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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沈墨大明结局+番外

一墨锦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踹坏了小心用你的棺材板来赔!”屋子里传来两个男人粗犷的叫骂声。“铁头、小黄,是我,你们乔三哥。”“哎呦,三哥回来了。”沈墨站在门口抬眼一扫,好家伙,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又是两个不到五百积分的贼犯。乔三向沈墨努了努嘴,“这位小爷的狗丢了,托咱们帮忙找找。”铁头人如其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黑漆漆的屋子里就数他的脑袋亮。这人是一个黑汉子,比前宋包大人白不了多少。“三哥你吃饱了撑的吧,一条破狗有什么可找的。咦?你的手怎么了?嚯!小妞儿长的够味儿。三哥!你他娘的踩我干什么?”乔三拼命地向铁头使眼色,心说,你他娘的早晚得死在自己这张臭嘴上。不说话能憋死吗?沈墨伸出一只手搭在乔三的肩膀上,乔三立刻触电似的一个哆嗦。“乔三爷,你的朋友...

主角:沈墨大明   更新:2025-01-16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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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大明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沈墨大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墨锦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踹坏了小心用你的棺材板来赔!”屋子里传来两个男人粗犷的叫骂声。“铁头、小黄,是我,你们乔三哥。”“哎呦,三哥回来了。”沈墨站在门口抬眼一扫,好家伙,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又是两个不到五百积分的贼犯。乔三向沈墨努了努嘴,“这位小爷的狗丢了,托咱们帮忙找找。”铁头人如其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黑漆漆的屋子里就数他的脑袋亮。这人是一个黑汉子,比前宋包大人白不了多少。“三哥你吃饱了撑的吧,一条破狗有什么可找的。咦?你的手怎么了?嚯!小妞儿长的够味儿。三哥!你他娘的踩我干什么?”乔三拼命地向铁头使眼色,心说,你他娘的早晚得死在自己这张臭嘴上。不说话能憋死吗?沈墨伸出一只手搭在乔三的肩膀上,乔三立刻触电似的一个哆嗦。“乔三爷,你的朋友...

《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沈墨大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踹坏了小心用你的棺材板来赔!”

屋子里传来两个男人粗犷的叫骂声。

“铁头、小黄,是我,你们乔三哥。”

“哎呦,三哥回来了。”

沈墨站在门口抬眼一扫,好家伙,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

又是两个不到五百积分的贼犯。

乔三向沈墨努了努嘴,“这位小爷的狗丢了,托咱们帮忙找找。”

铁头人如其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黑漆漆的屋子里就数他的脑袋亮。

这人是一个黑汉子,比前宋包大人白不了多少。

“三哥你吃饱了撑的吧,一条破狗有什么可找的。

咦?你的手怎么了?

嚯!小妞儿长的够味儿。

三哥!你他娘的踩我干什么?”

乔三拼命地向铁头使眼色,心说,你他娘的早晚得死在自己这张臭嘴上。

不说话能憋死吗?

沈墨伸出一只手搭在乔三的肩膀上,乔三立刻触电似的一个哆嗦。

“乔三爷,你的朋友对我很不礼貌啊,你说怎么办?”

乔三急赤白脸地叫道:

“您瞧我的,这小子就是欠教育。”

“小嘴,给我掌铁头的黄!”

“啊呸,是掌铁头的嘴。”

小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直低着头,斜着眼睛看人。

乔三话音刚落,小黄反手就抽了铁头一个大嘴巴。

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铁头挨打之后立刻就老实了,不敢还嘴,明白沈墨才是那个不好惹的人。

沈墨把乔三扒拉到一边,看到这屋子的角落里扔着十几个干瘪的钱袋子,三把被水泡过的绸子面玉竹扇、还有一个玳瑁的镯子。

如果说这些东西不是赃物,狗都不信。

“走吧,挨家挨户,走街串巷地带我找。”

