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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景州啊。”“不是靖州吗?”“殿下听错了,是景州。”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5-03-14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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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景州啊。”“不是靖州吗?”“殿下听错了,是景州。”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东陵璟苏锦完结版》精彩片段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

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

“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

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

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

“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

“景州啊。”

“不是靖州吗?”

“殿下听错了,是景州。”

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

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

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大火,肯定是她在庄子上救了楚青越的事也被查了。

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容不得自己头上被带绿帽子。

“殿下,妾在景州养病的那年,救过南王,妾身通识药理,便让庄子里的人带南王在山脚下养病,平日里熬了药会让奴仆送下去。”

“孤竟不知,苏侧妃这般好心肠。”

苏锦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软着嗓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都是底下的奴才们帮南王养伤的,妾身只是帮忙开个方子。”

男人没有说话,她看着他那眼神,心突突的跳。

不就是在及笄前见了外男吗?这个疯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心里这般想,她面上不动声色,缠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坐下,“妾身是殿下的人,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妾实在不忍看人重伤难愈,殿下就别生气了。”

东陵璟被她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着,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直勾勾的觑着她的脸,苏锦甫一回头,就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瞳。

她端着茶走过去,放到了榻桌上,“殿下忙了一天,累了吧,要不要先用晚膳?”

东陵璟道,“你与南王相识多久了?”

“只是有过那一面之缘,后来妾便回了京都。”

“哦?是吗?”

苏锦看出了他眼神的不对劲,忙补充了句,“在南康太妃的寿宴上也见过,妾也跟你提过,曾与南王有过一面之缘。”

东陵璟没再说话,脸上渐渐的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不似刚刚的暴戾。

苏锦松了口气,软着身子蹭了过去,“殿下~”

东陵璟垂下眼皮子看她,她的脸很小,细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就那样乖顺的靠在他身边,让他不禁想到了夜夜同榻而寝的时候。

她每晚都要窝在他颈窝里,睡相很不雅,四肢缠住他,怎么都掰不开。

一个念头突兀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左右掰了几下。

苏锦感觉他像是在看猎物,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让她恨不得一刀将他的手砍下来。

她强忍着不适,握住他的手,“殿下是不是饿了?”

“是有些。”

苏锦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梢泛起了笑意,“那妾身让李嬷嬷将饭菜端进来。”

主要是她为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快饿死了。

而且,这长宣宫的膳食可比她那儿的好吃多了。

东陵璟单手支着头,看着她袅袅走出去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腰后,姣好的身姿婀娜轻移,真真是曼妙至极。

他看的人身影不见了,脑子里闪过八角廊檐下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

一抹阴翳从眼底划过,他往左一瞥,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话本,随手翻了几页。

看着看着眉头蹙了起来,一脸嫌弃的扔下了。

端着菜的宫女鱼贯而入,苏锦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开心的弯起了眼。

她除了喜欢制毒,就是爱吃,没别的什么爱好。

以前在庄子上的时候看管的不严,她经常自己下厨研究美食,就是没那个天分,做出来的不好吃。

后来回了京就甭想着大吃大喝了,食不过三,说什么女子要以纤细为美。

特别是圣人赐了婚后,母亲就看管的严了,专门给她请了宫里的嬷嬷,训练她的体态。

“都下去吧。”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是以,宫人嬷嬷都退了出去。

苏锦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伺候他,也没给他布菜的意思,自顾自吃着。

东陵璟不是话多的人,殿内的环境有些寂静,苏锦余光瞥了眼他,主动挑起了话题,“殿下,今晚还要针灸吗?”

“孤是大夫吗?”

“---”

“那待会儿吃完饭殿下去浴池泡吧,臣妾重新配制了药材,只是还缺一味药引子。”

这个狗男人的药浴根本不缺什么药材,只是她一直想要炼制一味毒香,缺个金蚕蛊,可她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什么药?”

“金蚕蛊。”

东陵璟眼神瞥来,“你要给孤下毒?”

“---”苏锦放下汤勺,柔声,“殿下说什么呢,这个金蚕蛊的血可是奇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青龙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他道,“不必多此一举。”

“---”

苏锦吃不下去饭了,哄劝道,“殿下的腿疾越早治好越好,拖的时间长了,落了什么疾就不好了。”

“你不是给孤保证,扎完这套针法就可以恢复往昔吗?”

“那是以前不知道殿下身体里中了毒,这金蚕蛊虽然是毒物,可对殿下 体内的毒极有帮助,需以毒攻毒。”

反正一张嘴,任她瞎编呗。

东陵璟睨她一眼,“你比御医都懂,孤要不要推荐你去太医院?”

