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泽侯鑫悦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成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沅被我掐疼了,也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姜泽,你弄疼我了!”她剧烈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我的怀抱。只不过桌椅的间距太小,竟让她难以挣脱开来。她还想说些什么,为她和周成浩洗白,却被我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惊恐间手脚乱动,成功离开我怀抱的同时,也将餐桌上全部的饭菜打翻在了身上。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被沾满油渍,脸色苍白的沈沅,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贪得无厌,实在没意思。真奇怪,这么狼狈的毒妇,是如何将我的心死死栓住的?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我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了。“沈沅。”“你真恶心。”我鄙夷的态度,与嫌恶的话语,令倒在地上愣神的沈沅当即反应过来,善解人意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狰狞。她尖叫着,将手边的盘子抓住,毫...
《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沅被我掐疼了,也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
“姜泽,你弄疼我了!”
她剧烈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我的怀抱。
只不过桌椅的间距太小,竟让她难以挣脱开来。
她还想说些什么,为她和周成浩洗白,却被我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惊恐间手脚乱动,成功离开我怀抱的同时,也将餐桌上全部的饭菜打翻在了身上。
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被沾满油渍,脸色苍白的沈沅,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贪得无厌,实在没意思。
真奇怪,这么狼狈的毒妇,是如何将我的心死死栓住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我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了。
“沈沅。”
“你真恶心。”
我鄙夷的态度,与嫌恶的话语,令倒在地上愣神的沈沅当即反应过来,善解人意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狰狞。
她尖叫着,将手边的盘子抓住,毫不犹豫朝着我的脑门砸了过来。
“姜泽,你混蛋!”
小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何况沈沅这家里这五年,被我娇生惯养,更是柔柔弱弱。
她的威胁和嘶吼,在我眼里没有丝毫的威胁性,只觉得恶心,以及索然无味。
我一偏头,盘子便砸在了身后的白墙上,污秽的油渍顷刻间沾满了半边墙体。
盘子也随机在地上碎裂开来,将饭菜与玻璃渣子散开在地板上。
沈沅见没打中,越发气急败坏起来,将手边能拿的东西全都朝我砸了过来。
“姜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当着外人的面,护着侯鑫悦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在家里居然敢这么说我!”
“我嫁到你家为你生儿育女,你这个没良心的废物,又打儿子又骂老婆,你不是男人!”
直到沈沅将手边的所有东西扔完以后,我才半蹲在她身前,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男人,周成浩才是,对吗?”
“姜泽!”
在沈沅开启新一轮尖叫发疯时,我将DNA检测报告书拿了出来。
沈沅看到DNA这三个字母的一瞬间,因巨大的愤怒和羞耻而涨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开来。
她甚至忘了继续叫骂和指责我,而是恼羞成怒,以越发放大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你,你居然怀疑我,背着我去做亲子鉴定?”
“姜泽,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摇晃着手中的报告书,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沈沅身上:“昨天打儿子,看周成浩那么激动,我就有些怀疑了。”
“老子教训自己的儿子,他一个外人急个什么劲?”
“还有你这贱人,护犊子还护着他,好像结婚五年以来,你一直在老子这里拿好东西,供着周成浩啊。”
“老子越想越不对,这小野种也越看越不像我。”
“没想到亲子鉴定出来,这小兔崽子真是你和周成浩生的野种!”
“沈沅啊沈沅,你不光恶心,你还愚蠢,下贱!”
“你真以为,能瞒住老子一辈子么?”
“烦心事么?”
我继续抽着烟,依然没有动筷子的动作。
“确实是有,也是关于你的。”
闻言,沈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升职的事魔怔了,居然双眼放光起来。
“是不是侯鑫悦那贱人不愿意去大城市,所以老板私下找你,希望你带着我一起去?”
“没事的老公,毕竟从一开始,这两个名额就是咱们的!”
“就算中途出了一些小意外,该有的肯定走不了。”
“侯鑫悦自己不愿意去,轮到我候补,也是好事呀,怎么你还这么愁眉苦脸的呢?”
沈沅自言自语着,似乎已经幻想到了获得去大城市工作的机会,开始畅想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
她手指翻飞,之前说什么有美甲不能做家务的借口,此时此刻也不攻自破。
“老公啊,我要是能去大城市,一定好好努力上班搞业绩!”
“你是不知道,今天看到我的业绩那么差,我可感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其他的同事也老是嘲笑我,这次要是有了去大城市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证明自己!”
