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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的小说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座庙地处偏僻,给江陵杀人灭口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当我和侍卫赶到急匆匆冲进去的时候,一伙黑衣人正和我派去的侍卫激烈地打斗。
柳鸢躲在角落里,两个干瘦的孩子被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她一双眼瞪的滚圆紧紧地盯着四周,一副只要有人敢动她的孩子,她就敢跟人拼命的样子。
鼻头一酸,我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我前世的那两个孩子。
我弯下腰,用最温柔的神色朝她伸手。
“柳鸢,别怕,我是宁安,我是——”
“来帮我们讨回公道的。”
柳鸢警惕地看着我,用手里的短棍凶狠地指着我。
见状跟着我的侍卫纷纷拔出了刀,我摇摇头,“别伤他们,把他们带到马车上就好。”
黑衣人已经被制服,我让侍卫把他们通通从后门带回公主府。
我回去的时候,宾客都散了,只剩下江陵还没有走。
他一副神伤的模样站在门口,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我毫不犹豫地吩咐侍卫,“把他给本宫丢出去!”
柳鸢母子被管家安排在公主府的偏房里,我进去时候两个孩子正和柳鸢分着桌上的点心。
太医说,柳鸢的疯病不是受了刺激而是人为的。
有人给她灌了大量的朱砂,活生生逼疯了她。
庆幸的是,她中毒的时间并不久,还有救。
喝了两碗药之后,她很快安静下来。
我看着她满是茧子和裂纹的双手忍不住出了神。
江陵是江氏的旁支,他不过普通农户出身,能一路读到状元,全靠柳鸢给人浣衣。
成婚数年,她支撑着家里的生活,侍奉婆婆还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可他下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犹豫。
第二天,我跟江陵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昨天江陵被我叫人扔出去的场景也有许多百姓目睹。
太傅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受这样的委屈,当即在朝堂上参我一本。
我也分毫不让,添油加醋说了昨日柳鸢叫我敬妾室茶的场景。
“让公主当妾,还真是开国以来头一遭呢。”
“江状元家里有妻室还答应父皇赐婚,是想把本宫置于何地?把皇室置于何地?”
江陵还不知道柳鸢没死,他跪在地上一副受伤至极的模样。
“公主非要臣把心挖出来给公主看才肯信吗?”
“不论如何,臣相信日久见人心,是非公道自有评判。”
我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
“你的心太脏,本宫不稀罕!”
“父皇,女儿要同江陵和离。”
和离二字一出,朝堂上安静了许久,江陵不可置信地抬头,大臣们也都震惊地望着我。
“公主,公主不可啊。”
太傅几乎是以头抢地,“大夏还没有公主和离的先例,你提和离是要把皇室颜面放在何地?”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没有实证的传言,简直荒谬!!”
“江陵乃是国之栋梁,公主这样侮辱朝臣,是何居心?”
整个大殿上全是朝臣们的争吵声。
我揉了揉额角刚想开口。
突然侍卫急切地从殿外小跑进来,“陛下,有人在京兆尹状告驸马!说他谋害发妻,停妻另娶!”
“京兆尹已经接了诉状,正要升堂呢!”
和状元郎江陵大婚那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冲进喜堂,逼我敬妾室茶。
“你是公主又如何,我是江陵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你用皇权逼迫,也是我先入门。”
我被气得半死,当场让禁卫把他们全都押在堂下。
没想到第二日,便传出了那女子自尽的消息,就连一儿一女都命丧黄泉。
江陵以先父母之命发誓,说与此女子绝无关系,我派人去查,江氏一族也都说不认识这个女子。
为了皇家颜面,我们照常大婚,婚后他努力上进,对我也体贴照顾。
直到十年后,他靠着公主府的扶持位极人臣。
竟趁父皇龙驭宾天之时,带叛军杀入皇城,将我压跪在那名女子的牌位下,活剐而死。
就连我们的孩儿,也被他关在木柜,活活憋死。
“鸢鸢啊,都怪那个毒妇逼迫我才被迫害死了你们,你放心我已经斩杀了整个慕容皇族,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息了。”
从此他坐稳皇位,三宫六院,青史留名,只剩我恨意滔天。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江陵拜堂的当天,他穿着喜服脊背挺的笔直。
“臣在老家,绝无妻室,臣愿以死相证!”
