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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林奕结局免费阅读墓下苍穹番外

四月一日小朋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教授说得很有道理,这尸骨周围已经被其他几个人刨出了一个大坑,清理出来的石块都堆放在了坑体周围,但没有发现任何物件,这对于一个葬在沙漠里的死者来说是不现实的。一般来说,沙漠里气候干燥,温差变化大,微生物存活量很低,沙堆下葬者的尸体可能会被沙漠中的食腐动物吃干净,但身上物品和陪葬品应该可以保存很久,比如服饰、棺椁一类的木制品放个几十上百年都没问题。这具尸骨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周围也没有水壶或者背包一类的东西,很明显他死的时候就是一具裸尸,所以不太可能是路过沙漠死在这里,又或者,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太久远,远到自己的随身物品在沙漠里都腐烂了。建国的思维比较简单,道:“这里离最近的沙漠边估计也有个一百多公里,有谁可以光着屁股跑到一百多公里的沙...

主角:建国林奕   更新:2024-12-14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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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国林奕的其他类型小说《建国林奕结局免费阅读墓下苍穹番外》,由网络作家“四月一日小朋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教授说得很有道理,这尸骨周围已经被其他几个人刨出了一个大坑,清理出来的石块都堆放在了坑体周围,但没有发现任何物件,这对于一个葬在沙漠里的死者来说是不现实的。一般来说,沙漠里气候干燥,温差变化大,微生物存活量很低,沙堆下葬者的尸体可能会被沙漠中的食腐动物吃干净,但身上物品和陪葬品应该可以保存很久,比如服饰、棺椁一类的木制品放个几十上百年都没问题。这具尸骨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周围也没有水壶或者背包一类的东西,很明显他死的时候就是一具裸尸,所以不太可能是路过沙漠死在这里,又或者,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太久远,远到自己的随身物品在沙漠里都腐烂了。建国的思维比较简单,道:“这里离最近的沙漠边估计也有个一百多公里,有谁可以光着屁股跑到一百多公里的沙...

《建国林奕结局免费阅读墓下苍穹番外》精彩片段


张教授说得很有道理,这尸骨周围已经被其他几个人刨出了一个大坑,清理出来的石块都堆放在了坑体周围,但没有发现任何物件,这对于一个葬在沙漠里的死者来说是不现实的。

一般来说,沙漠里气候干燥,温差变化大,微生物存活量很低,沙堆下葬者的尸体可能会被沙漠中的食腐动物吃干净,但身上物品和陪葬品应该可以保存很久,比如服饰、棺椁一类的木制品放个几十上百年都没问题。

这具尸骨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周围也没有水壶或者背包一类的东西,很明显他死的时候就是一具裸尸,所以不太可能是路过沙漠死在这里,又或者,这个人的死亡时间太久远,远到自己的随身物品在沙漠里都腐烂了。

建国的思维比较简单,道:“这里离最近的沙漠边估计也有个一百多公里,有谁可以光着屁股跑到一百多公里的沙漠深处来吗,这里是沙漠,这人死的时候说不定身上穿了衣服带了东西,只不过沙漠里风大沙尘大,死了之后衣服被风沙吹跑了,东西也被埋在了地下。”

“但是太过于干净了,连布条都没有一根。”林奕道:“应该是沙漠外的人将死者送葬在了这里的。”

络腮胡虽然有可能,但这具尸骨至少存在几百年了,几百年前的人类要穿过沙漠将一个人葬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建国突然把尸体的一只手骨抬了起来,扣着它的手腕道:“这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带,这手腕上不是挂着一串东西吗?”

我仔细一看,这是一串黄黑色的手链,手链线经过日晒雨淋已经消失了,上面串的挂件和腕骨黏在了一起。

挂件中间是一块枣核大小的黑石头,两边各串了四颗看不出种类的兽牙,这手链看上去颇有异域风情的味道,像是上古时期某个部落的战士身上的挂件。

林奕抠下一颗兽牙,若有所思道:“有可能这里还没演化成沙漠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在了这里,随葬品都是些皮制和草制品所以早就腐化,只剩下一具尸骨一直保存到这里,直到这里全部沙化。”

林奕说的话很有启发性,沙漠是随时间变迁和扩张的,在几百上千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沙漠还没有吞噬这片土地,这尸体有可能并不是死在沙漠中,而是一片碧绿的草原上。

张教授把自己的防水储物袋拿出来,和其他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尸体装进了袋子里,然后扛进了山下的车里。

因为这具尸骨的原因,我们在这里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比原计划的二十分钟浪费了太多时间,天已经开始慢慢发红,要不了多久太阳就要没下去了。

