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希锐快点走啦,我想喝热的燕麦汤。”段冉冉神色提防,怕阮虞真的答应。上次在青岛,跟夏也视频被抓包,林希锐不惯她,当即冷脸定了机票。为了挽回,段冉冉是豁出去了,去鹰池a座,非法区,陪他玩了一把花的,半只脚差点踏进鬼门关。现在收敛了许多,跟林希锐在一起时,多半会晾着夏也。“猜到你不会答应。”阮虞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态度,林希锐笑了声,错身离开。司仪从几步开外的人群中,挤出来,“阮女士,开赛时间差不多了,上楼吧。”“我们跟他们走一个通道吗?”司仪回答,“是的,但乘坐的电梯不同。”她没搭话,心里很排斥,跟林希锐一群人拉开距离,走在后面。二楼的包厢是加钱就能进,两部电梯此时都比较拥堵。段冉冉排在人群后面,眼看着阮虞往最里的电梯走去,上三楼是专梯专...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希锐快点走啦,我想喝热的燕麦汤。”段冉冉神色提防,怕阮虞真的答应。
上次在青岛,跟夏也视频被抓包,林希锐不惯她,当即冷脸定了机票。
为了挽回,段冉冉是豁出去了,去鹰池a座,非法区,陪他玩了一把花的,半只脚差点踏进鬼门关。
现在收敛了许多,跟林希锐在一起时,多半会晾着夏也。
“猜到你不会答应。”阮虞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态度,林希锐笑了声,错身离开。
司仪从几步开外的人群中,挤出来,“阮女士,开赛时间差不多了,上楼吧。”
“我们跟他们走一个通道吗?”
司仪回答,“是的,但乘坐的电梯不同。”
她没搭话,心里很排斥,跟林希锐一群人拉开距离,走在后面。
二楼的包厢是加钱就能进,两部电梯此时都比较拥堵。
段冉冉排在人群后面,眼看着阮虞往最里的电梯走去,上三楼是专梯专用,司仪摁亮下行按钮,“阮女士,您请稍等。”
“我们不能坐这部电梯吗?”段冉冉皱着眉上下打量司仪,“这里又没人排队。”
司仪耐心解释,“女士,有规定,只有受邀请的贵宾才能乘坐。”
段冉冉满脸不可置信,她眼中的阮虞,一直是穷清高,家里条件以前还能看,如今,落魄了,“她难道受邀请了?”
“是的。”司仪面无表情点头。
林希锐也诧异皱眉,“阮虞,你这是什么情况?”
他父亲是区一把手,按说在三楼加个塞,也没什么问题,奈何这马场从选址修建,就不是区里能承揽的。
合资的几个老董事,靠山是省里的大人物,因此林希锐他爹能活动的范围也有限。
电梯门此刻刚好打开了,阮虞刚才的反感不适,在段冉冉震惊疑惑的目光中,缓解不少。
二话没说,直接上了电梯。
“过瘾了吗?”靳宪廷十分钟前抽了支烟,包厢里淡淡的烟草香,挺好闻。
阮虞坐下,“为什么你的马叫猪八戒?”
“天蓬,是林业贸易黄总的温血宝马。”靳宪廷掩饰不住笑意,纠正她,“我的马是夸特马,叫黄金荣。”
是了,阮虞想起,出场最贵的一匹赛级马价值四百万,脖子上挂的特制名牌,写的是“荣”。
她搅动着燕窝羹,“为什么姓荣,不姓靳?”
靳宪廷脸色有一瞬沉得如墨,他与靳家之间的纠葛仇怨,是扎根在心底无法抚平的创伤,没做任何解释。
赛马场上骤然响起一声又一声急促的短哨,马蹄霎时掀起了一阵疾风,气势磅礴,伴随着观赛席间,爆热起伏的呐喊––
阮虞冲出去,俯在栏杆上,完全被气氛带动,甩手大喊,“黄金荣!第一!黄金荣!”
隔壁包厢是两名外国投资商,投来关注的目光,靳宪廷执着一杯红酒,在她身侧静静的伫立。
看她卖力地欢欣鼓舞,几缕发丝粘连在憋得涨红的脸蛋,娇憨模样,令他觉得舒服,畅快,不由自主抬手将她鬓发别进耳后。
又一声长而嘹亮的哨响,赛事被推入另一重高潮,阮虞兴奋蹦哒,“黄金荣跨线!赢了诶!”
