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盛栀意的其他类型小说《来不及了,盛小姐公布婚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橙橙有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梯来到一楼。盛栀意立刻冲出去。她可不想跟那个神经病站在一起!随后,她打车就到了京大的考古系。她站在修复室的门口,正在犹豫如何开口。一个老教授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也是一愣:“你找谁?”“我想找许冰许教授。”盛栀意回答。“他去敦煌了。”老教授道:“要下个月才能回来。”盛栀意有些失望:“谢谢。”“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可以把他的电话告诉你。”老教授倒是很热情。“不用了,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他。”盛栀意转身。老教授顿了顿:“你是盛栀意吧?”盛栀意诧异:“您认识我?”“盛千山的外孙女是不是?”老教授笑起来:“我就说你很眼熟。”“既然许教授不在,那我先走了。”盛栀意提起外公有些黯然。“别急。”老教授感叹:“你可不知道许教授总是提起你,他一直都非...
《来不及了,盛小姐公布婚讯了全局》精彩片段
电梯来到一楼。
盛栀意立刻冲出去。
她可不想跟那个神经病站在一起!
随后,她打车就到了京大的考古系。
她站在修复室的门口,正在犹豫如何开口。
一个老教授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也是一愣:“你找谁?”
“我想找许冰许教授。”盛栀意回答。
“他去敦煌了。”老教授道:“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盛栀意有些失望:“谢谢。”
“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可以把他的电话告诉你。”老教授倒是很热情。
“不用了,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他。”盛栀意转身。
老教授顿了顿:“你是盛栀意吧?”
盛栀意诧异:“您认识我?”
“盛千山的外孙女是不是?”老教授笑起来:“我就说你很眼熟。”
“既然许教授不在,那我先走了。”盛栀意提起外公有些黯然。
“别急。”老教授感叹:“你可不知道许教授总是提起你,他一直都非常后悔没能说服你留在博物院,他很怕你们盛家那一手绝学会失传。”
盛家绝学就是文物修复,不管是书画器皿,都有独特的修复办法。
因为是家传手艺,只传自家人,她外公将一手绝学传给了她,就去世了。
如今会这一手的,就只有她了。
当年许冰极力劝她留在这里,可她为了萧泽放弃了。
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
她愧对外公的在天之灵,更对不起许冰的栽培。
“教授,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先走了。”盛栀意不敢再待下去,她立刻转身。
老教授来不及把话说完,她就已经走远了。
看样子,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
回家的路上,盛栀意顺便买了一些菜。
她从电梯里出来,正好遇到了霍宴淮。
“霍先生,你出门?”她打招呼。
霍宴淮穿着卡其色风衣,“对,出门。”
说完,两人擦身而过。
盛栀意打开门。
“等等!”霍宴淮转身回来:“你,会做饭?”
“会做,不过就是非常简单的家常菜。”盛栀意回答。
“你等我一下。”霍宴淮打开自家的门,然后拎着两只袋子出来,放在她的脚边:“这些送给你。”
盛栀意认出,这是那个黑西装男送给他的。
“我不会做饭,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也都是烂掉。”霍宴淮声调清冷。
“你可以找人给你做啊。”盛栀意暗示:“也许送给你这些东西的人是想亲自做给你吃。”
霍宴淮嫌弃:“他做的狗都不吃。”
盛栀意:“……”
看样子他们还在吵架。
不过不关她的事。
“你如果觉得麻烦,扔掉也可以。”霍宴淮转身而去。
盛栀意看了一眼那些食材,都是高档货。
扔了真的可惜。
所以晚上,盛栀意就煮了一顿大餐。
她还给小野加了猫条和小鱼干。
后半夜,秋雨降临。
盛栀意被喵喵的叫声吵醒。
她在宠物箱找到了小野。
它趴在地上,吐了一地。
“小野,你怎么了?”盛栀意很慌张,她第一次养宠物。
她不敢动它。
然后立刻回房间穿上衣服,然后拿起手机,抱上小野就出门。
她抱着小野从电梯里出来,没想到又遇到了霍宴淮。
“盛栀意?”霍宴淮眉头微蹙,他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猫:“怎么了?”
