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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岁安蔺聿珩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言罢,蔺聿珩又取出一张纸,上面简单言明南阳郡王的死因。
当然,他并未如实禀报,只言沈易舟因用药过度,而命丧于榻上。
至于药是何人所下,那几名男子又是谁塞入密室的……已不再重要。
晋王的暗卫办事利落,将穆岁安与此事之牵扯,抹除得干干净净……
“简直是岂有此理!”永兴帝看完这些供词,当即怒不可遏。
柔嘉长公主是他抬举的,南阳郡王更是他亲口册封!
如今这般,岂非重重打他的脸!
“皇帝……”太后缓缓开口,“此事关乎皇家颜面,明面上……便让京兆少尹全权担责。”
“南阳郡王虽然已死,但养不教乃父之过,宁远侯理应受罚,寻个由头削去爵位吧!”
“至于柔嘉……毕竟是长公主,让她与宁远侯和离,这两年便在弘宁寺吃斋念佛,为子赎罪。”
寥寥数语间,太后已将涉事之主要人员处理完毕。
“皇帝,哀家只是提个建议,如何惩处最终由你定夺。”她还不忘给皇帝留有余地。
“……”永兴帝自然是无话可说。
那混账犯下如此恶劣罪行,即便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此时,昭阳长公主轻抚茶盏,幽幽叹道,“皇妹真是不幸……怎地养出这么一个畜牲儿子!”
“不似我们宴安,自幼懂事……从不让本宫烦忧。此等子女福报,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昭阳长公主面带微笑,语气中的那抹得意,已几难掩藏。
“母亲……”蔺聿珩无奈低声提醒。
柔嘉长公主失子又将丧夫,母亲毕竟是长姐,表面情分总需顾及。
永兴帝强行平息怒气,继而看向蔺聿珩,道:“宴安着实不错,此番也确实辛苦了。”
他对骄横的皇长姐心有不满,然对这位外甥,向来颇为赞赏。
其自幼文采斐然、聪慧睿智,最为重要的是,此子敬畏皇权。
“陛下谬赞,微臣愧不敢当。”蔺聿珩恭敬地应道。
整整三日,他昼夜忙碌,皆在处理此桩案件,连家门都无暇踏入。
故而此刻,他只想尽早回府,向自己的妻子解释前几日之事。
听闻穆岁安已三日未归府,恐怕早已忘却了他这个夫君……
待诸事结束,蔺聿珩出宫时,已是日暮西垂,他未曾停歇,便急匆匆赶往东街府邸。
然而,当他抵达穆府门前,却被晋王的暗卫阻拦住。
“见过临安郡王,晋王殿下正在府中做客,劳烦郡王稍候片刻,属下前去禀报一声。”
“放肆!”蔺聿珩抬手指向那金灿灿的匾额,“看清楚了,此乃穆府,是我夫人府邸!”
话落,他直接撞开暗卫,昂首阔步迈入府中,那副架势,仿若去捉奸。
真乃笑话也!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进入自己妻子的府邸,竟然还要向其他男人通报!
通报什么!为何通报!难不成里面之人在谈情说爱!
穆岁安……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待蔺聿珩行至正院门外,忽闻院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有男子的肆意爽朗笑声,还有他熟悉的女子清脆灵动之音。
“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啊……哈哈,晋王爷,你又输了!”
