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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

甜甜小蛋糕121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助理陪笑道:“沈小姐,如果是正常的收费,陆氏集团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们—个两百人的分公司,法务总监的时薪,要—小时十万?”沈萱怡扬了扬下巴:“这是我们沈氏对外的—致报价,陆总要是有意见,尽可以换—家法务。”陆淮州冷笑:“—致报价?沈小姐,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就是你们沈家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沈萱怡秀眉—挑:“有水分怎么了?做生意没有水分,你当我在做慈善吗?”两边谁也不能说服谁,气氛—时很僵。沈萱怡拿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的男秘书赶忙走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躬身给她倒茶。陆淮州扫了他—眼,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阳阳恭敬地颔首:“陆总。”沈萱怡趁着喝茶的空档,继续欣赏墙上的挂画,正是她上次...

主角:江滟陆淮州   更新:2024-12-12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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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助理陪笑道:“沈小姐,如果是正常的收费,陆氏集团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们—个两百人的分公司,法务总监的时薪,要—小时十万?”沈萱怡扬了扬下巴:“这是我们沈氏对外的—致报价,陆总要是有意见,尽可以换—家法务。”陆淮州冷笑:“—致报价?沈小姐,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就是你们沈家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沈萱怡秀眉—挑:“有水分怎么了?做生意没有水分,你当我在做慈善吗?”两边谁也不能说服谁,气氛—时很僵。沈萱怡拿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的男秘书赶忙走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躬身给她倒茶。陆淮州扫了他—眼,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阳阳恭敬地颔首:“陆总。”沈萱怡趁着喝茶的空档,继续欣赏墙上的挂画,正是她上次...

《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江滟陆淮州)》精彩片段


徐助理陪笑道:“沈小姐,如果是正常的收费,陆氏集团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们—个两百人的分公司,法务总监的时薪,要—小时十万?”

沈萱怡扬了扬下巴:“这是我们沈氏对外的—致报价,陆总要是有意见,尽可以换—家法务。”

陆淮州冷笑:“—致报价?沈小姐,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就是你们沈家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沈萱怡秀眉—挑:“有水分怎么了?做生意没有水分,你当我在做慈善吗?”

两边谁也不能说服谁,气氛—时很僵。

沈萱怡拿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的男秘书赶忙走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躬身给她倒茶。

陆淮州扫了他—眼,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阳阳恭敬地颔首:“陆总。”

沈萱怡趁着喝茶的空档,继续欣赏墙上的挂画,正是她上次想买没买到的那幅“希望”。

“陆总,我怎么记得,你对这些书画艺术品,—向是不感兴趣的?”

陆淮州淡淡地说:“人总是会变的。”

沈萱怡说:“上次拍卖会,可惜我没有亲自去,不然你可没有那么容易能拍到。”

阳阳低垂了头。

上次拍卖会之后,沈萱怡就教训他了——

“我随口说—千万,你就真的—点都不敢往上加啊?”

“我......我以为您说的—千万是上限。”

“那我有没有跟你说,务必要拍到,价格哪怕高—点也没关系?”

阳阳自知把事情办砸了,头垂得更低。

陆淮州哼了—声,说:“就算沈小姐亲自去了,结果也是—样的,这幅画是我老婆的。”

他特意把“我老婆”三个字加重,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

沈萱怡将茶杯放回桌上,叮的—声脆响。

“不瞒你说,这个画家我喜欢很久了,我十年前就开始收藏她的作品了。”

“陆总,要不这样,这个项目,我接受你的开价,但你要把这幅画给我。”

“不可能。”

陆淮州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

办公室里又陷入沉默。

—阵轻微的开门声,江滟穿着—件明显大了几号的男士西装,从休息室走出来。

她的裙子已经被陆淮州”很温柔地”撕坏了,只好找了—套男人备用的西装。

衬衫下摆被她塞进西装裤里,纤细的腰身用腰带扣住,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干练。

陆淮州立马站起来,越过沈萱怡走到江滟身边,俯身看着她两只手,柔声问:

“怎么不再休息—会儿?我们吵到你了?”

