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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一步的命运结局+番外

一口嘎嘣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她忍了两个多月没忍住,在我距离高考百天晕倒在家被紧急送往医院,当地医生说让转到大城市那时。我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我想起梁晚最近苍白的脸色,偶尔的干呕,还有瘦得有些凹陷的脸。那时梁晚还安慰我说她只是前几天吃坏了肚子。我就那么傻傻地相信了。如果那时我能及时发现,送她去医院,或者直接来市里检查,是不是不至于拖到肾脏严重受损的程度?听着医生讲述梁晚的病情,后续的治疗方案,还有她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副作用等等。我心里的自责前所未有的强烈。医生给梁晚开了点滴,最后留下一句:“后续治疗需要的费用极大,家人尽快回去准备钱吧。”就离开了病房。我转头看向爸妈,发现两个人的脸色变了。“爸,妈,我和姐姐手里差不多攒了有小一万块,我记得去年秋收的时候你们...

主角:梁宁梁晚   更新:2024-11-1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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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宁梁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只差一步的命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口嘎嘣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她忍了两个多月没忍住,在我距离高考百天晕倒在家被紧急送往医院,当地医生说让转到大城市那时。我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我想起梁晚最近苍白的脸色,偶尔的干呕,还有瘦得有些凹陷的脸。那时梁晚还安慰我说她只是前几天吃坏了肚子。我就那么傻傻地相信了。如果那时我能及时发现,送她去医院,或者直接来市里检查,是不是不至于拖到肾脏严重受损的程度?听着医生讲述梁晚的病情,后续的治疗方案,还有她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副作用等等。我心里的自责前所未有的强烈。医生给梁晚开了点滴,最后留下一句:“后续治疗需要的费用极大,家人尽快回去准备钱吧。”就离开了病房。我转头看向爸妈,发现两个人的脸色变了。“爸,妈,我和姐姐手里差不多攒了有小一万块,我记得去年秋收的时候你们...

《只差一步的命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她忍了两个多月没忍住,在我距离高考百天晕倒在家被紧急送往医院,当地医生说让转到大城市那时。

我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想起梁晚最近苍白的脸色,偶尔的干呕,还有瘦得有些凹陷的脸。

那时梁晚还安慰我说她只是前几天吃坏了肚子。

我就那么傻傻地相信了。

如果那时我能及时发现,送她去医院,或者直接来市里检查,是不是不至于拖到肾脏严重受损的程度?

听着医生讲述梁晚的病情,后续的治疗方案,还有她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副作用等等。

我心里的自责前所未有的强烈。

医生给梁晚开了点滴,最后留下一句:“后续治疗需要的费用极大,家人尽快回去准备钱吧。”

就离开了病房。

我转头看向爸妈,发现两个人的脸色变了。

“爸,妈,我和姐姐手里差不多攒了有小一万块,我记得去年秋收的时候你们卖了不少钱,咱们是不是凑一凑先让姐姐做透析?”

我试探性地开口,两人久久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遍,我妈才像刚回过神来。

“嗯,行,我和你爸这就回去凑钱。”

两人说着就要离开,正巧这时梁晚醒了过来,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却死死地攥着我的胳膊。

“我的钱不能动,那是等你毕业给你买手机的钱,好不容易攒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她又睡了过去。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巨大的酸涩,酸涩之余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骂梁晚傻。

手机什么时候都可以买,钱可以再赚,但她的身体等不及了。

我告诉爸妈我和梁晚的钱放在什么位置,让他们回来的时候带着。

然后目送两人离开,专心守着梁晚。

梁晚又睡了整整一天才醒,醒来跟我说肚子饿了想吃馄饨。

我笑着点头,走出病房门摸遍全身的口袋,找出不到二十块钱。

医院门口正好有个卖馄饨的小摊位,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娘开的。

十五一碗,我的钱正好够买一碗的。

大娘愿意聊天,问我来医院干什么,我说了梁晚的情况。

大娘叹气,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医疗水平高。

在装馄饨的时候,给我多装了两个。

看着热气腾腾的馄饨,我的肚子突然也叫了起来。

还剩五块钱,买个煎饼什么的应该可以,但万一梁晚想吃什么呢?

