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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蒋韬走后,...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0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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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蒋韬走后,...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沈司羲不动声色躲开,抬手指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医院的实习生,从来没见过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案例,正好带他们见一见,讲讲课,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口罩上面的眼睛温润似水,就那么盯着她看,询问她的意思。

蒋韬立刻阻拦:“不行,没见过案例就自己去马背上摔一次就有案例了,当我们是你们教科书吗?”

祁嫣与沈司羲对视一眼,她最先移开目光,对蒋韬说:“所有的治病手段都是从一个又一个例子当中吸取经验的,只是让实习生看一下马背摔伤,又不是什么大事。”

“祁小姐……”蒋韬面露难色。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给傅总打个电话,帮我问问他在干什么,让他不要冲动。”祁嫣柔声吩咐下去。

蒋韬欲言又止,最后瞪了沈司羲一眼,不甘心地出去了,有这么人在,也不怕那个医生乱来。

蒋韬走后,祁嫣撑着胳膊坐起来,“怎么开始?”

沈司羲立刻走上前,眼神担忧:“你的检测报告我看了,没有实质性脏器的挫裂,内脏包膜也没有完全破裂,好好休息会好的。”

祁嫣莞尔:“没关系。”她忍不住打趣:“你这架势倒是很大。”

沈司羲口罩上的眼睛露出笑意:“不用管他们。”

这时,那些实习生才幽幽开口:“我们就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该学的我们已经学完了,沈导想见你。”

“是啊是啊,整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理所当然地过来照顾你。”

“沈导,这是你的女朋友?”

实习生笑着起哄。

“别乱说。”沈司羲轻喝,“转过去背今天上午学的内容,一会抽查。”

实习生们顿时怨声载道,扭过头面壁。

沈司羲这才捏着祁嫣的衣服下摆,轻轻掀开:“来,我帮你上药。”

衣摆被掀起,布料摩擦着嫩软的肌肤,所擦过之处仿佛带起微小的电流,引得娇躯一颤。

祁嫣一怔,原来他是来真的,还以为上药什么只是见她的借口,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

“伤处在后背,你怎么来?”

祁嫣拿过药膏,“真的不用。”她看了眼正在面壁的学生,将头仰起,“我今天找了方知景,你帮我试探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如果没问题的话,才可以合作。”

“好。”沈司羲低声应下,她扶着她的肩让她慢慢侧躺回病床上,“既然你坚持自己上药,我就不勉强了,如果不舒服立刻按铃,我去联系方知景。”

祁嫣眯起眼睛:“好。”

沈司羲表情无奈,他长长的睫毛微颤,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招呼着还在面壁中的实习生离开。

他们走的时候,正逢蒋韬进门,沈司羲与蒋韬擦肩而过,但蒋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小跑到祁嫣床旁:“我去接傅总过来,顺便处理点事。”

祁嫣心有预感,傅歧动手了。

果不其然,当傅歧进入病房时,他已经换了身衣裳。

不再是常穿的笔挺西装,而是相对休闲些的衣服。

他大步来到祁嫣床旁,眉头紧蹙,俯下身来,“疼不疼?”

祁嫣摇摇头:“好多了。”她观察着他的神色;“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了?”

傅歧摸着她的发梢,“没什么,给了她们两条路,一是她们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二是我打折她们父母的腿,你猜她们怎么选?”

她脸色有些发白。

他捏了捏她的脸:“没要人命,放心吧。”

他知道她把这些看的很重要,但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男人的西装裁剪精细,质地上乘,就连扣子都做了特殊设计,裤线清晰平整,衬得一双腿长而笔直,整体优雅尊贵,配上那一张冷硬漠然的脸,锋芒尽显。

在他身边的女伴,亦是倾城之姿,水晶灯下,她的肌肤雪白透亮,一袭深蓝色缎面长裙随着腿部摆动而摇曳,荡出无限风华,好似身着星河,落入这凡尘之中。

她的长发盘起,露出纤纤锁骨和莹润的肩膀,如天鹅般的颈项戴着绚烂夺目的珠宝,在灯下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丝毫无法掩盖住她精致绝艳的眉眼。

