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件事,单刚会不会告诉家里人呢?不,也许更糟,他可能要当做一条新闻向人们传扬。传来传去,难免要传进妻子的耳朵。她听说我无缘无故地领着一个年轻漂亮女人,在西城区保利广场附近走,肯定要起疑心。如果妻子去公司闹可就不好了,升职要受影响,部门经理这顶乌纱帽恐怕也要受影响。
可是,梅慧说过,单刚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的,那也许是真的。22岁的梅慧,走在自己后面,离开两米多远,不会被看成是同伴的。多半单刚把她当作了不相干的过路人,所以对梅慧一眼也没看。要是觉出有关系的话,无论如何也会引起注意,瞟上梅慧一眼。
自己极力排除那些怕露破绽的胡猜乱想,如果让这种狐疑发展下去,那就没完了。汽车绕着环形公路飞驰。自己拉开一点儿车窗玻璃,让凉爽的风吹进来,使自己的头脑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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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城区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9点45分了,自己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拧着了已熄了的门灯,妻子立刻出来接他。
“回来啦?”
妻子用沙哑的声音打招呼。她身体横宽,很肥胖,同刚刚分手的梅慧一比,自己顿时觉得心灰意冷。
“回来这么晚哪。”
自己正在解鞋带,妻子从头上俯视着说。
“嗯,去影院看电影了。”
自己匆匆离开了门厅,走进卧室。
房间里,冷森森的。这个家,怎么这么没意思呢?
“吃饭吗?”妻子拿来替换的衣服,问。
“吃过了。”
自己尽量简短地回答她。胖妻子脸上有些不高兴,可也没再问下去。自己坦然地吸了烟,喝过茶,便躺下了。虽然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可是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惶惶不安。
石野又继续回想:从那天以后,过了大约两个星期,一直是安然无事。这期间,自己又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