想着,我咽了咽口水,目光从其他小吃摊收回,看着大娘打包的馄饨。

“大娘,再给我多来点汤吧。”

等梁晚吃完我喝点汤就行了。

我拎着超大份的馄饨回到病房,梁晚吃得很香,还像平时一样给我留了一半。

我骗她我已经吃过了,她不信非让我吃。

她太了解我了,就像我了解她一样。

她哪里希望得病的人是我。

那都是骗我的。

在她心里,恐怕在庆幸得了尿毒症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我的傻姐姐,她是怕我为了赚钱做傻事,故意那么说伤我的心,想让我放弃她。

可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只想让梁晚活着。




梁晚压抑着声音,身体颤抖,语气也颤抖起来。

听她终于提起昨天的事情,我叹口气,转过身子走回来,看见她满脸的泪水。

“梁宁!我养你这么大是为了让你去做这个的吗?你对得起我吗?”

她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病床上,砸进我的心里。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姐,你别哭。”

梁晚的脸因为病情的原因有些水肿,但还是很好看。

她从小长的就好看,我的脸有八分像她,自然也不差。

网络筹钱失败后,我从医生口中得知梁晚的病可以进行肾移植。

只要移植了肾,没有排异反应,怎么也能多活几年。

我询问了大致需要的医疗费,打工发传单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凑齐这三十万元。

然后就看见路边一辆车上有一张小广告。

上面写着你想日入过万吗?

我当时没多想,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根据电话里那人提供的地址找了过去。

那是一家酒吧。

里面每一个人都穿的光鲜亮丽,我身上已经洗得缩水,一层一层补丁的穿搭跟那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被人带着进入最里面的房间,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让我坐下,询问我的年纪身高体重,眼神不断打量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确定要做这个?”

“能,能赚大钱吗?”

我有些犹豫地询问。

女人笑了,亲昵地坐到我的身边。

“当然能,你这情况,第一次应该能五十万左右。”

听到她的话,我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拼命地点头。

“那我能做。”

我其实猜到这是做什么了,进入酒吧之后心里不是没打过退堂鼓的。

但五十万,能救梁晚的命。

我能做。




姐姐确诊尿毒症当天。

爸妈拿着所有的医疗费离开。

将我和姐姐锁在门外说就当没生过我们。

我不得已辍学打工给姐姐攒治疗费用。

却在陪床的某天听见姐姐的真心话。

“凭什么得这病的不是她,凭什么要死的人不是她啊!”

--

昨晚梁晚第一次做血液透析,因为副作用影响,出现心律失常的症状。

我听着心电监护仪报警的声音担心得不行。

在一次次找医生确认过没事之后,仍不放心,守着她直到凌晨四点。

看到心电图平稳了,才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直到现在被谈话声音吵醒,听见她在跟最好的朋友抱怨。

“我为了梁宁付出那么多,辍学打工供她上学,放弃出去打工的机会留在这里照顾她。”

“可我得到了什么?阴雨天酸痛的关节,还有现在这治不好的尿毒症!”

“凭什么啊?凭什么不是她得了这病?凭什么现在躺在床上没钱治疗只能等死的人不是她啊?”

梁晚的声音没有克制,我睁开眼睛,正好与她的朋友对视。

她朋友急忙凑近压低声音提醒:“别说了,梁宁醒了。”

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毫不在意地继续说:“怕什么?她睡觉都不戴助听器,什么也听不见。”

我睡眠浅,有点声响就会被吵醒。

所以确实有睡觉不戴助听器的习惯。

但昨晚不同,因为担心梁晚,我不敢摘掉助听器让自己睡熟。

她是我的亲姐姐,是这世界上唯一在乎我,也是我唯一在乎的亲人。

我不能失去她。

可我没想到,会这样阴差阳错听到她的真心话。

看到两人目光从我身上挪开,我打开床头柜,故意制造声响让两人认为我从里面拿出助听器戴上。

果然,两个人的话题变了。

梁晚开始跟朋友说医院的饭不好吃,最近她都瘦了。

然后看向我,又恢复成那种温柔的语气:“宁宁,姐姐想吃上次的那个小馄饨,你去给我买好不好?”

