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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饿了?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是谁不言而喻。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3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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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饿了?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是谁不言而喻。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

《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精彩片段


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

饿了?

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

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

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

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

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

是谁不言而喻。

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

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

“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

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

“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

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牛奶?”

谢冬吟惊讶:“还有人不喝牛奶?”

药都下下去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再和他睡?

就算睡,拍照也不能完全保证不被他发现。

“给我吧。”宁怀听无奈妥协,“就这一次。”

初夜给了她,再多给点“初次”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我端进去给你。”谢冬吟躲过他伸过来拿杯子的手。

“你要进我房间?”宁怀听神色严厉几分。

谢冬吟:“不可以?”

问得理直气壮,仿佛让她进才是合理的。不让进是没有人性的。

宁怀听:“……”

时间太晚,宁怀听不确定她是不是想和他进行第二次婚前性行为,但如果她主动,他必定是把持不住的。

“我们应该克制。”

宁怀听教育她,率先以身作则,拿过杯子,直接将牛奶一口气喝光。

但想光靠不喜欢喝的牛奶就能达到克制的效果,是不可能的。

算了。

以什么身,作什么则。

“考虑清楚了?”他修长指节用力捏着杯子,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克制不了,那就加入。

谢冬吟本来还在琢磨克制什么,见他喝了牛奶,也不再管他说的什么鸟语,拿回杯子走人。

“我考虑清楚了。”她甜甜一笑,“晚安。”

宁怀听:“……”

宁怀听关上房门的时候有些恍惚。

恍惚到房门再被敲响的时候,他以为是幻觉。

开门。

仍是她。

“忘记说,”谢冬吟伸出食指点上他结实胸口,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仰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门不要反锁。”

谢冬吟跑回房间,背靠门板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直到听见宁怀听关门,她才喘气。

足足四十分钟后,再次敲响宁怀听房门。

过了很久没反应。

谢冬吟放心开门进入。

灯没关,宁怀听平躺着睡在床上,或许是在等她来,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入眠。

乍一看有些吓人。

谢冬吟戳他脸颊,大着胆子将他表情复原。

确定他不会醒来,她深呼吸开始脱衣裳。

一件外衣足矣。

接着,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旁边。

他穿着衣裳,明显不合常理。

谢冬吟又爬起来,扒开他的睡袍衣襟,结实不夸张的胸肌进入眼帘。

她盯着衣襟边缘压着的诱人粉色,慢半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好清纯干净。

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的人很沉,谢冬吟抛开脑子里的杂念,不得不骑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搂起他的脖子。

好重!

温暖的男性气息萦绕感官,皮肤和皮肤的贴合,她憋红小脸,把他的睡袍扒下肩膀。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

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懒得和她说话。”

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

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

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

谢冬吟瞳孔瑟缩。

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脊背寒了一片。

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

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

说完上前一步。

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

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被吸引过去。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立刻接电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谢冬吟。

冷静,谢冬吟攥紧浴袍料子。

现在这种局面,怕是躲不过去。

如何在谢晚秋的眼皮子底下糊弄掉?

谢冬吟心中一定,仔细捂住一边胸口,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慢慢扯掉浴巾。

无瑕的身体落在谢晚秋眼中,骨肉匀称,该长的地方都长得很好,身材曼妙玲珑。

妹妹似乎只是因为害羞挡着胸。

挤压之下更壮观。

谢晚秋感觉和看自己的身体没两样。

自从谢冬吟十六岁被带回来,她都费解并痛恨着,自己的形象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要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个赝品。

这让她更讨厌谢冬吟的存在。

犹如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看一眼都嫌脏。

铃声已经响很久了,谢晚秋暂时放过她,低头看手机来电显示,笑容瞬间攀上眼角眉梢。

京剧变脸都没她快。

她清嗓子滑下接通,温柔开口:“怀听。”

听见姐夫的名字,谢冬吟眼眸剧烈轻颤,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被吊回嗓子眼,精神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全身细胞、连头发丝都恐惧起来。

糟了。

忘记那晚宁谢两家聚餐,宁怀听和谢晚秋已经互换联系方式。

万一宁怀听问起…

他是把她当成谢晚秋给睡了吗?

