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呆住了,咽了咽口水。
霍擎洲这副样子,她在床上早就看过了,甚至不能播的,也全都在翻云覆雨的夜晚展现在了她面前。
说实话,现在这样的场面。
其实不算什么。
但她主动提出结束关系,再这样盯着他的肉体看,很不礼貌。
“谢小姐,不是要和我谈私事吗?”
霍擎洲换好了衣服,黑衬衫和西装裤,一边低头打领带,一边和她说话。
谢繁星回过神,忘了那些弯弯绕绕的寒暄,开门见山的说:“六爷,谢添仁被拘留了,谢家已经把漏洞填补上了。”
“你说的私事,就是这件?”
霍擎洲兴致缺缺,右腿搭在左腿上,定制的皮鞋擦得锃亮,应该能跌死几只苍蝇。
“家事……也算私事。”
谢繁星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狡辩。
“那是你的家事,和我无关。你没对外承认我是你的丈夫,谢添仁就算不上是我的亲家,我没必要冒风险去帮一个外人。”
霍擎洲戴上银边眼镜,封印了曾经的温存。
谢繁星双手交握,清了清嗓子:“那六爷要怎么样才肯帮我出面?”
霍擎洲翻了一页纸张,毫无情绪的开口:“谢添仁对你不好,你为了他求我,值得吗?”
谢繁星挑眉:“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永安的法人,出了事,京城的领导真要查起来,我也得陪着谢添仁进去蹲牢。”
霍擎洲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用力的合上文件夹丢在一边,双手交叠,分开长腿倾身凝视着她:“谢繁星,你是傻子吗?”
谢繁星被他骂了一句,真傻眼了,小巧娇软的檀口微张:“霍擎洲,不帮忙可以,没必要人身攻击吧?我……我好歹也是纽约大学毕业的,可以说我丑,不能说我傻。”
男人被她气笑,那一丝愠怒被无形的宠溺给替代。
他知道她聪明,她在他心里最聪明。
可惜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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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之前,谢添仁和你继母,巴不得让你一分股份都得不到。”
“你回国了,还没有碰到永安内部的运营,你的继母和继弟却愿意把法人的位置让给你,你没想过其中利害?”
他循循善诱,给她开解引路。
虽然这些事谢繁星自己已经想通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调查我了?”
这些和她有关的小事情。
还需要调查吗?
霍擎洲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到谢繁星跟前,用两指抬起她的下巴,垂眸打量道:“我看着,不丑。笨是笨了点,但可以笨鸟先飞。”
嗓音宛若大提琴音,低沉且温存。
男性的气息顺着指尖入侵。
一点点雪茄烟草,混合一点点龙涎柑桔,还有属于霍擎洲身上的霸道和凛冽。
手指瘦削而修长,微微弯曲着,骨骼的每一段都很精致有力,指甲修剪的平短干净,挑着她的下巴。
见谢繁星呆住了没反应。
霍擎洲勾起唇角,挠了挠下巴的软肉。
好像在挠小猫小狗……
啪的一声,她拍开他的手。
脸上的红霞出卖了她的冷静。
有过那些更亲密的负距离接触,谢繁星很习惯霍擎洲的触摸,甚至觉得蛮舒服的。
否则当时在泰兰德,她也不会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冲动和喜欢。
那种想要私藏的喜欢。
就在刚刚,在HX的办公室,她看着他那张俊脸和手指,忍不住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