“小野吐了一地,我现在送它去医院。”盛栀意很着急。
“我陪你去,我知道宠物医院在哪里。”霍宴淮就道。
“好。”
走出楼门。
霍宴淮将手中的黑色雨伞撑起,然后将雨伞举过盛栀意的头顶,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在伞外。
盛栀意很着急,没有注意到这些。
好在宠物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
五分钟就到了。
医生给小野检查了一下,得出了结论:“吃的太多了。”
盛栀意:“……”
“你给它吃了什么?”医生问。
“猫条和小鱼干。”盛栀意弱弱的回答。
“猫条也就算了,小猫才两个半月,胃很脆弱,不能吃太多,你应该注意一下。”医生数落。
盛栀意乖乖听着。
“你也是。”医生无奈的看着霍宴淮:“你白天送来的时候我就叮嘱过了,你怎么不知道告诉你女朋友一声?”
女朋友?!
盛栀意解释:“医生,你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们就是邻居。”
“邻居?”医生一愣,没想到自己误会了。
气氛尴尬。
“小猫需要留院观察两天,你们后天来接吧。”医生转过身去。
“医生,那就麻烦你了。”盛栀意道谢后,跟着霍宴淮出来。
霍宴淮依旧帮她撑伞。
盛栀意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然后将雨伞推了推:“我没事,我很皮实的。”
“我也没事。”霍宴淮把雨伞又恢复到刚才的位置:“走吧,雨下大了。”
一路沉默。
到了家门口。
盛栀意看着即将进门的霍宴淮道:“霍先生,你这么晚吃饭了吗?”
霍宴淮回头:“没有。”
“我晚上用你送的食材做了菜,我给你留了一份,你要不要尝尝?”盛栀意有些紧张。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拒绝呢。
霍宴淮本想拒绝。
可他的脑海里闪过了盛栀意抱着小猫温馨的画面。
在冰冷孤独中太久,他也偶尔很想靠近一些温暖。
“那就麻烦你了。”霍宴淮道。
“不麻烦。”盛栀意打开门:“请进。”
霍宴淮走进门,将雨伞放进架子里。
“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你介意穿一下鞋套吗?”盛栀意问。
霍宴淮走到自动鞋套机前,穿好了鞋套。
“你随便坐,我把饭菜热一下。”盛栀意走进厨房。
霍宴淮将一直拎在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柜子上,然后站在玄关打量。
该怎么说?
这个家的装潢一点也不符合他对盛栀意的侧写。
盛栀意给人的感觉是温馨宁静的,可这个家给人的感觉却有一种炽烈如火,三分钟热度的样子。
“你不是一个人住?”霍宴淮来到餐厅。
盛栀意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出来:“这里是我朋友的家。”
霍宴淮点点头。
难怪。
“你先喝点汤吧。”盛栀意给他盛了一碗汤,然后回厨房将其他饭菜端出来。
霍宴淮坐下来,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心中的某处空缺似乎被填满。
吃饭的时候,两人没有什么话说倒也不觉得尴尬。
吃完后,霍宴淮负责洗碗,然后他准备离开。
盛栀意打开门,没想到萧泽站在门外。
轰隆!
外面开始打雷。
雨点顷刻落下,拍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外面树枝摇晃,给人一种十分不安宁的感觉。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林昭昭打着哈欠。
盛栀意点点头:“晚安。”
“晚安。”林昭昭起身离开。
盛栀意在她走后,拿着睡衣和洗漱用品去洗澡。
她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忽然就停电了。
整个房间都陷入到黑暗中。
她摸着黑找到手机,打给林昭昭。
可是没人接。
倏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在外面?”盛栀意紧张道。
“是我。”霍宴淮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她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睡袍,才去开门。
霍宴淮也拿着手机照明。
“你能联系上林昭昭吗?”霍宴淮眸光深沉。
“我刚才给她打了电话,可是没人接。”盛栀意解释:“停电了,昭昭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十分钟前,林昭昭来找傅云沉,两人一起离开没再回来。”霍宴淮告知。
盛栀意惊讶:“他们一起出去了?”
