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度空间,ABD,苏非,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中间的差别。
我拿着一包匕度空间,表明来意。
“上次我买了这款卫生巾,住了两个星期医院~”话还没说完,老板叼着烟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
“质量问题,找厂家!”
我强压心中怒火。
“上面的地址电话,都是假的。
你进的产品是不是有问题?”
老板眼神中的闪躲一闪而逝,随即就哄我走。
“去去去,都不知道得的什么脏病。
你来姨妈都不嫌脏,还嫌我卖的卫生巾脏哦?”
我去,贴我脸开大是吧,我这暴脾气!
“你说谁脏!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你娘啊?
你赚女性的钱,还嫌女性脏!
还搞上生理歧视了!
这玩意你妈不用啊?
你媳妇不用啊?
你别忘了,你和你口中的脏东西,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一口气骂完。
老板脸青一阵,白一阵,偏偏一句话都插不上。
见我不是好惹的主,老板语气也软了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我把医院的病例摔到了他面前。
“告诉我这家厂家在哪?
要不这三万医药费,我让你赔!”
老板纠结再三还是把地址给了我。
“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这群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对付灰色产业链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我早有心里准备。
可同为女性,既然我共情了,注定无法袖手旁观。
我爸爸妈妈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岁以前,我觉得活着吃饱饭已经很难了。
岁以后来了月经,我才知道什么叫姨妈债。
它每个月准时准点的来,不管你有没有能力招待。
我也不理解卫生巾什么那么贵,一次两包,足够耗掉我一周的伙食费。
班委冯梦知道我的情况,发起了姨妈箱活动。
如果哪个女同学生在理期忘记带卫生巾,可以在姨妈箱里免费自取卫生巾使用。
相应的,如果有多余的卫生巾,要填充进箱子里。
全部用光以后,冯梦表示会用班费购买补充。
但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动用过班费,她的零用钱大部分都被姨妈箱给吞了。
其他家庭条件好点的女同学,也都会默默的多放一些进去。
我的整个学生生涯,再也没有过姨妈巾焦虑。
我感恩那些曾对我抱有善意的女孩子们,现在,有人想欺负他们,我自然不允。
我观察了一下,超市旁边是中学。
真不敢想那些家境不好的女学生,用了这样的产品,生病了该怎么办。
反正我只有自己,烂命一条。
不怕跟更烂的人杠上!
我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直接打电话举报了这家超市,相关工作人员立刻展开了调查。
结果在附近五公里范围内,发现居然有几十家超市都有这样的行为。
最后,超市所有劣质卫生巾被强制下架,并对售卖的店面进行处罚。
可我清楚,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
不解决生产的源头,还会有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我决定开车秘探黑心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