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严秦季平的女频言情小说《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是空降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涸的河床就在眼前,寻找到坡度较缓位置,小山猫猛打了一把方向冲下去。戈壁滩上无遮无拦,一部夜视望远镜就能看到几公里之外,河床上地势低洼,暴露的风险相对要小一点。在相距目标点两公里的位置,再往前就容易暴露,两辆小山猫停下脚步,剩下的距离要徒步靠近了。“双尾蝎”持续用热成像仪扫描着,除了间谍卫星附近闪烁着几团热红外信号,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生物活动的迹象。将小山猫覆盖上伪装网,陈严带队从河床上跑过,运动到有月光阴影的河道南面一侧。希望落后的漠军没有配备热成像器材,陈严压抑着声音命令:“尽量隐蔽接敌,向目标点靠上去。”接着,陈严又向后方的无人机操作员吩咐:“如果我们被敌人发现,立刻开火掩护,我们将发起强攻!”在漫天的沙尘中,天边的月亮好像镶上...
《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全文》精彩片段
干涸的河床就在眼前,寻找到坡度较缓位置,小山猫猛打了一把方向冲下去。
戈壁滩上无遮无拦,一部夜视望远镜就能看到几公里之外,河床上地势低洼,暴露的风险相对要小一点。
在相距目标点两公里的位置,再往前就容易暴露,两辆小山猫停下脚步,剩下的距离要徒步靠近了。
“双尾蝎”持续用热成像仪扫描着,除了间谍卫星附近闪烁着几团热红外信号,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生物活动的迹象。
将小山猫覆盖上伪装网,陈严带队从河床上跑过,运动到有月光阴影的河道南面一侧。
希望落后的漠军没有配备热成像器材,陈严压抑着声音命令:“尽量隐蔽接敌,向目标点靠上去。”
接着,陈严又向后方的无人机操作员吩咐:“如果我们被敌人发现,立刻开火掩护,我们将发起强攻!”
在漫天的沙尘中,天边的月亮好像镶上了一圈毛茸茸的金边,众人隐藏在月光阴影中一掠而过。
在快速行进的脚步声中,陈严发现最前方的孙上明突然高举着握拳的左手,半跪在了地上。
陈严猛地一挥手,待到战友们做好了警戒动作,这才慢慢地向前移动过去。
贴着孙上明的肩膀,陈严问道:“什么情况?”
孙上明轻轻地探手一指:“十一点钟,好像是漠军的潜伏哨。”
陈严嗤笑一声,漠军竟然还知道放潜伏哨。
观察着单兵终端上的无人机画面,其上的红外信号并不明显,潜伏哨显然覆盖着防红外网。
陈严向战友们示意:“漠军有点战术战术素养,但是不多,他们的潜伏哨只放了一个。”
更多的漠军守在间谍卫星的外围,和这个潜伏哨相距差不多有三百多米,陈严按下送话器:“冷枪?”
张甘峰的枪口已经装上抑制器,三、四百米的距离,可以保证枪声不会惊扰到间谍卫星附近的敌人。
张甘峰提着191式精确射手步枪向前运动,找出合适的射界之后,却没有急于击发。
潜伏哨蜷缩在河床上的一个坑里,身上披着伪装网,虽然在热成像仪上清晰可见,但是张甘峰却无法确定对方脑袋的位置。
陈严见状,抄起一块鹅卵石,向着潜伏哨的侧后方扔过去。
寂静的河床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啪”,出于人的本能,潜伏哨下意识的转动脑袋张望。
在张甘峰的瞄准镜里,平坦的河床上立刻多了一个突兀的隆起,他食指加力,早已预压的扳机被轻轻扣下。
潜伏哨还在像土拔鼠一样的探头探脑,看到空无一人的河床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好,敌袭!
但是来不及了,狙击重弹高速飞行的掠空声,此时已经充耳可闻。
张甘峰的子弹轻而易举地击穿潜伏哨的脑袋,随着一股伴着白色、红色的血箭激射而出,脑袋也无力的低垂下去。
陈严却并没有注意潜伏哨的位置,而是把夜视望远镜放到间谍卫星的外围。
见没有惊扰到更多的敌人,陈严轻拍了一下孙上明的肩膀,示意道:“去检查。”
倒不是检查潜伏哨有没有死透,而是检查他身上有没有预警装置。
现在的军事技术很是发达,为了防止被摸哨,哨兵的身上会配备生命体征监测设备。
孙上明脚不沾地的一路小跑,检查一番后,拿着潜伏哨的对讲机跑回来:“安全!”
