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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长梧传全文

嘟嘟爱吃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是今日长梧殿的动静大了些,准长若她们请安的命令传达下去后,长若她们还没到,倒是外面传来了通报明棋来长梧殿的声音。“儿臣见过母后。”晨光中,我看着一身五爪金龙黄袍的明棋,眯了眯眼。“皇帝何时下的早朝?”“回母后,刚刚下。”明棋答,这意思是他刚下早朝就过来了。我听着明棋话,心里的心思转了转。明棋不是没有一下早朝就来长梧殿过,可往常再怎么样,都会换下黄袍过来。可今日,我看着一身黄袍的明棋,想着他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长若的缘故。“那还未用过早膳吧?”“回母后,尚未。”明棋答。“正好,长若她们等下也会过来请安,皇帝就一道在哀家这边用了吧。”我闻言便说。其实明棋来了也正好。长若不就是仗着自己得了明棋的喜欢就觉得可以不...

主角:芳汵王司赞   更新:2024-12-07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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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汵王司赞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长梧传全文》,由网络作家“嘟嘟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今日长梧殿的动静大了些,准长若她们请安的命令传达下去后,长若她们还没到,倒是外面传来了通报明棋来长梧殿的声音。“儿臣见过母后。”晨光中,我看着一身五爪金龙黄袍的明棋,眯了眯眼。“皇帝何时下的早朝?”“回母后,刚刚下。”明棋答,这意思是他刚下早朝就过来了。我听着明棋话,心里的心思转了转。明棋不是没有一下早朝就来长梧殿过,可往常再怎么样,都会换下黄袍过来。可今日,我看着一身黄袍的明棋,想着他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长若的缘故。“那还未用过早膳吧?”“回母后,尚未。”明棋答。“正好,长若她们等下也会过来请安,皇帝就一道在哀家这边用了吧。”我闻言便说。其实明棋来了也正好。长若不就是仗着自己得了明棋的喜欢就觉得可以不...

《后宫长梧传全文》精彩片段


许是今日长梧殿的动静大了些,准长若她们请安的命令传达下去后,长若她们还没到,倒是外面传来了通报明棋来长梧殿的声音。

“儿臣见过母后。”

晨光中,我看着一身五爪金龙黄袍的明棋,眯了眯眼。

“皇帝何时下的早朝?”

“回母后,刚刚下。”明棋答,这意思是他刚下早朝就过来了。

我听着明棋话,心里的心思转了转。

明棋不是没有一下早朝就来长梧殿过,可往常再怎么样,都会换下黄袍过来。

可今日,我看着一身黄袍的明棋,想着他竟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过来了,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长若的缘故。

“那还未用过早膳吧?”

“回母后,尚未。”明棋答。

“正好,长若她们等下也会过来请安,皇帝就一道在哀家这边用了吧。”我闻言便说。

其实明棋来了也正好。

长若不就是仗着自己得了明棋的喜欢就觉得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吗?那我就让瞧瞧在这个后宫中,到底是谁做主。

至于明棋,不管他今日来的目的是不是想护长若,可我却不会因他便改变我的意图。

只因纵然我再顾着他,可有些事,还是必须得做。

“是。”

