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阳陈木的女频言情小说《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柚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聂阳妈妈。她坐在沙发上,转着手里的金戒指,苦口婆心地劝聂阳。“儿子,现在首富千金都喜欢你,何必为了个陈木自残,干脆跟她分手算了。”聂阳眼神迷糊:“妈,你说啥,我什么时候说要和陈木分手了。”聂阳妈妈一瞪眼睛。“茉莉跟你相亲这么久,难道你不给人家一个交代?”聂阳烦躁地挠了挠头。“比时间,陈木还照顾了我三年呢!”聂阳妈妈情绪越发激动。“可她又不能怀孕!你娶她不是让我们聂家断后吗!”聂阳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随即一拍桌子。“她是没法生育,可那也是为了我。”“再说了,我和茉莉只是玩玩,真正要娶只能是陈木。”下班后,我问了简新裕一件事。“你说你会不会有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妹妹?叫艾茉莉?”简新裕却挑起一边的眉头,笑了:“那确实该好好查一查。”我一...
《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聂阳妈妈。
她坐在沙发上,转着手里的金戒指,苦口婆心地劝聂阳。
“儿子,现在首富千金都喜欢你,何必为了个陈木自残,干脆跟她分手算了。”
聂阳眼神迷糊:“妈,你说啥,我什么时候说要和陈木分手了。”
聂阳妈妈一瞪眼睛。
“茉莉跟你相亲这么久,难道你不给人家一个交代?”
聂阳烦躁地挠了挠头。
“比时间,陈木还照顾了我三年呢!”
聂阳妈妈情绪越发激动。
“可她又不能怀孕!
你娶她不是让我们聂家断后吗!”
聂阳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随即一拍桌子。
“她是没法生育,可那也是为了我。”
“再说了,我和茉莉只是玩玩,真正要娶只能是陈木。”
下班后,我问了简新裕一件事。
“你说你会不会有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妹妹?
叫艾茉莉?”
简新裕却挑起一边的眉头,笑了:“那确实该好好查一查。”
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简新裕怎么会有妹妹,他自己都是孤儿。
难道聂阳妈妈被人骗了?
纠结中,简新裕按住我的手。
“别想了,现在先去吃饭。”
我怔愣地看着那只手,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保持这个姿势带我下了楼。
不巧,这个时候电梯里都是认识我的同事。
更不巧的是,简新裕还拉着我的手,姿势不变,甚至握的更紧。
我顿时气血上涌、如芒刺背,却还有点点小羞涩。
“不好意思,忘记了。”
直到要开车门时,简新裕才想起这回事,放开了我。
我注意到他耳尖微微泛红。
他是故意的。
坐在车上,我默不作声。
他好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气氛一度凝固。
直到手机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我点开手机屏幕,看到了微信铺天盖地的99+。
全是陌生人,重复着同一句话。
“陈木,你去死吧!”
艾茉莉剪辑素材终于发了出来。
视频里,她是委曲求全的聋哑外卖员,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被撞者。
她衣着朴素哽咽含泪,我刚从医院陪诊回来,满脸疲惫戾气,看不出明显外伤。
视频里关于我的画面,反反复复只有那一帧。
但画外的恶毒咒骂却一直响起。
“你以为你是聋哑人就很了不起吗?”
“都残疾了干嘛还去送外卖,怎么不在家等死?”
“你就是故意撞的我,好恶毒,好恶心,你怎么配活在世界上?”
……评论区已经炸了。
我在一堆问候亲朋的评论里,才看到艾茉莉本人的回复。
“家人们,虽然我是假扮聋哑人来做人性小测试,可我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恶毒!”
“这次我没有打码,还有她跟我的聊天记录,一直在威胁我,我好害怕。”
截图里,我对她破口大骂、百般羞辱,还掺杂了很多歧视残障人士的污言秽语。
我仔细看了几分钟,确认这个截图,是伪造的。
全部打包发给了简新裕。
调查速度很快。
“你被开盒了。”
我故意露出惊讶,大喊。
“聂阳,你女朋友又来骚扰我了,你不出来说句话吗?”