穆岁安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就这样清晰地传入蔺聿珩耳中。
“行!我愿赌服输!反正今个要是喝醉了,我就赖着不走了……”
“砰——”
姜奕承话语未尽,便因门口传来的重重开门声,无奈戛然而止。
院中饮酒的三人,闻声望去,只见身着深绿色官服的蔺聿珩,面色阴沉地推门而入。
闻听此言,青衫环顾四周,发觉此处唯有他这么个“多余之人”。
“……”他只得垂首而出,面红耳赤地解释,“回禀夫人,公子命属下暗中护您周全。”
他自认轻功了得,隐匿极佳,却这般轻而易举地被夫人察觉。
穆岁安看向青杉,提醒道:“你可以保护,但不可离得太近,姑娘家的悄悄话你听不得。”
主要是她怕这家伙……会将她与棠棠说的话,全部转述给郡王爷。
“属下明白!”青杉抱拳施礼道。
于是,穆岁安与乔棠在山野中尽情撒着欢,直至酉时将至,二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城。
此时此刻,众人早已离去,幽静的道路上几乎不见其他人影。
穆岁安与乔棠行至半途,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女子呼救声。
她们二人精神为之一振,迅速掀开马车帷帘,定睛望去——
只见韩令仪的华丽马车,正被一群黑衣蒙面人给团团围住。
广平侯府的十余名侍卫,此刻正与黑衣人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救命啊!青杉侍卫,快来救救我们家小姐!”韩令仪的侍女忽地大喊。
然而,青杉不为所动,只是持剑牢牢挡在穆岁安身前。
即便韩姑娘与公子关系匪浅,但他是奉公子之命保护夫人安全,断不能有丝毫懈怠。
“这伙山贼是新来的吧……”穆岁安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就在这时,马车内的韩令仪,突然掀开帷帘,不着痕迹地对领头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那名黑衣人心领神会,当即扛着砍刀转身冲向穆岁安。
青杉见状,毫不迟疑地持剑迎敌。
突然间,自两侧树林中,又钻出黑压压数十位黑衣蒙面人,分别提刀冲向两辆马车。
见此情形,在马车内看戏的穆岁安与乔棠默默对视一眼——
这一回是真的来活了……
然而,穆岁安刚欲动手,脑海中蓦然闪出一个主意。
“棠棠,这帮土匪孙子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我总得去老巢看看吧……”她幽幽出声。
“好啊!“乔棠点头应道,“反正以咱俩的本事,也能顺利脱身,那黑风寨靠近河边。”
能救人最好,即便不能,反正她们二人也不会有事。
“不!”穆岁安轻摇食指,“我一个人去匪窝,你留下里应外合,咱俩需得留有后手。”
乔棠想了一下,点头应道:“那你一定要留下暗号!明日日出之时,我们必须会合!”
往日岁岁时常独自去勘察敌情,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救命啊——”
突然,前方马车内的韩令仪,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只见,她被一名黑衣蒙面人从马车内强行拽出来,重重摔到地上,以致她瞬间晕厥。
广平侯府的侍卫皆身受重伤,还有前面那伙山贼,亦是倒在血泊中。
“这些土匪的武功……”穆岁安皱眉想了想,“好像比咱们之前遇到的那几个要厉害!”
“确实……”乔棠转而提醒,“韩姑娘是那畜牲的妹妹,咱不要管……”
穆岁安突然“哎呀”一声,“姓韩的不用管!但那几个小侍卫,可是负责保护我的啊!”
说话间,穆岁安纵身跃下马车,飞起一脚,将青杉身后手拿砍刀的黑衣人猛地踹开。
“找死!”
随着穆岁安的一声厉喝,她与乔棠当即加入这场混战中。
“赶紧通知后面暗卫前来!”她与土匪打斗之际,还故意高喊一声。
憨直的青杉不明所以,他们后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暗卫。
公子不知夫人要出府,仅留下几名心腹留守望舒院外。
他的脸色似黑云压顶,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却又在极力隐忍着。
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穆岁安,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
再看穆岁安,她身着一袭娇艳的绯色长裙,长发仅用玉簪轻挽,几缕发丝垂落耳际,更添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她的衣袖随意卷至手肘,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此时此刻,她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握着鸡腿,嘴角还沾有些许油渍。
晋王与乔棠也毫不逊色,同样吃得满嘴流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视线移至圆形石桌,上面摆放着烤肉与烤鱼,还有几盘精致的菜肴,像是宫廷菜式。
这三人见到他,似乎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齐齐愣住了。
蔺聿珩缓步走到桌边,取出自己洁白的锦帕,俯下身子,为穆岁安轻轻擦拭着嘴角。
“夫人……是在用膳?好吃吗?“
他嘴角微扬,声音轻柔,修长的手指划过穆岁安耳畔,勾起一缕发丝,别于她耳后。
“在吃饭……很好吃。”穆岁安未经任何思索,便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将手中的酒杯与鸡腿放下。
“郡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怎么有空前来?听闻韩姑娘仍住在府上,表哥不用相陪吗?”姜奕承调笑道。
说话间,他悠哉地啃一口烤肉,又饮两口酒水。
乍看之下,这副做派,真是像极了这间府邸的男主人。
“不劳晋王操心!”蔺聿珩面无表情地开口,“母亲身子不适,请韩姑娘照顾两天罢了!”