明棋在我的话落后便答了声,没听他问为何长若她们明明还是秀女,却会来长梧殿请安,也没见他因为我的话而露出什么不对的神色。

明棋来后不久,长若韩玉婷她们三人也到了。

三人的衣着都很鲜艳,其中长若依旧是一身火红襦裙,腰间系着铃铛,每走一步,便能听到被风带起的铃铛声,清脆悦耳。

齐夏芸是一身粉白相间的上下套装儒衣,头插碧玉吊簪,手中拿着一条丝帕,缓缓走来时,举手投足间无不透显大家闺秀风范。

最后的韩玉婷是一身宝蓝长衫,手腕和腰间依旧做了收缩处理,显得衣衫外貌上跟劲装相似。

三人从外殿一齐走来,进来后又一齐朝我和明棋两人请安。

“见过皇帝,皇上万福;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三人声音清脆,真是人比花娇。

且不出我所料,三人在进长梧殿后,见到坐在我旁边的明棋时,眼神都是一亮,脸上的笑容都比方才要大上一些。

尤其是长若,看向明棋的目光简直是情意绵绵。

韩玉婷的目光没长若那般放肆,不过这会儿也是在小心翼翼的朝明棋看去,似乎是在打量明棋。

倒是齐夏芸,也许是要向来以大家闺秀风范要求自己,她倒是没有同长若和韩玉婷一样偷偷打量明棋,柔顺的垂着头,心里不知在打算着什么。

“起来吧。”我看了看正在悄悄看明棋的长若,又看了看没有说话的明棋,平静的答了声,然后让三人坐下。

明棋今日有些奇怪,方才见到长若后,他竟是没有像往常那般露出明显高兴之类的神色。

只见明明脸上的表情一直淡淡的,并不曾因为进来的人中有长若而变化过,这与他下朝后连黄袍都不换便急急过来长芜殿的行为明显有出路。

“昨天是你们的第一日入宫,住的可好?可还习惯?”

三人坐下后,我没去细究明棋的心思,反是朝长若三人问。

不过并不是出于关心,而是依例询问。

“谢太后关心,妾身住得很好。”三人同声回答。

“如此便好,若是缺了什么,大可告知何司赞,让何司赞去内库领取。”我说。

“妾身知晓,多谢太后。”三人又是同声答。


晚膳的年宴是我和明棋一起用的,其荷他们早在九九八十一品菜传上来后我便吩咐他们先下去自己过节了。

两个人的年宴过后,其荷吩咐人过来把宴席给撤了下去,之后明棋也回了承明宫,说是还有些政务要处理。

许是白天累着了,又或许是在年宴上喝了点酒的缘故,明棋离开后,我躺在软榻上,原本是打算看一会儿书的,却不想看着看着便靠在软榻上睡了过去,连期间有人进来给我盖上薄被子都不知道。

我醒来时屋里光线暗黄,八盏烛灯只点了一盏,其余七盏应是其荷或者方汵在见我睡着后便把烛灯给灭了。

“什么时辰了?”从软塌上坐了起来,我揉了揉有些疲惫的额边双太阳穴位,问。

“快子时了。”偏殿外间响起另外一个人的答声,却不是其荷或者方汵的。

我听到这个声音揉太阳穴的手一顿,随后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明棋?”

“是儿臣。”果然是明棋,而且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近了些,他在晚膳后回御书房处理了一些政务去了。

我见在偏殿外间的是明棋后不好继续待在里间,于是从软榻上站下来,整了整仪表,一边走往外间走,一边问:“皇帝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到。”明棋答。

“皇帝来了既然来了,怎么不叫醒哀家?”我走到平日惯常坐的梨花椅子上问。

我知道明棋今晚过来,肯定是来跟我一起守岁的。

在这个宫中,我与明棋从小相依为命,以前每年除夕我们都会一起守岁。

所以对于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长梧殿的偏殿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一直在偏殿等候,见我在睡觉也没让其荷他们叫我。

“儿臣见母后睡得沉,便不忍叫醒母后。”明棋走到我左手边第一把椅子上坐下,答道,接着又问:“儿臣见母后眉间倦怠不少,母后近日可是累着了?”

“还好,不算太忙。”我答。

腊月本就忙碌,今年更是要翻新明年新妃入宫居住的宫殿,事情一件接一件,虽都无需我亲自动手,可主意却需我拿,所以倒是比往常更忙了些。

只是若光是这些,倒还不至于让我累到连看书都能睡着的地步。

“想是这几日没休息好,过两天便好了。”

“那便好。”明棋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荷和方汵跟在我出里间后就进了偏殿,两人进来时一人手中托着一个盘子,一人拿了件披风。