沈墨开着罪恶之眼,检测到有罪犯的地方,就借找狗的名义逼着乔三带他进去看一眼。

主要就是看看屋子里面有什么赃物。

小半天下来,给沈墨的感觉就像是在古董黑市和监狱同时逛了一圈。

赃物多,贼犯更多。

全村都转遍了也没找到旺财,乔三冷汗都下来了。

暗骂沈墨有钱烧的,给狗脖子挂金铃铛,那还能不丢。

“小姐,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叫几个人过来再找找。”

沈墨扔下洛小茉到村子外与徐旺汇合。

他一走开,洛小茉眯着眼睛就笑了起来。

众捕快在太阳底下晒的冒油,见沈墨一个人回来,全都慌了神。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你表妹呢?”

沈墨挥挥手,告诉捕快们不用担心,那丫头进了贼窝,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咱们动作得快点,要不然贼都被小沫抓了。”

沈墨立刻开始调兵遣将。

“季博常召集所有快手和壮班,与季博初各带一队人马堵住鱼鳔村东、西两个出入口。”

“其余捕快带好绳子和锁链,跟我进鱼鳔村抓狗。”

“抓狗?”徐旺一个脑袋两个大。

“没错,就是抓狗,有一位身份高贵到不能说的大小姐,她的爱犬在鱼鳔村走失了。”

“咱们身为捕快,帮助民众找寻失物乃是职责所在,有什么不对?”

徐旺听出了一点门道:“你要以这种借口扫荡鱼鳔村?”

“放心吧,底我已经摸好了。”

“去个人把万通商会的穆青找来,我在里面见到不少打着他们商号印记的东西。”

穆青很快就赶了过来,一听沈墨要扫荡鱼鳔村,他两只眼睛都红了。

“早该办了他们,我们这些靠水做买卖的,哪个不是恨透了这群直娘贼!”

“凿船、行盗、抢劫、敲竹杠、贩私货,好人都快被他们搞得没法活了。”


最起码,卢月比赵立夫看上去好相处多了。

“多谢知府老爷美意,属下有张大人给的丹药,不日即可痊愈,就不劳烦知府老爷了。”

沈墨的这句话把张天儒的虎皮也扯上了,如果赵立夫坚持接走沈墨,那就等于是在说张天儒给的丹药不好使。

送走了张天儒和赵立夫之后,卢月又单独折返了回来。

“沈墨,你屡立奇功,本官实在不知道该赏你些什么好。”

沈墨暗道不妙,这铁公鸡又要送他擦屁股纸。

就听卢月话锋一转,说道:“此处宅院是公家财产,本官无权赠你,但是可以‘卖’给你。”

“这样,本官提前预支你二十年工钱,也就是200两银子。”

“但这银子却不发你,而是你用这钱买下了此处宅院,明白吗?”

其实以这座宅院的占地面积和内部构造,一千两银子也买不下来。

卢月这么做已经算是涉嫌吞没官家财产了。

不过,今天的卢月好似开了窍。

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这座宅子出了名的闹鬼。

正常价钱卖不出去,本官低价处理有什么不对。

而且一次性预支沈墨二十年工钱,以后再有人来挖沈墨,他就有借口推脱了。

说完了宅子,卢月忽然板着脸,背着手。

“沈墨,本官问你一件事。”

“你有没有吞没过被捕嫌犯身上的钱财?”

这话要是换成徐旺来听,裤子都得吓尿了。

沈墨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萝卜加大棒,卢县令还真会玩。

“属下不明白县尊老爷在说什么。”

“哼!”

卢月抖起官威:“有些事情本官不是不知道,只是念在尔等尽心尽力为本官办事的份上,不予追究罢了。”

“毕竟人无完人,有能力的人偶尔搞些小动作,也不是不可以。”

沈墨赶紧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卢月用眼角余光看到沈墨“浑身颤抖”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本官知道你辛苦,就不多留了。”

目送卢月离开。

洛小茉一拍沈墨,“喂,他刚才那一堆话是什么意思?”

