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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丫鬟见此情景,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偷看几眼。就在气氛有些凝重时,粉黛已经拿着衣裳走了出来,动作仔细地替她披在身上,“主子,您病还未好,早上外面凉,您不如到里面去坐坐,待日头高了些,奴婢再出来陪您逛逛如何?”粉黛说完,斜视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下面色有些紧张又不甘愿的杏儿,不待杏儿回答,她便先一步道了出来:“主子,杏儿是徐嬷嬷在管教。”粉黛知晓徐嬷嬷是杏儿的姑母,平日里杏儿便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没少欺负她看不惯的丫鬟,她自己也在她手底下吃了几次亏。杏儿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会...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5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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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丫鬟见此情景,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偷看几眼。就在气氛有些凝重时,粉黛已经拿着衣裳走了出来,动作仔细地替她披在身上,“主子,您病还未好,早上外面凉,您不如到里面去坐坐,待日头高了些,奴婢再出来陪您逛逛如何?”粉黛说完,斜视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下面色有些紧张又不甘愿的杏儿,不待杏儿回答,她便先一步道了出来:“主子,杏儿是徐嬷嬷在管教。”粉黛知晓徐嬷嬷是杏儿的姑母,平日里杏儿便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没少欺负她看不惯的丫鬟,她自己也在她手底下吃了几次亏。杏儿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会...

《沈淮序南栀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小说》精彩片段


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

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

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丫鬟见此情景,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偷看几眼。

就在气氛有些凝重时,粉黛已经拿着衣裳走了出来,动作仔细地替她披在身上,“主子,您病还未好,早上外面凉,您不如到里面去坐坐,待日头高了些,奴婢再出来陪您逛逛如何?”

粉黛说完,斜视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下面色有些紧张又不甘愿的杏儿,不待杏儿回答,她便先一步道了出来:“主子,杏儿是徐嬷嬷在管教。”

粉黛知晓徐嬷嬷是杏儿的姑母,平日里杏儿便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没少欺负她看不惯的丫鬟,她自己也在她手底下吃了几次亏。

杏儿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会儿她说了这话,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自己呢。

确实如粉黛所料,杏儿在心底暗骂粉黛多事,要她说出来,她自己又不是没长嘴,用得着她多嘴?

马屁精!烦人精!惯会曲意承迎。

南栀把杏儿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看着她的目光转而严肃了几分,端丽的面上威严肃穆,像是洞穿了她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看得杏儿忍不住紧张地绞着手,“主子,您这是何意?”

“把徐嬷嬷叫过来,你也进来。”南栀淡扫了一眼不安分的杏儿,便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待南栀走后,那几个扫洒的小丫鬟静悄悄地凑到了一起,开始小声讨论着:“主子不会是要为难杏儿吧?”

“瞎说什么呢,什么叫为难,分明是杏儿她目中无主。”

“就是,杏儿平日没少对我们颐指气使,她惹了主子不快,被罚也是应当的。”

“可是杏儿她是徐嬷嬷的侄女,主子会不会看在徐嬷嬷的份上......”

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正面露激动之色,兴致勃勃地小声讨论着,一人眼尖地瞥见徐嬷嬷的身影过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刚准备四散开来,徐嬷嬷威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都聚在一起做什么!还不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没个正形的,成何体统!”

刚刚还一脸欢喜的几个小丫鬟,被徐嬷嬷这么严肃一吼,顿时不敢吱声,怯懦懦地低垂着头退散开来,拿着手里的扫帚又继续忙着扫地。

徐嬷嬷收回视线,又朝着屋里走去。

粉黛的人过来唤她时,徐嬷嬷尚且还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只知晓是主子召见她,不过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眼皮跳得有些厉害。

待她迈进屋里,便看到了正杵在南栀跟前的杏儿,徐嬷嬷眉心一跳,直觉是杏儿惹了新来的主子不快。

杏儿的脾性她自然是知晓的,只是碍于是大哥的女儿,平日里便不得不多拂照几分,往日她犯些小事,她也只当不知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能想到这丫头胆子竟这般大,往日在丫鬟面前得意便罢了,怎么能在主子面前也这般不长眼!

