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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锦鲤小胖妻小说简宁萧炎

一只菜菜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回去问问家里的。”“成,我等你好消息。”萧炎回家路上,都没想通,今天这事到底成没成。有些惆怅,他好像,做啥都不行呀!回到家,和简宁说了这事。听萧炎的描述,就是这家老板做人最厚道,最不会狗眼看人低,同样的,酒楼生意也是最差的。她要去趟镇上吗?真不想坐村里的牛车,记忆里,她每次去,赶车的都要收她两份钱不说,一路上,各种异样的眼神一路扫到镇上。知道原主够泼,嘴巴倒是很干净,啥也不敢说。走路,不不不,打死她也走不动。租骡车,别逗了,村里骡子都没一头。“萧炎,你叫我娘来,让她帮我改改衣裳。”“你要去镇上?”“不然咧?教你做,算了,你的手艺,我信不过。”十分味道经他的手,最多三分。萧炎被数落的脸涨红,最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赖的他,一次次的怀...

主角:简宁萧炎   更新:2025-03-3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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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宁萧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锦鲤小胖妻小说简宁萧炎》,由网络作家“一只菜菜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去问问家里的。”“成,我等你好消息。”萧炎回家路上,都没想通,今天这事到底成没成。有些惆怅,他好像,做啥都不行呀!回到家,和简宁说了这事。听萧炎的描述,就是这家老板做人最厚道,最不会狗眼看人低,同样的,酒楼生意也是最差的。她要去趟镇上吗?真不想坐村里的牛车,记忆里,她每次去,赶车的都要收她两份钱不说,一路上,各种异样的眼神一路扫到镇上。知道原主够泼,嘴巴倒是很干净,啥也不敢说。走路,不不不,打死她也走不动。租骡车,别逗了,村里骡子都没一头。“萧炎,你叫我娘来,让她帮我改改衣裳。”“你要去镇上?”“不然咧?教你做,算了,你的手艺,我信不过。”十分味道经他的手,最多三分。萧炎被数落的脸涨红,最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赖的他,一次次的怀...

《穿越后,我成了锦鲤小胖妻小说简宁萧炎》精彩片段


“我回去问问家里的。”

“成,我等你好消息。”

萧炎回家路上,都没想通,今天这事到底成没成。有些惆怅,他好像,做啥都不行呀!

回到家,和简宁说了这事。

听萧炎的描述,就是这家老板做人最厚道,最不会狗眼看人低,同样的,酒楼生意也是最差的。

她要去趟镇上吗?

真不想坐村里的牛车,记忆里,她每次去,赶车的都要收她两份钱不说,一路上,各种异样的眼神一路扫到镇上。知道原主够泼,嘴巴倒是很干净,啥也不敢说。

走路,不不不,打死她也走不动。租骡车,别逗了,村里骡子都没一头。

“萧炎,你叫我娘来,让她帮我改改衣裳。”

“你要去镇上?”

“不然咧?教你做,算了,你的手艺,我信不过。”十分味道经他的手,最多三分。

萧炎被数落的脸涨红,最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赖的他,一次次的怀疑人生,打击不可谓是不大。

“成,我现在就去叫人。”

简宁坐在院子里的木头凳子上,脑子里想着做什么菜适合。

简宁娘郑氏听说闺女找她,放下手里的事,半刻不敢耽搁,简老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羡慕的眼红,闺女咋就不叫他呢?老远看到人,咧开嘴就笑,“胖丫,想我啦!”

简宁:……热情的她有些招架不住。

“娘,我衣裳大了,想让你帮我改改。”

老郑氏一拍大腿,简宁吓一跳,“都怪娘老了,手脚都不利索,你哥镇上给你扯了块颜色鲜艳的布,新衣裳我还没给你做好。成,我先把你旧衣裳改改。”

她可怜的闺女哟,连件合身衣裳都没有。当初就说不能看脸嫁人,不能看脸嫁人,就是不听。老萧家也是,忒不是个东西!明明答应把她闺女当亲闺女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乖巧的闺女嫁进去,一个月不到就被分家了。

老郑氏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萧家混蛋,越难受越看萧炎不顺眼,觉得他不是个东西。

眼看老太太要掉金豆豆,简宁懵逼又无措,她啥也没干,你别碰瓷啊。

哄人,这她真不擅长啊!