我看向墙上的表,早上七点,卖馄饨的大娘刚出摊,现在过去人应该还不多。

于是点头,在梁晚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起身穿上外套出门。

关上病房门的那一瞬,眼泪夺眶而出。

这几天强压下的悲伤,委屈,气愤,无奈,伪装出的冷静在此刻瞬间崩塌。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




我天生听力极差,几乎听不到声音。

爸妈嫌我是个拖油瓶,在我六岁那年带我去车站,要把我扔掉。

是梁晚挡在我面前,哭着求爸妈留下我。

我那时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也不会看口型。

只知道她跪在爸妈面前一个劲儿磕头,然后紧紧地抱着我。

在她的拼命哀求之下,我被带回了家。

但从那之后,梁晚再没吃过一顿饱饭,也没再穿过一件新衣服。

她边上学,边在村里的饭店打工赚钱养我。

我的学费都是她一笔一笔赚出来的。

我穿她穿小的衣服,用她用过的课本,在我的记忆中,爸妈没给我花过一分钱。

梁晚是个很称职的姐姐,她养我爱我,教我说话,看口型,从来没跟我红过脸。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梁晚能做的兼职越来越多,她攒下不少钱,给我买了一套助听器。

那是我第一次清楚地听见世界的声音。

夏日的蝉鸣,细雨淅沥,怒号的狂风,还有爸妈因为没生出儿子日复一日激烈的争吵。

在他们眼里,女儿是赔钱货,只有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孝顺父母。

儿子是唯一的依靠。

这么多年,我和梁晚才是彼此的亲人,我们互相照顾,一起赚钱想给对方更好的生活。

为了专心供我读书,梁晚连高中都没上。

那时的她说:“宁宁,姐姐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如果可以的话,好好学习,因为只有学习才能改变咱俩的现状,只有考出去,我们才能离开这样的生活。”

我时刻记着她的话,打工赚钱的同时也不忘拼命学习,成绩也还算不错。

只要高考正常发挥,应该能考到不错的学校,以后有一个好的前程。

我就可以带着梁晚远离爸妈。

我们可以一起去大城市租房子,我看电视里学校门口的小吃卖得都很好。

我俩可以一起做点小生意,租个小吃车赚钱。

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给她买好多件新衣服,带她尝试以前从来没吃过的美食。

还有同学们都喝过的奶茶,咖啡。

所有我能想到的,我都想让梁晚体验。

我的姐姐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可我没想到,她会在我兴高采烈幻想未来生活的时候得了尿毒症。




我擦干眼泪下楼,馄饨汤的大娘刚摆出食材,远远地看见我冲我招手。

我小跑几步过去,点了一碗馄饨,还是多加汤。

大娘对我印象很深,煮馄饨的时候不停地跟我聊天。

“丫头,我记得你说你爸妈回去拿钱了,这该回来了吧,怎么还是就要一份馄饨呢?”

听到她提起爸妈,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怨恨,语气平平地回答:“他们没回来。”

大娘愣住,疑惑不解。

“他们拿了我和姐姐攒的钱没有回医院,我回家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屋里反锁了门,不让我进去。”

“怎么会?他们不管你姐的病了吗?”

“嗯,他们说姐姐得的绝症,治不好,最后会人财两空,所以一分钱都不给我们。”

我还没什么反应,大娘一下红了眼:“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我被锁在门外,哭喊着砸门,求他们救救梁晚,至少把我和梁晚攒的钱给我们的时候,也问了无数次,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明明电视里的孩子都深得父母疼爱,身边所有的同学都是父母掌心的宝。

为什么我的父母是这样的。

直到他们说:“梁宁,不是我们心狠,女儿生来就是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钱花你们身上,就是白花了,我们不会得到任何回报。”

“我听说现在可以做试管婴儿,还可以指定性别,有这钱我和你爸去要个儿子,那多好啊。”