艾茉莉果然扭头去看。
见她转头,我悄悄拨通保安电话。
经历了之前的事,保安反应速度极快,不过一分钟就将他擒住,送上车。
我让他们把人送到后,给我发个消息。
回过头去,却发现聂阳正站在门口,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手里拿着一只烟熏紫的丝绒盒子。
“木子,我,我想请求你,嫁给我。”
聂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手忙脚乱打开盒子。
钻石很亮,在他脸上折射出点点星星的光晕。
“聂阳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车上的艾茉莉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上下抓挠窗户。
可是没人理她。
聂阳三步并两步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我知道这很仓促,我甚至,连花也没准备。”
“可是木子,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我混账,我只是被她给骗了,我没想到她是一个疯子。”
聂阳说得真情实感。
“木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从怀里哆嗦取出一个信封,努力忽视渐渐逼近的保安。
“这都是我之前给你准备的惊喜,为了这次求婚,我准备了很久很久。”
“木子,求你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直到他被保安拖走,我看着地上的信封,依旧一动不动。
聂阳没有放弃,他打听到我公司的地址,每天下班后都在楼下等着,想送我回家。
他跟我讲自己最近的改变,找了份稳定的工作,也开始学着做家务。
我听着,心里虽然有些触动,但还是坚决抗拒他的亲近。
这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正发愁怎么回家。
简新裕的车就来了。
与此同时,聂阳浑身湿透地出现在公司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我视若无睹,上了简新裕的车。
暴雨连绵,铺天盖地的阴云笼罩着天穹,或有电光闪过。
“台风快要来了。”
简新裕淡淡开口,“你的小男朋友还打算继续追吗?”
我摇头,否定了他的称呼。
“他不是我男朋友。”
后视镜里,聂阳还在试图追车,半边身子都是飞溅的泥泞。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除了在医院的那三年。
平时总爱穿一身素白,袖口叠的整整齐齐,刘海一丝不乱,身上有淡淡的松木冷香。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顾及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
“要等他吗?”
简新裕装作毫不在意,实际上手指青筋暴起。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
“不等了。”
信封里,是一本日记。
日记里,夹着一张短发少女的证件照。
那是我。
那个时候,我妈疯了,我爸病了。
我一个人上学,害怕跟同学交流,独来独往。
一天晚上,我闻到了房间传来一阵恶劣的臭气。
自从爸爸瘫痪病倒后,他的房间一直都是腐朽的屎尿浊气。
妈妈专心照顾他,不允许我进去。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悄悄拉开了门。
声音很轻。
妈妈没有察觉,爸爸也没有。
他们依偎在一起,笼罩金黄温暖的阳光里。
像天底下所有恩爱的夫妻那样。
爸爸甚至还冲我眨了眨眼。
直到几只绿头苍蝇飞到了我的脚边。
我才回过神来,脱力似的跪在地上。
爸爸眼角的那一粒蛆也掉了下来。
他关了电话,转头一脸担心。
“相关证据,我已经让律师收集好了。
这段时间先别看手机,免得影响心情。”
他说得是对的。
这几天事情太多,心情近乎麻木。
陌生人的唾骂我并不在乎。
我是个孤儿,他们只能对着我的微信号狂轰乱炸。
上班前,简新裕给我换了张卡,工作专用。
这下,倒是方便了。
我把原本的微信号交给简新裕的律师处理。
律师联系了一些之前被艾茉莉碰瓷的受害者,以及自媒体,开始曝光她的造谣行为。
网友发现自己的善良被人当了枪,除了一部分眼盲心瞎的还在负隅顽抗。
大部分人都开始倒戈冲艾茉莉。
一时间,自诩残障人士守护者的艾茉莉,变成了臭名昭著的互联网老鼠。
中途,聂阳试图联系我,都被律师转达给我。
我懒得看。
现在,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谁知,这天下班回来。
黑暗里忽然冲出一个手里拿刀的人。
简新裕比我反应更快,挡在我面前。
胸腹的血一下子飚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心彻底凉了。
只听见了艾茉莉在狂笑。
“陈木,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迅速拨通报警电话,保安队也闻讯赶来。
简新裕最终倒在了我怀里。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
简新裕醒来时,我坐在他病床边,一边生闷气一边削苹果。
“在你来之前,从来没人敢在我病床前削苹果。”
我险些削到了手。
“怎么?
