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檀容韩晏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檀容就这么奇妙的再次被“孤立”。她倒是无所谓,本来也没什么情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只有紫烟会过来跟她聊天,告诉她院里一些规矩,还将赏赐的酥酪拿来分吃。檀容想起昨晚自己琢磨的主意,料想紫烟定是见多识广,不如说出来让她参谋参谋。“紫烟姐,有个事我想请你替我把把关。”“你说就是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瞒你。”紫烟没有推辞。檀容左右张望,确认附近没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关于以后嫁人的事,我想找个鳏夫。”“你说什么?!”紫烟本来嗓门就有点大,这一喊差点震飞枝头的鸟雀。檀容赶紧示意她小声,还紧张地左右查看。她们正在院里的偏房前说话,这地方不常有人来,但也不代表就绝对安全。“你没病吧?昨晚夜雨着凉,发热说胡话了?”紫烟说着动手摸檀容的额头。...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檀容韩晏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檀容就这么奇妙的再次被“孤立”。
她倒是无所谓,本来也没什么情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只有紫烟会过来跟她聊天,告诉她院里一些规矩,还将赏赐的酥酪拿来分吃。
檀容想起昨晚自己琢磨的主意,料想紫烟定是见多识广,不如说出来让她参谋参谋。
“紫烟姐,有个事我想请你替我把把关。”
“你说就是了,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不瞒你。”紫烟没有推辞。
檀容左右张望,确认附近没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关于以后嫁人的事,我想找个鳏夫。”
“你说什么?!”紫烟本来嗓门就有点大,这一喊差点震飞枝头的鸟雀。
檀容赶紧示意她小声,还紧张地左右查看。
她们正在院里的偏房前说话,这地方不常有人来,但也不代表就绝对安全。
“你没病吧?昨晚夜雨着凉,发热说胡话了?”
紫烟说着动手摸檀容的额头。
檀容哭笑不得:“我没有,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想找个鳏夫,只要他要求不高,能看得上我就行。”
“你有病吧!你一黄花大闺女,要容貌有容貌,脾气也好,凭啥这么作践自己找一个死了老婆的臭男人?”
檀容心中苦笑,她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鳏夫能不能看上她都两说。
紫烟狐疑地盯着她:“你到底怎么了?你急着嫁人?那也得寻个差不多的。”
“我是觉得如果我成了亲,可能就少了一些麻烦。”
檀容不好直接说,只能拐弯抹角。
紫烟上下扫了她两眼,丢下俩字:“有病。”
她转身走出去几步,猛一转身回来将送给檀容的果子拿走,这才彻底离开。
檀容微微叹口气,这便是她昨晚想到的办法。
她就像个嫩桃子,世子爷没见过这品种的,自然是想着戏耍欺辱一番,再尝尝鲜。
如果她成了亲,那就是被人采摘过的老桃子,世子爷应该就没兴趣了,她也就可以平静度过之后的日子。
来王府前,苏婉欣曾经警告过她,必须要留在府里,不管发生什么事候都不能离开。不然妹妹就要遭殃。
而成亲后,只要她身契还在府里,那她仍然可以留在府里工作。这并没有违背苏婉欣的命令。
正因为考虑到方方面面,她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是对着紫烟,她不能说那么多内情。
她正沉思着,一阵秋风袭来,寒意侵骨。她抖了抖肩,赶紧离开此处。
她身后屋廊上闪过一道黑影,悄无声息。
身为大丫鬟,檀容多出来很多空闲时间,她不想杵在院里,怕跟韩晏打照面。
刚好快到给下人们发放衣服的日子,各院负责的主事嬷嬷还有大丫鬟,都要给院内的下人们量身。
这一年年人是会长的,尤其小丫头跟小子们长得快,尺寸不及时报备就容易出错。
也不知道是为了历练檀容,还是李嬷嬷故意的,其他院里人手不够,来借人时,她直接将檀容指派过去。
那院里有名的事多麻烦,檀容万分不想掺和进去,奈何她拧不过李嬷嬷。
接下来的两天果然忙得焦头烂额,檀容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完成手头上的任务。
在来回折返的途中,她实在心累,躲在碧华亭后面的假山处喘口气。
无意中,她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小声议论着什么。
檀容开始没在意,但一句“碧纹那丫头废了”传入耳中,令她顿时在意起来。
喊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韩晏在叫她。
“这丫鬟我还有用,领回去了。”
“晏儿,我听说是她阻拦下人通传,之前还偷过婉欣的首饰,这样品行不端的人不能留在府里。”
“娘,你怎么越活越老糊涂。”韩晏收起笑意,语气不客气:“就这么个做粗活的丫头,借她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你少瞒我,我还没老糊涂!上次我就见婉欣教训这丫头,手段是欠妥当,但若她真的偷东西……”
不等韩王妃把话说完,韩晏已不耐烦地打断:“那金簪是我让她去拿的,婉欣,我不都与你说清,怎么现在还搬出来惹娘生气?”