林奕招呼所有人立即上车,要争取在日落之前到达石山所在地。

我跟着一群人走下山坡,路过林奕他们的吉普车的时候,那个清秀的小女孩正靠在座位边上。

她现在换了身装束,面部和颈部缠上了防晒防砂的白色纱巾,戴了一副蛤蟆墨镜,头微微的耷拉在靠椅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盹。

林奕把这个小女孩管得很严格,似乎使用一种藏的方式把她带在身边,平时几乎不让别人与她有任何的接触。

我们只知道她叫铃铛,这肯定不是她的真名,队伍里的其他人叫她二领队,而且都比较听她的安排,我一直不明白这小女孩这么个年纪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地位。

建国说这也许是一种训练,说不定十年以后这小女孩就变成了林奕那种女人,一个能力极强但丝毫没有世俗味,只知道完成任务的女人。

车队洋洋洒洒又开始向前进,除了专心开车的小志,我们车队上的人又都打起盹来。

林奕用对讲机告诉我们,我们就要进入墓葬群所在范围,要把车队之间的距离拉开,避免过大的集中荷载导致局部坑洞的坍塌。

我们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等第一辆车开出去将近五十米左右第二辆车才接着往前走,五辆车之间分别拉开百米的距离,降低了车速继续前行。

如果按照林奕之前的描述,这附近的沙池不到十米深下方就有硬岩,我们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因为车辆的荷载在沙层就已经分散开了,但林奕行事谨慎,我们也只好听她的安排。

我把脑袋伸出车窗,隐隐约约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个黑褐色的石山,像是一个从地下拔地而起非常小型的火山一般,车窗外微微的暖风吹着人有些舒服。

正惬意的享受着温暖的晚风,慢慢的,风越来越大,开始夹杂着一些沙子向我脸上打来,钻进眼窝和鼻孔里,我赶紧把窗子关上。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从地上卷起的沙子也渐渐多了起来,从最开始的几颗到连成片的沙子被风刮起来,在空中胡乱挥舞,拍打着挡风玻璃和车窗。

插在座椅上的对讲机斯咔一声响了,里面传来了林奕的声音:“车队注意!马上可能会有沙尘暴来袭,暂时先将车停下,把车窗车门关好,等风暴过去再前继续进!”

小志听到这话立即将车停了下来,我们几个开始手忙脚乱的检查车门和车窗,我们坐的这辆沙漠吉普是新车,封闭性非常好,车门和车窗关闭之后几乎没有风沙从缝隙中钻进来。

确定无误之后,我们缩在车内等待外面的情况。

风沙越来越大,林奕猜得没错,气温变化导致的气流运动形成了风暴,开始卷起地面上的黄沙漫天飞舞,我们车的周围被夹杂着浓密沙尘的风暴所包裹,能见度急剧下降。

沙粒噼里啪啦的拍打着车窗,没过十分钟,我们几乎就只能看到车窗外面呼啸着的沙尘风暴。

老黄估计第一次见到这种沙暴,不免有些害怕:“我的仙人,这么大的风沙,这车扛得住吗,会不会连车带人给吹飞了?你们看过电视上那些龙卷风吗,连房子都能刮跑了,这风要是成龙卷风了,那就惨嘞。”

张猛大场面见得多,若无其事的把烟掏出来点上,道:“放心,我们车上人多,有建国这种180斤的压秤货在,这车翻不了。”

建国一听张猛说他的风凉话,便冲他嚷回去:“你不是在丧葬队吹过喇叭吗?肺活量肯定好,去车外面站着,风从哪边吹过来,你就给他吹回去,这风保证成不了卷。”

小志没有跟这两个扯皮怪打过交道,听不出他两话中的热闹,略显紧张的问我道:“陈哥,你书读得多,这风真能把车吹起来吗?”

我心说我也就懂点皮毛,这种大自然的气候又不像实验室里的仪器一样可控,有些时候自然灾害大小完全就看命。

但现在车里人心惶惶,肯定不能这样说,我盯他一眼安慰道:“海上形成的龙卷风才会有巨大的破坏力,陆地上的龙卷风不易形成,就算勉强形成了也不会有太大威力,而且陆地上的龙卷风一般不接触地面的。”

他点点头,说这样就好,躲在车里应该算安全。

老黄接着道:“但是这外面黄沙漫天的,等风刮完车身说不定会被埋掉半截,到时候车会不会陷在里头开不动?”

