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树临风子的女频言情小说《老祖宗棺材板压不住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瓜洲夜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揭棺而起,气煞我也!我是仙门老祖宗,一世立于修界之巅,没想死后千年,还能听到后辈来哭坟。修界势力最大的三个宗门,不仅强占我留下的秘境,抢夺我门派至宝,还一把火烧了我的画像和大殿,扬言我如今不过是个死人。大弟子上门讨说法,反而被狠狠打了一顿。三大派的人当着他的面密谋,要瓜分了我们流华派。我硬生生被气活了,一脚踹开棺材板。狗屁的三大派,不都是当年,我最没用的那三个小弟建的吗?!1一声巨响,冰棺四分五裂。我以一种天山之雪凛然不可侵的帅气姿态,从坟墓里蹦了出来。墓前的两个老头,全都张大了嘴巴,呆滞地看着这一切。大概是我这张脸,实在太过眼熟,他俩总算反应过来,噗通一声下跪,拉着我的衣摆痛哭流涕。老祖宗!!祖宗啊,您可活了!您再不活,咱们就该死...
《老祖宗棺材板压不住了小说》精彩片段
揭棺而起,气煞我也!
我是仙门老祖宗,一世立于修界之巅,没想死后千年,还能听到后辈来哭坟。
修界势力最大的三个宗门,不仅强占我留下的秘境,抢夺我门派至宝,还一把火烧了我的画像和大殿,扬言我如今不过是个死人。
大弟子上门讨说法,反而被狠狠打了一顿。
三大派的人当着他的面密谋,要瓜分了我们流华派。
我硬生生被气活了,一脚踹开棺材板。
狗屁的三大派,不都是当年,我最没用的那三个小弟建的吗?!
1一声巨响,冰棺四分五裂。
我以一种天山之雪凛然不可侵的帅气姿态,从坟墓里蹦了出来。
墓前的两个老头,全都张大了嘴巴,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大概是我这张脸,实在太过眼熟,他俩总算反应过来,噗通一声下跪,拉着我的衣摆痛哭流涕。
老祖宗!!
祖宗啊,您可活了!
您再不活,咱们就该死了啊!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我嫌弃地看着这俩老小子。
都修仙的人了,也不知道把自己捯饬得好看一点儿,一个又矮又胖,一个又高又瘦,站在一起活脱脱像一副碗筷。
怪不得我流华派要完。
我扯过自己的衣裳:谁啊你俩?
矮胖的那个道:晚辈苏玉树,号临风子,是您徒孙的徒孙,如今忝任咱们流华派的掌门。
我冷冷地嗯了一声:知道了,碗碗。
啊?
你呢?
我看向瘦高的那个。
晚辈李竹风,是如今派里的长老……我多瞟了他两眼,心想这人倒不错,人如其名,比碗碗强些。
今后就叫你竹竿。
竹竿险些一个马趴:谢、谢老祖宗赐名!
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很上道嘛。
但我还有一个疑问。
我创立门派时,依照不同职责,派中分别设立了执事、执剑、妙音、妙法、医药、司律六大长老,六人勠力同心,协助掌门打理门派。
如今只看见竹竿和碗碗,剩下五个人呢?
混到这份上,他们就没啥想哭的?
竹竿啊,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竹竿霎时仿佛被雨打了似的,一脑门全是水珠,额汗涔涔:晚辈、晚辈乃是执事长老……哦,最忙的那个。
……兼执剑兼妙音兼妙法兼医药兼司律长老!
……????
!!!!
你人还怪全能的嘞!
2我一脸冷漠,盯着眼前的三间茅草房。
你们说,这就是我流华派如今所剩的全部家当?
那三大派,想瓜分的就是这个?
碗碗和竹竿双双苦着脸。
碗碗委屈道:咱原来还有个大殿的,可气派了,专门用来挂您的画像。
可都让青阳山那白毛小子,一把火给烧了!
您看,现在就剩下这掌门房、长老房还有弟子房了……我眯着眸:所以,他们比我们还穷?
咳,也不是。
竹竿干咳一声,矜持道,咱们流华千年大派,就算现在没落了,也还是有些底蕴在身上的。
我欣慰了一些。
这帮不肖子孙,到底没让我太失望。
什么底蕴,你们还有藏起来的家当?
倒是不用藏,也藏不了。
竹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就您那墓呗。
摔!
我怒了。
叔可忍,婶不能忍。
合着那狗屁的三大派,还是冲老娘的坟来的。
这我不取他们狗命?!
我生气了,一时间,天地失色,风云涌动,平地顿起的罡风,吹得人险些站不稳身子。
我在风里一挥衣袖,远处的群山,生生被削平了一大半。
碗碗和竹竿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满眼都是崇拜。
我杀气冲天道:你们二人,随我去宰了他们!
碗碗和竹竿身姿一凛,豪气干云:是!
我这才逐渐收了神通。
刹那间,烟消云散,风平浪静。
身后突来一阵巨响。
嚯,茅草房没了。
3碗碗说,茅草房不重要。
他可是盖房子的一把好手,正好给我也盖一间,门上就写老祖房。
我冷笑:合着这里的房子,还是你个掌门自己建的?
