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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床上隆起一小团,一动不动。管家放下心,:“小少爷,该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燕麦粥,快起……”低头一看,嚯!被子里面是个枕头!管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宝墨园都没找到小少爷的人。管家不敢隐瞒,着急忙慌的给陆瑾州汇报。正在开会的陆瑾州立刻中断会议,赶回宝墨园,脸色差到极点。“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吗?!废物!”一群保镖低着头,满脸自责。管家解释着:“少爷,我们查了监控,发现小少爷他,他钻狗洞出去了!”他们千防万防,没防住假山后面还有个狗洞!那大小,刚刚适合一个小孩子钻进。陆瑾州怒道:“找!马上找到他!!”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出去外面,会遭遇什么,细思极恐。陆瑾州派遣了所有人去...

主角:许初颜陆瑾州   更新:2025-03-17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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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上隆起一小团,一动不动。管家放下心,:“小少爷,该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燕麦粥,快起……”低头一看,嚯!被子里面是个枕头!管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宝墨园都没找到小少爷的人。管家不敢隐瞒,着急忙慌的给陆瑾州汇报。正在开会的陆瑾州立刻中断会议,赶回宝墨园,脸色差到极点。“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吗?!废物!”一群保镖低着头,满脸自责。管家解释着:“少爷,我们查了监控,发现小少爷他,他钻狗洞出去了!”他们千防万防,没防住假山后面还有个狗洞!那大小,刚刚适合一个小孩子钻进。陆瑾州怒道:“找!马上找到他!!”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出去外面,会遭遇什么,细思极恐。陆瑾州派遣了所有人去...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by许初颜陆瑾州》精彩片段


床上隆起一小团,一动不动。

管家放下心,:“小少爷,该起床吃早餐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燕麦粥,快起……”

低头一看,嚯!被子里面是个枕头!

管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他们找遍了整个宝墨园都没找到小少爷的人。

管家不敢隐瞒,着急忙慌的给陆瑾州汇报。

正在开会的陆瑾州立刻中断会议,赶回宝墨园,脸色差到极点。

“连一个小孩都看不住吗?!废物!”

一群保镖低着头,满脸自责。

管家解释着:“少爷,我们查了监控,发现小少爷他,他钻狗洞出去了!”

他们千防万防,没防住假山后面还有个狗洞!那大小,刚刚适合一个小孩子钻进。

陆瑾州怒道:“找!马上找到他!!”

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出去外面,会遭遇什么,细思极恐。

陆瑾州派遣了所有人去寻找,地毯式搜寻,怎么都找不到小少爷的踪迹。

他发了很大的火。

“小少爷完美避开每一个摄像头,他太聪明了!我们很难监控他的踪影。”

“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一顿,忽然想到昨天带他出门时,他一直趴在车窗前往外看,看的很认真。

他以为他是好奇外面的景色,没想到,还会观察监控!

到底遗传谁这么会逃?!

他用力按了按眉心,“扩大范围!”

此刻,被所有人寻找的小家伙,正摸着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晕倒在店门前。

许初颜开门时,被吓了一跳。

“怎么有个……孩子?”

她赶紧将小家伙抱进来,放在椅子上,查看情况。

恰好小家伙这时醒了,睁开茫然的眼睛,感觉到有人温柔的抚摸他的额头。

好暖……

好舒服……

好香……

他近乎本能的喊着:“是……妈咪吗……”

许初颜被小家伙软软的一声‘妈咪’给喊的心化了,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我不是你妈妈,你和妈妈走丢了吗?”

小悔之眨了眨眼,终于看清楚面前的人,一下子看呆了,然后哇的一下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死了,我死了哇……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你没死呢。”

“骗人!我都看见了仙女姐姐,呜呜呜呜,我肯定死了,呜呜呜……”

越哭越大声。

许初颜闻言,哭笑不得,“谢谢你这么夸我,但你真的没死,还活着,我是人,不是仙女。不信你摸摸。”

她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面,让他感受到呼气。

小悔之这才不哭了,停得太突然,一个鼻涕泡噗了出来。

他着急忙慌的捂着,小脸都红了,羞的。

许初颜没忍住,噗呲笑出声。

那张小脸更红了,但被脏兮兮的淤泥挡住,看不明显。

许初颜笑够了,才哄他,“没关系,我没看见,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家伙慢吞吞的奶声奶气的说着:“我叫,陆悔之,小名安安。”

“陆悔之?后悔的悔吗?”

