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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晚月垂眸,“嗯,我离开傅家了。”“今后有什么打算?”“我在找工作。”江晚月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可我只有本科文凭,又做了家庭主妇……”曾经她被沈同华寄予厚望,也让沈同华失望透顶,他的学生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哪个没有获得国家人才认证,哪个不是社会杰出人士。唯有她成了沈同华的得意门生后,一意孤行嫁给了爱情,脱离社会五年,作为一个离异带娃的母亲,连纯体力劳动的工作都难找。沈同华不屑的冷哼一声,“这是你咎由自取!”江晚月应道,“对,这是我自找的。”她苦笑,“我今天来,还有一事,想拜托您。”沈同华立即板起脸,江晚月有什么脸来拜托他?“我手头还有几个专利,希望能卖个好价钱。”她的研发专利,虽然不缺买家,可她区区一个家庭主妇,哪有谈价的资格。唯有...

主角:江晚月傅寒川   更新:2025-01-04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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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傅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月垂眸,“嗯,我离开傅家了。”“今后有什么打算?”“我在找工作。”江晚月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可我只有本科文凭,又做了家庭主妇……”曾经她被沈同华寄予厚望,也让沈同华失望透顶,他的学生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哪个没有获得国家人才认证,哪个不是社会杰出人士。唯有她成了沈同华的得意门生后,一意孤行嫁给了爱情,脱离社会五年,作为一个离异带娃的母亲,连纯体力劳动的工作都难找。沈同华不屑的冷哼一声,“这是你咎由自取!”江晚月应道,“对,这是我自找的。”她苦笑,“我今天来,还有一事,想拜托您。”沈同华立即板起脸,江晚月有什么脸来拜托他?“我手头还有几个专利,希望能卖个好价钱。”她的研发专利,虽然不缺买家,可她区区一个家庭主妇,哪有谈价的资格。唯有...

《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精彩片段


江晚月垂眸,“嗯,我离开傅家了。”

“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在找工作。”江晚月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可我只有本科文凭,又做了家庭主妇……”

曾经她被沈同华寄予厚望,也让沈同华失望透顶,他的学生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哪个没有获得国家人才认证,哪个不是社会杰出人士。

唯有她成了沈同华的得意门生后,一意孤行嫁给了爱情,脱离社会五年,作为一个离异带娃的母亲,连纯体力劳动的工作都难找。

沈同华不屑的冷哼一声,“这是你咎由自取!”

江晚月应道,“对,这是我自找的。”

她苦笑,“我今天来,还有一事,想拜托您。”

沈同华立即板起脸,江晚月有什么脸来拜托他?

“我手头还有几个专利,希望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研发专利,虽然不缺买家,可她区区一个家庭主妇,哪有谈价的资格。

唯有借助沈同华的名声,她的专利,才能被更多人知道。

沈同华很不屑,“啧!我不会帮你卖专利的。”

江晚月垂下眼睫,沈同华的拒绝,在她意料之中。

他有自己的风骨和骄傲,不会为金钱低头。

“爸,你怎么坐在这?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极具磁性的性感男声传来,沈同华眉角一跳,疑惑之色刚浮出,他就发现,向他走来的儿子,水灵灵的。

沈岸从江晚月身旁走过,未看她一眼。

江晚月发现,男人后背和腰部的衣服有些湿,

轻薄的白色T恤,黏在男人健康的肌肤上,透出淡粉的色泽。

沈同华眉心拧成一团,伤风败俗四个字要从他嘴边吐出来了。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沈岸明明有穿衣服,可他这样,比没穿还色!

沈同华的浓眉在狂跳。

“被雨淋了。”轻飘飘的一句。

沈岸将湿透的额发捋到脑袋上。

从江晚月的视角看过来,他展现出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的侧颜,

高挺的鼻梁似滑梯,令人心神一荡。朝江晚月那边的侧脸,酒窝塌陷,格外吸睛。

沈同华被沈岸搀扶起来,忍不住抬手挡眼。

他需要墨镜,儿子身上散发的光芒好刺眼!

“爸,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吧,你可别硬撑着!”

“我撑啥了?”在硬撑的分明是你!你都把自己撑成一只色气十足的大孔雀了!

沈同华话音刚落,就见江晚月投来担忧之色。

沈同华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沈岸按到床上。

沈岸大力拍了拍枕头,一时间粉尘飞扬,沈同华咳嗽起来。

江晚月连忙去倒水。

“教授,要喝点水吧。”

江晚月捧着水杯过来,忧心忡忡的望着沈同华。

刚才沈同华还精气神十足的样子,转眼间,他却咳嗽不止。

沈同华一边咳嗽,一边想和江晚月说话,沈岸按住沈同华的手,他从江晚月手里接过水杯,“我来吧。”

冰凉的指尖,无意掠过女人细腻的肌肤,蜻蜓点水般,风过无痕。

“爸现在不适合喝水,他休息一会就会好了。”

说着,沈岸把江晚月亲自到的白开水,送进自己嘴里。

沈同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沈岸弯下腰,靠近沈同华,遮挡住江晚月的视线。

以至于,江晚月没有听清沈同华在说什么。

沈岸向沈同华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他知道个腿!

