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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娘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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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只觉浑身局促,轻咬嘴唇,说了一声:“别急。”她酒器饱满,仙人酒十足,皮肤嫩白的像最上等白玉,泛着淡淡的暖意。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也喂养了一年,但依旧如少女般饱满沉甸,一看就知装满仙人酒。少爷早就等不及了,就着床榻搭上容娘的腰,埋首吃酒。他吃的规矩,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微微闭着眼睛,嘴巴一动一动。一股子完全不同的酥麻翻涌了上来,容娘咬唇,忍住闷哼,她心里羞耻到了极点,但仍跟自己做心理准备。“乖,小少爷听话……吃吧……”容娘像是喂孩子一样的喂着,这么喊着,仿佛她抱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母性占了上峰,也就不感觉羞耻了。太过入神的容娘尚未发觉沈寅文已经走进屋里。紫鹃和秦嬷嬷对他行了个礼,沈寅文看向门外,二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皂袍官靴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9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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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酒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娘只觉浑身局促,轻咬嘴唇,说了一声:“别急。”她酒器饱满,仙人酒十足,皮肤嫩白的像最上等白玉,泛着淡淡的暖意。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也喂养了一年,但依旧如少女般饱满沉甸,一看就知装满仙人酒。少爷早就等不及了,就着床榻搭上容娘的腰,埋首吃酒。他吃的规矩,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微微闭着眼睛,嘴巴一动一动。一股子完全不同的酥麻翻涌了上来,容娘咬唇,忍住闷哼,她心里羞耻到了极点,但仍跟自己做心理准备。“乖,小少爷听话……吃吧……”容娘像是喂孩子一样的喂着,这么喊着,仿佛她抱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母性占了上峰,也就不感觉羞耻了。太过入神的容娘尚未发觉沈寅文已经走进屋里。紫鹃和秦嬷嬷对他行了个礼,沈寅文看向门外,二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皂袍官靴的...

《酒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容娘只觉浑身局促,轻咬嘴唇,说了一声:“别急。”
她酒器饱满,仙人酒十足,皮肤嫩白的像最上等白玉,泛着淡淡的暖意。
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也喂养了一年,但依旧如少女般饱满沉甸,一看就知装满仙人酒。
少爷早就等不及了,就着床榻搭上容娘的腰,埋首吃酒。
他吃的规矩,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微微闭着眼睛,嘴巴一动一动。
一股子完全不同的酥麻翻涌了上来,容娘咬唇,忍住闷哼,她心里羞耻到了极点,但仍跟自己做心理准备。
“乖,小少爷听话……吃吧……”容娘像是喂孩子一样的喂着,这么喊着,仿佛她抱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母性占了上峰,也就不感觉羞耻了。
