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珒栖瞧郡主的眉目含笑,没生气他胁迫她的这番话,似乎还觉得很有趣。也是不禁浅浅弯了嘴角,他好似对她的性子,摸清楚了一丝丝。忽然想起郡主幼时的一件往事,应当是郡主满岁宴的时候,定南王要朝堂给他的女儿赐郡主封号。原本是应当之事,藩王之女的郡主封号,只要递上朝堂,都能赏封下去。偏偏定南王为他女儿取的封号,乃太微。此二字,可非是一般人能取的。这太微是星官名,所在方位深有其意,自古时就有五帝座之廷,也便是帝皇之居。定南王却要为女儿取太微封号,便是百姓都能感受到定南王的嚣张跋扈。他记得,朝臣们当年都追着定南王骂,御史唾骂的折子,每天都能写上几百封,还要快马加鞭送到扶桑郡。御史中丞就差自己去扶桑郡,大骂定南王的狼子野心。要不是扶桑郡实在离着皇城远...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全文虞黛映宿珒栖》精彩片段
宿珒栖瞧郡主的眉目含笑,没生气他胁迫她的这番话,似乎还觉得很有趣。
也是不禁浅浅弯了嘴角,他好似对她的性子,摸清楚了一丝丝。
忽然想起郡主幼时的一件往事,应当是郡主满岁宴的时候,定南王要朝堂给他的女儿赐郡主封号。
原本是应当之事,藩王之女的郡主 封号,只要递上朝堂,都能赏封下去。
偏偏定南王为他女儿取的封号,乃太微。
此二字,可非是一般人能取的。
这太微是星官名,所在方位深有其意,自古时就有五帝座之廷,也便是帝皇之居。
定南王却要为女儿取太微封号,便是百姓都能感受到定南王的嚣张跋扈。
他记得,朝臣们当年都追着定南王骂,御史唾骂的折子,每天都能写上几百封,还要快马加鞭送到扶桑郡。
御史中丞就差自己去扶桑郡,大骂定南王的狼子野心。
要不是扶桑郡实在离着皇城远,他估摸着,全朝堂的朝臣,都要追过去骂了。
定南王也不甘示弱,任凭着朝臣们骂他,赏封郡主太微封号的折子,就没有断过。
朝堂和定南王府吵闹了许久,闹得几乎是天下皆知,定南王嚣张之名,更是名扬南凛国。
每年为郡主封号的事情,定南王都要和朝堂大吵。
定南王只要太微这个封号,朝臣们岂可同意?
以至于,时至今日,郡主都没有封号。
可郡主今年已然及笄,这封号啊,定南王必然再会提一次。
朝臣们和定南王府,又该有一场大吵大闹了。
恰好,这位郡主如今就在皇城,不知道郡主封号之事会如何演变。
宿珒栖看向心情不错的郡主,余光落向他拉着郡主衣袖的手,没见郡主将他甩开。
眉梢稍弯, 温和开口,耐心问:“郡主,考虑如何?可同意让孤胁迫一下郡主?”
虞黛映不明确回答,看向面色疲惫的皇长孙,噙着笑意问。
“殿下想胁迫臣女,是怕臣女打架?”
“嗯,孤只有拉着郡主,郡主才没有机会同其他藩王世子打架。”
“那殿下为何认为,臣女一定会打架?”
虞黛映想到自己在外的名声,摇头真切道:“臣女现在已经不打架了。”
“孤不信。”
宿珒栖毫不犹豫地否认,拉着郡主的衣袖不放手:“郡主还是留在孤的身侧,孤安心些。”
话里,补充一句:“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可都被打散架了,这和郡主没有关系?”
“这个......”
“瞧,是有关系的,那孤如何信郡主?”
宿珒栖还轻叹,呼吸愈加不顺畅了,咳嗽了好几声,方能开口,看向郡主缓慢道。
“郡主若是觉得孤此举欺负了郡主,待回了皇城,郡主可以欺负回来。”
“孤既然来接你们,这往后你们在皇城的起居事宜,皆是孤负责。”
“郡主想找孤算账,每日都有机会,孤也绝对不推脱,只要郡主想要的,孤都允。”
“那殿下,能允臣女什么?”
这是有的商量?
