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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全局

指墨随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天毅曾经救过秦佰川的命,两家可以说是过命之交,于是给两个孩子从小就订下了娃娃亲。他们在被下放时才得知亲生女儿的下落,只能拜托老战友秦佰川帮忙给予照顾。但并没有提及两家的亲事,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眼下他们还被下放到偏远的农场。林皖苏乖巧的点了点头,浅笑着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们两个是自愿领证结婚的,结婚证还在我包里呢,我这就拿给你们看看。”林皖苏从挎包里拿出来两人的结婚证,双手递给林天毅夫妇。“爸,妈,你们看,这就是我俩的结婚证。”韦瑾瑜捧着女儿的结婚证,先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秦云霄,林皖苏。原来,女儿在领结婚证时,就已经将她的名字改了过来。林天毅看着女儿的结婚证,还是没忍住,他瞬间有点破防了,又红了眼眶。他们刚认回来...

主角:赵秀英胡皖苏   更新:2024-11-28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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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秀英胡皖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全局》,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天毅曾经救过秦佰川的命,两家可以说是过命之交,于是给两个孩子从小就订下了娃娃亲。他们在被下放时才得知亲生女儿的下落,只能拜托老战友秦佰川帮忙给予照顾。但并没有提及两家的亲事,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眼下他们还被下放到偏远的农场。林皖苏乖巧的点了点头,浅笑着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们两个是自愿领证结婚的,结婚证还在我包里呢,我这就拿给你们看看。”林皖苏从挎包里拿出来两人的结婚证,双手递给林天毅夫妇。“爸,妈,你们看,这就是我俩的结婚证。”韦瑾瑜捧着女儿的结婚证,先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秦云霄,林皖苏。原来,女儿在领结婚证时,就已经将她的名字改了过来。林天毅看着女儿的结婚证,还是没忍住,他瞬间有点破防了,又红了眼眶。他们刚认回来...

《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全局》精彩片段


林天毅曾经救过秦佰川的命,两家可以说是过命之交,于是给两个孩子从小就订下了娃娃亲。

他们在被下放时才得知亲生女儿的下落,只能拜托老战友秦佰川帮忙给予照顾。

但并没有提及两家的亲事,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眼下他们还被下放到偏远的农场。

林皖苏乖巧的点了点头,浅笑着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们两个是自愿领证结婚的,结婚证还在我包里呢,我这就拿给你们看看。”

林皖苏从挎包里拿出来两人的结婚证,双手递给林天毅夫妇。

“爸,妈,你们看,这就是我俩的结婚证。”

韦瑾瑜捧着女儿的结婚证,先是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秦云霄,林皖苏。

原来,女儿在领结婚证时,就已经将她的名字改了过来。

林天毅看着女儿的结婚证,还是没忍住,他瞬间有点破防了,又红了眼眶。

他们刚认回来的女儿,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韦瑾瑜心里有欣慰也有不舍,“孩子,你们领证了,爸妈恭喜你们,也祝福你们结婚幸福,恩爱到永远,以后你们要彼此尊重,互相扶持,相互包容,做一对革命的伴侣,事业共同进步的同时,也要经营好自己的小家。”

“嗯,我们会的。”林皖苏认真点头。

林天毅神情严肃,他抬眼看着秦云霄,眸光深邃,“云霄,我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你们结婚后,你一定要全心爱她,善待她,守护好她,不准欺负她,更不准伤害她。”

秦云霄面色肃穆,他向林天毅夫妇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光坚定,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林叔叔,韦姨,请你们放心,皖苏是我一生的挚爱,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此生不渝,我一定会全心爱她,好好守护她!”

林天毅夫妇听到秦云霄的承诺,心里非常欣慰。

他们对秦云霄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并且两个孩子看上去十分般配,堪为一对佳缘。

韦瑾瑜拉着林皖苏的手,心有愧疚,“皖苏,你俩就要结婚了,爸妈对不住你,没有给你准备嫁妆钱……”

养女胡娇丽在登报断亲之前,从他们手里连哄带骗,哄走了家里的存折,给她自己准备了一大笔嫁妆钱。

“我有嫁妆钱,还不少呢。”林皖苏说着,从兜里拿出来两个存折,“这是云霄给我的彩礼,一共两万块钱。”

秦云霄笑着解释,“一个是我自己存的,一个是我爸寄给我的。”

林天毅夫妇对看一眼,看来秦佰川对两个孩子的婚事早有准备,他平时军务那么忙,连给孩子的彩礼钱也想到了。

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以他们夫妇现在的身份,却不能到婚礼现场送上祝福,他们心里有遗憾,更多的是愧疚。

