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瑜苏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苏瑜苏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浪荡货!绞了你的头发做姑子都是对佛祖不敬!”“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贱,我看就回了主母,让你给那马夫做妾好了,你这样的贱骨头,连给马夫做妻都不配!”一阵阵的耳鸣中,小娘尖锐的声音刺入我的耳中。所幸我这些年来挨打习惯了,两巴掌而已,远不及刺入血肉的绣花针疼痛。我拢了拢身上微乱的衣衫,瞥了眼床榻上昏睡的人,反问:“小娘,你都没见过榻上的人是谁,为何笃定他是马夫?”小娘被我反问得怔住。这些年来,只要她发脾气,我就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老老实实挨骂挨罚。如今突然争辩一句,她一时间无法适应。略微停顿了一下,小娘尖锐的指甲便戳到了我的额头。“陈嬷嬷都亲眼瞧见你开门迎了马夫入内,你还敢狡辩?”她睨着我残破的半边袖子,冷笑,“看看你这身打扮,说不是与男...
《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苏瑜苏藜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浪荡货!绞了你的头发做姑子都是对佛祖不敬!”
“既然你如此自甘下贱,我看就回了主母,让你给那马夫做妾好了,你这样的贱骨头,连给马夫做妻都不配!”
一阵阵的耳鸣中,小娘尖锐的声音刺入我的耳中。
所幸我这些年来挨打习惯了,两巴掌而已,远不及刺入血肉的绣花针疼痛。
我拢了拢身上微乱的衣衫,瞥了眼床榻上昏睡的人,反问:
“小娘,你都没见过榻上的人是谁,为何笃定他是马夫?”
小娘被我反问得怔住。
这些年来,只要她发脾气,我就像个锯嘴葫芦一样不吭声,老老实实挨骂挨罚。
如今突然争辩一句,她一时间无法适应。
略微停顿了一下,小娘尖锐的指甲便戳到了我的额头。
“陈嬷嬷都亲眼瞧见你开门迎了马夫入内,你还敢狡辩?”
她睨着我残破的半边袖子,冷笑,“看看你这身打扮,说不是与男子私通谁会信?”
我瞧了眼满眼不屑的国公夫人,倏尔笑了。
我垂着眸子侧身让开床榻,朝国公夫人道:“夫人不妨亲自来看看,这榻上是何人。”
2
国公夫人蹙起眉头:“此等腌臜事,看一眼都会污了我的眼!”
我并不理会她的轻蔑,转身拍了拍床上睡熟的人:“醒醒,你再不起来,我就要给你做妾了。”
床上的人娇娇的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的同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呜……好痛呀……”
软软糯糯的声音,显然是个姑娘。
禅房内外所有人都怔住了,她们不约而同地揉了揉耳朵,而后争相进入禅房。
“哎呀!这不是九公主吗?”
国公夫人最先认出床上的女子是谁,吓了一跳的同时,再看我时眼神极其复杂。
“九公主怎会在你这儿?”
不待我回话,年幼的九公主便扑进国公夫人的怀里:“呜呜,姨母,我被划破了胳
巴掌,竟当场呕出口血来!
她急咳了几声,吐出两颗牙。
主母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你打我?陈如烟惑乱家宅,妄图用庶女换嫡女,你不责罚她,却反过来打我?”
5
主母的嘴角破了,钗環松散,狼狈至极。
我瞧着她,心中无奈轻叹。
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此时竟还不敢道破真相。
小娘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妾室,若非父亲首肯帮扶,她再怎么想也做不到调换婴孩的事。
可她也只敢怪小娘了。
父亲怒视着她:“我乃一家之主,嫡庶尊卑,不过是我一句话的小事!”
不等主母再言其他,父亲当机立断:“主母失德,今日起禁足在祠堂反省!不许她再见子女,也无需再管家事!中馈暂且交由陈姨娘代管。”
主母满面错愕,她呆呆的跪在地上,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已定的大局又峰回路转,她竟成了输家。
“老爷、老爷!”
她膝行几步,想要抓住父亲的衣摆为自己求情,却被父亲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从未对我假以颜色的父亲无比温和地朝我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
“藜……”
他想喊我,但许是那名字他也嫌弃,嘴张了许久,却发不出声音。
顿了顿,他只说:“莫怕,父亲送你回房。”
“好好歇一夜,余下的事都交给父亲。”
这会儿,他倒像个慈父了。
主母当晚便被送去了家祠,无人给她请大夫。
嫡姐想去求情,却被两个婆子拉扯走了,关在院里不许她出门。
小娘也病了,大夫来来往往,差点儿把门槛踏破。
至于父亲——
他竟在我的院子里站着守了一夜,直至上朝时分才离去。
昨夜我睡得熟,这些都是我的丫鬟小桃告诉我的。
小桃无比欢喜:“二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日后有老
的。”
她的丫鬟把一个食盒塞进我手里,在我耳畔轻声道:
“二小姐若不想胡乱嫁一个奴才了此残生,还须自救才是。”
也不知食盒里装着什么,香得异常。
丝丝缕缕的香气宛若勾魂的爪牙,肆意勾抓着我的魂魄。
我攥着食盒,盯着平素慈眉善目的主母,哑声问:“母亲想让我如何做?”