陈严放下心来,看来是自己太谨慎了,也太看得起漠军了。
漠北国的军事能力孱弱,别说装备生命监测,估计他们听都没听过。
陈严把粘血的对讲机声音调到最小,然后扔给沈逸飞。
随后招招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进。
通报不停地传来:“夜鸮注意,前方河道拐角,有两个热红外信号。”
战场单向透明,敌人想要遁形都难,陈严轻叩了一下送话器,示意“明白”。
贴着河道,陈严悄悄地向所指示的河道拐角靠上去,但是顺着夜风吹来的方向,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烟草味。
陈严连续打着手势,向身后的战友示意:“两个偷懒的漠军,正在抽烟聊天。”
陈严不想节外生枝,屏住呼吸等待两个漠军离开。
陈严已经很长时间没抽烟了,此时闻到烟味,顿时感觉自己的口鼻腔里一片瘙痒,好悬没打出一个喷嚏。
可是两个漠军不知死活的吞云吐雾,一支烟罢,复再叼上一支,然后又传来“啪嗒啪嗒”的打火机声。
时间紧迫,没工夫和他俩在这儿耗下去了,陈严轻轻地把枪卸下来,抽出伞兵刀向孙上明示意。
孙上明会意,同样把伞兵刀握在手里,做好了近身格毙的准备。
因为两个漠军偷偷抽烟,挑选了一个不容易被同伴察觉的位置,只能怪他俩自己作死。
见到战友们架枪做好了掩护,陈严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你左我右!”,然后和孙上明同时闪过河道夹角。
如同两座煞神的突然出现,两个漠军惊讶地瞪大眼睛,其中一人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嘴角的上刚刚点燃的香烟也掉在地上。
对面两人就像吓傻了一样,陈严和孙上明却不会迟疑。
看到对方的AK-74步枪还明目张胆地挂在胸前,陈严欺身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阻止敌人举枪。
不等敌人喊叫,陈严左手用力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的伞兵刀从他的脖颈下捅了进去,直没刀柄。
陈严用力使自己的身体前倾,让敌人的四肢不要肆意的扑打出声,手里的伞兵刀也在持续加力。
搅动刀柄,使伞兵刀横向切割,切割开敌人的颈动脉之后,继续向前挑断喉管。
一时间,一股带有泡沫的污血从敌人的脖颈间涌出来,断掉的喉管也不自觉地发出渗人的“咕咕咕”声。
喷涌的颈动脉很快将敌人的生命流逝干净,大约十几秒钟之后,陈严感觉自己的身下再也没有动静。
陈严轻轻地把敌人尸体放倒在地面,抽出伞兵刀胡乱的甩了甩血迹,这才侧头观察,另一侧的孙上明同样也手脚麻利地解决另一名漠军。
就在这时,沈逸飞手上的对讲机响起一阵“哧哧啦啦”的电流扰动声,接着就是一串蒙语。
陈严听不懂蒙语,在他感觉叽里咕噜的就如同鸟语一样。
陈严立刻把枪口指向前方,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暴露,立刻发起强攻。
足足在野战医院里躺了两天,陈严感觉自己都快躺废了。
自当兵以来,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两眼一闭提高警惕”,像这样不用训练的日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于是,陈严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人啊,就是犯贱!
到了第三天被批准可以下床,一众军医和护士却不打算放过他,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病号,就拿着陈严进行“野战救护”的演练。
年轻军医和陈严开玩笑:“空降兵,你倒是真受点伤也好啊,我们科室主任是骨科专家,我也好练练手!”
两个抬担架的护士笑岔了气,直接把陈严摔下来,也差点把他摔成真伤员。
陈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不劳护士姐姐们的大驾,我自己能走。”
护士们却不依不饶,硬是“逼”着陈严躺在担架上,他在心中哀叹:
——你们拿我刷KPI呢?想让我断手断脚就明说!
好不容易,野战医院的院长在“出院证明”上签了字,陈严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部队。
刚走出野战医院,“嘎吱”一声急刹,一辆“猛士”越野车停在陈严面前。
副驾驶车门一开,下来一个陆军大校。
陈严认出对方,导演部的人,之前听到他被称为“韩部长”。
陈严急忙敬礼:“韩部长好!”