太过入神的容娘尚未发觉沈寅文已经走进屋里。
紫鹃和秦嬷嬷对他行了个礼,沈寅文看向门外,二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皂袍官靴的大老爷背着手走近室内,却脚步轻巧,一丝声音都不留,像是做什么恶事一样的轻巧来到容娘身后。
小少爷眯眼吸着将仙人酒,大口大口喝进肚子。
容娘莫名想到哺乳自己孩子时的景象,不禁笑起来,这个小少爷身娇肉贵,胃口却好得很。
沈寅文站在边上,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圆润的肩头,喉头一阵发紧。
直到小少爷吃饱喝足,容娘一回头,才发现沈家大老爷就在身后。
“老爷!”容娘大惊失色,慌慌张张拢上衣服,娇艳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秀丽的脸,她咬着唇,身子微颤,也不知道被他看去了多少。
“看来清轩很喜欢你。”沈寅文背着手,视线冰凉,在她的身前扫了扫,对她道:“那你就留下吧。”
“谢老爷。”
他说完,就阔步容开了屋内。
屋中似乎还弥漫着仙人酒腥气,容娘心口扑通扑通直跳,看向一旁喝饱了不小心睡着了的小少爷,微微叹了一口气。
得了小少爷的喜欢,容娘算是在沈府安顿了下来了。
为了伺候方便,平时就睡在小少爷院子后面,位于中院的下人房,有单独的一间屋舍,让她能不被别人打扰。
比起府中别的丫鬟小厮,这个待遇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虽比不及她之前在蒋府,但总比她在乡下与丈夫小叔暂居的村田瓦舍要好得多。
再加上每月远远高于他人的月银,可以称得上一句待遇优厚了。
以前她是眼热于高薪,但直到她进入沈府,才或多或少明白,这种优待的原因。
这般荒唐淫乱的差事,以前就算是给够银子,又给许多赏赐,来的酒娘估计也多半呆不久。
但别人不待,容娘要待,就算是为了一个月十几两的月钱,她也得在沈府好好的伺候,不就是喂仙人酒吗,闭上眼睛,喂给谁都行。
容娘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鼓气。
她一向知足常乐、随遇而安,所以才能在抄家入狱后也坚强活下来,眼下的事虽然荒唐,却也不会令她崩溃。
收拾好床铺,容娘轻轻的坐到了绣凳上,对着烛光,看刚刚得的赏赐。
那是一只金瓜子,是高门女眷们最爱赏人的东西。
容娘谨慎收到怀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前酒器的鼓胀。
小少爷难得对一个人满意,喝完仙人酒后精神好了不少,照常吃过补药,几乎没发脾气,就睡觉去了。
容娘这才发现,小少爷的饮食不利几乎到了离谱的地步,除了仙人酒外,别的都几乎没见他动上几口。
可怜容娘挺直了脊背,任两个酒器被不谙人事的小少爷挨个吃了遍,里面的仙人酒被舔食的一干二净。
疼,但是疼里,还带着一种让她红了脸的别样感受。
小少爷是什么都不懂,可容娘努力了半天也无法把这个已经长成了的小男人真的当个婴儿看。
所以她只是被小少爷吸仙人酒,身体就微妙的起了些反应。
容娘心里羞耻着,自己喂的这是个孩子罢了,只是孩子而已。
她褪下亵裤,脸色涨的红红的,自己打了盆热水进屋擦身体。
她身子本就生的娇软敏感,轻轻一碰就软了身子,是难得的销魂尤物。
况且自从她生下儿子开始,丈夫已经一年半都没碰过她了。
擦完便也睡下,平复着心情,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迷迷糊糊只听见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进来。
“秦嬷嬷?是你么?”原本秦嬷嬷负责照料小少爷,住在这间厢房,只是如今容娘来了,那沈家为了留人,就把这间好屋子留给了容娘。
那人也没回话,脚步稳健直奔床边。
发现自己没有被进入的痕迹后,不知是悲是喜,总之她松了口气。
只要没被进入,她就没有背叛自己的丈夫。
容娘心中痛苦的想着自己丈夫,自己的孩子,那股挥之不去的心酸悲愤几乎要刺穿她的胸膛。
更要命的是,她完全顾不上哀怜自身,因为比起尚在明面的沈老爷,这个不知容貌身形的人,才更难缠。
她完全不知道他是谁,甚至连声音都没听到,只是略微猜测是府中的下人,但沈府下人何其多,她又只是没权没势的酒娘。
怎么找?怎么躲?怎么藏?
这次他没有得逞,可能是因为还在白天,时间紧迫,但下次呢。
她还能求助于谁?
