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儿茅江的女频言情小说《入梦神道沐儿茅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北冥有佳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阳是大城市,高楼林立,灯红酒绿,马路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不是他们那个小县城能比的,更不是那个小村庄能比的。城里很大,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地方属于茅江,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出门时,他带了五千块,这是很久以前攒下来给妹妹买药的,如今却用不上了,也不知妹妹身体怎么样了,婆家人对他好吗?若是好,一切还说的过去,可若是不好呢,妹妹那身体,哪里经受的住虐待。轻叹一口气,不再想这些事情,只求上天保佑吧。看向手里的钱,三千学费,八百住宿费,剩下一千二生活费。如今学校未开学,无法住宿,只能在外面寻居住地。只是,外面的宾馆一晚上就要两百多,他身上这点钱,还不够住一星期。离开学还有十几天,况且开学后,这些钱还要承担起他的生活费。所以宾馆酒店是万万不能住...
《入梦神道沐儿茅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临阳是大城市,高楼林立,灯红酒绿,马路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不是他们那个小县城能比的,更不是那个小村庄能比的。
城里很大,人很多,却没有一个地方属于茅江,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出门时,他带了五千块,这是很久以前攒下来给妹妹买药的,如今却用不上了,也不知妹妹身体怎么样了,婆家人对他好吗?
若是好,一切还说的过去,可若是不好呢,妹妹那身体,哪里经受的住虐待。
轻叹一口气,不再想这些事情,只求上天保佑吧。
看向手里的钱,三千学费,八百住宿费,剩下一千二生活费。
如今学校未开学,无法住宿,只能在外面寻居住地。
只是,外面的宾馆一晚上就要两百多,他身上这点钱,还不够住一星期。
离开学还有十几天,况且开学后,这些钱还要承担起他的生活费。
所以宾馆酒店是万万不能住的,不但不能住,还得想办法挣钱,否则,用不了太久,他就得上街要饭。
一个人漫步在街上,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热闹非凡,茅江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无以言表的孤寂感。
仿佛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标,都有自己的事情,只有他,漫无目的,不知何去何从。
月,逐渐高挂。
夜,越发幽黑。
街,更加死寂。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轻叹一口气,今晚,只能在这里度过了。
好在自己一朝悟道,体内罩气醇厚,一般的天气已经影响不到他,否则,这一夜,指定被冻僵。
八月底,别看还在夏天的尾巴上,但深夜,却已寒冷。
躺在长椅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但在长椅上睡觉,着实不舒服。
不知什么时候,对面长椅上也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女孩。
扎着高马尾,梳着斜刘海,五官精致,上身一件白色短袖,下身一条牛仔裤。
她坐在长椅上很是不安,脸上带着羞涩,身上有一股子农村人的质朴。
茅江坐了起来,对着她笑了笑。
女孩也以微笑回应,并未多说其他。
本想和这女孩聊两句,但茅江自身不是一个会聊天的人,不知该如何开始,于是再度躺下休息。
这一回,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迷糊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呼救。
念头一起,茅江便彻底清醒。
果然,是旁边那女孩,此时,三个醉汉正把她按在地上实施侵犯。
茅江见状,一股豪气冲天而起,怒喝一声,大步向前跨去。
前后不过三脚,便把几人全部踹翻在地。
“你没事吧”,茅江上前一步,将女孩扶起。
“啊!
你别过来,滚啊”,女孩还没有从慌乱中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茅江。
“特妈的,连老子都敢打,找死”,一个染着黄毛的醉汉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你大爷的,我弄死你”,另一个光头人狠话不多,起身就冲了过来。
茅江一脚迎了上去,再次将其打翻。
“一块上”!
个子最矮的见茅江是练家子,连忙招呼其他两人。
不得不说,他们配合起来,还真有两下子。
不过茅江可是梦中悟道,不但体内罩气醇厚,拳脚功夫也了得,就凭他们几个,根本不是对手。
虽被打倒,但醉汉们却不服气。
“小子,还有两下子,不过我们可是程开诚的人···”,为首的矮个子眼见三人都不够茅江打的,连忙搬出身后的大哥。
啪!