面前的这可是良娣啊!

徐嬷嬷尚未走近,便气得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徐嬷嬷收敛了心神,快步上前,朝着南栀恭敬行礼:“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的病可好些了?不知您唤奴婢前来是?”


竹烟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见到果真是小姐回来,她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这颗提了一晚上的心啊,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红珠昨日跟着小姐去了老爷那,小姐刚进老爷的院子,她便被那边的人给打发了回来。

后面老爷派了人过来说,小姐晚上不会回来,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让她们出去,直到刚刚人才撤去,她便猜测小姐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了一晚上。

她比红珠年长四岁,性子沉稳不少,虽心中焦急,倒也不至于像红珠那小丫头时不时偷偷抹眼泪,只是那颗心就是揪着放心不下。

眼下看着南栀回来,再是沉稳的竹烟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眸。

她看着小姐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一头青丝松垮着系在背后,心中顿觉不妙,紧锁眉头。

红珠心大,没注意到这些,可竹烟心思细腻,一下便察觉到其中微妙的意味。

可竹烟却是没立马问出声,反倒是面色如常迎上前,恭敬问道:“小姐,您回来了?奴婢服侍您梳洗如何?”

南栀知晓竹烟心细,自然能瞧出她身上的不对劲,倒是没拒绝,她轻点着头,“嗯。”

竹烟等到小姐进了房间后,遂又转身叮嘱道:“红珠,你先去看看早膳准备的如何了。”

“竹烟姐,我这就去!”红珠没想这么多,见小姐回来,她高高兴兴出了院子,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

竹烟望着她蹦蹦跶跶离去的背影,无奈笑了笑,红珠果真心大,随即朝着房间里走去。

“竹烟,你把红珠给支走了,可是有何要问我的?”南栀坐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梨花木妆奁前,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张惹人艳羡的脸,却是面无波澜。

铜镜的一角照映着竹烟的身影。

竹烟走到妆奁前,拿起桌上的木梳,替南栀梳着秀发,边梳边说:“小姐,奴婢这点小心思可瞒不住您,您昨晚上一夜未归,奴婢担忧您,想去找您,可老爷派人把院子守着,不让奴婢出去。”

南栀心下了然,父亲这是怕她的丫鬟去寻她,坏了他的计划吧?

“我昨晚上在太子那。”南栀轻描淡写说着,声音再是平静不过,那语气犹似是在说今日的天气不错。

“什么!”再是沉稳的竹烟这下也惊怔住了,拿着木梳的手一顿,“小姐,您可是被太子殿下他?”

“竹烟,我不能嫁他了。”南栀的声音缥缈,轻如羽毛,长睫垂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啪嗒一声,竹烟手里的木梳滑落在了地上。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双眸顿时便红了起来,眼底的心疼再是明显不过。

小姐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懂了,可明明还有三个月她家小姐便要嫁给温公子,小姐和温公子二人情投意合,怎么就发生了这事?

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她眸中的震惊久久未曾散去,不敢相信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

一想到昨晚上老爷的那些举动,竹烟很快便明白其中的关联,只怕这一切都是老爷所为!

竹烟顾不得落在地上的木梳,急切走到南栀前面,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小姐的手掌冰冷。

她愣是一句没过问事情的经过,无声安抚着她。

她怕多问一句,便是在小姐伤口上撒盐。

竹烟知晓小姐虽看着正常,只怕心里这会儿正难受得紧,她瞧着都心疼坏了,老爷是怎么舍得这般对待小姐的。

“小姐,您若是难受,便哭一哭。”竹烟清秀的脸上盛满了担忧,能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些。

南栀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感,回握着她的手,低头,扯了扯嘴角,无声笑了笑:“竹烟,我没事了,你莫要担忧。”

“我想沐浴。”

竹烟哽咽着点头:“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让人送热水进来。”

她站起身,快速出了房间,没多久热水便被送到了隔壁的浴房。

南栀走了进去,竹烟跟在身后,轻声问着:“小姐,让奴婢服侍您可好?”