“太后,喝口茶润润喉吧。”其荷将手中的披风给我披上,随后又从方汵手中的托盘里端了杯热茶给我。

睡了这么久,我的确有些渴了,于是便直接从其荷手中接过热茶,见不算太烫后便喝了几口。

“皇上请用茶。”方汵也把托盘中的另一杯热茶端给了明棋。

“先放着吧。”明棋点了点头,没伸手接茶。而方浛听了明棋的话后将茶小心的放在明棋座椅旁边的茶几上。

无需吩咐,做完这些之后,其荷和方浛两人又自觉的退了出去。


方浛他们退下后,我也没有出去走走的兴致,随意拿了本书躺在软榻上看着。

只有我一个人的长芜殿显得尤为安静,安静的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丝竹声,以及皇城外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

我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书,不过看了几页,便没了兴致。

我将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全身躺在软榻上,拿过一旁的火狐毯子盖在身上,我闭起了双眼,仔细倾听起外边传来的丝竹声和烟花爆竹声来。

明棋,此刻怕是是长若在一起吧?

听着听着,我如是想道。

宫外又不是第一年过元宵节,可往年却没听明棋说过对宫外的元宵花灯感兴趣过,更没听他说过要去宫外过元宵。

今天听明棋突然说要去宫外看花灯时,我不期然的便想到了长若。

我想,怕是也只有长若,才能勾引明棋对宫外花灯的好奇心。

也不知道明棋他和长若现在是在哪一块看花灯?

我十岁之前虽然在宫外,但因平时并不得父亲喜爱,又是是庶女,且还要照顾陆姨娘的缘故,所以其实并没出去看过花灯。

不过倒是挺方浛说过,元宵宫外虽处处有花灯,可最好看和最热闹的,却还是在城南的外城。

城西的外城在皇城并不是最富饶的地方,于整个皇城来说,地理上属于靠近郊外的外城,居住的人家也以平民百姓为多。

不过因为那里因有一条城中河穿过,又靠近月老庙的缘故,每年元宵总会吸引一大批人过去那儿看花灯和乞巧姻缘,每年的元宵节都热闹的很。

想起方浛说起城南花灯的向往,我想,明棋和长若现在应当就是在那儿,说不定还去了月老庙乞巧他们的姻缘。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许是昨日睡得早的缘故,今日便自然是起得早,几乎是天刚亮不久,我便睡不着了。

在外间伺候的方浛和其荷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后便一起走了进来,其中方浛手中端了盆热水,其荷则是空手,不过进了里屋给我行礼过后便去了衣橱那边取我今日要穿的衣衫,两人一起服侍我洗漱。

清晨的院子总是会有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味,闻过之后会使人变得舒心。

出了屋子后我站在屋檐下,正打算长长吸一口晨间的清新味,却突然看到檐角挂了盏不一样的花灯。

宫中的花灯多以美人和花草为主,可挂在檐角的那盏花灯灯面上却画着一只胖乎乎兔子,兔子手中抱着一根比兔子还大的萝卜,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宫中画匠之手。

“怎么那盏花灯与别的不一样?”我看着那盏不一样的花灯,朝站在我身后的其荷方浛两人问。

“回太后,这是皇上昨晚回宫时带回来的,说是在宫外灯会上买的。”方浛抢在其荷前面答道。

“皇帝昨晚来过长梧殿了?”我闻言惊讶,“何时来的?”

“回太后,是亥时左右。”其荷答,“皇上过来时见太后已经睡下,便没让奴婢们吵醒太后,只是吩咐奴婢把他带回来的花灯换上。”

“原是如此。”我闻言笑了笑,目光不禁转头看向承明宫的方向。


其荷她们退出去后,我又喝了几口热茶,直到不再感觉头昏昏沉沉后才看向坐在左边的明棋。

明棋今晚也喝酒了,只是酒意却似乎这么久都还没散去,只见他的俊朗的脸上浮着几楼暗红,两只耳朵也是红红的,眼中自带了些他不自知的笑意。

“其荷可有给皇帝弄醒酒汤?”我将热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问明棋。

“弄了。”明棋闻言回答道,“儿臣刚来母后这里时便已经喝过了。”