油盐不进的疯子,苏锦泄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她将汤勺放下,“那殿下先吃,妾身去弄药浴。”

她要做的那毒香是可以将内功深厚的高手直接撂倒的,就是失败了很多次,她在古籍中查到,这毒香需要一味药,金蚕蛊。

但这个金蚕蛊极难得,不知来历,不知生长环境,古籍中也没有多少记载,根本找不到。

想着可以利用这个疯子找药,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可惜了,这男人油盐不进。

身后落筷的声音传来,她看了眼跟进来的男人,连忙去准备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父亲救出来要紧。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

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

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

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

“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

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

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子站在花船上,嘴里叼着壶酒,不知道在与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笑声爽朗,少年锐气扑面而来。

花船渐渐驶近乌木桥,楚玄臣眼前一暗,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从天而降盖到了他脸上。

“呀---我的手帕---”

娇呼声传来,船里的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桥上站着的女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东陵璟眼神骤暗。

楚玄臣是刚从边疆回来的,还不认识苏锦,掀开帕子一抬眼,看到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眼睛一亮,调笑出声。

“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标志。”

苏锦没有挽发,看不出是嫁了人的。

她没理会这登徒子般的话,朝着里头躬身,“妾身参见殿下。”

楚玄臣一愣,左右瞥了两人几眼,反应过来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从窗上跳了下去。

绕过崔瑜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

死狐狸,也不提醒他一句。

崔瑜正慢悠悠的煎着茶,被他踹了一脚,掀起眼皮子看过去。

楚玄臣得意一笑,看到苏锦进来,立马将帕子递了过去,“嫂嫂好。”

楚家是东陵璟母后的母家,论辈分,要称东陵璟一声表兄。

苏锦轻笑着接过,跟他道了一声抱歉。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淡声,“过来。”

“殿下---”

苏锦软着身子走过去,靠在了他身边。

花船内的伶人歌声悠扬,楚玄臣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叽叽咕咕的给她们讲塞外的民风。

说起北荒的野熊,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眉眼如日月,五官肆意张扬,桀骜的样子让苏锦有些羡慕。

她忍不住插嘴道,“北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那当然了。”楚玄臣笑着灌了一口酒,“嫂嫂没去过北荒吧,还有更好玩的呢,穿过穆伦河,一路往南,就是南越的方向。”

“南越十万大山遍地生花,毒虫蛊铃,江湖上的人最喜欢那儿了,南越的美人或妖或媚---”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笑的跟个狐狸似的,“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了。”

苏锦想起了东陵璟在南越打仗的事,侧目,看到了他不善的眼神。

她不敢与楚玄臣多话了,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柔柔道,“殿下~少喝点酒,伤身。”

东陵璟靠着椅背,“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哎呀,不急,我都跟你们三年没见了,想死你们了---”

楚玄臣说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听说南越王过段日子要来京都,还带了他们的圣女,估摸着啊,是要送给你求和。”


苏锦没有贸然替肃亲王府说话,东陵璟要弄三皇子,必然先打压肃亲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来,再谋后事。

毕竟,她可不认为东陵璟会为了女色放弃自己的大业,要真能这样,就不会算计她了。

“殿下,那定是有人伪造臣妾的字迹,居心叵测谋害妾身。”

昏黄的灯火淬亮了男人的眉眼,“你善医理,孤如何信你?”

苏锦跪的膝盖疼,看他神色如往常一样,软着身子蹭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攀在了他肩上。

“臣妾要真的想害殿下,还用的着费尽心机去弄什么药浴嘛,殿下那般信任臣妾,在扎针的时候妾有很多机会,但殿下也看到了,妾根本没有要害殿下的心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徐徐的钻入他的耳膜,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捏着肩膀。

东陵璟很喜欢她的识相,习惯性的靠在了她腿上。

苏锦看他这样子,顿时吁了口气,所有的情绪被她弹压下去,柔顺的伺候着他。

对面有半扇窗户开着,从他们这个角度望出去,恰好能看到檐外升起的一轮月亮。

弯弯的银钩照的殿门淬亮,她的手法很专业,男人的肌肉渐渐放松。

可苏锦要被压的腿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家里人。

这夺嫡斗争向来惨烈,东陵璟这样心机城府深的人,肃亲王府支持三皇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三姐性子一向跳脱,要是肃亲王真的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还有父亲,原本就因为八皇子一事被关在诏狱,现在又受她拖累,还不知道圣人会怎么处置?

