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声音打断他:“是没错,你怎么不去考个资格证专职当心理医生?
你那点儿自信但凡分我一点,我也用不着自卑了,对吧。”
乔施见状,立刻站起来拉住我的手:“时予,他只是一时失言……”我们的朋友们面面相觑,一脸尴尬,林让也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对不起时哥,我们本意是好的,想帮你们修复关系。”
我没理会林让,而是盯着乔施,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我说呢,当初我朋友房子到期到处找房子的时候,我提了一嘴要不找你家对门的房东把那套房子租下来,你拒绝了。”
我打量着林让:“敢情是为了留给你的小竹马。”
乔施的脸色有些尴尬:“那时我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我只是把林让当作弟弟。”
林让的脸色也微微泛白。
我甩开乔施的手,将桌上装满了红酒的杯子摔在她的脚边,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飞溅,她那条白色的阔腿裤立刻变得一片斑驳。
她愣在眼底,眉头紧锁。
周围的人惊呼连连。
我冷冷一笑:“那天在楼下,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我们分手吧。”
“不是因为你下意识先去找别人,也不是因为你和别的男人有瓜葛。”
我故意看向林让,继续说道,“是因为你根本不懂爱。”
“我曾经不顾一切地爱你,那是我最大的诚意。
但现在,我选择放手,不是为了放弃你,而是为了放过我自己。”
周围响起了几声唏嘘,有人小声议论:“时哥真是霸气!”
也有人不以为然:“现在硬气,等施施真分了,看他后不后悔。”
我神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