“娘……”

“闺女,苦着你了!都是我不好!”

我天,要不要这么吓人!她苦哪里了,都两百斤了,村里猪都没这么重。

简宁不知道咋整,求救的看着萧炎,萧炎现在也不敢触岳母霉头。他刚才看到了,对他甩眼刀子呢。

“娘,小宁她……她衣裳要的急。”别哭了,求您了,改衣裳吧。

郑氏擦把眼泪,不言语,萧炎搬张凳子,拿出家里的针线和衣裳,郑氏接过衣裳,没给他好脸色。

闺女眼瞎,她不瞎,萧炎靠不住。

萧炎去地里干活,简宁看时间还早,去后山挖了半篮子野菜,半篮子青菜,一会做一大盆青菜鱼丸汤,给娘带走。

郑氏虽然在缝衣裳,却一直在留意她的动静。见她一下午没停过手,干活利索,就知道在家没少干。

她苦命的闺女呀,到底嫁了个什么玩意儿?她在萧家,过得啥日子?

难怪瘦脱相了,累还没得吃,能不瘦吗?郑氏心疼的差点握不住针。

“娘,我跟你说,最近做饭,发现我特别有天赋。做出来的,比萧炎做的好吃太多。”

郑氏想起前几天的鱼,忍不住咽口水,他们全家都不敢相信,那盆鱼居然是闺女做的,做的那么好吃,他们吃的一滴汤都没剩,还意犹未尽。

怕累到闺女,家里人谁都没提还想吃的事。

“你打小就聪明,看啥会啥,人也勤快。”郑氏骄傲的说。

简宁傻眼,你确定原主是这样的?亲人的滤镜这么深的吗?为啥当初他们都不要她?

“娘,前几天我又做了个吃食,叫水丸子,待会煮一盆,你带回家给爹他们尝尝。”

郑氏就是再想吃,也没简宁身体重要。“你会不会太累,自己够吃吗?家里啥都有,别折腾了,坐下歇歇。”

虽然疼的是原主,却也算是自己。

“不累,你等着!”

不累怎么能瘦?

郑氏一下午,就改好了两套衣裳,简宁很是感激,终于有合身的衣裳穿了,她太难了。

“闺女,你别再减了,在减娘都要认不出你了。”一身的肉,都是他们疼她的证明,咋就能没了呢?

“我又瘦了吗?真的吗?”简宁摸着脸,惊喜的问。

得了,她都白讲了,闺女还得继续减。咋想的呢?胖胖的看着就喜气有福气,哎!端着盆,一脸惆怅的回了家,闺女亲手做的汤感觉都不香了。

回家,一大家子吃着妹妹(闺女)亲手做的汤,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妹妹(闺女)的手艺咋就恁好,他们嘴里吃到的到底是啥肉?

有了合身的衣裳,简宁决定去一次镇上,看看酒楼的地理位置,实际情况再说。方子能卖多少银子,她心里也没底。

“一般人家的方子,都是多少钱卖的?”

“方子都是传家宝,生金蛋的鸡,不会有人卖的。”她要卖吃食方子,他心里也是不想的,太珍贵了,她可以留着防身的。

行吧,古代确实,手艺都是一代一代相传,绝对不会卖的。

牛车上,萧炎和简宁成了最靓的崽,很多人都跟看西洋镜一样的盯着他们,盯的萧炎浑身不自在,简宁直接选择闭目。

看看别人家的小村妇,再看看她自己,有点自闭,只收她双份车钱,车夫还是仁慈了。

村妇最是爱嚼舌根。

“你们说,简家丫头是不是瘦了?”

“好像是有点。”

“瘦啥啊,她这都叫瘦,我们是啥,下巴都快拖到胸口了,还瘦?”

简宁下意识摸摸自己的下巴,不是已经少了两层了吗?

