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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前文+后续

麋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哎?大公子,你的那个书童真的在这里边儿活得好好的?”同尉迟邑讲话的是李尚书的儿子,也是个跋扈的贵公子,整日游手好闲,这些人都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那传闻的小王爷是不是真的……吃人?”旁边那位清秀俊郎倒没有他们那么大胆。“那公孙瓒煜回去后可是疯疯癫癫的,魔怔了一般。”“想知道?去看看不就成了。”那天见到九卿尘的时候他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但都走到这里了,自然可亲眼瞧瞧,他也好奇得紧。他们几个一靠近,门口的守卫立即挡住了去路,“各位公子,此处不宜闲逛,请速速离开。”嚣张惯的大公子尉迟邑被两位守卫拦着,身边还有他的小随从,被一群人看着吃了一鼻子灰,他是谁,堂堂国公府大少爷从来没被这样对待,有失面子甚是不...

主角:九卿尘殷池   更新:2024-11-19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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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卿尘殷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麋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哎?大公子,你的那个书童真的在这里边儿活得好好的?”同尉迟邑讲话的是李尚书的儿子,也是个跋扈的贵公子,整日游手好闲,这些人都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那传闻的小王爷是不是真的……吃人?”旁边那位清秀俊郎倒没有他们那么大胆。“那公孙瓒煜回去后可是疯疯癫癫的,魔怔了一般。”“想知道?去看看不就成了。”那天见到九卿尘的时候他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但都走到这里了,自然可亲眼瞧瞧,他也好奇得紧。他们几个一靠近,门口的守卫立即挡住了去路,“各位公子,此处不宜闲逛,请速速离开。”嚣张惯的大公子尉迟邑被两位守卫拦着,身边还有他的小随从,被一群人看着吃了一鼻子灰,他是谁,堂堂国公府大少爷从来没被这样对待,有失面子甚是不...

《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哎?大公子,你的那个书童真的在这里边儿活得好好的?”

同尉迟邑讲话的是李尚书的儿子,也是个跋扈的贵公子,整日游手好闲,这些人都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那传闻的小王爷是不是真的……吃人?”旁边那位清秀俊郎倒没有他们那么大胆。

“那公孙瓒煜回去后可是疯疯癫癫的,魔怔了一般。”

“想知道?去看看不就成了。”那天见到九卿尘的时候他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但都走到这里了,自然可亲眼瞧瞧,他也好奇得紧。

他们几个一靠近,门口的守卫立即挡住了去路,“各位公子,此处不宜闲逛,请速速离开。”

嚣张惯的大公子尉迟邑被两位守卫拦着,身边还有他的小随从,被一群人看着吃了一鼻子灰,他是谁,堂堂国公府大少爷从来没被这样对待,有失面子甚是不爽!

“我是奉父亲之命来探看我、九卿尘,不行吗?”尉迟邑骄傲的甩了一下腰间的挂坠,堂堂国公府的挂坠可是独一无二的。

侍卫冷漠回绝,“见谅。”

“你、”尉迟邑被这些人冷淡的态度踩着他傲娇的小尾巴了,居然有人敢无视他!

“九卿尘,你给我出来!”

里面正要出来去御膳房领饭的陌汀白听到这个声音虎躯一震,僵在门口愣了好几秒。

知道那个嚣张的声音再次叫嚣:“九卿尘,还不赶紧滚出来见本少爷!”

坏了,真的是大公子!那个大魔王怎么来这里了?

“公子公子,大公子、”陌汀白跌跌撞撞跑进殿内找到九卿尘,气喘吁吁,“是大公子是声音!”

九卿尘望着还在昏睡的殷池,本是忧心忡忡,但听到陌汀白的话眼前一亮,“尉迟邑来了?”

“对,他在门外嚷着要您出去。”陌汀白不明公子刚刚还心事重重的,听闻大公子来了瞬间开明。

“你看着王爷,我去看看。”

“公子,他、”陌汀白看了一眼床上闭目的殷池,又不甘心地看着九卿尘,公子又不让他跟着出去,真的是急死了。

尉迟邑总是喜欢和自己公子做对,现在寻来怕不是又要借机羞辱一番,陌汀白在心里不免狠狠地咒骂了他一句。

“放心,这是宫里,他不会乱来的。”

说罢九卿尘抬脚走了出去。

门口果然吵吵嚷嚷,尉迟邑嚣张气焰的小火苗越烧越旺。

“你们这些狗奴才,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吱呀。”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看到尉迟邑被两个侍卫按住胳膊。

尉迟邑眼前一亮,“九卿尘。”

然后又挣扎着:“放开我!”