靳宪廷目光定格在她面颊,嘴角笑意一丝丝抽开,“有这么激动?”
她点了下头,嗓子已经微微泛哑,急不可耐喝了口服务生送来的碧根玉米汁,“奖金多少呀?”
“比黄金荣高个两三倍。”
阮虞眼睛滴溜溜转,在心里计算,“真赚,我也想养马参赛。”
靳宪廷脸上笑容依旧,“是吗,可以选一匹。”
“快点散了!这是学校,不是菜市场,都瞎凑什么热闹!”
随保安来的还有教导主任,认识阮虞,她从大二开始频繁主持学校各类活动,集会,对她印象还挺深刻。
口吻松缓了些,“阮虞同学,你个人的情感生活,在学校不应该整得这么高调。”
舒喜抢话,指着李卓清,“是他骚扰。”
一个保安在要求他离开,另一个在记录车牌号,李卓清不甘心,“她是我女朋友,我们闹矛盾了...”
阮虞否认,“谁做你女朋友谁是狗。”
他于是改口了,“还在追求中。”
“校外人员和车辆,尽快离开!”教导主任转头冲着保安发脾气,“a大校风校纪严谨,不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的,让其他领导撞见成什么体统!”
随即,抬手冲红旗车的方向殷切地打了个手势。
学生已经散了,教导主任示意王荀,路已经畅通。
“小阮...”被保安督促着,李卓清把花丢进后车窗,有些狼狈地钻进副驾驶,“我在校门口等你,咱俩再好好聊聊。”
阮虞头也不回跑走。
舒喜专程阴阳怪气他,“男人让女人喜欢,是靠吸引的,你死缠烂打,真没本事。”
返回宿舍,阮虞没来得及郁闷,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以为是李卓清不死心,她摁断了。
“那个变态要真在校门口堵你,你咋办。”舒喜走进来,两手一摊,“你还真是过生日请客,该来的人不来,今天要换做夏也表白,你是不是幸福死了。”
阮虞没畅想过,“他才不会选这种让人难堪的方式。”
“被暗恋者的魅力,源自暗恋者的想象力。”舒喜瘪瘪嘴。
还好现在阮虞已经搬出去住了,不清楚段冉冉每晚要跟夏也煲两个小时跨国电话粥,怕她知道心里更不痛快,所以舒喜也没主动说。
段冉冉恋爱经验丰富,嘴甜心硬,“海女”钓鱼都不用打窝,夏也已经被吃得死死的。
电话又打进来,阮虞走到阳台接通,“你有完没完,再纠缠,我当面给你一拳。”
“是我。”
靳宪廷的语调深沉,带着些许笑意,是很高级性感的低音炮。
她惊讶,顿了一秒,“靳先生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转瞬又觉得问得多余,早在第一次见面,他恐怕已经做过她的背调了。
“下楼。”靳宪廷撂下斩钉截铁两个字,强势,但没有逼迫的意思。
电话挂断之后,阮虞探身往下看。
熟悉的车仍旧泊在那棵茂密的槐树树冠之下。
舒喜拍了下她肩膀,“瞅啥呢?相亲变态又跟到楼下了?”她冲进卫生间,端出来一盘脏水,“我泡汗脚的醋酸,放了两天了,人在哪?我给他个透心凉,保证恶心死他。”
“不是李卓清。”阮虞想制止她,水盆晃晃荡荡,又怕泼自己身上,连退了两步,“你留着这东西干嘛。”
“你嫌弃我?”
“不嫌弃。”阮虞转身,佯装呕吐。
舒喜瞪大眼睛,“我汗脚快治好了,你以后求我要洗脚水泼变态,都再没有了。”
“我先下楼。”阮虞憋着笑。
此刻,靳宪廷坐在车内打电话,头发打理成乌黑硬实的背头,衬得剑眉英目,风华浓重。
早就吩咐好王荀地址,阮虞坐进来,车就启动了。
她不敢贸然出声,口型唤了一声靳先生。
在电话里跟一秘交代完公事,靳宪廷中指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去过医院?”
