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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秋顾之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

来一杯黑美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

主角:沈知秋顾之宴   更新:2024-12-12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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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秋顾之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沈知秋顾之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

《沈知秋顾之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精彩片段


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
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
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
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
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
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
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
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
“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
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
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
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
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之宴今晚又要这样对她。
但她却可耻的贪恋从前的顾之宴。
毕竟,那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给过她爱,教会她爱的人。
就算最后,他告诉她,这些爱全是假的,但是那些时光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沈知秋抱住怀里的顾之宴,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就这最后一次,就当作跟以前的顾之宴告别。
以后,她不会为任何人落泪了。
隔天,顾之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
他拉开被子,脸上全是愠怒。
“沈知秋,真是好手段,能把我骗到床上去,跟你睡了一整晚。”
自从姐姐死后,顾之宴就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再也没有陪她睡过一晚的觉。
沈知秋没说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自顾自的穿上就要出去,从始至终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顾之宴气极,要伸手拽住她,却抓了个空。
他看向空落落的手,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
他压下心底的那点不安,起身往外走。

沈知秋打算去墓地看看母亲,她开着车,假死公司打来电话。
“沈小姐,还有最后十天,您的假死服务就要生效,请您最后再确认一遍,服务是否生效。”
沈知秋的声音比之前多带了坚定,“生效。”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沈知秋就挂了电话。
她轻车熟路的开进墓园,拿起一早去买好的洋桔梗,放在母亲的墓前。
她抚摸着照片上依旧年轻的母亲,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她把头靠在墓碑前,像是窝在母亲的怀里。
她的声音哽咽,像个孩子一样说着委屈。
“妈妈,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墓园的风轻轻的吹着,像母亲正在温柔的轻抚她。
她像是要把泪哭尽,“妈妈,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生活了。”
“以后我可能很难回来看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沈知秋不知不觉的在墓地睡着了,她起来时,天色已经变暗。
她最后给母亲磕了个头,起身往外面走。
沈知秋开着车,往家走,却被失控的大卡车撞到。
那一刻,她心里最后的想法却是,连假死服务都不用了,因为她真的要死了。
汽车从卡车旁边刮着擦身而过,直接撞上一旁的大树上,沈知秋彻底昏死过去。
等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医院。
一旁的顾之宴陪着她,开着远程的视频会议。
顾之宴见她醒了,直接打断会议,关上了电脑。
沈知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顾之宴就劈头盖脸的谩骂。
“沈知秋,这么想死,你还打什么方向盘?”
“那场车祸,怎么没把你撞死,让你还好端端的活着。”
沈知秋心里还是像被撕碎一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涩哑,“顾之宴,你放心,很快就会如你所愿了。”
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了。


顾之宴和沈知秋其实是有一段相爱的日子的。
曾经,在婚前,顾之宴将名下的产业一一摆在沈知秋面前。
让沈知秋随意挑选当做自己的嫁妆。
还在自己的公司专门推出限量款的全手工鸽子血戒指,名为“慕知秋”。
意思是,爱慕沈知秋。
他毫不避讳的在媒体面前揽着她,告诉他们,这枚戒指象征着他们坚贞不渝的爱情。
当年他也是拿着这枚戒指跟她跪地求婚,给了她一场最盛大的告白。
婚后,沈知秋不幸患上肾衰竭,他更是不惜倾尽所有,将自己的一颗肾毫不犹豫的给了她。
当时沈知秋留着泪,问他为什么那么傻。
他拉着沈知秋,将她的手放在脸上,神情眷恋。
说出的话,至今沈知秋都还记得。
他说,“知知,没有你,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从此之后,沈知秋彻底放下戒备,爱上了顾之宴,为他洗手作羹汤。
就连网友也纷纷跑到公司官网下评论。
“顾总和他夫人太甜了,真的太羡慕他们了,我怎么没遇到这么爱我又有钱的男人呢!”
“你别想了,顾总只爱他夫人,没看他都想把产业全送给他夫人,还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对啊,要不是我们买不起‘慕知秋’,我还真想叫我老公给我买一个,这可是象征着顾总和他夫人无坚不摧的爱情啊。”

那时,顾之宴也会心疼的吻她落下的泪,眼神里饱含温柔,问她。
“知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沈知秋答应了,顾之宴反而抱着她眼含热泪。
她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顾之宴轻柔的吻她发顶,“以后,我也终于有一个家了,一个和你的小家。”
沈知秋红了眼眶,也回抱住他,“你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可一切美好的幻影,都在姐姐跳楼那一刻破灭。
沈知秋看到那个平时百般呵护她的男人,神情慌张的跪在姐姐的尸体前。
他不顾自己的洁癖,把摔成肉泥的姐姐揉进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顾之宴像个野兽护着自己的伴侣,满身戾气,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里带走姐姐。
他就这样守着她的尸体三天三夜,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姐姐才得以下葬。
沈知秋担忧的陪着他,她安慰自己,顾之宴只是因为和姐姐有情谊,所以才会这般失态。
她不吃不喝几天,一直守着他醒,而顾之宴醒来第一句话,打碎了沈知秋最后的希望。
“沈知秋,你怎么还配活在世上,是你害死了瑶瑶。”
沈知秋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到了极点,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害死了姐姐。
后来,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她终于想明白。
顾之宴愿意娶她,是因为姐姐。
他爱姐姐,但是姐姐体弱多病,不愿他孤独终老,便强迫顾之宴娶了她。
而姐姐又在看到她和顾之宴相爱,受不了自己是个废人,不能和顾之宴在一起的打击下,选择跳楼自杀。
可从来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嫁给一个从来不爱自己的人。
姐姐去世后,父亲也不愿见她,可明明她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自此之后,沈知秋彻底孤身一人,再无留念。