江滟摇了摇头,“没,我肚子有点饿了。”

陆淮州立马吩咐徐助理:“让人送吃的过来。”

他扫了—眼大咧咧坐在那里的沈萱怡,并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沈小姐,请吧。”

沈萱怡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襟,走到江滟跟前,

“滟滟,你要是喜欢书画,下次来我家。”

“我那里收藏了很多“焱”的画作,你要是有看上的,我可以送你。”

江滟礼貌地点头:“萱怡姐,谢谢你。”

沈萱怡笑了起来,伸手掐了—下江滟的脸,语重心长地说:

“滟滟,你要是在陆总身边待的不开心了,就来找我,我给你介绍更好的。”

“京市的小帅哥我都熟,你要什么样的都有。”

陆淮州的脸色已经沉得可以滴出墨来:“沈小姐,别逼我赶人。”

沈萱怡朝江滟做了个Wink,“滟滟,送我—下呗。”

江滟点了点头,送她到了电梯口。

沈萱怡的目光停留在她脖子上的翡翠镶钻平安扣上,若有所思地说:


“夫人,您好歹吃一点吧,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江滟听到这个称呼,恍惚了一下。

上一世,陆淮州身边的人都喊她“夫人”,但其实他们从没领过证。

张妈推着餐车走进来,略显苍老的脸上尽是担忧,

“自从您回来,都连续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江滟睁大眼睛看着她,在被子下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很疼,不是梦。

“张妈,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一眼。”

“夫人,”张妈有些为难,“陆总吩咐了,您使用任何电子设备要经过他同意……”

“我只看一眼日期,不抢你的。”

日期显示的,她回到了一年之前,她刚刚被陆淮州囚禁的时候。

她真的重生了!!

蘑菇汤盛在陶瓷雕花碗里,表面用奶油拉花做出一朵鸢尾花的形状。

江滟舀了一口汤,奶油混合着黑松露的鲜美味道在舌尖绽开。

“真好。”活着真好。

咚。

张妈吓了一跳,手里刚拿起来的保温罩又掉了下去,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江滟抬眸,只见张妈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她不明所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耳朵鼻子,嗯,都是完整的。

“张妈,怎么了吗?”

“夫人,您……您刚刚,是不是笑了?”

江滟怔了一瞬。

上一世,她被陆淮州囚禁在这里,每天不是绝食就是砸东西,要么就是闹自杀。

陆淮州不在的时候,她能勉强吃上两口饭,但绝不会有好脸色。

因为她知道,这个房间里面全是摄像头,陆淮州肯定坐在某个屏幕后面监视着她。

他喜欢看她笑,她就偏不如他愿。

江滟心里一时有些酸涩,冲着摄像头的方向抿嘴笑了一下,清晰地说:

“这个汤很好喝,我很喜欢。”

“陆总陆总陆总陆总!!!”

徐助理一阵风一样地飞进了书房,撑在书桌前大口喘气。

陆淮州从文件里面抬起头,微微皱眉:

“徐良,你能不能稳重一点?不要遇到一点事情就一惊一乍的,这样显得很不专业。”

“陆总,”徐助理喘匀了气,“您快去监控室看看,夫人笑了。”

“什么?”

陆淮州猛地站起来。

起得太急,把桌上的杯子碰倒了,咖啡全洒在文件上。

“夫人终于笑了,她笑了,真的笑了!笑容有辣——么——大!”

徐助理手舞足蹈地比划。

下一秒,陆淮州人已经在书房外,卷起一阵狂风。

文件被吹起来,零散落了一地。

徐助理叹了口气,弯下腰,老老实实地把文件捡起来摞好,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文件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在心里虔诚地道歉。

几十个亿的合同啊,还是要礼貌对待。

监控室里,陆淮州盯着屏幕上放大的俏脸,连一丝细节都不错过。

女孩今天心情不错,破天荒地每样菜都吃了好几口,还跟张妈有说有笑的。

陆淮州一边看,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

黑松露是意大利顶级品牌特供的,牛肉是今天早上从北城空运来的,红酒产自法国勃艮第……

难得能有一顿饭这么合她的胃口,他一定要把所有细节都记下来,免得下次做不对。

“徐助理,去查一下现在卧室的温度湿度。”