梁晚躺在医院随时有生命危险,我在门外苦苦哀求,额头磕了那么大的血口子,可他们却在满怀期待地等着去医院做试管。

那一天,我几乎哭干了眼泪,最后去经常打工的饭店问老板借钱。

老板二话没说借了我两万块让我拿去救急,还告诉我不着急,以后有机会再还就可以。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不断鞠躬感谢,向老板保证会还。

看啊,血脉亲情都比不过外人。

大娘捞出馄饨装盒,又开始煮下一份,我从兜里掏出现金结账,却被大娘的手挡了回去。

“不要钱,丫头,你等等我再给你煮一碗,一份太少了你和你姐不够吃。”

大娘低着头煮馄饨,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鼻音,我看到一滴晶莹落入锅中。

“好,谢谢大娘。”

我没推辞,感谢大娘的好意,把她摊位的电话号牢牢记在心里。

这些给予我善意的好人,等以后有机会,我都要报答的。

“丫头,我听说现在网上有很多筹钱的软件,你和你姐这个情况,你们可以试试那个,找善心网友捐款啊。”

大娘不住地给我出主意,又提到网络筹钱。

“嗯,试过了,没用。”

我怎么会没尝试过呢?

从饭店老板那借来的两万块不过杯水车薪。

为了能支撑得起梁晚后续的治疗,我在医院附近寻找可以打工赚钱渠道。

发传单,小时工,服务员,都做过。

可那些都不能尽快拿到工资,发传单一天日结两百块,连梁晚一天点滴的费用都不够。

小时工更别提了。

最好的工作,就是附近西餐厅的服务员。

老板人好,提前给我预支了两个月工资,让我该工作工作,该去医院照顾姐姐照顾姐姐。

我为了多赚点钱整天两班倒,只有饭点才能回去看看梁晚。

如果能一直这么工作,加上老板对我的格外照顾,普通治疗费用倒也可以勉强支撑。

但我出了错。

我的助听器十多年了,最近时而好用时而不好用。

有个喝醉酒的客人提要求我没听见,客人以为我瞧不起他对我动手,打翻了店里不少东西。

虽然事后解释了,客人也赔了我一笔医药费,但老板说影响不好,加上我这个情况,他们这个行业,听力障碍根本做不了。

我被辞退,老板说预支的工资不用我还,还自己掏了几千块钱给我。

之后我又找其他工作,有的地方看见我的助听器直接拒绝。

有的说我未满十八不能雇佣。

我只能做既忙碌工资又低的工作。

护士姐姐看我可怜,告诉我网络上的筹钱软件。

因为我和梁晚没有智能手机,她用她的手机帮我操作,传病历,身份证,治疗单和梁晚的照片。

前两天筹到了几万块,可第三天,突然有人说我们是骗人的,所有信息都造假。

说认识我爸妈,我爸妈好赌,一定是为了骗钱去赌博。

有网友替我们说话,但也有相信了不再捐款的。

没过多久又有人传了一张我在西餐厅坐着吃饭的照片。

那正是我之前打工的餐厅。

我身上穿着的围裙被人p成了黑色裙子。

传照片的人说,我既然能去那么高档的餐厅吃饭,怎么可能因为医疗费被逼到需要网上筹钱的程度。

这下几乎所有人都信了。

我和护士姐姐拼命解释,但没有人相信我们的话。

账号被冻结,我们最后只提出了三万块用于梁晚的治疗。

用到现在也要没有了。

又一碗馄饨煮出来,大娘给我装好,轻拍我的肩膀安慰。

我道谢后准备离开,却被大娘喊住。

她小跑几步追上我,把手上的油渍抹到围裙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些零钱。

几张一百的,五十的,二十,十块,五块,一块,都有。

掏了好几把,足足一大捧,然后全塞进了我装馄饨的袋子里。

我看着大娘身上带着补丁的衣服,粗糙干裂的手,眼眶有些发热,想要把钱掏出来还给她。

却被大娘态度坚决地制止。

“拿着,丫头,你都拿着,大娘赚得不多,但能帮你一点算一点。”

我的眼泪还是没克制住。

我向大娘鞠躬,一下又一下,大娘红着眼冲我摆手:“快回去吧,你姐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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