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若惜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她迈步走过去。“表姑真是好大的架子。”听见声音,何蓉猛地抬头。看见沈若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哎哟,若惜啊,怎么突然回来了,这都大半年没见了,表姑真是想死你了!”“想我表姑怎么不去齐王府看我?”何蓉脸上一僵,随即笑道。“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和齐王小夫妻俩么,新婚燕尔的,我去了岂不是扫兴?”沈若惜也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她十二岁时,何蓉带着陈双双从城外跑过来,说是家里人都死光了,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过来投奔亲戚。沈天荣将二人带进府里,问了半天,才知道是远房的一门旁支,硬要往祖上扯三代,才沾亲带故。何蓉抹着泪,大声哭嚎。“大将军你当初去乡下的时候,不小心误食了毒野果,是我娘给你灌了马尿,才让你吐出来解了毒,您现在不能...
《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番外》精彩片段
沈若惜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她迈步走过去。
“表姑真是好大的架子。”
听见声音,何蓉猛地抬头。
看见沈若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哎哟,若惜啊,怎么突然回来了,这都大半年没见了,表姑真是想死你了!”
“想我表姑怎么不去齐王府看我?”
何蓉脸上一僵,随即笑道。
“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和齐王小夫妻俩么,新婚燕尔的,我去了岂不是扫兴?”
沈若惜也笑。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她十二岁时,何蓉带着陈双双从城外跑过来,说是家里人都死光了,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过来投奔亲戚。
沈天荣将二人带进府里,问了半天,才知道是远房的一门旁支,硬要往祖上扯三代,才沾亲带故。
何蓉抹着泪,大声哭嚎。
“大将军你当初去乡下的时候,不小心误食了毒野果,是我娘给你灌了马尿,才让你吐出来解了毒,您现在不能仗着是人上人了,就不认这门亲了啊!”
沈天荣为人重情义,又看她们母女可怜,就收留了下来。
前两年,何蓉还算安分。
可后来何蓉看沈天荣没了夫人,后院无人,他又是个大老粗,除了宝贝沈若惜,后院其他事一概不管,何蓉就来了心思。
她将沈若惜哄好,让沈若惜去沈天荣面前说好话,将后院的管理权交给了她。
自此,母女二人开始了颐指气使的日子。
沈若惜目光落在何蓉的脸上,有些凉意。
上辈子,慕容羽给将军府安了个“意图谋反”的罪名,屠了沈家满族,而所谓谋反的证据,就是何蓉和她女儿陈双双塞进将军府的。
二人一心贪慕权贵。
真以为卖了将军府,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却没想到慕容羽一道圣旨下来,她们二人也跟着上了刑场。
当真是又蠢又坏的白眼狼。
何蓉问道。
“若惜,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姑爷呢?”
“沈若惜没理她,而是让桃叶将雪萍扶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雪萍,你犯了什么大错,让表姑这样罚你?”
雪萍跟桃叶一样,也是从小服侍她的丫头。
后来嫁给了府里吴管家的儿子吴才,才没有陪嫁到齐王府。
“小姐……”
雪萍十分委屈:“是何夫人看中了夫人的遗物,说什么也要抢了过去,奴婢谨遵小姐临走时的吩咐,不让她拿,何夫人就罚奴婢!”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若惜娘走得早,我在将军府这么多年,又与若惜情同母女,将军夫人的遗物,我戴着也无可厚非啊!”
何蓉一边说,一边扯着沈若惜的袖子。
“若惜,你说可对?”
沈若惜瞥到她手上的玉镯。
正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眼神当下冷了下来。
“我出嫁不过大半年,表姑还真把将军府当自己的家了?说好听点,你是暂住在这,说难听点,你们是寄人篱下,时间久了你还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欸?你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长辈,这些年你娘不在,我为将军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戴个镯子也是应该的!”
沈若惜懒得再跟她废话。
“把她的镯子给我拿下来。”
“是,小姐!”
桃叶和雪萍立刻爬起来,按住何蓉就开始抢她手里的镯子。
何蓉又喊又嚎。
拼了命的不肯撒手。
但是耐不住桃叶手劲大,硬生生从她手腕上将镯子给取了下来。
何蓉一拍大腿,当场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嚎起来。
“哎哟!沈若惜你这个强盗!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还有脸回来管府里的事啊!我一把年纪了还受这种欺负,我去你齐王府前吊死算了!”