我说不会,这车的轮胎是沙地胎,要比一般的轮胎高出许多,而且不容易打滑,就算积沙过多我们清理一下就行,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赶时间了。

几个人正讨论这事,插在建国座位旁边的对讲机突然又斯咔响了一声,然后从里面传出一连串的刺耳的电磁声,像是信号不好,电磁传播受到干扰发出的噪音。

这声音很大且尖锐,很明显车队里有人想用对讲机联系我们,只不过受外面风暴的影响,我们只能接收到一些杂音,

建国以为对讲机坏了,便把它取下来用力拍了两下,但它依旧只发出断断续续的电流声。

等了半天,这电流声才慢慢变弱,然后我们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爆炸性的呼叫声:“救命!!!我们遇袭了!!”


这声音非常突然,像是一声炸雷在车厢里响开,我们几个同时被吓了一大跳,紧接着里面又传来连续的两声:“工程车!!工程车!!我们在后面遇到…”

声音到这里又呜呜嗞嗞地变弯曲了,成了一道道杂音,但我们依旧能从杂音中听到一个男人舍命的叫喊声混着几声枪响传来,之后便是乱七八糟的声音混着电信号乱响起来。

建国又用力地拍了两下,但这次没有丝毫作用,对讲机依旧只是斯咔斯咔作响。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求救整懵了,张猛先反应过来,道:“后面的车遭抢了?”

“咋可能。”建国扭头想从后车窗向工程车望去,但是我们车身四周都被漫天的沙尘暴包裹,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是沙漠,外面这么大的风暴,怎么可能被人抢。”

我们全都紧张从座位上站起来,老黄慌张道:“都打起枪来了,肯定遇到土匪了,会不会是有人一路跟着我们进来,想趁沙暴的时候动手抢车?”

建国就说你倒是会想,这么大的沙尘暴,走在外面自己能不能保住命都是个问题,除非你开坦克来,否则在这种沙尘暴里搞打劫比在火星上抢劫宇航员的难度还要大。

我支持建国的说法,道:“沙尘暴里袭击别人这种行为太困难了,况且沙漠里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要是之前有人跟踪我们,肯定早就被发现了。”

“刚才对讲机里叫那么惨总不可能是假的吧?”老黄指着对讲机道:“都在喊救命了!你们没听见?”

我们几个都哑火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种情况太诡异了,在沙漠中如此恶劣的沙暴情况下,车队居然被袭击了,这样的环境让我们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用什么方法袭击了后面的工程车,最让人疑惑的是,袭击我们的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张猛顿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后面工程车看看?

老黄立即反对,道:“外面这风沙这么大,出去方向都摸不着,况且这天气也没消退,要是变成大风暴了,人都要被吹到天上去!”

我和建国都有些犹豫,张猛走到最后一排座位上,把窗拉开一条缝,剧烈的风沙瞬间涌进了车内,朝我们席卷而来,呛得我们赶紧捂住了口鼻。

“张猛,你狗日的干啥?”

他没管建国,忍住扑面的黄沙把手伸了出去,感受半响之后才把手缩回来,关上车窗道:“现在外面的风还不是很大,走路应该不是问题。”

老黄听他这么一说杵了一下,瞪着眼睛道:“我的仙人,你还真想去帮忙啊?!”

张猛从引擎盖旁边翻出几条粗麻绳,一边挽一边道:“咋,你不想去?上了一个车队就是一条船的人,自己人的死活总不能不管,再说,袭击肯定是从后面开始的,要是工程车真被抢了,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们。”

张猛说得不无道理,这种紧急情况太奇怪了,在沙漠的大风暴里遇到厮杀场面,简直比在斗里遇到鬼还不可思议,既然后面的工程车会被袭击,我们未必就能逃过一劫。

张猛边说边挽绳结,建国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抓住张猛的膀子,指着他的胳膊肘道:“这是啥?”

这看上去是一些沙子黏在了张猛肘背上,形成了沙印,刚才他把手伸出了窗外试风,身上肯定会扑上沙尘,但这沙印很奇怪,像是被水湿润过后黏在了他的手上。

老黄用手指刮下一些,放在鼻子前头嗅了一下,脸色立马就变了:“血!这是血沫子浸在了沙子里头!”

张猛和建国都闻了一下,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建国道:“我们和工程车起码50米以上的距离,血混着沙都刮到我们这里来了,后面肯定出大事了!”

张猛把手上的沙印子拍干净道:“我们能用的装备都在工程车上,工程车就四个人,要是等他们死完了我们拿不到装备,再和那些袭击的人打起来绝对吃大瘪。”

张猛还是想要去后面帮忙。建国盯着我看,他肯定想知道我的想法,在这群人当中,单论体力我是一个和老黄不相上下的菜鸡,这样贸然冲到沙暴中能不能保住命都是一个问题。

但要是我们赖在车里不作为,小志这小子肯定会给林奕打小报告,保不齐到时候林奕看我们这么怯,临时改变想法,不愿意再和我们合作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道:“走,去看看!”