“嗯。”阮虞摸了摸眉骨上那条细浅的白痕,“现在看起来还明显吗?”
“不明显。”他体热温高,触碰到她的那块皮肤,也灼热,“挺漂亮。”
阮虞今天是素颜,穿了件白色高领羊羔绒大衣,显得脸蛋小巧精致,是一种形容不出的纯与俏。
她抿了抿唇,“之前说请靳先生吃饭,你有空会联系我,是今天吗?”
男人指尖翻转着手机,状态放松,“方便吗。”
“方便的。”阮虞有些难为情,“但是别选太贵的餐厅,我没带多少钱。”
靳宪廷身处的圈子弯弯绕绕多,商人需要光环,为了竞标,拉投资,做项目,做局的无数,不乏打肿脸充胖子的。
她倒简单直白,男人抑制不住发笑。
以为用餐的地方,会在市中心,哪知车拐进老城一条幽静小巷。
徽派建筑的门楼前,几株红梅,在冰天雪地,绽放得热烈繁茂。
阮虞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水系环绕的长廊。
廊檐边扎结着一串写满诗文的红灯笼。
靳宪廷黑衣黑裤,笼罩在大片火红的尽头。
仅仅一副背影,宽阔峻拔,一股震慑人的气势。
侍者中途领路,抵达一处开敞式的六角亭,毕恭毕敬,“靳先生请慢用。”
靳宪廷驻足,手臂虚虚实实揽住阮虞肩膀,“你先坐。”
“有忌口吗?”
阮虞摇头,此情此景,倒不像是她请客,“你呢?”
“不吃太甜,或太酸。”
恒温方桌上很快摆满十二道菜,装盘精致,分量少。
阮虞控食不挑食,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开尝。
“胃口挺好。”靳宪廷掌心摩挲着一只小礼盒。
她咬着筷头,眉眼带笑,“是靳先生会挑地方。”
靳宪廷嗯了声,将礼盒搁到桌上,“去外省出差,给你选的礼物。”
“送我礼物?”阮虞一瞬错愕,注视他,“你在安福县救我,我还没准备谢礼。”
“两码事。”男人倾身,盒子往她面前推了一寸,“拆开看看。”
摆在盒子里的是一对澳白金珠耳环,灯光照耀下圆润无暇,珠光宝气。
打眼一瞧就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
她准备合上,被靳宪廷制止,男人袖口一半卷起,手臂紧实,青筋虬结。
“试试。”
给她带耳钉时,阮虞感觉到微微的刺痛。
更多感受到的,是他指腹厚重温暖的触感,烫得她背脊一僵。
“很衬你,合适最重要,不用在意价格。”
男人灼热的气息也喷洒在耳侧。
阮虞脸烧得火辣辣的。
一截断裂的钢管染着大块血迹,滚到副经理脚边,他吓得呆若木鸡。
副总也慌了,撂下酒杯,“愣着干嘛!快打120救人呐!”
观众席跟着被掀倒了半片,群众嘉宾纷纷往棚外逃窜。
联系消防和医院的救援,在路中被大雪耽搁着。
场控先率领几个人员冲进了废墟救人。
老总脸上又青又紫,实在挂不住表情,“各位领导,这里不安全,顶棚随时可能塌,你们先回下榻的地方避一避吧。”
千禾公司运转困难,好不容易得来起死回生的机会。
现在当着考察团的面儿,眼睁睁砸自己手里了。
副经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板我清楚台上的人员名单,我去救人!”
老总射来的目光,狠厉得要当场刀了他,“你办的事儿!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后果严重,你还上什么桌,等着吃官司吧!”
冷汗打湿了后背,副经理边往舞台方向跑边大喊,“开场台上一共12个人表演,还有一个小主持阮虞,阮同学,你被埋哪儿了!”
正跟着考察团的众人撤走,闻声,靳宪廷脚步一止,“他喊的谁?”
见男人脸色不太好,有压迫力,老总很紧张,“好像是叫阮什么,也是省城来的,靳总赶快上车吧,安排的住处有桑拿房,正好能给你们解解乏。”
靳宪廷颊侧鼓了鼓,面色更沉了,返身往撤离的队伍反方向走。
老总急了,又丢不下考察团这头,“靳总,注意安全啊,您要是有什么损失,中岳问罪我,我可担待不起啊!”