何蓉声音大,不一会儿,府里就不少下人出来了。
但是大家都只是远远的看着。
平日里何蓉在府里跳上跳下,他们早就受够了她的窝囊气。
如今见沈若惜回来发难她,都只觉得畅快。
沈若惜瞥了她一眼。
“看样子表姑觉得在我将军府委屈了,既然这样,那我今日就跟爹说一声,让他放你和陈双双回去。”
闻言,何蓉立刻不嚎了。
“……若惜,都是亲戚,就这点小事,你至于赶表姑走么,我镯子不是还给你了吗?”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母女两还有没有擅自动将军府里的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
何蓉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
“娘,大清早的你在这嚎什么呢,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惹了你,你罚了她就是,吵得我觉都没睡好!”
陈双双穿着紫色的绸缎,有些不满的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
头上插满了朱钗首饰,又俗又闪。
看见沈若惜,她也愣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
沈若惜目光一沉。
“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我的吗?”
“小姐!您一走,双双小姐就去您房间,将您以前的首饰衣物占为己有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后来直接光明长大的拿了!”
雪萍立刻控诉。
沈若惜:“我爹呢,他不知道吗?”
“老爷质问过她们,但是何夫人和双双小姐说是经过您同意了,老爷信以为真。”
雪萍垂着头:“奴婢也拿不准,就没多做阻止了,毕竟小姐您跟她们的关系……之前确实还不错。”
沈若惜扶额。
她之前跟何蓉还有陈双双走得近,是因为她一心要嫁给慕容羽,父亲和两个哥哥却都不同意,觉得慕容羽并非良配。
只有何蓉与陈双双支持她。
她当时脑子里水多,觉得只有她们二人理解自己,便与她们亲近起来。
后来才清楚,她们只是想要自己早点嫁出去,好方便她们在将军府后院作威作福。
毕竟自己的将军爹除了会打仗,其他事一概不通,也不感兴趣。
而两个哥哥。
大哥沈樾如今接手父亲的兵权,是名扬天下的大将军,正在边疆作战。
二哥沈澈才学过人,今年殿试刚过,是新任状元郎,皇上亲自赏了一座府邸,她出嫁后,二哥很少回将军府。
如今这后院,成了何蓉母女的天下。
然而刚走几步,就被冷霜拦下了。
她伸出胳膊,拦在众人面前,眼中冷意凌厉。
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丁乐贤。
见状,丁乐贤神色僵了僵。
他看向沈若惜。
“王妃,您这是?”
“这些膳食,送到我的禹香苑。”
“这……恐怕有些不妥。”
丁乐贤说道:“王妃,这些饭菜,都是给宁姑娘的,您要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安排,您看怎么样?”
桃叶大骂。
“呸!她宁云雪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们王妃等?!”
丁乐贤装没听到。
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王妃,要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把饭菜送过去了。”
沈若惜笑了笑。
而后开口道。
“桃叶,给我掌他的嘴。”
“是!”
桃叶一下来劲了。
她冲过来,还没等丁乐贤反应过来,扬起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打得丁乐贤退了一步。
他一愣,刚准备说话。
桃叶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丁乐贤捂着被扇麻的脸,震惊不已。
“王,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沈若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看你似乎还没睡醒,给你醒醒脑,现在听清我的话了吗?”
丁乐贤眼中迸出一丝怒火。
他沉着脸,挥了挥手。
“去,把饭菜送往禹香苑!”
一群下人赶紧掉了个头,端着膳食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沈若惜收回目光。
“桃叶,冷霜,咱们回去。”
她刚转身。
身后,丁乐贤低声道。
“王妃,别怪奴才没提醒您,宁姑娘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他回来了,知道王妃的做法,估计会大发雷霆的。”
沈若惜回头。
“你在威胁我?”
“奴才可不敢。”
丁乐贤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桃叶气得要上前跟他争吵,被沈若惜拦住了。
她示意了一眼冷霜。
冷霜点点头。
她走到丁乐贤身后,猛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丁乐贤痛呼一下,双膝跪地。
冷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掰开他了的嘴。
沈若惜朝着他嘴里扔了一颗药。
丁乐贤捏着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以前不知道,丁总管说话如此没规矩。”
沈若惜语气温柔。
说出的话却让丁乐贤变了脸色
“给你喂的这毒药,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会令喉咙又痛又痒说不出话,实在难忍,丁总管可一定要忍住,不能喝水吃东西,更不能挠,否则这辈子可都要成了哑巴。”
丁乐贤眼神震惊,刚想说话,下一秒,突然感觉喉咙一阵疼痛袭来。
慢慢的,越来越严重。
似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喉咙。
极其难忍!