霍宴淮微微颔首:“这么大的酒店忽然停电,按理说工作人员会启动备用发电机,但是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来电。”
“需要我做什么?”盛栀意也没有主意。
“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出事,我们俩最好不要再分开,然后一起去找他们。”霍宴淮沉着而又冷静。
有他在,盛栀意倒是不慌:“你进来等我吧,我换一下衣服。”
“嗯。”霍宴淮走进来。
此时也不能讲究太多。
万一真的出事,他难辞其咎!
盛栀意去里间换衣服。
她胡乱的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和一件淡紫色衬衣,她将衣摆塞进裤腰里,腰身纤细而单薄,令人生出一股无端的心疼。
“我好了!”她没敢耽搁,换好衣服就从里间出来。
“走吧。”两人一起出门。
电梯已经不能运行了。
“走安全通道。”霍宴淮沉声道:“这里只有八楼,不会太累。”
“霍教授,你不用太顾及我的体力。”盛栀意跟在他身边:“我比你更着急找到他们,我没有那么弱。”
霍宴淮认真解释:“我没有小瞧你。”
因为喜欢,所以不自觉地会担心。
但他没办法宣之于口。
“我知道。”盛栀意知道霍宴淮只是下意识的。
安全通道也是漆黑一片,只有指示灯微弱的光亮。
霍宴淮走了两步,提醒:“你还是抓着我比较好。”
盛栀意倒是很听话,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紧实,很有力量感。
“你觉得他们会去哪里?”盛栀意忍不住开口。
她知道不能无端猜测自己吓自己,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来电,肯定出事了。
“不清楚。”霍宴淮顿了顿:“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盛栀意纤细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握紧他的手臂:“他们不会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霍宴淮回答。
盛栀意也不再多问。
他们走了有七八分钟,总算是到了一楼。
一楼漆黑一片。
霍宴淮带着盛栀意去了大门口。
大门紧闭。
他用力拽了一下,沉声道:“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不会吧?”盛栀意深深地拧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锁门啊,而且就算锁门也是从里面锁吧?”
“也许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霍宴淮猜测。
盛栀意一肚子的问号。
霍宴淮低声道:“我知道你很想问些什么,如果这样能够减轻你的恐惧和担忧,你不用忍着。”
盛栀意抿抿唇:“我怕你烦。”
“不会。”霍宴淮给出解释:“也许你的提问能够让我有更多的灵感。”
萧母不顾阻止,她朝盛栀意冲过来,伸手就去挠盛栀意的脸。
霍宴淮反应快,一把将盛栀意拉起来,揽着她的肩膀避开。
两个小女警也立刻赶到,将萧母拦下。
萧母不忿:“好你个盛栀意,难怪你那么痛快离开我儿子,原来是有了狗男人!”
狗男人?
盛栀意一脸的盛怒:“吴青惠,我朋友不是你能侮辱的,我告诉你,你们萧家欠我的,一分都别想少!”
萧泽目光阴沉的看着盛栀意还有霍宴淮放在盛栀意肩膀上的手,可见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这么一想,萧泽就更加的气愤,,他沉着脸:“盛栀意,没人惦记着你那点东西。”
“那最好。”盛栀意冷冷的看着他:“还请你关好自己的母亲,霍先生是无辜的。”
萧泽冷笑:“你在维护他?”
