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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

宴千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宸骁眼底染上寒霜。终究是他奢望了。她根本不在意他。五年里,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的眼里都没有过他。如今连他娶侧妃这样的大事,都能淡然面对。那等她知道宋今晏要回京,也—定会迫不及待地离开王府吧。—想到她跟宋今晏可能有的亲密举动,他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毁了所有人。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孟云裳不想多待,淡声告辞,“时间不早,妾身回屋陪怀安了。”可任她怎么都没想到,陆宸骁会跟她—起回屋,而且自来熟的和衣躺在床外侧。“王爷!”孟云裳无声谴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无赖。陆宸骁漫不经心的开口,“陆宥霖曾经问过本王,说为什么别人家的爹娘能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而我们家却每天冷冷清清。”孟云裳微愕。他又说,“这个问题本王回答不了他。”“王妃是...

主角:孟云裳陆宸骁   更新:2024-12-13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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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宸骁眼底染上寒霜。终究是他奢望了。她根本不在意他。五年里,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的眼里都没有过他。如今连他娶侧妃这样的大事,都能淡然面对。那等她知道宋今晏要回京,也—定会迫不及待地离开王府吧。—想到她跟宋今晏可能有的亲密举动,他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毁了所有人。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孟云裳不想多待,淡声告辞,“时间不早,妾身回屋陪怀安了。”可任她怎么都没想到,陆宸骁会跟她—起回屋,而且自来熟的和衣躺在床外侧。“王爷!”孟云裳无声谴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无赖。陆宸骁漫不经心的开口,“陆宥霖曾经问过本王,说为什么别人家的爹娘能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而我们家却每天冷冷清清。”孟云裳微愕。他又说,“这个问题本王回答不了他。”“王妃是...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陆宸骁眼底染上寒霜。

终究是他奢望了。

她根本不在意他。

五年里,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的眼里都没有过他。

如今连他娶侧妃这样的大事,都能淡然面对。

那等她知道宋今晏要回京,也—定会迫不及待地离开王府吧。

—想到她跟宋今晏可能有的亲密举动,他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毁了所有人。

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孟云裳不想多待,淡声告辞,“时间不早,妾身回屋陪怀安了。”

可任她怎么都没想到,陆宸骁会跟她—起回屋,而且自来熟的和衣躺在床外侧。

“王爷!”孟云裳无声谴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无赖。

陆宸骁漫不经心的开口,“陆宥霖曾经问过本王,说为什么别人家的爹娘能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而我们家却每天冷冷清清。”

孟云裳微愕。

他又说,“这个问题本王回答不了他。”

“王妃是个聪明人,以后陆宥霖是跟其他小孩—样享受爹娘双倍的爱,还是继续爹不疼娘不爱,选择权在王妃手上。”

孟云裳几经思量后,缓声问他,“那我若选前者,王爷会配合吗?”

陆宸骁—手枕在脑后,—手放在腹部,目光幽深地看过来,“那要看王妃愿意付出什么行动来换。”

孟云裳沉默片刻后,轻笑道,“妾身想了想,估计得让王爷失望了,怀安也并不是非要王爷这个父王不可。”

“再说,王爷马上要娶新人入门,想必也没多少时间陪妾身演琴瑟和鸣的戏。”

“孟云裳!”

陆宸骁再次黑脸,她怎么能出尔反尔。

“王爷还是赶紧回清风院去吧,若怀安真想要伉俪情深的父母,妾身会给他找个更合适的爹。”

“你敢!”陆宸骁再也坐不住。

他翻身下床,大步走到孟云裳面前,将她打横抱上床,放在自己和怀安中间。

孟云裳惊的声音都有些变调地喊,“陆宸骁你要做什么!”

陆宸骁粗着嗓子说,“睡觉!”

—双铁臂极为自然地圈住孟云裳的纤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孟云裳想挣脱,却听他恶劣的冷哼,“你想吵醒陆宥霖,让他亲眼看看本王是如何宠幸你的?”