老黄见我附和张猛的想法,急着连拍大腿道:“就算要去也等风暴过去了再去,外面全是黄沙啥都看不见,我们现在出去方向都摸不准!”

张猛已经把几根绳子连在一块,挽成了一节一节的绳圈:“时间不等人,我们可以用这一根绳子把人全部连起来,绳子尾巴绑在车屁股上,就算我们没找准工程车的方向,顺着绳子还能摸回来,人也不至于被风刮跑。”

说着他又在副驾驶的箱子里翻出几个太阳眼镜,麻利地脱下自己的短袖,将短袖撕成了一截截的布条,和着眼镜一道分给我们,道:“车上有的东西就这么多,这布条拿去缠在口鼻上,外面风沙太大,出去了捂住口鼻才敢吸气。”

小志见我们都要去,便赶忙道:“武器呢?我们身上连把武器都没有,装备全在后面的工程车上,要真是土匪我们拿什么和人家打?”

张猛拍拍自己大腿上别着的三把匕首,说我的东西都在身上,待会儿出去了我走前面,你们拿点能上手的东西跟在我屁股后头就行。

张猛上身赤裸,露出结实的双臂和背阔肌上一条条触目的疤痕,他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反应往往最快,每次也总能最快找到应对策略。

当初我们一起去荒山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莫老大找来的排头兵,一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但细细想来,当了十几年的排头兵还能活下来,张猛身上应该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强大的个人能力,不仅仅是果敢仗义这么简单。

我们每个人都在腰上套上了绳圈,绑好面巾后戴上墨镜,看上去我们倒像是一群前来打劫别人的土匪。

张猛把绳头栓在了车栏杆上,然后他抽出匕首走在最前面,车门一打开,狂风和着漫天的黄沙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细小的沙尘瞬间扑进了车内的每个角。

涌进来风劲太大,差点把我吹翻过去,建国在狂风之中冲张猛吼道:“这就是你说的能走?!我他妈都快飞起来了!”

他的声音瞬间就被呼啸的风声所淹没,张猛应该没听见,赤着胳膊拿着两把匕首艰难地走了出去,绳子一拉直,建国和我也跟着陆续走出车门。

几个人像一串糖葫芦一样往前走着,张猛顺着我们的车屁股往工程车的方向走,我们车轮的印记早已经消失在了沙尘暴之中,现在只能靠张猛的的方向感前进。

沙尘暴的凶残程度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外面的能见度几乎为零,把手伸出去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手掌,我们每走一步都要和风暴做巨大的抗争,短短一百米我们走了将近十分钟。

渐渐的,周围的风暴减弱了一些,我能模模糊糊看到张猛的背影,他正吃力的拉着我们前进,突然,他一下子原地停了下来,拿着匕首的双手慢慢的举了起来。

我和建国赶紧停了下来,从张猛的动作来看,他肯定遇到东西了,只不过风沙太大,我们根本看不清张猛前方的状况。

我一下紧张起来,靠到建国旁边,打着手势问他怎么办。

建国把嘴巴凑在我耳边道:“我们把绳子解了,从旁边绕个圈到后面去,要是真有土匪我们去他们后面再想办法!”

我点点头,这里风沙太大,僵住张猛的人肯定没看见我们,从旁边绕过去也能避开他的注意力,况且工程车比较长,我们绕到车厢后面去说不能还能趁乱偷偷摸到装备。

突然,张猛在前面挥起手来,似乎在和谁交流,挥了两下又开始往前走,他一走绳子就拉直了,带着我们往前走。

小志和老黄慌忙问我们怎么办,现在张猛说不定被对面持枪的人控制住了,要是我们被一起拉过去肯定全都跑不掉。

建国动手开始解腰上的绳子,就在这时前面的张猛转过身来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三个都懵了,不知道张猛搞的是哪一出,顿了一下,我们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步步的跟着张猛往前走,但四个人已经把腰上的绳子解开了,一旦情况不对我们能立马往沙暴里躲。

慢慢的,前面出现了工程车的车头,车头保险杠前的沙地上有三个东倒西歪的影子,其中一个微微抬起了手臂,似乎正拿着枪对着张猛。


“我睡过去无数次,醒来无数次,饿了就只能吃那些死人身上的地晶,我开始想办法从里面出来。

我凭着直觉,用铲子开挖,从里面挖开树根,一点点挖出一个可以供我爬行的台阶,从树下重新挖到了这里,花了我整整8年的时间。”怪物继续道:“这8年,我一开始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辨不出,被蛇咬过,被猴子咬过。

但一次又一次之后,我开始慢慢变化,耳朵变得灵敏起来,皮肤越来越厚,挖墙的手指甲越来越长。

慢慢的,我也适应了蛇的毒性,开始捕杀树里的各种东西来吃,终于到了第8年的时候,我顺着树从地下爬上来了,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

