀疑楚源的智商,疑惑自己跟了这么个主公,到底有没有前途?
更有野心勃勃的,直接就看清了楚源废物的本质,准备让他大哥乘机夺权的。
张先心里很清楚,楚源已经失去军心了,夺权是一定要夺的,但是怎么做到服众?
正在沉吟之际,营帐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走了进来.
“何事?”
张先皱眉,他觉得此人眼生,正要责难这个士兵,却见自己的哥哥惊讶的站了起来,开口喊道:“秋鱼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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