你人缘这么差?”
他笑笑:“不是,我心脏不好,听着这个沙沙声,刺耳。”
我立刻收起苹果,语气严肃。
“你都知道心脏有问题,怎么还天天加班,不早点睡觉。”
“行啊,你是我什么人,都管上我了。”
简新裕发出低沉的笑声,言语间透露着愉悦。
我感觉有点热,捂住了脸,不想说话。
默了半晌。
简新裕突然开口。
“陈木,你现在的员工公寓也不太安全。
干脆搬到我家吧。”
我看见他的手指正慢慢抠着床单。
“简新裕,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咬了咬唇,直截了当问。
他愣了一下,坦然回答:“是。”
我垂下头,仔细想了想。
“那你最好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吸了吸鼻子,果断地拒绝了简新裕。
“你只是,像舅舅习惯了守护我妈妈一样守护我。”
“我是个成年人,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
简新裕看着我,眼眶里涌动着我不敢直视的情感。
“木木,给我一个机会吧。”
……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时,我没想到又撞见了艾茉莉。
“如你的意,你害死我了!”
艾茉莉走到我面前,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她穿着病号服,像是从医院跑出来的。
蓝色条纹,好像是精神病医院。
之前简新裕律师跟我聊艾茉莉诽谤案的时候,就提到她有妄想症和桃花癫。
所以,她才热衷于扮演各种职业,博取大众的关注和同情,插足别人感情,证明自己的魅力。
更是敢假扮首富千金,把聂阳妈妈骗得团团转。
我能和一个病人计较吗?
呵,当然能。
这些话看得我头脑发炸,心口堵得慌,忽然感觉头顶砸下来许多冰冰凉凉的东西。
下雨了?
“陈木。”
朦胧的雨幕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举着一把伞,剪裁得宜的黑色大衣衬得身姿挺拔,眉眼清冷。
“上车,我带你去看妈妈。”
坐在温暖的车座上,我有些局促。
简新裕冷不丁开口。
“陵园在半山腰,温度要降十几度。
后座有一件女式羽绒服,你穿上。”
我看了眼牌子,是冬季热销款,官方价比我的存款还多个零,不由得嗓音干涩。
“谢了,我会洗干净还你的。”
简新裕淡淡:“不用还,本来就是给你的。”
陵园位于半山腰。
献花时,我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有点像艾茉莉。
她该不会取材取到这里了吧。
我摇摇头,暗笑自己多心。
简新裕送我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
小区门口仅有几盏闪烁的路灯,坏了很久,没有来修。
保安在亭子里戴着耳机看剧。
简新裕没有登记,顺其自然跟着我上了楼。
“除夕要到了。”
简新裕清了清嗓子:“你打算在出租屋过年?”
我诧异了一秒。
“你想邀请我?”
“如果你愿意。”
我正低头思考简新裕是什么意思时,门口蹲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是谁!”
聂阳脸色阴沉地站起身,看着我。
我才搬过来不久,聂阳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我第一反应是,地址暴露了。
还没等我想太多。
聂阳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我回去!”
“你放开!”
我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疤愣了一瞬,随即拼命挣扎。
“放开她。”
简新裕直接给了聂阳一拳。
聂阳当即摔倒在地,他刚好没多久,受不住这样的重击。
我下意识想去扶,但生生忍住了。
聂阳看到我僵持的动作,脸上浮出苦涩。
“木子,我到底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
“聂阳,你凭良心说,我对你和你妈是否仁至义尽。”
“照顾你三年,我直接累到绝经,还被你妈指着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但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自己好好想想!”
聂阳的脸顿时惨白。
我不再理会,拉着简新裕进了出租屋。
刚锁上门,眼泪就不自觉地大颗大颗往外掉。
一包纸丢到我面前。
我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人,连忙擦干泪水,脸有些发烫。
“你想好未来的路怎么走了吗?”