沈同华在心里大骂,他什么都没跟沈岸说呢!

沈岸直起身,告诉江晚月,“我爸今天给他的学生出了张奥数卷子,你要是能解出卷子上的所有题目。你和我爸之间的恩怨,他既往不咎。”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大步走到江晚月面前,“你是新来的保姆吗?你怎么能乱动我们的东西?”

男生直接夺走江晚月手中的笔。

江晚月后退一步,“抱歉,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

“果然是新来的保姆,真是的!这里的东西你都别动,演算纸要是少了一张,你赔都赔不起!”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咄咄逼人,其他男生在一旁劝着,“算了,算了,大家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几个男生在白板前的书桌上,收拾自己的东西。

江晚月牵起粥粥的手,她带粥粥去走道上,继续等沈同华。

有个男生拿起白板擦,正要擦掉江晚月写下的公式,可下一秒,他手里的动作顿住了。

“师兄,你快来看!她好像把题目解出来了。”

“你说什么?”

几个男生立即围上去,他们瞪大了眼睛,对着白板看了半响。

“哇靠!”有人发出惊叹声,“这是刚才那个保姆写的吗?她,她!她把沈教授出的题解出来了?!”

几个男生连忙冲去找江晚月。

“请问,你是怎么解出这道题的?”

“你是沈教授的学生吗?”

有人立即否定对方的话,“沈教授不收女生,她肯定不是教授的学生!”

江晚月声音笃定,“沈教授怎么不收女生?他可没有性别歧视。”

“从20届开始,沈教授就不收女生了,之前,沈教授名下的女学生退学嫁豪门,沈教授直接成了学术界的笑柄。”

“唉!你小声点!”

整个走道瞬间安静下来,江晚月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就见沈同华扶着门框,望着她。

仿佛有看不见的麻绳,勒住江晚月的脖颈,让她失去了呼吸。

沈同华穿着藏青色的棉麻居家服,身形枯瘦,他的头发全白,佝偻着背。

江晚月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唤一声“老师”,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资格。

她不配。

瞬间,她的视线模糊了一片。

“爷爷好呀!”

粥粥童稚的嗓音响起,如春风化雨。“你就是我麻麻经常提起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优秀的教育家,杰出的数学学者沈同华爷爷吗?”

沈同华盯着圆润可爱的粥粥,他板起来的脸有些绷不住了。

“你女儿?”

江晚月连忙应着,“嗯,我女儿粥粥。”

边上有人兴奋的说,“沈教授,您出的题被她解出来了!”

沈同华愣了一下,他就往偏厅走去,江晚月发现,沈同华步伐稳健,并不像沈岸说的那般,身体大不如从前。

沈同华站在白板前,看着江晚月写下的解题公式,他消瘦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我教你的,你都没忘。”

她越是没忘,沈同华越是感伤,越是不愿意原谅这个放弃自己大好前程的傻姑娘。

江晚月看向白板,“我以为,我早就忘记在大学里学的那些知识了,可当站在白板前,以前学到的那些公式,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她真是教授的学生啊?!”

站在一旁的几个男生,在窃窃私语。

“她不是!”沈同华执拗的否认。

江晚月放弃直博的那天,他要江晚月发誓,当别人问起她在大学里,师从于谁的时候,不要说出他的名字。

江晚月带着本科毕业证书离开学校,他们的师生之情,荡然无存。

学生们迅速噤声,沈同华冷冷的看向江晚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进来跟我聊聊吧。”

当着这些学生的面,和江晚月说话,他嫌丢人。

江晚月随沈同华进入起居室,沈同华刚落座,就问,“听说,你和傅家那位离婚了。”


嘟嘟美美的吃着,江南笙带给他的蛋糕,奶油充满口腔,他的舌头发麻,可他却不在意。

妈咪管不了他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

生日宴结束,傅寒川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灭。

“爸爸!我身上痒!”

嘟嘟像小猫似的低微出声。

傅寒川睁开眼睛,打开头顶的灯,就看到嘟嘟小脸通红,双手不断抓挠自己的身体,呼吸声呼哧呼哧的。

傅寒川立即掰开嘟嘟的手,看到他的脖颈上全是红疹。

嘟嘟过敏了。

傅寒川的神色依旧淡漠,他拿出手机,拨打江晚月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他正要开口,却听到手机里的人说: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男人狭长的瞳眸里涌上一股戾气,孩子都过敏了,江晚月却不管了吗?

