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清漓刘宴泽的女频言情小说《错爱成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素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人料到安清漓那么胆大包天,郑清清身边除了护工,并没有人看守。顾深带着人,连夜将郑清清绑走了。刘宴泽得到消息,全城警戒,搜寻郑清清的下落。安清漓给刘宴泽打电话,“刘宴泽,这是你逼我的。在绑架郑清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怕坐牢了,甚至我连死都不怕。刘宴泽,给我哥哥捐肾,否则别怪我撕票。”刘宴泽冷笑,“我就知道是你,安清漓。”“我连死都不怕了,刘宴泽,我会给你发照片,让你好好看看郑清清的。你看了,再决定要不要救她。”安清漓泛狠的挂了电话,她开口,“扇。”顾深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郑清清脸上。安清漓嗓音冰冷的开口,“这一巴掌,扇你骗我这么多年,觊觎我阿泽的。”“啪————”“这一巴掌,扇你自导自演一出砍手的好戏,陷害我的。”“啪————”...
《错爱成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没有人料到安清漓那么胆大包天,郑清清身边除了护工,并没有人看守。
顾深带着人,连夜将郑清清绑走了。
刘宴泽得到消息,全城警戒,搜寻郑清清的下落。
安清漓给刘宴泽打电话,“刘宴泽,这是你逼我的。在绑架郑清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怕坐牢了,甚至我连死都不怕。刘宴泽,给我哥哥捐肾,否则别怪我撕票。”
刘宴泽冷笑,“我就知道是你,安清漓。”
“我连死都不怕了,刘宴泽,我会给你发照片,让你好好看看郑清清的。你看了,再决定要不要救她。”
安清漓泛狠的挂了电话,她开口,“扇。”顾深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郑清清脸上。
安清漓嗓音冰冷的开口,“这一巴掌,扇你骗我这么多年,觊觎我阿泽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自导自演一出砍手的好戏,陷害我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害我出事,我哥哥为了我急匆匆赶回来,出车祸病危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威胁我跟刘宴泽离婚的。”
“啪————”
“这一巴掌,扇你跟刘宴泽,你们瞒着我私自动情,郎情妾意将我蒙在鼓里。是扇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
顾深下手狠,郑清清漂亮的脸蛋很快被扇的红肿不堪,唇角泛着血迹,脸颊上的巴掌印明显。
她被绑住,贴着封口胶,喊又喊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安清漓。
郑清清的头发都被打乱了,显得狼狈不堪。
安清漓走过去,抬着郑清清的脸,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刘宴泽。
刘宴泽的电话瞬间打了过来,安清漓却挂掉了。
她给刘宴泽发微信,“今天是扇巴掌,你不为所动的话,明天我就划她的脸,后天我就找人做了她。”
刘宴泽隔了一会发过来微信,“安清漓,你这么心狠手辣,和我结婚五年,装的柔软大方善解人意,现在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了?”
安清漓看着这条消息,她看着看着笑了,最后却哭了。
她回,“是啊,满意吗?”
“明天我去医院,跟医生洽谈给你哥哥捐肾的事情,在此之前,你要确保我的清清好好的。”
安清漓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她满心欢喜的和顾深说,“他答应给我哥哥捐肾了,我哥哥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顾深。”
安清漓一边笑一边哭,让人心疼。
顾深满眼心疼的看着安清漓,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个下属,有太多不能逾越的规矩。
安清漓等了刘宴泽三天,刘宴泽一直说再跟医生洽谈,却迟迟不肯捐肾。
安清漓愤怒的打电话过去质问刘宴泽,“你明明知道我哥哥的病情,拖一天就危险一天,刘宴泽,你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男人的嗓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医生说明天动手术,你要过来吗?”
“我不会过去的,在我哥哥平安无事之前,我不会让你们抓到我的。”
“你哥哥的病情很危险,换肾手术过程里也许会出现意外,到时候,需要有人签病危通知书。”
安清漓沉默了一会,开口,“我会让顾深过去。”
安清漓觉得像是被万箭穿心,她缓缓蹲下抱着头,“我以为我努力,我们就不是商业联姻那么简单,你总会爱上我的。”
“我......我错了吗?”