秦云霄打开他带来的急救包,林天毅亲自给妻子重新敷药包扎伤口。

他包扎时候注意到,妻子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消肿结痂。

他心里叹口气,这几天妻子真是受大罪了,伤口愈合之后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林皖苏又给韦瑾瑜诊了脉,发现她身体已经无大碍,也放下心来。

韦瑾瑜得知女儿看医书自学的中医,不禁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女儿竟是有学习中医的天赋。

“皖苏,你知道吗,你外公就是老中医,他曾经四处义诊救治病人。”

韦瑾瑜给女儿讲了外公外婆的一些事。


林皖苏这才知道,战乱中,原主的外婆去世的早,外公仍是坚持独自在乡下行医。

等林天毅夫妇从战场上回来,外公却是在战乱中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曾经多处寻找打听,至今仍是没有老人家的音讯。

林皖苏走到草棚外,见外面的小水缸里有半缸清水,她知道这是林天毅平时吃的的用水。

她悄悄往小水缸里面加入了一些灵泉水,又往烧水壶里加了些灵泉水。

秦云霄还从农场的食堂买了些热饭热菜,还特地买了一搪瓷缸的小米粥,一并带了过来。

他有军官的身份,农场的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林叔叔,韦姨,我买了热菜热饭,你们趁热吃吧。”

“好。”

林天毅夫妇自从被下放到农场,白天有时去干活,有时被揪到台上去接受‘教育’,晚上还要写检查,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自从韦瑾瑜从台上摔下来,县上也没有再派人来‘教育’他们。

蔡场长还算是照顾林天毅,这几天给他安排了稍清闲一些打扫卫生的活,让他有时间照看摔伤的韦瑾瑜。

林天毅他们平时只能吃一些野菜稀汤水,连野菜窝窝头也吃不到,更别说吃什么热米饭和热菜。

韦瑾瑜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只能喝些流食,温热的小米粥最合适。

林皖苏走了过来,对林天毅说道,“爸,您先趁热吃点饭菜,我喂妈妈喝些小米粥。”

秦云霄悄悄拿出来一瓶酒,他压低了声音,“林叔叔,我陪您喝点,这酒是我父亲吩咐带来的。”

林天毅精神一振,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嗯,咱爷俩少喝点。”

他俩都没敢多喝,剩下的大半瓶酒,林天毅把它藏了起来,省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事。

韦瑾瑜喝了一些小米粥,整个人也有精神了,拉着林皖苏的手,问起她这些年在大河村如何生活的事。

林皖苏笑了笑,只是说小时候的事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并没有提太多原主以前苦难的生活。

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林皖苏和秦云霄留下麦乳精奶粉罐头等吃的东西,又留下一些钱和票证,让他们悄悄收好,然后准备离开。

“爸,妈,我们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

“山路不好走,路上小心些,别担心我们,没事的,我们扛的住。”

林天毅站在门口目送二人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中,这才回了草棚内。

“云霄这孩子在部队发展的不错,25岁已经是团参谋长了。”

“我们皖苏真聪明,她有医学天赋,竟然自学了中医。”

“是啊,我们的女儿聪慧又能干,我们后继有人喽!”

“老林,说心里话,我们被下放到农场,没有想到还能见到女儿,今天能见到女儿,我死也瞑目了。”

“我们要振作起来,云霄说的对,天总会亮的!”

……

蔡场长远远的看见秦云霄和林皖苏从草棚内走出来,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人朝他大声喊着,“场长,不好了,晨晨在山上被毒蛇咬了,你快到卫生所看看吧!”

小儿子被毒蛇咬了!

蔡场长顿时吓的变了脸色,转身就往卫生所跑,边跑边喊,“来人!快……快去村里找老蛇医。”

蔡场长听说小儿子被毒蛇咬了,他又惊又吓,忙派人去附近的一个村子里请老蛇医。

前年,农场有个人砍灌木丛时,不小心被毒蛇给咬了,当时看上去还挺严重的,人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想到老蛇医来了之后,用祖传秘方配制的蛇药,用了几副药就给人治好了,两三天之后就像没事人一样行动自如。


十五年前,胡老蔫到县城供销社买东西,碰巧看见一个老太太领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也在买糕点,他当时惊讶的不得了,小女孩与他媳妇长的简直太像了,那个老太太的面相瞧着也挺面熟。

他一下子想起来,五前年,他媳妇刘杏花因为胎位不正到县妇产医院生孩子,而那个老太太正是同病房产妇的婆婆。

他媳妇生了个女孩儿,他记得那个产妇生的也是女孩儿,难道两家抱错孩子了?