傅寒川吩咐司机,“加快速度,回傅宅!”

他抱着嘟嘟,回到家。

他下意识的往玄关处看去,那里空荡荡的,江晚月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在门口。

王妈匆匆走上来,发现嘟嘟一直在哼哼唧唧,“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过敏了。”

傅寒川脱了鞋,简单回答。

“怎么会过敏呀?夫人在小少爷的饮食上,一向管的很严的。”

“江晚月呢?”傅寒川步伐没停,他抱着嘟嘟,进入客厅。

“夫人和小姐今晚回娘家住了。”

男人的眉宇间寒气笼罩,江晚月怎么在这种时候,使小性子。

她以为傅家没有她,傅寒川就得去求她回来吗?

“过敏药放在哪里?”

傅寒川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却让王妈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啊。”

王妈脱口而出,得到傅寒川的死亡凝视。

王妈缩着脖子,小声解释,“医药箱都是夫人在管。”

毕竟以前出过事,她没把药瓶收好,导致嘟嘟和粥粥把药当糖果吃,幸好他们吃的是维生素,才没出大问题,但江晚月为此冲王妈发了火。

王妈向傅老夫人告状,江晚月反倒被婆婆教育了一顿,从此,江晚月不许王妈再碰药箱了。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给嘟嘟打了针,嘟嘟身上的红疹全都消退了。

嘟嘟有气无力的躺在儿童床上,眼眶里堆积着不敢落下的泪水。

傅寒川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松的杵在儿童床边。

他的身上寒气外溢,气场瘆人,嘟嘟忍不住抱紧了小被子。

“爸爸,你别和笙哥说,我过敏了,你也别怪笙哥。都怪妈咪,平时不让我吃牛奶,我再多吃点牛奶,就不怕过敏了。”

童稚的声音没有得到傅寒川的回应,医生说,嘟嘟情况已经稳定,傅寒川便转身离开。

平时,嘟嘟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江晚月在贴身照顾,现在就算江晚月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能轻松解决嘟嘟的病情。

傅寒川放松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晚月怀孕后,他们就分房睡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江晚月生活过的痕迹。

江晚月对傅寒川和嘟嘟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

早上:

傅寒川准点醒来,他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了空。

平时,江晚月起的比他早,她会在傅寒川床头,放一杯盐水。

傅寒川气压低沉,他走出房间,就听到儿童房里,嘟嘟在闹。

儿子有起床气,每次醒来,都要江晚月哄很久。

王妈好不容易,把嘟嘟哄到洗手间。

嘟嘟踩上木凳,站在洗手台边。


江晚月回忆着在沈家的一幕幕,她笑道,“就算沈岸是坏人,是变态,但他也是个漂亮的坏人,美丽的变态~”

*

第二天,江晚月带着粥粥,去了陆放开的健身房。

她拜托陆放给粥粥找一名,曾进入国家队的拳击教练。

年轻的教练,看到胖嘟嘟的粥粥,脱口而出,“怎么是女孩呀?”

陆放低呵,“我外甥女,帮她好好练!”

教练蹲下身,打量着粥粥,“打拳很辛苦,你可别哭鼻子。”

粥粥一脸严肃,脆声声的应着,“我不会哭鼻子的!”

教练咧开唇角,“让哥哥帮你减减肥。”

教练拿起一个拳击靶,对粥粥说,“拿出你最大的力气,往这打一拳。”

“教练,你站稳了哦!”粥粥奶声奶气。

她抬起手臂,江晚月正想提醒粥粥,收着点力气,粥粥已经挥出拳了。

拳击教练直接被打飞,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教练,你还好吗?”粥粥连忙跑到教练身旁。

教练感受到,他被一股大力,提溜起来。

他捂着胸口,咳嗽不止,粥粥往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yue!”

未消化的早餐,从教练嘴里涌出,洒了一地。

“啧!”陆放冷嗤一声,露出嫌弃之色。

江晚月连忙去拿拖把,帮忙清理地面。

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偷拍江晚月。

他把视频,发给了江南笙。

“这是你那便宜姐姐吗?”

江南笙盯着手机里的视频,看了好半晌,她笑出声。

她转身走进包厢,房门撞击在墙壁上,让包厢里的十来位男性,都被声响吸引了注意。

江南笙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运动外套,鲨鱼裤修饰出纤长的双腿。

她甩着墨发,一屁股坐在傅寒川身旁。

“寒川,你帮我劝劝晚月姐,她居然去健身房当保洁!”