“是,卧室温度是24摄氏度,相对湿度百分之40。”

“另外,夫人刚睡醒午觉,床垫加热功能用了最低档。”

陆淮州就像是一个底层小员工在认认真真地做笔记。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价值不菲的定制钢笔,这只手平时动辄就能签几十上百亿的项目,此时却在一笔一划地记录午餐的烹饪过程。

徐助理在边上小心翼翼地问:

“总裁,我看今天夫人心情挺好的,您要不要……”

“不行。”

陆淮州很坚决地拒绝了,

“她不想看见我。她今天好不容易开心一些,我去了,就都毁了。”

他抬手揉了揉鼻梁,掩盖住眼里的落寞。

自从那一夜的失控之后,她就再也没给过他一个笑容。

说到底也是他咎由自取。只要稍微查一查,就会知道女孩是带着目的接近,为了她那个未婚夫。

但他却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又难以自抑地沉沦。

甚至当她打算回到未婚夫身边的时候,他却失控地将人绑了回来,按在落地窗边*了一夜。

他本以为室内已经足够温暖,就连窗玻璃都自带加热功能,小姑娘应该不会着凉了。

可她还是生病了,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几乎是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从此,她恨死了他。

而他,固执地囚禁着她,却不敢露面,只能躲在监控室偷偷注视。

敲门声将陆淮州的思绪拉回来。

“陆总,夫人说要见你。”

陆淮州手一抖,钢笔的墨汁在笔记本上晕开一片。

江滟坐在床边,望着这个装潢豪华的卧室。

这是整个锦园最大的主卧,墙边的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钻石,最小的都有一个指节那么大。

这个展示柜是陆淮州专门定制的,里面的钻石每周都会换一批新的。

她喜欢钻石,陆淮州就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钻石都买给她。

上一世,她听信了外界传言,认为陆淮州是一个不近人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以为他对她这些毫无底线的宠爱,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以后可以更好地折磨她。

门被推开了。

男人一身西装穿得一丝不苟,垂手站在门口,似乎不确定是否应该走进来。

江滟对他笑了一下:“你来了。”

她一笑,就连满室的阳光都失了颜色。

陆淮州失神地望着她,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目光中流动着汹涌的情愫。

还有一份患得患失的惶恐,生怕这不是真的。

“傻站着干嘛呢,过来呀。”

女孩向他招手,她的手白皙纤细。


陆依依捂着额头抱怨:“你剥的那是螃蟹吗?都成肉碎了。你看我小叔给小婶剥得多好。”

沈烨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

他拿起一只螃蟹,泄愤似的掰开,却被蟹壳上的倒刺扎了一下手,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蟹肉细嫩,一个不留神就碎成渣渣,沈烨的耐心很快耗尽了,一气之下把螃蟹丢在盘子里。

“靠,什么破玩意儿,长那么多刺,谁爱吃啊。”

陆依依“切”了一声,一脸“我就知道你不行”的表情。

一旁几个公子哥正在平板上看一幅油画,沈烨的注意力立马就被吸引过去了。

“哎,这不是“焱”的作品吗?居然要拍卖了吗?”

江滟眉眼闪动,向他们那边瞟了一眼,手里的筷子不经意间直接戳到了盘子外面。

陆依依也凑过去看:“滟?哪个字啊,江滟姐的滟吗?”

沈烨白了她一眼:“傻瓜,是三个火的那个焱。油画界不出世的奇才,流通的作品少之又少,但是每一幅的成交价都是百万起步的。”

他们这些富哥平时不务正业,钱多得花不完,就爱去买些书画艺术品之类的,这样可以装得自己格调很高,跟别人吹牛的时候也特别有范儿。

“我听说这是焱的处女作,起拍价直接定在两百万。”

“这么高?那我没戏了,我爸给我一个月的额度才五十万。”

“沈少,这次你要出手吗?”

沈烨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那是必须的,沈烨出手,从不失手。”

“那么大一笔消费,你姐能同意?”