她不放心小姐一个人待在里面,生怕她想不开做了傻事。

南栀侧过身,正巧瞥见了竹烟眼中闪过的担忧,哪里不明白她的意图。

南栀摇了摇头,“竹烟,你在外面等着我,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做傻事的。”

她不是那等失了清白便要寻死觅活的人,她眼下还想好好活着呢。

总归又不是她的错,她为何要为难自己。

竹烟面上犹豫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脚下像是被黏住似的,身形未动一下。

“小姐,就让奴婢守着您吧。”

南栀没心软应下,她仍旧拒绝了她的求情:“竹烟,我想静一静。”

竹烟见小姐坚持,只得转身出去,她守在外面,寸步不离,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南栀褪下了身上的衣裙,跨进浴桶缓缓坐下。

眨眼间,热气腾腾的水雾便萦绕在她脸上,长睫下也沾着细小的水珠。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轻吐了一句:“禽兽。”

太子这个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南栀闭上眼,让自己冷静。

遗憾吗?她不能嫁给他了。

就差一点了啊,明明就还有三个月。

太子为何偏生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怨恨吗,不甘吗?又能如何,太子权势滔天,反抗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痛恨这毫无人权的时代。

命运又一次捉弄了她,给了她希望,又碾碎了她的希望。

尽管她劝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日她点头答应嫁给温庭岳后,他满心欢喜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某处在隐隐作痛。

浴房里水雾缭绕,她被包裹在其中,让人有些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猛地一声,南栀把头沉入了浴桶之中。

守在外头的竹烟听着动静,心下不安,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您怎么样了?”

南栀从水里扬起头,回她:“没事。”

她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把身上的脏污一一洗净后,换好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由着一头秀美的湿发垂落在后背。

随着她走动间,滴答滴答的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在地上。

竹烟见状,立马拿了干净帕子上前,“小姐,奴婢替您把湿发擦干。”

“嗯。”南栀坐到窗前,看窗外枝头上的鸟儿自由飞翔,明镜如月的眼眸里竟生了几分羡慕,任由身后的竹烟替她擦着湿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红珠气鼓鼓的声音:“小姐,他们简直太过分了!”


太子今年已十九,明年便到弱冠之年,大皇子的儿子如今都能走路了,就连比他小的五皇子去年也成了亲,太子身旁却连个侍妾都无,成何体统,他一直不着急成婚的事情,惹得梁皇后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身为储君却还无子嗣,实乃大忌!

不过眼下他既然已经带了姑娘回来,想来也不是不喜欢女子,成亲的事情自然得提前安排上。

梁皇后心神一动,倒是没直接谈论婚事,反倒是问起了南栀:“序儿,你带回来的那姑娘,想给她个什么位分?”

不等沈淮序回话,梁皇后又接着说道:“母后想着她身份低微,终归是个小官之女,给个奉仪便是。”

奉仪乃是最末等,上还有良娣、良媛、承徽、昭训,良娣之上乃是太子妃。

沈淮序眸光闪动,眉头皱了一下,依着他看,奉仪委实有些委屈她,虽她出身算不上高贵,但他难得对一人生了兴趣,倒是不想就此委屈她。

他对其他女子生不起丝毫兴趣,倒是想给她个太子妃,不过眼下急不得,母后自然不会一下便同意这事,先暂封她良娣。

沈淮序思及此,语气郑重了几分,故意说道:“母后,儿臣想让她当太子妃。”

“什么?序儿,你疯了不成?”梁皇后惊得险些把手边的茶盏给碰到,她眼中露出惊诧的神色,不敢置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你说的可是太子妃?母后不同意!”

那姑娘身份低微,能让她当个奉仪已经是她看在儿子的面上做出的让步,以她的身份,如何能当太子妃?简直在异想天开!

太子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得,她绝不同意!

梁皇后的脸色变得严肃,眉头紧锁,目不转睛盯着沈淮序,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意味,可太子的表情告诉她,这并不是玩笑话。

“序儿,这不行,想来你也清楚她身份对你并无益处,当不得太子妃!”

