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澈长乐的女频言情小说《杳杳谢澈长乐 全集》,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硬生生从青城山走回侯府的。衣衫湿重、脚底磨破。足足三个月,没有人前来寻我,几个山匪面色阴沉地将我手上的锁铐解开。我陡然跌入冰冷刺骨的水中,呛咳不停,甚至呕出一口血来。那些面容狰狞的山匪看着我,像看着什么不足为惧的蝼蚁:“你现在有一炷香的时间逃跑。”我撑起身子,咬着牙跑出了水牢。外面的天光笼罩住我时,我才终于恍若新生。接下来便是不停的奔跑,身后是山匪带着恶意的笑声。我如同被猫戏弄的老鼠,每被他们抓住,衣衫便会撕破一道口子。回到城中时,我已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胸口闷痛的窒息感传来,我仰头出了水面,大口呼吸。恍惚地看着周围的景象,我终于有了逃出生天的实感。方才谢澈的话却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杳杳,长乐公主对我有恩。当年战乱时,是她将我...
《杳杳谢澈长乐 全集》精彩片段
我是硬生生从青城山走回侯府的。
衣衫湿重、脚底磨破。
足足三个月,没有人前来寻我,几个山匪面色阴沉地将我手上的锁铐解开。
我陡然跌入冰冷刺骨的水中,呛咳不停,甚至呕出一口血来。
那些面容狰狞的山匪看着我,像看着什么不足为惧的蝼蚁:“你现在有一炷香的时间逃跑。”
我撑起身子,咬着牙跑出了水牢。
外面的天光笼罩住我时,我才终于恍若新生。
接下来便是不停的奔跑,身后是山匪带着恶意的笑声。
我如同被猫戏弄的老鼠,每被他们抓住,衣衫便会撕破一道口子。
回到城中时,我已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
胸口闷痛的窒息感传来,我仰头出了水面,大口呼吸。
恍惚地看着周围的景象,我终于有了逃出生天的实感。
方才谢澈的话却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杳杳,长乐公主对我有恩。当年战乱时,是她将我从尸山血海中翻出来,救了我。”
我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不由苦笑一声。
分明不是的。
当年谢澈出征,我因右手旧疾复发,只得留在京城。
他中了敌军埋伏,生死不明,是我让侍女忍冬替我,装病了整整一个月,奔袭边关,终于找到他,将他救活。
将不受命而出京是大罪,将谢澈背回军营,确认他平安无事后,我便回了京城。
我的右手因为没有好生调养,从此动一下便钻心地痛,更别谈提枪上马。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在山匪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但我没想到的是,谢澈会误认为救他的人是长乐公主!
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冲到谢澈跟前,着急又慌张地想要告诉他真相。
可谢澈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够了!祝遥,我知道你因为旧伤无法上战场,所以失意不安,但这不是你抢占别人功劳的理由。”
“长乐公主带军资赴边关,慰问士兵、组织救援,我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他皱着眉看着我,“而你伤了右手,又无令不得出京,你怎么救我?”
“祝遥,别把我当傻子哄。”
浴桶中的水已经冷却。
恍然间,我以为自己还在三月前那湍急的河流之中,看着夫君抛下我走向其他女子。
又或是在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之中,只能苟且地从一方天窗中窥得半分天光。
我低下头,想捧起水抹把脸。
瘫软的手指却兜不起一汪水。
我试着握拳,手指却一动不动。
曾经在战场上一箭射穿敌将首级的祝将军,现在彻底变成了废人!
我心中怒火翻涌、恨意席卷。
谢澈他偏听偏信、心意游移!
作为我的夫君却选择了其他女子,置我于险境却不闻不问!
犹豫不决的心意在此刻坚定下来。
我唤来婢女忍冬将我扶出浴池。
我想清楚了,我要和离。
太后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却又察觉到了我瞬间的僵硬。
她紧张地收回了手:“杳杳是不是疼?太医!太医在哪?”
我被带入殿中,乖乖伸手让女医把脉,又脱了衣服让她查看。
山匪用的药膏不知是何物,那样重的伤,在我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皮肤依旧白皙如玉。
但女医却缓缓皱起了眉头,托起我的手捏了捏,看着瘫软的指节,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姑娘的筋脉尽断,浑身上下都有受过重伤的痕迹……
“甚至,肺腑都已受损。
“若是不好生调养,剩余寿命,不出三年。”
太后已抚着心口,连连落泪。
“命苦的孩子……怎么受了这么重的磋磨?”
