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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来路,莫留故人全文

沈耀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进门,院子里就坐着两个人。沈耀之和郑佩玉。他的小青梅在为他沏茶。我裹着被雨淋湿的斗篷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郑佩玉在跟沈耀之说话。“冬至过了,沈哥哥还是喝些冷茶比较好。”“这是来自南朝国的冷茶,这个季节品最合适。”她眨着长长的睫毛,语气柔和。“此茶香气细腻,香高水甜,沈哥哥尝尝可有这个味道。”沈耀之轻轻地接过她手上的茶,动作小心。“茶盏烫,小心伤到你自己。”她笑笑,神情有些哀戚。“沈哥哥,我本也不想这么麻烦你,可是父亲自从从牢里出来之后,每日神思不定,像是受了些惊吓,我给他寻了位医师,都说治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会向圣上请旨,为你寻宫里的御医。”沈耀之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没关系的,伯父身体向来康健,只是这次入狱受了惊吓,想必养一段时...

主角:青山沈耀之   更新:2024-11-22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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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山沈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莫问来路,莫留故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沈耀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进门,院子里就坐着两个人。沈耀之和郑佩玉。他的小青梅在为他沏茶。我裹着被雨淋湿的斗篷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郑佩玉在跟沈耀之说话。“冬至过了,沈哥哥还是喝些冷茶比较好。”“这是来自南朝国的冷茶,这个季节品最合适。”她眨着长长的睫毛,语气柔和。“此茶香气细腻,香高水甜,沈哥哥尝尝可有这个味道。”沈耀之轻轻地接过她手上的茶,动作小心。“茶盏烫,小心伤到你自己。”她笑笑,神情有些哀戚。“沈哥哥,我本也不想这么麻烦你,可是父亲自从从牢里出来之后,每日神思不定,像是受了些惊吓,我给他寻了位医师,都说治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会向圣上请旨,为你寻宫里的御医。”沈耀之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没关系的,伯父身体向来康健,只是这次入狱受了惊吓,想必养一段时...

《莫问来路,莫留故人全文》精彩片段

一进门,院子里就坐着两个人。
沈耀之和郑佩玉。
他的小青梅在为他沏茶。
我裹着被雨淋湿的斗篷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郑佩玉在跟沈耀之说话。
“冬至过了,沈哥哥还是喝些冷茶比较好。”
“这是来自南朝国的冷茶,这个季节品最合适。”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语气柔和。
“此茶香气细腻,香高水甜,沈哥哥尝尝可有这个味道。”
沈耀之轻轻地接过她手上的茶,动作小心。
“茶盏烫,小心伤到你自己。”
她笑笑,神情有些哀戚。
“沈哥哥,我本也不想这么麻烦你,可是父亲自从从牢里出来之后,每日神思不定,像是受了些惊吓,我给他寻了位医师,都说治不好。”
“你不用担心,我会向圣上请旨,为你寻宫里的御医。”
沈耀之轻轻地喝了一口茶。
“没关系的,伯父身体向来康健,只是这次入狱受了惊吓,想必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放下茶盏,他看向郑佩玉的眼神里满是柔和。
“你一向是个乖巧孝顺的女郎,若伯父知道你这么为他操心,想必心下欣慰得很。”
“耀之哥哥,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知道……哥哥现在已有婚事,但若是不介意的话。佩玉也愿服侍沈哥哥一辈子。”
沈耀之不言语,可他的眉眼间,明显的多了一丝心疼。
我心上一揪,神思不定,被脚边的石头绊倒了都不自知。
扑通一声,所有人的视野都看向了我。
沈耀之皱着眉头。
“你来做什么?”
我顾不上膝盖摔出的淤青,也顾不上在外人面前求他的尴尬,咬着唇道。
“相公,我知道你平日忙碌,我也从不开口求你。可是这一次我爹爹被扣押了,就在来看我的路上。”
“我怕他们严刑拷打,你能不能帮我将父亲带出来?花多少钱,我们莫家都是愿意的。”
一片安静,空气都像是凝滞了几秒。
在这片安静中,我看到了沈耀之的脸。
他像是有些不耐烦,又极致地克制自己的礼貌。
“京城各部门不是虚设,如果岳父是清白的,想必他们一定不会随便抓人。”
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这句话就是不管的意思。
我不管脚上的扭伤,使劲站起来,向前拉住沈耀之的衣袖,几乎是恳求道。
“耀之,不管你多么讨厌我,只要你愿意救我父亲,你就是要我和离,我也愿意的。”
“只要你肯救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莫小草,你不要胡闹!”
