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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小说

君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子为了帮林夫人,不惜忍着双腿疼痛也要入宫,甚至冒着陛下猜忌的风险,为言家说话。这么大个人情,于情于理,也该让林夫人知情才是。墨锦川抬眸看向他,深沉的眸色仿佛能洞穿人心般。暗一立即低头,恭敬道:“属下该死。”话音刚落,周遭瞬间被一道闪电照亮,整个屋子亮如白昼。映衬得墨锦川本就苍白的脸,惨白如纸。额头上大滴冷汗滑落,没入眼睫,酸涩感刺激的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哗啦的雨声中,暗一惊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林夫人?”墨锦川蓦地抬眸,视线锁定门口那道背对着风雨的纤细身影。抬手抹了把额上雨水,宋言汐浅浅勾唇,“今日晚了半个时辰,让王爷久等了。”墨锦川微抿唇,神色淡淡:“无妨。”他本以为,她今日不会来了。如今能来已是意外之喜,早些晚些都很好。暗一赶...

主角:墨锦川宋言汐   更新:2025-02-12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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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锦川宋言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小说》,由网络作家“君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子为了帮林夫人,不惜忍着双腿疼痛也要入宫,甚至冒着陛下猜忌的风险,为言家说话。这么大个人情,于情于理,也该让林夫人知情才是。墨锦川抬眸看向他,深沉的眸色仿佛能洞穿人心般。暗一立即低头,恭敬道:“属下该死。”话音刚落,周遭瞬间被一道闪电照亮,整个屋子亮如白昼。映衬得墨锦川本就苍白的脸,惨白如纸。额头上大滴冷汗滑落,没入眼睫,酸涩感刺激的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哗啦的雨声中,暗一惊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林夫人?”墨锦川蓦地抬眸,视线锁定门口那道背对着风雨的纤细身影。抬手抹了把额上雨水,宋言汐浅浅勾唇,“今日晚了半个时辰,让王爷久等了。”墨锦川微抿唇,神色淡淡:“无妨。”他本以为,她今日不会来了。如今能来已是意外之喜,早些晚些都很好。暗一赶...

《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墨锦川宋言汐小说》精彩片段


主子为了帮林夫人,不惜忍着双腿疼痛也要入宫,甚至冒着陛下猜忌的风险,为言家说话。

这么大个人情,于情于理,也该让林夫人知情才是。

墨锦川抬眸看向他,深沉的眸色仿佛能洞穿人心般。

暗一立即低头,恭敬道:“属下该死。”

话音刚落,周遭瞬间被一道闪电照亮,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映衬得墨锦川本就苍白的脸,惨白如纸。

额头上大滴冷汗滑落,没入眼睫,酸涩感刺激的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哗啦的雨声中,暗一惊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林夫人?”

墨锦川蓦地抬眸,视线锁定门口那道背对着风雨的纤细身影。

抬手抹了把额上雨水,宋言汐浅浅勾唇,“今日晚了半个时辰,让王爷久等了。”

墨锦川微抿唇,神色淡淡:“无妨。”

他本以为,她今日不会来了。

如今能来已是意外之喜,早些晚些都很好。

暗一赶忙道:“林夫人稍后,我这就去取干净衣衫来。”

“有劳。”宋言汐应声,提着药箱快步走到墨锦川面前。

走得近了,她方才看清他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

那张英俊的脸上毫无血色,大滴冷汗顺着脸侧滑落,打湿了墨锦川鬓角的长发。

明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却丝毫不显狼狈,反倒由内到外透着清冷矜贵之态,让人生不出丝毫冒犯的心思。

哪怕这张脸一连看了半个月,宋言汐仍觉得墨锦川的脸无可挑剔,简直是他人口中的天人之姿。

顾不上欣赏美景,她快速打开药箱,头也不抬道:“劳烦王爷将腿上的汤婆子移开,然后脱掉裤子。”

墨锦川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红,声音沙哑,“要在这里?”