我抿唇,轻轻靠在了她的肩上:“姑母,杳杳没事。”
说起来,还是太后救了我一命。
长乐本还打算再折磨我一段时间,是太后派人四处寻我,她怕计划败露,才提前放了我。
太后轻轻托着我的手,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没事的,杳杳,姑母会找来神医,我们杳杳会康复如初……”
我依恋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如今都传山匪是我自己找来,想要危害长乐公主,姑母就不觉得是我咎由自取吗?”
太后生气地重重捶了一下扶手:“我们杳杳素来光明坦荡!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要我说,反而是长乐那贱婢生的丫头,最会使这些阴私手段!”
被人无条件信任,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抱着太后哭了出来:“姑母……可是谢澈为什么就不信呢?”
“……他为什么,信那长乐公主,却不信我呢?”
我摇摇头:“姑母,我不要神医,我只想同谢澈和离。”
声声泣血,诉说着我内心的不甘。
太后只是温柔地抱着我,轻声喊我杳杳。
她轻抚我的发顶:“谢家那小子没有护好我们杳杳,是该和离!”
待我平静下来时,已是午膳的时候了。
太后宣了膳,恰逢皇帝前来,便一同坐在了桌前。
她心中怒火未平,此时便也直截了当地开口:“那谢澈辜负你杳杳表妹的一片真心,这样的男儿我们不要!”
皇帝素来是个孝子,此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太后最喜欢的菜放进她的碗里。
“母后莫气,这些事孩儿近日也有所耳闻……只是如今时局特殊,若是那谢澈不愿放手,孩儿也不能逼迫。”
我垂下眼帘,知道皇帝所言非虚。
大凉和北魏对我们虎视眈眈,偏偏大汉将才稀少,北边有谢澈,西边有陆渊。
两位少年将军、军中神话,堪称如今大汉的定国神针。
即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开罪他们。
我看着自己瘫软无力的手,心中再次涌上恨意。
——若是我依然能够提刀上马,又何至于被逼至如此地步!
太后也知皇帝所言非虚,只得叹口气:“你杳杳表妹受太多苦了,她也是将门后人,全府上下男丁都战死沙场。
“祝府十二英杰,是多少将士心中的支柱!
“你怕开罪那谢澈,却也要记得莫寒了其他将士的心。”
皇帝点点头,无奈回答:“母后让朕再想想。”
用过午膳,我便出宫回侯府。
马车摇摇晃晃前进着,又突然停下。
忍冬掀起帘子看了看,一脸憋闷地回头对我说:“小姐,是公主府的马车。”
“……谢将军也在。”
我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片刻后,车窗却被敲响。
谢澈冷漠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祝遥,下来给长乐行礼。”
“还有,赔礼道歉。”
我猝然咬紧了牙,厉声吩咐车夫:“驾车,走!”
车夫慌张的声音却突然响起,马车一晃,险些翻倒在地。
我胸中气血翻涌。
谢澈他竟是砍断了系住马匹的缰绳!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车帘,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拖了出来。
我在光天化日之下,狼狈地被谢澈拖拽着。
他似乎并不觉得我难堪,反而铁青着脸开口:“祝遥,敢作敢当,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定定地看着谢澈浓黑的眸,心中已痛到麻木,只剩拉他一同跌入地狱的厌恨。
半晌,我转头示意忍冬解下我腰间的玉佩,递给长乐公主。
这玉佩是谢澈亲自雕刻,红着耳根送我的定情信物。
“祝遥自愿与谢将军和离,祝愿公主和将军白头偕老!”
谢澈却愤怒地扣住了我的肩膀:“祝遥!我让你道歉,你在发什么疯!”
春兰咬了咬牙,看了看账簿,发出一声惊呼:“账房中一点银子也没有了?”
说罢,怀疑地看向我。
看来是觉得我偷了油水。
我笑了笑:“姑姑若有疑惑,自可以自己清点一番。府中早已入不敷出,这三年皆是我以自己的嫁妆补贴。”
这下春兰更为震惊,就连谢澈都惊讶地看向了我:“我的俸禄与赏赐呢?”