韩部长还礼之后说:“你好啊,我叫韩志强,隶属于总部,作训部长。”
对方的自我介绍干脆利落,陈严好奇地问:“韩部长,您来野战医院干什么?”
韩志强的回答很简单:“接人。”
——“接谁?”
——“接你!”
一问一答,陈严更疑惑了。
对方一个陆军大校,自己是空军中尉,接我干嘛?
还不等陈严反应,韩志强已经把一份人员抽调文件拍在他面前:“上车吧。”
总不能把我卖了!陈严一屁股坐上车。
“猛士”越野车行驶起来,韩志强笑着说道:“你不用返回部队了,之后的一段时间,你归我指挥。”
俗话说,陆军土,海军洋,空军牛笔会飞翔。
陈严忍不住惊恐起来。
好好的空降兵还没当够,不会让我陆军吧?
韩志强继续解释:“总部正在组建一支营级战斗队,赴境外参加演习。当然,演习只是明面上的,实际目的是要剿灭一伙恐怖分子。”
陈严回忆起野战方舱外边,秦季平和韩志强的小声交谈,“选拔”和“达标”。
为了此次“反恐演习”,选拔优秀的战士临时组建一支山地合成营,当任务结束,所有人将会归建原单位。
到那个时候,所有战士都会成长为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骨干,然后就是生根发芽,并开枝散叶。
既可以锻炼部队,又可以培养出更多的优秀战士,和当年的“南疆轮战”有点像。
陈严猜测,空降兵擅长空中突击,看来是让自己担任“眼睛”。
(注:眼睛,指侦察和引导。)
再联想到最近的新闻,蜱路伎恐怖分子,多次发动对我国公民的袭击,陈严心中有谱了。
“蜱路伎”宵小却在幕后黑手的支持下跳梁不断,东方大国誓要将其剿灭。
当合成演练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将要正式出国演习,代号——“和平勇士”!
陈严急忙问:“只有我自己?”
韩志强说道:“夜鸮小队,共计八个人,已经全部转隶,去汇合你的战友们吧。”
陈严放下心来,还好还好,最起码有一群难兄难弟的老战友。
“猛士”越野车在大草原上快速掠过,溜溜地跑了一天,天色渐黑的时候,韩志强才招呼着下车:“到了。”
下车之后的陈严环视四周,这里是漠南高原的戈壁滩,要比“赤日图”训练场更为荒凉。
戈壁滩上有很多“坦克”和“导弹”的充气伪装假目标,伴着北风呼啸,正在随风晃荡。
再往远处看,野战方舱摆了一长溜,那就是临时驻地了。
高原、戈壁、荒漠,这里的环境和西南邻国的蜱路伎省有些类似,看来总部是下足了功夫。
韩志强交待:“夜鸮小队的宿舍在12号方舱,去吧。”
陈严向着野战方舱一溜小跑,路过覆盖着伪装网的野战炊事车的时候,还不忘䁖了一眼。
炊事班正在炒糖色,看来今天晚饭要吃红烧肉。
在野战医院吃够了寡淡的病号饭,陈严嘴里的哈喇子立刻流下来。
来到12号方舱,陈严站在门外好一通拍打,挂在衣服上的尘土立刻飞扬着将他笼罩,好似一丛氲氤。
听闻声音,副队长沈逸飞迎出来:“还以为你要醉死在野战医院护士们的温柔乡里呢!”
一想起护士们,陈严就直打怵,刚走进方舱,战友们立刻把他举上天花板。
因为他们的队长在这次演习中干掉了满向东,狠狠地为空降兵出了一口恶气。
而且这次境外作战的任务,也是陈严无意之间争取到的。
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一听说打仗,恨不得嗷嗷叫着往上冲!
这次围剿恐怖分子的主力,是来自西南军区的一支山地合成营。
改革已见成效,战斗力大幅加强,无论怎么看,他们的配置当属豪华。
山地合成营,营长是副团级中校,组建有营级司令部,配属营级参谋长,加强有一个直升机中队和一个无人机分队。
除了一个后勤保障连和一个作战支援连之外,装备有少量的15式轻坦,其余多以轻型的轮式车辆为主。
比如,“山猫”全地形突击车、“猛士”高机动越野车、ZB L-08式轮式步兵战车、 PCL-171式122毫米车载榴弹炮。
还他酿的“丧心病狂”,装备了40管122毫米轻型车载火箭炮......