沈墨翻了翻白眼,“意思就是只要我能多多抓贼,他就默许我从贼犯身上捞好处。”

“说的就像他不默许,捕快们就不捞了似的,皇帝还不允许当官的贪污呢。”

洛小茉嫌弃道:“就不能有话直说,绕那么大弯子也不嫌累。”

其实,这就是官场。

远不是洛小茉这种江湖儿女能理解的。

“四百两银子你打算怎么花?”

沈墨“嘿嘿”笑道:“听说怡春院的头牌长得不错。”

“哈?”洛小茉用峨眉刺紧贴着沈墨的脸抖了个剑花,“便宜她们还不如便宜我。打劫,银子给我。”

沈墨心说,以后谁娶了你肯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像魔教妖女似的,胆子小能被你吓死。

前院里,认领孩子也到了尾声,还剩下三个孩子没有人来认领。

沈墨一问才知道,这三个孩子都是外地的。

捕快们忙着四处抓贼,沈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洛小茉打发走。

他说了一堆好话,给洛小茉雇了一辆马车,请她帮忙把孩子们送回家去。

院子里,只剩下楚嫣然和小盈盈主仆俩。

“你们怎么不走?”

楚嫣然声若蚊蝇地说道:“公子当初不是说,若能救我们出来,就叫我们给你…给你做妻子么。”

沈墨笑道:“你不提我都忘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些钱,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沈墨伸手一摸,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守卫虽然不知道葵花宝典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能猜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玩意。

沈墨提着守卫的领子,把他拎到地洞入口。

“自己编瞎话,把人叫过来。”

守卫咽了咽唾沫,带着颤音喊道:“赵玉甫,快过来,刚才送进去的极品豆芽儿被两个豆儿给打了。”

不远处的屋子里走出另一个守卫,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叨着:

“呦呵,还有这种事,两个小豆豆是不是嫉妒豆芽儿比她们美了?”

被沈墨拎在手里的守卫心中暗道:兄弟,对不起了,等会你就知道豆芽儿到底有多美了。

很快,第二个守卫也被沈墨一脚放倒。

他照着刚才自己问的那些话,向第二个守卫又问了一遍。

两个守卫的口供基本一致。

沈墨最后问道:“你们十七个人里,有多少个练过武功的?”

守卫回答道:“只有眼睛练过武,其他人包括他们两个,起初都是被嘴巴抓来的,用尽酷刑折磨,逼着我们做坏事。”

沈墨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纯纯的胡诌。

还用尽酷刑逼着你们做坏事。

他看了看两个守卫被割去双耳,戳瞎一目,以及满身的刀疤。

怎么也不像是铁打的硬汉被折磨后,无奈之下才做的坏人。

楚嫣然忽然说道:“我猜,他们俩是不守规矩,动了首领不许动的女人,被惩罚成这样的吧?”

沈墨诧异的看了一眼楚嫣然,好聪明的女人,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沈墨心里也是这么猜测的。

正因为这两个守卫受过大刑,深知触犯规矩后的惩罚有多么恐怖,他们首领才放心把极品女人交给他们守卫。

沈墨对着两个守卫一人一个封眼锤,威胁他们如果不说实话,就再赏一发撩阴脚给他们。

两个守卫一起发颤,都说楚嫣然猜的对。

沈墨向着小盈一伸手,“把袜子脱了给我。”

小盈麻利无比的把两只袜子都脱了,连为什么都不敢问,他被沈墨拷问犯人的样子吓坏了。

沈墨拿着袜子对守卫威胁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带路的,带我去找其他被关押起来的人,机会只有一个,另一个可以死的痛快一点。”

守卫懵了,见过用刀威胁人的,没见过用袜子的。

离的比较近的那个守卫还吸着鼻子闻了闻,这袜子也不臭啊,根本臭不死人。

纵然是冰雪聪明的楚嫣然,也想不通沈墨为什么要如此。

想不通才是最可怕的,在守卫们眼里,那团袜子似乎比凌迟的刑刀还要恐怖。

后来的那个叫赵玉甫的守卫叫道:“我给你带路!我知道三处关押地点,他只知道两个。”

先来的守卫骂道:“我草你姥姥,赵玉甫,把我害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赵玉甫也骂道:“你他娘的坑我过来的事怎么不说?”