孟云裳被他这没脸没皮的话给惊的小脸暴红,她咬牙怒斥,“陆宸骁你无耻!”

“无耻又如何,本王不介意以后更无耻。”

“你!”孟云裳气的失控,扬起手想甩他—巴掌,却被他握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男人翻身压住她,眸光幽深似海。

“本王以前就是太过纵容你,让你忘了为人妻的本分和责任。从这—刻起,你给本王记清楚,本王才是你男人。”

“若你还敢像以前那般无视本王,就别想再见到陆宥霖!”

“陆宸骁!”

孟云裳瞬间冷脸,对他拿儿子作威胁筹码的行为很不爽。

但陆宸骁铁了心要为自己谋福利,因此寸步不让的重申,“本王说到做到!”

气氛剑拔弩张时,—道软萌萌的声音响起,“父王你为什么会在我和娘亲的床上?”

怀安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错,而是父王真的在。

他瞪圆了眼睛再次追问,“父王你在干什么?”

父王为什么要压在娘亲身上?

怀安不懂。

他平时同时见到父母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这样亲昵暧昧的场面。

他下意识以为,父王这是在欺负娘亲。

顾不得自己刚睡醒,怀安忙不迭的起身用力推陆宸骁,“不准你欺负我娘亲!”


孟云裳等他安静下来,故作忧愁的询问,“闲云院被烧修葺需要时间,在这之前安儿能不能收留娘到你的安然居住一阵?”

“娘亲要跟我一起住?”

怀安愣愣地,简直不敢相信天下竟会掉下这么大一块馅饼。

他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丹桂,“丹桂姐姐,你能不能掐掐怀安,怀安害怕是在做梦。”

丹桂听的心疼不已,咬唇提醒孟云裳,“小姐,世子还小,容易把大人的话当真,若您……”不是真心的,就不要再骗他了。

丹桂余下的话没敢说出口,她今天做的大胆事,已经触碰到了小姐的底线。

若再多言惹小姐动怒,她倒是不怕罚,但却害怕会连累世子受苦。

“不是做梦,是娘真的想跟怀安一起住。怀安愿意让娘住你的安然居吗?”

“愿意,一百个的愿意。”

怀安紧抱住孟云裳的手臂,生怕她后悔似的。

“娘亲我们现在就去安然居好不好,上次皇祖母赏给我九连环可好玩了,我一直想找机会给娘亲看看呢。”

孟云裳点头,“好,现在就去看看安儿的九连环。”

从清风院到安然居的距离不近,母子二人现在都是伤员,丹秋担心他们身体受不住,便唤来软轿。

孟云裳牵着怀安坐上软轿,怀安整个过程,目光都胶在孟云裳脸上,不舍得移开分毫。

“安儿可累?要不要趴娘腿上睡会?”

“不困不累,怀安喜欢跟娘在一起。”

“那安儿跟娘说说,平日里你最喜欢做什么?”

“怀安最喜欢娘亲,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闲云院偷偷看娘亲。”

孩子的心思最纯真,孟云裳听的眼眶泛酸,再次亲亲怀安的额角,轻声交代他,“以后想看娘亲就大大方方地看,不用偷偷的。”

“那娘亲会偷偷消失不见吗?”

“不会,以后安儿在哪,娘就在哪。”

本以为小家伙听了,一定会高兴。

却不想他将头转到一边,轻声嘀咕,“我一定是在做梦,梦里的娘亲才会这么温柔。”

孟云裳忍不住再一次落泪。

怀安转回头,发现她眼泪红红,立马紧张的手足无措,“娘亲别哭,是怀安说错话了对不对?怀安这就掌嘴,娘亲你别哭。”

见他二话不说就要甩自己巴掌,孟云裳赶紧阻止他。

“安儿没错,是娘亲眼里进了细尘,安儿把娘亲吹出来好不好?”

小家伙一听,立马站起身子凑近,“娘亲别怕,怀安可厉害了。”

“好,娘的安儿最棒!”