然后,再配属一支精锐的空降兵特战小队。
围剿穿拖鞋、拿AK的恐怖分子,也“勉强”够用了。
休息了一夜,由总部作训部长韩志强负责,出国之前的训练正式展开。
一到训练的时候,韩志强就摆出一副“死老子”的面容,陈严都怀疑他的面部神经元坏死了。
正值沙尘暴肆虐的春天,戈壁滩上的风沙又格外大,每天走下训练场,抖搂一下衣服,最少半斤土。
都是挑选出来的精兵悍将,训练进展神速,陈严的夜鸮小队也和山地合成营配合地越来越默契。
韩志强板着的脸上,难得露出满意神色。
周五下午操课结束,韩志强通知众人,休整两天。
周六早上,陈严抢在起床号之前早早地起床,围着临时驻地溜达了一圈。
陈严兜里的烟早就断顿了,他想出去碰碰运气。
按理说这里驻训着一个合成营,少说也有三、五百号人,足够吸引着“强军战车”蜂拥而至。
可惜这里太荒凉了,又处于戈壁滩腹地,“强军战车”竟然懒得过来,陈严最终失望而归。
看到炊事班正在准备早饭,陈严客气地跟人家打招呼:“班长,今天早上吃什么?”
穿着白大褂的炊事班长说:“打卤面、包子、鸡蛋,搭配牛奶和豆浆,还有小咸菜。”
虽然训练很辛苦,但是伙食还算不错。
陈严正准备舔着脸去讨个包子吃的时候,心思却首先活络起来。
部队驻扎在戈壁滩深处,但是后勤供应却很充足,炊事班的人肯定要隔三差五的外出采购。
陈严满脸堆笑地跟炊事班长套起了近乎:“班长,听你口音是鲁东人吧?我也是,咱们是老乡!”
炊事班长可见多了这种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严:“有话直说。”
陈严笑的很是讨好:“班长,出去买菜的时候,帮我带几包烟吧。”
说着话,就要掏钱递过去。
炊事班长笑了,从兜里摸出一盒烟,随手扔过来:“先凑合着抽,我就不给你捎了,因为昨天是最后一次外出买菜。”
陈严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支点上,然后瞬间猛醒,最后一次买菜?
孙上明的食指已经扣动了扳机,听闻陈严的叫喊,只能在最后关头扬了扬枪口。
一个短点射擦着那名恐怖分子的脑袋掠过去,然后“啪啪啪”的打到他身后的墙壁上。
陈严疾跑几步跳过去,抡起伞兵靴踢在恐怖分子的脑袋上,将他连人带躺椅一并踢翻。
这小子双眼上翻,一坑不吭的昏死过去。
陈严喘着粗气吩咐:“兽医、秀才,检查人质。烟鬼,把车开进来。其余人,注意搜索,保持警戒!”
陈严提溜起昏死的恐怖分子,扔给孙上明,让其检查一下之后捆绑起来。
陈严打定主意,要把这个恐怖分子带回去,他想挖出更多的情报。
然后抽出手枪,准备给两个倒地恐怖分子补枪,但是看着两颗烂兮兮的脑袋,随后断定不需要了。
爆炸、闪光震撼弹,紧接着又是枪声,两名工程师早就被吓傻了,一声惊叫都发不出。
任何一国的军警都不会承认,闪光震撼弹在营救任务中有两个作用,一是让歹徒丧失反抗能力,二是让人质闭嘴。
惊声尖叫、肆意挣扎的人质,会让营救者判断失误,更容易造成营救失败。
吓傻了的人质才是好人质!
沈逸飞上前检查,也没有像电视上演的一样安慰“不要怕,我们是解放军”,因为两名工程师完全听不清。
目标照片已看过无数次,这就是我国被劫持的两名工程师无疑,但是以防万一,还要进行严格的确认程序。
时间紧迫,刘红华有点粗暴地扳着两个工程师的脑袋上扬起,沈逸飞用扫描他们的虹膜之后点点头:“目标确认!”
确认安全,刘红华解除掉两人的捆绑,稍微一检查,同样大吼着汇报:“两名人质生命体征平稳!”