“王……王妃……”
他想求饶。
然而沈若惜只是淡淡一笑。
“丁总管放心,十二个时辰一过,自然好了。”
十,十二个时辰!?
不如杀了他算了!
丁乐贤疼得一张胖脸都变了色,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朝着沈若惜磕头。
沈若惜看也没看他一眼,带着桃叶和冷霜回去了。
临走时候,桃叶转头,冲着丁乐贤冷哼一声。
“以后睁大你的狗眼,认清谁才是王府的主子!”
……
到了禹香苑,饭菜已经摆好了。
满满一桌,琳琅满目。
桃叶忍不住道。
“一群狗奴才,还真把宁云雪当主子了!”
沈若惜没吭声。
下人们都是看菜下碟。
这么捧着宁云雪,终归到底,还是因为慕容羽。
她坐下来。
“桃叶,冷霜,你们也饿了吧,一起吃吧,反正这么多也吃不完。”
“是。”
“是,小姐!”
二人坐在下方,也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用完膳后,沈若惜让桃叶将账本拿来。
桃叶有些纳闷。
“怎么了,小姐,您不是要跟齐王和离么?怎么还为王府管账?”
“正是因为想要走,才要清点清楚我的嫁妆。”
沈若惜翻着账页。
“该属于我的东西,一件都不能留下。”
看着账本,沈若惜眉头越蹙越深。
上辈子,她一直穿着朴素,做低伏小,一颗心都放在慕容羽身上,从来没打扮过自己,也没在意过自己的嫁妆去哪了。
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上面只有两个哥哥。
出嫁的时候,沈家给的嫁妆格外丰厚。
今天一看,发现一小部分,居然都在兰苑!
她才刚嫁进王府不到一年啊!
沈若惜手指一紧。
才这么点时间,她的嫁妆就被占了这么多,那么上辈子,她所有的东西,肯定都被宁兰雪霸占了!
抢了她的正妃之位,还霸占了她的嫁妆!
沈若惜怒极反笑。
“这些人,还真是让我一刻都没法消停。”
“桃叶,冷霜,去兰苑走一遭。”
*
宁兰雪住的厢房,在东边的院落。
是慕容羽亲自给取的名——兰苑。
其实沈若惜上辈子,从未来过兰苑。
估计是怕她找宁兰雪的不快,当初一接回宁兰雪,慕容羽就命令她,不准踏进兰苑一步。
她还真乖乖听了。
如今,慕容羽说得话,她都只当是狗叫!
几人刚靠近兰苑,就见外面一群婢女在打理花草。
偌大的院子清幽整洁,梁上雕花,假山奇花,样样俱全。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清香。
比她的禹香苑不知强了多少倍。
外面有婢女看见她,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过来。
“王妃,您怎么来了,奴婢马上去禀告宁姑娘。”
“不必了。”
沈若惜迈步,朝着宁兰雪的厢房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说话的声音。
“姑娘别生气,不过是一顿午膳,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沈若惜就是仗着齐王不在欺负您,等齐王回来了,有她好看的!”
“昨日吵着要和离,今日又抢了我的午膳,也不知道沈若惜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奴婢看她就是嫉妒姑娘得到王爷的宠爱,心里不平衡罢了,找地发泄呢,她沈若惜顶着王妃的头衔,有什么用呢,这府里谁不知道姑娘您才是主子~”
“话虽这么说,但是眼下她毕竟占着王妃的位置,实在心烦。”
“放心吧姑娘,王爷迟早会休了她的!”
二人笑出了声。
沈若惜眼神一冷,提起裙摆就走了进去。
“你说要休了谁?”
她接过,而后扔在慕容羽的面前:“王爷签了,一了百了。”
又提这事!
慕容羽脸色彻底绷不住了。
“和离?你妄想!”
看着灯火下,那张明艳而冷漠的脸庞,慕容羽只觉得心头的怒意越来越盛。
最终烧毁了理智。
“沈若惜,本王不仅不会与你和离,而且要你今晚就侍寝!”
说罢,他猛地起身,想要抓住沈若惜的手腕。
却被一道身影挡在了前面。
冷霜面色如冰。
“滚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王无礼!”