他冷冷道:“父亲一贯是喜欢仗势欺人,到处炫耀,谁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城门口的人不高兴。”
“你为了他求情,真是不知好歹。”
“可是……”
我还想拉住沈耀之的衣袖,却直接被他挥开。
“青山,带夫人回去。”
我听到了沈耀之冷冽的嗓音。
曾经我在西北,在那个草率支起的书画摊上,曾经多次听到过这个声音,我当时只觉得这个小郎君好生傲气,与他人都不同。
时隔多年,同样的声音只让我觉得,冬日的风可真冷啊。
在这么刺骨的寒风中,他在里面,我在外面。
我被青山扶着出门时,我听见身后的沈耀之叹了口气。
他说:“佩玉,不行。”
“做妾太委屈你了。”
一回家我就翻箱倒柜,翻找西北时留下来的信件。
找到了一封黄曲曲,皱巴巴的牛皮纸。
塞在兜里,我出门。
青山问我夫人你去哪里?
我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说。
“青山,以后不要再喊我夫人了。”
我知道沈耀之早就不想要我了,可是现在,我也已经不想要他了。
同样的一件事,在沈耀之眼里,郑佩玉就是有情有义,而我就是公私不分。
沈耀之这人真是偏心到了极点。
若我有喜欢的人,我也是心都向着他,连心都愿意掏出来给他。
就像以前我对沈耀之那样。
可现在我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我爹爹,我自己去救。
当初买我周围猪肉的人叫作张微,在西北军里算是比较有威望的将领。
自从他与我做了猪肉生意之后,西北军那里的猪肉都从我们摊位进货,我们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后来他知道我要进京城,给我一张信笺。
说是遇到麻烦,可以拿这张信笺找京城锦衣卫。
那里有他的亲信,多多少少能护着我一点。
你看,沈耀之,连只见过几次面的生意伙伴,都比你有情有义。
我有一点怀疑自己的眼光。
我到底找了个什么东西?
带着我爹从牢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看管城门的人是郑佩玉父亲的手下。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故意的,但就算是故意,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背后早已空无一人,我没有靠山,我拿当官的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只有一个字,就是跑。
我爹出来的时候还在那里嚷嚷。
“这群小王八羔子打我打得这么狠,他们知道我的女婿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他们。”
我手一抖,差点把老头子摔到地上,小声道。
“爹,你别说了。”
我爹听出我的不对劲:“怎么了?跟我女婿吵架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看着他的眼睛都含着泪点。
“当初我就应该听你的,如果听你的,你现在也不至于遭这种罪。”
知女莫如父,我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我的意思。
“你是说我这次遭罪,跟咱们女婿有关系?”
我摇摇头,什么都没解释。
“以后他不再是你的女婿了。”
我爹叹了口气,再开口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我。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怀好心,以前你看上他的时候我就不喜欢,现在你总算是跑了,爹还是心安的。”
我爹总是这样,永远站在我这边。
不像沈耀之,见到他的小青梅就跑了。
我爹扶着腰:“丫头放心吧。咱们莫家不缺你一口饭。以后你回了家,就当咱们莫家小姑奶奶,别再给他们姓沈的好脸色。”
我吸吸鼻涕。
“爹,我现在很能赚钱,以后我养你。”
我只简单地留了一纸和离书,就直接走了。
沈耀之现在巴不得和他的小青梅赶紧在一起。我这么识趣,他一定高兴得很。
他以前送我的画,我送过他的袄子,书信这些小东西我全部都烧了。
一把火烧光,看着眼前的浓烟慢慢燃起,我心里竟有种说不清楚的痛快。
沈耀之,这辈子我总算跟你没关系了,下辈子也不想再有关系了。
沈耀之的第一个客人,是隔壁村的刘寡妇。
她眉眼轻佻地走到沈耀之的摊位对面,娇柔地开口。
“小郎君,这是你自己的画吗?”