韩王妃闻言,转脸看向旁边的苏婉欣,眸光疑惑而锐利。
苏婉欣顿时茫然无措,她就像被剪掉舌头的金丝雀,说不出声,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从韩晏进到养心苑里来,她就猜到他很可能会保下檀容,虽然不知那贱蹄子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但韩晏好像对她真有几分不同。
本来苏婉欣已经准备好各种说辞,预备应对接下来的种种情况。
但她万万没料到,韩晏会揽下“偷首饰”的罪名,扭改成他授意而为。还默默地“捅”了她一刀。
如此一说,显得是她不懂事,揪着下人不放,毫无主母之气。
韩王妃催促:“到底怎么回事?”
苏婉欣想糊弄过去:“都是儿媳的错,这事……”
“新婚燕尔,总要找些乐趣,这是我跟婉欣之间的情致。娘你还是不要细打听的好,我怕你听得晚上睡不着。”
韩晏说话全无遮拦,无礼至极。
韩王妃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盯着苏婉欣:“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是,夫君说得对。”
檀容觉得自己听得见苏婉欣咬牙的声音。
刚才韩晏讲“偷首饰”是他授意所为,檀容没觉得开心或放松,反而紧绷起来,担心这后面有什么未知的圈套。
倒是现在看到苏婉欣局促不安又不得不配合的模样,她这心里稍稍有点痛快。
韩王妃略有不服:“就算偷东西是错怪,那她不该拦着人不给通风报信,万一你伤严重了怎么办?”
“我说过,谁敢去递信,立即乱棍打死。檀容是救人一命。娘你一向对下人宽柔以待,应该不是想他们白死吧?”
韩王妃沉默了,眼前这场面该如何收场?
她兴师动众把人都找来,结果什么结论都没有,问罪也问错了,她这王妃岂不是跟耍猴一样?
旁侧的苏婉欣见状,眼珠一转,变了副嘴脸,神色满是悔恨与歉意。
她向韩王妃深深行礼:“都是儿媳的错,因夫君总在梨香院里,儿媳深感是自己做得不好,这才急火攻心,错判错信,还请母亲原谅!”
有她递上台阶,韩王妃这脸色有些缓和,顺势而下。
“婉欣啊,以后可不能如此冲动,凡事想清楚再说。”
“是,母亲教训得是。”
苏婉欣低头,温婉乖顺。
至于满地跪着的下人们,全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檀容比他们还多一个月。她没有任何意见,这结果已经比她刚才设想的好太多。
只要有命在,钱可以再攒。
又训了几句话后,韩王妃就让他们起来,各自散去。
檀容赶紧离开养心苑,一刻都不肯耽误。
她怕中途出意外,再被叫回去,但之后一直没动静。她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回到梨香院,檀容先去找紫烟,除了感谢她之前所为外,主要是向她道歉。
夜莺不明所以,忽然福至心灵,她肯定是被戳穿谎话,不好意思了。
“给你。”
一团黑影向着檀容飞过来,她抬手接住,低头一看是小小的油纸包,外皮印着红印跟金衣丹图案。
她抬头看向夜莺,不知是这是何意。
“别难过,你虽然只是路边的小野花,也挺有野趣的,不必非要与花圃中娇生惯养的花草比较。”
夜莺语气虽漫不经心,内里似乎藏着细微柔情。
檀容一愣,随即明白夜莺是误会了,大概以为她是羡慕世子夫人,所以才故意将夫人的香说成是自己调制的。
她回忆起苏婉欣的威胁,所以就算夜莺误解,她也不打算再辩解,免得生出事端。只是没想到夜莺竟然关心她的情绪,这让她既诧异又有些温暖。
除了去世的娘亲外,这世上也就年幼的妹妹真心在意她,所以别人对她一点点好,她都非常珍惜。
“所以你这是安慰我?”
“我恰巧不喜欢甜食而已。”夜莺撇开视线,探了探紫烟的鼻息:“还活着,迷得不算重,没大碍。”
檀容收起油纸包,连带心底荡起的微涟也全部按下,专注在眼前正事上:“你能让紫烟醒过来吗?”