慕容羽拔出腰间的短刀,朝着冷霜就刺了过去。
一道寒光闪过。
慕容羽的脖子上,横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贴着他的肌肤,让他一惊。
心里生出一股惧意。
这个婢女出手好快!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招的!
“沈若惜,你这婢女疯了不成?让她滚开!”
沈若惜转头。
“王爷现在,还想要我侍寝吗?”
慕容羽握紧拳头。
指节发白。
他愤怒至极。
但是对上冷霜毫无温度的眸子,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有预感,这婢女是真的敢对他动手!
沈天荣居然派了个这么厉害的婢女到沈若惜身边,难不成是真的觉得沈若惜在齐王府委屈了,意在给他施压警告?
他权衡了一下,最终放缓语气。
“你若不愿,本王不会强求你。”
沈若惜吹了口茶。
半晌,才出声道:“冷霜,退下吧。”
冷霜冷冷瞥了慕容羽一眼,之后缓缓走到一边站定。
慕容羽摸着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个奴婢,也敢威胁他?
不料沈若惜突然开口。
“王爷还是不要对冷霜动什么心思,她并不是完全听命于我,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之后怕是会惹来麻烦。”
慕容珩估计会直接掀了齐王府吧。
听到这话,慕容羽眸光闪了闪。
想偏了。
他想,难不成冷霜不仅仅是沈天荣授意过来的,还是他父皇的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复杂了。
慕容羽一时拿不准,但是也确实不敢动她了。
他凉凉道。
“沈若惜,你可想好了,今日你若是拒绝了,日后本王可能再也不会踏进你的禹香苑了!”
沈若惜抿着茶水。
“请便。”
慕容羽愤怒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冷霜拧着眉头。
“小姐,怎么办?”
“无妨,他会和离的。”
沈若惜眸光冷静。
她认识了慕容羽两辈子,太了解他的为人。
虚伪,自私,内心深处非常自卑,但是某些时候却又显出莫名的自负。
他很矛盾,面子里子都想要。
如果在合适的时机激他一把,他定会与她和离。
而且……
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宁云雪那边,出了件大事。
……
此时,兰苑。
宁云雪坐在软塌上,听到下人的汇报,她惊得瞪大了眼珠。
“王爷当真那么说?”
“回姑娘,奴才亲耳听见的,王爷在禹香苑等了一个时辰,之后要王妃侍寝,但是王妃似是不愿,王爷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宁云雪一阵气血翻涌。
“贱人!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花招!以往王爷压根不会看她一眼,如今倒是着了她的道!”
她将手边的瓷杯狠狠砸在地上。
原本清丽温婉的脸庞,此刻也狰狞无比。
旁边的丫鬟荷香立刻上前,跪在地上收拾狼藉。
宁云雪蹙眉。
“你说,比起沈若惜那个贱人,王爷他是不是对我要宠爱得多?”
荷香一愣。
随即惶恐摇头。
“奴婢不知,奴婢是新来的……”
“没用的蠢货,滚出去!”
宁云雪气得不轻。
她这一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
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
进去后,沈若惜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
“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
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
沈若惜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
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沈若惜脚步一顿。
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
……
回到齐王府后,沈若惜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
她交给冷霜。
“这封信送到将军府。”
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
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
之后,沈若惜又唤来桃叶,给了她一包药。
“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一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里面加上这个。”
桃叶拿着药,没忍住,问了问。
“小姐,这是什么啊?”
“你尽管去做。”
“是。”
桃叶立刻将药塞在袖子里,转身匆匆离开了。
做完这一切,沈若惜便靠在软榻上,静静等待。
当天晚上。
沈若惜的禹香苑,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羽带着王府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外。
眼神无比阴鸷。
“沈若惜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
冷霜拦在门口。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滚开!再不让开,本王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慕容羽一挥手。
身边出现了许多王府的侍卫。
冷霜冷笑一声,正准备动手,突然听见身后“吱吖”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桃叶扶着沈若惜,出现在了门口。
沈若惜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长发垂在腰际,未施粉黛的脸上,唇不点自红,自有一股出凡脱尘的美。
她眸光冷静。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慕容羽被气笑:“你今日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他伸手,指着沈若惜身边的桃叶。
“是你指使这个贱婢,让她去给兰雪下堕胎药吧?但是可惜了,沈若惜,兰雪不喜欢红豆汤,她一拿到就觉得不对劲,找人一查,里面居然被人放了五行草!
本王审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你身边的丫鬟交待厨房做红豆汤的,沈若惜,是不是你下的毒!?”
