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而且我的首饰盒里也从来没有超过一万的珠宝。
记得以前有一次我缠着齐致谦想买一套几万的项链,他不耐地斥责我。
人家小姑娘戴是锦上添花,你是什么?又不比年轻时候了,买来也是浪费钱。
思绪回笼,我加紧速度,把我和他的故事以及齐致谦出轨暧昧的PPT赶了出来,虽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够恶心他一阵了。
我回了一趟家,桌子上还放着齐致谦早上带回来的礼物,我拿起来看,价值甚至比不上随便送给白青青礼物的一个零头。
我笑笑,走进书房用齐致谦留在家办公的电脑把PPT发在了他的工作群里。
又把和他一起居住过的房间砸得稀巴烂。
拖着行李独自前往外省,刚过检票站,手里的信息和电话蜂拥而至。
7
我几乎可以想象齐致谦会用什么样的语气来咒骂我,所以我提前抽出了卡掰断丢在垃圾桶里。
坐在高铁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好像这座城市的所有一切都在和我告别。
我难得在高铁座椅上睡了个好觉,没有害怕,没有紧张,第一次不带任何情绪地进入梦乡。
到达A省的时候,是孟岁过来接的我,她因为工作调动提前到达了A省。
她抱着我拍拍我的背,看着我身上又新添的伤痕,眼泪浸湿了衣裳。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咱俩好好的,你还有我呢!
是啊,我还有孟岁,我也……只有孟岁了。
没有人会因为我受伤而感到难过,也没有谁会因为我而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只有孟岁,懂我也不会伤害我。
接着,她把我带到了她提前租好的房子,两间对门,就像当初上学时候说的那样。
又带着我去她朋友公司面试。
起初我十分紧张,毕竟我和社会脱轨已经太久了,可面试官和我聊了十几分钟之后,就对我提出的想法和见解赞不绝口,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