茅江可不管这哥那哥,直接一耳光扇了过去。
“小子,你还真敢动手,程哥饶不了你···”。
啪!
“卧槽,还打?
你特么是不知道程哥的厉害···”。
啪!
“你等着,一会儿···”。
“鼠哥,鼠哥你快别说了,赶紧跑吧”,光头和黄毛率先反应过来,眼前这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跟他放狠话是没用的,只会挨更多的打。
于是拉着矮个子,一溜烟的跑了。
“你没事吧”,茅江再度问道。
女孩的心情已经平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摇了摇头,“谢谢你”。
“没事”,茅江笑道:“你为什么也露宿街头了”?
问着,茅江自己都觉得尴尬,憨憨一笑,抓了抓脑袋。
女孩无奈的笑了下,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她叫孔玉荷,也是山里人,今年刚刚十八岁,因为家里没钱,母亲生病,弟弟上学,她早早就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一个人来到临阳打工,只不过好几天了她都没有找到工作,甚至没有一个住的地方,只得在这公园长椅上勉强度日。
可没想到,今天自己的长椅也被人占了,一直想要开口,但又不好意思,况且对面还有一个长椅,于是便在另一边坐下了,未曾想刚迷糊一会儿,就被几个醉汉弄醒了。
也幸亏茅江只是迷糊睡着,及时醒了过来,醉汉们才没能得逞。
否则,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便会殒落于此。
听了她的故事,茅江轻叹一口气,也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同病相怜的人总能找到相同的话题,也能在对方的身上,寻找慰藉。
不多时,两人便熟络起来。
于是茅江提议二人合起来,在城中村租一间房子,这样,多少也算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也许是出于救命之恩的感激,也许是对茅江身上那质朴气息的信任,孔玉荷同意了。
就在他们畅享未来之时,一伙十几个人组成的队伍向这边赶来。
“他们还在那,堵住他们”,一个黄毛指着茅江两人喝道。
十几个人脚下生风,快步围了过来。
以茅江的速度,撒腿就跑完全可以脱身,但孔玉荷在此,自己不能丢下他独自逃跑。
况且,以自己的本事,也完全不惧这些人。
“大哥,就是这两人打的我们”,黄毛三人气势汹汹的站出来,指着茅江喝道。
“就是你小子打了我的兄弟”?
为首的大哥身材魁梧,眼神凶恶。
“是”,茅江大方承认。
“在这个地界上,还没有人敢打老子的兄弟,既然你动手了,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看着混混头子那凶恶的眼神,茅江淡淡应道:“你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们吗”?
“哦?
为什么”?
壮汉来了兴趣,打了他的人,居然还有理了,他倒是要听一下,这人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谁知道你为什么呢,肯定是想挑战我大哥的威严,故意找我们的茬”,矮个子站出来吼道。
虽然他们是混混,平日里也不怎么干人事。
但绝不允许做出强奸猥亵这样的事,因为大哥也有一个妹妹,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家妹妹出事了。
用他的话说,干其他混蛋事他不管,但要是敢做这种事情,他绝对饶不了。
所以矮个子不敢让程开诚知道这件事。
但程开诚何其聪明,要不然也不会做上大哥的位置。
“让他说”!
一把抓住矮个子,将其甩到身后。
茅江冷笑一声,满是嘲讽的道了句:“还用说吗”?
啪!
狠狠的一耳光抽在了矮个子身上。
“把他们几个抓起来,回去之后,三刀六洞”。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大哥我们再也不敢了”。
“……”。
几人连忙求饶,程开诚不为所动。
其他事情可以忍受,唯有这一条,不行。
解决了黄毛几人,程开诚再度看向茅江,“小子,虽然是他们有错在先,但老子的兄弟,老子自己管,轮不到他人指手画脚,现在该解决一下你伤我兄弟的事情了”。
原本茅江还觉得程开诚算一个有原则的人,但转眼间,那点好感烟消云散。
“哼!”
茅江冷笑一声,“解决?
你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
“你什么意思”?
茅江的话令其不解。
“你要是敢跟我动手,我保证,不出十步,你必然有血光之灾,不信你就试试”!