……
“驸马,驸马不要啊!”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畔,看着面前神情果决,随时都能以死明志的江陵,我反应过来自己是重生了。
伸出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旁边观礼的臣子见江陵挨打,七嘴八舌地劝阻起来,“公主,疯子的话怎么能信?江状元为人清正,他绝不是做出那等事的人。”
我冷嗤一声。
前世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铁骨铮铮随时都愿意以死明志的状元郎,和一个举止疯癫脏臭不堪的乞丐谁都知道该信谁。
更何况还有他的族人作证,用江氏一族的未来赌咒发誓。
前世我犹豫许久还是信了,命人将乞丐赶了出去,婚礼继续。
然而十几年之后,父皇驾崩当天我才知道,他骗了我,那个乞丐分明就是他的发妻柳鸢,他们还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
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江陵已经杀了我的两个皇兄,捧着柳鸢的牌位登顶帝位。
他押着我跪在柳鸢的灵前,脸上扭曲的恨意几乎要冲出来。
“宁安,你知道吗,我的束脩都是鸢鸢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来的,若不是你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我本来打算和她相伴一生的,是你,是你逼着我杀了她!”
“你该死!”
说完,他拿出小刀,在柳鸢灵前一刀一刀地剐了我。
殷红的血淌满了整个大殿。
我流着泪,苦求他,饶了我们的孩子。
他呸了一声,当即命人拖出两个孩子藏身的木柜扔进池塘。
“你生的孽种不配活着!”
此后几十年,他三宫六院,收集了无数个像柳鸢的女子进宫。
他被写进史书成了自古以来最深情的帝王,而我则成了破坏他们爱情的反派,被后世唾骂万年,怨气不散。
如今当江陵带着苦楚和坚定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公主,我江陵傲骨铮铮绝不是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若公主怀疑在下人品,还不如让臣就地撞死!”
我毫不犹豫地轻笑一声,“好啊,放开他,让他撞!”
下人们接触到我的眼神纷纷松手。
徒留江陵维持着撞柱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我勾了勾唇角,冷冷地看着他。
“你倒是撞啊!”
下一刻,江陵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他低头想了半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阴沉沉地看着我。
“华宁,你别得意,这皇城迟早是我的。”
“没有用的,我是命定的帝王。”
说完江陵下令撤军,打马朝城外走去。
我嗤笑一声。
“江陵。”
“你觉得我会蠢到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江陵大军掉头那一刻数不清的禁卫从他的身后冲了出来,黑压压的禁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站在城墙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降者不杀!剩下的一个不留。”
随着第一个士兵放下兵器,大片大片的叛军跪了下来。
江陵将剑架在他们脖子上大喊大叫着,被赶过来的禁卫剪了双手,扔进囚车里。
时隔几月,时过境迁,我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他。
“好熟悉的场景,江状元,不过这一次可不是腰斩了,我会让你的九族死在你面前。”
江陵疯狂地拍打着囚车,“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是皇帝,我是天命所归的皇帝,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区区一个妇人打败。”
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妇人?”
“江状元踩着本宫和柳鸢尸骨往上爬的时候可没把我们当成区区一个妇人,那时候我们可是你用尽全力都要攀上去的登云梯。”
我让人把江陵压进死牢,十大酷刑伺候。
柳鸢也听说江陵被我抓到的消息,特意来了趟公主府。
如今几个月过去,她的饼铺因为味道好很受城西百姓的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甚至有达官显贵专门让下人去排队。
她带了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离开江陵两个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被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她自己也胖了几分,看起来眼睛亮亮的。
“公主,我听说江陵被抓到了。”
我以为柳鸢到我这儿是想和他再见一面,因此我咬了一口红豆饼,问道,“你要去看他吗?”