众人动作很快,配合默契,各司其职。
青真司外边已经响起“猛士”越野车的轰鸣声,黄东新直接从车窗探出脑袋:“夜鸮,走了!”
将两个工程师护在中间,陈严打开“猛士”越野车的后排门,背身警戒着大喊:“快、快、快,上车!”
就在这时,陈严听到一声子弹掠空声,随后击打到“猛士”车体上,发出一声“啪”。
竟然还有恐怖分子,也同时惊得陈严脑袋发麻!
青真司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毫无征兆的传来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
陈严侧眼看去,一个中弹的身影横着向后跌倒,而另一个身影正在快速向后退去。
张甘峰的声音传来:“夜鸮注意,三点钟方向,可疑持枪人员,击毙一名、逃窜一名!”
陈严意识到,有必要改变一下刚才的措辞了。
狗屁的“潜在成员”,这个村庄全他酿的是恐怖分子!
拿起枪就是贼,放下枪就是民。
听到陈严他们营救的枪声,反应快的村民已经过来观望了。
必须尽快脱离,如果被赶过来的村民缠住,势必会是一场如泥潭般的烂仗。
眼见有一个恐怖分子逃进小巷,陈严却不敢贸然去追,探手把一枚破片手榴弹砸过去,只希望此人不敢再露头。
远处的大街上,一个光着膀子、只着短裤的身影正在探头探脑,怀里却抱着一支AK-47步枪。
陈严怒骂一声:“你他酿的连衣服都不穿,倒不忘拿枪!”
陈严横向撤步,趴在“猛士”越野车的引擎盖上作依托射击,据着枪朝人影攒动的位置打了一个火力拦阻。
可惜陈严手中拿的是冲锋枪,射程上有点捉急,根本压制不住对面,AK-47步枪的狂叫却响起来。
赶忙缩回脑袋,陈严判断了一下弹着点,倒是距离自己位置尚远。
就这样,陈严武器劣势,恐怖分子枪法堪忧,竟然对峙起来。
伍岭云举着191式突击步枪上前一膀子将陈严扛开,半跪在地上接替了他的火力,手中的191式突击步枪闪出一团火光。
步枪子弹激射而去,准确地将那名裸 身持枪的恐怖分子撂倒。
伍岭华持续警戒着大声催促:“你们上车,我掩护!”
陈严虽然是队长,但是在战斗中,一向是进攻在前、撤退在后。
不过也要分时候,他抹身钻进“猛士”越野车。
“哐哐”两声,全部人员上车之后车门关闭,黄东新回头查看了一眼,然后踩死了油门。
“猛士”越野车转过一道街角,只听“啪”的一声,子弹撞击到前挡风玻璃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砂质坑。
秦方中骂骂咧咧:“早晚要给你们来一个炮火覆盖!”
这可不是空话,当山地合成营到位之后,轻型火箭弹和轻型火炮肯定管够。
沈逸飞钻到武器操控台上,摇杆一旋,“猛士”越野车顶上的遥控武器站指向了子弹来袭的方向。
远处的一道土墙后边,几个村民(恐怖分子?)正缩着脖子,却把几支AK-47步枪胡乱撂枪射击着。
仗着有掩体,他们的几支AK-47步枪打的起劲儿,却还未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沈逸飞轻轻一按发射按钮,遥控武器站上立刻闪出将近两米长的火舌,几乎将整个“猛士”越野车照亮。
171式重机枪咆哮起来,密集的弹壳抛洒,也敲打的“猛士”越野车的车顶劈啪作响。
12.7毫米重机子弹扎过去,众生平等,连人带掩体的飞上天。
随即,遥控武器基站快速旋转,哪里有红外热源就把子弹疯狂地扫过去,将爬上屋顶的几名武装分子拦腰打成两截。
也就是说,炊事班很快就不用在这儿做饭了,也代表部队马上就要开拔了。
这是陈严好习惯,在任何时候都要和后勤人员搞好关系,特别是老同志!
得到从炊事班搞来的“情报”,陈严飞跑回宿舍方舱,对战友们说:“最多两天,我们就不用在这儿吃沙子了。”
沈逸飞兴趣缺缺:“没错,没错,换个地方吃沙子。”
虽然是在野外驻训,但是一日生活制度却要坚持,开饭前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饭前一支歌”。
以往开饭前,值班员都是用诸如《团结》或者《战士》起头,三、两句就唱完,赶紧吃饭。
不过今天,韩志强亲自指挥起来:“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预备~唱!”