沈淮序早知晓梁皇后的反应,不过他并未慌张,反倒是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还有心情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母后这里的茶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错。”沈淮序说话间,不紧不慢地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平心静气道,“母后,儿臣喜欢她,若是母后不愿,儿臣便不娶妻也罢。”

他身在皇家,又是储君,太子妃的身份自然不能低了去,这点他十分清楚。

皇家哪里有情可讲,太子妃的人选自然也是权衡利弊之下千挑万选出来的。

原本没遇上南栀之前,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可如今倒是忽然有些不想让旁人占了那名头去。

沈淮序见梁皇后面色不虞,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母后,儿臣难得遇上一个合心意的女子,自然不想委屈她。”

梁皇后心里明白,太子性子执拗,若是不如他的意,只怕他当真做得出不娶妻的事情,只是她也并不想就这般答应他。

“序儿,若是你实在喜欢她,便让她当个良娣,太子妃一事,你休要再提。”

她想着即便是封她当个良娣,到底也是那姑娘高攀了。

虽梁皇后心中不愿,可若是给低了,只怕太子不接受,太子这性子她清楚,若是今日不应了他,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沈淮序等的便是她这一句话,至于太子妃的事情,暂且不急,往后自然会为她筹划,他说过不会亏待她的。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略过徐嬷嬷,雍容尔雅地端起左手边桌上粉黛刚刚给她斟的茶,纤纤素手缓缓拨开茶盖,嫩黄清亮的茶汤里正冒着丝丝热气,飘散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清澈的茶汤里正倒映着南栀姣好的面容,她浅尝了一口,朝向粉黛目露赞赏的目光。

“粉黛,这茶泡得不错。”

粉黛面露欣喜,“主子喜欢,奴婢便日日给您泡。”

徐嬷嬷见南栀一时没看向她,心里止不住打鼓,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生怕她下一秒便发怒,可却一点不敢对她有不敬的想法,双手交握放在前面,面上的态度恭敬,等着南栀发话。

徐嬷嬷可不敢小看她,能被殿下看上又带回来还被封了良娣,除了有美貌之外,怕不是简单之人。

再看她举手投足间一点不像是小家碧玉出身的模样,身上大家闺秀的气质难掩。

就在徐嬷嬷心思浮动得厉害之时,南栀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粉黛吩咐,“给徐嬷嬷也斟上一杯。”

说完,她目光又投向徐嬷嬷,面露微笑,声音柔缓道:“徐嬷嬷,先坐下吧,我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难为你记在心上。”

徐嬷嬷有些不敢接粉黛递过来的茶盏,忙推辞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她也不敢就这般坐下,主子客气一句,她可不能当真了去,尊卑有别,主子坐下的时候,哪有她也坐下的道理。

南栀对她的举动并未意外,似在她的意料之中,又笑着说道:“徐嬷嬷不用客气,坐吧。”

这下徐嬷嬷倒是没再推辞,拒绝一次是她谨守本分,若是再次拒绝便是有些不识抬举。

徐嬷嬷恭谨地坐在椅子上,余光不经意瞥到一旁站没站相的杏儿,心里微微不满,主子跟前,杏儿也敢这般大胆,当真是被惯坏了!

徐嬷嬷语气严肃,皱着眉头看向她,不悦道:“杏儿,站直了!”

杏儿见自己的姑母进来,不帮着自己说话便是了,反倒是一来便讨好南栀,还严厉地训斥着她,心里一阵委屈,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蓄积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徐嬷嬷哪里不知晓杏儿心里想的是什么,可眼下怎么容得了她放肆,她若是这会帮着她说话,指不定会惹得主子不快,岂不是火上浇油。

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主动问道:“主子,您唤奴婢过来,可是杏儿这丫头惹了您不快?”