我笑了笑,没有多言。
忍冬便开始报数:“老夫人房中,每月需百年人参两株、燕窝五斛,及其余若干,支出百两有余。表小姐房中,每月需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等若干,支出不定,最少也需百两银子。”
只这两房,便每月支出两百两银子有余,侯府其他零碎加起来,每月的支出便抵谢澈五年的俸禄。
他听罢,皱起了眉。
柳如烟早已发现事态不妙,想抱着白玉琉璃瓶离开。
我轻咳一声:“府中事务便劳烦老夫人与春姑姑了,至于如烟……以后若有需要,便同老夫人说吧。”
忍冬上前送客,顺便将柳如烟怀里的玉瓶拿了回来。
房中又只剩下我和谢澈两人。
谢澈皱了皱眉,经过方才我交出中馈一事,他应当也知我是真心想要和离。
不待我说话,谢澈便抢先开口:“我会让祖母和如烟控制开支,以后她们不会再来烦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又拿出一封和离书递给谢澈。
谢澈明显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浑身煞气外露,却不敢再对上我的视线。
并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谢澈不接那封和离书,直接拂袖而去。
背影匆匆,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叹了口气,只得另寻出路。
“忍冬,给宫中递帖子,我需要见太后一面。”
当初的婚约是她老人家赐下,如今自然这怨侣也需她来解。
……
车架只能行至宫门,接下来便只能步行入宫。
我被忍冬扶着下了车,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如被剥皮剔骨般疼痛。
脚底的伤口崩裂,我每走一步都如同踏在刀尖上般。
不一会儿,渗出的血液便浸湿了绣鞋,带路的小徐公公惊呼一声:“祝姑娘脚底有伤?”
我摇摇头,咬着牙继续向前走:“无碍。”
他却摇摇头,寻了处地方让我暂且坐下歇息,便一溜烟地跑开。
不一会儿,便有人抬着轿辇前来。
小徐公公笑着让宫女扶我上轿:“太后听了,直呼心疼,派了轿辇给姑娘。”
我心中涌过一阵暖流,点点头,笑着对他道谢。
小徐公公是徐大监的义子,自入宫起便在太后殿中伺候,与我算是相熟。
我脚底的伤连他们都能发现、会心疼,谢澈却仿佛毫无察觉。
我垂下眼帘,感受着轿辇晃动,向着长寿宫去。
到了长寿宫,太后已经在殿门处等我。
见了我,便红了眼眶。
老人带着皱纹的手疼惜地抚摸我的脸颊:“我的好杳杳,怎地瘦了这么多。”
冷沉坚硬的心突地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鲜红的伤疤。
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泪珠一颗颗涌了出来。
伸手抱住了太后,我声音哽咽:
“姑母,我想同谢澈和离。”
沐浴出来,谢澈已去了别院休息。
我独自一人躺在榻上,叫来了守夜的忍冬。
“你将府中账簿和我的嫁妆单子拿来,清点一下。明日让连翘和兰生出去逛逛,寻处小院盘下来好好修饬。”
“过些时日,我们便搬出侯府。”
忍冬是知道我今日受的委屈的,如今听我这么说,还有哪里不明白,当即红了眼眶去拿了账簿来。
甚至还带上了一沓厚厚的借条。
全是谢老夫人写给我的。
定北侯府虽占了侯位,但早在谢老侯爷那一代便衰落了。
谢老侯爷是有名的纨绔,继承侯府后,既不从文也不从武,只每天上青楼下赌场。
再丰厚的家业也顶不住他这般挥霍,侯府很快便入不敷出。
而谢澈的父母又去得早,还是皇上念着他是将士遗孤,这才赐下几间铺子和一些田地来。
到谢澈弱冠时,早已倒的倒、卖的卖。
我嫁进侯府三年,府中的一应开支全靠我的嫁妆贴补。
谢老夫人爱面子,遇上前来打秋风的亲戚也总是大肆招待。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说她挪用孙媳嫁妆,便总会写上一张借条送过来。
到如今已经堆满了一个匣子。
我披着衣服,坐在案边和忍冬一同清点着嫁妆。
直至东边现了鱼肚白,忍冬才疲乏地锤了锤背,将盘算好的账簿都收了起来。
她看向我,却突然面色一凝,伸手覆上了我的额头:“好烫!我去寻医师,小姐您快去榻上歇着!”
