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松城灵异调查局的,接到报案来处理。”那黑衣特勤亮出证件,打量张锋,反问:“同志是哪个部门的?难道是赶过来增援的?”
“是啊,这里事情邪门,闹鬼,有行尸,更有刁民不配合。”另外一个黑衣特警指着张家宅子说。
张锋听到刁民心中恼怒,态度更加恶劣,轻蔑地看着几人冷笑:“哼,我是谁?你们级别不够,因为你们太弱了,不配,把领队叫过来答话。”
“你…你太放肆了!”几个特勤勃然色变,大怒。
张锋说翻脸就翻脸,一把薅住青年脖领,狰狞笑道:“四个法师菜鸟,人师境都没到的货色。也敢跑到我家撒野,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哎,你怎么动手?”另外三个黑衣特勤涌上来。张锋甩过脸一声“滚”,声如闷雷犹如狮子吼。被刻意针对的三人只觉耳膜疼痛,头晕目眩。
村民委员张振礼也是脸色大变,赶忙上前劝说:“哎哟,这位领导,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
“说你妈批。”张锋一声低骂,一拳打在这家伙的肚子上,哪怕根本没有使劲。张振礼也“啊”的惨叫一声,连连后退,捂着肚子如受到重创。
“张大头,你就装吧!以前跟着我爷爷屁股后面东奔西跑,你现在翅膀硬了,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敢胳膊肘往外拐,帮助外人打到我家门口?”张锋冷冷地看着这个家族长辈直呼其外号。
张振礼是爷爷的助手跟班,为张家岭做了不少事,后来爷爷过世。这家伙在当选村民委员后本性暴露,谦逊不在,言行举止越来越像官僚,甚至下令拆除了许多具有历史价值的古建筑和山神庙,公开贬低奶奶,称她看风水是搞封建迷信。曾多次利用村里广播喇叭,大肆批评。
这种行为加剧了彼此之间的矛盾,使原本和睦相处的邻里之间产生了隔阂,互相疏远,就连张锋本人,每当遇到张正礼,看见了也当没看见。眼下没有直接一脚把他踹飞,已经留了情面。
院子外的争吵和打斗声让里面的人察觉到异常。二伯张振明又觉得声音熟悉,握着斧头探头观望。身后跟着一个毛头小伙,是他的徒弟刘刚。
“小锋,是你吗?”张振明看到外面情况和张锋那高大魁梧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试探的问。
“二伯,是我,我回来了!”张锋头也不回地回应。脸上的凶狠逐渐收敛,一把推开了青年。
“罢了!算你运气好,谁打伤我堂哥,让他滚过来。连我老张家的底都没摸清,就敢来这里放肆?我懒得跟你们这些菜鸟计较,呼叫你们领队。”
撂下话后,他就带着林雅两女走向院子。
“小锋,你回来就好啊!”张振明双眼遍布血丝,见到张锋眼眶湿润,声音哽咽。万千思绪汇成一句话。他清楚,侄子从小就拜入山中学艺,有着真本事,发生的诸多怪事一定能够得到解决。
“锋哥!”小伙刘刚上前打招呼。
张锋冲他点头示意,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二伯那双布满茧痕的大手:“二伯您放心,一切有我在!”
“小锋,这两位是?”张振明也看到张锋身后的林雅,袁慧。见到两女提着大包小包,好奇地问。
“我两个朋友。”张锋回答简洁明了。
“二伯,有礼了!我叫林雅,与张锋是好朋友。”林雅见说到自己,立马上前行礼,在朋友前面多加了个好字,还递上在路上买的好烟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