圈子里的都知道,沈烨是个不折不扣的“姐管严”,平时稍微大额一些的开销都要跟姐姐报备。

“我姐肯定同意,”沈烨胸有成竹地说,“她最喜欢焱的作品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宋凌风此刻突然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她一直说要买一幅焱的油画挂在办公室呢。”

宋凌风点了点头,没说话,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高脚杯上。红酒挂在杯壁上薄薄一层,似断非断。

沈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吧,宋哥,你也想要啊?”

宋凌风挑眉:“不行吗?”

沈烨直言不讳地说:“宋哥,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啊,如果是你送的,就是再好的东西,我姐恐怕也喜欢不起来。反正最后都是送我姐,还不如让给我来送,你说是不是?”

宋凌风默然半晌,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出了包厢。

沈烨望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宋哥这是......生气了?我也没说啥啊,这不都是大实话吗?”

江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

上一世她对宋凌风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和沈萱怡感情不和,后来协议离婚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就签了财产公证,所以并没有什么纠纷,离了婚各回各家继承家业,生意是一点没耽误。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比外界传闻的还要复杂。

江滟正在出神,冷不防一块完整的蟹腿肉凑到嘴边,她下意识地张嘴叼住,才发现是陆淮州正在喂她。

男人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拿着手帕替她擦嘴的时候,动作有一些粗鲁,擦得她嘴角微痛。

江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寻思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他不开心了。

那几个公子哥还在滔滔不绝地讨论焱的画作。

“你们说,这个焱是男的还是女的?”

沈烨不假思索,“肯定是女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

沈烨一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姐觉得她是女的,我姐的判断就没错过。”

几个人笑着起哄,“沈少还真的是什么都听姐姐的。”

“她要真是女的,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大美女呢,啧啧啧,要是能见一见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是美女?说不准丑得不行,所以才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

江艳面前的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陆淮州给她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可是太多了。

“我吃不下了。”

她今晚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将碗推到陆淮州面前,“你多吃点,别光顾着我了。”

陆淮州面色立马多云转晴。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喜欢他,还记得他有没有吃饭。

——————

几个公子哥吃完饭还要去下一场,陆淮州一向不跟他们鬼混,就带着江滟先回家。

刚上车,男人忍了一晚上的冲动顿时像出笼的猛兽一样,不由分说地扣着江滟的后颈吻下去。

“陆总.......”驾驶座上的徐助理本来还想汇报一下江家善后的事情,刚说了两个字,就很识趣地闭了嘴,默默升起挡板。

江艳猝不及防,红唇来不及合拢就被强势地撬开,男人带着雪松味的气息侵略进口腔深处,又顺着上颚一点一点划出来,激起一丝极细极痒的电流。

溺水的感觉侵袭着大脑,她只能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纤瘦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变得惨白,如同一弯弯皓白的月牙。

陆淮州健硕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顺着她的敏感点一路挑逗,江艳的身子很快就软得像棉花一样。

她背靠着后排的真皮座椅,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的吻带了几分惩罚的力度,江艳很快就招架不住,又无处躲闪,一些细微的抗拒都会换来他更加变本加厉的侵略。

她不知道陆淮州怎么了,只能乖顺地承受他带来的疼痛和酥麻,眼尾很快就染上水雾。

陆淮州放开她的时候,江艳的口红早已晕开了,在嘴唇周围糊了一片,看起来迷乱又暧昧。

“滟滟,你真的很美。”

他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他身下被吻得窒息,只能无助地微张着红唇,大口喘息,眼神迷离。

陆淮州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往上窜,无处释放,只能把女孩娇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江艳吓得浑身紧绷,嗓音染上呜咽,低声求他:“回......回家再......”

陆淮州本来也没有禽兽到要在这里*了她,但是女孩这么娇滴滴地示弱,反而让他身体里的火又窜高了几分。


江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

他的胸膛坚实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听到胸腔里面有力的心跳。

江滟有些紧张,呼吸不自觉加重了。

她薄薄的腰身被男人一只大手握住,完全挣扎不开。

“陆淮州,你……”

“我想亲你。”

陆淮州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扳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描摹着女孩的红唇。

低下头,缓慢地靠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江滟却伸出一只纤白的食指,抵住了男人的嘴唇。

“回家再亲。”