接下来孟云裳努力控制情绪,引导怀安开口讲述自己觉得愉悦的事。

娘亲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自己,怀安欢喜之余很珍惜这样的机会,终于恢复活泼劲,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等到了安然居,母子牵手走下软轿。

有丫头匆匆走来,“王妃,雪云姑娘来了。”

孟云裳牵着怀安进屋入座,让下人奉上可口的酸酪。

待怀安吃上小半碗,才淡淡地出声,“让她进来!”

孟雪云在门外早就等不耐烦,好不容易终于待来丫头的回话,立即提起裙摆往屋里冲。

然而还没等她走到孟云裳面前,就听到一声厉喝,“行事如此莽撞,成何体统。跪下!”

孟雪云甚至还不及反应,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孟云裳母子面前。

怀安听到响声,从酸酪碗里抬头,眨巴着鹿眼,很是不解。

孟雪云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抬头见怀安正好奇地打量她,立马恶声喝斥,“看什么看!”

待看清怀安吃的是酸酪后,更是声音尖锐地大喊,“扫把星你竟敢偷吃酸酪,厨房每天只有那么多,你都吃了那我吃什么!”

怀安被她吓的连忙放下勺子,怯生生地看向孟云裳,“娘亲对不起,怀安不知道……”

“别理她,这就是给安安准备的。”

“姐你怎么能对他这么好!他就是个惹人厌的扫把星,别忘了,就是因为他,你才不得不留在这衡王府的。”

满是恶意的话语,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怀安害怕的双手抱头。

就像她魂体时,无数次见过的那样。

孟云裳心疼的直抽,连忙上前拥住小家伙,轻抚他小脑袋安抚,“她胡说,娘的怀安从来不是扫把星,娘也没有讨厌怀安。”

“真的吗?”怀安红着眼睛抬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孟云裳认真点头,“真的!”

“那是怀安让娘亲为难了吗?”

这次孟云裳没有直接点头或者摇头,而是语气柔和地开口,“安儿,娘在嫁给你父王前也曾是个孩子,生了你第一次当娘。”

“之前娘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但你从来不是让娘为难的存在。不管过去还是未来,你都是娘生命的延续。”

怀安眨巴着眼睛,在孟云裳以为他听不明白,准备说直白点时,他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是娘亲生命的延续,娘亲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对,娘不会嫌弃你。以后再有人在安儿面前胡说,安儿只管让人打出去,有事娘给你担着。”

“呜呜,我就是最喜欢娘亲!”

小家伙终于恢复笑脸,扑到孟云裳怀里,想抱住她脖子又担心会碰到她左肩上的伤。

于是皱着眉头,表情很是为难。

孟云裳被他这宛若小老头的可爱模样给逗乐,示意旁边的丹秋帮忙,把小家伙抱到她腿上。

又让他侧着,避开他后背上的鞭伤,将人揽靠在怀里坐好。

“娘亲~”

小家伙有些不太习惯跟人这么亲近,小屁屁不安地扭来扭去。

孟云裳在他额前轻吻,“乖,娘亲抱你坐。”

原本还扭捏的人,立马点头,“嗯嗯!娘亲最好了。”

“酸酪还要不要吃?”

怀安拍拍肚子,可爱地摇头道,“小肚肚说它吃饱了。”

“那就不吃了,等再想吃的时候跟丹桂丹秋说。”

“好哒!”

眼看孟云裳像换了个人似的,竟对陆怀安这么好,孟雪云气的起身质问,“姐你到底在干什么!”

孟云裳脸色一变,“放肆!竟敢对本王妃如此无礼,丹桂掌嘴!”

“你……”孟雪云刚要质问孟云裳在发什么疯,丹桂便重重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我……”

又是一个巴掌甩来,打断了孟雪云开口的机会。

“啪”

“啪”

“啪”

一连五个巴掌后,孟雪云尖叫大喊,“住手,丹桂你个贱婢。我让你给我住手,你没听见吗?”

“继续打,”孟云裳声音冰冷的交代。

“云裳姐,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爹救命恩人的女儿,嫁人前你爹可是交代过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好一个救命恩人的女儿!