而他女儿胡皖苏,与小女孩年龄一般大小,但是长相与他们家里人都不像,村里人时常开玩笑,说胡皖苏像是他们从外面抱来的。

因此,胡老蔫留了个心眼,等那个老太太领着小女孩离开,他在后面悄悄跟着,直到看见她们进了一个家属院。

刘杏花听说此事,也是惊讶的不得了,隔一天,两口子专门又跑到县城,正好瞧见那个小女孩在门口独自玩耍。

于是刘杏花拿着糖果哄着小女孩聊了几句,才知道她父亲姓林,她名字叫林娇丽,她是跟着父母从部队回来探亲,一起回县城看望爷爷奶奶。

问了小女孩的生日之后,再加上与自己极相似的长相,刘杏花几乎百分之百确认两家当初在县妇产医院抱错了孩子。

刘杏花之前生的五个女儿,都是在家里接生的,而怀第六胎快要生的时候,大队的赤脚女医生说是胎位不正,劝她最好到县妇产科医院生孩子。

她记得很清楚,同病房也有一个孕妇,并且两人都是同一天生孩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人生唯一的一次到医院生孩子,竟是与同病房的产妇抱错了孩子。

刘杏花知道两家的孩子抱错了,当时就想把两个孩子换回来,毕竟眼前的小女孩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胡老蔫则说,对方家庭条件那么好好,夫妻都是现役军人,孩子跟着对方可以吃商品粮,还可以在城里上学,一辈子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若是两家换过来,他们家有七个孩子,平时吃不饱穿不暖,孩子只会在农村跟着他们一起挨饿受苦。

刘杏花也就听了胡老蔫的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提换回孩子的事。

院门外。

胡皖苏微微皱眉。

冒牌货?

她是这个家里的冒牌货?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支棱着耳朵继续听下去。

林娇丽非常不屑的哼了一声,提高了嗓音嚷嚷着,“让她听见怕什么,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就是让她听见,她本来就是个冒牌货,我回来认亲就不走了,既然当初抱错了,那就让她滚出我们家,让那个冒牌货去找她亲爸亲妈……”

“闺女,你能不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回来认亲了?”刘杏花搓着双手不安的问。

林娇丽想了想,她干脆直接说了出来,“爸,妈,我给你们说,胡皖苏那个冒牌货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亲爸亲妈被人举报了,他们已经被下放到云省的农场去改造,每天都要砍坝烧荒栽种橡胶树,还要挨批斗和写检查,你们知道吗,他们自尊心那么强,平时高傲的不得了,他们根本受不了那样的屈辱,还想着自证清白,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

林姣丽说着,突然感觉哪里说的有点不妥,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胡旺福惦记这辆自行车好长时间了,但又不敢给林皖苏开口,他怕挨揍。

林皖苏已经签了断亲书,刘杏花一定不会让她把自行车带走。

这是孟老师送给她的自行车,又不是刘杏花给她买的,现在有了空间,她为什么不带走?

林皖苏干脆把自行车也扔进了空间。

忙完之后,林皖苏这才开始躺下来安心睡觉。

……

次日清晨,从里屋就传出来胡娇丽的刺耳尖叫声,“啊!……我的皮箱哪里去了,我的皮箱丢了!”

胡娇丽睡觉认床,刚换一个新地方非常不习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是睡的不踏实,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见刘杏花还呼呼睡着,她穿上衣服,借着窗户微弱的亮光,先去查看床底下那两个大皮箱。

谁知一看她顿时傻眼了,两个大皮箱不翼而飞了!

胡娇丽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昨天晚上,她明明将两个大皮箱塞到了床底下,睡了一觉,怎么就不见了?

胡娇丽顿时慌了神,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若是丢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杏花听到胡娇丽的喊声,从梦中惊醒,慌忙披衣起床点亮煤油灯。

“皮箱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胡娇丽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又哭又嚎,“我不想活了,家里遭贼了,我的皮箱丢了,我的皮箱哪去了?”

两个皮箱都不见了,她真的要发疯了!

刘杏花也吓了一跳,她端着煤油灯趴在地上看,犄角旮旯都看了个遍,床底下除了有几双破布鞋,什么都没有。

她也傻眼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她亲眼看见胡娇丽将两个大皮箱塞到床底下,怎么就不见了呢?

家里遭贼了?

胡老蔫父子听到喊叫声,也忙穿衣起床跑了过来。

“啥东西丢了,一大早喊什么,搅得四邻八舍的不安生?”

“家里遭贼了,娇丽带回来的皮箱丢了,两个都丢了!”

“怎么可能!院门关的好好的,里屋的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怎么会丢了呢?”