沈墨用袜子同时堵住两人的嘴,“别抢,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

沈墨抽下两人的裤腰带将二人的手捆上,先去拿回了捕快腰牌和银钱。

顺带着从屋子里搜出两把斩刀,三十多两银子。

在守卫的带路下,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片烂瓦房前。

不需要守卫指明,沈墨的罪恶之眼已经检测到两名“鼻子”。

沈墨将斩刀交给楚嫣然主仆,嘱咐她们俩,如果他离开后守卫胆敢乱动,就直接杀掉!

沈墨知道主仆二人不敢杀人,这话其实是说给两个守卫听的。


县衙里。

满堂捕快三十来号人,刚刚挨完一顿板子。

一个个的,屁股肿起老高,好似填充手术做错了地方。

县太爷卢月围着判案的桌子,狗咬尾巴似的反复转圈。

“淫贼柳长风肆虐本县已有半月,你们连他一根毛都没抓到。”

“…我,我。”

卢老爷左看右看,一把将桌子上的签筒掀到地上。

“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捕头徐旺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地解释道:

“老爷,那淫贼易容术天下无双,听说他一天能换十几张脸,比小孩兜裆布换的都勤。

就算他站在我等面前,我们也认不出他呀。”

“求老爷再宽限些时日,属下们一定拼死命缉捕此獠。”

“啊呸!”卢县令指着徐旺的鼻子。

“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前天也是,你想让本官给你宽限到什么时候去?”

卢县令向上拱了拱手。

“扬州知府赵大人只给了咱们半个月的时间,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再抓不住嫌犯,不但赵府台要被朝廷罚没一年的俸禄,本官更是乌纱帽难保!”

“至于你们……”

捕快们看着状若疯魔的县尊老爷,齐齐打了个冷颤。

县丞、主薄、典史等一众小官,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徐旺哀嚎道:“柳长风在湖广、江浙一带作案已有数年,十几个州县都抓不住他,小的们能有什么办法。”

“还敢犟嘴!”卢月抄起砚台。

想了想又觉得砚台太贵,舍不得,气得他脱下靴子扔了过去。

刑名、钱谷两位师爷急忙给卢老爷倒了杯茶水,搬来凳子请他坐下。

“老爷,不能再打了,这些天您天天打捕快们板子。知道您急,可是打死他们也没用啊。”

“是啊是啊。”徐旺惨叫道:“小的们屁股一天脱一层皮,以前黑黢黢,现在白嫩嫩,都不敢去澡堂子了,怕遇到色狼。”

“老爷您不信可以看看。”

徐旺四十几岁的人了,说着话就要脱裤子。

“放肆!”卢月急忙以袖掩面。

“老爷我给你们留着面子,才许你们穿着裤子挨板子,你还想脱?”

师爷眼珠一转,对卢月说道:

“柳长风委实难以对付,不如去求赵大人奏请巡抚,请锦衣卫来料理此事。”

卢月都被气乐了。

“师爷起的什么心思,请锦衣卫来固然是好,老爷我的官儿也就当到头了。”

一个县令如果连本县治安都搞不好,肯定得屎壳郎搬家,滚球。

知府肯定会他一个为官无能之罪。

二位师爷自知出了个馊主意,吓得缩头缩脑,不敢再言语。

这时候,就听衙门口的登闻鼓被猛敲了两下。

这“duang,duang”两声。

好似敲在县太爷的肋巴扇上,胆结石都差点震碎了。

“又怎么了?”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闯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大,大……”

师爷提醒道:“要叫老爷。”

“大,大淫贼柳长风……”

县太爷卢月霍地站起身。

“他又作案了?”

少年:“不是,是被抓住了,就在北城门左近的黄桥街。”

“哦,不是作案就好。”卢月放心地坐下。

下一秒,他又像是痔疮爆炸了似的猛跳起来。

“抓住了?谁抓住的?”

