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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前文+后续

夜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元女士,您的移民资料已经递交,预计会在一个月内批复下来。”电话那头,移民中介客气的说到。又是一个月。元艺轻抚小腹,自嘲的笑了笑。她手机里也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要求。那人叫“青”,发来好友申请上写道:“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我爱傅总。所以请你把他借我一段时间好嘛?”“半年。”“三个月。”“不。只要一个月。让我有下半生回忆的内容就好。”......这个“青”口中的傅总,是元艺的丈夫傅予时。也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爱妻如命的好男人。就在前几天,元艺起夜时,听到傅予时躲在紧闭房门的阳台上掩面哽咽。她原想关心安慰,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落在地上的手机里,发给“青”的消息:“你如果能早些出现就好了,可我已经结婚了,我的身心都不再干净。”“不是道德问题,是我...

主角:元艺傅予时   更新:2025-01-25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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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女士,您的移民资料已经递交,预计会在一个月内批复下来。”电话那头,移民中介客气的说到。又是一个月。元艺轻抚小腹,自嘲的笑了笑。她手机里也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要求。那人叫“青”,发来好友申请上写道:“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我爱傅总。所以请你把他借我一段时间好嘛?”“半年。”“三个月。”“不。只要一个月。让我有下半生回忆的内容就好。”......这个“青”口中的傅总,是元艺的丈夫傅予时。也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爱妻如命的好男人。就在前几天,元艺起夜时,听到傅予时躲在紧闭房门的阳台上掩面哽咽。她原想关心安慰,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落在地上的手机里,发给“青”的消息:“你如果能早些出现就好了,可我已经结婚了,我的身心都不再干净。”“不是道德问题,是我...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元女士,您的移民资料已经递交,预计会在一个月内批复下来。”

电话那头,移民中介客气的说到。

又是一个月。

元艺轻抚小腹,自嘲的笑了笑。

她手机里也有另外一个人这么要求。

那人叫“青”,发来好友申请上写道:

“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我爱傅总。所以请你把他借我一段时间好嘛?”

“半年。”

“三个月。”

“不。只要一个月。让我有下半生回忆的内容就好。”

......

这个“青”口中的傅总,是元艺的丈夫傅予时。

也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爱妻如命的好男人。

就在前几天,元艺起夜时,听到傅予时躲在紧闭房门的阳台上掩面哽咽。

她原想关心安慰,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落在地上的手机里,发给“青”的消息:

“你如果能早些出现就好了,可我已经结婚了,我的身心都不再干净。”

“不是道德问题,是我配不上你,会玷污你。”

“可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爱你。”

傅予时喉中挤出悲吟,刺痛了元艺的耳膜。

她这才知道,在她经历万难,做了无数次试管终于怀孕的时候,枕边人的心却变了。

一时间元艺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

躺进黑暗里,元艺难以自控的想起过往。

就在不久前,在那个阳台上。

傅予时从身后抱着他畅想未来:

“等宝宝出生,我们一家三口坐在这里,看朝阳、看夕阳、看星空。”

“只是想着,就觉得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元艺听到踉跄脚步声靠近,喝醉的傅予时走了进来。

他用冰凉的手撕扯元艺的睡裙,粗暴的往元艺身上探。

元艺用尽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不......孩子。”

用了两年时间,承受数不清痛苦的孩子,才在元艺身体里住了三个月。

“啧,真扫兴。”傅予时发出不耐烦的声音,翻身起床,去了洗手间。

很快从中传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他泄欲般的低喃,元艺听到傅予时唇齿间喊着的那个字。

“青。”

元艺脸上,不知何时满布泪水。

可发泄完的傅予时,回到床上后,却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元艺颈下。

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似的,用温柔的声音低喃:“老婆晚安,你安心睡。宝宝要乖,别欺负妈妈。”

话落,傅予时睡着了。

就在这个瞬间,元艺决定,不要了。

旁人看起来体面恩爱的婚姻不要了,变了心的男人,更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傅予时上班后,元艺联系移民中介,着手办理移民。

傅予时公司的业务,部分涉密,他被管控不能出国。

一别两宽,傅予时。从此我们都不用偷偷哭。

元艺想着,抹去眼角的泪。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

傅予时回来了。

元艺看见傅予时拉开家门的瞬间,原本皱起的眉头瞬间平整,换上和煦的笑。

“老婆。”傅予时缓步靠近,语气里满是关怀,“我买了车厘子,你前几天说过想吃。”