沈耀之的眉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
“是。”
刘寡妇凑近了问:“这画的是什么内容?”
“上面是采春图。”
他摊开画,认真介绍道。
“是采春图啊。”
寡妇眉眼含情:“小郎君,你告诉我——若是我也想采春,该怎么办?”
沈耀之原本清俊的脸一下子红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寡妇得寸进尺。
“小郎君,我买下这幅画,你送我一夜春宵,怎么样?”
沈耀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整个人红得像是刚从锅里煮出来的虾。
“姑娘,请你自重。”
“小郎君,西北的风可冷得很,真不考虑来姐姐的怀里暖一暖吗?”
我本来在旁边的摊位上看着这场闹剧,杀猪杀的我心都冷了。
看到他的脸绯红,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动了一下。
我去帮他解了围。
“刘寡妇,要发春找你村里的情郎去,别在大街小巷上碍别人的眼。”
刘寡妇瞪着我:“你一个杀猪的,懂什么?”
我笑了。
拎起手上的杀猪刀说:“我确实什么都不会,只会杀猪。”
说罢,我把手上的排骨砍的咚咚作响。
刘寡妇脸都白了,画也没要,直接就跑了。
沈耀之呆呆地站在我的摊位前,说多谢姑娘。
我莫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谢我没有礼物吗?”
后来,沈耀之把那幅画送给了我。
就当是对我的谢礼。
那是他唯一一件送我的礼物,我视若珍宝,将它挂在了书房的正中间。
但沈耀之并不喜欢那幅画,也不喜欢我们的那段过往。
第二天,他就让青山把画拆了下来。
“当时为生计所迫,画的画也是粗制滥造的。”
“没什么好看的,以后不要再拿出来了。”
他淡淡说。
沈耀之一连七日都没有回家。
京城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他们说新上任的翰林院撰修在望春巷养了个外室。
“哪个翰林院撰修?”
“新上任的那个呗,还能有谁。圣上钦点的状元郎,长得俊才华高,就是命不太好。”
“这还命不好?”
“你不知道——沈状元当初落难,一个杀猪匠的女儿对他穷追猛打,他勉为其难娶了人家。”
“堂堂状元郎,夫人是个杀猪的,面上多难堪。”
“原来如此,糟糠之妻又不能休,憋屈得很。难怪他外面还要再养一个……”
我在饭店里坐了一下午,听隔壁桌把我当成谈资,听的茶水都凉了。
我没有反驳,不是因为我要脸,而是因为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沈耀之并不喜欢我这种五大三粗的小商户女。
他喜欢饱读诗书的才女,再不济也得是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
纤细,柔弱,知书达理。
与我完全相反。
我就像是大西北粗犷的、能卷起沙砾的狂风。
强制性地闯入他的世界,把他的人生搅得乱七八糟。
我想,是不是我的存在,给他的人生平添了太多的烦恼。
我去了望春巷一趟,自己去的,没有告知任何人。
那是条逼仄而偏僻的小胡同。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郑佩玉住的地方。
因为在那扇木质的小门外,挂着一副诗句和一面牌匾。
“愿如风有信,长与日俱中。”
上面是沈耀之的题字。
我看不懂诗句的意思,却盯着这幅字看了很久。
想起了一些小事。
其实我是理解他的,我只是个会杀猪的商户之女。
能够嫁给他,不过是因为我运气好,遇到了当时落魄、颠沛流离的他。
现在所有人都应该回归正位。
他重新回到了京城,当然也就不再需要我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沈耀之说当时为生计所迫,他的画是不得已而画的。
找我也是他为生计所迫,并不是他真正喜欢的。
他喜欢的女郎,绝不是我这种来自西北会杀猪的普通女人。
我像只老鼠一样,阴暗的来,落荒而逃。
沈耀之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与温柔。
我没有想过像他这样高贵的富家公子,竟然也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这样爱人的一面。
我想起那年冬天,沈耀知在他的摊位上帮人看书信,画卖不出去,他就帮人写信。
那么冷的天,他连一件像样的棉衣都买不起,露在外的手指冻得关节发红,手都在发抖。