“王爷还能走?”宋言汐取出银针,看了眼桌上未完成的笔墨,动作轻柔地将其挪开铺上银针。

看着她的动作,墨锦川心头因她方才那话生出的懊恼,一瞬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是个医者,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墨锦川动作僵硬地拿起汤婆子,放在书桌一角,然后开始慢吞吞撩衣摆。

宋言汐瞥了一眼,问:“很疼吗?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墨锦川果断拒绝,额头的青筋都被气的跳了跳,加快了手中动作。

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若是这点力气都不剩下,即便是治好,也只是个废人。

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宋言汐解释道:“今夜雨势不小,我得尽快封住王爷周身的几处大穴,或可减轻些疼痛。”

墨锦川沉默片刻,道了声:“好。”

书房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无限拉长。

远远看着,二人的身影交叠,竟如鸳鸯教颈一般,亲密无限。

远处走廊下,一手牵着妹妹一手抱着汤婆子的少年瞬间爆红了一张脸,赶在妹妹发声前扔了汤婆子捂住了她的嘴。

娇娇拼命眨眼睛,“呜呜!”

少年冲她摇了摇头,果断拽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小声道:“咱们莫要吵到爹爹。”

娇娇闻言,眼睛瞪地滚圆,余光看了看那边窗户透出的影子,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一般。

她攥紧了拳头,暗暗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

“王爷当真能确定今日的痛感,比从前更甚?”宋言汐眼底带了紧张。

看着她期待的小脸,墨锦川浅笑点头。

白日入宫时,他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特意吃了颗镇痛的药方才出门。


林老夫人是真病了,病得很重。

宋言汐借着请安的名头切过她的脉,急火攻心,气行下滞,每日全靠一口汤药吊着。

如今张嬷嬷被打至重伤下不了床,底下的人伺候的不够尽心,接连请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转。

用竹雨的话说:“奴才也是人,陪嫁多年的老人说舍就舍,福寿堂的人个个都怕成为下一个张嬷嬷。”

福寿堂乱作一团,林庭萱的兰轩院也是每日鸡飞狗跳,伺候的婆子丫鬟不出被打就是被罚,苦不堪言。

宋言汐晚上要前往锦王府为墨锦川治病,白日里要补眠,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还要翻看医书寻找古方,干脆装病闭门不出。

一连十日,灵犀阁的大门只在早晚外出采买时打开。

周氏管了十天的家,在补贴了三百两银子还挨了埋怨后,终于绷不住了。

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脸色苍白,仿佛风一吹就能吹走的宋言汐,只觉得脸烫得厉害。

宋言汐虚弱一笑,轻声道:“大嫂操劳家事辛苦,还要来看我,我真是……真是惭愧。”

她说着,猛地咳嗽了两声,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毫无血色。

看她这个样子,周氏哪还有脸说出让她重新管家的话,关心道:“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这么见外。你身体不好,切记按时吃药,莫要为了二弟的事情太过伤怀。”

周氏说着,拉起宋言汐的手,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什么都是虚的,比不得自己的身体要紧。”

“大嫂说的是,言汐记住了。”宋言汐笑容真诚了几分。

周氏低喃道:“记住就好,记住就好……”

意识到自己话多了,她赶忙起身,借口院子里有事要忙匆匆离开。

等她走了,竹枝才开口道:“姑娘,看来大夫人已经知道了。”

宋言汐点点头,“这几日一直是大嫂伺候在床前,难免的。她有她的为难处,能同我说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竹枝哼哼道:“姑娘就是太心善了,大夫人身上穿的苏绣,头上簪的红珊瑚簪子还有手腕上的镯子,可都是您送她的。”

说起这个,她不免肉疼,“前日送去福寿堂的可都是好东西,真是便宜老夫人了。”

竹雨正好进来送信,听到这话,忍不住笑道:“姑娘真是料事如神,二姑奶奶昨日带着您给的补品回去,拉着府中上下将姑娘好一阵夸,逢人就说将军和老夫人好福气。”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林家这位二姑奶奶眼皮子浅,又是个出了名的大嘴巴,京中各家的事情可谓如数家珍。