“嘿嘿,她这么胖,萧家小子咋办事?腿分的开吗?”

“你个老不正经的,说啥呢?”

“说的好像你和家里的不办事一样,装傻呢?”

“越说越混,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


“大家稍等,我这就回家拿银子,立马结账。”

听到有银子,大家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就晚了两天,他们就闹成这样。以前在镇上干活,晚十天的都有,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这算是,杀熟,窝里横吗?

王氏,李氏本来还想煽风点火,说他们在故意拖时间,结果,看到简宁风风火火的回家,风风火火的回来,怀里抱着个小布包。

钱到,大家收了银子,嘴里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秃噜,然后走人。村民看没热闹看了,也都相继散场,送走工头,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郑氏和简老大媳妇,把简宁拉到一旁,先是数落了她一顿。不用说,这么不靠谱的事,只有他们家的胖丫才能干的出。然后又跟她告状,王氏,李氏在她不在的这几天,蹦跶的特别厉害,到处说他们坏话,想鸠占鹊巢。

今天的暴乱,也是他们鼓动的,撺掇的,怂恿的。简宁表示自己明白了,贱人自有天收,一会,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萧老头又交代他们几句,把新房子的大门钥匙给了萧炎,两家就离开了。质量他们检查过,一点毛病没有。就是水井还没打,他们不在,两家人身上银子不够。

刚才,简老头想拿银子出来,先发工钱的,可是怕萧家知道他们有银子,知道小宁帮衬他们,等孩子回家闹一直纠结,摇摆不定。

他们要是再晚回来一会,他就松口了。

他们现在也没了看新房子的心情,好几天都没好好睡过,现在他们巨累,只想倒头先睡个两天。

拿了钥匙,直接回家,躺上破木板床就打起了呼噜。

萧炎听着身旁的呼噜声,特别安心,拉起她的手,唇角勾起,闭上眼睛。

两天后,养好精神的两个人,才找人打水井。

家里他们看过了,哪哪都满意,墙上的破瓷碗片也贴的特别好,地砖,院子,厕所,全都按她的要求做的。

“等打好井,家里打扫干净,咱们就去把红酸枝家具买回来,住新房子。”

看着她笑弯了的眉眼,萧炎心情也特别好,“嗯,井打好,我们就搬家。”

“师傅,怎么样,这院子,哪里适合打水井?”

“就这里如何,离厨房也近。”

萧炎左右看了看,“成,就这里吧。”等打好水井,还要做媳妇说的洗菜和洗衣裳的台子,外加啥排水的玩意儿。

这一天天的,他们啥时候才能搬新家?他啥时候才能开荤?在破屋里,他总不敢对她做啥,环境不好,怕她感觉太差。

师傅头找好位置,带着徒弟干活,也就没了他们啥事。

“走,分礼物去!”现在是刚吃过晚饭时候,大家伙肯定全部在家。分礼物,就是要当着面给,人家才会开心,才会记她的好,转手的情分就又淡了一层。

胸口的吊坠,她只有换衣裳的时候低头看几眼。

为啥不敢摸呢,怕自己粗手粗脚,一碰给碰碎了。两百两银子呢,可绿可透了,她很是喜欢。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帝王绿,她一个山猪表示看不懂。

萧炎想到一会家里的乱战,就一阵头皮发麻,二嫂,三嫂会疯吧?会的吧?

媳妇儿有时候真的,特别不嫌事儿闹大,挺能折腾的。

拎着一个大包裹,走了小路,绕开人群,去了简家。

“娘,嫂子们,我回来了。”

简宁刚到院门口,就兴冲冲的叫人。她在简家人面前,比以前放得开。他们弥补了她对亲情的渴望和缺失,


“这山上好像没大野兽?”

“兴许是我们运气好,没碰上,爹交代了,咱们不能去深处。”

“嗯。”现在不为生活愁了,好好活着肯定是第一位,命都没了,还拼啥啊?