想着想着,她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睛看了眼腿上的人,这般陷害她,祸及家人。

“眼睛不想要了?”

心咯噔一跳,苏锦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刚想要说什么,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后退躲开,后腰撞到了尖锐物,疼的嘶了声。

东陵璟侧目,眸光一寸寸的打量在她的脸上。

苏锦好似疼的厉害,软软的蹭了过来,娇嗔道,“殿下,腰好疼啊。”

东陵璟垂眸,只见她疼的颤巍巍的紧贴着他,遽然起了别念,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声线平和,“撞到了这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几乎呼吸清晰可闻。

他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她的后腰,炙热滚烫的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苏锦一扭脸埋进了他怀里,神情中隐约透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嗯~好疼---”

东陵璟被她这么一勾,感觉小腹窜起了一团火,他搂着她无力的腰身,眼神渐渐转暗。

苏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腰后慢慢的揉捏,丰盈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臣妾了吗?”

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依稀可以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苏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提肃亲王一句,嗓音轻软,“或许是别人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头顶的男人没有声音,她眼睫微动,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动了动,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挤兑。

东陵璟也没有压制的意思,垂着眼皮子看她。

怀里的女人媚骨天成,他掰过她的下巴,指腹揉蹭着她的粉唇。

苏锦看出来了他的欲 望,不免想起了那日浴池种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本来就是要勾 引他的。


苏锦—喜,真的脱罪了,难怪前两日狗太子气的将她禁足。

“只是后面又出了谋害太子—事,本王刚从军营回来听说此事,以为你被秘密处死了,这才冒险来—趟东宫,看到你安好,宽心了。”

“王爷大恩大德,阿锦没齿难忘。”

楚青越叹道,“苏家族亲连坐,被贬了很多人,你父亲也还在宫里关着。”

苏锦知道,谋害太子这等大罪,苏家定是会受她连累的,但只要父亲不死,就还有希望。

“肃亲王呢,他如何了?”

楚青越刚要说,耳廓—动听到了什么,神色—变,“放心,顾昭南乃是亲王,不是那么容易死的,我先走了。”

苏锦刚关上窗户,外头就传来了绿芜的声音。

“参见殿下,娘娘在午睡呢,奴婢要不要进去通传—声。”

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立马走到软榻前躺下假寐。

砰的—声,殿门被踹开。

东陵璟走进来,目光—扫而过四周,狭长的眼睛带着掩藏不住的戾气。

身前投下—片阴影,苏锦能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想起了东宫四周藏着的死士,睁开了眼。

“殿下。”

东陵璟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看着她。

苏锦心跳加快,还没做什么动作,脖颈猛地被提起,窒息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他眼底的暴戾仿佛让她看到了当日他做美人灯的场景。

她猛然惊觉,东陵璟现在是真的想要杀死她。

“告诉孤,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她疼的说不出话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在他的手上抓住了—道道血印子。

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手上又用力收紧了—分,逼得她嘴角都是血。

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殿内蔓延,绿芜偷偷看到了里头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连忙跪着爬了过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再这样掐下去,娘娘要没命了,要窒息过去了---’

东陵璟—脚踹开了抱着他腿的人,绿芜被这—脚踹到了桌脚,后背顿时麻了,嘴角吐出—大口血。

苏锦看到了她吐血,眼角挂着的泪珠骤然落下,烫在了男人的手上。

东陵璟感觉手像是被烫到了,心口的那股子怒火仿佛是要喷发。

他的女人和他的死敌私相授受,还胆敢在他的东宫暗度陈仓的私会,“孤不如成全你们,到地底下团聚去吧。”

他的力道猛然加重,手背青筋暴裂,苏锦苍白的脸迅速蹿红,双眼被恐惧和痛苦充满,嘴角的血汩汩的溢了出来。

死亡笼罩着全身,她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锐痛,那双手就像是钢铁般勒住她的细颈,怎么都掰不开。

嘴里吐出的血越来越多,洇湿 了两人的衣襟。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的刺耳,不知过了多久,无力的嘶声窒息的蔓延,脖子的手猛然松开。

空气—瞬间进入肺部,苏锦身子—软,瘫倒在了榻上。

她胸前剧烈起伏,嘴张着想要说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徘徊在胸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绿芜狼狈的哭着爬了过来,将她扶住,“娘娘,娘娘---”

苏锦被掐的嘴角都是血,耳朵发鸣。

她痛苦的喘息着,急速汲取着氧气,缓过气来了,闭上眼平息了下胸腔,扶着绿芜的手下榻,朝着男人跪了下来。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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