戈壁滩上黄沙弥漫,这个早晨并不晴朗,但是一众军|人扯着嗓子嚎起来: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
——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和平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
......
战斗精神队列歌曲,歌词和曲调中就透漏着别样气氛。
陈严明白,韩志强是在有意制造大战前的紧张。
同时也更加佐证了自己的判断,围剿恐怖分子的任务要开始了。
吃过早饭,部队在休整期间,也没有训练任务。
不过身处戈壁滩上,卫生用水都是定量,连洗把脸都是奢侈,实在没啥好“休整”的。
到了下午,沙尘暴陡然加大起来,吹的外围的充气坦克东倒西歪。
这些都是必要的伪装,韩志强交代无所事事的众人去加固一下。
陈严扣上风镜、戴上防沙面罩,一头闯进沙尘暴中。
肆虐的沙尘暴遮天蔽日,百十米之外就不可见物,而身处其中的人就好像在沙子里滚了一圈。
沈逸飞又在抱怨连天:“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仔细一看......嘿,雷神突击队的!”
其余队员立刻乐不可支起来,陈严赶忙呵斥:“少说点怪话,也不怕沙子灌到你嘴里!”
沈逸飞摇头晃脑的不在意,陈严知道,自己又是说了也白说。
沈逸飞这个人哪都好,信息工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可多得的特战人才。
分明是个知识分子,就是有点不着调。
用沈逸飞自己的话说就是,人生已诸多苦难,为何不嬉笑而过?
陈严不再搭理沈逸飞,因为一张嘴风沙就往里灌,他用工兵锹铲起砂石,埋在充气坦克的基座上。
狂风卷飞沙,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伴着沙尘暴的肆虐,戈壁滩上也在暗流涌动,太空中多了一只鬼鬼祟祟的“眼睛”。
因为狂风吹搅了一部分充气伪装,镁国佬的一颗间谍卫星悄悄变轨,意欲侦察。
军事航天部队动作迅速,使用反卫星武器将其击落,间谍卫星坠毁在漠北国。
而我国的“农业卫星”侦察到,镁国佬的伞降救援队,突然消失在驻考瑞亚的龙山军事基地。
不过漠北国被两个国家环绕,镁国佬的军机无法进入,除非从太空。
伞降救援队乘坐民航进入,然后在漠北国部队协助下,从地面向卫星坠毁地点前进。
同一时间,一则命令传到韩志强的办公桌上。
韩志强思虑片刻,抄起了送话器:“陈严,跑步向我报道。”
意识到有情况,陈严结束通话后,向战友们扔下一句话:“来活了,做好战斗准备!”
陈严跑进指挥方舱,敬礼的右手还没举到太阳穴,却被韩志强摆摆手制止了。
韩志强意味深长地说:“马上就要去境外反恐了,我本来想明天进行最后一次考核,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因为,老朋友不远万里来考核你们了!”
老朋友,除了镁国佬还能是谁?
陈严立正大喝:“请韩部长下命令!”
韩志强的语气不容置疑:“命令!”