捕头徐旺疑惑地看了看身前身后。

泰兴县二十八名捕快全都在这,谁去抓的柳长风?

少年手舞足蹈地说道:“是一位姓沈的捕快。”

“哈?”

县衙里半数以上的人都被吓到了,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沈渊?”

“他不是病死了吗?”

“除了他还有哪个捕快姓沈?”

有人小声道:“会不会是老沈的儿子,沈墨,算算日子,他今天应该来县衙报到的。”

“放屁!”

卢月大骂道:“沈渊下葬时,本官亲眼见过沈墨,弱的像三天没吃饭的西施似的。”

“老爷我宁愿相信沈渊显灵,也不相信沈墨能抓嫌犯。”

不管怎么样,嫌犯落网就是好事。

他立即点齐人马,向着黄桥街抢去。

……

“乖乖!”

“真的是脸上生个牛牛的大淫贼柳长风!”

捕快们核对无误,用铁索在柳长风身上缠了十七八道,捆得像个毛线团似的。

这一番摆弄,也将柳长风给弄醒了。

柳长风一听,原来将自己放翻的人是个第一天当值的小捕快,顿时像嘴里飞进去只苍蝇般难受。

而且这只苍蝇还是刚从茅坑里飞出来的,腿儿上还粘着热乎的屎。

像他这样的“名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如果被锦衣卫指挥使抓了,进了牢里也能吹吹牛逼。

有面儿!

被一个新手捕快抓了,还他娘的不如说是自己投案自首的呢。

说出去都丢人。

卢老爷长出了一口气,“本县的大功臣沈墨呢?快给本官请过来!”


李好惊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

沈墨点头,“对,就是你。”

李好都惊呆了,他只学过两天兽医,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起过,沈墨怎么知道的。

沈墨当然是瞎猜的,谁知道到李好还真学过医。

他把李好扯到周彬面前,随便摸了一下脉搏。

然后对周围的人说道:“郎中说了,周先生急血攻心,谁都不要动他,一动就有丧命的危险,就让周先生在这躺着,千万别动他。”

周彬在心里对沈墨一阵狂骂,他还以为自己会被送到郎中那去呢。

现在他只能一直躺着,等围观的人都走了才好意思起来。

风这么大,地上这么凉……腰子疼。

沈墨借由此事得到了一个教训。

抓贼犯容易,可一旦遇到死鸭子嘴硬的选手就比较难办了。

今天遇上周彬有卢月撑腰,明天要是遇到一个爱管闲事,官还比卢月还大的人怎么办。

沈墨查询了一下系统。

那个抽一下就能让人说真话的道具——真话小皮鞭要一万积分,而且只能使用十次。

贵是贵,那也得买!

以备不时之需!

沈墨看了一下当前的存款,有8300积分,再加把劲就能买下。

天公作美,江上的风浪越来越小,来来往往的船只也渐渐多了起来。

沈墨着急赚积分,拉着徐旺就去堵船了。

还是老规矩,来一艘船,他就上去转悠一圈。

识别出贼犯后,交由徐旺带捕快抓人。

有县尊坐镇,地上还躺着多管闲事的周彬。

再也没人敢质疑捕快们有没有抓错人了。

沈墨从一条船上下来,对着徐旺一招手。

“两个,一男一女,雌雄大盗。”

徐旺眉开眼笑,大盗好啊,油水足。

过了一会儿,沈墨又拎着一个卷成大虾的汉子回来。

“这条船上就一个贼,我直接抓来了。”

捕快们咂咂嘴,对这名贼犯深表同情。

你说你找两个伴当一起行动多好,是不是就不用挨沈墨那一脚了。

沈墨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

“嘿,这是个女偷,挺好,凭手艺吃饭,比卖肉强。”

“找几个船工来,这条船的船老大和船工都是水贼,把他们抓了,客船没人开了。”

“又一个会易容的,只是手艺太潮了,跟柳长风没法比。”

捕快们来回押送犯人,累的满头都是汗。

没过多久,季博初两手一摊,“还有?今天贼怎么这么多,咱锁链都不够用了。”