小家伙点点头。

“真是特别的名字……”

不只是特别,而是奇怪,对普通人来说,这名字拗口且不好听,寓意不好。

但她没表现出来,喊他:“那我叫你小悔好了,你爸爸妈妈呢?你是不是走丢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不不不,不回去!”

小悔之满脸惊恐,现在回去爹地肯定要罚他,还会凶他,再把他关进房子里,不给出去。

他才不回家!

他要,离!家!出!走!

“不回家?”

小悔之挤出了眼泪,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家,呜呜呜……”

“你是孤儿?”

“嗯嗯,我在福利院,可是阿姨打我,不给饭吃。我就跑了,呜呜呜呜……”


“所以是真的?!你们都瞒着我?!”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老夫人眼里,他们就不是一个辈分,瑾州比颜颜大了快一轮!

陆家一向重规矩,老夫人无法接受这一点,怒斥:“颜颜不懂事,瑾州还不懂事吗?!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早该断了!瑾州呢?把瑾州叫来!我……”

老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夫人!!”

陆瑾州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老夫人病重,送去急救。

他隐约猜到原因,急忙赶去医院。

老夫人这会儿醒了,看见他,眼里露出失望,“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我会处理。”

老夫人闭了闭眼,“处理?你若是处理,怎会有这种事发生!当初你把人接回来,我就说过,你自己尚未结婚成家,照顾不了孩子,把人放在我这里养,你不愿意,你说小丫头怕生。”

“现在好了,不怕生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你忘了陆家的教诲吗?!咳咳咳……”

老夫人重重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气狠了。

陆瑾州想上前轻拍后背,被挥手拍开。

“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将婚礼完成!”

陆瑾州慢慢收回手,“我会结婚,但要先把人找到。”

老夫人见他执迷不悟,捂着心口疼,“难道找不回来你就一辈子不结婚了?!她为了阻止婚礼自杀,现在又躲起来,就为了让你去找!如果我当初知道这孩子怀着这种心思,我一定不会让你把人带回来!”

这一刻,许初颜在老夫人心中的形象彻底毁了。

陆瑾州弯腰,轻轻的揽着老夫人,低声道:“奶奶,你设想的事不会发生,人是我带回来的,至少,我要保证她的安全。”

老夫人沉默许久,满脸疲惫,最终妥协了。

“好,你答应我,永远别越距。”

“嗯。”

陆瑾州松开手,慢慢站起身,“我晚点来看你。”

“去吧。”

陆瑾州离开病房,交代医生密切关注奶奶的身体情况,不得出任何意外,另外叫来管家,询问是谁泄露,记下了那号人的身份,交代秘书让那人破产!

而他,则是匆匆找人。

一夜过去。

一无所获。

无论是机场还是火车高铁汽车,所有地方所有可能涉及的交通工具,都没有她的身影。

如同人间蒸发。

陆家在海城的掌控性是绝对的,偏偏找不到苏棠的踪影。

一个没有证件,没有亲朋好友,没有钱的人,还能躲在哪里?

陆瑾州紧紧皱眉,脸色越发难看。

忽然,手下匆匆汇报:“老板!找到了!”

“在哪里?!”

手下的表情略有些古怪,“在,溪椋庵。”

陆瑾州狠狠一震,“什么?!”

西山,溪椋庵。

香火不旺,隐秘山林,和东边灵光寺遥遥相望,一东一西,各守一方。

比起完全商业化彻底变质的灵光寺,溪椋庵还保持着原始的苦修。

溪椋庵,是一座尼姑庵。

此时,山下停满了车,惊得附近村民围拢看热闹。

陆瑾州下车后看着直通山顶的阶梯,皱起的眉头未曾松开。

保镖领着一个村民过来道:“老板,根据村民的口供,许小姐在昨天下午曾出现在山脚下。”

那村民操着口音的普通话,磕磕绊绊的说:“真的咧!我记得可清楚了!那姑娘太漂亮了,我绝对没看错!”