“我朋友因为我被骂,我当然会维护。”盛栀意明净精致的脸庞满是怒气。
萧泽一语不发。
他压根就没想去管萧母。
甚至他想借着萧母的嘴提醒一下盛栀意。
她现在在海城,声名狼藉。
就算她是盛云归的后人又如何。
盛家早就家道中落了。
她更不是什么豪门千金,有什么好拽的。
除了他,没人会要她的。
而且他也知道,以盛栀意的脾气和心性,更不可能随便找一个男人结婚。
这点底线她还是有的。
“盛小姐,少了两幅古画,三本古籍,还有一对青花瓷碗。”律师沉声道。
盛栀意看向萧泽:“萧总,这你怎么说?”
萧泽的俊脸露出一丝尴尬。
“你大概估算一下有多少钱?”盛栀意问。
律师一顿:“至少两亿。”
盛栀意睨着萧泽:“萧总,你是把东西拿出来,还是给钱?”
“两亿?!”萧母激动:“你怎么不去抢?”
“萧泽,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废话。”盛栀意握紧拳头:“东西拿不出来,你又不赔钱,你们一家三口都别想摘干净,都等着坐牢吧。”
“你个小贱种,我们萧家养了你好几年,你现在跟我们算账了是吧?”萧母咬牙切齿:“你在我们萧家住了那么多年,衣食住行哪样不是花我们的,你以为陪我儿子睡几次,那些钱就能一笔勾销了?”
萧母的话十分不堪入目,众人面露沉色。
萧倩看着盛栀意越发苍白的脸,还很得意。
“我妈妈要是没有去世,你以为我会寄人篱下?”盛栀意讽刺:“我住在萧家才八年,很少大手大脚,而且我妈妈去世的时候还给我留下了现金,我根本没有花你们多少钱,相反你们一家三口,逢年过节我都给买礼物,这笔钱是不是也要算?”
萧母一顿,眼珠子转了转。
傅云沉轻嗤:“萧总,不是吧,分个手而已,这么没格调?男人给女人花点钱怎么了,你不是也从人家的身上得到了情绪价值,你不会这么斤斤计较吧?”
“你是什么东西?”萧母等着傅云沉:“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妈!”萧泽斥责:“那是傅氏集团的傅总!”
“副总?”萧母讥诮:“又不是正总。”
众人:“……”
“妈,傅氏集团是他的!”萧倩拉着萧母的衣袖,小声道:“这个人咱们得罪不起。”
傅家比萧家有钱多了。
更重要的是,傅家很有势力。
萧母明白过来,她一脸的讪然,“傅总,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她,盛栀意,我朋友。”傅云沉睨着萧母:“不是你们能欺负的。”
萧母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她没想到盛栀意抱上了大腿。
“盛栀意,我们单独谈谈。”萧泽眸光深谙。
盛栀意眸光凉薄:“好。”
他们来到一间单独的房间。
“你真的要分手?”萧泽主动开口。
“真的。”盛栀意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萧泽对她是了解的。
从她的表情中,他能够感受到盛栀意对自己的爱,少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
“我和白梨落没什么。”萧泽上前一步:“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盛栀意淡淡蹙眉:“萧泽,承认自己是一个渣男有那么难?不是所有男人出门在外都会逢场作戏的,那不是理由。”
“栀意,你知道我白手起家,能有今天多不容易吗?”萧泽拧着眉,脸上满是冷色:“你知不知道我……”
“萧泽,你想说,你出门赚钱都是为了我吗?”盛栀意讽刺:“你别忘了,我妈妈留给我的钱,足够我一辈子衣食无忧,你是为了自己,你赚来的钱,花的最多难道不是你和你的家人?难道都是给我一个人花了?”
萧泽被堵回去。
“萧泽,我没想纠缠你。”盛栀意摆出态度:“是你一直在拖拖拉拉的。”
“你的意思是我纠缠你?”萧泽冷笑:“盛栀意,我是在给你机会。”
“我不需要。”盛栀意拒绝。
萧泽的瞳孔微微一缩,他冷笑:“好,你不要,盛栀意你别后悔。”
盛栀意冷冰冰的看着他:“我不会后悔,萧泽,从你当众羞辱我的那一刻,我和你就没有可能了。”
萧泽眯起眼睛:“盛栀意,你这么有种,一辈子别来求我!”