“岁岁,要不要给郡王爷准备一副碗筷啊?”乔棠小声问道。
“不用!”穆岁安笑着摆手,“郡王饮食清淡,吃不惯这些俗物,万一吃坏肚子咋办!”
正欲坐下的蔺聿珩:“……”
他吃不惯这些东西……那么金尊玉贵的晋王,就能吃得惯是吧!
“表哥确实不习惯……”姜奕承幸灾乐祸地点头,“毕竟是……知礼守节的风雅君子嘛!”
他的表哥性情沉闷,寡言少语,偏偏小石榴粗枝大条。
这二人长久在一起,估计表哥会因心气郁结而英年早逝……
蔺聿珩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一下官服,神色恢复淡定,徐徐走向一侧落座。
“夫人,你且先行用膳,我只是路过此处,顺道接你回府。”他淡声道。
“你自己先回去呗……”穆岁安兴致缺缺道,“我吃完饭后,还想再陪棠棠玩一会呢。”
永远不回府是断然不行的!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夫人已三日未归,如此不妥……我给夫人一盏茶的时间。”
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在外需给夫人颜面,不可训斥,不能气恼……
穆岁安撇了撇嘴,便自顾自地低头大快朵颐,再不理会一旁的冰雕。
姜奕承瞥一眼蔺聿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指着桌上菜肴,特意提高自己声调——
“这几道菜是我府中厨子所做,你们二人尝尝,若觉得可以,往后可随时过去用膳。”
说着,姜奕承拿起筷子,亲自为穆岁安与乔棠夹菜。
“非常好!太好吃了!”两位姑娘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那你们可要多吃点儿……”姜奕承向蔺聿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余光恰好瞥见的蔺聿珩:“……”
晋王殷勤得不似皇子,更像太监!
“咕噜——”
恰在此时,蔺聿珩忽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叫唤,幸而声音甚微,不远处的三人未听见。
这几日他昼夜不停地办案,时间过于紧迫,难以好好用膳,今日午膳仅用几口米饭。
“郡王爷,你快快还给我!”
“你若想吃,拿两个便是,怎能如此贪心,将它们全部拿走!我可是连一个都未尝啊!”
穆岁安一边可怜兮兮地叫嚷,一边撒腿冲上前去。
她紧紧扯住紫檀木盒,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直直瞪着蔺聿珩。
“夫人,你若想吃鲜果,为夫自会为你送来,但其他男人的东西,断不可进入你院中。”
蔺聿珩不紧不慢地开口,试图对自己的妻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就要吃这个石榴嘛!”穆岁安的脸蛋皱成一团。
蔺聿珩无奈地摇摇头,“如今榴花尚未盛开,又何来新鲜的石榴?倒是有进贡的绿李与葡萄。”
宫中传闻,晋王自幼挑剔,唯独对南楚石榴情有独钟。
因距离甚远,运输不便,南楚每年进贡的石榴数量本就稀少,皆直接送至晋王手中。
不过区区鲜果,太后不甚在意,母亲亦兴致缺缺……
晋王为人张扬傲娇,今日陡然对穆岁安如此殷勤,其心定然不良!
“我从未尝过这等贡品……郓州石榴又酸又涩,我好想尝尝嘛……夫君……”
穆岁安为了这一口石榴,忽而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蔺聿珩的脖颈,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夫人……如此有违妇道……”
“啵——”
刹那间,蔺聿珩的话语如同被斩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只因穆岁安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右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夫君……”
“嗯……你吃吧……仅此一次……往后只能品尝……我准备的鲜果佳肴……”
蔺聿珩吞吞吐吐地说完,遂将石榴缓缓放下,继而宛如雕塑般目不斜视地迈步离去。
“郡王爷小心!”穆岁安蓦地惊呼。
原来,蔺聿珩走到门口时,险些被门槛绊倒,幸而他及时扶住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然而,他只是稍稍缓了缓,便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去。
此时,日暮西垂,如血的残阳映红半边天际,落日余晖倾洒于望舒院旁的菩提树梢。
蔺聿珩浑身燥热,只觉自己的心如脱缰野马,砰砰作响,脚步虚浮,似在云端行走。
这姑娘真是有些……不太懂规矩!
“青柏,备水!我要沐浴……“蔺聿珩特意嘱咐,“再备上一桶凉水!”
“是……”青柏挠挠头,低声应道。
三月初的天气乍暖还寒,公子身体还真是硬朗……
待蔺聿珩的身影消失不见,穆岁安瞅着石榴,愣了好大一会儿。
“真是馋死鬼投胎!该死!”
