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柔付岩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啊。林清瑶亲昵的上前挽住付岩州的胳膊娇嗔,付岩州冷峻的脸上覆上一层柔光,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在她身上。“天凉,怎么不多穿些?你不是最怕冷了么?”苏云柔吸了吸冻得发僵的鼻子,看着自己身上发旧的薄衫,一阵酸涩。林清瑶走到她面前,牵起她满是薄茧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却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云柔,这次回来以后可要听话些,别再犯浑了。”“你也不小了,到时候嫂嫂多给你物色物色,给你寻个好人家。”听到这话,苏云柔微微一动,把手抽了回来,淡淡道,“多谢嫂嫂。”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处,只见付岩州拍桌怒道,“付家从小就是这么教养你的么!一点规矩体统都没有!”她被吓得身子一颤,眼前有些朦胧,拧了把...
《爱上义兄后,我成了女训堂的头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夫君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啊。
林清瑶亲昵的上前挽住付岩州的胳膊娇嗔,付岩州冷峻的脸上覆上一层柔光,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在她身上。
“天凉,怎么不多穿些?
你不是最怕冷了么?”
苏云柔吸了吸冻得发僵的鼻子,看着自己身上发旧的薄衫,一阵酸涩。
林清瑶走到她面前,牵起她满是薄茧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却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云柔,这次回来以后可要听话些,别再犯浑了。”
“你也不小了,到时候嫂嫂多给你物色物色,给你寻个好人家。”
听到这话,苏云柔微微一动,把手抽了回来,淡淡道,“多谢嫂嫂。”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处,只见付岩州拍桌怒道,“付家从小就是这么教养你的么!
一点规矩体统都没有!”
她被吓得身子一颤,眼前有些朦胧,拧了把大腿才将泪水憋了回去。
“云柔年幼,难免会不懂事,你别怪她。”
林清瑶一副好心的做派,却让付岩州怒意更甚。
“滚去祠堂思过!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刚回府不过两个时辰,苏云柔却觉得已经过了许久。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祠堂跪下,蒲团早就被人撤走,刺骨的寒意从膝盖漫上全身,冻得她浑身颤抖。
她取下烛台用微弱的火光烤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些。
寒风吹过,纸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苏云柔蜷成一团靠在角落里,显得格外娇小。
她的双手因为寒风冻得有些红肿,眼皮也变得越发沉重,嘴里还在念着付岩州的名字。
可是付岩州应该早就忘了,她其实最怕冷了…等苏云柔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榻上。
林清瑶品着清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醒了?”
她强撑着想要起身,但整个人因为虚弱有些不稳,险些倒了下去。
“哼,如今就你我两人,你演这出苦肉计是给谁看呢?”
“难不成你还幻想着付岩州会来心疼你?
会来看望你?”
苏云柔被撕破了遮羞布,双颊滚烫,怯懦开口,“我…我没有…我劝你别再做梦了,只是我一句想吃城北的红豆糕,他即使知道你昏倒也义无反顾的出了门替我去买。”
“在他心里,早就不在乎你这个妹妹了,何况是个义妹。”
林清瑶的话如同巨石,压得她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低着头,迟迟没有应声。
林清瑶轻笑一声,上前坐到床边,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莫不是那些男人把你脑袋睡傻了?”
她满脸震惊的看向林清瑶,想要开口辩驳,却死活说不出一个字。
她没想到这样的丑事,付岩州都会讲给林清瑶听,不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看来在他心里,自己真的连陌生人都不如啊。
林清瑶看着她这幅模样,笑的花枝乱颤,每一声都能听出对她的嘲笑。
“嬷嬷,咱们这样对苏小姐,若日后侯爷怪罪…你个糊涂东西!
要不是得了那位的允许,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她做这个行当啊!”
听到这话,苏云柔心中满是苦涩,眼中希冀的光彻底消散,泪水止不住的涌出。
男人见状,双手死死掐住苏云柔的脖颈,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奶奶的!
老子花了钱的!
不是来看你哭丧的!”
窒息的感觉憋得苏云柔满脸胀红,她多想一死了之,却想到爹娘临终前握住自己的手,让自己替她们好好活下去。
她在死亡的边缘游走,眼白不断翻起,男子有些害怕,急忙把手移开,怒骂道,“呸!
什么贱货,真让人扫兴!”