当我爬回地面上的时候,才回想起,斗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没有车根本出不去。于是我继续等待,因为我知道陈文俊肯定会再来,结果没想到他当了缩头乌龟,让他儿子来送死。”

“你误会了。”我道:“我来这里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我和他已经几十年没见过面了。”

“那你怎么得到的这份地图?”怪物伸长了脖子,用地图指着我道:“这份地图只可能是陈文…”

他话刚说到一半,一声巨大的枪响伴随着火光突然从石碑盖住的墓道里传来,一颗子弹从缝隙里飞出,贯穿他的太阳穴,直接打翻了他半个头骨盖,白浆混合着粉红色的肉块一下喷溅得到处都是。

怪物瞬间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我们也被这枪声吓了一大跳,墓道口的石碑被人猛然推开,随后里面钻出一个拿着步枪的大胡子,冲我们道:“你们没事吧?”

我愣了半天,才认出这个大胡子是林奕的人,林奕他们跟在后面也钻了出来,看样子他们刚好从另一个葬坑过来,恰巧墓道外面盖了一张石碑,让他们可以偷偷摸到这怪物身边,再慢慢瞄准开枪。

只不过这怪物肯定还有很多话没说,就这样打死了未免有点可惜。

林奕带的一队人没有伤减,看来下地之后分开的三拨人我们最惨,她赶紧招呼两个伙计来查看我和小志的伤势,他们大包小包的医用品都还在,我心里顿时没有那么慌张了。

“你的伤是这怪物抓的么?”林奕看了看我的伤口,又检查了一下地上没有上半截脑袋的怪物,道:“怪物的爪子上有分泌的生物性液体,你的伤口很可能被细菌感染了,需要再清洗一下。”

说着她想轻轻揭开我的纱布,纱布上的血污粘着肉,一撕就钻心的痛。

我赶紧摆了摆手,说别弄了,要死就死,失血过多死总比痛死来得舒服,有没有镇痛针?给我打一支大的。

林奕看我满头大汗,已经虚弱得快要休克了,估计也有些于心不忍,扭头对铃铛道:“他不能死,你得救救他。”

铃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转身便去翻她自己的背包。

建国帮我拿了几片止痛药,张猛从大胡子那里搞了一壶热水,然后往里面掺了一大把营养粉,摇匀了递给我喝。

我勉强就着药喝了几口,现在的我已经开始严重贫血,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吸收这东西的时候。

但热水喝下去人确实舒服很多,我刚放下水壶,就看到铃铛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包装满红色液体的透明袋和一根注射设备,透明袋鼓鼓的看起来容积还不小。

我们一下懵了,张猛指着透明袋道:“这袋子里头装的是血?你们倒斗还带了血浆啊?”

“对,是血浆。”铃铛蹲下来,把我的手拉直,在我的手臂上用力地拍了两下,然后捆上一圈绳子,想把血管挤出来。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小姑娘是想给我输血啊。

但是这样做未免也太草率了,往人体内输入不匹配的血型,比打砒霜还可怕,我赶紧止住她道:“我是AB型血,这是什么血型的血浆,直接往我身体里打不怕排异反应吗?”

她抬起头,露出一个微微笑容,说放心,不会的。

我看她嘴唇有些发白,和之前峡谷里救我的时候的神情有些相。

一瞄她的手臂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一个还未消散的红圈,血管外有一个很明显的针孔,我才反应过来,道:“你抽自己的血打给我?!”

听我这么一说,老黄他们也发现了血浆的来路,道:“天,二领队你也太冲动了,万一这血…”

“除非你们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林奕一下打断他们,道:“她的血不会出问题,血再不输马上就凝固了,不想死就赶紧输。”

铃铛用酒精给我的我的皮肤消了毒,轻声说别怕,不会有事的,说着便将针头推了进去,然后提起血浆包,转动流速调节器开始将血液一点点输进我的体内。

一股温暖的感觉从我的手臂传来,我感激地看着这个有几分虚弱的女孩,道:“谢谢你,你救了我好多次。”

她笑了一下,说在峡谷底下的时候,你不是也先让我躲进了山洞里吗?