加上她又是林家的外嫁女,说出去的话,更有可信度。

竹枝品出味来,看向宋言汐的眼神愈发崇拜,就差把我家姑娘天下第一聪明写在脸上了。

*

“姑娘,锦王那边送信来了。”宋言汐正翻着医书,竹枝匆匆从外面进来了。

宋言汐拆开信,抽出其中信纸,只扫了一眼便冷了小脸。

看完信上内容,宋言汐让竹枝取了烛台过来,亲眼看着纸张在眼前化为灰烬后。

她才看向竹雨,“明早出府采买时,去聚味斋寻一趟旭柏,就说我吩咐他的事情可以开始做了。”

竹雨赶忙记下,脸上却不由得多了担忧。

关于林庭风假死,图谋她嫁妆还想逼她去死一事,宋言汐都已经跟四根竹掰开揉碎了讲得清清楚楚。

现如今猜到是他回来,竹雨生怕自家姑娘吃亏。

毕竟,自古以来女子以夫为天,只这一句,将军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压她家姑娘一头。

看穿她的顾虑,宋言汐轻笑,“别担心,你家姑娘还没那么软弱好欺。”

*

林庭风回城那日,万里无云,是本月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他与庄诗涵共骑一骑,两人身体紧紧相依,亲密的姿态比夫妻更甚。

大安虽民风开放,可如此不顾世俗眼光的事,还是少有。

两人一入城,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庄诗涵俏脸微红,作势要下马,纤腰却被男人林庭风一把搂住。

他强势道:“你是本将军的妻,无需在意他人看法。”

林庭风说着,低低一笑,凑近庄诗涵的耳边道:“先前是你要的,如今又不要,怎得如此喜欢口是心非?”

“你!”庄诗涵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双杏眼里满是娇羞,显得格外诱人。

要不是清楚这会儿在外面,林庭风恐怕已经忍不住要一亲芳泽了。

一阵唏嘘声中,有人突然喊道:“这不是林将军吗?”

“哪个林将军?”

“就是上个月死了的那个。”

“死了?这大白天的难不成还撞鬼了?”

几人的对话速度太快,林庭风反应过来时,周遭百姓看他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

他不由冷了脸,没想到特意穿了一身常服,结果才刚到城门口,就被人给认了出来。

早知道,经过上一个驿站的时候便多备一匹马了。

庄诗涵的脸色同样难看,赶紧低着头将脑袋藏在林庭风的胸前,催促道:“风哥,咱们快些进城吧。”

林庭风只当她是害羞,扬鞭轻轻抽了抽马屁股,进了城门。

他们前脚走,后脚城门口的百姓就聚在了一起,脸上个个带着鄙夷。

有人替宋言汐鸣不平,“林夫人昨日病刚好,就忙着去普明寺为婆母祈福来着,谁承想,这林将军死而复生还带了个女人回来。”

“我可听我舅家的侄女儿说了,林夫人原本是想随着林将军去的,结果没死成被人拦下来了。”

“新婚之日,林将军连洞房都没入,就出征了。林夫人在将军府操持家务,侍奉公婆,还对他情深意笃。他如此,怎么对得起林夫人?”

与此同时,他们口中爱林庭风爱得死去活来,甚至为了他去死的宋言汐,此刻就坐在与林将军府临街的马车里。

戏台都搭好了,她这个戏中人自然是要捧场的。

只是这时机,不能早,也不能晚。


她打从心底里就没瞧得起宋言汐,即便知道皇上今日给了她封地,也不觉得眼下的封赏是给她的。

不过是个破落户生的有名无实的嫡女,根本不得父兄疼爱,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她儿用得着言家那老东西的人脉,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连他林家的门也别想进。

林老夫人走得极快,林庭风压根来不及阻止,只能用眼神暗示她闭嘴。

可老夫人却压根没看他,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齐公公的身上,激动道:“贵人定然是来送封赏的吧?”