“萧泽,你还是想想怎么赔我东西吧。”盛栀意神情幽冷。
“不就是两亿,我不会赖账,”萧泽转身而去。
盛栀意转身跟上。
傅云沉站在霍宴淮的身边,小声蛐蛐:“他们可是单独出去了,你说一会儿回来,两个人会不会手挽手,言归于好?”
霍宴淮深黑的眸子透着淡淡的暗色:“她不是你。”
“靠,我怎么了?”傅云沉有些激动。
“在感情上,她比你有志气。”霍宴淮嗓音清冷。
“你!”傅云沉有些破防。
在感情上,他确实被一个女人狠狠的拿捏。
“你姓霍?”萧倩睨着霍宴淮:“长得挺帅的嘛,看你的条件不错,你怎么会看上盛栀意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水性杨花?
霍宴淮黑眸沉冷,俊美的脸庞十分高冷:“傅云沉,你听到有狗叫了吗?”
照片里的陌生男人生得十分阴柔俊美,他站在林汐的身边,视线没有看向镜头,而是看着林汐,温柔深情。
“怕吗?”霍宴淮忽然问道。
“有一点。”盛栀意老实回答:“不过有你在呢。”
“这么信任我?”他垂眸淡笑。
“不然能怎么办,我一个人估计很难活下去吧?”盛栀意无奈道:“而且你没有害我的必要啊。”
他笑道:“让我们来分析一下,第二次停电,那个对赵康桥下狠手的人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大堂,这说明断电的人不是他,很有可能是林薇诺或者是其他人。”
“有可能。”盛栀意点点头。
“萧泽将我推到男人的刀下的时候,容州的表情有一丝的慌张,可见他并不想我死。”霍宴淮微微眯眸:“也就说,至少在容州心里,他不想大开杀戒。”
“那他为什么吓唬我?”盛栀意不解。
“他应该是想让你彻底藏起来,一直到天亮。”霍宴淮顿了顿:“因为你是林昭昭的朋友,是无辜的。”
“你也无辜啊。”盛栀意拧眉:“但是那个人还是对你下手了。”
霍宴淮低低的笑着:“这说明,在他们内部出现了分歧,林薇诺和容州是想彻底调查清楚林汐的死亡真相,而另外那个人是想杀了所有当事人。”
他并不是胡乱推测,而是从林薇诺和容州所有的行经分析的。
因为曹飞元死后,他观察过,林薇诺的表情十分凝重,并没有大仇得报那种轻松或者痛快的神情。
就连容州都是一样的。
可见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郭文宇死后,他们俩曾经交换过眼神。
霍宴淮一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当时他们两人的表情都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另外一个人会是林汐的男朋友吗?”盛栀意指着照片里的男人。
“只能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霍宴淮没有彻底下定论:“不过至少看来,今晚可以活两个人。”
“你说昭昭和傅云沉?”盛栀意哭笑不得。
“林昭昭是林薇诺的侄女,傅云沉又是傅氏集团的总裁,林薇诺和容州肯定会死保他们俩的,至于我们,他们可能管不了那么多了。”霍宴淮语调清冷:“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
“如果林薇诺和容州都没办法控制那个男人,我们怎么办?”盛栀意紧张。
“那个男人会忽然动手,也是想逼着赵康桥他们说实话,所以他应该不会现在就展开杀戮,威胁的意味比较多,我们现在就是找到这些当事人,问清楚这件事,比他早知道真相,我就有办法说服他。”霍宴淮自信又稳重。
盛栀意对他一百个放心:“对了,我在赵康桥的相机里发现了几张照片,我用自己的手机拍下来了。”
她也是有收获的。
霍宴淮凑过去,和她一起仔细的看着照片。
“这几张应该都是赵康桥拍下来的,曹飞元和郭文宇他们俩控制着林汐,好像是要把她拖去什么地方。”盛栀意看到这些照片是气愤的。
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可她还是觉得很气愤,很无力。
霍宴淮蹙眉:“这些只能证明他们对林汐图谋不轨,想要真正顶罪,还需要更强有力的证据。”
“这些还不够吗?”盛栀意拧眉:“在加上李静雨的录音也不可以?”