“那便好。”我闻言点了点头,其实我知道,以其荷细心的性子,不可能会没弄。

明棋说是来我和一起守岁,但其实每当我俩单独相处时,还是以沉默居多。

我是不知道说什么,明棋不知道是与我一样,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时间慢慢过去,被我重新端起来的热茶逐渐变凉,只有我和明棋两人的偏殿非常安静,安静的都能听得到外面院子里的风声,想来明天应该又是一个下雪天。

我对这样的安静应该是早已习惯了的,尤其是自从与明棋生疏之后,可是今夜却不知怎么的,似乎偏殿越是安静,心里就越是憋着一股闷燥,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安静。

“过了今晚,皇帝就十八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最后还是开了口。

彼时明棋正拨弄着手中的佛珠,眼中依旧带着他不自知的笑意,可一贯平静的脸却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不过明棋听到我的话后倒是点了点头,回过头来道:“母后进宫也快十年了。”

“是啊。”我点头道,心中也是升起一阵感慨。

“哀家还记得,当初哀家刚入宫时,皇帝还不到哀家肩膀那么高,哪像现在,都快比哀家高出两个头了。”想起过去的日子,我不禁微微笑了起来。幼时与明棋相伴的时光,是自我懂事以来最安心快乐的日子。

“男子身量总是要比女子高些的。”明棋闻言道,脸上神情似乎比刚才柔和了些。“若儿臣现在还是只到母后肩膀,母后该要着急了。”

“那是自然。”闻言我点了点头,笑道:“皇帝身为一国之君,自是该像现在这般高大俊朗才成。”

“母后过誉了。”明棋并未因为我的话而欣喜。

“不过皇帝小时候虽然人小,可力气却是一点都不小,每次拽着哀家的衣服时,非得要两三个宫女一起才能拉开。”

明棋幼时并不爱读书,因此总是不肯去上书房,每每父亲派人来催时,他便会死死拉住我的衣角,不肯跟人走。

“儿臣幼时顽劣,给母后添麻烦了。”明棋说。

“没有。”我笑道。

我说的是真话,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有觉得明棋会是自己的麻烦。

我幼年独自入宫,虽比同龄人早熟,可在面对陌生的皇宫环境、陌生的宫中众人时,总是会忍不住本能的害怕与戒备。

那个时候唯一能让我放下戒备的,就是比我更小、亲娘又刚被赐死的明棋。

眨眼便是十年过去,与明棋将近十年的相互扶持让明棋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宫里活下去的一半动力。

另一半,自然是家里的姨娘。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我想大概所有人,包括明棋都以为,我处处照顾明棋因为先帝的临终嘱托,却不知,其实仅仅因为他是明棋。

“皇帝你大概是不记得了,小时候的皇帝活泼可爱,哀家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麻烦。”

“儿臣的确记不太清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棋在说完这句话后,耳朵似乎比之前更红了些。

在这之后,我又跟明棋聊了些其他的事,不过大多都是小时候。

这期间明棋虽然不会主动问话,但只要我提前,他便会搭话,不管是他记得的还是不记得的,一直到子时过后他回去。


自那日撵走明棋后,我又是好几天不出门。

磨人的春雨也终于在几天后停了。

春雨过后的天空很湛蓝,白天一天比一天长,暖气一天天暖和起来,连二月底都还没到,便都换上了薄薄的衫衣。

“太后,秋昭仪在殿外求见,她来给您请安了。”

二月二十八的晨早,我刚刚走出内殿,便见安福来站在偏殿等候,他一见我,便迎了上来,说。

安福来自上次受罚之后,人便稳重了许多。

此刻我听着他的话,自是明白他不会再犯上次的错。

于是也没立即回话,而是先转头看向一旁的其荷。

“太后,皇上昨晚宠幸秋昭仪了。”其荷见我看她后便低声回答说。

我闻言一顿,然后缓缓笑出声。

“原是如此。”我说,然后转身朝长梧殿正殿走去。“那就让她进来吧。”