“但是我的伤口感染细菌止不住的话,就算输血成功了,我也坚持不了多久。”

说到这里,我心里也着实愧疚,自己一路上都在拖累别人,现在路只走了一半,我作为贡献度为零的人还要依靠一个女生抽这么多血来救我,面子上确实太挂不住。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铃铛安慰我道。

铃铛虽然在执行任务时候身手矫健,而且杀伐果断,完全没有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但私下相处时她举手投足和谈吐间总有一种温温柔柔的亲和力,你不知不觉就会被她的语言和表情感染,变得乐观和坚定。

相比起来林奕就冷漠得多,无论何时都板着脸,让人完全没有和她说话的欲望。

“这一包血好几百毫升了吧,你之前在山沟里头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抽这么多出来撑得住不。”

张猛虽然很不爽林奕她们这一拨人,但在关键的时候铃铛愿意这样做确实让人感动,他也有心于心不忍,把我刚才没喝完的半壶营养水递给铃铛:“你拿去喝了,补一下身体。”

铃铛也不嫌弃,说了声谢谢,然后爽快的接过水壶,仰头将水壶里的内容一饮而尽。

她抬头喝水的时候,我发觉她手臂上的针孔印似乎比刚才小了很多,已经到了微乎其微的程度。

我想起之前在峡谷里她的手臂受伤之后,不到三个小时伤口就完全愈合了,加上她刚才和怪物搏斗时展现出的惊人的力量,让我变得更加好奇,她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身体素质。

想到这里我轻轻咳了一下,假装关心她道:“你之前在峡谷下受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建国和张猛都瞟了我一眼,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

铃铛愣了半秒钟,然后把小臂微微转过来给我看,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从小体质就比常人好,伤口的恢复速度也快一些。”

我心说你这叫快一些?你这伤口愈合速度已经完全超出常理了吧。

“我的伤口也不会留下疤痕。”她继续道:“所以平时训练的时候也可以更大胆一些。”

“所以你训练得更多,比别人更强一些,对么。”我试探性的问道。

她想了一下,笑着说可能是吧,其实自己一直也不是很清楚,说完她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是微微皱起了眉毛,似乎开始思考什么东西。


说着他把手掌捂在我鼻子上,我轻轻一闻,后脑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这味道太可怕了,闻上去就像82年的咽喉炎结石混着猫屎煮出来的结合物,差点让我晕死过去。

我赶紧把他的手扇开,开始干呕起来。

张猛好奇,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皱起眉头道:“这土怎么这么臭。”

“怪不得那些蛇不从这边走,这味道也太冲了。”建国用刀刮着手上的灰尘,“前面估计是粽子的公厕,这里是他们的下水道。”

小志咳嗽了两声,道:“这灰尘这么均匀的糊在这些藤蔓上,要么是藤蔓自己分泌出来的,要么就是从外面吹进来的。”

“我们一路过来也没摸到这么臭的泥巴,多半是这个洞的另一边吹进来的,说明出口就在前面。”

张猛拿刀鞘戳着建国的屁股,“身上的这些粉也拍不干净,赶紧走,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我实在受不了这味道,从包里拿出一截纱布缠在鼻子上,以防更多的灰尘攻击我的嗅觉。

几个人加快速度向前爬,大约爬出去500米的样子,这个洞的环境逐渐开阔起来,这些藤蔓上的灰尘也渐渐变成了黏糊糊的一层稀泥。

那种恶臭更加刺鼻,手撑在上面就像撑在臭狗屎上一样滑溜,我们身前身后已经糊满了这东西。

又大概爬了百来米,这洞子已经变得十分宽阔,足以让一个人勉强站起来了。

建国似乎到了洞口,勉强站起身子来,一边走一边用手电打量着外面的情况:“天,这墓室怎么会这么大?”

我拎起矿灯,跟着他走出去,才发现这墓洞外面是一个非常广阔的空间。

我们之前根据地质地图已经知道这葬坑肯定会比刚才的那个大,但谁都没想到会大这么多。

眼前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墓室或者葬坑了,而是一个超过足球场大小的方形大坑,而我们离墓顶距离的则至少超过了20米!

给人的感觉就是个空大的陨石坑一样。

而我们爬出来的小洞就在这个大坑的一个角落里,与整个葬坑比起就是一个老鼠洞。

张猛把手电光线聚集到最细依旧看不到葬坑的另一侧,建国索性装了一发照明弹,然后朝斜上空打了出去。

照明弹尖叫着窜上墓顶炸开,将这个墓坑照亮,我们才看清,这个巨大墓室中部的葬坑里全是黑色的稀泥,整个葬坑就像一块浓稠的泥田。

而在这块泥田中央,有一棵黢黑的巨树,这颗树从泥田里“长”出来,一直往上“长”,直到墓顶都没有看到树尖,而是像一根柱子一样长到墓顶里去了。

整棵树的高度肯定超过了20米,树的表皮已经完全石化,若不是从树上长出来如此之多的枝干,我们都不敢相信这是一颗树而不是一个巨大的石头柱子。

这些粗大的枝干从树身上长出来,一直往外延伸,在空中形成了横七竖八的枝网,枝干插在葬坑的墙壁上后不断分化,形成了更小的藤蔓,然后钻进了大大小小的墓洞里。

但这些藤蔓着实太粗了,虽然是树干分化出来的,但在墓道里的藤蔓基本有成年人那么粗。

我们之前从峡谷下来的时候看到的藤蔓,应该就是这些枝干直接穿过了这些墙洞形成的。

很难想象,在密闭的地下环境中,是如何长出如此巨大的石树的,但这棵石树的枝干上没有任何树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