宿珒栖瞧着惬意的虞黛映,想着自己有的,温声好商量道:“孤可以催促兵部,发往定南王府的军饷这几日就出发。”
“军饷嘛,可以较往年多一些,这笔钱,孤来出,数额,郡主可以来定。”
“再者,就是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孤库房中有的,郡主可以挑着喜欢的搬去。”
“这些外物,孤一个垂死挣扎之人,也用不上,倒不如物尽其用,送给 郡主。”
“郡主华容婀娜,这些外物用在郡主的身上,方能彰显它们的珍贵,不至于埋没了。”
“那郡主可要给孤这个机会,将这些都送给郡主,给郡主的美貌增添异彩。”
这位皇长孙殿下,真是能言会道,还赞美她。
虞黛映扬了扬唇角,看向一副不答应他,就能晕死在她怀中的皇长孙殿下,关切地问。
“臣女听闻,皇后娘娘用的胭脂水粉,乃皇上亲自研制的,臣女有点想要这个。”
嗯?
胭脂水粉?
宿珒栖还愣了一下,看向眼前的郡主,好似他都忘记了,她也是个小姑娘。
皇祖母的胭脂水粉,也确实皆是皇祖父亲手研制的。
就是母妃每日都要去求皇祖母的胭脂水粉,从未求到过。
母妃也不肯放弃。
听闻皇城的夫人小姐们,很是羡慕皇祖母用的胭脂水粉。
远在封地的郡主,也闻皇祖母的胭脂之名?
不过这个......
“若是殿下能给臣女皇后娘娘的胭脂水粉,臣女就应了。”
听着如此干脆的话,宿珒栖反倒是又摸不清郡主的心思,他还当她会更关心王府的军饷,钱财这些。
不曾想,她只要姑娘家的胭脂水粉。
也罢。
“好,孤会为郡主向皇祖母,讨要几盒。”
“成。”
虞黛映也说到做到,看向在打量她的皇长孙,神色越加散漫,语气松弛。
“待去了皇城,寻个机会,皇长孙殿下让臣女去您的库房,搬些东西。”
“嗯?”
瞧出皇长孙的困惑,虞黛映贴心地解释:“臣女也没有说只要一样啊,军饷,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可是殿下说给臣女的。”
闻言,宿珒栖见她不想甩开拉着她衣袖的手,还将另一只手的衣袖也递过来,随便他抓着。
不禁笑了笑,这话是他说的,自然是要应允的。
她啊,不打架就行。
不过......
“咳咳咳——”
“您.....”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刚应予她,就咳嗽起来,面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反而还咳出血。
眉心都拧紧了些:“殿下,臣女都答应了,您不能在臣女的怀中长眠不起吧?”
“咳咳....孤.....”
宿珒栖接连不断地咳嗽,呼吸紧促起来,忽然感觉后背有手贴上,抬眸看去,见是郡主在给他拍背。
撑着仅有的力气拉紧她的衣袖,摇头无奈道。
“孤这个身体,实在经不住郡主的力道,你,轻点。”
“......”
她还能给他拍死不成?
虞黛映瞧着皇长孙殿下近乎晕死的病态,好吧,她好像是能给他一掌拍死的。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己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己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 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曲阜郡王世子一声令下,身后的护卫小厮着急忙慌调转路线,就是瞧着近在眼前的驿站,有点不舍得。
他们日夜兼程,好不容易看到驿站了,下一个驿站可在太原郡呢。
隔着好远哎。
还要跑好久才能到。
哎,定南王府的郡主,怎么就这么快追赶上他们呢?
那能怎么办,再累还是要跑的,万一真被打死了怎么办?
那定南王打他们郡王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呢!
太吓人了。
“好吓人哎!”
早早候着的驿丞,就看着被吓得逃之夭夭的曲阜郡王世子一行人,都吞了口唾沫。
“当年就在这里,也不是当年了,也就两年前吧。”
“定南王和曲阜郡王受皇上诏令,回皇朝,途经咱们驿站。”
“本官就眼睁睁瞧着,定南王将曲阜郡王摁在地上揍,那鼻青脸肿的啊。”
“要不是朝堂的兵马来的及时,曲阜郡王就得被打死了。”
“哎呦,吓死本官了!”
驿丞想起来,都下意识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曲阜郡王流了一地的鼻血,都觉得自己的鼻子疼起来了。
“定南王的凶残,真是名不虚传啊。”
“真没想到,时隔两年,本官又得接待同样是残暴扬名的定南王之女。”
“好在,曲阜郡王世子聪明一些,知晓要跑。”
一旁的小吏听着,皱眉:“小人怎么听着大人有点遗憾呢。”
是有点的。
驿丞很承认这一点,定南王打架是很凶残,可打的也不是他。
看别人打架,细想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有趣的。
能将曲阜郡王世子,吓得连滚带爬赶路。
定南王的这个女儿,凶残可想而知。
可万一,郡主和定南王不同,凶起来连他都打呢?