碗碗羞涩垂头。
竹竿忙干咳着打圆场:老祖宗,您打算从哪里开宰?
我深沉:你二人有什么提议?
他俩絮絮叨叨,大致说清楚了如今的局面。
因我传下的名头,现在的流华派,勉强还在四大派之列,但也摇摇欲坠,快保不住了。
其余三派痛打落水狗,全都狠狠地欺负过我们。
尤其那云天门,我们流华派的至宝,大半都落到了他们手上。
我留下的秘境,和门派所有的矿脉,则被青阳山强占,放火烧山门,嘲讽我是死人的也是他们。
剩下一个琉璃宗,跟在那俩门派的后面疯狂捡漏,疯狂嘚瑟,他门中的圣女,还以卑鄙手段,猖狂地打伤了碗碗和竹竿。
我们流华派最(唯)成(一)器的大弟子,上门去找他们理论,反而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人被扣押着,至今都没能回来。
碗碗的提议是,先去找云天门的人拿回财物。
有了钱了,他就能给我盖一座顶奢侈、顶华丽的老祖殿。
再不然,先去青阳山也行。
青阳山的人放火烧山,合该牢底坐穿,拉的仇恨最大。
至于琉璃宗那边,让我们门派的大弟子多在那里吃几天白饭,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和竹竿都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决定先去捞人。
别说别人家的冷饭,不好吃。
我堂堂流华,连个弟子都没有,这像话吗?
4琉璃宗在最东边的海上。
门派大弟子御剑赶了十天十夜的路程,我直接缩地成寸,带着竹竿和碗碗,三两步间就走到了。
竹竿和碗碗看着眼前的琉璃宗,全都发出一声:哦嚯!
我示意他们噤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他俩四下里找我,拢着声道:老祖宗,您在哪啊?
我面无表情,站在他俩中间。
碗碗跟见了鬼似的:啊啊啊啊啊老祖宗,您怎么忽然变成这模样了!
竹竿镇定地拈须点评:很美,但是美得让人毫无印象。
没印象就对了!
他们把我的画像,跟个通缉令似的挂了千年,害我走哪,都仿佛是一枚燃烧的炮仗。
这我不得先换副样子,探探虚实?
大弟子宋凌初看到竹竿和碗碗,很激动地冲了过来:师父、师叔,你们来了!
竹竿也激动地握住他的肩膀:凌初啊,我们是来接你回去的!
碗碗沉默地看看宋凌初的腰身,又对比了下自己的,沉重道:凌初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还胖了一些?
这腰都有为师一半粗了。
宋凌初俊脸绯红,不好意思道:都怪这里的伙食太好了,师父,师叔,实际上我……实际上,他已经答应,要改投我们琉璃宗了。
一道妖妖娆娆的声音从旁传来。
我们四个都往说话的那人看去。
只见她面覆薄纱,身形如水蛇似的扭啊扭啊扭。
哦豁,圣女啊。
碗碗诧异:您也认识她?
不认识。
那您怎么?
废话,你跟竹竿不是刚刚才被她打过?
这圣女一出现,他俩就齐齐往我身后躲了半步,一副心惊肉跳、心有余悸的模样。
宋凌初趁机和我们划清界限。
凌初,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竹竿刚正不阿,很愤怒地质问。
琉璃宗圣女捂着脸娇笑:怎么不是真的了?
跟着你们两个老头子,别说修炼资源了,连饭都吃不饱,能有什么前途啊?
在我们琉璃宗,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你们有什么呀?
有你们老祖千年前的名头?
那也幸亏她死得早,要放到现在,指不定还怎么被当世的大能们磋磨呢。
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宋凌初等她说完了,才呵斥道: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他脸红得像是能滴血,犹豫再三,望了过来:师父,师叔,我不想再做咱们流华派,唯一的弟子了!
5我默默地走上前去。
宋凌初像是这才看到我,一愣,满是警惕地大声道:这谁?
你俩刚给我找的师妹?
有师妹了也不行!
我心意已决!
师妹啊,要不然你来琉璃宗吧,师兄我会照顾你的!
尸、兄?
我和善地微笑道,你闭上眼睛,试试还能记得起我的样子不?
宋凌初依言闭眼,长长的睫毛颤啊颤啊颤,不解道:哎,师妹,真奇怪啊,为什么我一闭上眼睛,就不记得你的长相了?
我温柔道:你再睁开狗眼瞧瞧。
宋凌初睁眼,一张自修道起,就刻进他心上的脸庞,就这么直直撞进眼帘。
这张脸,他早晚都要焚香参拜,已不知持续了多少个日夜。
啊——他霎时间肝胆俱裂,倒在地上疯狂吐血。
我凉凉道:这就道心受损了?
真是个废物!
琉璃宗的圣女提掌扑过来: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还有,你的长相怎么变了?
刻意隐瞒身份,你是何人?!
圣女是吧?
我冷冷地看向她,猛地一顿巴掌扇了过去。
听说你很能啊?!
我门派的人你也敢打?
我门中的废物你也敢挖?!
是你偷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我给你脸了?
就这熊样你也敢称是圣女?
不扭你就站不住?
遮着你那破脸,以为谁想看?
如今修仙界的圣女,都长这磕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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