她低声咒骂自己一句,忽而抬手轻打几下自己的嘴巴。
“亲嘴不行……亲脸也不合适啊!”
“呜呜呜——郡王爷,小人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呀……”
此时,懊悔不已的穆岁安,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紧抱着红石榴,转身去寻找乔棠。
说到底,还是怪郡王爷,谁让他抢走自己的石榴……
……
夜幕缓缓降临,府中万籁俱寂。
沐浴更衣后的蔺聿珩,身着一袭洁白淡雅长袍,端坐于书房内。
两名黑衣男子,正恭敬站在屋内。
“青杉,你留于望舒院外,负责保护夫人的安全……”
蔺聿珩话语一顿,微微皱眉,审视着自己的另一位侍从——青杉。
年方二十的男子,仪表堂堂,身着黑色劲装,更显身材魁梧,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青杉,你是否强壮了许多?”蔺聿珩突然发问。
“公子,您终于察觉了?”青杉精神一振,“属下日日勤练,如今身体确实壮实了不少!”
犹记得年前,公子曾随口一提,说他有些瘦弱,他便牢记于心!
“……”蔺聿珩抬手揉了揉眉心。
穆岁安似乎喜欢那些……身材过于强壮的武夫。
“青杉,重新做两套衣裳,不许穿得这般……”他稍作犹豫,“往后着装尽量宽松些。”
虽说穆岁安不会有其他想法,但那欣赏的目光,还是能避则避……
“是……公子。”青杉一脸茫然,只能听命行事。
身为侍卫,理应着装利落,如此行动起来才会方便。
然而,公子有令,他自当遵命……
“事情可查清楚了?”蔺聿珩抬眼看向青杉,沉声问道。
“是!”青杉禀报,“对公子下药之人乃府中花房的连翘,药物是涂抹于新鲜花瓣上。”
“那药仅会让人突发高热,且昏迷数个时辰,并无其他不良影响。”
禀报完毕,青杉将一份供词恭敬地放在蔺聿珩面前的书案上。
蔺聿珩粗略地看一遍,便将纸张投入身侧的香炉中。
昨日清晨,他突发高热,昏迷长达四个时辰,以致无法起身行婚仪。
然而,这名丫鬟竟然供认,只因心怀倾慕,不愿见他迎娶穆岁安,才会暗中下药。
“继续审问,若无幕后指使,便按府规处置即可,此事不得声张。”
言罢,蔺聿珩径自起身,朝自己就寝的内室走去。
长公主府不同于寻常人家,事关皇家颜面,诸事皆不可逾越院墙。
胆敢谋害主子者,依律论处,无论是否被迫,皆难逃死罪……
……
此时此刻,烛火明亮,穆岁安与乔棠正盘腿坐在窗边小榻上。
“我一个,你一个,柳姨一个!”
“红色布料归我,绿色归你,紫色留给柳姨!”
穆岁安摩拳擦掌,目光炯炯,在那公平地分配着首饰与布匹。
“一个月之后,咱们就有两万七千两银子!留下……五百两咱俩用,其余都给阿爹!”
“你安心住在新宅,再托镖局给我爹送些衣裳和好酒,给你爹买两套好的笔墨纸砚!”
不多时,她便将巨额银两也分好。
阿爹喜欢喝酒,乔叔爱读书练字。
至于柳姨……有这些首饰布料,应该就差不多啦!
“可是岁岁……”乔棠纠结道,“你一个人在这狼窝里……能行吗?”
“当然行!”穆岁安拍拍胸口,“他们又不敢杀我!”
“再说了,你住的地方离长公主府又不远,可以随时过来嘛!想回家也能骑马回去。”
穆岁安这里所说的回家,自然是回去郓州飞云寨。
只是……路途遥远,棠棠一个人骑马估计得月余左右。
“棠棠啊……”穆岁安将石榴分给乔棠一半,压低声音道,“徐嬷嬷在府中掌事多年,手下爪牙众多,绝对会想法子报复……”
说到这里,她轻抬右手,做出一个咔嚓的动作。
“斩草除根!”乔棠瞬间明白。
穆岁安挑了挑眉,大大咧咧地倚靠在小榻上,左手肘搭在膝盖上,惬意地吃着石榴。
“咱们进京时,可是将方圆百里的土匪都给摸清楚了……黑风寨的杂碎们不仅杀人劫财,还奸淫女子,真是丢咱土匪的脸!”