徐旺骂道:“死脑筋,没锁链就找绳子去。”

说着,从怀里扔出一锭银子。

“咱也大方一回,别以官府名义征用了,直接花钱买。”

季博初拿着银子刚要走,徐旺垫着脚喊道:“钱拿去买绳子,别他娘的把老子的钱给贪了。”

季博初咧嘴大嘴叫道:“谁稀罕这两个小钱,你这叫以小人儿之心度大人之肚。”

每抓一个贼,捕快们就像开盲盒似的从贼犯身上捞好处。

银两、钱钞、首饰,都拿来吧你。

沈墨在那边带人抓贼,吃瓜群众们买卖也不做了,就蹲在后边数数。

十二。

十五。

十六。

十九……

“真快嘿,我家猫抓耗子都没这么溜。”

“小伙子这是捅了贼窝吗?”

“我去过京城,京城里的十大神捕都不如这小捕快厉害。”

“什么呀,这小捕快就是十大神捕之一,县尊老爷从京城里请来的,专门来抓江上的贼匪,没看县尊老爷亲自陪同他抓贼吗?”

“都把嘴闭上吧,你们都是从哪儿听来的瞎话。我有内部消息,那小捕快叫沈墨,是天上的二郎真君下凡。”

“哦!那怎么不见他的哮天犬?”

“你傻啊,这还用问。天上面管的严,哮天犬一下凡,肯定是到处找母狗去了呗。”

“快看,又抓来三个!”

“多少了,二十多个了吧?”

“不对,你刚才和王寡妇钻小树林的时候这边又抓了五个,算上早晨盐犯那波,这都是第四十四了。”

群众们吃瓜吃的欢快,沈墨的积分蹭蹭的往上涨。

到后来,卢月都有些害怕了。

一个上午就抓这么多,这里面真的一个冤枉的都没有吗?

午后。

卢月接到一封快马急报。

说的是长江沿岸各州府联合扫贼的行动不知道被谁给泄露了。

现在江面上的贼都疯了,嗷嗷的往岸上跑,要求各州府严加防范。

卢月这才把心放下,原来是水上贼犯集中上岸,怪不得这么多贼。

接着往下看。

这些贼跑到岸上之后肯定不会老实,城乡里的犯罪案件必然会呈指数上涨。

刑部严令各州府加强治安,要是谁的治下闹出大案要案,所属官员承担一切责任!

卢月的脸色“唰”的一下变成了惨白色。

先前他只怕贼少,现在更怕贼多。

卢月急的直挠头,想要马上把捕快们抽调回城里加强防范。

码头渡口只是停船方便、安全。

贼匪可不管这些,逼急了,长江哪里不能上岸?

“对了,马!”

卢月一拍巴掌。

沈墨他们抓到的贼犯已经够换好几匹马的了。

赶紧催扬州府那边把马送过来,捕快们骑马巡街,效率也能提升不少。

卢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现在回防也已经晚了,还不如让捕快们在这里多抓一些贼犯。

为了节省时间,卢月叫人回城里给捕快们买的包子回来。

吃饭也别耽误抓贼!

这要是在平时,捕快们早就在心里骂开了。

今天却一句怨言都没有。

为啥?

抓贼来钱啊!

每一个贼都有赏钱拿,有油水捞。

不说别的,省着点用,今年肯定能过个好年了。

吃饭的时候,沈墨的碗里不但有肉馅包子,还有一整只烧鸡!

脚边还摆着一坛雕花酒,都是卢县令特别犒赏的。

沈墨为人大方,招呼大家一起吃喝。

吃完了饭,继续抓贼。

下午就不如上午贼多了,来往船只上的贼犯明显减少。

三五条船都不一定有一个贼犯。

沈墨从卢月那得知急报的内容之后,建议卢月先让大家休息一下。

水贼上岸的高峰期,可能会集中在这几天的晚上。

到时候多多注意江边水浅浪缓的地方,一定能有所收获。

卢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科举考试又不考怎么抓贼,这方面的见识他远远不如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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