简新裕问我,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我莫名感觉他有点生气。
“之前我一直做陪诊员,现在……”我犹豫了一下,之所以选择做陪诊员,也是因为那三年照顾聂阳,一直在医院打转,对陪诊流程太熟悉了。
如今,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来我的公司上班吧。”
简新裕站在门口,忽然开口。
“可以先从办公室文员做起。”
我惊讶地看着他。
“公司有员工宿舍,安保很好,你搬过去,也可以避开一些疯狗。”
简新裕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我看了看聂阳原本的位置。
那里只剩一滩血渍。
怔愣间,手机里传来某app的特殊提示音。
我忽然想起。
之前为了避免聂阳在家里出意外,我在角落都装了摄像头。
本以为聂阳会主动清理,没想到他还留着。
云端储存了不少视频,若我再不处理,就要自动清理。
我无意再窥探前男友的隐私,刚准备删掉它,却看到实时画面上出现一个女人。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生理期来了,你出去一下。”
聂阳愣了一下,被我强行推出门外。
还在嘀嘀咕咕:“生理期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我靠着门板,脱力般滑倒在地。
我不明白。
三年前的聂阳会主动给我煮红糖姜水,准备暖宝宝和热水袋。
三年后的聂阳却抱怨我矫情。
明明只是生了个病,怎么却像变了个人?
第二天一早,我跟房东提前说好,换一个小单间。
聂阳和我是合租,我中途退租,两千的房租就归他一人了。
不过之前这个房子也一直是我在交租。
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出门。
却听见外面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别闹!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人家想给你送爱心早餐嘛,你干嘛凶巴巴的。”
“要是让我女朋友看见了怎么办?”
“她是你女朋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妈呢,你天天对着那张死人脸不烦呀。”
“哐——!”
我忍无可忍,把门狠狠一砸。
对着两脸懵逼的人微微一笑。
“这么早就点外卖?”
女孩儿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淡淡瞟了她一眼,昨天我已经把她查了个一遍。
艾茉莉。
哆嗦音上的一个街头主播,最喜欢假扮各种边缘职业人士,做所谓的人性小测试。
她假扮聋哑人,估计也是为了录下我的反应素材,好发视频。
只不过她动作太莽,直接把我撞了,恐怕不好剪辑。
所以昨天并没有更新。
不过我很奇怪的一点是,她是怎么和聂阳搭上的?
我选择先发制人。
“噢,你不是昨天那个……聋哑人?”
她被我说的有点懵,手忙脚乱地点了点头,楚楚可怜地看向聂阳。
聂阳清了清嗓子。
“外卖送到了,你就先走吧。”
我拦住艾茉莉。
“这么急干什么?”
拿出手机,把医院消费记录拉出来。
“昨天忘记找你要赔偿了,我没有医保,去医院花了一半身家,差点倾家荡产,小姐姐,你看怎么办?”
“她一个聋哑人,你别这么咄咄逼人了好不好。”
聂阳下意识站了出来。
“你帮她?”
我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冷笑,“好,那你帮她赔钱吧。”
聂阳以为我在阴阳怪气,顿时恼羞成怒。
“陈木,你摆这副表情做什么?
我现在是没钱?
别忘了!
我之前也养过你一段时间。”
我没忘。
想到这里,我心底惨然。
是,我是被聂阳养过,在他没有变成植物人之前。
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管的。
他妈妈中风住院,我不仅要给她端屎端尿擦身体,每晚还得给她喂水。
第二天挂着个黑眼圈洗他们母子的衣服,准备一日三餐。
到头来,好像是“养”我养得不值了?
“那你就赔啊。”
我吸了口气,继续重复。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所有银行卡都是我在保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聂阳勃然大怒,甩了我一巴掌。
我踉跄摔倒在地。
脸上的痛楚和手腕的擦伤,还有爱人厌恶的表情。
宛如蚂蚁过境,一点一点蚀入骨髓,钻进心口。
将我对聂阳最后的一丝情意,瓦解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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