她仅是一瞥,睫羽一动,便如肆意铺满山野的鲜花被清晨的微风卷起花瓣一般,带着无尽的浪漫缱绻,诱人沉醉。

在场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流。

还是东道主最先反应过来,方高正大步走来,脸上挂着近乎讨好的笑容,伸出双手,腰部微微下弯:“傅总,真没想到您能赏脸来,感谢,感谢。”

方高正的身后跟着一个颇为俊朗的少年,少年眉眼刚脱去稚气,隐有几分成熟,但还是藏不住心思,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嫣瞧,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傅歧和方高正简单地握了一下手,只淡淡说了一句话:“管好你儿子。”

他向来脾气不好,若真惹他不快,他非要把这小子眼珠子挖下来不可。

方高正立刻向后看去,见方知景那移不开目光的痴呆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平时浪荡也就算了,这会儿也不看看对面站的是谁的女人。

傅歧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这人表面一干二净,内里什么手段都有,业内没有不怕他的,这小子真能给他惹祸。

“发呆什么,赶紧打招呼啊。”方高正此时也顾不及儿子的面子了,抬腿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足以让这小子回神。

“哎呦。”方知景揉着腿,偷偷翻了个白眼,随后正了正神色,“傅总好,啊……姐姐好。”

祁嫣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我姓祁。”

方知景立刻道:“祁姐姐好。”

方高正偷偷观察了一下傅歧的脸色,后者面沉如墨,他咬牙切齿教育儿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叫祁小姐,少跟人攀亲戚,祁小姐是傅总的女朋友。”

方知景有些遗憾,他也听说过傅歧的名头,印象中这家伙不是个好人,八成这个祁小姐是被这男的骗了。

方高正立刻歉意地笑:“实在对不住,孩子太小了,不会说话,也怪我平时惯着他。”

祁嫣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便抢先一步说:“没关系的,孩子嘛。”

她一句孩子,把方知景放到很低的辈分上,于她来说,方知景刚才的行为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儿,二人不是在一个平等的辈分关系上。

果然,听到她这句话,傅歧神色缓和不少。

这场宴会对于方高正来说是打开关系很重要的一步,同时在场的人也会利用宴会进行相互交流,以傅歧现在的地位,自然会有很多业内大佬谈合作。

他必须要去应酬,临走前在她耳边叮嘱:“有问题直接喊我,不用在乎场合。”

“好。”她温声应下。

本次生日宴举办场地,是市内非常有名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布置华丽。

来往服务生端着香槟名酒,各种吃食更是目不暇接。

祁嫣在甜品台前慢慢逛着,偶尔看到合心意的食物会停下来品尝,她个人喜酸甜,偏爱蓝莓味的小蛋糕,当她准备拿起一个深蓝色的果酱甜品时,有人突然提醒:

“这是黑加仑口味的。”

这熟悉的声音……

她惊愕抬头,撞入一双水湛温柔的眸子。

“怎么这么惊讶?”沈司羲端着香槟,手指修长如玉,那双常年握着手术刀的手如今规矩优雅地握着酒杯,在浅色酒水的映衬下极尽净白。

他将另一份蓝莓口味的小蛋糕取到圆盘上,“我虽然做了医生,但是父母是从商的,你是不是忘了?”

要不是俩人家世相仿,又怎么会童年的时候玩到一起去。

她有些无措地把小蛋糕放回去,“我说了,装作不认识我不行吗?”

“是我见祁小姐貌美,特意想来结识一下,没想到祁小姐态度冷漠,所以我只能遗憾而归。”他明白她的意思,想好了所有理由,接着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傅歧所在的方向,低声道:“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一起的?”

“不是。”

沈司羲想了想,“那就是你故意的,和他在一起,为了抓他的犯罪证据?”