多少人打架,打急眼,敌我不分的。
“不成,不成,还是不能有遗憾。”
驿丞甩掉不正经的想法,瞧着要靠近的定南王府一行,赶忙好好再检查驿站。
不能有纰漏啊。
绝不能惹怒了郡主,让郡主血洗了他的驿站。
驿丞忽然有点慌,尤其是见扬着定南王府旗帜的马车,就在他眼前停下来,都能感觉双腿在抖。
定南王的容貌是很俊美的,不然当年也不能来个皇城,就拐走了蔺家的小姐。
可他俊是俊,也凶神恶煞啊。
同他的凶残是齐名的女儿,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是不是得自求多福?
驿丞双腿忽然发软,一个扑腾竟是直接跪下去了,吓得后面的小吏,也跟着赶忙跪下。
“你们这是......”
虞黛映一下马车,就听着一声声的砰砰砰跪地声,瞧驿站众人皆跪地迎接她,还惊讶到了。
外面是这样行礼的?
“诸位倒也不必如此行大礼。”
嗯?
哪来的柔美绵绵的声音?
驿丞扶着吓软的腿,抬眸看去,眨了又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
和定南王,不太像啊。
不对,细看之下,眉眼好像是像的。
可她怎么是这样俏皮窈窕的小姑娘?说好的,和定南王是齐名的残暴不仁呢?
凶神恶煞的定南王,能有这么笑起来同蜜糖一样的女儿?
这是如何有的残暴之名啊。
传言误人啊。
瞧把他给吓的。
驿丞见自己也吓到人家小姑娘了,讪笑了几声,赶忙起来,踉踉跄跄地正经行个礼。
“下官参见郡主,郡主一路奔波劳累,还请郡主移步去驿站歇息。
就是驿站不比客栈,难免简陋了些,不过郡主放心,能拿出来的最好之物,都是给郡主留着的。”
“哦?”
虞黛映瞧着毕恭毕敬的驿丞,还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没瞧见其他马车,怪异问。
“曲阜郡王世子呢?他应当在本郡主的前面,怎么没见他在这里歇息?”
“啊,这个.....”
驿丞还惊讶着眼前这位郡主的乖巧模样,却见她忽然问起曲阜郡王世子。
心中一个咯噔。
怎么,郡主果真如传言那般,要追着曲阜郡王世子打死的。
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不能被她的华容之姿给迷惑住了。
驿丞赶忙如实回答:“世子刚刚是到了驿站的门口,却不知道怎么的,又往一旁的山路去了。”
“哦?”
虞黛映笑而不语,她岂会不知道为何?
瞧着天色逐渐黑下来,不多言,缓步朝着驿站里面走去。
确实简陋,却胜在干净,整个驿站给她的感觉,是一尘不染。
可见他们很郑重打扫过了。
虞黛映瞧出了驿丞的惴惴不安,很是担心她不满意似的,浅浅弯了眉梢。
“有劳驿丞大人了,还请大人能准备些热汤,本郡主有些累了,想歇息。”
啊,睡这么早?
驿丞看向外面才落山的太阳,也是不敢多言,忙声应下。
瞧郡主还朝着他点头微笑,这乖乖的笑容怎么看着他,嘴角有点上扬呢?
驿丞赶忙忍住,却见眼前出行明晃晃的银锭子,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给他的?
驿丞有点不敢相信,抬眸见郡主朝着楼上走去,她的贴身丫鬟却是留在原地,一手伸过来银子,另一只手端着食盒。
“这是我们扶桑郡的特色点心,雪米团子,用冰一直封着的,最是适合酷暑的时候吃。
我们郡主说了,这些点心往北边走,天气越发炎热,会放坏的,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尝尝。”
话里,又嘱咐一句:“我们郡主休息,不喜吵闹,不过若是有途经此处的百姓,想歇歇脚,不必特意驱赶。”
驿丞瞧着银子和点心,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
这位郡主,这么好相处?
可人家,确实安安静静睡觉去了。
他有点摸不透这位郡主的真性子呢。
也罢,明日她就走了。
起码现在有银子,还有点心吃,只要平安度过今夜,就万事大吉!
驿丞赶紧将热汤给郡主送去,让她能早点睡,次日不就能早点起床走人?
虞黛映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睡。
外头同家里,果然是不能比。
不过一路能欣赏美景,吃到各地美食,也不错。
她来皇城,不就是为了吃吃喝喝?
