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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最新章节列表

顾景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准退婚!”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是谁准许的?”“大人饶命!”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顾景琛!”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

主角:顾景琛兰儿   更新:2025-03-13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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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顾景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准退婚!”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是谁准许的?”“大人饶命!”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顾景琛!”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

《七年不悔顾景琛兰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准退婚!”

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

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

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

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

是谁准许的?”

“大人饶命!”

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

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

“顾景琛!”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

“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暴起,“您帮我去求求圣上,我不能……混账东西!”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打在他肩上,“圣上面前你虽是红人,可抗旨之罪,你担得起吗?”

“担得起!”

他一字一顿,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只要能留住眠儿,什么罪我都担得起!”

“啪”的一声脆响。

老夫人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孽障!

你要气死我不成!”

内侍看着这一幕,战战兢兢道:“大人,您虽在圣上面前得宠,可这抗旨之罪,不是儿戏啊……来人!”

老夫人打断他的话,声音都在发抖,“把他关进祠堂,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祖母!”

顾景琛猛地站起来,眼中带着疯狂,扯破了嗓子喊道,“您不能……拖下去!”

老夫人厉声道,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闷响。

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他还在拼命挣扎,衣襟都被扯破了,目光死死盯着我:“眠儿!

你听我说!

你不能走!”

等他被拖走,老夫人转向内侍,声音已经有些发颤:“有劳公公回去禀报圣上,就说小儿一时糊涂,老身这就去领罚……”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江南知府到——”门帘掀起,舅舅大步走进来,玉带金印,一身崭新的官服。

“柳大人!”

老夫人一愣,手中的拐杖都险些落地,“你这是……圣上开恩,让我官复原职。”

舅舅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眠儿,收拾东西,跟舅舅回江南。”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

我掀开帘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行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驶过一间酒楼时,飘来阵阵酒香。

记得从前他常带我来这里,说这里的桂花酒最对我的胃口。

这一路,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忽然,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都在震动。

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四起。

“站住!”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探出头,只见顾景琛骑马追了上来。

他的衣衫凌乱,发髻散开,锦袍上沾满尘土。

额角还在流血,想必是从祠堂里强行冲出来的。

马车停下。

舅舅掀开车帘,冷声道:“顾大人这是何意?”

“眠儿!”

顾景琛跌跌撞撞地从马上下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走到马车前,身子一软,竟当街跪了下来。

“求你别走……”街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纷纷驻足观望,议论声四起。

“那不是当朝三品侍郎顾大人吗?”

“听说他在圣上面前很得宠呢,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街上给人下跪?”

“快看,他额头都在流血呢!”

我咬着唇,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从前那个风光霁月的顾景琛,如今竟狼狈至此。

“顾大人……”就连舅舅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毕竟当朝重臣,如此卑微地跪在街上,实在让人不忍。

“眠儿,”他仍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哀求,“我这就进宫求见圣上,我一定……”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青石板上还带着露水,浸湿了我的绣鞋。

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竹簪,那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

“拿着吧。”

我将簪子放在他面前的青石板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从前种种,就当是一场梦。”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被风掀起,带着一股桂花酒的香气。

“驾!”

车夫一甩马鞭。

马车渐渐驶远,我听见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尽是绝望。

眼泪终于落下来,模糊了我最后一眼京城的光景。


“眠儿……”顾景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紧绷,“你刚才说‘你们?”

“嗯?”

我故作疑惑地歪了歪头,“不是你和兰儿都在吗?”

“姐姐……”苏兰慌忙从顾景琛怀里跳开,声音有些发抖,“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淡淡一笑:“兰儿身上的茉莉香粉味道,我闻得出来。”

“是……是这样啊。”

苏兰松了口气,立刻换上甜美的语气,“我刚刚是来看看姐姐用了早膳没有,想着姐姐这段时日食欲不好……”顾景琛走到我面前,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就像过去七年里那样。

瞎了这么多年,我太知道一个看不见的人该是什么样子。

眼神无焦距,面部平静,对外界的光影毫无反应。

“是啊。”

顾景琛松了口气接过话头,语气也恢复如常,“兰儿一向关心你。”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

这对狗男女,装得还挺像样。

“对了眠儿,”顾景琛忽然说道,“前些日子说要去灵月寺祈福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琛哥公务繁忙,能抽出时间陪姐姐去灵月寺,真是难得呢。”

苏兰故作欢喜地说,“姐姐,你总说他不陪你去,这下该放心了吧?”

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顾景琛一眼:“琛哥对你多上心啊。”

顾景琛轻咳一声:“应该的。”

我心里冷笑。

这祈福仪式是我们这一带的传统,订亲男女要在婚前一同去灵月寺上香祈福,求一世姻缘。

老夫人一直催着我们去,说是吉日难求,早早就定好了日子。

可顾景琛总是推脱说公务繁忙。

如今看来,他哪是真的忙?