还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谢冬吟?

水声淅淅沥沥,谢冬吟后悔没关花洒,纵然和谢晚秋不过两步之遥,也完全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更不能转身去关花洒。

她之前摸到肩颈后的牙印,转身会被谢晚秋看见。

现在只能从谢晚秋的反应里判断,宁怀听是否说漏嘴。

“在哪?”宁怀听嗓音沙哑问。

“家里呀。”谢晚秋扮演乖巧女孩。

宁怀听偶尔睡眠不好。

可一旦深度入眠,他会睡得很沉。

沉到未婚妻走了,他竟都不晓得,还是助理一遍遍电话轰炸,炸醒了他。

醒来床上只有自己。

宁怀听:“昨晚…”

昨晚他太凶,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没喝酒记得很清楚。

单了二十七年,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葬送在未婚妻手里。

他和未婚妻不熟,这让他颇为难以启齿。

谢晚秋听他没了下言。

心中不安。

昨晚她约前男友分手,难道被宁家人看见?

谢晚秋表情紧张起来,急中生智说:“昨晚同学聚会,我不小心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头疼呢。”

就算看见她和前男友在一起,说那人是谢冬吟就行。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赵书。”谢晚秋后退一步,笑弯了腰。

谢冬吟无波无澜地看着她:“从你让我睡宁怀听开始,你就该想到,我们手里各自握着的东西,终有迎来平等的这一天。但姐姐忘了一件事。”

谢晚秋收敛笑容,狐疑问:“什么?”

想和她平等,谢冬吟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她们的人生注定不会平等。

她是谢冬吟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就算以后她嫁到宁家,她也不会让谢冬吟在这个家里好过。

“有的人,就算吃避孕药,也还是会怀孕。”谢冬吟手缓缓放到平坦的腹部,“姐姐那天早上,怎么能忘记提醒我吃避孕药?”

谢晚秋愕然失色,瞳孔震惊到急剧收缩。

谢晚秋死死地盯住她的肚子,双目要喷出火来,大步走向谢冬吟,扬起手臂就要给她耳光。

谢冬吟不躲不避,只是抬起手接住她的手腕。

谢晚秋挣扎:“你要不要脸?那是你姐夫!”

“什么姐夫?”谢冬吟不客气地丢开她,“你们订婚了?三媒六聘了?难不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宁怀听的?”

谢晚秋被这一下甩得差点摔倒,本能护住肚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我不知道,不过我肚子里的——”谢冬吟低头摸肚子,扬起的嘴角笑容恶劣,“姐姐,如果我们同时怀上,宁家是会要你肚子里的冒牌货,还是我这个货真价实的?”

谢晚秋咬唇。

如果宁家知道,她怀的不是宁怀听的孩子,宁少奶奶的梦不就破碎了?

“痴心妄想。”谢晚秋镇定自若地关上门,“你以为宁家的门这么好进?”

谢冬吟:“你不是说了吗,宁家想要小孩。”

谢晚秋皮笑肉不笑:“你不会以为谁都有资格生下宁家的孩子吧。”

“姐姐要不要和我试试看。”谢冬吟胸有成竹,“要么,给我想要的东西。要么我们宁家见。”

谢晚秋绷着嘴角。

难道谢冬吟消失的这一个月根本不是去祭拜,而是偷偷养胎?

但若把唯一的筹码交出去,她以后还怎么拿捏谢冬吟?

可如果谢冬吟现在就去宁家闹,她之前努力的不就白费了?千金小姐的名声还怎么保得住?

谢晚秋权衡利弊,咬牙打开手机,删除当年的视频和照片,还清空了icloud。

“你呢,什么时候去把孩子拿掉?”

谢晚秋问,脑子里电光火石冒出一个念头。

假如谢冬吟把孩子留下,到时候两个孩子互换就可以一劳永逸解决血缘隐患。

不,不行。

谢晚秋当即否定,她真是糊涂了才这么想!

“不用什么时候,现在就可以。”谢冬吟双手交叠贴放腹部,做了一个气球爆炸的动作,“嘭,没啦。”

谢晚秋感觉脑子里有炮仗炸开,咬牙切齿:“谢冬吟你敢耍我?!”

