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饿了?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是谁不言而喻。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
《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精彩片段
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
饿了?
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
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
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
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
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
是谁不言而喻。
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
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
“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
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
“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
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牛奶?”
谢冬吟惊讶:“还有人不喝牛奶?”
药都下下去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再和他睡?
就算睡,拍照也不能完全保证不被他发现。
“给我吧。”宁怀听无奈妥协,“就这一次。”
初夜给了她,再多给点“初次”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我端进去给你。”谢冬吟躲过他伸过来拿杯子的手。
“你要进我房间?”宁怀听神色严厉几分。
谢冬吟:“不可以?”
问得理直气壮,仿佛让她进才是合理的。不让进是没有人性的。
宁怀听:“……”
时间太晚,宁怀听不确定她是不是想和他进行第二次婚前性行为,但如果她主动,他必定是把持不住的。
“我们应该克制。”
宁怀听教育她,率先以身作则,拿过杯子,直接将牛奶一口气喝光。
但想光靠不喜欢喝的牛奶就能达到克制的效果,是不可能的。
算了。
以什么身,作什么则。
“考虑清楚了?”他修长指节用力捏着杯子,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克制不了,那就加入。
谢冬吟本来还在琢磨克制什么,见他喝了牛奶,也不再管他说的什么鸟语,拿回杯子走人。
“我考虑清楚了。”她甜甜一笑,“晚安。”
宁怀听:“……”
宁怀听关上房门的时候有些恍惚。
恍惚到房门再被敲响的时候,他以为是幻觉。
开门。
仍是她。
“忘记说,”谢冬吟伸出食指点上他结实胸口,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仰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门不要反锁。”
谢冬吟跑回房间,背靠门板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直到听见宁怀听关门,她才喘气。
足足四十分钟后,再次敲响宁怀听房门。
过了很久没反应。
谢冬吟放心开门进入。
灯没关,宁怀听平躺着睡在床上,或许是在等她来,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入眠。
乍一看有些吓人。
谢冬吟戳他脸颊,大着胆子将他表情复原。
确定他不会醒来,她深呼吸开始脱衣裳。
一件外衣足矣。
接着,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旁边。
他穿着衣裳,明显不合常理。
谢冬吟又爬起来,扒开他的睡袍衣襟,结实不夸张的胸肌进入眼帘。
她盯着衣襟边缘压着的诱人粉色,慢半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好清纯干净。
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的人很沉,谢冬吟抛开脑子里的杂念,不得不骑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搂起他的脖子。
好重!
温暖的男性气息萦绕感官,皮肤和皮肤的贴合,她憋红小脸,把他的睡袍扒下肩膀。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
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懒得和她说话。”
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
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
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
谢冬吟瞳孔瑟缩。
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脊背寒了一片。
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
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
说完上前一步。
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
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被吸引过去。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立刻接电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谢冬吟。
冷静,谢冬吟攥紧浴袍料子。
现在这种局面,怕是躲不过去。
如何在谢晚秋的眼皮子底下糊弄掉?
谢冬吟心中一定,仔细捂住一边胸口,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慢慢扯掉浴巾。
无瑕的身体落在谢晚秋眼中,骨肉匀称,该长的地方都长得很好,身材曼妙玲珑。
妹妹似乎只是因为害羞挡着胸。
挤压之下更壮观。
谢晚秋感觉和看自己的身体没两样。
自从谢冬吟十六岁被带回来,她都费解并痛恨着,自己的形象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要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个赝品。
这让她更讨厌谢冬吟的存在。
犹如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看一眼都嫌脏。
铃声已经响很久了,谢晚秋暂时放过她,低头看手机来电显示,笑容瞬间攀上眼角眉梢。
京剧变脸都没她快。
她清嗓子滑下接通,温柔开口:“怀听。”
听见姐夫的名字,谢冬吟眼眸剧烈轻颤,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被吊回嗓子眼,精神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全身细胞、连头发丝都恐惧起来。
糟了。
忘记那晚宁谢两家聚餐,宁怀听和谢晚秋已经互换联系方式。
万一宁怀听问起…
他是把她当成谢晚秋给睡了吗?