“不是贼偷的,难道是长了翅膀飞走的?”

“贼会不会是跳墙过来的,旺福,去看看家里还丢什么东西没有?”

不一会儿,胡旺福慌慌张张又跑回里屋,“不好了,家里真遭贼了,林皖苏的两千块钱也丢了,她的自行车也不见了,她洗漱之后正准备去报公安呢。”

“啊!咱家的自行车也丢了!”刘杏花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老猫,嗷的一声,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院子里,拍着大腿对着林皖苏的房间就骂了起来。

“死丫头晚上睡的那么死,跟死猪一样,自行车在屋里还能被贼偷走,你是个死人吗,贼把自行车偷走都不知道?”

胡娇丽却是突然披头散发的跑到西屋,像个疯子一样在林皖苏的房间一通乱翻。

“贱丫头,是不是你把我的皮箱给偷走了?”

很快,林皖苏的房间被她翻的乱七八糟,柜子,床铺,书桌的抽屉,一片狼藉,哪里都翻了个遍,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时,林皖苏在院子里洗漱结束,看到胡娇丽还在她的房间胡乱翻,她绷着小脸走了过来。

胡娇丽则是像是疯了一般,眼神凶狠的想要吃人。

她扑上来就要抓挠林皖苏的脸,“一定是你偷了我的皮箱,那是我的东西,你把它藏哪了,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来!”


他父亲已经亲自给农场打电话关照过此事,看蔡场长的态度,应该不会太为难他们的。

蔡场长领着秦云霄和林皖苏进了农场,往远处的一个荒凉山坡走去。

那里稀稀落落搭了几间草棚子,被下放到农场的人,就在那里暂住。

农场是不会给被下放到这里的人专门盖房子的,能给他们搭几间草棚子就不错了。

离那几间草棚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蔡场长停下脚步,指着稍大点的那间草棚,对秦云霄和林晥苏说,“林天毅夫妇就住在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们最好也不要停留太长时间,否则的话,我这里不好交待。”

“好,谢谢!”林皖苏说完,不禁加快了脚步,往草棚走去。

“皖苏,我陪你一起。”秦云霄迈大步跟了上前。

林皖苏几乎是小跑过去的,她实在是有点担心他们。

草棚的门虚掩着,林皖苏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秦云霄则是扫了一眼四周,身姿笔挺的站在了草棚门口。

草棚内光线昏暗,进来便闻到一股发霉潮湿的味道。

草棚内的人听到门口有动静,他咳嗽了几声之后,端着一个破搪瓷碗慢慢走了出来。

透过草棚的细细碎碎光线,林皖苏抬头看着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身形高大瘦削,看上去有点憔悴不堪,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就是照片上有着儒雅风范的林天毅,原主的亲爸爸。

“你是……”林天毅下意识的揉了一下眼睛,之后,他不禁瞳孔微缩。

女孩身材高挑纤细,有着与他妻子一样有鹅蛋脸,眼睛则是像极了他。

可能是原主的情绪涌了上来,林皖苏不禁上前一步,“我是皖苏,我来看你们了!”

“你是……皖苏!”林天毅声音颤抖,泪眼模糊,手中的破搪瓷碗“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云霄站在门口听到屋里的动静,他有点不放心,抬脚就进了草棚,一眼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破搪瓷碗。

林皖苏这才对林天毅说道,“他是秦云霄,我们一起来看你们了。”

“你是……云霄?”林天毅疑惑又激动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云霄,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了老战友秦佰川的影子。

林天毅至今记得,秦云霄还在襁褓中的时候,还曾经抱过他……

“林叔叔好,我是秦云霄。”秦云霄站在林皖苏身边,郑重的向林天毅行了个军礼。

“林叔叔,奉您和我父亲的命令,我找到了皖苏,我们一起来看你们了。”

林天毅看着突然出现在草棚的林皖苏和秦云霄,他一时间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二十年前被抱错的女儿,他和妻子这些日子里心心念念的女儿,今天终于见到她了。

“我妈呢?”林皖苏问了一句,目光移向靠墙的那张破木板床。

草棚的光线不是太好,床上躺着一个人,头部受伤包扎着,双眸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在他们三人说话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就是原主的亲妈,那张全家福上面,温婉秀丽,一脸幸福的韦瑾瑜。

林皖苏顿时心里一紧,把带来的包裹放在一旁,马上在床边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之后,检查了一下她头部的伤口,然后自然而然的伸手指搭在她腕脉上,开始给她诊脉。

林天毅不禁有些震惊,作为一名专业的外科医生,他一眼看出来,林皖苏诊脉非常熟练,一看就是个专业的中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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