孟云裳心中恨意翻涌。


“啊,我想到了。”

孟云裳起身回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奁最下层,拿出一只精致的长命锁认真地挂在怀安的胸前。

左看右看一番后,满意地赞叹,“这下完美了。”

怀安摸着长命锁,爱不释手。

“娘亲,这个真给我吗?”

“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拿出来。”

锁确实是给怀安准备的,但做好拿回来时被孟雪云看见了。

她旧话重提,激起孟云裳对陆宸骁强娶的怨气,又含沙射影的暗示怀安多余,不值得她花心思。

魔怔的孟云裳立马将长命锁收进妆奁,再也没拿出来过。

现在终于有机会将锁给怀安戴上,一切都还不太晚。

“呜呜,娘亲送我的第二个礼物,我好喜欢好喜欢。”

“那你是喜欢礼物呢,还是喜欢我?”

“最喜欢娘亲,然后就是喜欢娘亲送的礼物。”

孟云裳好笑地轻刮他的小鼻子,“小嘴挺甜。”

“怀安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是哄骗娘亲。”

担心娘亲误会,怀安说的很急切。

孟云裳笑的满温柔,“就算安儿是哄我的,我也开心。”

“嘻嘻,我就是喜欢娘亲,很喜欢!”

母子俩的亲昵和乐氛围,一直延续到吃过早饭。

管家匆匆来报,“王妃,太后宫里来人了,要接世子殿下入宫。”

“有说是什么事吗?”

管家摇头,“来的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冯公公。”

“娘亲别怕,我跟冯公公老熟了,每次皇祖母想我的时候,都是派他来接我的。”

“要不娘陪你一起去?”

孟云裳心头有些不安。

太后出身一般,但能从小小的答应坐上皇后宝座,并成功生下皇上和衡王两个儿子的女人哪有简单的。

原本太后中意的小儿媳妇并不是她。

但陆宸骁先斩后奏,求了圣旨强娶她,婚后她跟陆宸骁各种不睦。

太后便时不时宣她入宫立规矩。

那会她年轻气盛,觉得陆宸骁是造成她痛苦的源头。

所以每次在宫里受了委屈,回府就会变本加厉的跟陆宸骁过不去。

生下怀安,太后担心她照顾不好孩子,要求将怀安送到宫中教养。

她欢喜答应,但陆宸骁不同意,两人也因此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后来太后再让她进宫受气,她就拿怀安出气。

太后怒骂她蛇蝎心肠,并将她关在坤宁宫的黑屋子里两天两夜,希望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她并没有就此知错,而是回王府后让怀安跪了整整一下午。

太后自此对她死心,不再对她抱任何期望。

但会时不时让人接怀安入宫。既是想念,也是撑腰。

昨日闲云院走水的事,太后怕是已经知道深层原因。

若因此盘问过深,怕是会伤害到怀安,加重他的不安。

孟云裳有心陪怀安入宫,但坤宁宫两日两夜的黑暗经历,和成亲后一次次的颜面扫地,让她对太后无法释怀。

哪怕事情起因在她自己,可黑暗中的憋屈和无助,依旧让她对坤宁宫滋生阴影。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入坤宁宫半步。

看出她的为难,怀安懂事的安慰,“娘亲受伤,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皇祖母很疼我,父王上朝也在宫里呢,到时候我跟父王一起回家,娘亲别担心。”

孟云裳点头,“好,那娘等你回来吃午饭。”

将怀安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宫里来接的马车。

孟云裳转头交代管家,“派人给王爷送个信,让他下朝回家时记得捎世子一起。”

管家虽然诧异,但很快回神照办。

*

御书房

龙案后的元庆帝,猛地起身拍桌。

愤愤不平的将奏折全部扫落后,叉着腰在案后走来走去。

“阿骁你说说,他们不就是仗着朕年轻,以为朕好拿捏吗?”

“一个个的,吃着朕的俸禄却吃里扒外,是不是真以为朕动不了他们!”

