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沉阮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烂俗真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沈暮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我的诘问,沈暮沉无言以对,默默地垂下了头,声音失去了先前的强硬。“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以沉默作为回答,沈暮沉的头越垂越低,仿佛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再过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陪我一起过好吗?”往年的沈暮沉生日总是大张旗鼓,我会亲手制作蛋糕,精心布置家中,准备丰盛的宴席。然而,年复一年,直到蛋糕上的奶油融化,他也不曾回家。他只会嘲笑我,“这种老土的玩意儿,我才不稀罕。”有一次,他难得带着一群朋友回家庆祝,却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让我露面。“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给我丢脸,知时会替我招待客人。”宾客散去后,他才放我出来,让我独自收拾满地的狼藉。我真的无法理解。那个总是对我嗤之以鼻,肆意践踏我真心的沈暮沉...
《烂俗真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面对我的诘问,沈暮沉无言以对,默默地垂下了头,声音失去了先前的强硬。
“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以沉默作为回答,沈暮沉的头越垂越低,仿佛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
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
“再过不久就是我的生日了,陪我一起过好吗?”
往年的沈暮沉生日总是大张旗鼓,我会亲手制作蛋糕,精心布置家中,准备丰盛的宴席。
然而,年复一年,直到蛋糕上的奶油融化,他也不曾回家。
他只会嘲笑我,“这种老土的玩意儿,我才不稀罕。”
有一次,他难得带着一群朋友回家庆祝,却将我锁在房间里,不让我露面。
“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给我丢脸,知时会替我招待客人。”
宾客散去后,他才放我出来,让我独自收拾满地的狼藉。
我真的无法理解。
那个总是对我嗤之以鼻,肆意践踏我真心的沈暮沉,为何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出深情的模样。
“小瑜,我们说好的,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重新准备的。”
“只要你陪我过完这个生日,我就签字。”
似乎担心我会拒绝,说完这些话,沈暮沉便匆匆起身离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满是狼狈。
身体逐渐康复后,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打开手机,发现最近的热搜全与沈暮沉有关。
沈家少爷奢华生日派对沈家少爷隐婚五年,生日派对上将公布妻子真容网络上已是一片喧嚣,争论不休。
有人惊叹于富人的奢华生活方式,有人则对沈暮沉妻子的身份充满好奇。
就连许知时的名字,也被推上了热搜的风口浪尖。
许知时不是沈暮沉的女朋友吗?
沈暮沉对她可是宠爱有加,难道他的妻子另有其人?
这算什么?
小三上位?
我觉得沈暮沉一定很爱他老婆,这么多年来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
看到这条评论,我不禁哑然失笑。
对于沈暮沉那种人来说,爱就应该是轰轰烈烈、刻骨铭心的。
他之所以遮遮掩掩,不敢公开,并非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颜面。
毕竟沈大少爷可不希望被人指指点点说他的妻子是个保姆的女儿。
我屏蔽了所有相关话题,不愿再为沈暮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和精力。
沈暮沉正忙于筹备宴会,无暇顾及我。
我顺利获得了一份插画师的工作。
领导对我的能力赞不绝口,对我寄予了厚望。
为了不辜负这份信任,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沈暮沉的生日。
沈暮沉连连踉跄后退,险些栽入身旁的水坑中。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小瑜,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我一定会改正……”言罢,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猛然转头,对沈暮沉厉声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下来,那是小瑜的位置!”
许知时一脸愕然,眼眶迅速泛红,眼角的那滴泪要落不落。
“暮沉哥哥,你居然为了他这样对我?”
沈暮沉仿佛没听见一般,径直走到我身边,欲伸手拉我。
“你刚刚动过手术,医生叮嘱不能受寒,更不能淋雨……小瑜,跟我回家吧,我承认以前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好,可我也给了你最优渥的生活。
生意场上的应酬有时在所难免,我们应该彼此多体谅。”
倘若五年前的沈暮沉能如此温柔待我,我定会深受感动。
然而,时至今日,一切都已太晚。
迟到的深情,我不需要。
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我也已厌倦。
我猛地甩开沈暮沉的手。
“够了,我懒得听你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别拖拖拉拉,赶紧再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横竖沈总身边从不缺新鲜漂亮的解语花,没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
“你想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另请高明吧,我实在厌倦了。”
在沈家的这些年,我见识过不少前来挑衅的女人。
沈暮沉不许我接近其他异性,自己却频繁出入风月场所。
每当我提及此事,他总是满脸不耐烦。
“你不过是沈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然而,遇到许知时后,他仿佛变了个人。
变得沉稳内敛,变得温柔体贴。
我甚至曾在他的手机上,无意间看到两人的聊天记录。
“当年跟她求婚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阮汀瑜竟当了真。”
“她身份特殊,我不好轻易提离婚,但我向你保证,没你的允许,我绝不会碰她。”
许知时回复:“那么大一个美女躺在你身边,你能忍得住?”