说话间,沈沅已经把半盘子大虾剥了干净,晶莹剔透的虾仁蘸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酱料,散发出迷人的香味。
虽然参杂了烟味,却也止不住那虾仁的可口鲜美。
一看,便知道这顿饭当真是用心做了的。
我淡淡的抽着烟,看着她剥虾壳的动作虽笨拙却越来越熟练。
我从娶了她以来,没有任何一点对不住她。
哪怕上班特别特别辛苦,回家以后,但凡她有任何要编排我的心思,我都会任劳任怨去做。
曾几何时,为了这一顿她亲手做的饭,我甚至不敢多奢求什么。
现在,沈沅的刻意讨好,倒是衬托着曾经的我是多么的愚蠢。
我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沈沅却完全没有发现,而是自顾自接着滔滔不绝起来。
“老公,既然咱们都去大城市了,可儿子的户口一时半会还没办法迁移。”
“成浩告诉我了,要想把儿子的户口转到大城市落户,还是得有人脉才行。”
“成浩刚好认识一个兄弟,可以帮咱们办成户口迁移的事,就是这人有点难缠,让成浩不图回报的帮咱们,也太过分了。”
“不如这样吧!”
“反正侯鑫悦的名额换成我,你又与温老板的关系那么好。”
“干脆你把升职的机会让给成浩吧!”
“这样的话,儿子就能顺利的转移户口,咱们也不用担心成浩难做了。”
“到时候我和成浩去了大城市,也算是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沈沅一边说着,一边面色变得红润起来:“老公你就乖乖留在这里照顾儿子,只要成浩给咱们办好了户口的事,你跟温老板打个招呼,再要一个升职的名额,咱们一起把儿子接过去。”
“这样多好呀!”
我半根香烟不到,沈沅便已经自圆其说,把一切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起来。
还是为了周成浩,还有那个野种。
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即将走到终点。
儿子却说公司事务繁忙,不肯来看我,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病房白花花的墙壁,重重叹了口气。
三十年前,妻子沈沅车祸身亡,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辛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又要照顾岳父岳母。
只能吃最差的伙食,做最多的工作,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没多久我就落了一身病。
医生建议我休息一段时间,吃些补药调养身体。
可儿子正是上学的时候,为了给儿子最好的生活和教育,我根本不可能休息,更别说花钱买治病的疗程,只能硬,挺着。
好不容易儿子毕业参加工作,家里情况好了起来,我的病也早已没得治。
几年前医生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但我想着还没成家的儿子,和年近百岁的岳父岳母,硬生生熬了下来。
可是再怎么熬,坏了的身体也好不了,重症病房进进出出好几回,终究还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我住进了临终关怀病房,似是一家三口从门外走过去,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我莫名觉得那几道声音有些熟悉,便下意识推着轮椅到了门边想看一眼。
只一眼,我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
那一家三口,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多年的好友周成浩,还有一个,竟然是我已经死了三十年的亡妻——沈沅!
不可能!
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可下一秒,我突然听到我儿子开了口,“妈,您看我爸对您多好,生病了还非要出来陪您遛弯。”
周成浩笑着敲了敲我儿子的脑袋。
“臭小子,贫嘴。”
我心脏一紧,紧盯着儿子,生怕儿子会不舒服,毕竟他自小不喜欢旁人触碰,就连我怕他着凉,趁他睡着给他盖被子,都会被他抵触的推开。
却见他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回过头亲昵的朝着周成浩笑了笑。
我扶着轮椅的双手猛烈地颤抖着,背后也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刻在我灵魂深处的嗓音蓦然响起,戳破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你以后对你媳妇,可要像你爸对我一样好才行。”
是沈沅的声音。
虽然不像年轻时候一样娇软,却带着她自己特有的音调。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曾哭着想她,这声音我又怎么会忘掉。
可我没想到,三十年后再见到假死的她,这撒娇一样的语气,却是冲着我最好的兄弟说的。
刚得知沈沅去世的消息时,我慌忙跑着往医院赶,却因为情绪激动外加日头太大,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岳父岳母说沈沅已经火化了。
我当时还怪他们,没让我见沈沅最后一面。
原来她根本就没死!
此刻我不可置信的紧盯着楼下的三人,嘴巴张了张,却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一般。
“妈,我爸的病看完了吗?医生怎么说?”