这个世界,聪明人怎么那么多。

祁嫣脸上挂着疏离的笑,“我是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不可能,你能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让阿姨生病,喜欢他把祁叔送进监狱?”沈司羲不可思议看着她。

“够了,我家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她面色不悦,“我有我的决定,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司羲知道,她不是那种贪慕名利的女人,也不会为了钱和仇人搅合在一起,她这么做,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他认真道。

祁嫣有些动容,她的确势单力薄,若能多一个人帮助她,会有更大的助力,但她又很担心把沈司羲牵扯进来,要是他因此受伤,也会影响她的评分。

一番纠结过后,她还是拒绝了:“不必了。”

沈司羲将名片递给她:“祁嫣,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接过名片,名片上印的不是他医生的身份,而是经理的身份。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沈司羲微微一笑,眼里在灯光下好似盛了星光,温柔而坚定:“我说过,我可以帮你的。”

如果他是医生,或许没办法与傅歧站在同一个战场上,但若他弃医从商,他就有对付傅歧的手段。

祁嫣笑了笑,她将名片上面的电话号码默背下来,再把名片捏成一团,随手放在甜品桌上。


男人站在车旁,优雅从容地点根香烟,目光冰冷地看着元微的背影,口中飘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元微跪在地上,膝盖一点一点向前挪着,院子前的地并不干净,哪怕是水泥路,上面也会有砂砾。

只是几秒钟,元微的膝盖便红了一大片,她一边疼得哀嚎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不出片刻,她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表情因为膝盖的痛苦而变得狰狞。

在元微继续向前跪行的时候,蒋韬回头看了傅歧一眼,二人视线相交,傅歧点了点头。

得到傅歧的授意,蒋韬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元微拖地的裙子上。

长裙瞬间紧绷成一条直线,若元微再向前挪动,她的裙子会被拖拽下来。

元微僵在原地不敢动,她眼底含泪,回头瞪向傅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我?”

傅歧挑眉,“你也知道这个行为是羞辱?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宴会上的人都认为祁嫣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但他查了监控就能看见,是元微动脚踩住了祁嫣的裙子。

元微咬紧嘴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道歉了。”

傅歧神色冷淡:“哦。”

蒋韬呵呵一声,另一只脚踢了踢元微的背:“赶紧的,继续往前爬,否则下场你知道的。”

元微满脸羞愤,如果继续往前爬,她的裙子一定会被拽掉,而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不肯往前再跪行一步。

蒋韬弯腰,伸出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元微的脸。

“当时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在场,你也是这么做的,这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你怎么不敢走呢?快点,咱们可是提前说的很清楚,你必须要跪到门口道歉,否则那个视频……”

元微面色惨白,她眼底惊恐,连忙说:“不要,不要!”如果那个视频泄露出去,她这辈子都完了,全都完了。

蒋韬直起身子,双手插兜,笑得很是阳光,“那你别愣着啊,往前走。”

元微羞愤地握紧拳头,浑身颤抖,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挪动膝盖。

“够了!”祁嫣扶着栏杆,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关于审判执行者的规矩,其中有两条硬性规定,违者根据情节轻重扣除相应绩效:

1、在执行者介入世界之后,反派不得因执行者伤害旁人。

2、执行者不得引导反派伤害旁人,且要避免反派继续害人。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执行者要各种阻止反派的行为,不分情况,没有条件,是一道硬性命令。

这些评分会影响执行者的业绩,每隔一段时间会进行排行,最末尾的几名有惩罚机制,无非是做做苦力,比如今年的好像就是去沙漠里种树。

但是每年的年终,都会进行一次总结大会,业绩最高的奖励任意世界的公费旅行,可以和曾经接触过的人再次相遇,但是业绩最低的直接抹杀,从此消亡。

她只能阻止,必须阻止,哪怕她心底畅快,她也不能纵容傅歧这么做下去。

傅歧夹着烟,仰起头,在烟雾中看到楼顶天台上那道熟悉的身影。

“腿还没好,谁让你站起来的?回去坐着。”他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虽然声音凛冽,但眼中有抹不去的担忧。

祁嫣恍若未闻,她重复了一遍:“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蒋韬,把脚挪开。”


“我需要你的帮助。”祁嫣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他:“沈司羲现在陷入一场赌局,直到时机成熟,他会梭哈所有财产,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输,为了不让沈氏彻底垮掉,我想把其中一部分转移到乘扬名下。”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方知景扯了扯嘴角,“姐姐,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这年头利益为上啊。”

“你总不能是傅歧的朋友。”她肯定道。

这话的确说到方知景的心坎上,他答应下来:“行吧,我跟我爸说一声,到时候让他和沈司羲联系吧。”

D77的声音突然在祁嫣的脑海中乍响:【检测到目标来了!他已经下车,往这里走了!】

祁嫣大惊,如果让傅歧知到她和方知景私下见面,那他一定会有所提防,转移财产这件事一定会泡汤,她急忙拍了拍懒洋洋的方知景,“快走。”

方知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糊:“啊?”