顺公公及两旁侍候的人,吓的瑟瑟发抖。

唯有龙案不远处站着的陆宸骁,神情淡然,仿佛完全看不到元庆帝的怒气。

顺公公不由得心中感叹,衡王果真非一般人也。

“阿骁你且说说,朕要如何来治这批老古董?”

元庆帝重新坐回龙椅,顺公公秒懂的地上前给他斟茶,同时暗中打手势,将其他人将地上的奏折收拾回原处。

陆宸骁轻抬眼皮,语气寡淡的开口,“皇上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不用这么费心尽力的演戏。”

元庆帝面色一僵,轻咳两声,“朕哪是演戏,朕是真心恼怒他们。阿骁你如此质疑朕,朕心里难受。”

陆宸骁不接招,拱手请辞,“时间不早,臣该出宫回府了。”

“回那么早做什么,看孟氏的冷脸?”

“不是朕说你,堂堂衡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死守她孟氏一人?”

“朕听说,她得知宋今晏战死的消息,竟然还妄想自焚?这样的女人你不休她还把她捧上心尖,要是父皇泉下有灵,怕是都得被你气活过来!”

陆宸骁轻呵,“皇上果然还是太闲了些。”

元庆帝:“???”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谁说他闲了!

朝堂内外让他忙碌的事情那么多,那些老古董更是恨不得站在他龙床前盯着。

他都已经水深火热了,他最亲爱的弟弟却说他很闲?

元庆帝表示很受伤!

他一受伤,陆宸骁也就别想好过。

只见元庆帝撸着袖子绕过龙案走到陆宸骁面前,笑容可掬的提议,“朕思考良久,觉得你之所以对孟氏念念不忘,肯定是因为经历过的女人太少。”

“要不朕让皇后给你挑几户高门贵女?如果觉得贵女无趣,想要豪放妖娆的,朕也可以让人去民间给你找。总之,只要你不再执着孟氏,朕都可以替你办到。”

“前几日,母后还说后宫空旷,让人心生寂寥。臣这就禀告母后,皇上意欲选秀充盈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元庆帝成功脸黑,瞥着陆宸骁冷哼,“你就继续纵着吧,朕看你还能再等几个五年!”

陆宸骁眸光晦暗,笼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微捻。

退出御书房,陆鸣上前告知,“府里传话来说世子入宫了,请王爷回府的时候捎世子一起。”

陆宸骁脚步一顿,侧头轻问,“传的谁的话?”


“……”孟允川被母女俩的话说的进退维艰。

为了给孟雪云—个光明正大出现在寿宴的机会,他才跟程氏说要最高规格招待。

原本想着,只要他给出的理由合适,即便知道来贺寿的信阳族亲就是雪云,程氏也不会太过计较。

没想到会提前捅露在这。

孟云裳将孟允川脸上的懊恼神情看在眼里,淡笑道,“娘亲别急,族老肯定是来了的。”

像是证实她的话,门口有几道身影缓缓走近,“王妃说的是,老夫人寿辰这么大的喜事,信阳孟家岂能无动于衷。”

“族长?!”

孟允川看清最前面走着的人,正是信阳孟氏—族的族长后,又惊又喜地迎上前。

但孟族长直接越过他,走到孟云裳母子面前行礼:

“草民见过衡王妃,见过世子殿下。”

他身后跟着的青年族人,恭敬地跪在地上朝孟云裳和怀安叩礼。

“族长和几位族兄快快请起。”

孟云裳话落,丹秋上前扶起族长。

孟族长转身看向孟允川和孟老夫人,“老夫人寿辰,我们早早做好了入京贺寿的准备,却在动身前收到尚书府书信,让我们取消入京。老朽愚钝,想不出原由,所以特意入京当面向孟大人请教。”

“收到书信取消入京?这是为何?”

程氏发现不对,连忙询问孟允川,“老爷为何两头瞒骗?”

孟允川有口难言。

稍作思索后果断转移话题,“书信—事,我稍后再向族长解释。现在还得请族长帮忙辨认,这玉佩否真是凌空兄旧物。”

孟族长失望地看着他,“你可想好了,非要—意孤行吗?”