两天后,两人直接去了镇上,卖了草药,才回家。

回家后,萧炎每天去看人打井,安排人做洗衣台子,挖水槽,院子外的后面荒地,也挖了一个大坑,上面是有厚木板盖住的,以后,家里倒出来的脏水,就流到这里,还能用来浇地。

“井挖的怎么样了?”

“还没出水。”这井,一天不出水,一天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挖到深处,出来的水,有甜水和苦涩的水两种。

只有甜水,才能继续打井,苦水,就只能放弃,之前白挖了,钱也白糟践了。这就是为啥,大家不会在自己家打水井的原因。

那么贵的一口井,能不能成全靠运气。

还有就是,井实在是太贵了,十几两,大家有这钱宁可盖两间砖瓦房。没有井,不过是费点力气,去挑水而已。

还没出水呀,这效率,还真是不咋滴。

“咱们去镇上,把家具给定了吧。”夜长梦多,她怕被人买走了,她又要等新货,她最近的稿子,也存了好多,可以给掌柜的送过去了。

“可以,顺便做几床被子。”

“顺便买几套成衣。”做衣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她手残。

萧炎一算,家里要买的好像还真不少。

“我们好像又要包牛车。”

“包呗,过段时间,咱们就去买马车。”

萧炎无言,所以,你手里的银子,一定得造完是吧?

等家里的都买全乎了,也就没啥大开销了。没银子,家里不是还有好几朵蘑菇吗?媳妇儿想买啥就买啥,他们买得起。

牛车的车夫,最喜欢萧老五包车了,好说话,事少,买东西利索,他一来一回,比平时挣的多不说,回家还能比平时早一个时辰。

村里有些娘们,是真墨叽。

就是每次看他们俩口子买东西的样子,他就觉得,嗯,不像是能过日子的。但是人家偏偏就能继续过下去,还过的不赖,也是奇了怪了。

简宁和萧炎又是在镇上一通买买买,吃的穿的用的,一个没落下,尤其是棉花,贼占地方。

等到牛车塞满了,打道回府。

车夫看着堆满东西的车,忍不住念叨一句,“咋买恁多?”

“搬新家,要买的东西也就多。”

也是,这么好的新房子,可不能还用着之前的破烂货。

看着简宁怀里抱着的两只小黑狗,这年头,人都吃不饱了,谁家还养狗呀!“这狗……”

“看家用的,听卖狗的说,是外面带来的稀罕品种,能长的比狼还大,还凶,看家它最好。”

他也不懂,只知道,媳妇儿说,这俩只,看家贼好,谁来咬死谁。

额,希望没不长眼的觊觎他家吧。

车夫看了好一会两只黑狗,也没发现它们的特殊,他只知道一件事,越大的狗,越能吃,越费粮食。他其实很想问,你俩败家玩意儿到底咋挣的银子,怎么就这么能呢?

可是这事不能问,问了,就是他不懂事了。

“回村吗?”

“去酒楼!”

哦,对,人家跟酒楼做营生,挣的盆满钵满,村里都传遍了。

出了酒楼,拎着几个食盒,是掌柜的送他们回家吃的,还有几包点心,并且贴心的把人送到门口。

车夫看的羡慕,萧老五,真能干呀!

萧老头子,这辈子是值了。

直接让车夫把车赶到简家,“娘,娘!”

“咋了?”

老天爷,怎么又买了一车的东西,老郑氏看的眼晕。


他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揪着衣摆,顿时有些窘迫。她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挑眉,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我吃了你呢。”

她的脸瞬间红透,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你胡说什么!”

这人,又在撂她?万一她忍不住咋办?孤男寡女,天干物燥的,很容易走火……

萧炎靠近她,握住她的手,“媳妇儿,不如咱们试试,这床够不够结实?要是不够结实,好去镇上找老板,好多银子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你……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萧炎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小宁,咱们搬新家了,以后我和你,好好过日子成不,在这个家里。”

简宁点头,萧炎大喜。

纱帐轻摇,烛光渐暗,只剩下两人的低语和笑声,交织在这静谧的夜色中。

事实证明,好货都不便宜,便宜的也都是好货。

一夜,简宁觉得她这副特别耐操的身板都快散架了,拔步床还稳如泰山,甚至连点咯吱声都没有。这么大动静,都能如此安稳,不得不佩服,古人干活真的实在。

她身边这个,更是实在,一夜硝烟未散,他却依旧精神抖擞,仿佛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简宁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忍不住嘀咕:“你这体力……是吃了什么仙丹吗?”明明大力的是她好吗?