沈沅笑着开口,“医生说你爸没事,放心吧,你公司这么忙,还眼巴巴过来?”
我儿子笑了笑,“那当然,这可是我亲爸。”
“臭小子,算你懂事,我跟你爸没白疼你。”
见妻子笑得满脸幸福,我心口猛地一颤。
我和沈沅是相亲认识的,相处下来两个人都觉得不错,就结了婚。
婚后没多久沈沅怀了孕,生下儿子。
生儿子的时候沈沅还早产了两个月,我生怕儿子有什么不足,还特意带去市里大医院检查了一遍。
现在看来,妻子和我相亲的时候就已经怀孕,所为早产也不过是为了掩盖时间对不上的说辞。
被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的痛意,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恩爱的场景,我浑身发僵,胸口拥堵着涩意,我想哭喊,想嚎啕,可泪腺却早就退化了一般。
万般痛苦最终只能堵在胸口,无法宣泄。
我垂眸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双手,愣在了原地。
周成浩和沈沅是邻居,还有出国留学的背景,却没有其他海归身上的一些臭毛病,我和他挺聊得来的。
加上在一个公司,工作上免不了有交集,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好的朋友。
后来公司里有个晋升去外地的机会,他说他母亲病重需要这个机会,我就让给了他。
他感激涕零了几天,后来渐渐忙的头脚倒悬,见不到人影。
而我得罪了一心给我机会的领导,被针对,在公司改革裁员之际成了高龄失业人员,走投无路,只能去做苦力活维持生计。
我从没对周成浩有过怨言,反而一直拿他当好兄弟。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对我!
“妈,医生说那老头子已经快死了,到时候,你就赶快把爸带回姥姥姥爷家团聚吧。”
妻子和周成浩对视一眼,“他已经不行了吗?”
我儿子点了点头,“就这几个月的事。”
一旁的周成浩满脸感慨,“说到底,这么多年了,还是我对不住姜哥。”
“爸,您别这么说,你跟我妈可是领了证的,堂堂正正的夫妻,怎么就对不起他了?”
“而且我都听姥姥姥爷说了,你和我妈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要不是我妈发现怀上我的时候你还没有回国,我妈不想我没有爹被别人瞧不起,根本就不会嫁给他!”
我和沈沅是先办得婚礼,本来说好婚礼之后就去领证,但后来每次我提起领证,她都会再三推脱。
我当时就奇怪,现在想想,周成浩就是在我们婚后不久,要去领证的时候回国的。
儿子的话彻底撕开了我心口笼罩的谜团,将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说到这,他的语气异常愤慨。
“要不是他手里还有以前姜家的不少人脉,让我升职更容易一些,要不然,我早就跟那个糟老头子翻脸了。”
一旁的沈沅笑了笑,“你明白就好,当时妈妈把你留下,就是因为他们家破产后,那些对他家有愧的人脉,你能明白,以后就能少走十年的弯路。”
“哼,现在我事业已经步入正轨,他死了也是死得其所,姥姥姥爷他们老两口,也一直在期盼这一天。”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沈沅没死,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像一个傻子一样为他们一家辛劳三十年。
我出钱出力,把沈沅的父母视作亲生父母一般。
可到头来,却是我养了别人的儿子,碍了他们所有人的道!