还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谢冬吟?
水声淅淅沥沥,谢冬吟后悔没关花洒,纵然和谢晚秋不过两步之遥,也完全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更不能转身去关花洒。
她之前摸到肩颈后的牙印,转身会被谢晚秋看见。
现在只能从谢晚秋的反应里判断,宁怀听是否说漏嘴。
“在哪?”宁怀听嗓音沙哑问。
“家里呀。”谢晚秋扮演乖巧女孩。
宁怀听偶尔睡眠不好。
可一旦深度入眠,他会睡得很沉。
沉到未婚妻走了,他竟都不晓得,还是助理一遍遍电话轰炸,炸醒了他。
醒来床上只有自己。
宁怀听:“昨晚…”
昨晚他太凶,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没喝酒记得很清楚。
单了二十七年,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葬送在未婚妻手里。
他和未婚妻不熟,这让他颇为难以启齿。
谢晚秋听他没了下言。
心中不安。
昨晚她约前男友分手,难道被宁家人看见?
谢晚秋表情紧张起来,急中生智说:“昨晚同学聚会,我不小心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头疼呢。”
就算看见她和前男友在一起,说那人是谢冬吟就行。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赵书。”谢晚秋后退一步,笑弯了腰。
谢冬吟无波无澜地看着她:“从你让我睡宁怀听开始,你就该想到,我们手里各自握着的东西,终有迎来平等的这一天。但姐姐忘了一件事。”
谢晚秋收敛笑容,狐疑问:“什么?”
想和她平等,谢冬吟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她们的人生注定不会平等。
她是谢冬吟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就算以后她嫁到宁家,她也不会让谢冬吟在这个家里好过。
“有的人,就算吃避孕药,也还是会怀孕。”谢冬吟手缓缓放到平坦的腹部,“姐姐那天早上,怎么能忘记提醒我吃避孕药?”
谢晚秋愕然失色,瞳孔震惊到急剧收缩。
谢晚秋死死地盯住她的肚子,双目要喷出火来,大步走向谢冬吟,扬起手臂就要给她耳光。
谢冬吟不躲不避,只是抬起手接住她的手腕。
谢晚秋挣扎:“你要不要脸?那是你姐夫!”
“什么姐夫?”谢冬吟不客气地丢开她,“你们订婚了?三媒六聘了?难不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宁怀听的?”
谢晚秋被这一下甩得差点摔倒,本能护住肚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我不知道,不过我肚子里的——”谢冬吟低头摸肚子,扬起的嘴角笑容恶劣,“姐姐,如果我们同时怀上,宁家是会要你肚子里的冒牌货,还是我这个货真价实的?”
谢晚秋咬唇。
如果宁家知道,她怀的不是宁怀听的孩子,宁少奶奶的梦不就破碎了?
“痴心妄想。”谢晚秋镇定自若地关上门,“你以为宁家的门这么好进?”
谢冬吟:“你不是说了吗,宁家想要小孩。”
谢晚秋皮笑肉不笑:“你不会以为谁都有资格生下宁家的孩子吧。”
“姐姐要不要和我试试看。”谢冬吟胸有成竹,“要么,给我想要的东西。要么我们宁家见。”
谢晚秋绷着嘴角。
难道谢冬吟消失的这一个月根本不是去祭拜,而是偷偷养胎?
但若把唯一的筹码交出去,她以后还怎么拿捏谢冬吟?
可如果谢冬吟现在就去宁家闹,她之前努力的不就白费了?千金小姐的名声还怎么保得住?
谢晚秋权衡利弊,咬牙打开手机,删除当年的视频和照片,还清空了icloud。
“你呢,什么时候去把孩子拿掉?”
谢晚秋问,脑子里电光火石冒出一个念头。
假如谢冬吟把孩子留下,到时候两个孩子互换就可以一劳永逸解决血缘隐患。
不,不行。
谢晚秋当即否定,她真是糊涂了才这么想!
“不用什么时候,现在就可以。”谢冬吟双手交叠贴放腹部,做了一个气球爆炸的动作,“嘭,没啦。”
谢晚秋感觉脑子里有炮仗炸开,咬牙切齿:“谢冬吟你敢耍我?!”