自那日起,苏云柔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对恩客来者不拒,就连对嬷嬷都百般讨好。
不过在她的努力下,总算让自己吃上了一口白饭,喝上了一口热汤。
这对几日滴水未进的苏云柔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她连碗边的残渣都不曾放过。
她现在只想在这吃人的魔窟中活下去。
她没想到,再听见付岩州的名字时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而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他成婚的喜讯。
本以为这三年她早就放下了付岩州,却不成想当晚接客时,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惹得恩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了屋内好多物件。
嬷嬷知道后,又将她关进了后院柴房中,柴房门窗都被木板钉得死死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但她早就是这里的常客,用发簪轻轻一别,就取下了一小块木板,看着微微透过的月光出神。
她苦涩一笑,肿胀的双颊痛得她“嘶”了一声。
还记得苏云柔年幼时最喜欢翻墙上树,付岩州总说她没有规矩,不像世家小姐。
但每次登高时,他都会一脸戒备张开手在下面盯着她,随时准备好接住她。
不过总会有意外的时候,那次她爬树时不小心扭伤了脚,付岩州手足无措的守在她身边,听着她因为吃痛的哀嚎声,眼尾泛红的掏出饴糖递给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想到这她掏出袖口私藏的饴糖,小心翼翼的打开放进嘴中,真苦啊。
翌日,她被嬷嬷放出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穿着半透的衣衫,酥胸半敞的勾着恩客的腰带。
就在她迎合恩客的动作,一脸娇笑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侯爷让我来带小姐回家。”
嬷嬷挡在门外,双手作揖,“苏小姐正在学习女诫,烦请这位公子稍等片刻。”
然而,门外男子并不理会嬷嬷的话,直接推开她踹门而入。
苏云柔身子一顿,慌乱的用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生怕被人看到这幅丑态。
恩客刚要发怒,就被男子器宇不凡的模样吓得噤声。
“还不快滚!”
恩客被男子的呵斥声吓得一哆嗦,抱着凌乱的衣服逃窜出去。
这是苏云柔进女训堂的第三年,也是被肆意凌辱的第三年。
三年,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每个日夜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还记得当年付岩州从她的卧房中发现写给自己的情诗时,阴沉的脸,对她吼道。
“你心思龌龊不堪!
真是令我恶心!”
这句话成了苏云柔心底里的一根刺,也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心魔,午夜梦回时总会惊出一身冷汗。
他说她是苏家的污点,说她这些年孔孟之道都读到了狗肚子里,连夜把她送到了城北的女训堂中。
到了女训堂时,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
嬷嬷一脸慈爱的接过她手上的东西,让嬷嬷放心离开。
然而关上门的下一瞬,就换了一副嘴脸,命人扒下苏云柔身上的外衫,只许她这样在屋中走动。
“进了我这女训堂,就别想出去!”
说着,她把一摞书扔在苏云柔脸上,上面男女抱作一团的画面让她面红耳赤。
“给我好好学!
还能少吃些苦头!
不然…我只能找男子来教你了。”
这时她才彻底明白,这里表面女训堂,实则是烟花之所。
她拽住嬷嬷的裤脚,求情道,“不…我哥哥是永昌候,我是侯府小姐…你去找刚刚的嬷嬷!
她定会带我走的!”
嬷嬷一把将她推翻在地,娇嫩的手心被蹭破,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把你送到我这,自然是打探过得。”
“我劝你识趣些,日后多给我挣些银子,也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打探过…这三个字在苏云柔的心中挥之不去,原来付岩州早就知道,却还是把自己送了进来,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日日被关在房中跟别的小娘子学习房中秘术,每晚来检查时,只要稍有不满,就是一顿毒打。
不过短短两日,苏云柔身上就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但她却始终坚信付岩州只是在气头上,再过两日就会来接自己回府。
这一盼,就盼到了她的接客牌子被挂上女训堂的公告栏上。
满口黄牙的男人搓着手,一脸淫笑的扑向她,她握住木簪胡乱的刺着,嘴里还不停喊着付岩州的名字。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扇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哭喊出声。
痛感瞬时蔓延全身,她脸色煞白,几近昏死过去。
朦胧间,她仿佛看到了付岩州伸出手揉弄自己的头发,“云柔,有我在呢,别怕。”
下一瞬,他脸上的温柔消失不见,只剩下满眼嫌恶,“苏云柔,有你这样的妹妹简直是我的耻辱!”
事后,男人一脸餍足的笑着准备离开,而她只是木讷的看着顶帐出神,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嬷嬷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数着手中的银票笑的花枝乱颤。
她失魂落魄的看着顶帐出神,感受着汗液滴落在自己身上,恰好听到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苏云柔躺在床上,身上火烧火燎的蛰痛令她眉头紧锁,她嘴里还不断呢喃着,“我错了…错了…”一旁的郎中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她脸上的潮红才逐渐褪去,“若再晚些,怕是小命不保。”
刚刚跑出去的婢女此刻正站在一旁,神色慌乱的看着床上的苏云柔,那道疤痕在烛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在苏云柔的身旁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蒙蒙亮,苏云柔身上的红疹才消散了许多。
苏云柔醒来时,看到她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小…小桃?”
小桃听到有人唤她,缓缓睁眼,“小姐!