靳宪廷置若罔闻。
他本来身量就高,步履稳健,飞快破开人群,视线紧迫梭巡过狼藉舞台的每一处。
背景板倒塌时,旁边幸好有一台音响撑着,阮虞约莫只听到一声响,瞬间就沉到了舞台下面,侥幸没被落下的钢架砸中。
但摔得昏昏沉沉,没听见其他人的喊声。
正想撑起身体往上爬,一双炽热大手直接将她整个捞起。
阮虞恍惚间看清来人,眸光闪动,“是你...”
靳宪廷在一片废墟里扒拉好久,才找到她的位置,神色着急,端详起她的脸,有片刻却很沉默。
他伸出拇指抹了下她的眉骨,感觉到一阵钻心地刺痛,阮虞低头一瞧男人指腹上全是鲜血。
她抑制不住哭腔问,“靳先生,我是毁容了吗?”
“没有,创口很小只是伤得深。”靳宪廷脱下大衣,严严实实裹住她,“还伤到哪了?”
阮虞摇头,她四肢有些僵了,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的。
“能走吗?”
她还是摇头。
靳宪廷单膝跪地,侧过半边身子,“扶住我,我背你出去。”
阮虞趴上他的后背,男人的肌肉坚硬有力量感,脊背也宽阔,一路上几次踢开挡路的障碍物,也没令她觉得多颠簸。
惶惶的内心升起踏实心安的感觉,阮虞脸埋进他颈窝里,不自觉贴得更紧。
副经理正在核对人数,见到她,跟见到救命稻草,“多亏了靳总您啊,把阮同学找到了,少任何一个人我都没法向老板交差!”
经他的督促,和场控的锲而不舍,舞台垮掉前一共十三个表演人员都全须全尾找到了。
唯一一个伤得比较严重的,被砸断了腿。
靳宪廷冷着脸,不想听废话,“救护车来了吗。”
副经理回答,“靳总,现在雪太大了,救护车堵在东边岔路口了,过不来啊,我们的车更过不去,只能让附近小诊所的大夫去了招待所给他们先简单包扎。”
他不耐烦,“招待所在哪里。”
“就在这条街尾的岔路口。”副经理指了下阮虞的额头,“阮同学这是流了不少血啊。”
“一直在流吗?”阮虞瞧不见自己,忧心上手摸了摸,吓得身子一抖,“靳先生,今晚我会流血过多而死吗。”
“不会。”靳宪廷带她坐上车,向驾驶座吩咐,“开快些。”
王荀没犹豫,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千禾公司给阮虞安排的房间,在招待所二楼,大夫在处理其他伤员,靳宪廷让王荀赶紧去催。
屋内供暖充足,阮虞脱掉了身上披的大衣,里面表演服破破烂烂,一条裂口直接从脚踝撕到了大腿。
靳宪廷视而不见,他挽起衬衣衣袖,露出的手臂精壮,握住阮虞脚踝,“这里,疼吗。”
男人掌心温度很高,阮虞心跳加快,“不痛。”
随后,手探到裙下,罩住她两只莹润的膝盖,捏了捏,“这里?”
阮虞上台前贴了暖宝宝在后背,没穿打底裤,此时是肉贴着肉,“靳先生...”
见她神色没异样,沿着大腿往上,靳宪廷粗糙手心所到之处,像洒下了一片火种。
直至到腿根儿胯骨,男人手侧已经碰到了蕾丝边缘,还差一寸是私密部位,阮虞被激起了一阵颤栗。
靳宪廷动作停住,“你很敏感。”
四目相对,他眼底漆黑沉郁,阮虞被灼了一下。
本能地往后缩,脱离了男人掌控。
“我其他地方没有受伤。”
...