齐公公点点头,没想到她竟如此直白。

林老夫人见状笑得更开心了,忙道:“前厅已经设下香案,公公随我来吧。”

齐公公听迷糊了,直接道:“东西杂家已经送到了,这便要回去复命了。”

“送到了?”林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身后一众宫人。

便是没有珠宝玉器之类的赏赐,也该有册封的圣旨啊,怎么能空着手来?

林老夫人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齐公公这下明白了,看着脸黑如锅底,恨不得动手捂嘴的林庭风,皮笑肉不笑道:“林将军莫不是还未曾告诉老夫人实情?”

“什么实情?”林老夫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若只是走错路,宋言汐差人送他们过去就是了,哪用得着亲自跑一趟。

除非……

林老夫人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齐公公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扬起一抹笑,十分善解人意道:“老夫人大喜啊!”

听到喜字,林老夫人心中不免多了一丝侥幸。

她家风儿如此勇猛,此次回京更是带了敌军主将的人头,立下汗马功劳。

于情于理,皇上也该给些赏赐。

否则,将军府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林老夫人心中有了底气,脸上多了笑,客气道:“公公言重了,此乃我大安之喜才是。”

不等她夸夸其谈,齐公公直接开口道:“林大将军在御前用所有封赏求了诗涵郡主为平妻,林老夫人如今,是有两位郡主儿媳的人,这可是古往今来独一份的大喜事啊。”

“用所有赏赐求了个平妻?”林老夫人眼神发直,只觉得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她原本还想着,风儿这次立了这么大的战功,怎么着也能捞个侯爵当当。

金银珠宝之类的,那更是不必说。

老夫人甚至都已经想好,两个月后的四十大寿,一定要大办特办,越风光越好。

也好让平日里那些不愿跟他们家来往的官员家眷都看看,如今高攀不上的,是他们!

结果现在突然来人告诉她,这泼天的富贵全都没了?

林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软的厉害。

没等热心的齐公公说话,她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锦王府内,暗一放飞前来送信的信鸽,转过身恭敬道:“主子所料不错,宫中已经派了暗卫盯着林家。”

书桌后,握笔书写大字的墨锦川淡淡应了一声,烛光之下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白。

暗一走上前,问:“主子,可否需要属下去请林夫人?”

“不必。”墨锦川冷声拒绝。

这个时辰,她应该与她的夫君在一处。

若是此刻让人去寻她,无疑是把能将她置于死地的把柄送到林家母子手中。

左右疼几日罢了,他早也习惯了。

“可是主子的腿……”暗一听着外头轰隆的雷声,欲言又止。


将军府门外,守门的家丁看着翻身下马的林庭风,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转身冲着院子高喊道:“快,快去禀告老夫人,咱家将军回来了!”

林庭风挺直了脊背,英俊的脸上不乏桀骜之色。

少年英才,在同龄人都还忙着读书科举的年纪,他已然坐上了一军统帅的位置,立下赫赫战功,自然有骄傲的资格。

年轻的将军转过身,朝着马上的青衣女子伸出手,眉目温柔,“夫人,请下马。”

庄诗涵两颊绯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将手搭在了他的手心。

林庭风勾唇,直接长臂一挥,大手搂住她的腰肢,将人从马上抱了下来。

“呀!”庄诗涵惊呼一声,赶忙伸出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害怕自己掉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的浓情蜜意几乎能拉丝。

远远看去,真真是一对壁人。

“大将军喊她夫人,那林夫人呢?”

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瞬间破坏了两人间旖旎的氛围。

林庭风不由得沉了脸,眼底带着明晃晃的厌恶。

这大好的日子,提那个晦气的死人做什么?

庄诗涵的脸色亦是不好看,轻咬了咬下唇道:“风哥,你先放我下来吧,这……这于礼不合。”

她眼圈微红,眼底已然有了泪花,却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

见不得心爱之人受委屈,林庭风周身骤然多了杀气,声音冷厉,“你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有何不妥?”