“如果判处其他罪名或许可以,但杀人罪很难。”霍宴淮解释:“这也是那个男人会动手的原因,毕竟强奸罪没几年就会释放,这些从犯更不会关太多时间。”
她回到霍宴淮的身边。
“李静雨,你嫉妒林汐吗?”霍宴淮眸光深冷。
“不,我不嫉妒她。”李静雨摇头否认。
“你刚才回答盛小姐问题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手指会下意识的握紧,鼻翼两侧因为紧张会动。”霍宴淮眯起双眸:“你在撒谎。”
“不,我没有!”李静雨很激动。
“你在说所有女生都继续林汐的时候,你把‘所有’两个字咬得很重,这说明你也是其中之一,这样的行为是为了强调自己嫉妒林汐,是合理化的,说明你是一个十分随波逐流,没有自我的人。”霍宴淮精准剖析了李静雨。
李静雨慌了:“你这个男人真是奇怪,在这里胡乱分析一通,一点证据都没有!”
“我确实还没有明确的证据。”霍宴淮眸光锐利:“但是你最好期待,我不要找到。”
李静雨吓得不敢吭声。
“你干什么?!”赵康桥不爽:“你敢威胁我的女人!”
他说着就要冲上来。
霍宴淮并不担心,“女人?你甚至都不愿意大方说她是你的妻子或者老婆,而是女人,说明打从心底,你没有瞧得起她,而且 今晚你看了在场的女人很多次,却很少将目光停留在自己妻子的身上,这说明你一点都不在意,你们明明是新婚,才半年就腻了?”
赵康桥嘴巴微张,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是不甘心娶她的?”霍宴淮上前一步,深黑的眸子带着几分冷冽的咄咄逼人:“你很厌烦她,却又拿他没办法,可你的行为十分大男子主义,是什么让你委曲求全,我想应该是李静雨掌握了你的什么把柄?”
“你,你乱说。”赵康桥已经没有底气了。
霍宴淮走到他身边,却忽然看向李静雨:“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看一眼信号。”
李静雨却紧紧捏着手机,双眸满是防备。
“你干什么!”赵康桥动手。
霍宴淮抓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他按在前台上。
赵康桥原本想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谁都不怕。
霍宴淮身材颀长清瘦,五官俊美却儒雅,手指修长白皙,看着像文弱书生,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从刚才他制服郭文宇就能看出,他也是一个练家子。
赵康桥低估了霍宴淮“动手”的能力。
盛栀意原本还有些担心。
但是看到赵康桥被秒杀,她发现自己担心是多余的。
“放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赵康桥口不择言。
霍宴淮冷笑:“就像你杀了林汐那样?”
赵康桥的表情有微微的凝滞:“没有,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霍宴淮威胁:“我的手没轻没重,胳膊断了你可别怨我。”
“救我,救救我!”赵康桥的表情变得扭曲:“陈暖,救我,夏倩,你别看戏了,我什么都不说可都是为了你们,你们说话啊!陈暖!”
“霍先生,你这样和言行逼供有什么区别?”夏泽冷冷的开口,他看着盛栀意:“栀意,跟这种人做朋友,你可要当心了,小心他对你动手。”
盛栀意无语。
萧泽能不能闭嘴?
他如果不说话,刚才霍宴淮就能问出什么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盛栀意斜眸:“有本事你自己调查啊。”
萧泽脸色难看。
盛栀意走到李静雨的身边:“静雨,如果你还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
李静雨却死死的咬着唇。
“好吧。”盛栀意没有办法:“那我们交换一下微信吧,万一以后你想到了什么,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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