“离开这再说。”
“好。”
檀容巴不得赶紧飞出去,周围的血腥气太浓烈,她强忍着才没吐出来,主要是不想让夜莺小瞧自己。
她尝试着将紫烟扶起来,结果昏迷中的人身子沉得离谱,完全不行。她抬头望去,看到夜莺走向屋内角落的木柜。
他似乎在翻找什么,每个角落都没放过。这屋内空间不大,看他架势像是要掘地三尺。
檀容怕打扰他,就在一旁静静等着。
夜莺从书桌边角里搜出暗藏的木格,抽出几张叠好的纸。他展开飞快地瞟了几眼,神色骤然沉下来。
檀容看着这一切,猜测可能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夜莺将那几页纸重新叠好,揣进怀里。他转头看见檀容注视着自己,轻轻一笑:“这都是重要的证据。”
“我懂,戏文里说过,那些干买卖人口发拍花子都记录了名单,有时候顺那名单还能救回卖出去的人。”
“看来你听了不少戏,看了不少故事。”夜莺语气微微揶揄。
檀容却很自豪:“我娘会识字看书,懂好多好多故事。我那些字都是跟娘学的。”
夜莺笑着点头,随手扯开布单,将搜来的物品扔进去打成包袱。
檀容忽然想起什么,赶忙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一块玉佩?应该是在红木盒子里。”
“是这个吗?”夜莺捡出来一样,巴掌大的红木盒托在手上。
“对对,就是它!”檀容蓦地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你要把这些东西分给老百姓,但这块儿玉佩能不能还我?因为这是我家主人的。”
“你主人?哦,就是那个疯子似的世子爷?”
“是他,如果弄丢了,我跟紫烟不死也得剥成皮。不然我拿这个跟你换?”
檀容说着拔下发鬓间的珠花,她满是歉意:“这没有玉佩值钱,样式也有些老,不过材质跟珠子还好,能抵上一点钱的!”
夜莺细细瞧着她水灵俏丽的面容,眼波间充满认真与赤诚。
他垂眸,心中喟叹,面上只轻笑道:“好,这我收了,玉佩还你,我也不想看见你被打得皮开肉绽。”
檀容开心不已,她觉得自己也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希望那珠花能派上用场。
夜莺一把将紫烟拎起来,扛在肩上,而檀容则帮他拎包袱。
完了,说不定直接被抓包了!
她暗暗埋怨自己干嘛不更隐蔽点,待会儿世子爷不会冲过来把她拖出去,再扔湖水里泡一晚上吧?
掉湖塘这事,是她琢磨半天觉得最合适的选择。
其他的总免不了要搞得自己胳膊腿断,太疼也容易落残疾,风寒就相对好受些。
而且风寒调养时间都比较久,拖得长了,韩晏说不定过不了几天便失去新鲜感,另找他人。
她给自己鼓劲加油,只要以后咬定就是不小心掉进去的,世子爷还能撬开她脑袋看见里面所想不成?
主意已定之后,她感觉到一阵阵睡意袭来,眼皮发沉,不由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慢慢坐起来,望着青丝撒花帐出神。
她做梦自己跟妹妹团聚,姐妹俩买了点地,盖了新房子,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很是开心。
梦里妹妹一眨眼就变成大姑娘,媒人天天来说亲,檀容左挑右选,也不知道给妹妹找哪个好。
结果有天,妹妹自己带着个男人回来,说是她自己找到如意郎君了。
檀容高兴地过来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既然是韩晏,世子爷!
这么一吓她就给醒了,懵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被派来照顾她的小丫鬟捂嘴直笑,檀容不明所以:“怎么了?”
“檀容姐姐,大家都说你上了世子爷的床,是不是这样啊?”
那小丫鬟还有点小,不懂如何委婉说话,想到啥说啥,语气里一派天真。
檀容保持沉默,她现在说什么都没人信,关键是这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也免不了怀疑对方是有预谋的。
小丫鬟还在说:“之前我是不信的,现在我倒是有点相信了。檀容姐姐刚才一直叫不要啊,世子爷之类的话。”
檀容吓了一跳:“我刚才说梦话了?我还说什么了?”
“还有我以后都听你的,别害我妹妹之类的话。檀容姐姐,这府里还有你妹妹吗?”
“……”
檀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说什么狗屁梦话,还让人听见!