萧炎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捞回怀里,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总算是在大力媳妇面前扳回一局。:“仙丹倒是没有,不过媳妇若是累了,为夫可以勉为其难,再让你休息片刻。”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咋就能这么不要脸,不是都说古人古板,含蓄的吗?开荤后的萧炎好像换了个人,贱坏贱坏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萧炎挑眉,故作无辜:“昨晚明明是你说……”

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不许说!”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好,不说。我看媳妇儿精力还好的很,我们不如再来试一下这床的舒适度?”

她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拉入怀中。纱帐再次轻摇,烛光彻底熄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这静谧的清晨中……

家里就只有他们,伙计又都丢给了娘家,两人刚尝到甜头,没羞没躁的整天在家里,五天没出过门。萧炎觉得,宅子建在这里,真是这辈子做过最明智的事儿。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不管屋里还是院子里,不管大声还是小声,都不会被人发现,都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这几天,他过的不要太开心。

“我跟你说,给我悠着点,明天去镇上给我送话本子去,赚钱养家了,再这样缠着我不放,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信,咋能不信,前天她睡觉时候,把她折腾醒了,啥也没说,黑着脸,拎起光溜溜的他,丢在院子里,里面的门直接插上。

媳妇儿翻脸不认人这套玩的贼溜,自己舒服就抱着他喊相公,不想玩了,困了就一脚踢开他。

幸好院子够高,外人瞧不见。

夫纲,他这辈子不要想有了。

“媳妇儿,咱们家的井水,也差不多了,我看舀出来的越来越清澈,要不,明日我让师傅来瞧瞧?”

“可以,趁天好,后院的菜地锄锄,咱们该种菜了。算了,井好了我跟你一起去镇上,买菜种还有花种,果树也要找找。”她记忆里,这个地方的人,平日吃的果子,都是山上的野果。家里也有人有果树的,枣树和苹果,果子都长不大,也不甜。


回来的人,两只手各提一桶水,背上还背着一捆柴。这人真就挺勤快的,家里所有的活,地里所有的活,全部是他在干。

萧炎看她一眼,再看看日头,以为她是饿了。

“我去做饭。”说着把水倒缸里,放下柴火。祖宗不能饿着,饿了就是天崩地裂。

“我做好饭了。”

萧炎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啥?”

“饭我做好了。”年纪轻轻耳朵好像不好使,每次话都要她说两遍。

说着走进厨房,她饿了这些天,每天都是眼冒金星,对食物极度渴望。

吃饭,是每天最开心的日子。

这样的自己,她根本不敢出院门,晕倒在路边,估计也没人搭理吧。

萧炎确定自己没听错,不可置信的看着胖到变形的脸,她居然做了饭?

不是,她居然会做饭?

成亲前几天,她爹找到他,跟他说,他家闺女在家不做饭,不洗衣,不下地……总之一句话,只吃不干,还吃的特别多。

现在,十几年没干过活的人说她做好了饭,是认真的吗?

厨房还在吗?

他冲向厨房,脚步凌乱。

简宁跟在后头,这人又抽哪门子风?她这人其实有些孤僻,爹不疼娘不爱,一直一个人,几乎没朋友,所以,真的不会揣测别人的心思,更不会与人相处。

比起迂回辗转,她比较喜欢打直球。

端着饭碗,“萧炎,我知道以前的简宁很混,现在我想重新开始,努力锻炼身体减肥,努力学做家务,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孝顺我和你的爹娘,行吗?”