“诺。”

因我是自内殿去正殿,路程比长若近,是以等长若被安福来领着进长梧殿正殿时,我早就在主位上坐着,正喝着冬春沏上来的新茶。

“臣妾见过太后,太后金安。”

安福来把长若领进正殿后便退下了,而长若在见到正殿上的我后,便朝我福身行了行礼。

“起来吧。”我见状点了点头,把手中喝了几口的茶递给一旁的其荷。

“谢太后。”长若答了声谢,声音里透显着由内而外的喜悦。

我听着长若这喜悦的声音,转头朝她看去。

长若还是一身红色长裙,可却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刚被明棋宠幸过的缘故,今日的长若似乎与前几天不同,尤其是看向她的双眼时,总觉得那里面比前些日子多了一股风情。

长若自进正殿后脸上便一直洋溢着笑容,即便我没有发话给她赐座都没褪下,那笑容衬着她明艳的容颜,显得她比前几日更加好看了。

我看着笑盈盈的长若,又喝了口茶,然后开口问:“秋昭仪现今住哪个宫?”

“回太后,臣妾尚在储秀宫。”长若答,却听的我诧异。

长若如今都被宠幸了,自然是不能再住储秀宫。

按照祖例,明棋应该在早上离开长若现今住的东一院时,便按分派好长若日后居住的宫殿才对,为何长若却说她还住在储秀宫?

“皇帝今早可有跟秋昭仪说日后让你住哪个殿?”我闻言开口问,并没有让长若看出我的诧异。

“回太后,原本皇上是说让臣妾住文秀宫的,不过臣妾想着,后宫之事毕竟是太后在管,因此便对皇上先等太后安排。”长若答。

我听了她的话却是笑了:长若今日,果然不仅仅是为请安而来!

“皇帝答应了?”我笑着问。

“回太后,皇上果然如大家说的那般,很敬重太后,他一听臣妾的话后便答应了。”长若说。

我闻言点了点头,又是一笑。

我比谁都知,长若这话,明面上是说明棋敬重我,实际上却是在告诉我,明棋很宠她,不然为什么她对明棋提的安排提出异见后却不见明棋发怒,之后又听了她的话等我安排。

大抵是上次我当着明棋的话责罚她让心中不服,所以今日她便对我说这话,想扳回一场输赢。

只可惜,我却没有要跟她一争输赢的意思。

“哀家跟皇帝的意思一样,也让秋昭仪去文秀宫,秋昭仪可有异问?”我点头之后,便开口问。

文秀宫在宫中诸多宫殿中,地位上仅次于皇后居住的景仁宫以及五大贵妃居住的钟淑宫、钟德宫、钟贤宫等宫殿。

在往常,除去大娶的皇后外,其他妃嫔进宫后,不管其人再如何受皇帝恩宠,至少得半年后才能住进文秀宫。

而现在,明棋在宠幸长若的第二天就把文秀宫指给了长若,可见他对长若的看重。

在明白了明棋想把文秀宫指给长若后,我自是不会让他失望。

“回太后,臣妾不敢。”

长若听了我的话后便摇了摇头,看她脸上的意思,她本人也是中意文秀宫的。而之前之所以没有立即答应明棋,而特意来我这边走一趟,无非不过就是为了向我显示明棋对她的恩宠。

“如此秋昭仪日后便住文秀宫吧。”我闻言点了点头说,懒得揭穿长若的打算。

“一切谨遵太后吩咐。”长若听了我的话后便福身作答,在她回去不久后,就搬到了文秀宫。

明棋宠了长若几天的后,又传来了明棋宠幸齐夏芸和韩玉婷两个人的消息。

到三月的时候,从文书房那边传来消息,明棋自宠幸长若三人后便再没有睡在他自己的承明宫的时候,平日里不是住长若的文秀宫,便是睡在齐夏芸的长春宫,或者韩玉婷的福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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