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砚闻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来也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为了他那点可笑的处女情结跑去医院。成年人之间,光谈感情不走肾,多少有些可笑了。尤其对于裴司砚来说,扭捏作态一次两次,他还觉得是新鲜,可时间久了连点甜头都尝不到,只会让我失去这样一个靠山。我索性跨坐上裴司砚的腿,和他对视着,他的手也没空着,来回轻柔摩挲着我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我能感受到裴司砚的蓄势待发。两声喇叭声,打断了裴司砚接下来的动作。隔着车窗,我看见旁边开过来一辆宾利,若隐若现的人影让我心道不好,三两下从裴司砚身上下来,用他的西装外套蒙住了头。而裴司砚也只当我是脸皮薄。他摇下车窗,跟对面的人打起了招呼。“裴少好兴致啊,光天化日在车上就这么迫不及待?”裴司砚笑了一声,语气里都是被人打断了的不...
《野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本来也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为了他那点可笑的处女情结跑去医院。
成年人之间,光谈感情不走肾,多少有些可笑了。
尤其对于裴司砚来说,扭捏作态一次两次,他还觉得是新鲜,可时间久了连点甜头都尝不到,只会让我失去这样一个靠山。
我索性跨坐上裴司砚的腿,和他对视着,他的手也没空着,来回轻柔摩挲着我的大腿。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我能感受到裴司砚的蓄势待发。
两声喇叭声,打断了裴司砚接下来的动作。
隔着车窗,我看见旁边开过来一辆宾利,若隐若现的人影让我心道不好,三两下从裴司砚身上下来,用他的西装外套蒙住了头。
而裴司砚也只当我是脸皮薄。
他摇下车窗,跟对面的人打起了招呼。
“裴少好兴致啊,光天化日在车上就这么迫不及待?”
裴司砚笑了一声,语气里都是被人打断了的不耐烦,“闻少说笑了。”
我躲在裴司砚的外套里,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绿灯亮起,我听见裴司砚跟那人客套地道了别。
我将他的外套拿了下来,裴司砚与我十指紧扣,把玩着我的手,很显然,他现在对于那档子事已经全然没了兴致。
而我,脑子里依旧思绪繁杂,那个声音大概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掉的,梦魇一般地存在。
裴司砚今年算是头一次搞什么生日会,这是我到了之后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说的。
“小嫂子,你可是我们裴哥第一个这么花心思的女人。”
裴司砚身边的朋友打趣着,我作势红了脸,然后挽着裴司砚的手又紧了些。
可是直到闻野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就知道,我大概是逃不过了。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拆穿我,可我也只能强装着镇定,毕竟当年是他踹的我。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闻野将手里的多余的那一杯香槟递给裴司砚,“主角来迟了,先自罚一杯吧。”
闻野这话虽然是对着裴司砚说的,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不自觉往裴司砚身后退了两步。
他将空了的香槟杯递给一旁的服务生,然后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想去个卫生间。”
闻野的视线太有压迫感,我急于逃离这个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裴司砚跟周围的人道了个歉,然后揽着我去了会所顶楼的套房,他贴心地帮我关上门,然后被人拉下了楼。
洗手间昏黄的灯光从我的头顶打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着对策,哪怕闻野刚才没有拆穿我,也不代表他之后就不会。
我不敢打这样的保票,因为那个人是闻野。
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妈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她面前坐着两个人。
我妈说,是她新认识的黄叔,和他那个当狱警的侄子。
茶几上放着一部手机,里面是我爸被打了之后的照片,我妈自然会难过。
他们说,我爸在里面惹上了一个很不好惹的人,除非用钱摆平。
我装作镇定地安慰着我妈,然后问他多少钱。
那个姓黄的中年男人朝着我比了两根手指,“20万。”
我妈抓着我的手在哭,说砸锅卖铁也要把钱凑出来,我拍了拍我妈的肩膀,“你把账户给我,我给你转账。”
他笑着点燃了一根烟,“我这人不信数字,信纸币实打实在手上的感觉。”
我尽量冷静下来,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心里不免有些怀疑,却也只想着将他们稳下来,“那你们得给我点时间去取现吧。”
两个人看了看对方,然后点了头,“梁小姐最好快点,晚了,人家就不干了。”
我出了门,下了楼,颤抖着手拨通了裴司砚的电话,“司砚,你救救我。”
我哭着对电话那头说,裴司砚一下子慌了心神,安慰我几句,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之后,他让我别动,他会让人过来的。
没多久,一个男人就上了门,我这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专业干敲诈的。
被教训了一番之后,这两个人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我也总算能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我应该快些将我爸救出来了。
裴司砚没在澳城待满7天,第六天的晚上他就撬开了我在安城的家门,他将我抱在怀里,随后松了口气。
他说,他害怕我出事。
我顺势抽抽嗒嗒了起来,在裴司砚的怀里就又哭了起来,我最能知道,如何才能利用柔弱让男人心软。
“司砚,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爸被他们打死在里面,司砚,你救救我爸爸好不好。”
我瘫软在地,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皱着眉,抬起手来擦去我的眼泪,片刻后有些艰难地开口,“好,我试试,但是你不要急好么?”