巨大的悲戚将我笼罩在其中,极度气恼之下,我的身体再也支应不住,直挺挺从轮椅上跌落下去。
我当场就咽了气,成了一缕幽魂。
尸体默默在太平间躺了七天,无人认领,他们大概忙着庆祝一家人团聚吧。
就在我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一身白裙的纤细身影走进了太平间。
“你好,我想要认领姜泽的尸体。”
护士们虽然惊讶,却也迅速帮她办理好了手续。
当我飘过去看清她正脸的时候,瞬间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女人皮肤白,皙,一双桃花源水波涟漪,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纤细,原本应该饱满圆润的鹅蛋脸,也瘦出了尖尖的下巴。
是沈沅的邻居,侯鑫悦。
当年她也跟我表白过,但我一心只有沈沅,就拒绝了她。
听说她后来嫁给了一个酗酒家暴的老公,那老公意外落水溺亡后,她公公婆婆就觉得是她克死了丈夫,对她动辄打骂。
我遇见过几次,见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外加以前也算是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就偶尔帮了几次。
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后帮我脱离苦海的人,会是她。
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十五年前。
镜子里的我二十几岁,正值风华,皮肤细腻,五官立体,没有满头早生的白发,和因疲惫深陷的眼窝。
这时候,我儿子五岁,妻子未亡,还被领导赏识,升职有望。
我脑海中一阵嗡鸣,临死前心脏不堪重负的跳动以及那抹撕心裂肺的痛意,仿佛还在胸腔内回响。
我回眸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子俩。
妻子皮肤白,皙,身上的睡衣是最贵的真丝款式,而她身旁的儿子小脸圆圆滚滚,是我从小精心喂养呵护长大的模样。
可几年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站在镜子前反应了许久,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眸底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
可能是老天也看不下去,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还没等我做些什么,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敲响。
母子俩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了离门口最远的我,却只是扫了一眼,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动作。
往常在家里,什么粗活重活,哪怕是零碎至极的小事都是我在做,他们俩回家后倒像是大爷一样,就躺在沙发上,将我当成佣人使唤。
我佯装看不见,任由门铃响着。
终于,妻子看不下去了,使唤我儿子去开门。
我儿子不情不愿的过去,一开门却瞪大了眼睛,随后一脸惊喜地冲屋内大喊。
“妈妈,是周叔叔来了!”
我看着他高高兴兴又蹦又跳的样子,心脏冷到了极点。
以前这些细节,我都会自动忽略。
现在知道真相了,心底却越来越冷。
没血缘就是没血缘,养不熟的白眼狼!
妻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笑脸吟吟地朝门口迎了过去,我神色更冷了几分。
“你老公在这呢,怎么,见到他来这么高兴?”
妻子回眸见我脸色阴沉,瞬间一僵,眸子有些心虚地躲闪开。
“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说话,倒是周成浩大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再加上优越的五官,确实是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类型。
这套衣服是上次一起上街时,我妻子帮他挑的。
当时我还打趣他,“看你嫂子多贤惠,还不赶紧娶个媳妇?”
我当时忽略了他看向我妻子炽,热的目光,现在我观察敏锐,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嘲讽。
见我看他,他连忙收敛起了眼中的情绪,有些尴尬的打圆场。
“都多少年朋友了,姜哥怎么还吃起我的醋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没吃醋。”
一对狗男女而已,不配让我吃醋。
周成浩听不见我的腹诽,笑容愈发殷勤地迎了上来。
刚坐下就直入正题,原来他是为了多年前我让给他的那个工作机会来的。
“姜哥,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这次调任,我知道老板属意你,但你能不能......让给我。”
“你知道,我家里为了供我出国念书,把钱花光了,现在我妈重病缺钱,如果我失去这个机会,我妈可能就没了啊哥!”
我低头听着,胸口的怒意愈发汹涌。
从前我就是让出了这个机会,然后呢?
后来我被领导记恨,穿小鞋,这才中年失业,沦落到要去做体力活谋生,可他那时已经跟我假死的妻子去了外市,逍遥过着日子。
我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熬垮了身子。
可就是这一屋子我曾经以为最亲近的人,一起背叛了我,把我当木偶一样提着耍!
“老公,你就帮帮成浩吧,你们这么多年朋友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我始终不说话,我儿子也在一旁劝道,“是啊爸爸,老师都教过,人命最大,周叔叔真的太不容易了。”
听着他们母子两个心眼都快偏到天上去,我攥紧了拳头。
前世我竟然没有看出他们的关系,简直是瞎了眼。
在我面前竟然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真是把我当傻子一样戏弄。
我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转头朝周成浩道,“机会老板定好的,改来改去也不合适,你如果实在困难,我可以先借钱给你,只要打个借条,以后把钱还了就行。”
周成浩继续求情的话堵在了嗓子眼,眼神求助似的看向了我妻子和儿子。
妻子还没想好说什么,反倒是我儿子,一把护在周成浩身前,冲着我怒吼,“爸爸,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就是把工作机会给周叔叔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这么冷漠无情,我以后不要认你做爸爸了。”
儿子虽然才4岁,但他歇斯底里护着周成浩的时候,也是拼尽了全力。
所有人都被震得愣在了原地,只有我,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儿子被打的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白嫩的小脸瞬间肿起一个掌印。
回过神来之后,他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从小到大,哪怕是他犯错,我也从来没打过他,都会认真跟他讲道理。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这次会直接动手。
但死过一次,我清楚的认识到了,对有些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把儿子扶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回头瞪我。
“姜泽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儿子呢?”