“你说……要是他们劫了长公主府的马车,砍下徐嬷嬷的头,长公主会不会派人剿匪?”
说完,穆岁安将剥好的石榴,一把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嚼得满口汁水。
晋王爷真是够意思!这进贡的石榴好吃得不得了!
乔棠嘿嘿一笑,低声道:“我明日就偷偷放出风声,富商老太君将携巨额银两离京……”
“我最会浑水摸鱼了!保证砍下那老东西的头,不留下一丝痕迹。”
乔棠说着,举起手中的石榴,与穆岁安轻轻一碰,二人哇呜一口。
做土匪他们可是行家里手——
什么阴招明招,都是手到擒来!
确切地说,这两位姑娘的所思所想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韩令仪将所有的野心和欲望,皆系在男子身上,妄图攀附他们,从而得到无上的权势。
反观穆岁安……她虽出身低微,却将自身置于与男子同等的地位。
且不说韩令仪无计可施,即便是宴安,最终也必定会败在穆岁安手下。
只不过……宴安此败,非彼败……
终于,宴会临近尾声,福康大长公主年事已高,已提前回去休息。
昭阳长公主亦觉身体疲乏,正欲携穆岁安一同回府。
“长公主,郡王妃初次来此,不如令仪带她四处观赏一番吧?”韩令仪温柔地说道。
“嗯……如此也好……”昭阳长公主轻叹一声,“本宫乏了,便不与你们年轻人闲逛了。”
她看向穆岁安,嘱咐道:“你切勿到处乱跑,傍晚之前需得回府。”
许是穆岁安今日表现甚佳,昭阳长公主的态度亦缓和不少。
“知道了。”穆岁安乖乖应道。
她还想与棠棠好好溜达呢!真是多亏了这位“温柔体贴”的韩姑娘。
待昭阳长公主带人离去后,韩令仪面带微笑地看着穆岁安,宛如一位邻家大姐姐。
“郡王妃,桃花坞景色宜人,不如我们一同转转吧。”
“那个……”穆岁安似有纠结,“我姐姐有些认生,还是不麻烦你了,我们自个转转吧。”
说完,她一把拉住乔棠的手,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二人宛如脚下生风,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姓韩的如此热情,定然心中有鬼!
“……”韩令仪面容扭曲,却只得深呼吸几次,强行平息怒气。
跑吧……此地僻静,回城之主路仅有一条,她早已安排妥当,今日穆岁安插翅难逃!
她要让穆岁安,即便是死,也要背负污秽不堪的名声……
然而,穆岁安刚离开片刻,忽闻晋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小石榴……穆岁安,你这着急忙慌地是要去往何处啊?”
穆岁安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只见晋王与秦王……正坐在身后一处不起眼的凉亭中。
“见过……”
“别那么客气!”晋王赶忙打断这勉强的行礼,“你这般急匆匆的……莫非去打家劫舍?”
“……”穆岁安心中咒骂,嘴角却扯出一抹微笑,“您说笑了,我只是与姐姐闲逛而已。”
“那便不打扰二位王爷喝茶了……民女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穆岁安匆匆行礼,继而拽着乔棠如疾风般倏地溜走。
“小石榴……”
“三弟,你逾越了!”秦王见晋王欲起身追赶,遂伸手阻拦,“她是临安郡王妃,表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应称呼一声表嫂。”
“表嫂?”晋王眉头一挑,“难道皇兄去参加了表哥的婚礼?”
“未迎亲拜堂,无宾客见证,算什么明媒正娶!表哥行事不妥,这个表嫂本王可不认!”
言罢,晋王轻哼一声,将折扇插在自己腰间,当即追了上去。
“三弟!”秦王剧烈咳嗽两声。
老三自幼独断专行,从方才的语气和眼神中不难看出,他或对临安郡王妃错生心思。
尚未满十七岁的少年,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然而此刻,穆岁安与乔棠已顺利穿过曲径小道,离开桃花坞。
漫山桃花虽美,但两位姑娘还是更喜自由气息浓郁的野山峻岭。
穆岁安看着眼前的野花,随手摘下一个鲜红野果,目光似不经意间朝后方轻扫一眼。
“请问这位侍卫小哥哥,你还要躲到何时啊?”她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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