顾之宴的心突然猛地一颤,他不明白沈知秋这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没再多问。
他第一次做到一半,穿上衣服,转身出门。
沈知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在里面看到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知秋挣扎着解开皮带,系的太紧,皮带在手腕出刮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血滴在地上,她毫不在乎的用掌心抹了一把。
她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回家一趟。
她想走的时候,给自己带上妈妈的遗物。
她敲了敲门,里头父亲探出头,发现来人是她,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你来干什么?”
沈知秋早已习惯了他疏离的态度,“叔叔,我来拿我妈妈的遗物。”
从她刚被认回家,父亲就告诉她,不要喊自己爸爸。
因为姐姐听到会难过,觉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
沈知秋心中一片荒凉。
父亲大概从来没想过,她在孤儿院十几年。
好不容易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不允许叫爸爸,她会不会伤心。
父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硬,“你凭什么拿你妈的东西?”
她直视着父亲的眼,一字一顿说。
“就凭我妈死的时候,还一直念着我。”
在知道沈知秋丢了后,母亲整天整夜睡不着,没日没夜的找她。
最后在一日日的找不到她的痛苦下,相思成疾,提前撒手人寰。
父亲的脸黑了下来,却也没再多说,侧身让沈知秋进门。
沈知秋收拾好母亲留下的最后遗物,没跟父亲说一句话,抬脚就走。
可到门口,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从此之后,我们彻底断绝父女关系,我没有你这种女儿。”
沈知秋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抽痛一下,她没回头,语气淡漠。
“叔叔,我从来不觉得你给过我任何父爱,更哪里谈得上有父女关系呢?”
沈知秋抬脚就走,毫不留念。
父亲在身后气的差点站不稳,怒吼着叫她回来,她的脚步却没停顿过一瞬。

晚上,顾之宴吩咐佣人叫沈知秋打扮好去参加宴会。
沈知秋有些诧异,毕竟自从姐姐走后,顾之宴再也没跟她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了。
但她什么也没问,顺从的穿上顾之宴为她准备的礼服,去赴约。
她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不听顾之宴命令的下场了。
到达宴会厅,她刚要挽住顾之宴的手臂,却被他躲过。
沈知秋还没反应过来,顾之宴就招呼着林盈盈过来,牵住她的手。
察觉周围看好戏的目光,沈知秋垂下眼睫,看来顾之宴是存心要让她难堪。
宴会上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其中有不少人,当初嘲讽过沈知秋一个土包子,竟然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嫁给顾之宴。
现在没了顾之宴的庇护,这些人讥讽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她身上。
顾之宴的好兄弟过来敬酒,故意略过沈知秋,朝顾之宴招呼。
“顾哥,嫂子。”
那声嫂子当然是叫林盈盈的。
沈知秋不愿再待在这自取其辱,转身想走。
却被顾之宴的兄弟喊住,“这不是沈小姐吗?”
见沈知秋没反应,他又道。
“听说沈小姐以前的舞蹈一绝啊,我和兄弟们都想见识一下。”
连忙有人附和道,“对啊,我们都想看看呢。”
沈知秋刚要开口拒绝,顾之宴便命令道。
“去台上,跳一曲。”