周成浩也急了,看向我的眸中满是怒意,“是啊姜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勾了勾嘴角,“怎么?我在我家里教育我的儿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知道她肯定是以为只要她一开口,我会舍不得她让出机会,把自己的机会给周成浩。
毕竟,前世她没少用这样的手段让我替周成浩办事。
我心下冷笑,脸上深情却一点都没有变。
“我说好,明天我就和老板说走后门对其他同事不公平,让他公事公办。”
妻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手搅着被子像是要把被子撕烂,还不得不勉强挤出笑容,佯装羞涩地往我怀里靠。
“讨厌!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还害我内疚了这么久。”
我懒得和她演戏,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翻身上床。
“我累了,你去跟儿子睡吧,我今晚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妻子跟我演戏的目的并没有达成,本就心里有气,自然巴不得离我远远地。
她走后,我这才睡了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囫囵觉。
翌日早上,我去找了一趟老板。
出来的时候,就见沈沅和周成浩满脸兴奋的堵在门口。
“姜哥,谢谢你,谢谢你!”
“老公,你去说完了?老板怎么说?”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扫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清了清嗓子。
“放心吧,我已经跟老板沟通过了。老板说了,这个去一线城市工作的名额,绝对公平公正。”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像是懂了什么,眸中都流露出了巨大的兴奋。
“是是是,都懂都懂!”
“那就等下午公开名单了!”
时间来到下午,名单公布。
沈沅和周成浩挤在最前面,可来来回回把那个一页纸的名单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到周成浩的名字。
而且不光周成浩的名字没有,就连沈沅也不在名单上了!
沈沅愤怒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冲到我办公桌前,差点把桌子掀翻。
“姜泽,你怎么办事的?不光成浩没有选上,怎么就连我的名额都没有了!”
我盯着她发疯的样子,冷漠到了极点。
想起早上,我刚进老板办公室,他就笑着打趣我。
“是为你老婆名额来的?放心吧,我都打点好了。”
我笑着摇头,“温叔叔,我是特意来跟你说,我老婆一起去的事情,还是算了,她想继续留在这边照顾我儿子。”
“再一个,她工作能力不够,也不能白白占用这么宝贵的名额不是?”
老板脸色划过一抹诧异,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将我妻子的名字划掉之后,下一名顶上。
我这才看清,原本应该在名单上的名字,竟然是侯鑫悦。
“下一名是她?”
我心口不免十分愧疚。
如果上辈子侯鑫悦拿到这个名额,说不定就是她脱离苦海的钥匙。
所以说起来,算是我害了她。
“是啊,小侯算是女同,志里工作能力数一数二的,就算今年不去,过几年也该轮到她的,既然你老婆不去,那就正好,你们一起去,工作上还能互相帮忙。”
回忆被妻子发疯怒骂的声音打断,“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让老板把我的名字刷掉,把侯鑫悦那个贱人挂上去,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了?”
我见她骂个没完,还牵连了无辜的人,倏地站起身。
“你有完没完?”
“我只是跟老板说了一下,名额要公平公正而已,她在名单上,那肯定也是因为她业绩排名比周成浩好。”
妻子像是被猜到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不可能!”
“肯定是她用不正当手段上了位,把我们顶下来了!”
侯鑫悦出去谈事了,不在办公室,就只能任凭自己在背后被沈沅泼脏水。
我攥紧了拳头,“你嚷嚷什么?又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没想到下一秒,沈沅反而更加疯魔,“你护着她?我是你老婆,你竟然护着她?难不成是你帮她走后门!”
我终于忍无可忍,“好,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去跟老板说说,公布一下业绩排名,看看丢人的到底是谁!”
我进了老板办公室,没一会儿,大家邮箱里都收到了一封邮件。
众人看了,都是满脸戏谑地看着我妻子。
她跑到一台最近的电脑前,仔细翻看了一番,愣在了原地。
销售业绩的表单里,侯鑫悦排在第二名,而沈沅直接是最后一名,至于周成浩,不过是个中上游的水平。
这份名单是老板亲自分发下来的,绝对公正!
“不可能......这不可能!”
妻子还想闹,却被出门的老板呵斥了。
“闹够了没?闹够了就给我回去工作!你跟周成浩,一人扣一天工资!”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沈沅和周成浩,像小丑一样立在办公室中间,颓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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