“她往哪里去了?”

“上山去了!哎哟那姑娘可真有毅力啊!一步一磕头的上去,好几次我瞧着都快摔下去了,愣是被她登顶,这些年想削发为尼的人不少,也就这一个坚持住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里。

额头很痛,包扎了一圈绷带。

她看着天花板,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侧传来强烈的存在感,她没有转头。

“颜颜。”

陆瑾州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他看着她惨白的侧脸,看着头上的绷带,抿了抿薄唇,轻叹,“没有下次了。抱歉。”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决绝。

医生说,如果力道再重一点,会当场死亡。

差一点。

他心中涌出止不住的后怕。

见她一直没与回应,他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颜颜,往后我不会阻拦你想做的事。”

她终于有反应,慢慢侧头,看向他,“小叔,不要关着我。”

他点头,“我会撤掉保镖。”

她不再说话,气息微弱的像是一具尸体。

陆瑾州心口沉了沉,“你身体抱恙,明天的生日宴会取消,等你好了……”

下一刻,许初颜直接从床上吃力的爬起身,脑袋剧烈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摔下床。

“小心!”

陆瑾州一把扶住她,眼神控制不住的涌现担忧,“别乱动,头上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

“小叔,不取消,我要去!”

她眼里的渴望太过迫切。

他皱了皱眉,“不过是一个生日宴会罢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急中生计,挤出一句:“我想去看海,传说生日那天对着粉色海豚许愿,会被海神听到,实现愿望。”

这理由太过扯淡。

说完她自己都后悔了,怎么瞎编了这么个借口?

可陆瑾州却失神片刻,手中的力道放轻,低声轻喃,“就这么……执着吗?”

声音很轻,似是无声。

许初颜没有听清,以为他是不信,急切的抓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取消好吗?”

他点头,“好,但前提是你的身体能够参加。”

她如释重负。

她必须出海,叶浔早已单排好逃亡的路线,她不能缺席。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这次可以撞柱自杀躲开被送回寺庙的命运,那么下次呢?下次她还会这么幸运活下来吗?

她不想剩下的时光里,死的这么窝囊。

她很乖的吃药休息,不敢动,不断催眠自己快点好起来,几乎将渴望写在了脸上。

夜色俱乐部。

喧嚣热闹的音乐声中,一道人影静静的坐在沙发角落,神情被黑暗吞噬,闪烁的霓虹灯在脸上映出淡淡光晕,照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东西,指尖摸索着上面一寸寸纹路。

身旁的好友凑过来,眼尖的看见那是什么,惊呼出声:“陆大少,你还信这些?”

他停下指尖动作,合拢,将同心锁藏好。

“别藏呀,谁送的?”

“你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我是!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秦泽昊。”

被连名带姓叫了一次,秦泽昊摸了摸鼻子,不敢造次,但又抵不住心底的好奇,“你家那位小侄女怎样了?不是从山上接下来了吗?死心了没?”

他握着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但面上无动于衷,“你多事了。”

“别介呀,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多关心你一下正常。主要是颜颜那些年追你追的多疯啊!圈子里都知道的。”

陆瑾州垂眸,语气很冷,“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害,我知道,你把人当小妹妹看待。当年你把她接回来时,小小的一团,”秦泽昊捏了一个手势,“跟个奶猫子似的,巴掌大的小脸,全是营养不良,那会她就认你,非要你一口饭一口汤伺候着才肯吃。”

“一眨眼,小姑娘都长大了,情窦初开,眼睛没长好,喜欢上你这根生活在八百年前的老古董!这不,就折了。”

“你也真是狠啊!居然舍得将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送去那种地方,全是常年见不到女人的和尚啊!你就不怕碰到点啥吗?”

话落,他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酒瓶子。

“闭上你的嘴,满嘴污言秽语。”

陆瑾州厌弃的擦了擦手,“佛门圣地,只有你脑子全是废料。”

秦泽昊无辜的眨眨眼,将酒瓶的酒一饮而尽,“我纯男人的角度考虑,况且小姑娘长开了,好看的咧,你是不知道,圈子里不少人都在等着她回心转意,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管以前怎样,许初颜都是许家的大小姐,许家有陆家罩着,留下庞大遗产,她本人身价很高,加之有颜,没人心动是假的,不过是碍着陆瑾州这尊大佛,不敢出手罢了。

“庙里有人盯着。”

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秦泽昊耸耸肩,“那是我多虑了。月底就结婚了,怎样,要不要来一次疯狂的单身派对?”