不过是懒得陪我去罢了。

“我知道你最近事务繁忙,”我淡淡道,“不必勉强。”

说着,我站起身走到床边,“不小心”将枕下的同心结扫到床底。

那是我摸索着亲手编的,本来是要带去灵月寺挂在祈福树上。

现在,就让它永远躺在床底的灰尘里吧。

反正这份姻缘,早就蒙了尘。

“眠儿……”顾景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虚。

“我有些累了。”

我打断他的话,缓缓躺下。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姐姐好好休息。”

苏兰温柔地说,拉着顾景琛往外走。

临出门前,我听见她小声对顾景琛说:“琛哥,她确实什么都看不见呢……”门被轻轻带上,我睁开眼,望着床顶的帐幔。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帐幔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摸了摸枕边,那里还藏着一封信。

“舅舅,眠儿想去江南了……”
一路上,顾景琛待我极尽温柔。

每次启程,他都亲自为我掀起轿帘。

遇到山路难行处,就命人把轿子停下,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护着我走。

每次风起,他还会拢住我被风扬起的衣袖。

到了驿站,他一定要亲自试过热水的温度,才让我沐浴更衣。

晚膳时,他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亲自为我布菜。

见我胃口不佳,就变着法子让人准备我爱吃的菜色。

我不再躲避他的触碰,也不再拒绝他的照料。

他夹菜,我便吃;他扶我,我就倚着他的手臂。

渐渐地,他眼中的戒备褪去,眉宇间多了几分笑意。

有时我抬头,还能看见他眼中藏不住的欢喜。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第三日傍晚,我们到了武夷山下。

山势陡峭,轿子被颠得厉害。

“我听人说,前面有个揽月台,”我望向山崖,声音柔和,指着崖边的一块平台,“能看见漫山云海,可否去看看?”

他手指微顿,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疤痕上。

那道疤痕尚未褪去,在夕阳下泛着青白色。

我笑着挽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想看看夕阳。”

他眸色一深,手指在我腕上摩挲片刻,终究点头应允。

山风凛冽,吹得我嫁衣猎猎作响。

大红的绸缎如火,映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

崖下云海翻滚,偶有飞鸟掠过,发出长长的鸣叫。

“景琛,”我凝视着渐暗的山色,“还记得那年大火里,是我来救你的么?”

“记得。”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我这一生都记得。”

“那时,”我任由他握着,“我以为你是我今生唯一。”

“眠儿……”他转过身,想要将我拥入怀中。

“可后来,”我后退一步,裙角被风高高扬起,“你亲手毁了这一切。”

“你这是何意?”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问我为何要嫁给钟大人?”

我望着云海,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只要能逃离你,我愿意嫁给任何人。”

“不许你这么说!”

他猛地上前,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指节发白。

“还记得你说过,要永远做我的眼睛吗?”

我笑着问他,眼泪却落了下来。

“眠儿……”他声音发抖,想把我拉进怀里。

我挣开他的手,又退后一步。

脚跟触到崖边的碎石,几颗石子滚落,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那个为你甘愿赴死的苏眠,已经死在了那个夜晚。”

我望进他惊慌的眼睛,“来世,我只愿永不要见到你。”

“不要!”

他扑过来要抓我。

我展开双臂,向后仰去。

大红的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只折翼的蝴蝶。

“眠儿!”

他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山谷中。

最后一抹夕阳里,我看见他疯了般扑过来,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衣袖。

可终究,还是差了一寸。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随风飘散。

这一生,终于解脱了。


灵隐寺的桃花开得正好,一阵春风过,落英缤纷。

寺前的青石板路上铺满了粉白花瓣,踩上去软软的。

“这儿的桃花开得比别处早。”

堂姐挽着我的手臂,“每年清明,我都要来这儿上香,听说今年寺里还请了名家写经,咱们一会儿去瞧瞧。”

正说着,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从回廊走来。

他身形挺拔,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儒雅之气。

那一身青衫上绣着暗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钟大人!”