说着,她再次扬起手臂往谢冬吟脸上抽。
谢冬吟冷笑,比她更快一步揪住她的头发,就像之前进门时,谢晚秋揪住她的头发一样。
谢晚秋头皮被扯痛,身体被迫歪斜,头部后仰,出于母性的本能,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将准备打出去的耳光,放到肚子上护住。
“谢冬吟你放手!”
“谢晚秋!”谢冬吟低着嗓子厉喝出声,“我刚和你说过,从今晚开始,我们俩筹码平等,你敢打我一巴掌,我绝对绝对会还回去。我和你不一样,没有孩子要保,打起架来,谁吃亏可说不准。你不会不知道刚刚你掼我的那一下,我到现在都是咬牙忍着的吧?要我立刻把你掼在地上还回去吗?”
她这边抱着手机,哐哐海聊,殊不知宁怀听已将注意力频频瞥过来。
无奈,他从前面中央储物箱里拿棉签和药水,放到两人的座位中间。
谢冬吟浑然不觉。
不仅如此,她似乎沉浸在手机世界里,表情不爽,还有点全神贯注。
宁怀听不确定她这个表情是不是对自己不满。
不过,堕胎药的事情必须得试探一下。
他撕开棉签,拉开扶手箱,把打开盖的药水瓶放上去,捏着棉签往药水里揣了揣,再往她膝盖上涂抹。
“啊、啊!”
谢冬吟猝不及防,疼得变了调。
给宁怀听吓着,手立刻挪开。
她叫得抑扬顿挫,娇媚细吟,宁怀听刹那间像是回到和未婚妻的第一晚,刚进去的时候,她也放肆叫疼。
他脸色微黑,全当自己禁欲多年太敏感,才会在这种时候想到那种事。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宁怀听隐含几分不悦。
谢冬吟被凶得莫名其妙,张着大眼睛礼貌反驳:“是你一声不吭给我涂药…”
…我又不知道!
她今天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呐。
宁怀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妥,深刻反省三秒钟:“你自己处理。”
“不用了。”谢冬吟没好气。
同时往车门边缩了缩,以免他吹毛求疵。
她真是有病才上车。
就该和对待冯世嘉一样硬扛到底。
车里陷入沉寂,一时谁都没说话,谢冬吟没再玩手机,宁怀听也没把药水收起来。
但自己凶人在先,宁怀听斟酌着换了个话题:“我听我姑姑说,你昨天不止想买维生素C。”
谢冬吟:“……”
果然开始算账了。
还好她已有对策:“我有个朋友家的公狗要绝育,没钱做绝育手术。托我问问有没有绝育药。”
大概觉得离谱,宁怀听转头看她:“人吃的药,动物也可以吃?”
“我不知道,所以才去问,谁知道那么巧,是你姑姑的店。”
谢冬吟没敢看他。
这男人精明,她怕在对视中被看出破绽。
他不吭声了。
不过谢冬吟能察觉到他的目光。
审视,狐疑。
像太阳底下的凸透镜,想要把她灼穿。
“多少?”
过半条街,宁怀听冷不丁蹦出两个字。
谢冬吟愣了愣,反应过来回答:“一只。”
“我问价钱。”宁怀听语气乏力。
只差五岁而已,怎么感觉像有代沟。
谢冬吟揉了揉眼角,尴尬的把帽檐再往下压了压,大概报数:“四五千吧。”
宁怀听拨了个电话给徐坚,言简意赅让往她的微信里转钱。
谢冬吟不镇定了。
今天什么日子,是人是鬼都给她送钱?
她虽然想要钱,但不是谁的钱都会收。
等他挂电话,谢冬吟就问他:“你给我钱干什么?”
“不是说绝育?”宁怀听丢开手机。
谢冬吟说:“是狗绝育,不是我绝育。”
宁怀听:“那就给狗狗绝育。”
“别人的狗,不是我的狗。”谢冬吟手机收到徐坚的两万元转账。
她烦躁地退了回去。
几秒后,支付宝收到两万转账。
这下退不了了。
谢冬吟心神俱乏:“狗狗绝育也不用两万,狗的生殖x又不是金子做的。”
宁怀听:“……”
司机明叔:“……”
死一般的寂静后,谢冬吟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马上坐立不安起来,屁股和长了钉子一样动来动去。
她脸颊滚烫,拉开背包拉链,无措地翻了翻,社死到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得了。
这已经不是逃离地球这么简单的事情。
.