“像她这种保姆的女儿,再好看也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洗洁精味,哪比得上你。”
从那以后,沈暮沉开始与我分房而睡。
只有在需要我照顾时,才会找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一笑。
在沈家的这些年,我活得确实如同一条狗。
甚至,连狗都不如。
豢养宠物的主人还有高兴了给块骨头的时候,可沈暮沉对着我,除了无休无止的贬低、辱骂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我因为养育之恩被困在了沈家,过得人不像人。
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
在与沈暮沉结婚的第五个年头,他终于松口,同意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然而,在我们的周年庆典上,他却出人意料地找了他的秘书代替我出席。
那位秘书身着我精心准备的晚礼服,竟堂而皇之地以女主人的姿态亮相,大肆炫耀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含笑起身,向他们举杯致意,口中道出的是对他们长久恩爱的祝愿。
秘书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怯生生地说:“嫂子,您别介意,沈总只是担心您出席会损害公司的形象,所以才临时让我帮忙的。”
沈暮沉见状,竟心疼起秘书来,当场对我厉声斥责,还无情地将我悉心照料了十多年的茉莉花摔得粉碎。
众人皆以为我会因此悲痛欲绝,大闹一场。
但我只是平静地摘下那枚象征婚姻的戒指,决绝地转身离去。
自此以后,无论沈暮沉如何挽回,我都已不会再回头。
那枚价值千万的婚戒,被我毫不犹豫地遗弃于垃圾桶内。
宴会上,群英荟萃,却是一片死寂,无人敢轻启唇齿。
唯有许知时,依偎在沈暮沉的怀抱中,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快向知时道歉。”
沈暮沉冷声道。
我垂眸,望向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场宴会,是我倾注心血筹备的,我已为此期待了漫长的五年。
在这五年里,我对沈暮沉言听计从,全心全意地付出,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
然而,除了亲近之人,无人知晓我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曾经的我,为了爱情,为了沈家的颜面,默默忍受,小心翼翼地讨好。
如今的我,已不愿再忍受这份委屈。
“沈暮沉,离婚吧,沈家太太的位置,就让给她来坐。”
我平静地提出。
这是我第一次违抗沈暮沉的意愿。
他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就为了那盆花,你就要和我离婚?”
“阮汀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沉默,五年的婚姻生活已经让我彻底看清现实。
在沈暮沉的心中,我早已一文不值。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摘下一朵茉莉花,给我鼓励的男孩了。
因此,我无话可说,只想尽快离开。
“嫂子这也太过分了,一点都不体谅暮沉哥哥……”许知时委屈地说道。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
可他这样做,丢的可是你的脸啊。”
她继续煽风点火。
许知时的哭诉让沈暮沉的怒火更旺。
作为沈氏的继承人,他从未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而让他丢脸的,却是他最不屑一顾的合法妻子。
“站住!”
沈暮沉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见我无动于衷,他命令保镖拦住我的去路。
“阮汀瑜,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是因为你那个去世的保姆妈给你的勇气吗?”
她问道。
随后,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接着,他抄起桌上放着花的花瓶,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不就是一盆花吗?
我赔你就是。”
“但今天,你必须跪下向知时道歉,在院子里跪着忏悔你的过错!”
“否则……”花瓶磕破了我的额角,我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像以前一般泪水涟涟地乞求他的原谅。
他神色微滞,态度柔和下来,举手欲擦去我脸上的斑斑血迹。
“真是笨得可以,不知道躲开吗?”
我面无表情地侧过头去,任由那张淌着鲜血的脸庞仰起,缓缓吐露出沈暮沉曾千百次重复的话语,“否则什么?
否则就滚出沈家,永远别踏进沈家大门半步是么?”
这句话,曾是沈暮沉心情不佳时的口头禅,因为他深知,我的母亲在车祸里救了沈老夫人,自己却命丧火海。
对于我而言,除了沈家,我已无处栖身。
那场触目惊心的死亡场景,让我深陷心理疾病的泥潭,恐惧孤独,恐惧被遗弃。
于是,过去的五年里,每当争执升级,他都会用那些恶毒的话语,企图激怒我,让我病发。
在我泣不成声、崩溃边缘时,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逐出家门,无论是倾盆大雨,还是烈日炎炎,他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只待我低头认错,他才如同恩赐般让我重回家门,再用些微不足道的善意来弥补她曾给予的伤害。
这样的生活,我已厌倦至极。
我离开时,未带走一针一线。
沈家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及十多年的锦衣玉食,我已经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付出,和我妈、我孩子的两条命偿还。
至于那些与沈暮沉之间难以言说的爱恨纠葛,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我在城市的心脏地带租了一间小屋,购置了些许生活必需品。
本打算稍作休整,便去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然而,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阮汀瑜,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驱散了我的睡意。
打开门,一股混杂着甜腻香水与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给我倒杯蜂蜜水。”
沈暮沉如往常般,径直倒在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服务。
但这廉价的沙发显然让他感到不适,他不满地坐起,眯着眼打量四周。
“离开我,就是为了住狗窝?”