——“夜鸮小队,越境漠北国,抢在镁国佬的伞降救援队之前,把间谍卫星的控制器带回来。”
毋庸置疑,任何一颗卫星都是一个国家的航天机密。
如果能够获取到镁国佬卫星的控制器,再经过技术分析以破解它的通讯频率,从地面监控他们的卫星网络也不是不可能。
简易军用机场上,一架直-20通用直升机和一架直-8L运输直升机并排在一起。
铁翼飞旋,直升机已经做好了起飞准备。
夜鸮小队快速整理装备,随后跑上机场。
出发在即,韩志强的目光就像检阅一样,从八张年轻的脸庞上掠过:
——尖兵孙上明,呼号“长箭”,军衔少尉,川蜀人。
被空降兵从地震废墟中救出的少年,高举“长大我当空降兵”的牌子送别救灾的军车,长大后实现了自己的誓言。
——狙击手张甘峰,呼号“冷枪”,军衔中尉,豫南人。
和所有的狙击手一样,性格内敛,脸上时常挂着波澜不惊的微笑。
——爆破手伍岭云,呼号“雷公”,军衔少尉,山城人。
身上背着专用爆破包,里边永远塞满了雷管、TNT和黑索金,以至于没人愿意挨着他。
——机枪手黄东新,呼号“烟鬼”,军衔一级上士,甘陇人。
(注:最新衔级,取消士官,改称军士。共七级,依次为:下士、中士,二级、一级上士,三 级、二级、一级军士长。)
人高马大的西北汉子,健壮的就如一颗高机子弹,手中的机枪随时会为小队提供压制火力。
——火力手秦方中,呼号“炮仗”,军衔少尉,辽东人。
他的身份其实最好辨别,背后的大筒子就说明了一切,“火力不足恐惧症”晚期患者。
——卫生员刘红华,呼号“兽医”,军衔“一道杠”,冀北人。
凭借“战场救护”在全军比武中拿了名次,战士提干,又被保送到军医大学深造,学成归来不久,还保留着“军校学员”身份。
——副队长沈逸飞,呼号“秀才”,军衔上尉,江淮人。
还兼任通讯兵和技术装备操作手,因为是技术干部出身,所以他在小队中的军衔最高。
信息工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脸上戴着一副军用黑框近视镜,常把“包含二极管的玩意儿没有我玩不转的”挂在嘴边,自信的有些自负,还有一点知识分子的“傲娇”。
——指挥员陈严,呼号“夜鸮”,军衔中尉,鲁东人。
一家三代军 人,爷爷参加过抗镁援chao,父亲是南疆自卫反击战老兵。
但爷爷和父亲早已离开部队,一个是农民、一个是工人,都是普通人。
陈严毫无背景,就算有,也是凭借自己努力而获得的首管赏识。
相对战友们的专长,陈严身上似乎没有什么闪光点。
格斗不如孙上明,救护不如刘红华,射击不如张甘峰,操作专业的技术装备比起沈逸飞更是抓瞎。
但是陈严擅长战术指挥,他才是基层特战分队最需要的指挥员。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历经多次残酷的战斗,陈严会把战友们活着带回来。
——“空降兵!”
韩志强突然大喝一声,夜鸮小队的八人,习惯性的靠拢了脚后跟,“啪!”
韩志强问道:“空降兵,你们准备好了吗?”
陈严和战友们齐声怒喝:“时刻准备着!”
眼见一辆BMP-1步战车被击毁,另外两辆立刻轰鸣着向后加速逃离。
速度再快,却逃不过“双尾蝎”无人机的追逐,一排火箭弹打下去,又一辆BMP-1步战车瘫在了原地。
最后一辆BMP-1步战车已经撤出河床,“双尾蝎”无人机却不依不饶,迎着BMP-1步战车飞过去,再一次将它打爆。
陈严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殉爆声,三个残骸燃烧着,不时从中窜出几团火光,随后漫无目的的飞上天。
秦方中的“火力不足恐惧症”又犯了,他兴奋地低吼:“无人机万岁,再来一个范弗利特!”
范弗利特好歹也算是一代名将,却在这小子的眼里,变成一个计量单位。
三辆BMP-1步战车还没走个正面,就全部报销了,就在这时,陈严听到防御面的后方传来“嗵嗵嗵”的发射声。
间谍卫星旁边响起191式突击步枪不间断的发射声,伍岭云也在大声呼叫:“九点钟方向,接敌!”
陈严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左侧腾起烟雾,镁国佬正用榴弹发射器投掷烟雾弹。
烟雾原本是乳白色的,但是笼罩在黑夜的河床上,刹那间就好像一道恐怖的幕墙。
怪不得没见到伞降救援队呢,原来是让三辆BMP-1步战车在正面送命,自己却绕远搞偷袭。
幸好早有防备,伍岭云的位置得当,第一时间发出预警。
伴随着烟雾升腾,陈严隐约之间看到里边有人影闪动,伞降救援队的人终于摸上来了。
“双尾蝎”无人机在空中掠了一个小角度调头,对准烟雾升腾处打了一条火线。
但是无人机操作员却遗憾地通报:“无人机的热传感器受阻,无法精确瞄准。”
倒不是浓密的烟雾影响了无人机的瞄准,而是由于燃烧产生了大量的热源,一时间阻挡了热红外侦察。
烟雾弹也不仅仅是发烟那么简单,其中填充着黄磷和四氯化锡,燃烧的同时也将河床上干枯的芦苇点燃。
一时间,无人机操作员的屏幕上红彤彤的一片。
看来镁国佬也不傻,趁此机会,一头扎进烟雾中快速跃进。
夜风本就在呼啸,如果是在河床外边,烟雾根本就持续不了多久。
在狭窄的河道里,烟雾竟然一时间消散不去。
陈严按下送话器大吼着:“炮仗,发射高爆榴弹,把烟雾炸散!”