茅江神秘兮兮的说道。
“哈哈哈…”,程开诚大笑,自己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还能被他两句话吓到。
不多说,直接向前走去。
孔玉荷紧紧抓住茅江的衣角,身体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茅江面带微笑,数着他的步数。
那花蛇不断在二婶面前晃悠着脑袋,但她丝毫没有察觉,其他人也未有察觉。
茅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自己刚刚梦中悟道,就要遇到灵异事件了吗?
二婶在进门的一瞬间撞上了茅江那凶狠的目光,她脚下一滞,怒视茅江。
这是个有些本事的家伙,看出茅江与常人不同。
嘶嘶!
脖子上那条蛇吐了吐蛇信子,二婶也学着模样伸了伸舌头。
“钱找到没有,找到了赶紧回去,我还要做野菜吃”,三婶已经进入房间,二婶停在门口迟迟未动。
制服眼前这花蛇不算难事,但问题是怎么解释这一切,难不成要告诉二叔,你老婆中邪了?
况且这几个亲戚,茅江实在没心思去救。
可要不作为,这蛇妖日后若是大开杀戒,伤了其他人又该如何。
这与自己道士的身份就不相符了。
于是,茅江用大拇指划破中指,血液微微流淌,在手指上形成一血珠。
嘶嘶!
蛇妖一吐蛇信子,做出一副攻击模样,茅江一不做二不休,中指微弹,血珠直奔二婶脖子。
这一切,在不经意间便发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
“啊”!
被血珠打中,二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你个臭娘们,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喊声,把众人吓了一跳,二叔没好气的吼道。
“我不在这待了,先走了”,二婶起身喝了一句转身便走。
“你个臭娘们,神经病”,二叔嘟囔了一句,埋头继续寻找。
看着各位叔婶忙碌的身影,茅江无奈的苦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起行李。
爷爷又抽了两根烟,将桌上的电壶狠狠摔在地上,扯着沙哑的嗓子怒喝道:“别翻了,我的床底有一个小匣子,里面有张银行卡,拿去吧”。
两个叔叔听闻,争先恐后的冲了过去,爷爷轻轻抹了滴眼泪,离开了房间。
两个叔叔拿到银行卡后惊喜欲狂,又唱又跳。
直到他们打算回到城里取钱平分时才发现,二婶找不到了。
于是乎,一众人又开始寻找二婶。
不过茅江并没有参与,只是收拾自己的行李,这里已经没有令他留恋的东西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依旧不见二婶的影子。
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最终,所有人都放弃了寻找,该找的,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不见人影。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她故意躲起来不愿被找到,但这种可能不存在。
另一条就是一不小心摔下了山崖,死了。
若是第二条结果,别说是他们了,就是再来百十号人,也不见得能找到。
山里的大,山林的密,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哇呜呜呜…”,二叔跪在山顶痛哭不已,天已经黑了,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有他还在坚持。
“媳妇,你到底在哪啊,快出来啊,呜呜呜,钱找到了,我们快回去取钱了呀····”。
虽然这二叔不是个东西,但他和二婶的感情却是真的,否则,凭空多了几十万,再找一个岂不美哉。
“我知道她在哪”,不知什么时候,茅江出现在二叔身后。
“她在哪?
告诉我她在哪”?
二叔仿佛抓住了希望,急忙问。
“我妹妹嫁到哪里了?
告诉我她在哪,我就带你去找二婶”!
茅江提出了个条件。
“我只知道她跟临阳的一大户人家有婚约,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前两天也只是偶然得知你妹已经出嫁,这才回来要钱”,二叔贪钱,却没心眼,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跟我来”,得知消息后,茅江转身离开,二叔紧紧跟上。
若是让他直接寻这蛇妖,茅江必然没那本事,可他在蛇妖身上留下了一滴血,再要寻找就简单多了。
在山里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山洞前。
山洞很矮,蜷缩着身子才能勉强通过。
茅江吸着鼻子感知了一下山洞内,有妖气,却不见生气,想必那蛇妖已经死去。
中了法师血,还想活得长久,简直痴人说梦,这可比一般的法器还要厉害。
但总用血液对敌,对法师本身也有伤害,所以法师并不常用,除非身不得已。
“她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寻吧”,茅江说道,他比二叔要高壮许多,而山洞又矮小,所以二叔进去更加合适。
“你,你怎么知道她在这”?