D77:【走不了了,目标在店门口了!】

祁嫣催促着:“去卫生间躲着,快,傅歧来了。”

她所在的绘画馆是独立门市,环境很好,但没有后门,这里一览无余,放眼望去除了画就是人,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卫生间。

方知景像是突然醒了似的打个激灵,他僵在原地,望向门口:“你怎么知……”

‘道’字还未说出口,他便看见绘画馆的玻璃门外,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一身高级定制的干练西装,从容不迫地推开门。

他撒腿就跑,往厕所冲去,匆忙间踹到了旁边人的凳子,引来抱怨不满,他连道歉都顾不上就跑进厕所躲起来。

祁嫣连忙看了眼自己的画板,刚才一直在聊事情,画板上的寥寥几笔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毫无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在画画,而是思绪不在纸上的随意之作。

她急忙在脑海里构思,利用这几秒的时间补救。

傅歧从未来过绘画馆这种地方,听司机汇报说她来这,他还有些惊讶她居然会画画。

明明是在工作时间,可他心里全是她的样子,干脆临时出来,在路上买了点烘焙的奶味饼干过来看她。

店老板是个女人,见到这么英俊帅气的客人走进画馆,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是想买画还是体验一下画画?我们这里各种绘画工具都很全,也收集了不少知名画师的作品。”

“找人。”傅歧声音淡漠,他一眼就看见馆内的祁嫣。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侧脸,细碎的头发乖巧落在脸颊旁,挺翘的鼻子沾了一点浅黄色的颜料,她毫无察觉,依旧拿着画笔描绘,左手托着颜料盘,时不时调整着颜色搭配。

他走了过去,穿过人群,站在她身后。

画中内容是他看不太懂的艺术,大面积蓝色铺底,流淌着各色彩缎,它们从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又在相接的地方变幻了另一种颜色。

画很简单,却充满巧思。

他不忍心打扰她,就安静地在她身后站着。

她回过身,准备涮笔,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他干脆一把搂住她,忍不住低下头看她懵懵的样子。

“傅歧?你怎么来了?”她把画笔拿远了些,“小心染料沾到衣裳,我可赔不起。”

“用不着你赔。”他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一会我还要回公司,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公司事情多的话你就去忙,我画完画就回家了。”


祁嫣动作更快,她先一步摔倒在地,躲避了花瓶的打砸,那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D77立刻在她的额头上做出破损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淌过她娇艳的脸颊,使她看上去竟有几分惨烈。

白娴月还不泄气,愤怒地骂着:“滚,滚出去,总有一天你会和我的下场一样!不用你在这里得意!”

花瓶碎裂的动静引来护士查房,当看到祁嫣跌倒在地的时候,小护士立刻上前扶起她,“女士,没事吧?”

“没关系,她可能是因为受伤,情绪才有些差。”她小声安抚,“我没事的。”

这番假情假意的态度更是激怒了白娴月,“少在这装,你让我觉得恶心,滚!滚!!”

在护士搀扶下,祁嫣离开病房,护士为她做了包扎,还安抚她:“那个病人被毒虫咬了,情绪不太好,可能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祁嫣捂着额头上的纱布。

“怎么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随之走来的是一位穿白大褂的高个医生。

“沈医生。”护士打了声招呼,“这位女士探望病人的时候受伤了,我在为她处理伤口。”

“我来吧。”沈司羲上前一步,干净修长的手按住她额头上的纱布,从护士手中接过剩余的工作。

护士眯眼一笑,识趣地走开了。

护士刚走,沈司羲便温声问:“最近怎么样?”