浴桶水渐渐冷了,容娘的心也慢慢的不停下坠。
“咚咚。”外间门响起轻轻两声敲门声。
容娘的唇瓣几乎快被自己咬烂,她想到了一个人。
沈时渊温和包容的声音在外间响起,道:“容娘,不要泡的太久。”
听着里间忽的响起水哗啦啦的响声,沈时渊退得离门远了一些,目光沉沉。
他猜测,应当是容娘洗好穿衣服了。
容娘走到屏风后,果然看到了一身樱草色的夏衫整齐的叠在一旁的小几上,连小衣和亵裤都有。
针脚细密,材质轻薄柔软,还绣着兰草图案,应当是沈府大丫鬟的衣服标准。
屋外隐隐传来夏日蝉鸣声,屋内弥漫着熟悉的淡淡的松柏香气。
宛娘看了这身衣服良久,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她吸了吸鼻子。
沈二少是个好人。
*****
容娘推开门,抿着唇,俏生生的立着。
樱草色的衣服衬得她皮肤极白,未簪发,那头柔顺的青丝便只被发带系着。
女子浴后本是极为私密的场景,现在却被沈时渊尽收眼底。
但他当着容娘的面时,却只是一瞥,然后便避嫌似得微微扭过了头。
沈二少一袭青衫磊落、面庞俊逸,眉目间透露着温文尔雅的君子气。
容娘没开口叙说今天的事情,他便没问,只从袖里拿出一盒玉盒装的药膏。
“你的手腕伤了,疼吗。”沈时渊低垂的眼睛敛去了懊恼,他没注意竟弄伤了容娘。
那片伤痕并不大,两指见宽,在容娘玉般皮肤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但人就是这般奇怪,没人关注时还能维持坚强,真得到了别人的关心,反倒止不住眼泪了。
容娘低着头,没伤的左手捏着药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簌的往下落。
她一边哭着,一边抽抽噎噎的将今日在花园的事情说了出来。
请求沈二少能不能帮自己查查,身上有廉价草木香,像有艾草、果皮、菊花等等的混合,很刺鼻,而且衣服是葛布做的。
沈时渊的手掌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素来温润的面孔变得冰冷。
“荒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与往日不同“在我沈府竟然还有这种事。”
容娘抬起脸,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脸颊上湿漉漉的全是水迹,看起来可怜极了。
脸蛋只有巴掌大,眼睛却不小,总是潋滟着,想让人把她弄哭。
那张嘴生得最好,小巧丰润,经常泛着淡淡的水色,好像能看到那柔嫩的舌头,时不时的舔润嘴唇一样。
明明是个已婚女子,肌肤却比许多闺秀小姐还要娇嫩。
二少爷给她递过一枚方帕,柔声道:“都过去了,你放心,我一定将这淫贼找出来!”
那紫鹃做惯了下人,脚下的步伐又快又稳,她差点没跟上,容娘轻咬红唇,快走了几步。
过了一道抄手游廊,便是一处院子,鲜花炙艳,正开的热烈,这院子比前院更加精致工巧。
还没进门,紫鹃的步伐就慢了下来,扯着她的衣袖交代了几句:“我先同你说,小少爷是老爷和陈姨娘生的,陈姨娘虽说是妾,但也是个主子,正得宠呢,你若要在这府里过得安稳,切不可冲撞了她。”
“多谢姑娘指点。”容娘听得认真,只顾点头,家中穷困,一家老小的性命,可都系在自己接下来的表现上了,这个差事,万不可出错。
“小祖宗可不容易伺候,你乖顺些,他满意你,你才能留下。不过你长得娇艳,小少爷应该喜欢的紧。”紫鹃在一处房门外停下,“里头照管着的是秦嬷嬷,进去问声好就成。”
“多谢姑娘。”容娘垂下眸子,再次点头道谢,微微楞了楞,一时间竟没想通紫鹃夸赞自己容貌的意思。
不过也不敢深想,稍微理了理裙子,便跟着紫鹃踏过门槛进去了。
屋内的情景被一道幕帘分开,容娘跟着紫鹃站在幕帘外,影影绰绰的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只见一嬷嬷正弯腰,嘴里一直在小声的求爷爷告奶奶,语气像是哄孩子:“我的小少爷,小祖宗,您可别折我的寿了……您就吃点饭吧,可别再饿坏了身子,哎哟这可愁死老身了。”
紫鹃行了一礼,轻道:“秦嬷嬷,这是四大娘领来的酒娘,夫人要我带来试试。”
“秦嬷嬷好……”容娘躬身说。
“甭管是谁领来的。”秦嬷嬷转身,把容娘往小少爷那一推,“只要是能喂饱我家的小少爷,让我磕头都行!”