江南笙把江晚月拿着拖把,清洁地面的视频,给傅寒川看。

她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寒意释放。

江南笙感慨着,“晚月姐,到底是在穷人家长大的……”

*

江晚月刚把拖把放回杂物间,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最近她在找工作,她不想错过任何一通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

“晚月姐,是我。”

江晚月早就把江南笙的电话拉黑了,江南笙这是用其他人的电话,打给她。

江晚月面色微冷,正想把电话挂断,就听江南笙说:

“我听说你在找工作,刚好金辉娱乐缺卖酒小姐,晚上十点上班,一个月底薪八千,勤快一些的人,一个月能赚到两三万呢。

你不觉得,这份工作很适合你吗?

白天,你可以照顾粥粥,等粥粥睡了,你就可以出来工作了。”

江晚月感到好笑,“你给我介绍这份工作,傅寒川知道吗?”

回答江晚月的,是傅寒川的声音。

“南笙给你介绍的工作,总比在健身房当保洁强。”

江晚月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感受到穿心的凉意。

傅寒川,七年的婚姻,非要做到变成仇人的地步吗?!

“傅寒川,你劝我做的这份工作,就像给我送来一杯沸腾的白开水,没有人会甘之如饴的喝下去!”

男人的声音比她更冷,“放着好好的傅太太不做,去健身房做保洁,江晚月,你真够廉价的!”

江晚月笑出声,她说,“南笙她一直以来都无所事事,去娱乐场所卖酒,这么好的工作,我让给她吧。我有你给的六千万和地产,期权,够让我衣食无忧了,还请前夫你,别瞎操心!”

江晚月挂断了电话,还觉得不解气。


她在京大和傅家两处奔波,傅太太给她报了烹饪、插花、艺术品鉴赏课,她要做一名合格的豪门太太,事业和学业两难全。

怀孕那年,见红之后,她向沈同光提出退学。

“我没脸去见他。”她忘不了沈院长看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和指责,沈院长就默默的转过头,不愿和她再说一句话。

沈岸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垂眸看着被关在狭窄车厢里的江晚月。

“年轻的时候,爱上谁都不为过,成熟的时候,放弃什么都不为错。还有人在原地等着你,只要你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江南笙拎着纸袋,从改装摩托车上下来。

门卫看着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人,眼睛都瞪直了。

江南笙随性的甩了甩松散的长发,和门卫打了声招呼,她进入幼儿园。

她早就打听过,嘟嘟所在的班级,见到主班老师,江南笙笑着走上去。

“你好,我给傅归渡送蜡瓶糖来了,听说他带来的蜡瓶糖,很受其他小朋友欢迎。”

主班老师打量着江南笙,“是你让傅归渡带蜡瓶糖来学校的?”

江南笙眉飞色舞,“对呀,这些蜡瓶糖是我朋友做的,用的是顶级的蜂蜡……”

“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差点窒息了!!”

一声爆吼在江南笙身后炸开,她刚转过身,一道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脸上。

江南笙瞬间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害人精!!”

江南笙可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主,她舔着嘴角上的血腥味,冲上去和几名家长扭打起来。

*

幼儿园放学时间,江晚月去接粥粥,就听粥粥绘声绘色的,和她描述江南笙被打的场面。

江南笙被打了,嘟嘟想去帮忙,粥粥单手拽着嘟嘟的衣领,把嘟嘟拖走。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江南笙,带着嘟嘟,向老师申请了早退。

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认识江南笙,冲江南笙骂骂咧咧的,粥粥听不懂她们在骂什么,只知道她们骂的很难听。

粥粥坐在儿童座椅上,看向窗外道路边熟悉的景色。

“妈咪,我们要回家了吗?”

粥粥晶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江晚月告诉她,“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去傅家了。”

*

“太太,小姐,你们回来啦!”

王妈见到江晚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江晚月才离开傅家一天一夜,傅家内的佣人都快撑不住了。

江晚月说,“我和粥粥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王妈没多想,只提醒道,“南笙小姐在家里。”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走进客厅,就听到江南笙在骂人。

“那群死肥婆,老子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老子我要是真和她们动手了,我能把她们的五脏六腑全部踢爆!啊嘶!寒川你轻点!”

江南笙坐在沙发上,傅寒川正拿着棉签,在给她上药。

嘟嘟关切的问:“笙哥,你疼吗?”

“我皮糙肉厚,不疼的!哎呀!寒川,你别对我下手这么重!”

江南笙龇牙咧嘴,抬脚就想往傅寒川大腿处踢去。

男人低呵一声,“坐好!”

看到江南笙脸上挂彩,嘟嘟心里越发愧疚。

“是我不好,害得笙哥受伤了。”

嘟嘟鼓着腮帮子,低垂着脑袋。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往傅寒川脸上看去。

以前,妈妈被烫伤,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流了好多血,傅寒川从未关心过,更别说亲自给妈妈包扎伤口了。

但江南笙受伤了,傅寒川解开袖扣,亲自拿着棉签,给江南笙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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