安清漓的嗓音那么凄惨,满满都是伤悲。
刘宴泽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他攥着她的手腕,“现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拿刀砍掉清清手臂的时候,那股子狠毒劲呢?你装够了没有?结婚五年我看你装了五年苦情戏了。”
“我怎么会是装的......”
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安清漓,你就那么喜欢我?”
刘宴泽粗暴把安清漓推到地上。
安清漓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刘宴泽紧紧捂着她的口唇,安清漓哭着用力摇头。
刘宴泽却一把按住她,第一次就这样欺负了她。
对-是欺负。
事后,刘宴泽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扣好,他的面色仿佛覆盖了一层寒霜。
男人冷笑,“这不是你要的吗,满意了没有?”
安清漓的嗓音沙哑,她掉着眼泪,“这不是我要的。”
她想要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安清漓抱紧了身上的裙子。
结婚五年,她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得到了,为什么心那么疼。
“砰————”门狠狠的被关上,男人不留情面的离开了。
安清漓的眼中忍不住的朝下掉着眼泪,止都止不住。
不是这样的,她想要得到他的爱,但不是被他以这样的方式赠与。
这怎么能是爱呢,这是伤害,是不负责任!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
安清漓的指尖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
安清漓熬到第二天,高烧不退,卧室的门被打开。
刘宴泽出现在安清漓面前,“起来,别睡了。”
安清漓听到他的声音,害怕的抖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
嗓音干涩沙哑,“干什么?”
“吃了。”
刘宴泽甩了一盒药到床上。
安清漓以为他是关心她,给她送的感冒药,她带着希望的捡起来。
和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刘宴泽的脸色晦暗不明。
安清漓这才看清药盒上的字。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心痛袭来。
随后她又低声呢喃,“这样也好。”
安清漓纤细的手指扣开药盒,她挤出那颗白色药片,放进嘴巴里苦涩的吞了下去。
刘宴泽递给她一杯水,“你最好不要玩花招。”
安清漓接过去喝完那杯水,才开口,“不被你喜欢的孩子,我也不想生,放心吧。”
“清清的手肘上有一片很大的擦伤面积,是昨天被你手下的保镖按在地上她挣扎留下的。医生说不想留疤就需要植皮,你犯的错就由你来买单,你把你身上的皮肤植给她。”
安清漓仰头看着刘宴泽,她们结婚五年,她爱他十二年,却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我没有叫人……”
安清漓还没有说完,刘宴泽就打断她。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植皮手术要尽快做,你准备一下,等会就和我走。”
刘宴泽继续说:“还是你不想准备?行,那我现在就联系警察,以故意伤人罪把你送进监狱。”
刘宴泽拿出手机,顿了一顿又说,“还有你们安家的公司,你哥哥在做的新产品。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撤资,他会不会直接破产?”
安清漓眼泪朝下掉,她拿手按着额头,嗓音沙哑悲恸,“不就是一块皮吗,我给你。反正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了,不差这一点。”
刘宴泽冷笑,“安清漓,你应该庆幸,在你满手罪恶之后,你的一块皮还值那么多!”
“砰————”
门被大力关上。
安清漓勉强起身,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翻出感冒药吞了一颗。
医院。
郑清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娇滴滴的和刘宴泽开口,“阿泽,我当医生的同学说,说如果我的手臂想不留疤,就要用身体最细嫩的皮植上去。胸口的是最好的,我打算植上去以后,我就不穿V领的衣服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放心,清清,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我会找人给你植皮的。”
“除了我自己,谁愿意用胸口的皮植给我啊?”
