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罢了。
如果不是见证了那天晚上她对那个男人的深情,我估计就会相信了她现在所说的话了。
“那个男人是谁……”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颤巍巍地说。
陆曦和听后,好半天没说话,心虚地将我推开,不敢和我直视。
“你在说什么呀?
是不是伤势有点重所以出现幻觉了?”
她这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了,那我又能说什么呢?
见我安静地反常,陆曦和走了过来叫我抱进怀里,可能是想哄哄我。
没想到这时,医生又进来查房了。
她见状立马将我甩开,恢复了刚刚那冷落冰霜的态度。
伤口被撕扯到,我浑身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我已经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我的事业里,无心恋爱。
下次你再跟踪我,可就不是刺伤这么简单了。”
几个医生了然地对视,仿佛都把我当做了尾随女人的变态跟踪狂。
“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还是帮你把医药费交了,你好好养病吧。”
说完,陆曦和把缴费单扔下,就拎起包离开了。
那几个医生边查看着我的状况,像看人渣一样看着我,还告诫我不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强迫女孩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算我说我不是,他们会信吗?
陆曦和把我们的关系一直隐藏的很好,只有少数几个亲近的人知道我们在交往。
无数次都是这样。
我没什么朋友,在这个城市,我能依靠的人只有她。
我有什么要紧事,她总是借口对她工作有影响,推三阻四不愿意来。
事后再拿一些甜言蜜语来哄我,偏偏我还会吃她这一套,自我安慰她还是爱我的。
想到那天晚上,她对那个陌生男人深情告白的场景,我就一阵感伤,又感到可笑。
在她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这件事被陆曦和模糊成正当防卫,给一笔带过了。
虽然是我身上的伤口都是餐刀刺的,但是伤口很多,有的甚至刺到了器官,伤势还是挺严重的。
我不知道在医院里待了有多久,这段日子对于我来说真是痛苦极了,伤口很痛,长好了又很痒。
痛苦难耐地待在病床上,我也动不了,每天迷迷糊糊地从早睡到晚。
等到我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我妈给我发来消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我回家了。
这三个月,陆曦和没有再来看过我一回。
之前她交的那些医药费也早就用完了,出院那天,补交完医药费,我差不多是身无分文了。
医生们嘱托我,虽然说是伤口都长好了,但是绝对不能有剧烈的活动,不然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定会被撕裂开的,有再次感染的风险。
我一回到家打开门,就看见陆曦和正抱着一个男人在接吻。
她看到我回来,立马慌张上前来迎接我。
颈肩还有着若隐若现的红痕没有来得及遮挡。
“亮明,你出院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啊?”
见我死死盯着她,陆曦和见状赶忙向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