这女人是认真的?她有多能折腾,成亲二十来天,他天天见识。能成亲十几天就把公婆逼到主动求分家的,她是村里第一个。

现在,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她真能安定过日子?说实话,他不信。

见他不吭声,简宁也不在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吧。

“以后家里做饭的活都交给我。”洗碗她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勉强自己,给他洗呗。

这倒是可以,没想到她第一次做饭,竟然一点不比他差。

不做饭,他也能在山上多逗留些时间,多挖些野菜。

“行。”

还真是惜字如金呀,装B。

这之后,简宁每天在家搞搞卫生,做做饭,锻炼锻炼身体。

这具身体属于虚胖,初期减肥效果显著。

一个月后,她穿的衣裳明显宽敞了。来这到现在,她就没敢照过水缸,今天,看着满满一水缸的水,她有些控制不住,想看看自己现在长啥样?

对着水缸低头,人脸模糊,五官看的很是模糊,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大饼脸,只一眼,她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难怪原主给萧炎下药,这副尊容,不下药,谁能下的去嘴哦!

一个多月,她的身体好了许多,现在走一个时辰也没问题。

原主天生神力,且生气的时候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力气,除了家人,一般人很怕靠近她。

这个外挂,在并不安全的古代她很喜欢,不管遇到坏人,还是碰到野兽,她都有一搏的成算。

轻松提起大水缸,走到家后院的河边打水。他们住的偏僻,周围没有邻居,后面就是大山。而这一带的山,因为距离村子较远,不方便,也很少有人过来捡柴,挖野菜。

两只狗村,是个大村子,大概有两百来户村民,姓氏很杂,大部分人都是当年逃荒,路过此处定居的。

相比住在村中央,她更喜欢自己家的这份宁静。

萧炎挖干完地里的活回家,看着单手提着水缸,里面还接满了水,另一只手听着一大桶水的媳妇儿,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

难怪他们五兄弟都干不过她一个,这女人,力气大的不像个正常人。

要帮她提水的话说不出口,因为他,确实拎不动水缸。

抿抿唇,又在前面。看他又冷着一张脸,简宁眨巴眨巴眼,最近不是处的很和谐吗?这又咋了?来大姨夫了?

“你歇会儿,我去做饭。”农民种地很辛苦,她懂。

萧炎想说自己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会吃就会做,这话真不假,不得不承认,她的手艺,比他强太多。

简宁看着越来越少的粮食,叹气,这些粮食,绝对撑不到秋收。就这,还是她减少自己的饭量剩下的。天天不是煮野菜,就是野菜汤,盐也没有,她脸都要吃绿了。

身子骨好些了,是时候改改伙食了。

吃饭的时候。

“萧炎,下午我去山上走走。”

他以为她要去挖野菜,“不用,野菜家里还有一篮子,先吃,放久了会烂。”

她现在的饭量只比他大了一丢丢,野菜用量也比以前省。

她才不是挖野菜,都吃到要吐了好吧?

“我去找找别的。”

“山上很危险,有蛇。”

卧槽,不听他的就吓唬她,这男人无耻。

“我知道,棍子打打就行。”

萧炎无言以对,一口气喝完碗里的粥,“随便你,别走太深,怕你迷路。”他不能跟着,分家的时候,他们没分到地,因为家里本就地少,她的嫁妆,两亩地,是他们唯一的粮食来源,一定要伺弄好了。

“放心,想走远我也走不动。”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萧炎不懂她开心个啥,胖到走不动很光荣吗?

也是,村里人想吃胖确实难。

简宁开心,穿过来,总算是能出去走走了。

下午,午睡过后,萧炎去地里干活,简宁去山上。

对方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别走太深。”

“知道。”

年纪不大,还挺操心。

萧炎看她一脸不耐烦,气堵,不识好人心。

他站在门口,直到人影不见,才拎着桶,拿着锄头,朝田里走。

简宁看着满山郁郁葱葱的草木,斗志高扬,她一定能在这片大山里,找到些宝贝……

这里走的人山,没路,一点都不好走,草都过了膝盖。她找了两根粗木棍,准备当登山木用。只是,刚一拄地,木头就断了。

简宁懵逼的眨眨眼,她这没处使的洪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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