容娘被大力的秦嬷嬷推的差点摔倒,嘴里轻轻的发出了一声惊叫,忍不住害怕的闭上眼睛,却没有摔倒。
一看,是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扶住了她的腰。
容娘虽然生产过,但腰腹细瘦,就算是个少年,也轻而易举揽住了她。
只膝盖仍撞到了案几上,案几上摆的各种碗碟哗啦啦的响了一阵。
容娘磕的疼了,轻嘶一声,眉尖微蹙,明丽的眼睛里盈满泪花。
“漂亮姑姑不疼,不疼哦~”那小少年倒是对她不错,见她呼痛,还想拉着她,让她坐在榻上。
但这是主人家的地方,容娘哪里敢坐。
顾不上想这少年究竟是谁,慌忙的站好,忍着眼里的泪意,轻轻谢过那少年好意,才问道:“小少爷呢?”
秦嬷嬷本来就对她长的过于秀美而有所不满,现在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就更是头疼,言语也差了起来,没好气道:“你眼前的不就是?”
容娘的视线在内室转了好一圈,没看见又任何的婴孩用品,她惊疑不定的眼神,对上了面前的少年。
小少爷对着容娘微弯了眼睛,嘴里说出让容娘震惊的话语。
“嬷嬷!我喜欢这个这个漂亮姑姑,我要她当我的酒娘!”
那少年个头比容娘还要稍微高一些,穿着一袭淡朱青色的云绢长衫,熟褐色的眼眸清澈无比,水中滚过似得透亮又无辜,唇红齿白。
虽然身材略略有些瘦弱,但已经算是个小男人的范畴了,又怎么可能是需要仙人酒喂养的小少爷呢?
容娘眼睛瞪大,菱口微张,惊疑不定的望着紫鹃和秦嬷嬷。
夏日蝉鸣,叫的熙熙攘攘,光透过床帘,映得眼睫轻颤。
容娘缓缓睁开眼,意识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眼睛还不太适应眼前的明亮。
她的额上盖了一块叠好的湿布巾,躺在自己熟悉的床榻上,被褥舒适。
房内的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熟悉,只隐隐约约传来了淡淡的药苦味。
容娘的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零散而杂乱,她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但全身都难受,像是要散架一样,连嗓子也哑的疼。。
“咳咳。”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却仍说不出太多话。
屋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床帘被掀开,小少爷院里的听雨惊喜的脸冒了出来。
“容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听雨轻轻地扶起容娘,递上一杯温热的水,又叽叽喳喳道:“大夫说你是伤神了,不是伤风。”
“一天了?我睡一天了?”喝过水,容娘的嗓子稍好了一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地问道。
听雨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解释道:“昨天小少爷过来后罩房找你,发现你倒在床上叫不醒,就找了大夫给你看,对了,我去把药给你热热。”
容点了点头,但不由得涌起一股困惑,她记得自己被人困在密室里奸淫,之后便失去了意识,为何一醒来,却是在自己的床上?