傅予时越靠近,元艺口中的酸涩感越重,脸也越发惨白。

“你不舒服?是不是吹风受寒了。”

他停在她身前,说体恤的话,眼神却不看她。

元艺闻到一股刺鼻陌生的香水味,胃里翻腾着酸液,她快步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起来。

傅予时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元艺抽搐的背影。

温声说,“咱们得孩子太调皮了,总是折腾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等他出生,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好像有只大手在元艺胃里搅弄,她吐得更凶了。

傅予时叹气,“我去熬些粥给你喝,胃里总空着不好。”

镜中反射着傅予时的表情,他嫌恶的皱着眉,随后转身背对着元艺,脱衣服挽袖子。

元艺疲惫的倚墙坐下,长长的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打湿。

原本眼前一片朦胧,突然却看见傅予时背上,衬衫左肩处,有个清晰鲜红的唇印。

元艺愣了一下,手压在心口处,声音发颤的喊,“予时。”

“怎么了,老婆?”傅予时目露关切的看过来。

元艺扶着墙站起身,走到傅予时面前,默默抬手去解他衬衫扣子。

“你这是怎么了?”傅予时按住她的手,“想......”

傅予时摇头,“不行。你怀着孕,又这么难受,不能那个。”

他想到歪处。

元艺讽刺的勾了下唇,轻声吐出一句话,

“所以我怀孕了不能那个,你就找别的女人么?”




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

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

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

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

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

“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

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

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

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

元艺轻声邀请,“进来说。”

傅予时立刻带着秦晚青上了楼上书房。

抬步上楼梯时,傅予时还回头和元艺解释,“我安排下工作,再开个会。”

元艺点头,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

因业务关系,书房有很好的隔音设备,除了身在其中的人,没人能听到里面发生着什么,像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尽管如此,元艺也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有些多余,她决定出门。

可刚要换衣服,秦晚青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姐姐,能帮我们送杯茶么?傅总渴了。”

元艺犹豫片刻,还是应下,“好。”

“老婆你别动,我自己下......”话没说完,傅予时的声音被闷住了。

元艺泡好茶,端上楼,敲门。

门是被秦晚青打开的,不出所料,她衣冠不整,房间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气味。

秦晚青的长发已经放下,可她接茶杯前,特意撩了下头发。

方才的吻痕下面,多了些细细密密的红印。

“多谢姐姐,辛苦姐姐。”

元艺没理她,而是看向书房里,傅予时背对着门口,头埋的很深。

她忍着内心的不适,说了句你们忙,便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两人从楼上下来。

“老婆对不起,公司有急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傅予时换好衣服,交代一声,两人一同离开。

元艺行尸走肉一样,把家里所有窗户打开,驱散屋里若有似无得腥臊气味。

好一阵后,元艺开始寻找离婚律师。

刚筛选出看着精明的一位,只说了些简单诉求,家门又被敲响。

门外站着的还是秦晚青。

“姐姐,你不会这么糊涂,不知道我是谁吧?那些微信是我发的,你总不回复,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楚更好。”

元艺按下录音键,静静听她说。

“坦白讲,道德上我犯了错,但爱情这种事,错不错的不重要。你觉得呢?”

“你放心,我说了借用一个月,已过三天,我都记着。”

秦晚青摸着颈上红晕,看向元艺的目光灼热,等待着反馈。

元艺默默点头,没说什么。

秦晚青蹙眉,向前逼近,“姐姐,你倒是说话呀。”

“听傅总说你以前也是职场铁娘子,处事雷厉风行,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为了傅总,你倒是很能忍啊。”

元艺退了一步抬起头:“我有些好奇。”

“你已经得到了傅予时,他的心他的身体你都得到了,还想要什么?”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

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

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

“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

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

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

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

“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

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

消毒液夹杂着饭菜油性的味道,让她非常难受,嘴里苦涩胃隐隐作痛。

她好声好气的说,“这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你没资格提要求。”傅予时拧眉,“我一会还得回去照顾晚青,她是被你打伤的,我还要帮你料理破事,收拾这些烂摊子。”

元艺定定看着傅予时,随后垂眸,淡淡说,“孩子我不想生了,就做了手术。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

傅予时咆哮起来:

“孩子也有我的份!你不和我商量,把我当什么人了?精子库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待产,盼着孩子出生。如今孩子没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傅予时压低声音,“他们会不会想其实根本没有孩子,会不会猜测是我不行。”

“你这么做,和直接扇我巴掌有什么区别。元艺,你到底有多恨我,要毁我颜面?”