这要是乱传出去,她的名声反正也被那些人定性了,倒是无所谓。
但要是传到韩晏耳朵里,他不会觉得这是“爱他爱到骨子里”了吧?一抽风把她现在就升成姨娘……
想想就头皮发麻,她赶紧叮嘱小丫鬟:“千万不要到处乱说,你就当没听见。”
“放心,我嘴巴很严,不会乱讲的。”
檀容不怎么放心,但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身上还酸沉沉的,额头摸着比昨天好些。为求逼真,她可是真的在湖塘里泡了片刻,所以发烧生病是真的,只不过要调养那么久是假。
小丫鬟给她打水洗漱,又帮她拿衣服替换,一边干活一边说:“世子爷说了,这几日你就不用当差了,好好养病。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好,你叫什么?”
“叫我鹦哥就好。”她说完去外面端进来一碗粥:“趁热喝了吧,之后还得吃药。”
檀容接过来,道了声谢,闷头喝起来。
这粥刚含在嘴里,她就听见外面喧闹起来,本来她没在意,难得这些天能踏实休息,她可不想浪费。
结果这喧闹越来越近,直接来到她门前。
檀容这下坐不住了,不会又有什么幺蛾子吧?
正当她心里忐忑万分时,小丫鬟打开了门,霎时间一群人涌了进来,小小的房间已经有些盛不下。
当中有不少生面孔,看着像是别的院里的丫鬟婆子,再来认得的就是暖香院,梨香院的人。
馨秀抿嘴一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世子爷点你做通房,还说若是得力,来年就升做姨娘呢。”
檀容顿时五雷轰顶,浑身发冷。
馨秀还不忘打听:“这么快就能抓住世子爷的心,许这样的诺言,该不会你已经……”
她说着目光往檀容肚腹上瞄。
檀容也不是三岁稚子,一下会意这目光含义,捂着肚子连忙否定:“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跟你套套近乎,以后要是富贵了,别忘了我们就好。”
馨秀是韩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言谈举止都点到为止,让人挑不出毛病。
檀容语塞,无从辩驳。
小丫头将东西递上,她神色懵然地接过来,馨秀就此告辞离去。
檀容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间里,盯着托盘上的桃红百子图袄衫,还有那塞饴糖的红枣子。
饴糖粘嘴,自然是暗示不要多嘴多舌,老实本分当个生子玩物,换取几件不要的好衣裳,吃剩的美味珍馐。
她以前见过做了通房的丫头,下场好的没几个。
檀容决定自救,她不能任由这事发展下去。只是现在看来,就连王妃那都已经通了气,还有谁能帮她?
蓦然间,她想到一个人,或许能成!
檀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去找这个人,但眼下没有其他可能。
她亲自求韩晏,也只能换来冷嘲热讽,又或者被责罚一顿。同样,她一个丫鬟,请韩王妃做主也是无用,根本不会搭理她。
思来想去只有这一可能,既然如此,她总要试过再说。
只不过现在去太显眼,而且手头上的活还没干完,她必须要妥善处理好。
大丫鬟也有管理其他小丫头的责任,平常她们都不服她管,现在一个个服帖得很。
谭容知道,自己被点为通房的事肯定是传开了。
如果单单如此,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通房哪里都有。韩晏的那些兄弟房里,不说十个八个,三四个总有的。
可这通房第一天刚定,立马就承诺来年升姨娘的可不多,那些小丫头婆子们都猜测檀容这是肚皮争气,肯定揣崽了。
这情况就不一样了,万一生个男丁,明年一升为姨娘,檀容立马就是半个主子的身份。
她们可不得现在就巴结讨好着?
檀容是有苦说不出,若是有这心思,她也就不叫屈,或许现在已经美得心花怒放。问题是她一点也没有啊!
这平白无故塞给她,那不是富贵,是烫手山芋,是祸害!
她熬到把该做的都做完,时间也接近傍晚,各院都忙起来,与白日里气氛不同。
这时候走动不容易被人记住,相互走动得太多。
暖香院里也点起灯,融融暖光驱散深秋的萧瑟,环绕假山栽种的月季仍在盛放,朵朵霜红。
卧房之内,地上一片狼藉,杯盘碗盏没有一个囫囵个的,全都摔得粉碎。桌布也撕扯成片。
就连珠帘纱帐都拽掉一半,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倒地的椅子横在旁边。
苏婉欣坐在最里面的桌子前,慢悠悠喝着茶。她方才发泄了一通,心情总算舒畅一些。
丫鬟婆子一点点收拾残局,动作稍有缓慢就会挨她打骂。
“没脸的下贱蹄子,让你干点活都这么慢,是不是背着我想勾搭谁啊?问你话呢!”
苏婉欣说着抬脚一踹,蹲着捡拾碎片的丫鬟一下栽倒,划伤了手,血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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