说着,她再次扬起手臂往谢冬吟脸上抽。

谢冬吟冷笑,比她更快一步揪住她的头发,就像之前进门时,谢晚秋揪住她的头发一样。

谢晚秋头皮被扯痛,身体被迫歪斜,头部后仰,出于母性的本能,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将准备打出去的耳光,放到肚子上护住。

“谢冬吟你放手!”

“谢晚秋!”谢冬吟低着嗓子厉喝出声,“我刚和你说过,从今晚开始,我们俩筹码平等,你敢打我一巴掌,我绝对绝对会还回去。我和你不一样,没有孩子要保,打起架来,谁吃亏可说不准。你不会不知道刚刚你掼我的那一下,我到现在都是咬牙忍着的吧?要我立刻把你掼在地上还回去吗?”


她这边抱着手机,哐哐海聊,殊不知宁怀听已将注意力频频瞥过来。

无奈,他从前面中央储物箱里拿棉签和药水,放到两人的座位中间。

谢冬吟浑然不觉。

不仅如此,她似乎沉浸在手机世界里,表情不爽,还有点全神贯注。

宁怀听不确定她这个表情是不是对自己不满。

不过,堕胎药的事情必须得试探一下。

他撕开棉签,拉开扶手箱,把打开盖的药水瓶放上去,捏着棉签往药水里揣了揣,再往她膝盖上涂抹。

“啊、啊!”

谢冬吟猝不及防,疼得变了调。

给宁怀听吓着,手立刻挪开。

她叫得抑扬顿挫,娇媚细吟,宁怀听刹那间像是回到和未婚妻的第一晚,刚进去的时候,她也放肆叫疼。

他脸色微黑,全当自己禁欲多年太敏感,才会在这种时候想到那种事。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宁怀听隐含几分不悦。

谢冬吟被凶得莫名其妙,张着大眼睛礼貌反驳:“是你一声不吭给我涂药…”

…我又不知道!

她今天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呐。

宁怀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妥,深刻反省三秒钟:“你自己处理。”

“不用了。”谢冬吟没好气。

同时往车门边缩了缩,以免他吹毛求疵。

她真是有病才上车。

就该和对待冯世嘉一样硬扛到底。

车里陷入沉寂,一时谁都没说话,谢冬吟没再玩手机,宁怀听也没把药水收起来。

但自己凶人在先,宁怀听斟酌着换了个话题:“我听我姑姑说,你昨天不止想买维生素C。”

谢冬吟:“……”

果然开始算账了。

还好她已有对策:“我有个朋友家的公狗要绝育,没钱做绝育手术。托我问问有没有绝育药。”

大概觉得离谱,宁怀听转头看她:“人吃的药,动物也可以吃?”

“我不知道,所以才去问,谁知道那么巧,是你姑姑的店。”

谢冬吟没敢看他。

这男人精明,她怕在对视中被看出破绽。

他不吭声了。

不过谢冬吟能察觉到他的目光。

审视,狐疑。

像太阳底下的凸透镜,想要把她灼穿。

“多少?”

过半条街,宁怀听冷不丁蹦出两个字。

谢冬吟愣了愣,反应过来回答:“一只。”

“我问价钱。”宁怀听语气乏力。

只差五岁而已,怎么感觉像有代沟。

谢冬吟揉了揉眼角,尴尬的把帽檐再往下压了压,大概报数:“四五千吧。”

宁怀听拨了个电话给徐坚,言简意赅让往她的微信里转钱。

谢冬吟不镇定了。

今天什么日子,是人是鬼都给她送钱?

她虽然想要钱,但不是谁的钱都会收。

等他挂电话,谢冬吟就问他:“你给我钱干什么?”

“不是说绝育?”宁怀听丢开手机。

谢冬吟说:“是狗绝育,不是我绝育。”

宁怀听:“那就给狗狗绝育。”

“别人的狗,不是我的狗。”谢冬吟手机收到徐坚的两万元转账。

她烦躁地退了回去。

几秒后,支付宝收到两万转账。

这下退不了了。

谢冬吟心神俱乏:“狗狗绝育也不用两万,狗的生殖x又不是金子做的。”

宁怀听:“……”

司机明叔:“……”

死一般的寂静后,谢冬吟后知后觉自己说的话,马上坐立不安起来,屁股和长了钉子一样动来动去。

她脸颊滚烫,拉开背包拉链,无措地翻了翻,社死到想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得了。

这已经不是逃离地球这么简单的事情。

.