元艺勾了勾唇角,“我才知道,你这么在乎面子。”

傅予时深深吸气,咬牙切齿的说:

“我三十二岁,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

“有多少人私下里说是因为我无能,才把精力投放在工作上。”

“又有多少人说,是我不行,才把你宠到天上去。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听不到,因为你窝在家里,轻松备孕。”

“元艺,我今天才发现,是我把你宠坏了。”

尽管心寒如冰,听到这句话,元艺还是眼睛发酸。

那么痛苦的一次次接受人工受孕,落在傅予时眼里,竟然是轻松。

她擦了擦眼角, “这次手术,医生说我无法再受孕。傅总,很抱歉我不能成全你的脸面了。”

说完她起身想走,却被傅予时拉住。

“我想了想,有个主意。”

“晚、小秦她喜欢我,我可以让她怀上孩子,生下来你来养。”

“这样,对咱们两家爹妈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元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她从没见过傅予时这么无耻的样子,她狠狠压着已经翻上来的恶心感,问:

“然后呢,秦晚青呢?”




“元女士,您的移民手续将比计划提前一周批复下来,您可以准备出国所需物品。”

元艺给移民中介回电话,听到了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

她翻着家里必须带走的物件,可似乎每一件上都沾染这傅予时的味道,她决定现有的什么都不带。

但翻出来的那些曾经,又那么刺目碍眼。

几份傅予时手写的检讨书,上面还有几滴水渍。

每个纪念日拍的照片,有些都已泛黄。

傅予时追求元艺时,现学的羊毛毡,用了三天三夜,塑成元艺的样子。

......

元艺把这些统统丢进垃圾桶,又出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点火焚烧。

火光映在元艺脸上,她习惯性转着手上婚戒。

猛然回神后,觉得戒指很脏,想了想她摘下戒指,也丢进火堆里。

火舌无法吞噬戒指,但总比带在她手上强。

一连几天,傅予时没有回家,说是在医院照顾秦晚青。

直到元艺定好机票这天,傅予时打来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老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一方面她是公司员工,如果出事对你我都是麻烦。”

“二来,她那天醒来后情况很不好,还说要告你,我只能留下来一直劝她。”

“现在终于劝的差不多了。老婆,对不起,那天心急吼你,都是你的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元艺一直没说话,傅予时着急了,“我以后补偿你好不好。”

“前些天我看到有楼盘开售,等这事过去,我们去看看,买一套给你好不好。”

元艺突然觉得好笑。

以前他心还在家里,道歉的法子是写检讨书,情真意切,“家里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我没什么可以给,只有这颗真心。”

现在他道歉的法子,却突然实在起来,给她房产。

元艺告诉自己,没必要和房产过不去,这些都是她离开后的生活保障。

“好,过几天去买房。”

电话那头的傅予时,呼吸都轻松了些,紧接着说,“不过老婆,还有些小麻烦,需要你亲自处理。”

“秦晚青还想报警,除非......你亲自道歉。”

“我知道你会很不舒服,就算你动了手,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可她如果真的报警,你和孩子都会很麻烦。”

元艺听着,平静的说,“我懂你良苦用心,我去。”

傅予时以为她真得担心留案底影响孩子,语气立刻温柔,“老婆最大度了。我在医院门口接你。”

到了医院,元艺老远看见傅予时。

傅予时也小跑着赶过来,“老婆,委屈你了。”

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歉疚,伸手搂住元艺的肩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元艺不动声色的躲开,“不委屈,你都承诺送我房产了,说话要算数。”

傅予时闻言,眸光一暗,“你怎么变得这么现实?”

现实?

元艺笑,笑意不达眼底,“话都是你说的。”

傅予时眼中慌乱,在元艺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真挚的说,“是我忘了。最近太累,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去买。”

他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绕出来,手上有小小一束花,黄菊和康乃馨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从医院商店随手买的。

看来傅予时原想用这个盖过送房的承诺。

元艺接过来,“走吧。我刚好没给你的小......秘书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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