听到他的指控,沈若惜神色冷静。
“更深露重,王爷不妨进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了厢房。
慕容羽目光沉了沉,带着两个侍卫,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是不是你!”
沈若惜坐在桌前,捧起一杯热茶,饮了一口。
随即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错,是我交待桃叶的。”
“你这毒妇!”
慕容羽暴怒。
想起之前宁兰雪吓得花容失色,无助又害怕的样子,更是气得眼睛猩红。
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若惜却似是没有看见他的怒火一般。
反而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
“我给她送药又怎么了?宁兰雪压根就不该有孩子,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不配为你生育子嗣,就算我流掉了她的孩子,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活该。”
沈若惜声音铿锵有力:“慕容羽,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妃,有我在王府的一天,她宁兰雪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慕容羽声音阴冷。
“她配不配,本王说了算!沈若惜,劝你老实点,别坏了本王对你仅存的一点好印象!”
“呵,若是我偏偏不老实呢?”
直到她被慕容羽打入冷宫,沈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了牢狱。
苏天菱强迫沈澈,成了她的面首之一。
他在死前受尽屈辱,那张如玉的脸也被划花,处以死刑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沈若惜心中一痛。
眼神骤然变冷。
察觉到沈若惜的目光,苏天菱眉头一蹙。
奇怪。
这个女人怎么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真让她不悦,想挖了她的双眼!
不过慕容羽的惨叫声,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很明显,现在乾元殿内应该是发生了大事。
她还是先别节外生枝的好。
苏天菱压下心底的不满,一挥袖,带着人走了。
……
乾元殿内,听着外面慕容羽的痛呼声。
殿内几人,神色各异。
等到声音逐渐弱下去,秦海棠才悠悠起身。
“皇上,皇后,臣妾有些乏了,就先回福阳宫了。”
要不是明华跟她说,让她过来看看情况,她才懒得关心慕容羽的破事。
不过也没来亏。
吃了好大的瓜。
方蕙也摇摇摆摆的站起身。
“嫔妾身体不适,也想要回去……”
秦海棠瞥了她一眼。
“方嫔急着回宫干什么?宁兰雪还在外面呢,我看她今日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她肚子里怀中四王爷的骨肉,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啊~”
方蕙牙关一紧,差点被气得吐血。
这个贱人!
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等二人走后,慕容珩转了转手里的青花瓷杯,也准备离开。
却被仁景帝唤住了。
“珩儿,你先别走,我与皇后有事要跟你商量。”
“父皇请说。”
“是关于你的婚事。”
苏柳儿接过话。
“珩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到了该娶亲的年纪,我与你父皇商量了许久,给你挑了几个中意的贵女,你看看。”
慕容珩扶着额。
“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父皇,母后,儿臣先退下了。”
“这次装病可不行了。”
苏柳儿微微瞪了他一眼,之后挥手,让王德福将几个画卷递了过去。
“这些是贵女们的画像,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
七八个画卷一一摊开,上面的美人风格各异,都是朝中有名的贵女。
仁景帝道。
“朕觉得林太傅之女林秀怡,端庄大方知书达理,珩儿可多看两眼。”
苏柳儿接过话。
“臣妾觉得,万尚书之女万思语,也是良配。”
仁景帝却道。
“万思语刚刚十六,年纪尚轻,性子又活泼,珩儿需要一个稳重些的贤内助。”
“思语虽然活泼了些,但是做事知情重,况且与珩儿自小就认识,应该会比旁人多一些情分。”
仁景帝却没再应她的话。
“珩儿,你自己看看,这些贵女之中,你挑选一位。”
“父皇,儿臣不想选。”
“珩儿,父皇理解你,这么多年来,你因为身体原因,一直不想成亲,可是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寻一位良人在身边,比你独自一人总要好上很多。”
闻言,慕容珩却道。
“并非是儿臣不想成亲,而是因为儿臣已经心有所属,没必要再看这些贵女了。”
“哦?你有了喜欢的人,是哪家的女子啊?”
仁景帝又惊又喜。
好小子,这么多年不吭声。
他还怀疑过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呢。
这下放心 。
苏柳儿也莞尔。
“你这孩子,平日里一声不吭的,母后还以为你真的到如今还不通男女之事呢,没想到一直瞒着我跟你父皇。”
慕容珩开口。
“儿臣心仪的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之后若是时机合适,会亲自求父皇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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