“也奇怪呢。”
虞黛映躺在床上,翻看着书,很是诧异:“我们一路吃喝停停的,怎么还是能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呀,还真是呢。”
落枝不得不说:“咱们家的战马,那也不是寻常马匹能比的,这曲阜郡王就是偷了咱们几匹马。
养在曲阜,和养在咱们扶桑,那可不能一样呢。”
说着,瘪嘴不开心,敢偷他们的马,跑得倒是很快。
有本事,别总抢他们扶桑郡的东西呀!
下回见到了,打断他的腿哦!
说到这个,落枝都要乐疯了:“郡主,外面可都在传,您要打死其他藩王世子。”
“都把朝堂的人吓着了,听闻皇帝都要派皇长孙来接我们。”
“就在太原郡等着我们呢,太原郡是去往皇城的必经之路,咱们总是要和其他藩王世子碰面的。”
“皇长孙在这里等着咱们,还真是怕郡主打架呢。”
虞黛映闻言,也禁不住轻笑了几声,看着手上的书,更是笑得愉悦。
皇城,还真是有趣呢。
却听着落枝惋惜:“婢子还当会是蔺家的人来接咱们呢。”
“不会。”
虞黛映摇头:“朝堂是不会让外祖父派人来接我们。”
“那,咱们去皇城,也不能住在蔺府嘛?”
“这个.....”
虞黛映眨眼笑了笑:“咱们是来当质子的,又不是来皇城探亲做客的。”
也是呢。
落枝却有点惊讶,这皇城的人,都防着他们郡主打架了,那想必是听闻郡主的名声了。
怎么还敢让他们郡主当质子的呀?
“怎么,你缺钱了?我妹妹将你的私房钱都克扣了?”
“你找老夫啊,这在书肆买笔墨的钱,老夫还是有的。”
这个书肆,一开始是他们商家的,后面妹妹出嫁,添在嫁妆上了。
还是他特意添的呢。
不就是见蔺家是书香世家,多添几个书肆也好看哎。
哪曾想,这个书肆,还能让他看妹夫的笑话。
他可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人,怎么可以聪明成他这样?
还得是郡主这样有孝心的晚辈,成全他的聪明绝顶啊。
“郡主都来了皇城,老夫是不是要去见见郡主,她一个小姑娘的,一来皇城,就让国公府占了宅子。
自己的外祖父还欠钱不还,多委屈啊,老夫这个舅爷,得替她主持公道啊。”
商老将军说着,看向都郁结于心的蔺老爷子,笑眯眯的,明知故问:“皇上都催着你还钱了,你还了没有?”
蔺大老爷子不想作声,他要是有钱,能在书肆赊账?
一个个的,就会欺负他这个穷兮兮的老弱书生。
瞧商老将军还想趁机嘲讽他,很是不高兴,这会儿全朝堂的大臣,都在背地里笑话他的吧?
笑吧,他不去上朝,就见不到他们了。
看不到,他大可当作不知道。
就是怎么这心里,堵着呢?
那小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她就是特意想看他的笑话!
蔺老爷子想着来皇城的外孙女,捂着心口,都觉得在发疼。
臭丫头,也不知道尊老,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忍心让他丢老脸?
哎呦,这郁闷的啊。
往后,他还有好日子过?
蔺府都想将大门焊死了,郡主才来皇城几天啊,他们蔺家的门槛要被人踏破了。
前几天是上门告状的,现在倒好,都是来笑话他们的。
连皇上都凑热闹!
真是不正经,圣旨是用来笑话他们的?
还特意写圣旨,帮着郡主催债!
没有皇上撑腰,这些臣子敢来蔺府看笑话?
第一个上门的,还是自己人。
蔺大老爷也要郁闷了,都想去找外祖家告状了。
有这么喜欢落井下石的亲舅舅?
放着军营的军务不管,都要来看他父亲的笑话。
“父亲也是的,蔺府又不缺钱,父亲为何要欠债?”
蔺大老爷都觉得没脸呢:“哪有正经大臣,会被人追债,都追到皇宫外。”
“让百姓也跟着看咱们的笑话,咱们蔺家可是让人传颂的书香门第。”
“可好了,现在是让人传着笑话的书香世家。”
说着,还是想埋怨父亲:“又哪有当父亲的,会霸占着女儿的陪嫁铺子?”
“还专挑着贵的笔墨纸砚拿,一拿就是二十来年,可真做得出来!”
“父亲,这像是书香世家的家主?”