整棵巨树就像一个人工建造的巨大艺术品,张牙舞爪地充斥着这个葬坑。

“仙人。”建国一边指着地图一边指着树道:“我原来以为这里画的是一根柱子,居然是棵树,这树也太大了,也不晓得是啥材质的,要是乌木的话,这么大根我们干完这票可以直接退休了。”

“等下。”张猛打断建国的美梦,指着树干道:“这树上是不是挂着东西?”

张猛这样一说我才发现,这石树的树干上吊着什么东西,模样浑圆,似乎都一个造型,应该不是刚长出来的树干。

建国眼睛尖,眯着眼睛看半天,道:“铜铃,像是大个的铜铃。”

我看了眼地图,这图上对这棵树的描绘十分简陋,没有说明上面有任何东西,便道:“如果真是铜铃,那这树很可能已经活了几千年了,墓修建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要不先爬上去看看?”张猛建议道。

“这地上全是沼泽,不知道有多深,到时候人踩在上面陷下去就麻烦了。”建国捂着鼻子走出洞口,靠边蹲在泥坑旁用军刺往泥里插,想看看这坑里的稀泥到底有多厚。

我努力克服生理上呕吐的冲动,跟其他人一起去坑边给他打灯。

建国的军刺一插下去就到底了,说明这葬坑上的泥层也没多厚,按军刺的长度估计也就小腿那么高。

“这沼泽边上太浅了,树能长这么大,沼泽中间肯定浅不了,说不定下面还有水源。”我捏住鼻子道:“不过,按道理说,修墓的时候挖到暗河基本上就会被冲垮,除非有渗透性的水源,才能这么缓慢的形成沼泽地。”

不过这沼泽看上去太黏稠了,建国用军刺搅拌了一下,感觉像是在和水泥一样。

他甩了甩军刺,嘀咕道:“这墓里头究竟埋了些啥东西?怎么感觉就是老烂坟,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林奕不是说这地方之前是个古城吗?”

“哪有古城修在地下的。”我也蹲下去,用砍刀插了插粘稠的稀泥。

从看到那些藤蔓开始,这个墓葬群给我感觉不是个常理性的葬坑,里面埋的东西看上去更杂乱和原始,倒像是一片长在地下充满野性的原始荒林。

“这次算是倒血霉了,跟着林奕那婆娘不要命地冲进来,结果斗里头就是些烂泥巴。”建国把军刺插地上,拿出林奕给我们的地图,望着这棵光秃秃的巨树琢磨道:“现在还被困在地下出不去,地图上的标记乱七八糟的,跟迷宫一样,路都不好找。”

“我们要不要先把这里排查清楚。”小志提醒我们道:“林奕之前给我们说这里头有东西在移动的。”

“这坑这么大,没半把个小时摸不透,先休息一会儿。”建国乘照明弹的光亮还未完全散去,抬头扫了一眼周围,道:“再说,要真有东西,早就被这阵仗搞醒了,我反正是没力气了,你要去叫张猛陪你去。”

张猛没理他,一直打着手电在找什么东西,建国见他这样,刚想开口问,张猛就做了个闭声的动作,然后用指了指我们右前方不远的沼泽,一边用手指比划一边用唇语道:“有脚印!”


矿灯应该是挂在阿强身上的,从怪物嘴巴上一掉下来,不小心摔亮了。

只不过灯亮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光线辐射出去的刹那间,周围成片的仙吞草荧光全部消失了,就连枝头上吊着的一簇簇蓬松的孢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黑灰色草丛。

万万没想到,我们一直小心翼翼、耐住性子保留下来的黑暗,被这样阴差阳错的一盏矿灯给打破了!

最让人恐怖的是,这个巨大的兽人瞬间曝光在了我们的面前,我们才看清,这是一个长臂猿样的“人”,它的表皮像是已经龟裂的硬质树皮,上面甚至还长了一些绿毛一样的菌类,表皮的裂缝中不断渗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它的脸和头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毛发,只有尖长的牙齿连在了龟裂的脸颊上,看上去就像是表皮已经完全腐烂开裂的巨尸。

它嘴角残留着暗红色的血液,巨大的长爪子里还握着被撕碎的行军包,矿灯从下往上照射它头部时,只能照到它头部若隐若现的轮廓,和逐渐转向我们的眼珠。

“跑!”张猛最先反应过来,一下拍亮自己脑袋上的矿帽,捡起地上的装备准备要走,老黄几下把地上的黑牛皮袋抓进自己包里,撒腿就开始小跑。

林奕却依旧怔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这头小山一样高大的巨兽。

建国以为她吓傻了,拉着她就要跑:“林老板赶紧走,你的花都已经散光了,再不跑等死吗!”