脑中虚幻和现实交织,一错眼,容娘却从薄被缝隙下,扯出了一根发灰的稻草,稻草下缠着一张纸条。
熟悉的稻草,满是熟悉的半腐败味道。
容娘甚至不用仔细探查自己的身体,昨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模糊的片段开始逐渐清晰。
她意识到,那些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纸条字迹潦草陌生,并没有写什么威胁的话语,却让容娘从头凉到了脚。
只因上面信息很详细……
“蒋谢氏容娘,家中人丁四口,家住……”
她一而再被人掳去玩弄,至今连那人的脸都没看到,那人却确切掌握了她家中的所有详细事件。
只知道,按照某处的凶狠来分,应当是个年轻人。
她甚至连那个密室在哪都不知道,也就更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将她一个大活人运出沈府的。
娇腮粉面变的惨白无比,以至于听雨先进来看到她这样的时候,差点吓的摔了药碗。
她忙先让容娘吃药,又飞快跑去寻人。
******
容娘对于这件事羞于启口,小少爷过来看她时,她也是强打起了精神,尽量不露出虚弱的样子。
小少爷本很不赞成,以为容娘是怕苦,撒娇想让容娘吃药。
容娘知道自己没病,怎会肯让药汤子污了仙人酒,只说自己休息休息便可。
见她精神不差,小少爷这才肯,吩咐人不许来打扰容娘后,便贴心的给容娘关上了门。
容娘只能庆幸自己为调养小少爷的胃口做了努力,小少爷有些食物已经渐渐能够接受少量仙人酒或者不加仙人酒,而不用再去吃那些药丸。
等围绕着她的人走完,容娘掀开被褥探查自己的身体。
容娘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公子会不会对哺乳妇人有避讳,率先开口提及,恐怕惹了他不快。
同时捂着胸口再次退到船舱里,考虑着是不是用半干的衣摆擦拭胸前仙人酒,还是像晒干裙摆一样,到太阳底下去晒。
男子的面庞本是清朗如月,此刻却透着淡淡红意。
他的根本不敢直视眼前的女子,头偏过去再也没偏回来,的呼吸急促了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把帕子揉烂。
半晌他还是塞进了船舱里,道:“无妨,你用。”
容娘拿起那团帕子,是想擦仙人酒渍晕湿的地方的,但好像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丝质的昂贵帕子很快全部晕湿,酒器里沉甸甸的仙人酒还在泌着,胸前又重又沉,还泛着绵密的痛感。
涨仙人酒这事儿对于有仙人酒的妇人来说稀松平常,婴孩的需求有时候跟妇人是不对等的,可能孩子不饿,没法喂,那就得赶紧把仙人酒挤掉。
像是她这种仙人酒丰厚的妇人,如不及时处理,不小心堵了,才是能生生将人痛死。
以前她喂宝儿的时候,便已经熟练了将多余的仙人酒挤出,不让自己疼痛,但现在很明显,她一时半会无法回房处理了。
布料摩擦着极其敏感的地方,仙人酒浸透的小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又湿又闷又难受,只能用衣裙先擦拭着。
但很显然,这如同隔靴搔痒,解不了难处,容娘只能咬咬牙,略带哭腔道:“公子,奴家太疼了,能不能先将奴家放到岸上,奴家找地方处理一下。”
容娘的声音本是清脆的,然而此刻,却带了一丝哽咽,如同雨打桃花,带着哀怜和怯弱。
沈时渊觉得自己应该答应此妇人的请求,可鬼使神差的,他沉了声音,道:
“通天水榭的所有门都是挂锁的,现在上岸,你能找到僻静地方处理吗?”
且不说她衣裙还没干透,再者说沈府一路人多眼杂,她这般淌着仙人酒回去,好不得被传成什么样子。
容娘也很清楚。
她声音颤抖道:“那怎么办?”
无耻到把涨仙人酒的事情拿到别人面前说,容娘有一种冒犯了青年的羞愧,让她无地自容。
“你将另一侧的帘子也放下来,船舱里有几个水壶,没人能知道。”
沈时渊喉头微微滚动,但姿态仍旧如青竹君子,克制、守礼,说出的话也很温和,极大的安抚了容娘紧张不安的情绪。
“嗯。”容娘很轻地应了一声。
两侧竹帘一落,船舱里黑了一半,容娘掀开衣服,处理濡湿的部位。
她刺痛的厉害,秀美的眼睛含泪,漂亮洁白的脖子微微仰着,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细汗,然后对准了壶口。
一道道仙人酒柱滋到瓷壶里,从刚开始的静谧,变成能显而易见的听见落进去的声音。
滋,滋,滋……
容娘在船舱里折腾,浓郁的仙人酒香透过竹帘的缝隙往外飘,沈时渊脊背原如松柏般挺拔,现在却僵硬如铁,如同一尊雕塑。
不需要看,他能想象到,船舱里的妇人,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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