“我来安排,乖,你休息吧。”
刘宴泽握着郑清清的手,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结婚五年,安清漓到今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眼中有笑,他也会温柔。
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她的眼中有泪。
刘宴泽照顾郑清清手术后的情绪,他让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等,不许进去。
男人走出病房。
扯着安清漓的手,将她扯远了以后又将她一把推开。
他的嗓音很冷,“听见了没有,用胸口的皮植给清清。”
安清漓站在原地,她低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没有对比,就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
刘宴泽于她来说,是不爱。
眼泪一颗颗的朝下掉,安清漓捂着心口,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听见了,你不用......再说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自尊吧。
安清漓上手术台的时候,她和医生说,“我可以不打麻药吗?”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痛,记住这个教训。
医生拧眉,“植皮会很疼,如果你不打麻药,乱动的话会很麻烦。”
安清漓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灯,她的眼中寂静一片,没有光芒。
“我不会乱动的,我不想打麻药。”
她的嗓音明明柔软好听,却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医生拿起手术刀又放下,“你这样我很难办,我需要问过你的家属。”
“嗯。”
安清漓点头。
医生出去又回来,“你任性,阿泽竟然也由着你任性!”
“确定了吗?”
安清漓缓缓点头。
“好,手术要开始了,你不要乱动。”
安清漓能感觉到手术灯划过皮肤的锋利,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大脑,她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绷紧了。
医生训斥,“不要乱动!”
安清漓的手紧紧抠着手术床,她只是绷紧了身体,并没有乱动。
“他只是不爱我。”
她的嗓音透着无力和痛苦,映衬着她惨白到吓人的一张脸。
医生专注着手术,并没有仔细听安清漓说了什么。
安清漓最终疼的受不了了,她掉着眼泪喊医生,“你给我打麻药吧。”
“就是他,五年前刘宴泽父亲病重,他做过一次配型,没有匹配的上。那时候你哥哥商业上需要一笔投资,他也去做了配型,想要通过卖肾换取投资。没想到也没有匹配上,但是他的肾脏匹配结果,却和刘宴泽匹配上了,两个人还玩笑了几句。这件事情当时我在场,所以我当然知道。”
郑清清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为什么刘宴泽会娶你了,他为什么不爱你却还娶你,你知道原因吗?”
安清漓的眼睛瞪大了一点,她极力隐忍着情绪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郑清清看了看手指,慢悠悠的开口叙述:
“因为刘伯父看出我和刘宴泽有情,他绝对不准许刘宴泽娶我这个刘家的养女,他老人家清高了一辈子,最忌讳被人戳着脊梁骨说闲话。”
“恰巧这个时候安钰显想方设法的和刘伯父套近乎,以求拉取投资,让陷入危机的公司活下来。不知道怎么的,安钰显就入了刘伯父的眼。”
“刘伯父听说安钰显有个妹妹,又让人偷偷查了你,看了资料后,刘伯父觉得你人不错,最重要的是......你暗恋刘宴泽这个学长。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到了?”安清漓的指甲嵌入掌心,是啊,她当然知道了。
刘老爷子威胁刘宴泽,让他娶了她这么个女人,所以刘宴泽不爱她,结婚五年都不碰她。
刘宴泽从始至终爱的都是面前这个女人——郑清清。
他的青梅竹马,他的心头朱砂。
她安清漓根本就不算什么。
安清漓抬眸,视线很冷,“你不觉得忌讳吗?让我这个前妻去求我的前夫捐肾?”
“安清漓,只要你跟阿泽离婚了,你就不是我的忌讳。”
“那最好,郑清清,但凡你有点良心,请你不要阻拦我。”
郑清清靠在病床上,笑了起来,眼中尽是讥讽,“你放心,你能求得到是你的本事。”
安清漓走出病房。
低头看着肾脏匹配书,是啊,求不到。
求不到也要拼了命的去求啊,病房里面,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了啊。
安清漓等在别墅门前,夏日天气多变,到了傍晚就下起了雨。
安清漓紧紧抱着手中的文件夹,为了防止雨水把匹配书打湿,她蹲下来讲文件夹抱在怀里,用后背遮挡雨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车灯晃过,然后黑色的豪车停在了安清漓的面前。
刘宴泽坐在车后座,嗓音低冷的问司机,“为什么停车。”
司机有些为难的开口,“是太太,太太在雨里。”
司机的话刚落,刘宴泽的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大雨中安清漓怀里抱着黑色的文件夹,示意刘宴泽降下车窗跟她说句话。
“刘宴泽,刘宴泽。”
女人柔软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大。
司机拿起雨伞,要推开车门。
刘宴泽矜冷的嗓音,“干什么?”