收到宁怀听快要到的消息,谢晚秋心情雀跃地下了楼。


她头还疼着。

令人欣慰的是,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身边躺了个认识但不熟的男人。

手机铃声响起。

谢冬吟低头看来电,回忆昨晚和宁怀听的舞,接通谢晚秋的电话。

“干什么去了,接这么晚?”谢晚秋不满道。

“声音小,没听见。”谢冬吟问,“有什么事吗?”

谢晚秋说:“你都去十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说好到月底。”谢冬吟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谢晚秋轻笑道:“谢冬吟,你知道我在哪吗?”

谢冬吟缓缓抬眼,看向前方敞开的浴室门。

心和冷寂的浴室一样凉下来。

谢晚秋去县城?

不。

不可能。

谢晚秋眼界高,即便想找她麻烦,也不可能为了她踏足穷破落后的小县城。

“来找我了?”谢冬吟欢迎,“在我门外吗?”

谢晚秋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开门声,噗嗤笑开:“你怎么能蠢成这样,我可能去你那儿吗?”

在走廊经过的两个老外交谈声传进电话里之前,谢冬吟及时关上门。

“可惜,你一次都没祭拜过妈妈。”

“啧,”谢晚秋语气有些别扭的懊恼,“不是让你帮我烧些纸钱吗。”

谢冬吟垂下眼睛,走进浴室照镜子。

“我再给你转点钱,帮我多烧点。”谢晚秋声音沉闷,“我有事找你,办完事尽快回来。”

谢冬吟慢慢拿下耳边电话。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像在看谢晚秋。

姐姐,你应该想念过妈妈吧。

哪怕只有一点。

谢冬吟没有听谢晚秋的提前回去,她仍然待满一个月,在但这期间,她和宁怀听没有再见过面,他也没明确表明提前结束“雇佣”关系。他似乎很忙,只让徐坚安排精通中文的当地翻译带她四处游玩。

全程三十一天。

回去当天,谢冬吟才在前往机场的车上看见宁怀听。

儒雅斯文,冷漠疏离。

又犯什么病?

谢冬吟懒得管,登机后戴好眼罩,直接睡觉。

迷迷糊糊,听见有什么痛哼声传进耳朵里,还伴随着老外轻声说话。

谢冬吟拉下眼罩,只见右前方头等舱位置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老外,手撑在后腰部位。

那个位置是腰椎间盘突出症。

谢冬吟看向旁边的宁怀听。

入睡了。

会不会吵到他?

谢冬吟唤来空姐,小声解释自己的意图。

空姐会意后,去老外那里传达她的意思,对方将信将疑,点头同意。

她拿开身上的毯子,轻手轻脚地过去。

“我现在用中医压穴的方法来缓解你的疼痛。”谢冬吟说完看空姐。

空姐传达。

谢冬吟:“这里叫做肾俞穴…”

安静的头等舱,徐徐响着中英文对话翻译,让想睡觉的人无法入眠。

当然,即便没有这些,宁怀听之前也被那老外扰得睡不着。

处理完老外,谢冬吟低调坐回位置上,看旁边的宁怀听,还是之前的睡姿。

平躺。

似乎连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谢二小姐,上我们的车顺道送你一程。”下机后,徐坚意思意思问道。

谢冬吟微笑:“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完,她也没和徐坚前面的宁怀听打招呼,只是朝他们的方向微微颔首,换了道门离开。

徐坚一直望着谢冬吟的背影,走着走着踩到前面那人的脚后跟。

“对不起宁总。”

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宁怀听也望着谢冬吟走远的身影:“她是不是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走了?”

徐坚:“好像是。”

“她,”宁怀听拧着眉毛问,“无视我?”

徐坚尽可能安慰大老板受伤的心灵:“没有吧,谢二小姐和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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