我点头,然后送上我的唇。
再之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只会让裴司砚更加心疼。
然而我没想到,在那儿之后,找上我的,不是裴司砚,而是消失了快半个月的闻野。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打听到我的地址的,总之,他现在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家里的沙发上。
他将一个手机递给我,里面是一段视频,只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我的父亲。
才50出头就满头白发的父亲。
他跟我说,他一切都好,让我不要担心。
虽然视频只有半分钟,可我却反反复复看了半个小时。
“我能帮你,但是,你要跟裴司砚分手。”
我知道闻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放下手机看着他,“你知道的,你求我远比求他来得快。”
我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他未来的岳丈家,比裴家要更能说得上话些。
我放下手里的手机看着他,“闻野,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是我的底线。”
言外之意,为了报答他,我可以用身体作为交换。
闻野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舔了舔唇,问我:“如果说,我解除婚约呢?”
我坐直了身体去看他,想要透过他的眼神探究他这话的真假。
不过片刻,我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多少有些可笑了。
对于闻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婚约,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事。
哪怕闻野和程嘉意之间没有爱情,这场婚约,只要开了头,任何一方都没有叫停的权利。
“别开玩笑了。”
我起身打开窗子,想要散去这屋里的烟草味道。
“闻野,我的底线,我和你的关系,最多只到你和程小姐结婚的那一天为止。”
闻野眼里的痛苦更甚,我坦然地盯着他,他喉头滚了两下,片刻后声音嘶哑地回了一声,“好。”
裴司砚跟我说,他最近琐事缠身没办法来找我,可这也正好,我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跟他提分手。
而自从那天之后,闻野就住进了我的这间小屋子里。
最初的三天,我和他就像回到了从前,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留下了我们的气息。
某天的黄昏,我窝在沙发上看日落,闻野将我揽在他的怀里,把玩我的头发,他跟我说,再给他些时间,但是在此之前,我可以每天和我爸通15分钟的电话,但是只能用特定的手机。
于是第二天,我真的如约见到了我爸,隔着屏幕,我看到了他花白的发,还有些瘦削的身体,可好在,他精神头还不错。
我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说,可却只能看着他哭。
他在那头安慰我,他说,“夏夏,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也别为了爸爸,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爸爸不需要你出卖一切换来我的苟且偷生,我的女儿,只要好好活着。”
那天挂断电话后,我想了很多。
我爸比谁都清楚我的性子,即便他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就这么看着他继续在那里待下去。
况且,我妈妈的精神状况也不能允许他再继续蹲下去。
再说了,他本就是被诬陷的,以我爸的谨慎程度,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建造大桥的材料被以次充好。
我爸说过,建筑是百姓的根本,绝对不能以次充好。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概是裴司砚等得不耐烦了。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手抵住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闻野。
我拼了命想要将门关上,可奈何闻野的力气实在太大,不过片刻,我就卸了力。
闻野趁着我脱了力,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一脚将门踹关上。
房间里灯光昏暗,可我却能看见闻野眼底那仿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不由得心里一怵,脚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闻野却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
“几年不见,换风格了?”
闻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我有些不自在,似乎像要被他看穿。
我尽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平静心绪,“闻先生,我们之间不太适合叙旧。”
听见我这么说,闻野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伸出手跟他介绍自己,“重新认识一下,闻先生,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朋友。”
闻野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来,“你和他上过床么?
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么?”
闻野步步紧逼,我也只能步步后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梗着脖子回他,“你说呢?