“二位大人莫怪,我们大公子心地善良并无恶意,怕是国公府挂念特来探视,还望二位通融一下。”

九卿尘平日里也和他们打交道,只不过都是爱答不理的,他也不恼,偶尔也做了小食送给他们,更何况他不像前面那些公子会生事端,不会整天想着逃跑,他们也落得清闲。

“听见没有,赶紧放开我!”尉迟邑还在努力挣扎。

九卿尘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不动声色地塞在他们怀里,“还劳烦二位大人通融通融。”

两个人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依旧冷冷地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多谢二位大人。”

他们退去了旁边,反正二人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说两句也不是不可。

尉迟邑也被放开了,气冲冲地走过来,“哼,见钱眼开的狗东西,你什么时候会使这些下作的伎俩了。”


“公子,王爷不会是个哑巴吧?”陌汀白本就是个欢脱容易快乐的人,发现这人与外面传说的不一样,自然也稍稍放宽了心,毕竟这里还有九卿尘,他也不那么害怕了。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九卿尘屈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陌汀白抱着脑袋往后缩了缩脖子,脸上依旧笑嘻嘻。

主仆二人压低声音的嬉闹在他的耳边渐渐变小声,困意也铺卷而来,很快便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殷池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鼻尖还钻进来了苦涩的味道。

旁边守着的陌汀白倒是一个激灵,赶紧喊道,“公子公子,王爷醒了。”

九卿尘看着恢复了以往精力的陌汀白,笑笑说:“那你去盛些粥来。”

他在附近的杂草丛里找到了几株野生的止血化瘀的草药,小时候他经常被欺负,没钱看郎中,母亲就自己找这些草药给他敷上,看多了也就认得了。

他捣得满手都是草药的汁液,却也不嫌脏,殷池的腿上手腕的那些勒痕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破布包扎起来了,怪不得他醒的时候闻到其他的味道。

九卿尘离他很近,丝滑的墨发垂绦下来,触及他的皮肤,有些痒痒的,他沐浴过,换了衣服,但身上的味道依旧很好闻。

九卿尘有些惊讶殷池今天的反应,以为喂他喝粥会比较困难,还想着怎么哄他进食,现在那薄唇一张一合,慢慢的吞咽着。

或许他知道自己不会伤害他了吧。

九卿尘也不急,先勺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估摸着温度差不多了再喂给他。

九卿尘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行动不便,多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但在殷池的眼里又是另一番美景,九卿尘眼角自然微微下垂,红唇撅起吹着滚烫的热粥,目光触及到他手腕的痕迹,他的手指白皙细嫩,修长匀称,是一双极漂亮的手,不过上面的浅红的印子是在是过于醒目,触及的目光立马避开了自己留下的罪行。

九卿尘撞上他探寻的目光,大方的眉眼带笑,柔柔的,不似女子的那种娇柔,是更为少年的温润如玉,他的身姿清瘦挺拔,仿佛误入凡间的谪仙。

感受到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温声说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碍事。”

哪里是皮糙肉厚了!反而他的皮肤皙白细嫩,那些痕迹看起来就伤得不轻。

陌汀白忿忿地看着九卿尘,有苦说不出,不由得心疼他家公子,心里又是对尉迟卫一顿臭骂,凭什么受苦的总是他家公子,一点都不公平!

他知道如果自己说话又会被九卿尘训斥,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公子愤愤不平。

昨天夜里他帮九卿尘上药的时候,那被咬的地方淤青渗血,红肿不堪,简直就是被猛兽撕咬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

明明公子那么心善,却偏偏要遭这些罪,他的鼻子不由得一酸。


因为睡不好,所以天微亮就偷偷跑过来要看九卿尘,还没等他摸索到九卿尘在哪个帐营里,就被突然出现的秦衍一一把拦住了去路,吓了一跳。

他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就算是父亲的军营也没有去过,因为他觉得这些地方过于恐怖,刀剑无眼,他还惧血,更何况秦衍一冷漠的模样是在是让他畏惧。

其实倒也不是,他的五官凌冽扎眼,一双黑曜的眸子淡漠得似乎什么都入不了眼,褪下甲胄后穿的是纯黑色的箭袖服,非常干练。

殷池从里面出来,秦衍一躬身喊了一声王爷。

瞥了一眼白居沧,他的面容浮起了一层愠怒,这个人很吵,会吵到他休息。

白居沧见状脸色渐渐发白,腿一软直接倒下了,哆嗦道:“参见王爷。”

直至殷池走远,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一双小鹿似的眼睛还有些怯意,愣愣的把手搭上去,一股劲儿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白居沧重心不稳地倒在一个结实的胸膛,然后红着脸急忙推开,嘴里念叨“大人,请恕在下无礼,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秦衍一没有理会他文绉绉的礼节,只是看了他一眼,“笨。”

白居沧仓皇地垂下头,这里的规矩他不清楚,也不敢轻举妄动,九公子只说让他来,但具体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九公子现在还昏迷不醒。

一板一眼的小书生很快就被走过的巡逻士兵笑了,红着脸窘迫得都想钻进地缝里,轻颤的嘴唇差点绷不住。

秦衍一走了一段回望杵着的那人,皱眉,“你不饿?”