柳鸢却摇了摇头,“不,民女只是想和公主求一个恩典,民女孩子的籍贯虽然已经从江氏迁出,但至今依然姓江。”
“曾经为臣女办理户籍的官员说,无论孩子随父还是随母,江陵始终是他们的父亲,怎能改姓?因此不愿给民女更改。”
“可是民女实在不想让民女的孩子和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他们只是民女一个人的孩子。”
我点了点头,允了,让身边的随从带他们去官府走一趟。
那边,负责看管江陵的狱卒说江陵想要见我。
死牢不同于之前京兆尹的大狱,这里的全部都是将死的重刑犯,狱卒的手段也更加狠辣。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
江陵的牢狱在最里面,是最阴暗最潮湿的,他一身衣服都被血染透。
看见我过来,他急忙站了起来。
“宁安,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也找人给柳鸢那个贱人送了信,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慢慢打量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很是满意。
死牢果然折磨人,不过几天时间他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就都被磨没了。
“你找本宫来,所谓何事?”
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宁安,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只是嫉妒我有柳鸢对不对,只要你这次救我出去,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一心一意只爱你。”
她带着孩子跪在我面前。
“民女之前神志不清,说了一些冒犯公主的话,在此给公主赔罪。”
我并不太在意之前婚礼上的事,江陵能伏法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起身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
“你和孩子之后打算去哪?做决定了吗?”
江陵被抓起来之后,江氏一族必定恨她入骨,从前生活的地方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去了。
因此我提议,“你要不要在京城安顿下来,我给你们一些银子,做点小本生意。”
柳鸢思虑再三还是接受了我的好意,在城西租了一个小房子,开了一间饼铺。
与此同时,父皇允许我和江陵和离的圣旨也下来了。
他说江陵此人欺君罔上,谋杀发妻,在被发现后又伙同族人蒙骗公主,罪行罄竹难书,不配为人。
判他明日游街后,午门腰斩。
行刑那天,我早早摆好座椅,然而时间过了午时,押送他的衙役突然惊慌地跑了上来。
“不……不好了,人犯江陵被人劫走了。”
“什么?”
我想不通,江陵如今人人喊打,谁还会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帮他。
几十个衙役在守卫森严的京都找了好几天,连江陵的影子都没找到。
而与此同时藩王赵括身边多了一个能知古今晓未来的军师。
他洋洋洒洒发了一长篇批判父皇的楔文,揭竿而起,剑锋直指京城。
皇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起过战事了,这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人还非常了解各个地方的战略布局,各个城的城防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就这样不过两月时间他便杀了赵括,顺顺利利地到了皇城下。
那天我一身华服站在城墙上,江陵坐在马上目光暗沉,曾经的青涩和故作清流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年纪的沉稳和属于帝王的深邃目光。
江陵拔出腰间的长剑,抬头望向我。
“华宁,你若主动打开城门,我就饶你一命,等我登基之后允许朕就封你为贵妃,允许你和鸢鸢一起侍奉我。”
“若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了。”
在赵王揭竿而起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是江陵重生了,如今一看果然。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马上,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模样。
想必是前世将我们母子害死后过的很好的江陵。
前世孩子惨死时的惨叫声又在我耳边炸开。
而城下江陵看我许久没有回答已经不耐烦了,他举起剑,命士卒用攻城木对准城门。
“攻城!”
士卒气势汹汹地走到城门口。
江陵眉目间全是势在必得。
而我也微微勾了勾唇角。
“江陵,是你就好,我还怕你死的太快不够痛快。”
“弓箭手,准备。”
随着我话音落下,城墙上出现一排整整齐齐带着盔甲的弓箭手,森寒的箭锋齐刷刷地指着江陵。
早知道他是重生的我怎么可能不做准备。
他以为的顺利不过是有人有意抛出的诱饵罢了。
随着我一声令下,瞬间万箭齐发。
江陵阵前的士兵纷纷都被射成了筛子,江陵抓了一个士兵挡在他面前,面上又惊又疑。
“怎么会,难道……”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能听见多惊天动地的言论,没想到他费劲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江陵看我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有戏,“我没有背叛你,柳鸢她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曾爱过她,公主,我爱过的只有你啊。”
“如果你高兴,我可以亲手杀了她们来向你证明。”
我扯了扯唇角,嗤笑一声,“江陵,你似乎忘了一点,柳鸢母子是我救下的。”
“本宫针对你可不是为了吃醋,而是为了复仇,为了弄死你。”
“诓骗本宫、利用本宫、辜负本宫的人都该死!”