“阮汀瑜,只要你认错,我就让你重新回到沈家。”
我未曾料到沈暮沉会如此迅速地找上门来。
此时,他本应陪伴在许知时身边。
而且,以沈暮沉的高贵身份,他从不屑踏入这种地方。
曾几何时,我多次恳求他陪我回老家祭拜母亲,他却一口回绝,甚至嘲讽我家的土地会玷污他那双高级手工皮鞋。
我不愿意跟醉酒之人多费唇舌,毕竟沈暮沉向来蛮横无理。
于是,我默默地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行,那你在这儿睡吧,我出去住酒店。”
我转身进屋子里拿外套,沈暮沉猛地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
“阮汀瑜,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多看你一眼吗?”
“知时说,你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费尽心机与我结婚,无非是担心地位不稳,所以才想方设法要爬上我的床给我生孩子。”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安分守己地留在沈家!”
正当言语间,沈暮沉猛然间伸出手,扯开了我的衣襟。
他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那股气息令人作呕,让我几欲呕吐。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道逐渐加重。
我感觉到往昔的旧伤痕,仿佛在此刻缓缓撕裂开来。
在这寂静的夜晚,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骨骼间碰撞的细微声响。
“沈暮沉!”
我痛呼出声。
“我的手……还有我才刚做完流产手术!”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手腕处的剧痛令我几乎窒息,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泪水与汗水交织滑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瑜……”沈暮沉的手停在半空,动作凝固。
他的神智似乎逐渐清醒,仿佛忆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慌乱无措。
“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就算你的手无法复原,我也会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这些话,六年前沈暮沉已经对我说过了。
一条信息来自许知时,是在清晨时分。
画面中,她与沈暮沉并肩躺在酒店的床上,十指紧扣,手指上那枚璀璨的婚戒,比我遗失的那枚更加耀眼夺目。
另一条则是沈老夫人一小时前发来的简短指令,一如既往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老宅一趟。”
我果断将两人拉入黑名单,只给沈暮沉回复了一条短信:“同意离婚,再谈。”
额角的伤痕已经结痂,我开始筹划着找份工作。
在沈家的这些年里,我一直尝试着画画。
尽管我的手没办法长时间的握笔,但只要比别人多费几天的时间,依然可以做到很好。
然而,即便我一再降低要求,人事部门依然对我紧闭大门。
唯一对我表示出好意的员工,第二天便遭到了解雇。
这次,当我离开公司时,天空恰好下起了雨。
我举起简历遮挡雨水,匆匆跑到路边拦车。
一辆迈巴赫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将我淋了个透湿。
我打了个冷颤,只见车窗缓缓降下,沈暮沉那张脸映入眼帘。
“你知错了没?”
他居高临下地问道。
我保持沉默,而副驾上的许知时却发出了嘲笑。
她伸出戴着婚戒的手,将我曾为沈暮沉求得的平安珠串从车窗扯下,狠狠地扔进了污水之中。
“有些人啊,就像她那死去的妈一样,注定一辈子穷困潦倒,没福享受好日子!
听说墓地的风水会影响后代,我说啊,不如把她妈的骨灰挖出来……你他妈再说一句!
你那张嘴不配提我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将手中的包朝许知时砸去。
情绪彻底失控。
“沈暮沉,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的爱。”
“我哪怕穷死、饿死,也不会再回到沈家。
你要是敢打扰我妈的安宁,我豁出命也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沈暮沉脸色阴沉地走下车,紧紧抓住我受伤的手腕,企图将我拖上车。
我奋力挣扎,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沈暮沉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
“阮汀瑜,你就不能服一次软吗?”
“别闹了,跟我回家。”
他站在雨水中,我抬起头看他,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行啊,除非我死了。”
他身躯微微一震,手却握得更紧。
声音带着颤抖,问出了那句:“为什么?”
“这些年来……我们不是相处得很融洽吗?
为何你突然要抛下我?”
融洽?
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一字一顿地答道:“少自作多情了吧,沈暮沉,我对你只剩下厌恶了。”
沈暮沉闻言,整个人呆立当场。
趁他愣神之际,我猛地挣脱束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他。
“沈暮沉,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你不是非要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为什么想要离开你么?”
“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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