“饿。”

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秦衍一看着他有些唯诺,直接拽着他的手腕大步朝前走,不为什么,因为再迟一点军饷就分完了。

白居沧整个脑袋都晕乎乎地,任凭人拉着他,那人力气很大,手上还有些薄茧,两人接触的位置有些麻酥。

九卿尘因为身子骨弱,有刀伤又染了风寒,折腾了好几天,每一个进出殷池帐营的军医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位小公子有什么闪失。

直至第三日。

殷池领兵讨伐殊死搏斗,片甲不留,节节胜利,已夺回三座城池,一片凯旋欢呼声传遍营地。

百姓箪食瓢饮夹道相应迎,几经沙场的殷池敛了年少的稚气,纵使那人是传闻中的夺命罗刹,他夺的也是贼人之命,若不是他力挽狂澜他们早已成为敌人的剑下野魂,他们不懂什么皇室纷争异族诅咒,只知道眼前这位年仅十三的王爷挂帅亲征,护他们一方安宁,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是他们夷南的救世战神,是他们愿奉的王者。

九卿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帐顶,一瞬间反应过来他好像到了夷南,但是遭遇了亓国蛮夷的巡兵,后来受了伤,这是哪?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白居沧怎么样了,帐营外面还有清晰的脚步声,手揪住了依旧,心突然地紧张了几分。

“王爷。”

九卿尘一双极美的眼睛闪过戒备,直到出现在视线里的人让他有些错愕。

四目相对,此时帐营内安静得诡异。

殷池在看到九卿尘的那一刻原本枯涸的血管填上了滚烫的鲜活的血液,原本回营途中淋了一场阴雨,此刻竟被莫名的驱逐了寒意。


“公子你要去哪?我也要去。”他不能让九卿尘一个人陷入危险,自告奋勇追随他。

“不行。”九卿尘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留下,你会帮我照顾好娘亲的,对吗?”

“我、”

“九卿尘!”又是熟悉的火急火燎咆哮声。

九母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个大公子虽然毛毛躁躁,偶尔会整蛊人,心地倒是善良的,但大夫人一向不喜欢他们母子,若是被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和九卿尘走得那么近,难免又要挨板子了。

九卿尘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宽心,随即走了出去,恭敬行礼,“大公子。”

尉迟邑今日在国子监的时候听闻不少人议论纷纷,什么祸害终于要走了,才知道殷池被放逐夷南了,也就意味着九卿尘被放回来了。

他刚回来就听见他被爹派去接应什么故友之子,正是夷南方向,现在兵荒马乱的岂不是去送死?

“你要去接那个谁?”人家都从夷南赶来避难,他倒好,不要命的往外跑,“你走了谁给我磨墨?”

见九卿尘不说话,他继续自顾自傲娇道:“如果你求求我、”

“公子无需担心,小白会代劳、”

“哼。”九卿尘真是不识抬举,如果他能开口求他或许他会让父亲收回成命,犯不着以身试险。

“确实有一事要求大公子。”

尉迟邑一听有事求他,原本极高的火焰减了半截,依旧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我去夷南的这段时间能否照拂些九姨娘和小白?”九卿尘实属无奈,尉迟邑虽然总是各种找茬,但是国公府里没人敢与之作对。

“小白虽有些愚笨,但为人忠厚老实,定会好好伺候大公子的。”

陌汀白:公子,你是在夸我吗?怎么有点怪怪的?

九卿尘又夸了他几句什么心怀若谷的,直接把他夸飘起来了,淡定地轻咳了一声,“小爷我答应就是了。”

“多谢大公子。”

转身便嘱咐陌汀白几句让他好生跟着大公子。

陌汀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自家公子‘卖了’。

“这都是为了你好,跟着大公子身边,便无人欺你,娘亲还要有劳你照顾。”

“可是、”陌汀白看着九卿尘没有半点玩笑之意,确实,他手无缚鸡之力,平日里也只会给公子添麻烦,如此凶险之夷,他不能总拖公子的后腿。

不甘地咬咬牙,最终耷拉着脑袋,“那公子此番前去可要多加小心。”

“好。”