南栀的声音轻柔,面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徐嬷嬷和杏儿一惊:“徐嬷嬷,你手底下这丫鬟对我心存不敬,我这院子里可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南栀说话间,抬起莹白细长的柔荑垂放在桌上,手腕上那碧绿的玉镯随之滑落出来,看着徐嬷嬷的目光意味深长。

徐嬷嬷心跳如擂鼓,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惶恐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让杏儿冒犯了您,还请主子息怒!”

“杏儿,还不跪下给主子道歉,求得主子的原谅!”

徐嬷嬷的语气严厉,吓得杏儿身形一颤,姑母往日从未这般严厉对待过她,杏儿也没想到南栀会想着把她直接赶出院子,眼里蓄着的泪水一下便掉了出来。

杏儿心里委屈又不甘,她自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错,只觉得南栀在小题大做,不过就是见了她没第一时间给她行礼罢了,她便要赶她出院子。


南栀使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从他手里出来,可沈淮易的手劲极大,她根本动不了丝毫。

再是淡定的南栀也不免面上恼怒,神色冷淡下来,语气不复温柔,逐渐转冷,“四殿下,还请您放开我。”

“四殿下,得罪了!”青玉面上一急,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沈淮易却忽然松开了南栀的手腕。

南栀毫无防备之下,身形踉跄往后连退了几步,幸得青玉急忙扶住她,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她心里只觉晦气,双眸颦蹙,瞪着身沈淮易,这四殿下好生浪荡,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

太子如此,这四殿下也是如此,没一个好东西。

沈淮易抬起眼皮,挑眉看向南栀,勾唇一笑,眉宇间浮现一丝戏谑的意味,语气慵懒散漫,漫不经意地同青玉说道:“青玉,我不过是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

青玉把南栀护在身后,站在沈淮易的面前,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警告道:“四殿下,还请您往后注意些,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人,莫要逾越了。”

青玉说完,便护着南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沈淮易眯着眼看着南栀离去的背影,眼神耐人寻味。

一旁的沈淮阳见人都走了,冲到他面前,鼓着眼惊讶地质问:“四哥,你刚刚胆子也太大了些吧?你怎么能对三哥的人动手!你不怕三哥找你麻烦?”

沈淮易不在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敲了敲他的脑门,语气低沉散漫,“我这不是见到了难得一遇的美人,一时好奇便忘了她的身份,再说我又没把她如何,我连她手都没碰到,隔着衣袖呢。”

“走了。”

沈淮易说完,转身又朝着太极宫的方向走去,沈淮阳摸了摸后脑勺,皱着眉头急忙跟了上去。

南栀离去后,青玉有些自责没把她护好,一路上沉默寡言,南栀感知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见状便柔声安慰了一句:“青玉,今日的事情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她说完,扬起笑脸,温柔如水地看着青玉,看得青玉更是自责,她面上平静,心中却又感动了一瞬,直接暴风哭泣,呜呜呜,美人也太体贴了,笑得也太迷人了。

青玉一个女子险些都陷入了南栀温柔的眼神里,她心中庆幸幸好自己是个女子,若她是个男子,定会忍不住喜欢姑娘这样温柔的美人。

在南栀温柔注视下,青玉耳尖微微泛红,不好意思说道:“姑娘,今日是我大意了。”

她也没想到四殿下竟会有这般突然的举动。

虽说殿下只是让她护着姑娘别让她受伤,眼下姑娘身上也没少一块肉,但她自觉姑娘受了委屈,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莫要放在心上。”南栀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迈着优雅的步子落落大方朝前走着,雪青色的烟纱散花裙随她走动间随风而起,荡起层层涟漪,宛如脚下生花。

日光如瀑倾洒在她身上,南栀白皙如玉的脸上泛起一层皎洁的光晕,看在青玉眼中,只觉得她真当是仙子下凡,圣洁高贵,让人不敢靠近。

南栀余光扫过青玉的表情,心中满意,能让青玉对她心生好感,往后指不定便会向着她些。

紫韵跟在她身侧,也险些看出了神,等她反应过来,急忙关切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她知晓四殿下一向浪荡,没想到竟大胆到调戏殿下的人,刚才那一面把她也惊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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