堂姐惊喜道,“没想到在这儿遇见您。”

她忙给我介绍:“这是钟明朗钟大人,现任太子太傅。”

又转向他,“这是我堂妹苏眠。”

我微微行礼。

春风掠过,带起几片桃花落在他肩头。

“久闻芳名。”

他温和一笑,眼角含着浅浅笑意,“柳大人常在信中提起苏小姐。”

他站在桃花树下,云淡风轻的样子,愈显温润如玉。

寒暄几句后,他便告辞离去。

“钟大人是那年新科状元,是父亲亲自主考的,后来在朝中青云直上,”等他走远,堂姐才悄声告诉我,手指捻着衣角,“父亲说他才学出众,如今在太子跟前很得重用。”

她压低声音:“就是他在太子面前求情,圣上这才准了你的退婚,父亲的官职也复了原。”

……用过晚课,天色渐暗。

堂姐去了东边的禅房,我在西厢休息。

房里点着一盏青瓷莲花灯,烛火映得影子在墙上摇曳。

窗外传来阵阵诵经声,沉沉浮浮。

夜已深了,忽听敲门声。

一个小沙弥在门外轻声道:“钟大人请苏小姐出去说话。”

我有些犹豫。

天色已晚,男女有别,实在不妥。

可转念一想,他毕竟是舅舅的故交,或许有什么要紧事。

我披上外衫,跟着小沙弥出去。

谁知刚出禅房,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冲脑门,我拼命挣扎,却渐渐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辆马车上。

车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外面的夜色。

“你终于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浑身一僵。

是顾景琛!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不会放手的。”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疯狂,“我看见你和那个姓钟的说话,眠儿,你是我的……”他的吻急切地落下来,带着惩罚般的力度。

我偏过头想躲,却被他捏住下巴。

“为什么要躲?”

他的声音嘶哑,“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死死咬住嘴唇:“从前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从前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那是我瞎了眼!”

我狠狠推他。

“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他抓住我的手腕,声音发涩,“眠儿,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错了?”

我声音带着几分讽刺,“是我错了,是我看错了你!”

他的眸色瞬间阴沉,手指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既然你不肯回京城,那就别怪我用这种方式留住你。”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

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襟,“看到你对他笑,我就疯了。”

“不要……”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七年了,眠儿。”

他的动作顿了顿,“七年来我第一次见你对别的男人笑。”

他吻去我的泪水,声音里带着哀求:“别哭,眠儿,别哭……”月光从车窗洒进来,照在我绝望的泪水上。


整整三日,我在苏兰院中当牛做马。

天不亮就要起来烧水,跪在地上替她洗脚。

她将水踢翻在我身上,笑道:“姐姐既然眼睛好了,那就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这天,她说我落了灰尘在她的胭脂上,罚我跪在院中跪了两个时辰。

膝盖隔着薄薄的衣裳,贴在冰凉的地砖上,我几乎跪不住了。

“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子了?”

苏兰一把扯下我的发簪,青丝散落。

她手指卷着我的头发,忽地用力一拽,“来人,把她按住!”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死死钳住我的手臂。

“姐姐现在这样,倒比装瞎子的时候有意思多了。”

她拿着那根发簪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是不是觉得不如那时候舒坦?”

“当瞎子的时候,琛哥多心疼你啊。”

她忽然凑近,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让你拿杯茶也不肯,生怕你烫着,让你走路也要扶着,生怕你摔着。”

她冷笑一声:“可现在呢?

他连看都不来看你一眼。”

我紧紧抿着嘴唇。

“不如,”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我帮你重新当回瞎子?”

她抬手,簪尖对准我的眼睛:“你说,我是先弄瞎你左眼,还是右眼?”

我死死闭上眼睛,感觉到簪尖已经触到眼皮。

她的手在发抖,带着兴奋。

“琛哥说你这双眼睛,是为了救他才瞎的。”

她声音里带着嘲讽,“这一次,就让你为了我瞎掉好了。”

忽然,一声巨响,门被直接踹翻。

“住手!”

顾景琛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琛哥!”

苏兰吓得手一抖,发簪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睁开眼,看见他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你敢!”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掐住苏兰的手腕。

“啊!”

苏兰痛呼一声,发簪掉在地上,“你、你弄疼我了。”

她带着哭腔:“我只是想跟姐姐开个玩笑。”

“开玩笑?”

顾景琛的手指收紧,指节发白,“你把她按在地上,要戳瞎她的眼睛,这就是你的玩笑?”

“琛哥……”苏兰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委屈,“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

你都好多天没来我房里了,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闭嘴!”

他一把甩开她。

苏兰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真的为了她……现在你倒是护着她?”

她忽然尖叫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们是不是在背着我……啪”的一声脆响。

顾景琛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

苏兰的脸瞬间肿了起来,泛着红紫。

“你、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她捂着脸,眼中终于露出惊恐,“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平妻!”

“平妻?”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腕:“跟我走。”

“圣旨到——”门外忽然传来高亢的声音。

顾景琛的手一僵。

内侍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走进来,展开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苏眠与顾景琛之事,念二人缘分已尽,准允退婚……”我如释重负,几乎站立不稳。

顾景琛却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看我。

我看见他的瞳孔猛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他一字一字地重复道:“准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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