“小白痴,还不快点跟上?”尉迟邑一脸傲气在旁边前面嚷着。

“喏。”陌汀白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地跺着脚跟在尉迟邑后面。

九卿尘暂时松了一口气,暂时都安顿好了,接下来他也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几日后。

尉迟卫给他安排的是一辆马车一位车夫两个小厮,说起来他和母亲被接回来的那天也仅是一辆马车,还是捂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被死死钉紧,生怕泄露了什么。

“二公子。”两名小厮倒是没有为难他,平日里九卿尘待人谦和自是树敌不多,除了那些上赶着找他麻烦的小姐公子,兴许都是这种草芥虫蚁,同贱命一条,他们也愿真诚以待。

“走吧。”

主仆三人一路上风尘仆仆,天色已晚,隐约看到零星的几户人家,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的人。

因接近夷南,这一带的百姓又因瘟疫而逃难南下。

“前方似乎有间客栈,歇歇吧。”九卿尘掀起帘子便看见了一间简易的客栈。


“报!——”

一声悠长的鸣笛划破天际,撕裂开那重重墨云。

只见敌方首领勒马止步,结实有力的臂膀高举过头,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北溯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老的送走了来了个小的,小朋友,几岁了,刀举得动吗?”为首的蛮夷将领眼神犀利如狼,肤色黝黑,身材高大,一看就是凶悍无比。

“哈哈哈哈。”响彻云霄的嘲笑声让北溯的将士们脸色都很不好。

“巴图尔罕!”赵怀远咬牙切齿恨声道。

“哦?赵将军啊。”

被称为巴图尔罕的轻蔑地笑道:“赵将军倒也是个忠将之士,怎么样,之前让你考虑归顺我的部下,我允诺让你的人可拥有一方部落,人我也给你送回来。”

赤裸裸的挑拨让赵怀远一口心头血梗在喉间,啐了一口,道:“你做梦。”

“哈哈哈哈哈。”巴图尔反笑,长戟一挥,锋刃直抵旁边跪着的战俘的咽喉,“啧啧啧,瞧瞧你们的首领说的话,是你们的大人放弃了你们呢,可不要怪我。”

“呲。”

寒光乍现,温血喷溅。

“巴图尔罕,你杀我弟兄,辱我北溯百姓,我们不共戴天!”

巴图尔罕嗤之以鼻,抽刀一挥,他左手边的一颗脑袋咕噜噜地滚了下来。

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弟兄的脑袋掉落,急红了眼,死死地盯着巴图尔罕,恨不得将目光化为利刃将他千疮百孔。

“呵,我要向他宣战。”折戟峰回路转直直对准殷池站的方向,舌尖在嘴角舔了舔,像只蓄势待发的狠兽。

赵怀远和所有的将领心一沉,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断裂的边缘。

“弓。”此时被挑衅的的殷池发话了。

“王爷。”秦衍一看着那双平静的眼中藏着可怖的暗涌,他并不担心殷池会受伤,反而担心他大开杀戒后对血腥上瘾后的不可控制。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巴图尔罕,直接抬弓抽箭。

赵怀远面色冷硬制止道,“王爷,不可,那都是北溯的百姓还有我们的兄弟。”

他们把北溯掳去的无辜村民重新送回来,只是已变成一具具僵硬的无神的肉盾,而被掳走的将士们,弃其髌骨,跪在囚车,手脚被铁链锁住,饶是隔得很远依旧能看清他们被剜走了眼睛,空洞森然,干涸的血泪凝固在脸上面如死灰。

蛮夷人拔出塞在他们嘴里的破布,鞭挞他们的身体,发出哀嚎哭喊。

城墙上的每一个士兵饱受同伴的摧残,无不面容阴沉,颤着身子听着一声声撕心裂肺从有到无,他们气血翻涌钻心的疼,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死了。”

殷池将弓弦拉满,食指扣在箭上,压住拇指,对准巴图尔罕的眉心。

这样的殷池,是他们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地狱般的窒息就在一瞬间,那双眼如恶鬼一般能扼住人的灵魂。

巴图尔罕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眼神过于赤裸,过于不屑。

赵怀远睫毛颤了颤,所有弟兄都红着眼将目光投向他,他何尝不知道殷池的意思,他们的心早就死了,即使是救下来也活不久,不如让他们干脆的死去。

“放箭。”赵怀远脸上不见血色,冰冷的手指抓着旌旗的旗杆在抖,闭上眼睛,发号施令。

阴风翻滚,朔风呼啸,箭羽离弦,箭矢洞穿肉体的声音格外刺耳。

“上!”

一场血腥恶战瞬间爆发。

刹那间,杀声震天,兵刃相见,血肉横飞,雕弓鸣声低沉抑扬,铁骑声声未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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