“你是聪明孩子,无须我多说。”
主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悠然离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凉如冰。
迟疑片刻,我独自走向小娘的院落。
我去小娘院子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院子里便闹起来了。
丫鬟蓬头散发地跑出去,嚷嚷着姨娘不好了,吐血了,要请大夫来。
大夫未到,主母先一步赶来。
她仍穿着华美衣裙,只是嘴角的笑让人脊背发寒。
她扫了眼屋内狼藉,又看向面如金纸的小娘:“这是怎么了?瞧着竟像是中毒了。”
我望着她:“母亲,小娘吃了您赏的点心后便呕血不止,你到底……”
“胡言乱语!”主母早没了方才的温善,厉声呵斥我,“我何时赏过她点心?”
刚才把食盒递给我的丫鬟上前便扇了我一耳光:
“你竟然敢攀诬夫人!失心疯了不成?”
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来,完全不给我争辩的机会,嘴里嚷着“二小姐杀了陈姨娘”,粗糙的大手便把我按住了。
我做出一副惊慌挣扎,状似口不择言地朝主母唤道:
“母亲!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我这话莫名其妙,寻常丫鬟婆子都搞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主母却倏尔笑了。
她走到我近前,用尖锐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
“苏藜,你真是蠢得可怜……我统管全家,会不知道十三年前陈氏买通产婆换我女儿的事?”
她的笑容里满是讥讽,丝毫不为我的
”
他略显不安地把桌上的几个盒子推向我:“咳……为父下朝后特地去了珍宝阁,给你挑了几样头面钗環,你瞧瞧,可还喜欢?”
“父亲选的自然是极好的。”
我乖顺地走过去,在他的期待中打开一个木盒,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喜欢:“谢谢父亲。”
父亲原本还有三分紧张,见我说了喜欢,这才笑了出来。
“瑾儿喜欢便好!”
他眉目温和,又道:“瑾儿,你因那毒妇饱受折磨,你放心,为父定不会放过她!”
我但笑不语,仍旧还是那一句:“但凭父亲替女儿做主。”
自这一日起,几乎每天都有新鲜玩意儿送到我的院子里。
我也从府中最偏僻破败的院子搬到了最精巧别致的院落。
自小娇生惯养的嫡姐则被赶去了我原本住的破落院子。
听小桃说,嫡姐不吵不闹,只每日写了陈情书交给父亲,为主母求情。
然而,嫡姐的陈情书只写到第五日便没再继续了。
不是她无言可写,而是主母死了。
主母死在家祠里,送饭的婆子发现时,她的身体已经僵硬。
听说她面色黑紫,是砒霜毒发身亡的。
父亲给了她当家主母该有的丧仪哀荣,并借着给亡母悼念的借口,顺理成章地把尚书府的嫡出三小姐迎回府中。
他甚至为了不让我受累给主母守灵,还特地在下葬后才把我迎回。
我身着素衣从尚书府正门回家那日,全京城都知道了,苏尚书竟然还有一个三女儿。
没有人再提起二小姐苏藜,包括曾经见过我的国公夫人。
一个庶女罢了,是死是活,谁会在意呢?
转眼三年而过。
因主母离世,我不得不戴孝三年。
然而这只是对外宣称的。
实际上,这三年来我锦衣玉食,把以前没尝过、没碰过的好吃好喝都尝了一遍。
每天下午,父亲都
牙行卖了苏府的院落,重金请镖师护送我南下江南。
抵达江南时,恰是春日,草长莺飞。
苏瑜在城门处等我,如今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长子两岁,两个女儿是双生,刚刚满月。
“你来我自是欢迎的,可你要做什么?江南富户虽多,却不及京中诸人权柄在握。”
苏瑜思量着,我或许是想来江南嫁人的。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赶忙说:“不嫁人,我可烦死了后院的腌臜事,我打算开个女学,你与姐夫说说,帮我筹谋个地方可好?”
“女学?”苏瑜错愕,“你千里迢迢跑来,只为办一个女学?有这般心气儿,你在京城府中办不是更好?”
“苏府太脏了,我不想待。”
闻言,苏瑜没再开口。
我与她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往昔种种。
歇了几日后,我便在苏瑜这位淮南王妃的帮扶下,购置了一个三进的大宅子,招了适龄女童来,免费教授她们习字读书。
我那位淮南王姐夫对此颇为赞同,不仅使人广而告之,还给我拨了几位女先生帮衬。
苏瑜后知后觉地怀疑,我当日在马车上,劝她以外祖家的功勋让皇后赐婚、使她嫁给淮南王世子的时候,便是在给今日所为留后路。
我不承认,亦没有否认。
不论如何,淮南王与她琴瑟和鸣,府中既没有妾室,也没有嫡庶之争,在当下,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江南甚好,风景好,人也好。
无人催问我何时成亲,乡亲们只会笑着唤我一声“苏先生”。
“苏先生,这般久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苏藜。藜,就是乡间的野草。”
“野草?这名字……听起来不太好。”
“不,这字很好,野草很顽强的,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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