“不。”林奕望着这个皮肤上不断渗出的黄色液体的无弋王:“任务没完成,我是不会回去的。”

“花都没了,你装空气回去吗?”建国见林奕固执得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便干脆撒开手自己先溜。

“这巨人身上渗出的液体就是地晶。”林奕喃喃道,“拿不到仙吞草果实,把这些地晶带回去是一样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都愣住了,想不到我刚才的猜测是正确的,地晶就是这些巨人吃下仙吞草果实后从身体上析出的晶体,这些巨人的某种组织液成了这些仙吞草果实的溶剂,将仙吞草果实溶解之后再形成晶体。

这两者其实是等价的,只不过地晶不会受到光照影响,可以一直存在,7号葬坑里的烹池,就是用来烹煮这些巨人提取地晶的。

“你还想杀这东西?”建国道:“这东西皮这么厚,没枪根本…”

他话还没说完,那兽人先动手了,他上前两步一挥长手,锋利的巨爪瞬间就扫到了我们脸前,我下意识的往后一滚,结果压到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疼得我差点掉下泪来。

林奕和铃铛她们身手敏捷,往后轻轻一跳便躲了过去,巨尸的利爪只在地面留下了几条不浅的抓痕。

“它的动作不算快,要想办法杀了这怪物。”林奕皱起眉头,眼里渐渐有了凌厉的杀气,她将自己手中的沙鹰换了个弹夹,而后右手持枪,左手抽出腰间的长刀来,“铃铛,你和我一起去把地上那盏灯关了,其余的人想办法给我们提供火力支援!”

说完她一个箭步就向巨尸飞射过去,建国大骂一声说还真他妈拼命啊,你关灯搞毛,关了灯这花也长回不来了!

“只要陷入黑暗,就没有人能比林奕更强。”铃铛说完便抽出自己的银链,跟着林奕冲了上去。

建国回头看我一眼,做了个偏头动作示意我们要不先闪?

若是林奕一个人冲上去送死我肯定扭头就走了,但铃铛跟着一起我心里真觉得有些可惜,便对建国道:“你和张猛先撤,我还有三个弹夹,打完就来!”

说着我不熟练地拿起我的贝雷塔,瞄准这怪物的头连开三枪,结果子弹只在它的脸上打出几个痘印来,完全造不成多大影响,络腮胡的机枪威力大多了,点在巨尸身上能把木皮打得绽开成一朵花,但子弹依旧没有贯穿到骨肉里去。

这东西太难解决了,林奕拿刀和手枪是不可能杀得了它的。

林奕和铃铛已经冲到巨尸面前,巨尸反应也不慢,俯身双手一锤,水泥管粗的手臂和屉锅一样大的拳头直愣愣地往她两头上砸去,但被她们侧身一个翻滚便躲避开来。

屉锅拳头轰隆一声砸在地上,大地都晃了两下,铃铛从地上爬起,隔空一挥,想用鞭子缠住矿灯将矿灯拉回来,结果巨尸下意识一脚便踩在了她的银链子上头,铃铛拉扯不过,只能拿起自己的沙鹰,干脆瞄准矿灯一枪便将矿灯打灭。

矿灯一灭,周围就陷入完全的黑暗,刚才那些成片的仙吞草果实的荧光果然都不见了,只有跑远了的老黄身上的光源还有点微弱的亮度。

巨尸狂吼一声,叫声低沉而悠扬,和我们在7号葬坑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两声枪响,林奕开枪时打出了两次闪光,多亏了这闪光,让我看到黑暗中巨尸向我挥来的利爪,我赶紧趴下身子,躲了过去。

而后突然嘶啦一声从铃铛所在的位置传来,我心里一紧,黑灯瞎火的,这女孩不会被挠到了吧,我下意识地朝她的位置喊了一声铃铛,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衣服破了。”铃铛说着已经跑回我跟前,道:“剩下的就交给林奕,我们离远一点,别被误伤到了。”

说完她拉着我就往外跑,建国已经躲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拎着一盏非常暗的矿灯冲我招手。

等我俩快要跑到石头跟前时,有了光线我才看到铃铛的作战服后背部分已经完全被撕开,而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条巨大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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