我是他的女朋友,知不知道的,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闻野,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管前任跟人上床的事,你可真闲啊。”
我也忍不住对着他就夹枪带棒。
可闻野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吃惊的人轮到我了,“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不得已要出国一趟,是去得久了一些,但是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分手。”
我只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
一出国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一通电话,更没有一封邮件。
现在跑来跟我说,他没跟我说过分手。
我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只是绕过他就要往外走。
闻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抱在一旁的岛台上坐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伸出脚来就要踹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钳制住了我的脚。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闻野向来不喜欢解释,可他却破天荒地跟我解释起了当年他离开的一切。
“前几年我家里出事,来不及跟你说就被我爸妈扔到了国外,出了国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你联系。”
“但是我当年让人去找过你,房和车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还让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夏,你见过谁家甩人还能这么大方的?”
等菜都上齐了之后,闻野才姗姗来迟。
“闻少,你这一觉睡得够久的。”
裴司砚这话倒也没有嗔怪的意味。
“嗯,昨天喝了个通宵酒。”
闻野没再过多解释。
裴司砚察觉到闻野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于是牵着我的手向他介绍,“闻少,这是我女朋友,梁知夏。”
他哦了一声,语气上扬片刻后冷笑一声,“原来不是那一个啊,大概是我眼花了。”
我看到了裴司砚眼底的慌张。
怕什么呢,他裴司砚即便脚踏几条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只要,裴司砚能帮我捞出我爸。
不过,闻野能这么夹枪带棒地跟裴司砚说话,而裴司砚却连还嘴都做不到,那我的确该衡量一下裴司砚和闻野之间的关系,以及闻野在裴司砚心里的分量。
气氛瞬间凝结下来,裴司砚的朋友端着酒杯出来打圆场。
这事儿就这么揭了过去,我尽力扮演着裴司砚小鸟依人的女友,如果闻野的眼神不那么赤裸裸,我想我的演技能发挥得更好些。
裴司砚将蛋糕递给我的时候,大概看到了我眼底的疲惫。
“你不舒服么?”
我点点头:“大概是因为那个来了。”
我现在才觉得,这是个极好的借口,哪怕我的疲惫是因为闻野而高度绷紧的神经,也都可以用这个借口全都搪塞过去。
“等你吃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我用脸颊讨好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他们这帮人不到天亮是不会罢休的。”
结束的时候,裴司砚的朋友提议去别处续摊。
裴司砚揽着我的腰,说我身体不舒服,他让司机先把我送回家。
原本靠在一旁抽烟的闻野,将只燃了一般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我送她回去吧。”
裴司砚有些尴尬,他的朋友问闻野为什么不接着玩。
闻野拿上搭在座椅靠背上的西装,“有点累了。”
只扔下四个字就往外去。
我转头看了看脸色有些阴沉的裴司砚。
眼下这种情况,当真是把他放在火上烤,闻野穿好外套转过身来看我和裴司砚。
“走吧。”
扔下两个字闻野就外走,裴司砚没了办法,只好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闻野靠在他那辆宾利的车门前,裴司砚看了看驾驶座,闻野敲了车窗,驾驶座上俨然坐着一个司机。
裴司砚替我整理好耳边垂落的发,极小心地叮嘱我,“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
我点点头,垫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唇,这让裴司砚很是受用。
“闻少,麻烦你了。”
闻野摆了摆手,先一步坐进了车里。
我上了车,对着裴司砚挥手,直到看不见裴司砚的身影,闻野才将我拽到他的怀里。
“裴司砚知道你的清纯全都是装的么?”
我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闻野的司机早就将挡板升了起来。
直到腰间一凉,我才发现自己的裙子早已被闻野拉了上去,他的眼里全是震惊和恐惧。
我知道他想找什么。
我和闻野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在腰侧纹了个纹身,是我和他名字的缩写。
同样的纹身,闻野也有一个,只是在腰上的另一侧。
可如今这里,早已经空无一物。
“去哪儿了?”
他声音颤抖着。
我急忙将裙子拉了下去,坐得离他远了些。
“铲掉了。”
“为什么?”
闻野隐忍着,车里昏暗,可我能见到他眼底的愤怒和慌张。
“为什么要铲掉?”
我只觉得他这话无比可笑,今天一晚上,闻野已经说了很多不合时宜的话了。
“你说为什么,我跟你分手了,没有人会留着和前任的纹身去恶心现任的。”
闻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我只觉得手腕都快断掉,“放手,闻野,你抓疼我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可脸色依旧阴沉,似乎酝酿着狂风暴雨。
我迎面和他对视着,他才终于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开口,“跟裴司砚分手,他不会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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