自打知晓书肆是妹妹的陪嫁,他去书肆拿笔墨纸砚,都是老老实实付钱的。
父亲这个长辈,连他都不如。
“气死我了!”
蔺大老爷还听着外面在敲锣打鼓要还债,都觉得脑子嗡嗡的,气得他喝口茶都能呛着。
“那.......”
蔺大夫人瞧着气得一抽一抽的夫君,见还有大臣上门看父亲的笑话,想着都郁闷到卧床不起的父亲,无奈道。
“这钱,是不是先要还了?皇上都下了圣旨,催着咱们还债呢。”
“不急!”
蔺大老爷都想甩掉文人的涵养,多骂几句父亲,出出气呢。
奈何还是忍住了:“你当皇上为什么要送圣旨,那公公嗓子都喊破了。”
“不就是想看咱们的笑话,咱们现在把钱还了,皇上还看什么?”
“对!”
郑二老爷忙接话:“我们郑家在皇城的茶楼,都给可以你,郡主别只要包间啊。”
要这么一点,他们多担惊受怕的。
“我们郑家在皇城,也不止茶楼的,还有金楼,要不郡主把这个也要去?”
“......”
这是干什么,追着她送财产?
怎么总有人追着她送财宝呢?
虞黛映看向急切送她茶楼金楼的郑家人,稍稍有些惊讶。
原来他们也不是心安理得的嘛。
“这个要不要,先不急,本郡主这才说了第一条呢。”
“.......”
果然。
国公府的人,再也不想多嘴了。
他们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就完了。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再瞧笑容惬意的郡主,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这第二条。”
虞黛映瞧他们都闭口不谈了,眉眼弯了弯,接着说:“听闻皇城最大的酒楼,美味佳肴甚多,有皇城第一绝的美名,就是席位难求。”
“更是听说,这个酒楼和庆王殿下有点关系,本郡主想要这个酒楼每日,为本郡主留有席位。”
“当然了,我还是不给钱。”
“.......”
郑大老爷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闭嘴,点了点头。
等着郡主接着说,这肯定还没有完。
“第三条。”
虞黛映瞧他们应下,心情甚是舒畅:“过几日,本郡主要在府上办宴席,要办得热闹非凡。”
“仅仅礼部送来的这些侍女,肯定忙不过来,还要准备不少东西。”
“这太费心劳神了,还得花钱。”
“你们知道,我不想花钱。”
“我需要你们国公府,把宴席需要的用物,还有人手,全部送过来。”
“也便是,宴席你们来准备,但是你们人,就不用来了。”
“......”
郑大老爷几人一时难以言语,瞧郡主一副只想享受,不想办事的舒适样,好像有一点点了解她了。
知晓她并不想打死他们,只是想借着国公府的钱财权势,在皇城享受。
郑二夫人也是听明白,忙说:“我来,我来筹备宴席。保管用银子砸,我也能砸出让郡主满意的宴席。
郡主,你看,如何啊?”
“嗯。”
虞黛映瞧着热情的郑二夫人,含笑点头:“那便有劳夫人了。”
“应该的。”
郑二夫人见郡主竟然这么好说话,笑容更加和善了些,却见郡主起身要往外走。
惊讶唤住:“郡主,这就走了?”
这说完了吗?
不会还要留着第二日说吧?
虞黛映指着快下山的太阳,困困道:“本郡主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
不是,这.....
郑二夫人哑口无言,郡主醒着,有一个时辰吗?
这就又要去睡了?
那他们呢,是不是又不能走?
郑二夫人苦着脸,想唤住郡主,又不太敢,却见郡主忽然回头嘱咐。
“夜里搬家的时候,不要太大动静。”
哦!
这是能走了?
郑二夫人惊喜,他们能趁着天黑,悄悄地搬走了?
那还等什么,万一郡主反悔了可怎么好?
走,立马走!
国公府的人片刻都不想耽误,摸黑也要离开。
待次日虞黛映醒来的时候,他们搬得干干净净的,不禁笑了笑。
还挺迅速的。
“听侍卫说,他们一直搬到凌晨,才全部离开的,动作还放得格外轻,生怕吵到郡主呢。”
落枝高兴道:“属于他们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戚家的东西,他们都没动。”
说着,指着外面,补充一句:“他们还把郑府的牌匾给带走了,戚家的牌匾在库房。
婢子瞧着有些破旧了,可要挂上去?”
“不急,明日换个新就成。”
虞黛映坐在庭院晒着太阳,让侍女将她带来的箱子搬过来:“他们既然搬走了,本郡主也该清点我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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