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对林飞燕好,我也应该夸他博爱,甚至和林飞燕共侍一夫。
如今,真情散去,我实在做不到当一个合格听话的舔狗。
身后的伤口越来越严重,已经腐烂化脓了。
不过好在是冬季,好在我喝了麻沸散。
很快,到了腊月初三这一天,我强撑着喝了一碗麻药,又给自己化上浓郁的妆容。
随宾客一起去了前院,在人群之中,我和所有人一样脸上挂着笑容。
走到任春生面前时,我低声耳语:“祝福你啊,今日时候你就是有妇之夫 ,不再孤单一人,林飞燕和你绝配,你们在一起很适合,适合锁死。”
我已经举步维艰,这番话时,已经用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林飞燕此时不知从哪里走来。
她死死护住任春生,对我虎视眈眈。
“夫君,我们去拜堂吧。”
任春生眼神复杂看着我,好似要从我身上挖掘一点什么东西出来。
我正想回他一个冷嗤的微笑。
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惊叫:“凤姑娘,你背上怎么都是血啊?”
我穿的很厚,有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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