我拿爹摊位上的十斤猪肉,去给他换了一件最好的棉衣,静静地放在了他的摊位上。
我知道这个人嘴犟得很,如果当面给,他一定不会接受。
我差点被我爹打死。
西北苦寒,那段时间猪肉贵,十斤猪肉可以换来一家人三个月的口粮。
可我不后悔。
后来沈耀之穿上了那件棉衣,那样精致而白皙的脸庞,套在那样黑乎乎的棉衣里。
我觉得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样漂亮的小郎君,应该被好好地养着,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老爹以前总说我只会混吃等死。
可自从那日之后,我开始认真地跟他学习杀猪,卖猪肉。
我爹杀猪是一把好手,可做生意一般般。
我们家做生意的本事可能都长在了我的头脑里。
我能够通过客人的衣裳和言语,判断他们的身份,并且给出切实的建议。
比如卖馄饨的老刘,我就让他多买些精瘦肉,做馄饨好吃。
做高档酒桌的老胡,我会把最好的后腿肉留给他。
那些猪下水,我就留着卖给附近的街边摊子。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我们莫家后继有人。
那个杀猪的老莫女儿不仅也会杀猪,还很会做生意。
我慢慢接管起了爹的摊位。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个身高八尺、长相魁梧的男子到处打听,有没有猪肉摊位愿意能够卖给他一百斤的肉。
没有人接他的生意,这人看上去衣着朴素,还是个生面孔,没人敢信他。
而且,我们这个小镇上能拿出一百斤肉的摊位少之又少。
万一这人拿完货给不出钱,那亏的就是小贩们,所以大家宁愿不做这个大单,也不敢承担这个风险。
他问遍了所有的摊位,都被拒绝。不得已,才在我的摊位上皱着眉头打量。
“什么?”
我站了起来,差点摔倒。
“你再说一遍。”
青山喘着气为我解释。
“老爷子从西北过来,被城门口的官兵怀疑是投机倒把的奸商,所以被扣下来了。”
我急得不行。
什么内奸?估计就是老爷子身上带的银票比较多,被垂涎了。
这可怎么办?
“夫人,您也先别着急。”
青山一咬牙:“我去问一问沈先生,他如今官位这么大,一定有办法。”
想到沈耀之,我咬了咬唇。
我从没有麻烦过他,但我爹毕竟也算他的半个救命恩人,他应该会帮忙的吧?
整个下午我都没有听到青山的消息,我急得团团转,差点就要自己跑去前往望春巷了。
直到傍晚,青山才姗姗来迟,他低着头,眼神都不敢看我,我心下已经明白了一半。
“青山,怎么说?”
我捏紧了手指,无意识地用指甲抠自己的手心。
“先生……先生说,他们巡查司查过了,自然就会放人。”
“让夫人您先不要着急。”
我抿紧了嘴,问。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青山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先生说,毕竟他今年才新上任,在朝中局势不稳。所以也不能为老爷子找到合适的求情对象。”
我笑了,重复了一句他的话。
“不能找到合适的求情对象……”
我看一下青山。
“郑佩玉他爹,是这个月出狱吗?”
青山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怜悯。
郑佩玉他爹和沈耀之他们一家是因为同一个贪墨案而入狱的,就在沈耀之当上状元的第三天,他就亲自去圣上面前为郑家翻案。
郑家终于沉冤得雪,一家团聚。
同样的事情,在其他人面前,就是迫不及待地要去做,要去帮忙。
但是在我面前在我这里,就叫做为难。
这哪里是为难呢?
这是不爱呀,沈耀之。
当年我选择和沈耀之在一起,我爹就一万个不愿意,他说沈耀之就是京城来的小白脸。
要钱钱没有,而且家还被抄了,就是个倒霉鬼,不理解我到底看上了他什么。
但我坚持要嫁,再加上我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我爹无话可说。
直到我这次随沈耀之来京城,已经三个月,我爹实在想我才会过来。
如果爹这次因为我而丢了性命,我会过意不去一辈子。
“走,去找沈耀之。”
我从书房的角落里找出那一幅沈耀之的画,急匆匆地赶向望春巷。
到望春巷的时候,天气有些冷了,微微细雨。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才敢开门。
青山要给我撑伞,我说不用,我很快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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