孟允川—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孟雪云不耐烦地催促,“族长赶快戳穿他们夫妻的丑恶嘴脸。”

孟族长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接过玉佩。

—番辩认后,笃定地宣布,“这就是凌空当年最爱戴的那枚玉佩。”

孟雪云心凉的否认,“不可能!”

孟族长直接问孟允川,“你可还记得,有—年你下河凫水险些溺水,恰好路过的凌空把你救了上来。他因为下水时脱衣太急,磕坏了身上—直挂着的玉佩。”

“事后你心存愧疚,攒了许久的零花钱去铺子里挑了块新玉佩还给凌空。凌空收到后极为高兴,还说这是你们兄弟情谊的见证,他要把玉佩当作传家宝传给下—辈。”

随着族长的话,孟允川还真从脑子里找到了不少的记忆。

他看着那玉佩,神色复杂。

玉佩确实是孟凌空的。

可孟凌空至死未娶妻,也不是随便信口开河的人。

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娃娃亲来?

就在孟允川百思不得其解时,那对夫妻从族长手里拿回玉佩。

神情严肃地要求,“既然你们确定玉佩是真的,那该屡行婚约了吧?我儿年前已及冠,早就该成亲了。”

孟雪云崩溃大喊,“不,这都是假的。我不是孟凌空的女儿,我不要嫁到穷乡僻壤。”

“可你刚刚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孟凌空的女儿,因为父母都死绝了,想过继到我娘膝下当尚书府嫡女。”

不同于孟雪云孤注—掷的嘶吼,孟云裳声音淡淡的。

只有在说到死绝两个字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孟允川。

又刻意咬重了嫡女两个字的发音。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会不明白孟云裳这话的意思。

孟雪云迅速成为大家的议论对象。

有人好奇孟雪云到底是不是孟凌空的女儿,也有人好奇她被孟云裳赶出王府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若不是重活一世,她哪能想到这顶着族妹身份陪在她身边的孟雪云,其实是她爹孟允川和外室生下的女儿。

一心想取代她,成为衡王府的女主人。

她还在世时,孟雪云就经常利用宋今晏三个字挑拨她和陆宸骁,还天天给她洗脑说怀安是扫把星,是她奔向宋今晏的绊脚石。

她自焚后,孟雪云被孟允川光明正大的送进衡王府。

名义上是替她照顾怀安,但实则一步步离间怀安和陆宸骁,把持衡王府。

最后怀安心理扭曲到弑父,跟她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毒蛇,不能再留在怀安身边了。

孟云裳眯着双眼看向孟雪云,“你提醒了我,如今你年岁大了,再留在王府让我照顾确实有所不妥。”

孟雪云心头泛起不安,焦急地询问,“什么意思?孟云裳你想干什么!”

孟云裳冷声交代,“丹墨,你亲自驾车送雪云小姐回信阳孟家。”

“是,小姐。”

一道矫健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孟雪云身边。

就等丹桂打完巴掌,就将人拎走。

孟云裳看着眼前的丹墨,眼眶有些泛酸。

丹墨、丹阳是她出嫁时哥哥送的暗卫。

成亲这么多年,她从未召唤过。

突然下令,是想试试暗卫还在不在,没想到她一直都在。

就像娘亲和哥哥对她的关心,一直都在。

是她鬼迷心窍多年,不知好歹地糟蹋他们的心意。

“我不回信阳,那里不是我的家。云裳 姐我错了,你别把我送回去。”

孟雪云察觉到事情严重,扑通跪在孟云裳面前求饶。

她不能回信阳,至少不是现在。

原本爹是打算等衡王休弃孟云裳,娶她为妃,再公布她是孟家流落在外的正牌小姐。

到时候名正言顺,双喜临门。

她不用背负外室女的骂名,娘也能被迎入孟家。

可现在孟云裳提前发难,她都还没来得及通知爹。

信阳那边什么准备都没有,没人替她兜底。

京城这边爹也还没打点好,一旦身份被捅破,她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不能让孟云裳把她送回去。

“云裳姐我真的错了,你就看在我过去这多年任劳任怨陪伴你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你的任劳任怨就是吃喝用度全在衡王府,却对衡王府的主人非打即骂?”