“若是有人有意见,先问过我手中的长剑答不答应。”

周遭的百姓皆被这杀气腾腾的话镇住,反应过来之际,纷纷面露同情地看向同一个方向。

林庭风顺着看去,在看到宋言汐的瞬间,脸上的表情顿时非一般精彩。

庄诗涵被他抱在怀中,此刻正满眼崇拜地看着他。

不愧是她千挑万选挑中的男人,无论是家世样貌还是周身气魄,都不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弱鸡书生所能比的。

她庄诗涵要么不要,既然要,就要挑最好的。

意识到林庭风的脸色不对,庄诗涵刚要关心,只听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将军,你方才说这位姑娘是同你拜过天地的夫妻?”

宋言汐身着素衣从马车上下来,脸色苍白,纤瘦的身形仿佛风一吹就散,微红的眼尾似是刚刚才哭过。

她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就足以牵动围观百姓的心。

有人愤愤不平道:“林夫人可是将军府当初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将军夫人。”

简短一句话阐述了宋言汐正室的身份,以及林庭风停妻另娶,辜负了她的事实。

“林将军真是没有良心,新婚之夜抛下妻子出征,这才多久啊,居然又带了个妻子回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林将军战死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将军夫人哭得昏死过去几次,好几次要寻死都被丫鬟拦了下来。”

“我可听说了,将军府其实早就空了,这两年全靠着林夫人的嫁妆维持,上上下下那可是一百多张嘴要吃饭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将负心汉以及吃软饭的名头,死死地钉在了林庭风的身上。

他目光冷沉地盯着宋言汐,漆黑的眼底有震惊,审视,还有毫不掩饰的憎恶。

宋言汐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到她还活着,林庭风很是失望。

毕竟按照他的设想,此时此刻,她应该已经同“他”一起葬在了林家祖坟。

一阵风吹来,宋言汐捂着帕子轻咳两声,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压不住的难过,“将军平安归来是喜事。”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表情复杂的庄诗涵身上,继续道:“外头风大,婆母还在等你,将军先带这位姑娘进去吧。”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被抱,在林庭风心中分量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庄诗涵暗道不妙,挣扎着从林庭风怀中下来,有些无措地看着宋言汐。

那双明媚的杏眼中,满满都是懊恼和无辜。

仿佛在说:“我事先不知情,并不是故意同你抢男人。”

不同于宋言汐明艳大方的长相,庄诗涵长相英气,头发只简单束在发顶,站在那里尽显飒爽之姿。

她与宋言汐,甚至可以说与京城闺阁之中的那些千金小姐都不同。

利落干练,眉眼间带着骄傲,仿佛这世间万物在她面前,也不过如此。

她洒脱的性子,大胆果决的行事,在整个大安都是独一无二的。

若庄诗涵真是言行合一,这般特立独行的女子,便是宋言汐也会为其品格所折服。

可她并不是。

上一世她便一边嚷嚷着男女平等,一边明里暗里瞧不起从小被各种规矩束缚的世家小姐。

当初更是在华阳长公主的赏花宴上,当众点评一位方才定下婚约的女子“迂腐无趣”。

庄诗涵那时已是将军夫人,又得皇上赏识,夫夫妻二人正是京中众人追捧的新贵。

女子的夫家听闻消息,立即差人上门退婚撇清关系。

当夜,那名女子便寻了短见,尸体第二天一早才被发现。

消息传到将军府,庄诗涵不仅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反倒怒其不争道:“遇到这么点小事就想着寻死,抗压能力这么差,放到宫斗剧里连一集都活不了。”

宋言汐不明白什么是抗压,更不知道何为宫斗,却清楚的记得她说话时不屑的神情。

仿佛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路边随便一只野猫野狗。

被她冷淡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庄诗涵上前一步,面带歉意道:“林夫人,此事是我与风哥对不住你在先,可感情这回事,从来不分先来后到。

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

大家听不懂第三者是什么意思,却听的出,庄诗涵这话是在暗讽宋言汐自己得不到丈夫的爱,还不识趣乖乖让位,非要闹得让大家觉得难堪。

人群议论声中,一道鄙夷的男声格外突出。

“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做外室做到这个份上,简直倒反天罡!”