王荀带着大夫赶来她住的房间,先敲两下门,才进入屋内。
小诊所医疗条件有限,大夫只能用酒精碘伏,棉签纱布,做简单的处理。
等包扎完,靳宪廷从卫生间走出,拧了条热毛巾给阮虞。
她照着镜子擦拭,创口处流出血糊了她半张脸,忍不住轻轻揭开了刚包好的绷带。
在右边眉毛眉尾的位置,划开了一道不足2cm的伤口。
是被尖锐物体扎得太深,皮肉都翻裂开。
疼倒不是很疼,但阮虞重新贴上绷带时,一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男人轻皱了下眉,“你哭什么。”
她哽咽着,“我下个月有电视台的面试,脸伤了,根本面试不了了。”
大荧幕是4k高清镜头,对上镜主持的形象要求有多苛刻,阮虞心里有数。
别说是一道疤,就连一颗痘,一粒痣,都有影响。
靳宪廷瞥她一眼,抽出一支烟,在烟盒上敲了敲,“那就不面,这个形象,也面试不上。”
他的语气是长年掌握生杀大权上位者的淡然。
“早知道不来这里,为这次面试我准备一年多了,是好不容易有的结果,再错过,下次又不知道等多久。”
阮虞是真伤心,哭得鼻头,眼尾通红,连带着冻白的嘴唇也粉艳艳。
破碎得让人心生怜悯。
靳宪廷眉头拧紧,“明天带你回市里,让皮肤科专家会诊。”
“反正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舒喜对婚姻的憧憬很强烈,现在又单纯,不想真的被捆绑,“那你呢?你到底…”
“嗯。”她点头。
舒喜捂住嘴巴惊讶,“是什么感觉呀?第一次会痛吗?”
“开始是有些痛的,不过…”
不过靳宪廷喜欢在跟她亲密时,问舒服吗,阮虞噙着泪回答你太用力了。
话里的意思,她感觉不太舒服。
这种事两个人开心,比一个人开心重要,靳宪廷很快就领会,再之后,阮虞就开始享受。
“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以自己的体会为准。”阮虞卖了个关子。
“好吧。”舒喜指着窗外,“地铁口到了,我先回家啦小虞。”
阮虞点点头,目送舒喜走进地铁,问王荀,“靳先生有说要我去哪儿吗?”
“靳总回了老宅。”王荀从车内后视镜看她,“阮小姐想去哪,我送你去。”
阮虞问,“老宅是什么地方?”
“靳总没说过吗?可能会回去几天。”
王荀本来不爱议论,但上次靳宪廷见过他父亲之后,整个人状态都不好,唯独阮虞进去了三四个小时,他再出来时,比之前神清气爽许多。
“靳总跟他父亲关系自小就不和睦,从小是被荣家七舅抚养,进军校,出国留学,都是荣家资助。”
“那他父亲不管,母亲呢?”
“靳总的母亲已经病逝了。”王荀不想多说下去,“阮小姐要是想知道,下次可以自己问他,靳总对你很不一样。”
阮虞沉默片刻,嗯了声,“那你送回合租房吧。”
…
临近周末时,阮虞收到电视台的短信通知,说很遗憾,她不符合电视台财经栏目主持人招聘的条件。
对这个结果,她第一反应是很不认命的,直接回拨给了人事部秦主任,“主任您好,我是之前面试的阮虞,我想详细了解一下为什么之前应聘财经类上镜主播,没有通过呢?”