看着眼前的小山洞,二叔有些怀疑。
“手机定位”,茅江随口应道。
二叔文化程度不高,对智能手机一知半解,只知道他确实有定位功能,具体怎么用,他却不知,所以茅江很容易糊弄了过去。
待二叔救出二婶,茅江没有跟着他回村,而是背起行囊,离开了村子。
虽是夜晚,但梦中悟道,如今与常人不同,夜间视物,不算难事。
山顶上,爷爷杵着拐杖望向盘山公路,也不知道他能否看清公路上那单薄的人影。
“喂,老林啊,小江去临阳了”,许久,爷爷拿出老人机,拨通一个电话。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沉默良久,电话那头问道。
“本想着让他远离那个是非之地,但两个儿子不成器,如今只能靠他了,况且,这也是他的命运啊”,爷爷无奈的叹了口气,夜风吹在他身上,显得更加凄凉。
“林家该怎么做”?
那人又问。
“帮助他,也要给他压力,还有,未来一年,一定不要让他跟沐儿见面,否则,我们真的就功亏一篑了”。
“老伙计,放心吧”。
······。
茅江与临阳结缘并非因为妹妹茅沐,而是高考。
早在两月前,他便考上了临阳大学,只是刚收到通知书的第二天,就在梦中遇到了清承子,自此便浑浑噩噩直到今天。
如今去临阳,正好一边上学一边寻找妹妹。
他也想过用生辰八字卜卦寻找。
但不知是他掌握的生辰八字不准确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是算不出来。
临阳之大,没有任何线索,寻一个人,谈何容易。
若是一般人看见这慈眉善目,仙气飘飘的老道,必然心平气和,宛若一汪止水。
但茅江看见他,却是气血上涌,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你特么到底是谁?
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两个月了,这个牛鼻子已经出现在他梦中整整两个月。
每日与他说经讲道,还收其为徒,传授道法。
老道所讲的那些东西,深深的印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逐渐的,茅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常常在现实生活中念出奇怪的咒语,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从古灵精怪的精神小伙,沦落为村民口中的“神哥”,甚至有人说他就是下一个守村人。
“我是你的师傅,清承子啊”,老道微微一笑。
和蔼可亲的笑容在茅江眼里显得那么讽刺。
“我去你大爷的”,愤怒的眼神变得阴狠,经过一番心里斗争,他下定决心,干掉这个牛鼻子。
否则,任由他在梦中待下去,自己指不定哪天就被逼疯了。
一步步走向老道,右手紧握,背在身后。
他相信,只要自己够狠,这个满头白发,没有九十也有八十岁的牛鼻子可以立即去见佛祖。
不,是见三清。
茅江一步步逼近,老道依旧面带微笑,眼神微微下垂。
待他们仅有两臂之遥时,老道突然抬头,深邃的眼神对上阴狠的目光。
霎时,茅江四肢沉如千斤,无法移动分毫,眼前的场景飞速变化。
废墟之下,炮火连天,几只妖兽扑向人群,疯狂撕咬。
天下之大,无一处免遭于难。
讽刺的是,领头的并非妖魔,而是人。
他们个个眼神猩红,面目狰狞,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黑气。
炮火之后,昔日繁华的城市变得满目疮痍,残垣断壁之间,尽是残肢死尸。
数不尽的孤儿寡母卧在废墟之间哀嚎咒骂。
可怕的不是处于战乱废墟间的感同身受,而是眼前所见,皆为熟人。
那具残肢是亲人,那个死尸是朋友,那个人头,是~自己。
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声,眼前场景逐渐消散,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茅江单膝跪地,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的,都是梦,都是假的”。
“当你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当梦境与现实交错,梦境就会成为现实”,老道悠悠的说道。
茅江抬头望着他,眼中皆是疑惑。
“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一年后的人间,若要改变这一切,你必须接受我所教你的一切”,老道继续解释。
“接受你所教的”?