那年,沈知秋已经跟他结完婚,却还是舞蹈学校的学生。
她是学校的骄傲,每次演出,她都是领舞。
那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能在自己所热爱的领域闪闪发光。
当时,她刚刚被父亲认回家,姐姐对于她这个多出来的妹妹,表现的很大度。
而沈知秋因为从小就是孤儿,让她学会了去讨好所有人。
所以她一次次用自己的努力比赛攒下的积蓄给姐姐和父亲买礼物,只为换他们一个眼神,可没用。
她又认为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努力跳舞,把世界级舞蹈比赛的奖杯给了姐姐和父亲看。
谁知,姐姐的病情因为这更严重了。
父亲也骂她是耍心机,故意给姐姐看自己的优秀。
她害怕的不敢出现在姐姐面前,却在偶然一次听到姐姐说。
“爸爸,妹妹身体好,可以跳舞,我不嫉妒她,可她为什么要跑到我面前来炫耀呢?”
父亲心疼的抱住她,跟她说,“乖女儿,你妹妹迟早会付出代价。”
很快,她的代价来了。
在姐姐跳楼自杀不久后,顾之宴知道了这件事。
他蒙着面,让几个人把她拖入巷口,亲自打断了她的双腿。
她腿上溢出鲜血,混在地上的雨水里,钻心的疼。
她想打120,却被顾之宴抢过手机摔烂。
随后,沈知秋就断着腿,被顾之宴拖着锁在地下室里。
她又气又急,趴在地上抱住他的双脚求他送自己去医院。
可顾之宴踹开她,声音冷漠到没有一丝情绪。
“沈知秋,你让瑶瑶伤心了,以后,你就别想再跳舞了。”
沈知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下,低声哀求。
“顾之宴,我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跳了,我以后都不跳了。”
可顾之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彻底把地下室的门关上。
沈知秋腿上的伤得不到及时医治,伤口发脓感染。
在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沈知秋发高烧昏死过去。
顾之宴得到消息后,却先询问家庭医生,“这样沈知秋的腿还能跳舞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顾之宴才松口让佣人送她去医院。
等到沈知秋再次醒来,她就被医生告知,以后再也没法跳舞,甚至连直立行走都会有轻微的坡脚。
从那时,沈知秋的心就死了。
她闹过离婚,顾之宴不同意,说要把她锁在身边一辈子为姐姐赎罪。
父亲也知道一切,但是他却默认了顾之宴的所作所为。
所有人都觉得她欠姐姐一条命。
有时候就连沈知秋都会在这种每日的折磨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配活着。
从这之后,沈知秋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坐在阳台发呆。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自己就这样跳下去,不用再受折磨,好像也不错。
可这种想法很快被顾之宴发现了,那日他发狠的摆弄她,气到双眼猩红。
隔天,他就把画笔丢给沈知秋,嫌恶地擦干净手,慢条斯理的告诉她。
“你姐姐以前没事做,最喜欢画画。”
随后,他像是陷入回忆一般,勾唇轻笑,“她画的很好,每幅画都画的漂亮。”
沈知秋低垂着眉眼,看着手上的画笔,她看过苏瑶的画,大多都是鬼画胡。
她抬眼看他,自嘲轻笑,这应该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最后,她还是拿起画笔,画出了人生中第一副画。
后来,她就被李黎看中,成为了一名画手。
再后来,她就不想陪顾之宴玩这场赎罪游戏了。
看着这张曾经深爱过的脸,她淡淡开口。
“顾之宴,我不想陪你玩了。”


林盈盈害羞的红了脸,娇嗔的锤了一下顾之宴的胸口,“别乱说。”
沈知秋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感觉没意思极了。
当初为了姐姐才娶了她的男人,如今也会养替身了。
她冷淡回击,“顾之宴,你找女人的眼光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哪里像我姐?”
谁知顾之宴却突然恼羞成怒,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瞬间呼吸不畅了起来,一旁的李黎吓了一跳,赶忙来拉他,大喊道。
“顾总,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林盈盈被吓哭了,在一旁流眼泪,“阿宴,我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可顾之宴像是听不见任何人的说话声,他的力道不减,欣赏着沈知秋憋到青紫的脸。
“沈知秋,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话罢,他放开了沈知秋,没看她一眼,就往外面走,一旁的林盈盈马上追上他。
沈知秋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脖子上的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李黎担心的扶起她,想问她很多东西,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沈知秋无所谓的摸了摸脖子,像是没事人一般,招呼李黎回去。
看着李黎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不疼。”
毕竟,她已经经历过比这更疼的事情了。

晚上回到家,顾之宴早就拿着皮鞭守在大门口。
她不发一言,主动褪去全部衣服,跪了下来。
谁知顾之宴将她拽至床边,双手用皮带捆住。
顾之宴的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那处也微微隆起。
没有任何前戏,顾之宴直接进来。
沈知秋疼得脚都在发抖,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顾之宴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痛苦,轻蔑一笑,开始横冲直撞。
沈知秋就像提线木偶,眼神空洞,被动的承受痛苦。
可顾之宴看到她这副死人的样子,心里却有莫名的烦躁升起。
他放缓速度,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嘴里乱搅。
“沈知秋,你是哑巴吗?说话!”
沈知秋只静静地看着他,毫无情绪。
顾之宴心中的烦闷更甚,他嗤笑一声,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很快,他的嘴里尝出血腥味。
可沈知秋还是呆愣愣的,仿佛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
顾之宴气急,那股烦躁几乎冲上他的头顶。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他就是很讨厌看到沈知秋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气极反笑,伸手按在沈知秋的腿伤处,说出的话,冰冷刺骨。
“沈知秋,你这腿,现在冬天还是很疼吧。”
沈知秋终于有了些情绪,泪水落了下来,滑进枕头里。
她的眼睛动了动,声音嘶哑难听。
“顾之宴,我的腿怎么断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可是你亲自动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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