江陵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眉间露出一丝恼怒。
“宁安,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你已经是二嫁之身,离了我谁还会娶你。”
“想要再嫁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是不可能的,你也只能在那些歪瓜裂枣里面找一个了。”
闻言我不禁笑出声来,我上下打量着连站都站不稳,面上仍旧保存着那一分高傲的江陵,“江陵,别忘了你状元郎的身份是谁给的。”
“是我们慕容皇室。”
“我可是皇室的公主,我身边会缺男人吗?”
“只要我父皇在位一天,我就是这皇城高贵的公主,若是我父皇龙驭宾天……”
“上位的不管是我的哪个皇兄,我都会是皇城里最高贵的长公主,只会有更多达官显贵来讨好我。”
江陵皱起眉,露出一抹鄙夷,“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贱自己,不守妇道?”
“从一而终没学过吗?若你是朕的……”
此刻他忘了在柳鸢和我中间打转的他,也忘了前世登基之后后宫数不清的女人。
他上位后院随便养多少女人,我身为女子就要被谴责,这是什么道理。
所以我直接让狱卒把他拖出去再加一轮刑罚,让他好好认清认清自己,也明白明白道理。
瞬间,江陵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牢狱。
我随手扔给狱卒两个小金鱼,作为他们折磨江陵的奖赏。
“做的好,若是本宫满意还会再加奖赏。”
顿时他们更卖力了。
看的我浑身舒畅。
走出阴暗的监牢后,我回到公主府洗了一个澡,又想起江陵的话忍不住反思。
是不是我真的做的不对。
我堂堂一个公主身边连个面首也没有,真是丢光了皇城贵族的脸,也让某些宵小之辈看轻了本宫。
当晚,我立刻去京都最大的南风馆买了十几个男人回来。
江陵和江陵族人被处以极刑那天,我带着我的十几个男宠坐在刑场上。
看着江陵的族人一个个在我面前被砍了头。
江陵满脸愤怒不停地咒骂着诅咒着我,可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的族人一个一个因着他没了性命。
柳鸢带着孩子也来了。
江陵看到柳鸢的孩子又好似看到了什么希望。
我觉得好笑,问柳鸢要不要去跟他说几句话,这次柳鸢答应了。
看着她带着孩子走过去,江陵脸上出现一抹明晃晃的感动。
“鸢鸢,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当初你定是受奸人蒙蔽。”
“记得让我们的孩子给我报仇。”
“鸢鸢,我会在奈何桥等你的。”
柳鸢呸了一声,“别叫我的闺名,你不配。”
“我带孩子过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们不要成为你这样卑鄙的人。”
“另外公主已经允许我的孩子改了姓氏,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什么?”
江陵怒瞪着柳鸢,“你怎么可以给我的孩子改姓?我是他爹,他们是我的骨血啊!是我们老江家的传承!”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柳鸢看了他一眼毫不畏惧,“传承什么,传承你的卑劣吗?”
“这样卑劣的血脉我们不需要。”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有新的爹爹了。”
说着她召了召手,旁边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从人群中走到柳鸢身旁。
两个孩子清脆地管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爹’。
江陵更加愤怒了,他疯了一样挣扎着要打柳鸢。
柳鸢再也不看他一眼,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他对着空气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连狂怒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被绑到了刑架上。
对待造反者的待遇向来都是千刀万剐,前世他欠我的如今也该一刀一刀的还回来了。
这一场酷刑维持了两天两夜,江陵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管刑官要了刀,最后一刀该我来的。
江陵终于愤愤不平地带着恨意咽了气。
我将他烧成灰撒在了前世我两个孩子被沉塘的那片水里,祭奠前世我的两个孩子,也祭奠前世那个惨死的自己。
看见江陵这个恶人的骨灰,他们应该安息了吧。
此后几十年里,柳鸢嫁给了那个男人,她成为了京城里一个普通又幸福的妇人。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她教的很好,一个同样有才华但心地善良,另一个学会了她制饼的手艺,在京城里开了好几个分号。
而我没有再婚,但身边从不缺男人,面首换了一茬又一茬。
但京中没有人敢非议我。
父皇临终前给了我一块封地,皇兄又给了我镇国长公主的封号。
一个有钱又有权的公主,他们不敢得罪,甚至恨不得让家中儿郎成为我入幕之宾中的一个。
这一世我活了足足一百岁。
最后带着满足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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