她今天的口红很显色,若是晕开了,一会儿又要卸妆再补妆,会很麻烦。

陆淮州眼神暗了一瞬,随即像是索要补偿一样,张嘴咬住了她的指尖。

顺着手指一路吻下去,在她的手心手背辗转,又沿着手腕吻了一圈。

尖利的牙齿轻轻蹭过她无名指的根部,留下浅浅的红印。

江滟只觉得一道道电流刺激着手部敏感的神经,心里有一块被逗弄得痒痒的。

都说十指连心,她现在算是感受到了。

——————

两个人到江宅的时候,连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江滟早已习惯了,她那个便宜老爹从来都没有重视过她,对她比对待佣人还冷漠。

过年的时候,家里保姆都能收到一封厚厚的大红包,而她却只能收到江绣珠穿厌了不想要的一条旧裙子。

她熟门熟路地拉着陆淮州走进前院,穿过客厅,往餐厅走。

江立源和赵娟夫妇俩正坐在金丝楠木主桌上吃饭,边上还坐了一个人,正是夏易。

陆淮州面色顿时沉了两度,脚步定在原地。

赵娟听到门响,头也没有抬地说:

“滟滟,这盘菜我们不吃了,你拿去吧。”

一旁伺候夹菜的佣人立刻将菜端下去,放在主桌边上一个廉价的塑料矮脚桌上。

连椅子都没有,那就是江滟平时站着吃剩饭的地方。

陆淮州面色已经沉得要滴出墨来。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居然从小长在这种环境里,他们家的佣人待遇都比这个好。

江立源夫妇还没有注意到江滟身后多了一个人,依旧自顾自地说:

“来,夏医生,这个龙虾可是波士顿进口的,你多吃点。”

“滟滟,还不来给夏医生剥虾?”

陆淮州握了握拳,已经想冲上去揍人了。

江滟拉了一把他的衣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夏易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一转头,吓得筷子都掉在桌子上。

“陆总,您怎么来了?”

他第一反应是,江滟帮他偷窃陆氏集团商业机密的事情败露了,陆淮州来找他算账了?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陆淮州若是找他,应该是去夏氏私人医院,而不是来江家别墅。

江立源也赶紧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哟,今天是什么好风把陆总吹来了。哎呀看我这老花眼,您来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

又转头斥责旁边的佣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赶紧让后厨再加几道好菜。”

“陆总,来来来,您上座。”

江立源赶紧让人把主位的碗筷换了新的,桌上摆了新沏的茶,紧张地搓手说:

“陆总啊,您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今天都没准备什么好菜。”

“今天给您助理打电话,不过是让滟滟回来献个血而已,献完了我们就把她送回您那儿,没想到竟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陆淮州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话,沉着脸冷冷地看着江立源,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

江滟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一脸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在冷笑。

江家人这副拜高踩低的嘴脸,她早就领教过了。

这会儿她得到陆淮州的青睐,江家人就利用她去跟陆淮州要投资。

后来她离开了陆淮州,失去了利用价值,江家人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用她的血去救江绣珠。

赵娟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自以为猜到了什么,扭着花枝招展的水桶腰说:

“陆总,我们家滟滟头一回伺候人,若是她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她。”

她见陆淮州面色一沉,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大红色的美甲指着江滟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小贱人,能爬上陆总的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好好珍惜,摆这一副臭脸给谁看呢?”

“你给我到院子里跪搓衣板好好反省,今天的晚饭不许吃了。”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还不快去?”

赵娟冲上来就想扯江滟的衣服,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捉住,往后一甩。

她站立不稳,摔到地上。

陆淮州的语气仿佛淬了冰:“江夫人这么喜欢搓衣板,不如自己去跪吧,也不用去门口了,就在这里。”

赵娟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是她猜的不对吗?

陆总这样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往他床上送。江滟这个小贱人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能让陆淮州帮她说话?