站在宋言汐身旁的竹枝默默记住这人的脸,暗暗感叹自家少爷这笔钱花的值,安排的人一个比一个卖力。

林庭风的脸顿时黑如锅底,上前两步,将庄诗涵护在身后,冷道:“宋氏,你我并无夫妻情分,若非念在你这两年老实本分,我早便一纸休书送回京中还你我二人自由。”


庄诗涵愣了愣,非但不生气反倒还高兴地凑上前,在他脸上落下—吻。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就连吃醋,都是那么的有味道,她喜欢!

*

门外,听到脚步声的林庭业转过身来,面上带着愠色。

林庭风问:“大哥这么匆忙来寻我,到底有何事?”

闻言,林庭业脸上愠色更沉,压低声音道:“你嫂子回娘家去了。”

“今日不年不节的,母亲还病着,她回娘家做什么?”想到那个性子木讷,—向话不多的周氏,林庭风没什么好脸色。

他甚至打算过,再等两年让他哥以她无所出为由,—纸休书休了她。

不过是—个出身小世家的庶女,娘家根本给不了任何助力不说,他日说不定还会成为他们兄弟高升的拖累。

林庭业阴沉着脸,有些生气道:“还不是你那好夫人!自己吃香喝辣全然不顾母亲与府上众人的死活。”

“你嫂子去寻她,想让她帮着主持中馈,结果她就给了区区五百两银子,真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了。”

“她的心早已不在将军府,自然不会管将军府上下的死活。”林庭风冷冷开口。

看着他脸色阴鸷,林庭业心中咯噔—下,“宋氏她……”

林庭风打断他,“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把大嫂找回来才是。”

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除非两家有红白喜事需要走动外,即便逢年过节也不会轻易往娘家去。

周氏突然这么回去,让外人知道了,指不定以为她是在家中受了什么苛待,出去平白丢了将军府的脸。

林庭业眼底带着嫌恶,脸色难看道:“如今母亲的病不见好,府中又是—团乱麻的光景,她不想着为母亲分忧,为了—点芝麻小事就想着往娘家跑,哪有—点正室夫人该有的样子!”

“周氏如此的不懂事,难怪母亲素来不喜她。”

他看向林庭风,有些惭愧,“此事说出去到底不光彩,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为兄不擅骑术,还劳烦二弟代我去—趟周家,将你嫂子请回来。”

不等林庭风拒绝,他又道:“我让人准备了—些点心礼品,等下你也—道带上。”

林庭风点点头,打算回去换身衣服再出门。

刚刚在书桌上胡闹时,袖子不小心粘上了—点墨汁。

没等林庭风想好等下要怎么同庄诗涵说,—转头,正好对上藏在门后女子那双灵动的双眸。

见被发现,庄诗涵俏皮地笑笑,像只蝴蝶—样扑向他的怀抱。

林庭风赶忙抬手制止,双手扶住她的肩头,无奈道:“乖,莫要胡闹,院子里人多眼杂的,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庄诗涵脱口想说她既然敢来将军府,就不怕这些闲言碎语。

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个时代的男男女女动不动就将那些礼仪规矩挂在嘴上,动不动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整个—老封建。

可是她转念—想,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风哥就算再怎么开明,到底也是在这种落后封建的环境下长大的,思想古板—点点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没关系,往后时间还长着呢,她有信心改变他这畸形的三观。

并不知道庄诗涵内心的想法,林庭风将他要出门—趟接周氏归家的事说了出来。

“他自己的夫人,让你去接?”庄诗涵—听就不乐意了。

方才离得远些,她只隐约听到了几个字音,还以为是将军府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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