陆瑾州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嫌脏。”便拂袖离去。

秦泽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气歪了鼻子,“我靠!他是不是也拐着弯骂我脏?!自己守身如玉活的跟老僧一般,还嫌弃我!”

谁人不知,陆家大少出了名的禁欲,这些年哪个女人黏上来都下场凄惨,久而久之,无人肖想,除了忽然蹦出来的白芝遥。

就连秦泽昊都想知道,白芝遥是用了什么手段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只是可惜颜颜妹妹一片真心喂了狗。

他嘀咕了一句:“眼睛不好,放着珍珠要鱼目,迟早有一天会为你那可怜的原则而后悔!”

……

翌日。

许初颜扎着绷带上了船。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船上配备了一整个医疗团队。

陆瑾州还是不放心,可看见她眼底的希冀,和虚弱的神情的形成强烈对比后,还是松了口。

他一同跟着上船。

可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子,小声询问:“小叔,我想吃的蛋糕呢?”

陆瑾州这才想起来,“我让人去买。”

“小叔,我想吃你亲手买来的,可以吗?“语气又娇又软,带着撒娇的呢喃。

从下山后,她再也没有跟他这样撒娇过。

陆瑾州恍惚了一瞬,过去的记忆慢慢浮现,心口一软,“好,给你买。”

除了感情这件事他超出寻常的绝情和狠厉之外,对于她别的要求,他素来完全满足。

船先开了,他亲自去西太后买她喜欢的蛋糕,等拿到蛋糕,再乘坐另一艘船靠近,接驳,这样便不会影响她的生日宴照常举行。

许初颜站在甲板上,看着港口陆瑾州的背影,无声的念了一句;“陆瑾州,再见了。”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

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

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

“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那只大手如同行刑的刽子手,所过之处,留下强烈的痛感和异样的触觉。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水乳交融的享受,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只有粗暴。

娇嫩的肌肤被磨破,布料摸索间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痛感。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小叔,不要这样……”

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明白吗?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佛珠,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佛祖名下忏悔的人还有他。

……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老夫人笑开了花,伸手摸摸她的头,“颜颜长大了,懂事了,以后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了。”

她心口顿痛,低下头,遮掩自己的失态。

老夫人不知内情,继续道:“以前我请大师给瑾州算了命,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功成身就不难,难的是这辈子都孤独终老,绝嗣之命。”

许初颜愣了愣,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

“我愁啊,愁得很,陆家这一辈就剩他一个,要是绝嗣,大房这一脉就算断了。这些年,我吃斋念佛,就为了寻求一个解决办法。”

“后来大师又给算了一卦,正宫星现,逆天改命,破障为生,乃是良配。这签文就说命定之人出现,可以改变瑾州的天煞孤星命格。”

“我拿着大师给的方位找,多么巧,就找着了,你猜那个人是谁?”

老夫人把话抛过去。

许初颜猜到了后面的话,嘴里泛出苦涩,“是……白芝遥吗?”

老夫人笑逐颜开,“对咯,可不就是她,正巧一向不近女色的瑾州主动提出要娶她,这不正是契合了大师所说的签文?这两人啊,就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天造地设的良配吗?

所以,这些年,她的苦苦追究算什么?

算她贱。

“我啊,就盼着他们快些结婚,生个孙子,趁我还没合眼,看着孩子长大,这辈子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这亦是老夫人为何能接受白芝遥的缘故,否则按照她的身世,连给陆家当女佣的资格都没有。

庭院外。

陆瑾州推着轮椅停在花坛前。

白芝遥不经意的说道:“瑾州,婚礼在月底举行,你还没陪我试婚纱呢。”

“嗯,我会抽个时间。”

不过分的要求,他向来会配合她。

“瑾州,上周末晚上十点,你在哪里呀?”