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利落,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更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打招呼一般。

祁嫣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他是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付反派身上了,其他的剧情是一点没看。

好在D77及时补充:【他叫沈司羲,您的青梅竹马,与您一起念得金海医科大,但是原主毕业后跟着家里学习生意,没有继续医学事业,倒是他顺利进入中心医院了。】

D77:【目标的手段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您最好和沈司羲保持距离,如果有人因您受到反派伤害,会影响您的业绩评分。】

审判执行者这行业,私下被他们调侃是圣母典范行业,不仅要将反派伏法,还要保护很多人。

家人、朋友、哪怕是路人。

祁嫣抬起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淡淡地说:“还好。”

“你家里的变故……”

沈司羲说了一半,她便将他的话打断,“我先走了,男朋友如果知道我在医院受伤的话,肯定会担心。”

他蹙眉:“男朋友?是谁?”

“傅歧。”她媚眼含笑,“听过吧,知名企业家。”

沈司羲越发不理解,震惊问:“不可能,祁叔入狱,同一时间森纳吞并了你家公司,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你会和他在一起?”

“我依赖他权势滔天,不可以吗?”伤口已经包扎好,祁嫣退后一步,“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离我远点,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显然不想那么容易让她离开,“你有苦衷吧?或许我能帮你。”

“你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装作不认识我。”她挣开他的手,转身离开医院。

沈司羲看着她的背影,满眼心疼。

离开中心医院,已经一点半了,她可没忘记傅歧说过的话,让她两点之前去公司找他。

当她抵达森纳时,集团大楼的楼下围着许多人,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他们扯着横幅大喊,让森纳杀人偿命,几个保安吃力地维持秩序。

她也进不去,只能徘徊在外面。

有一个大叔看见她眼睛一亮,从人群中跑出来,一把抓住她,“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是吧,给你们老板打电话,让他出来!”

“我不是。”她尴尬地看向森纳大门,可那里除了保安之外没有一个负责人露面。

“放屁,你如果不是森纳的员工,这个点儿为什么来这?别告诉我你是路过这里看热闹的。”

她下意识看向大厦顶层,哪怕看不到最上面,她也有种诡异的直觉——傅歧一定正站在高处看这里。

她立刻说:“各位遇到了什么麻烦,怎么回事?”

一个花衣大婶站出来声泪俱下地说:“森纳看中了我们村的那块地,说要做开发,我们不同意,他们就杀了人!死的还是一个孩子!”

“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祁嫣不可置信。

“我们要来讨一个公道!今天他们能祸害一个孩子,他日就能祸害我们!森纳强征土地,杀人偿命!”

群众越说越激动,那抓着祁嫣胳膊的大叔满脸涨红,手劲也控制不住,疼得她抽气。

蒋韬拿着一个电棍从公司里跑出来,他按动按钮,滋啦的电流声吓退了好几个人,腾出来一条路。

他迅速跑到她的身边,把抓着她的中年男人吓唬走,随后急忙拉着她跑回公司。

那群嚷嚷着讨个公道的村民就像一群丧尸,在他们身后紧跟着扑抓着。

“到底怎么回事?”她看向蒋韬,希望等到一个答案。

蒋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他扬了扬下巴:“傅总在办公室等您呢。”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直升总裁办的电梯这么漫长。

祁嫣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傅歧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下面的场面,与她先前设想的一模一样。

男人眉目硬挺,神色漠然,腰间比极致完美。

“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傅歧偏过头,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伤口。

“不小心撞到了。”她神色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歧轻笑,“很好,会撒谎了。”他嘴上说着表扬,语气却是讥讽,“把纱布解开。”

她慢吞吞一层一层解开纱布,兴许是当时包扎的沈司羲有些分神,不自觉地缠多了些,导致她绕了好一会,才将头上的伤口露出来。

伤口并不宽,却很深,流的血很多,没了医用棉的阻挡,里面的血又开始渗出来。

傅歧呼吸一窒,那刺目的红灼了他的眼,他立刻大步过去,把她拉了过来,语气也染上不易察觉的紧张:“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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