茅江自言了一句。
“我所传授的,虽然已经深深印刻在你脑中,但并没有被你所接受,所以你现在仍然处于混沌状态,若是再这么下去,你必然会被现实与梦境的双重世界活活逼疯,但你若接受他,融会贯通,则大不一样”。
听闻老道的话,茅江眼神下垂,望向地面,陷入了沉思,口中不自觉的蹦出几个词句:“战争、妖、人、梦境、现实、经书、道法、接受、贯通”。
念毕,茅江疑惑的眼神逐渐清明,苍白的脸庞出现些许红润,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
他盘腿而坐,默念咒语,丹田处放出万道金光将其包围,脑中也越发清明,对现实与梦境的感知越发强烈,一股罩气由丹田而起,流遍全身经脉。
待那金光逐渐散去之时,老道消失不见,但他的声音依然萦绕耳边:“一朝悟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接下来这个世界就交给你了”。
许久,茅江的双眼放出一道精光,现实与梦镜的他同时睁开了眼睛。
还是那熟悉的房间,头顶的花彩布上吊着一丝蛛网。
眨巴眨巴眼睛,动动手指,浑身很有精神,没有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
身子一发力,从床上翻了下来。
这也才发现,身旁竟放一挎包,包内有罗盘,符纸,拂尘等做法之物。
随手摸了两把,很陌生的东西,却又显得那么熟悉。
“钱到底放哪了,赶紧给我”。
“算了,我们还是自己找吧,就是把屋子翻一个底朝天,也得找出来”。
屋外传来一阵争论的声音。
听闻此音,茅江藏起挎包,冲出房间。
堂屋内,二叔、三叔正翻箱倒柜的寻找着什么,爷爷坐在一旁,狠狠的吸着烟,旁边丢弃着数个烟蒂。
“你们在干什么”?
茅江质问,他跟这几个叔伯关系不怎么样,尤其是在父母失踪以后。
“干什么?
你爷爷藏了一百万,我们要找出来”,三叔脑袋塞进箱子里不断翻找,连说话都舍不得出来。
“一百万”?
茅江一头雾水,自家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别说一百万,十万都拿不出来,“屋里什么时候有一百万,我怎么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谗言”。
说罢,茅江冲上去一把推开三叔,他这翻箱倒柜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谗言?”
三叔笑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出嫁了,人家给了一百万彩礼,这钱我们必须得分一份”。
“你说什么”?
茅江更糊涂了,妹妹出嫁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信你去问你爷”,二叔也说道。
茅江看向了爷爷,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但爷爷只是抽烟,并未说话。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茅江大声质问。
自从父母失踪后,爷爷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如今妹妹嫁人,他还收了一百万的彩礼,茅江无法相信。
“很久以前的婚约,如今时限到了,该嫁人了”,爷爷简单说了几个字,又陷入沉默。
轰隆隆!
茅江只觉五雷轰顶,这是真的,妹妹真的嫁人了。
“你真的收了一百万”?
茅江再问。
沉默!
茅江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妹妹被爷爷以百万价格给卖了,被他们唯一的依靠给卖了。
“哼,现在相信了,就你那个药罐子妹妹,嫁人了也好,说不定人家直接帮她治好了病呢,不过那一百万必须给我们分,当初为了给她治病,我们可是花了不少钱的”,二叔点燃一根烟,一副流氓模样。
看着眼前人,茅江心在痛,这还是自己的亲人吗?
这还是心中那唯一的依靠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爷爷,妹妹嫁给了谁”?
沉默!
爷爷连这也不愿意告诉他。
看来所谓的婚约也不过是一个噱头罢了,卖孙女才是事实啊。
双拳紧握,茅江心在滴血,这个家,他是待不下去了。
现在必须要问出妹妹的下落,然后去寻妹妹,带着她远离这个地方,重新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钱找到了没有”?
就在这时,二婶、三婶并排走了进来。
她们两人应该是去挖野菜了。
以前这玩意农村人都不爱吃,后来进了城,听闻城里人说这是好东西,便时常回到山里挖。
茅江对这二人也没什么好感,与两个叔叔一丘之貉。
“找到钱了就赶紧一分”,三婶继续嚷嚷道,她那炸雷般的嗓门茅江并没有理会,相反旁边沉默的二婶,引起他的注意。
二婶的脖子上,缠着一条近两米长的花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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