你醒了!”
苏云柔抬手抚上她脸上的疤,眼前一片朦胧,“你的脸…”她神色微怔,想到什么,急忙别过头嗫喏道,“是奴婢不好,吓到小姐了。”
“当年小姐出了事后,她们觉得是奴婢教坏了小姐,所以小惩大诫,毁了奴婢的脸。”
苏云柔听到这,泪水不争气的落下,“是我害了你。”
小桃慌乱的掏出帕子,替她擦拭眼上的清泪,“当年小姐对奴婢极好,奴婢不后悔。”
小桃把她昏迷这两日府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连林清瑶犯胃病,付岩州不许府医离开都不曾落下。
这样的结果对于苏云柔来说仿佛并不例外,在付岩州心里,她恐怕只是个背弃伦理纲常的龌龊小人罢了。
比起付岩州,她此刻更在意陪自己一同长大的小桃。
“小桃,你要是想回来,我可以…奴婢现在过得很好,反而是小姐,要多多保重。”
这句话让她瞬时想到付岩州逼自己吃红虾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好。”
小桃手上还有活计要做,所以不能久留,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到午时,奴婢熬好了药给您送来。”
小桃走后,苏云柔就靠在床榻上看着门外发呆。
想到付岩州拒绝让府医替自己诊治就觉得遍体生寒,她知道他讨厌自己,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幅田地。
或许她也该离开侯府了,算算日子,再过半个月就是付老夫人的忌日了。
这些年付家对她情深义重,她临走前也应该再祭拜一下付老夫人。
苏云柔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等来小桃。
她心里有些不安,披了件外衫往下人房走去。
还未走到下人房,就看见两个小厮抬着个草席,一双苍白的手无力的垂下,银镯在漆黑的夜里泛着寒光。
这银镯正是她早上赏给小桃的。
她急忙上前拦住两名小厮,颤颤巍巍的掀开草席。
小桃死了,被活活打死的。
鲜血洇透草席滴在地上,看得人一阵恶寒。
她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墙边不断干呕,双眼猩红的看着小桃的尸首。
她横冲直撞的来到林清瑶的院子,却被嬷嬷挡在门外。
“夫人身子不舒服,小姐还是请回吧。”
她倔强的站在门外,对着里面吼道,“林清瑶,你出来!”
几个人的吵闹声惊动了屋内二人,林清瑶娇柔的依偎在付岩州胸前,嗫喏道。
“妹妹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如我去给她道个歉……”付岩州听着院外的吵闹声,心里一阵烦躁,“你无错,为何道歉?”
“不如侯爷替我去解释解释,妹妹不喜欢我,却喜欢……”最后两个字瞬时让付岩州想到那些情诗,眉头越发紧锁,披了件外衫奔着院外走去。
他看着蓬头垢面的苏云柔,心中怒意更甚,“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你现在哪还有世家贵女的样子,简直就是市井村妇!”
听到这话,苏云柔不禁嗤笑出声。
世家贵女?
自己早就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胯下玩物,还谈什么贵不贵女。
他这话无非是羞辱自己罢了。
随他怎么想吧,反正再过半个月,自己就要走了。
“为什么要处置小桃?”
苏云柔看着远处的付岩州哽咽道。
这一眼,让付岩州有些心悸,当年她被送上去往女训堂的马车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绝望又落寞,看得人心里一颤。
他轻咳一声,使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振振有词道。
“她私带外男进府。”
苏云柔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出声反驳。
“不可能!”
小桃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谨小慎微,怎么会跟外男牵扯。
突然,她想到那日替自己诊治的郎中。
瞬时反应过来,林清瑶的故意的。
“她那日带外男进府是为了替我诊治,难道这也有错么?”
“你一个未出门的姑娘,无论以何种理由接触外男,传出去都对你名声不好。”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纵容林清瑶的肆意妄为。
什么狗屁名声,他把自己送去那种腌臜地方,还希望她有个好名声,真是可笑至极。
付岩州看着苏云柔眼尾泛红,倔强的瞪着他的模样,轻叹口气。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
“改日,我再给你挑几个机灵的送过去。”
苏云柔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她总觉得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之前的付岩州不是这样的。
他会心疼下人们劳苦,偷偷用私房钱给他们贴补伙食。
会在下人病重时,亲自找来郎中诊治。
会给下人年幼的弟妹安排私塾,供她们读书。
他常说,人不应该分三六九等,即使是下人,也应该被体面对待。
如今的他却轻描淡写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他真的变了,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模样。
她还想再开口,却被付岩州不耐烦的打断,“你不要再闹了。”
“我会将她好好安葬,在给她家里一笔丧葬费,不然……就让她去乱葬岗喂野狗。”
听到这话,苏云柔立马噤了声,她不敢再闹下去,生怕惹恼了付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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