秦方中索性把手中的步枪支在地上,就像迫击炮一样,下挂榴弹发射器斜指着天空。
几枚高爆榴弹接憧砸过去,原本浓密的烟雾,在爆炸激波的冲击下开始四散飘荡。
“双尾蝎”无人机急速逼近,使用机炮打了一个短点射,操作员却无奈的通报:“观瞄受限,无法确认杀伤效果。”
无人机不是包打一切的,再先进的武器也有失效的时候。
但是陈严并没有过分担心,决定战争胜负的永远都是军 人!
陈严举起望远镜观察着,烟雾能阻碍无人机的侦察,却挡不住人的眼睛。
只见镁国佬在烟雾中拉开散兵线快速跃进,隐约中好像有两个轻机枪小组运动到两翼,却把中路的几个双人突击暴露出来。
毕竟是老朋友了,陈严研究过类似的战术。
依仗两翼的压制火力,中路快速突破,标准的“二二制楔型攻击队形”!
其实不光是镁国佬,整个西方的特种部队都惯常使用这种战术。
但是,现在的火力优势却不属于镁国佬。
面对着烟雾,张甘峰的位置靠近间谍卫星,在为沈逸飞提供保护的同时,还为众人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陈严和秦方中每人指挥着一个战斗小组,分置于左右两翼。
展开之后,各形成了一个倒三角队形。
同样是标准的“三三制”!
陈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镁国佬,让我们再验证一次,谁才是轻步兵之王!”
来自东西方的两支军队,使用着各自擅长的战术队形,“三三制”对上“二二制”,马上就要如潮水般迎面碰撞在一起。
防线对面的镁国佬正在猫着腰快速跃进,陈严似乎能听到他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而陈严也没有着急开火,他还不想过早的暴露己方火力点。
除了依旧呼啸的夜风声,战场上在一时间之内静的出奇!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嗡嗡嗡”声,陈严可太熟悉这种声音了,是镁国佬的自爆穿越机!
陈严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快速运动,可是“嗡嗡嗡”声却突然停止了。
陈严放下心中的担忧,怕啥,在强大的电子压制面前,镁国佬的自爆穿越机一架也别想飞起来。
“双尾蝎”无人机上挂着先进的电子战吊舱,在战斗中,不仅可以为陈严提供火力支援,还可以提供电子压制。
果然,一个黑色的玩意跌落在陈严身边,看来就是刚才发声的那部自爆穿越机。
再看了一眼穿越机上的标志,陈严不禁哑然失笑:“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镁国佬啊,连最先进的‘DJI’都用上了。”
眼见对面的一个双人突击小组运动过快,陈严悄悄腾起半个脑袋,眼睛凑到目镜上之时,瞄准镜里的分划已经压住其中一人的胸口。
镁国佬还在交替掩护着跃进,陈严轻扣了一下扳机,一个短点射瞬时扎了过去。
清晰可见,子弹准确命中镁国佬的胸口,那小子的身子一栽歪,却立刻趴倒在地上。
这小子肯定穿着高标防弹衣,竟然躲过了子弹的贯穿。
陈严正准备补枪的时候,却发现后方的突击小组上前,接替了攻击箭头的位置。
陈严接连打出两组短点射,正在快速跃进的突击小组立刻慢下来,翻滚着躲避要命的子弹。
但是敌人的散兵线稍微一迟滞,陈严耳畔传来“溜溜溜”的掠空声。
是小口径炮弹,陈严想也不想,横身在河床上翻滚起来。
堪堪躲到一块石头后边,陈严发现刚才的射击位置已经被硝烟笼罩。
同时,他也判断出来,这是美制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打来的40毫米高爆弹。
不得不说镁国佬的战术运用十分娴熟,前方的攻击一受挫,后方的炮火支援立刻砸过来。
你有炮火支援,老子也有!
远处的榴弹发射器还在发射,陈严端起望远镜将其定位,随后按下送话器大吼:“无人机,十一点方向,500米,自动榴弹发射器,给我敲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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