那头打官腔,“我记得你,小阮女士,你的综合能力确实很强,但是电视台不缺名校毕业,专业优秀的主持人,我们缺少的吸金力强的主播,我做过你的背调,你父亲好像遇到点经济困难,就算批你进来了,半年的业绩考核不过关,也是会被辞退的,何必折腾呢。”
“这个位置已经有人选了吗?”阮虞试探问,“或者不需要上镜主播,做文稿记者,或者主播助理我也可以的。”
“财经频道目前已经有两个人选。”秦主任不为所动,“你简历优秀,考虑投一下别的电视台试试,滨市市台就这个条件,你说的其他实习生,记者,早已经超员了,台里养不起这么多人,要减负啊。”
挂断电话,阮虞有种意料之中的失落。
正巧谢欢也来了电话问她,电视面试的事,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说得含含糊糊。
“你弟弟出国的材料,要回老家去办理,我照顾你爸脱不开身,你最近要是有空,陪他去。”
阮虞回答,“知道了,你把需要的材料发给我,我过几天买票带他回去。”
谢欢又叮嘱,“阮阮,滨市不比庆市,你爸的人脉,还有些家产都在那边,你回老家发展,比在这里发展有助力,你要考虑清楚。”
“妈,你别操心我了。”阮虞躺着翻了个身,“我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多照顾爸爸的身体。”
谢欢那边突然变得吵吵嚷嚷起来,“那不聊了,我去食堂给你爸打饭了。”
阮凤涛的医疗欠款短信,发在阮虞手机上了,她悄悄把钱补上,没让谢欢知道。
今晚这出,显然是借刀杀人的手段,大老板跟盛世皇朝在合作上没谈拢。
舒文科今天确实不巧了,必须栽,他栽了,杏林酒吧短时间就算垮不了,要再招这么得力能干有经验的经理,需要时间。
找到了,运营起来也吃力。
后期会面对同行找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麻烦,直至被拖垮的那一天。
“你哥的情况,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陈泽正了正警帽,“涉毒,协助组织卖淫,重则有期徒刑五到十年。”
宛若被一道霹雳闪电击中,舒喜天塌般坐不住了,整个人往地上软倒。
“陈警官,你别吓她。”阮虞险些扶不住,看着姐妹煞白的脸色,眼眶不由自主红了。
她抬头,跟靳宪廷对视,哭腔带着涩涩的鼻音,“文科哥真是冤枉的,他是好人。”
靳宪廷沉默片刻,“陈队,到门口借个火。”
先一步走出警局大门,陈泽正准备摸兜里的火柴,靳宪廷撕开一包未拆封的烟,抖出一根,递给他,又滑燃了火机滚轮。
陈泽叼着烟,有些受宠若惊,“靳总,你太客气,我自己来。”
“无妨。”
倒不好继续推辞了,陈泽赶忙伸手护火,狠吸了一口。
“把简单的事复杂化,你们工作开展得也不轻松。”靳宪廷也焚了根烟,夹在指尖,没抽。
他话里有话,陈泽在公安系统浸淫多年,再铁面也并非没有官场雷达,瞬间领会了,“现在的系统严丝合缝,材料做不得假,我也是能力有限,对舒文科,只能公事公办。”
“我的意思就是公事公办。”靳宪廷丢掉烧尽的烟蒂,拂了拂大衣袖口,“本来该怎样,就怎样。”
杏林酒吧是被突击搜查的,举报者自称是两条街外的居民,却连包厢号,里面几个人,在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若不是涉及毒品,陈泽当时高低也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做局。
思忖了一会儿,他点了下头。
舒喜家里又来了电话,是阮虞代接的,她嫂嫂已经联系好长途司机,预计半夜就会到。
不敢把陈泽的话告诉他们,怕她嫂子情绪失控,阮虞避重就轻地安抚。
收了线,她面对靳宪廷,也是共情能力太强,想着舒文科横生祸端,眼睛又湿漉漉的,“文科哥的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靳宪廷冷静自持惯了,是从不轻易许诺的性格,指腹摸了摸她泛红的眼尾,“结果还未定。”
阮虞低下头,“你要处理的公务很多吧,我又麻烦你了。”
“不麻烦。”靳宪廷向她报备,“我这几天是去林城出差,明天有场交流会,结束后,准备联系你。”
言下之意,是有空就会来见她。
阮虞没细想,舒喜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面色不好,“喜喜,你爸妈和嫂嫂,大概凌晨一两点到。”
“嗯。”舒喜搓了把脸,“你跟你朋友回去吧,我在这里等他们。”
她忧心,“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里没什么不好,也安全。”舒喜无暇顾及其他,“你回去吧,小虞。”
阮虞知道她没心力应付了,“文科哥有什么进展给我打电话。”
舒喜嗯了声。
从滨市公安局出来,靳宪廷亲自开车,走得比较急,没通知王荀,阮虞坐在副驾驶。
男人开车技术很稳,不骄不躁,停在岔路口等红灯时,单手握着方向盘问,“饿不饿?”
阮虞想说吃过了,临时又改口,“你还没吃晚饭吗?”
“还没。”靳宪廷手支着下颌,望向窗外拥堵不堪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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