收到宁怀听快要到的消息,谢晚秋心情雀跃地下了楼。
她头还疼着。
令人欣慰的是,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身边躺了个认识但不熟的男人。
手机铃声响起。
谢冬吟低头看来电,回忆昨晚和宁怀听的舞,接通谢晚秋的电话。
“干什么去了,接这么晚?”谢晚秋不满道。
“声音小,没听见。”谢冬吟问,“有什么事吗?”
谢晚秋说:“你都去十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说好到月底。”谢冬吟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谢晚秋轻笑道:“谢冬吟,你知道我在哪吗?”
谢冬吟缓缓抬眼,看向前方敞开的浴室门。
心和冷寂的浴室一样凉下来。
谢晚秋去县城?
不。
不可能。
谢晚秋眼界高,即便想找她麻烦,也不可能为了她踏足穷破落后的小县城。
“来找我了?”谢冬吟欢迎,“在我门外吗?”
谢晚秋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开门声,噗嗤笑开:“你怎么能蠢成这样,我可能去你那儿吗?”
在走廊经过的两个老外交谈声传进电话里之前,谢冬吟及时关上门。
“可惜,你一次都没祭拜过妈妈。”
“啧,”谢晚秋语气有些别扭的懊恼,“不是让你帮我烧些纸钱吗。”
谢冬吟垂下眼睛,走进浴室照镜子。
“我再给你转点钱,帮我多烧点。”谢晚秋声音沉闷,“我有事找你,办完事尽快回来。”
谢冬吟慢慢拿下耳边电话。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像在看谢晚秋。
姐姐,你应该想念过妈妈吧。
哪怕只有一点。
谢冬吟没有听谢晚秋的提前回去,她仍然待满一个月,在但这期间,她和宁怀听没有再见过面,他也没明确表明提前结束“雇佣”关系。他似乎很忙,只让徐坚安排精通中文的当地翻译带她四处游玩。
全程三十一天。
回去当天,谢冬吟才在前往机场的车上看见宁怀听。
儒雅斯文,冷漠疏离。
又犯什么病?
谢冬吟懒得管,登机后戴好眼罩,直接睡觉。
迷迷糊糊,听见有什么痛哼声传进耳朵里,还伴随着老外轻声说话。
谢冬吟拉下眼罩,只见右前方头等舱位置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老外,手撑在后腰部位。
那个位置是腰椎间盘突出症。
谢冬吟看向旁边的宁怀听。
入睡了。
会不会吵到他?
谢冬吟唤来空姐,小声解释自己的意图。
空姐会意后,去老外那里传达她的意思,对方将信将疑,点头同意。
她拿开身上的毯子,轻手轻脚地过去。
“我现在用中医压穴的方法来缓解你的疼痛。”谢冬吟说完看空姐。
空姐传达。
谢冬吟:“这里叫做肾俞穴…”
安静的头等舱,徐徐响着中英文对话翻译,让想睡觉的人无法入眠。
当然,即便没有这些,宁怀听之前也被那老外扰得睡不着。
处理完老外,谢冬吟低调坐回位置上,看旁边的宁怀听,还是之前的睡姿。
平躺。
似乎连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谢二小姐,上我们的车顺道送你一程。”下机后,徐坚意思意思问道。
谢冬吟微笑:“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完,她也没和徐坚前面的宁怀听打招呼,只是朝他们的方向微微颔首,换了道门离开。
徐坚一直望着谢冬吟的背影,走着走着踩到前面那人的脚后跟。
“对不起宁总。”
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宁怀听也望着谢冬吟走远的身影:“她是不是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走了?”
徐坚:“好像是。”
“她,”宁怀听拧着眉毛问,“无视我?”
徐坚尽可能安慰大老板受伤的心灵:“没有吧,谢二小姐和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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