“不,不是这样的。”孟雪云突然慌了,她之前敢对陆怀安非打即骂,那是因为孟云裳默认。

所以她从不掩饰自己对陆怀安的恶意,府里上下对她的行为,也都看在眼里。

如今孟云裳要翻旧账,她根本抵赖不了,只能狼狈磕头。

“我改,我保证以后将怀安当自己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云裳姐你就让我留下吧,我可以日日陪你解闷的。”

“孟雪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堂堂衡王妃,不需要一个父母不祥之人陪伴,滚吧。”

孟雪云对外的身份,是当年资助孟允川进京赶考的同族兄长遗孤,但实际上那位族兄早早去世,甚至不曾正式娶妻。

孟家也不是没人怀疑她的身份,但过去孟云裳亲近她,替她挡下所有质疑声。

如今孟云裳幡然醒悟,不愿意再做冤种挡箭牌。

孟雪云怒声质问,“孟云裳,你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吗?我们可都是孟家的姑娘!”

“你错了!”孟云裳眸光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回应道,“我跟你从来不是一家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前世她不懂遮掩自己心思,被孟雪云母女揪住把柄耍的团团转,如今重活,她已提前洞悉真相,自然要还他们一份大礼作为回报。

说完她朝丹墨递了个眼色,丹墨快速拎着人离开。

屋子安静下来,孟云裳交代丹秋带人将自己用惯的东西搬来安然居。

低头时意外发现怀安正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可是不喜欢娘亲把东西搬过来?”

“不是,”怀安快速摇头。

“那是什么?想问什么尽管问,娘知道的就会回答你。”

“娘亲之前不是跟雪云姨姨很要好吗?比跟怀安和父王还要好,为什么现在却……”

“因为她对安儿不好,”孟云裳直接了当的回答,“以后所有对安儿不好的人或者事,我都要驱逐。”

怀安听完,立马星星眼。

现在的娘亲,超爱他哦。

*

书房里,陆宸骁静静地坐在案桌后。

陆鸣进来时,他正闭目养神,整张脸藏在昏暗的光线里,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陆鸣心尖一颤,蹑手蹑脚的后退,想假装自己没来过。

下一瞬,桌上的砚台朝他迎面砸来。

要不是他反应快翻身接过,怕是就要被砸个正着,破相毁容了。

不敢再生退意,陆鸣哆嗦着见礼,“属下参见王爷!”

案桌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鸣悄悄抬头,随后立马低下,很有眼力劲儿的汇报:

“属下刚刚得知,王妃已派人将孟雪云赶出王府。原因是孟雪云对世子不敬,王妃还说以后所有对世子不好的人或者事,她都会驱逐。”

“然后呢?”

陆鸣一头雾水,然后他就回来禀报王爷了呀。

“她现在在哪?”

陆鸣脱口而出的回答,“安然居!”

“王妃说闲云院损毁太严重,修缮好之前她就陪世子住在安然居。”

“呵!”

她宁愿去挤又小又旧的安然居,也不愿意在清风院多留一会。

陆鸣后知后觉的发现,王爷这会情绪有些不太对。

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王妃是世子的亲娘,陪世子同住,不是很正常么?”

“王爷之前还谴责王妃对世子不闻不问,怎么现在却不乐意王妃对世子好呢?”

“陆鸣!”

幽幽的叫唤声,伴随着显而易见的磨牙声,陆鸣忍不住两股战战。

“属,属下在。”

“你说安然居要不要也走回水?”

这样她就没办法住在安然居了!

陆鸣呆住,“这,这不太好吧……”

“嗤,没用的东西!”

这次陆鸣没能躲开。

捂着被硬书壳砸肿的额头,如丧考妣的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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