“雨这么大,怕太太受寒。我想着……想着送把伞。”
男人寒了脸,“不用管她,她已经和我离婚了,现在就是一个没有关系的路人。开车,回去。”
安清漓被判刑六年这一天,刘宴泽盛世大婚。
她结婚五年的丈夫,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她离婚,娶了他心头的白月光。
怕黑的她,走进了暗无天日的监狱。
他探监了六年,她却只见了他一次。
“刘宴泽,我熬过这六年不死,便让你和她再无宁日!”
后来,他每周都在监狱里写一封信,邮寄给妻子。
安清漓缩在昏暗的柜子里,紧紧抱着膝盖,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眼泪一颗一颗朝下掉,哭湿了漂亮的脸。
她头发散乱的像个疯子,身上还穿着带血的水蓝色裙子,乍一看触目惊心。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嘴里低声反复着这么一句话,“我没有,我没有砍她的手臂,我没有......”
无助的嗓音又透着惊恐至极。
安清漓听到柜门外响起脚步声。
刘宴泽回来了,她结婚五年的丈夫。
她爱了他十二年,从情窦初开一直到如今,他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
安清漓眼中涌出亮晶晶的欢喜,她看着柜门缓缓被打开,光亮从外面照进来。
他知道她一害怕就喜欢躲进柜子里,所以他来找她了。
安清漓用双手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仪容,她抬起头,满眼欢喜的朝那个男人看过去。
刘宴泽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装,将他整个人衬的高贵清冷。他看向她的眸一如往常,清冷深邃,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安清漓仰着头,笑盈盈充满了希望,“你回来了,事情,事情你都知道了吗?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没有砍她的手臂,你是最知道我的,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
安清漓说了好多。
刘宴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微抿,一言不发。
安清漓突然有点慌了,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扯住刘宴泽的手臂,嗓音沙哑:“你怎么不说话,你别这样沉默,我怕......”
刘宴泽甩开安清漓的手。
安清漓慌慌张张的又开口,“我不知道郑清清为什么要那么做,她为什么要把我骗去暗巷,找人按着我的手拿刀砍她的手臂。她不疼吗?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不信你不明白。”
刘宴泽视线寒凉的看着安清漓。
安清漓从柜子里起身,她扑进刘宴泽怀里,“我好害怕,你别不说话,你和我说说话,我求你了!”
刘宴泽推开安清漓,才终于开口,嗓音透着寒意,“清清的手臂接好了,但是以后都不能弹钢琴了。安清漓!她是个钢琴家,你这样做,毁了她的骄傲,她的一辈子!”
刘宴泽掐住安清漓的下巴,指尖用力。
安清漓疼的眼中泛起了水气,她摇头,“你不相信我?”
她一直以为刘宴泽是相信她,站在她这一边的,她才这样说的。
原来......
刘宴泽不相信她么。
“相信你?证据都摆在眼前!是你给清清发短信约她出去的,刀具上都是你的指纹,你找来的保镖亲口指认你因为嫉妒而雇凶伤人。”
“我没有,阿泽我没有!我嫉妒郑清清什么?我没有什么可嫉妒她的!”
“你嫉妒我爱她。”
安清漓整个人僵在原地,“什么?你爱她?”
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安清漓咬着指甲,十分失态的瘫软在刘宴泽面前,随后她看着他。
再次开口,嗓音那么难过,“她是你们家的养女,我一直以为你把她当妹妹的,所以,所以你和我结婚五年都不和我同床,是为了她守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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