陆瑾州的眼神变冷,“在公司。”

白芝遥正在摆弄着花,听到这句,差点掐了花苞,强忍着,故作自然的问道:“是吗,我以为你去别的地方了。”

他余光看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二楼往这边看,便弯下腰,从后面拥住她,语气亲昵,说出口的话语却带几分警告,“遥遥,有些事不需要打听太多。”

白芝遥的呼吸一窒,死死地握紧拳头,转头露出灿烂笑容,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娇笑着道:“讨厌,我就问问而已嘛,不许生气哦!”

许初颜狼狈的转身回去,不愿再多看一秒。

等到两人回来,老夫人也乏了,摆摆手,“好了,你们回去吧,下次多来看看我。”

白芝遥亲昵的凑过去到:“奶奶不嫌弃我烦的话,我一定会常来看你。”

几句话把老太太给哄的心花怒放。

“对了,瑾州,颜颜会给遥遥当伴娘,你到时候安排好。”

陆瑾州的后背瞬间紧绷,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伴娘?”

老夫人看向许初颜,后者生硬的点点头,“嗯,我给小叔和小婶当伴娘,见证你们的婚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美满。”

白芝遥高兴的握住她的手,“真的吗?谢谢颜颜!你能当我伴娘,我特别开心!”

陆瑾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是确定她做的决定。

“好,我会安排的。”

老夫人很满意,“这是陆家的大喜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莫要被人笑话了。”

陆瑾州亲自送她回去。

她坐在后排,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努力不去看前面两人亲密说话的姿态。

直至回到许家。

“小叔,再见。”

她低着头,匆忙下车,头也不回的冲进别墅里。

陆瑾州的眼神沉了沉,莫名烦躁。

……

“许小姐,您真的要放弃名下所有资产吗?”

投资顾问再三确定。

许初颜认真沉重的点点头,“是。”

“好的,请您在这里签名,剩下的我们会帮你处理好。”

她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心里松了一口气。

压在心底沉甸甸的恩情终于找到了偿还的办法。

“届时我们会将转卖的资产打进这张卡上,您收好。”

她接过银行卡,提出了一个要求,“这件事我希望可以保密。”

“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她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拿掉脸上的墨镜和口罩,扔掉帽子,重新出现在保镖面前。

保镖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按住了准备打电话告诉陆先生的举动。

“小姐,您去哪里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礼品袋,“我去买东西了,不小心看久了点。”

“下次请您务必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这很危险。”

“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她认错态度很好,人也安全无事,保镖勉强将这件事放过去。

毕竟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出来逛街不小心看入迷了,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她绝口不提刚刚的事。

距离她生日,还有四天。

委托方很靠谱,紧急找了买家,将她手里的股份全部买下,折算成金额汇入银行卡里。

她查了,三亿。

因为卖的着急,所以价格不算高。

好在买家打款快。

她将黑卡藏好,准备在合适的时候送出去。

她还提了一个要求,给她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她仍然是SL的最大股东,出入公司。

没有人发现异常。

距离生日还有三天时,她看着手上掉下的一扎头发,怔怔的愣在原地,忽然涌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

她趴在马桶边上,吐出一口猩甜。

血液混在水里晕染开来。

她的病情像是突然被按下加速,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她站起身,按下冲水键。

拿出许久不用的化妆品,动作仔细生疏的给自己上了妆,遮住憔悴暗淡的病态。

下楼后,她抱着一大堆东西,去庭院,丢到铁通里开始烧。

火舌卷起,将一本本保存完好的日记本卷进火堆。

纸张逐渐烧成灰烬,火光照在她脸上,紧窒的心口怪异的涌出一丝放松。

烧了……也好。

她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踏——踏——”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你在烧什么?”

她转过身,眼睛不眨的撒谎:“小叔,我在烧一些没用的东西。”

陆瑾州没怀疑,只叮嘱:“离火远点,别弄伤自己。”

“好。”

“生日宴会的轮船定下了,你还想要别的吗?”

她认真仔细的想了想,“我想吃西太后的蛋糕,可以吗?”

这么奇怪的要求?

陆瑾州皱了皱眉,“只是这个?”

“嗯,只要这个。”

“好。”

他应了下来。

却不知,为了这个蛋糕,他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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