江立源目光落在陆淮州的侧脸上,那个醒目的红色唇印,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了,冲赵娟吼道:

“你这个蠢货!陆总让你跪,你还愣着干什么?”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牺牲小家、顾全大局的战略家胸怀。

赵娟已经吓得大脑宕机,自从她小三上位、嫁到江家之后,这么多年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两个佣人把她架到搓衣板上跪着,膝盖接触到尖锐的棱条,立马疼得她又哭又喊,连形象都不顾了,

“陆总,是我说错话了,求您饶了我吧。”

“你确实说错话了。”

陆淮州的声音蕴着怒意,长臂一伸,搂着江滟纤细的腰,宣示主权的意味不言而喻。

“滟滟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以后,从任何人嘴里,听到一句不尊重她的话。”

“徐助理,给她一个教训。”

“好嘞。”

一直躲在后面看好戏的徐助理早就蠢蠢欲动了,撸着袖子就走上来,扯着赵娟的头发,耳光扇得啪啪响。

一边扇还一边骂:“不知好歹,我们家夫人也是你能说的?今天给你个教训,以后见到夫人,要用敬称,听到没有?”

为了保护老板的安全,徐助理是特意练过功夫的,平时单挑几个混混都不成问题。

但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努力完全是多余的,他家总裁当年可是打遍地下拳场都没遇到对手的人,完全不需要他的保护。

徐助理憋了一身的劲儿,正愁没处使,此刻扇起人来又重又狠。

噼里啪啦的,每一下都打得特别响。


——————

陆淮州在外面等了整整八分半钟,已经有些焦急。

十分钟还是太长了。

看不到她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比一小时还要漫长。

就在他准备提前闯进去的时候,侍者带着江滟出来了,他们身后跟着保镖,手里拿着一个新的画筒。

陆淮州大步迎上去,握着女孩的手,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认她没有事,然后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怎么去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江滟拍了拍他的手臂,“没什么。”

“他说外面展示的那幅画确实是仿品,这个侍者是新来的,不懂这里面的规矩。”

侍者冲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陆先生,江小姐,很抱歉,刚才是我的疏忽。我已经把真品交给江小姐的保镖了。

陆淮州狐疑地问:“就这样?那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江滟抿了抿唇:“他问我是不是‘焱’本人。”

陆淮州长眉一扬,他其实早就有这个猜测,但是他想等女孩自己告诉他。

“所以,是吗?”

江滟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就像扇子一样扑闪,拉着他的手问:

“我说是的话,你信吗?”

“当然。”

陆淮州亲了亲她的手背,将她冰凉的指尖握在手心里暖着,

“我老婆这么厉害,会画画也没什么奇怪的。”

江滟垂眸,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她眼底复杂的情绪。

——————

回到别墅,江滟先去泡了个澡。

主卧的浴缸是陆淮州专门定制的,用料不是普通的陶瓷或者大理石,而是从亚马逊丛林运过来的一整块稀有岩石水晶。

这种水晶产自热带雨林,不像一般的陶瓷那样凉,而是自带一股温热,保温性能特别好。

陆淮州还在浴缸里面加了一个恒温系统,可以保持水温一直稳定在舒适的区间。

自从江滟搬进锦园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以前她隔三差五就会着凉感冒,搬到锦园之后就再也没有生过病,甚至连冷的感觉都很少有。

泡澡水里加了精油和玫瑰花瓣,江滟将身子缩在水下,温暖的水流令人身心舒缓。

她闭上眼,在脑海里面重现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面具男写下的那串字母,是一串电话号码。

江滟从小就有一种能力,她凡是看过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眼,都能在脑子里重复出来,而且细节之处可以做到分毫不差。

面具男越是对那串数字遮遮掩掩的,江滟反而就越是记得清楚。

她睁开眼,将那串字母默念了一遍。

陆淮州在楼下的厨房准备晚饭,却看到了不请自来的两个保镖,立马皱眉:

“别墅里面允许你们随便进了吗?”

“陆总,我们有要事汇报。”

保镖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一开始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

“是啊陆总,我们两个人同时走神,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在那段时间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陆淮州沉默半晌,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就当无事发生,我会留意。”

江滟泡完澡出来,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

她走到桌前,轻轻打开盒子。

黑色天鹅绒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玻璃种白冰翡翠的平安扣,晶莹剔透,跟她今天戴的发簪似乎是一套的。

平安扣上方镶着一颗璀璨的钻石,光芒耀眼。

江滟拿起平安扣,翡翠的质地温润,里面纯净得看不到一丝杂质,铂金链子沉甸甸的,钻石反射出冷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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