我便昏昏沉沉地倒在榻上,朦胧中感觉到医师前来。
把了脉,又喝了一碗苦涩的药。
屋外时不时响起一两声抱怨。
是各房前来支取银两的下人。
老夫人房中需要买两株人参、府中来了贵客须得好生招待。
暂住府中的表妹要借一副新头面,免得去赏花宴时丢了侯府的脸。
林林总总,都被忍冬挡了回去。
傍晚时,谢澈来看了看我。
他伸手想要碰一碰我的额头,被我偏头躲了过去。
谢澈握了握拳头,将手收了回去,转身便出了房门。
我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谢澈正好推门进来,见我醒来,便上前想扶我起床。
我伸手撑着榻,却又瞬间疲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谢澈扶着我的背,替我披了外衣起身。
站起来后,我便侧开身子,挣脱了他的搀扶。
谢澈伸出的手顿了顿,固执地继续揽住了我的肩。
我见躲不过,也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走到桌案边,拿起了早已放在那里的一封信,递给了谢澈。
谢澈疑惑地挑了挑眉,将信封拆开。
“和离书”三字将将映入眼帘,谢澈便额头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我,抬手将信纸撕碎。
我垂下眼帘,又拿起一封和离书递给他。
谢澈咬牙,气极反笑。
他伸手钳住我的下巴:“祝遥,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说过,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和离!”
我有些恍惚,想起了曾经情浓时谢澈说过的话。
羞涩的少年将军红着脸将花环戴在我的头上,表情严肃而庄重:“杳杳,我定不负你。”
可如今,我看着眼前挺拔高大的英俊青年,突然笑了:
“谢澈,你要同长乐公主成亲,我主动让位,不好吗?”
山匪劫道,我和公主一同被劫持。
我的夫君谢澈松开了我的手,救了公主。
只因公主才是他心中白月,不敢触碰的天上神女。
在被山匪折磨的三个月里,我痛不欲生,也彻底对谢澈死了心。
从山匪手中逃脱后,我带着满身伤痕回府。
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哭不闹拟好了和离书。
谢澈曾说我不够大度,那我便大度给他看。
如他所愿,谢澈同我和离后,娶了心上公主。
只是后来,谢澈却破碎得如一捧染了污泥的雪,跪在我面前,磕下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求我回到他身边。
……
已是三更,我才衣不蔽体地敲响了侯府大门。
门房一惊,赶紧唤来侍女将我迎了进去。
重新踏入侯府时,我恍惚一瞬,看着周围雕梁画栋的景象,只觉得陌生。
脚底磨出血泡,衣衫往下滴着水,每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迹斑驳的脚印来。
侍女递来一杯热茶:“夫人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去接。
啪——
茶杯碎裂在地,我看着自己瘫软的手指,有些发愣。
周围的下人们也都诧异地看着我,有窃窃私语声响起,如蚊虫嗡鸣。
我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衣衫被撕烂成布条、赤着脚,发丝凌乱,浑身的淤青和泥
谢澈已经歇下了,又被我回府的动静吵醒。
看到我的模样,他不禁皱起了眉:“怎地如此狼狈?”
我看着侍女忙碌,转头盯着谢澈,近乎麻木地开口询问:“你可知,三月前青城山,山匪劫道时,我也是人质之一?”
谢澈抿了抿唇,别过头:“那被劫的人中,有长乐公主,她是金枝玉叶的贵人,我只得先将她带回宫复命……”
“所以你便就那样抛下了我?甚至在回府后也并未派人寻我?”
“足足三月,谢澈,你将我留在匪窝,就片刻不曾担心过我的下落吗?”
谢澈似乎也觉得难堪,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你又不是那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在这里矫情什么?”
“——再说,你不也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失去了开口的欲望。
侍女已备好热水,请我前去沐浴。
我转身向外走,身后谢澈的声音响起:
“杳杳,长乐公主对我有恩。当年战乱时,是她将我从尸山血海中翻出来,救了我。”
“你不要闹,乖一点。”
我关上浴室的房门,也将谢澈的声音关在了外边。
脱下了身上湿透的衣衫,我将自己沉入温热的水中。
细细密密的刺痛感传来。
山匪劫道时,我在混乱中被推下河流。
谢澈分明已经拉住我的手,却又在长乐公主一声痛呼下松开。
我狼狈地自己爬上岸,看着我的夫君毫不犹豫地转头奔向另一个女子,小心地将她抱在怀中,同乘一骑,头也不回地离开。
前来围剿山贼的官兵似乎收到了命令,收起兵戈便退下了山。
留我一人茫然地站在原地。
山匪见官兵退去,狞笑着围住了我。
三个月,那群山匪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被打断后又重新接上。
山匪窝的水牢阴冷,我被厚重的锁链困住,只能从一方巴掌大的天窗窥得半分天日。
痛、痛、痛!!!
我的指甲被拔掉又长出新的,指节寸寸敲碎,又敷上一层药膏。
如今看着完好如初,实际上瘫软无力,连茶杯也端不住。
恨,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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