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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结局+番外

悦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疑惑地拿出来,按下回放键。里面传出幼年陆莺倔强的声音:“唐悠悠,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妈妈!”另一个声音却嗤笑一声,带着唐悠悠特有的尖利:“你爸爸妈妈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又臭又脏,我闻着他们的味道都想吐!有几个钱了就真的能成为上等人?你们做梦吧!”“陆莺,你爸爸妈妈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我一步都不想踏进你们家!”“我说他们怎么了?两个下等的贱人,还妄想巴结我爸爸妈妈,我呸!”陆莺气得发抖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倔强地维护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你胡说,我爸爸妈妈是天地下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勤劳善良,靠自己的双手致富,他们还帮我们县城建了学校,他们是英雄,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啪”地一声,似乎是巴掌声。唐悠悠的父母也出声阻止:“悠悠,你不可...

主角:傅默淮唐悠悠   更新:2024-12-2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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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默淮唐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悦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疑惑地拿出来,按下回放键。里面传出幼年陆莺倔强的声音:“唐悠悠,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妈妈!”另一个声音却嗤笑一声,带着唐悠悠特有的尖利:“你爸爸妈妈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又臭又脏,我闻着他们的味道都想吐!有几个钱了就真的能成为上等人?你们做梦吧!”“陆莺,你爸爸妈妈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我一步都不想踏进你们家!”“我说他们怎么了?两个下等的贱人,还妄想巴结我爸爸妈妈,我呸!”陆莺气得发抖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倔强地维护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你胡说,我爸爸妈妈是天地下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勤劳善良,靠自己的双手致富,他们还帮我们县城建了学校,他们是英雄,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啪”地一声,似乎是巴掌声。唐悠悠的父母也出声阻止:“悠悠,你不可...

《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疑惑地拿出来,按下回放键。

里面传出幼年陆莺倔强的声音:“唐悠悠,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妈妈!”

另一个声音却嗤笑一声,带着唐悠悠特有的尖利:“你爸爸妈妈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又臭又脏,我闻着他们的味道都想吐!

有几个钱了就真的能成为上等人?

你们做梦吧!”

“陆莺,你爸爸妈妈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我一步都不想踏进你们家!”

“我说他们怎么了?

两个下等的贱人,还妄想巴结我爸爸妈妈,我呸!”

陆莺气得发抖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倔强地维护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你胡说,我爸爸妈妈是天地下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勤劳善良,靠自己的双手致富,他们还帮我们县城建了学校,他们是英雄,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

“啪”地一声,似乎是巴掌声。

唐悠悠的父母也出声阻止:“悠悠,你不可以这么说叔叔阿姨,更不可以随便打人,快向莺莺道歉!”

唐悠悠却尖利地哭起来:“你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帮她?”

“她是下贱窝里出来的臭乞丐,跟她爸妈一样脏,我不许她坐我们家的车子!”

她妈妈还试图说服她,继续温和地劝她:“悠悠,妈妈当然最爱你,也会帮着你,但你这样会伤害到莺莺。

还有,以后妈妈会接你回到身边抚养,你跟着你奶奶……没有学好……”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激怒了唐悠悠,那边传来唐悠悠妈妈的尖叫:“悠悠,快放开妈妈的手,妈妈在开车!”

她爸爸也吓得大喊:“唐悠悠,快放手!

前面来车了!”

接着是惊天动地的撞击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尖叫痛呼。

最后,行车记录仪在嘶嘶地响了几声之后,归于平静。

别墅院子里一片寂静。

在场的三人脸色惨白,呆愣在原地。

陆母瞪着眼睛,捂住嘴巴,哭叫出声:“唐悠悠你这个畜生!”

陆父脸上一片狰狞扭曲,他气势汹汹地走进去将唐悠悠拖出来,掼在地上。

然后再一次打开行车记录仪,目眦欲裂地看着地上的人。

唐悠悠的脸色越来越惊恐,她爬到傅默淮的脚下,死死抓住他的裤脚,哭着说:“默淮哥哥,这不是真的,是有人造假栽赃陷害我。”

“一定是姐姐,她怕我抢走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傅默淮冷冷地推开她,他手里捏着一张彩色打印纸,上面是唐悠悠挑衅陆莺的聊天记录,语言刻薄恶毒至极。

他失望地看着唐悠悠,疲惫地说:“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莺莺?”

听到这话的陆母也扑过来,抓住唐悠悠的头发,狠狠撕扯:“你这个贱人,从你第一次来我家起,我们哪点对不住你?

你竟然这样侮辱我们!”

“我们那么用心地招待你,连莺莺平时舍不得吃的糖都拿出来给你吃,你就是这么说我们的?”

“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牺牲自己的女儿宠着你这个白眼狼!”

“我的莺莺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她哭着,又向傅默淮说:“默淮,你快去找莺莺,快把我的女儿接回来……”唐悠悠还在垂死挣扎,她试图抱住陆母,红着双眼哀哀哭泣:“妈妈,这么多年我都把你当成亲妈妈的,你不要我了吗?”

陆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上砸,恶狠狠地骂:“你这个贱人,我把你捧在手心,把原本属于莺莺的一切都给了你,你有什么脸面不把我当亲妈!

我要是早知道,就算你在外面被野狗咬死,我也不会领你回家!”

陆父这时也满脸扭曲恨意地走过来,狠狠甩了唐悠悠一巴掌:“贱货,你竟敢这么说我,我打死你!”

唐悠悠边躲边哭,被打得狠了,什么话都往外冒:“你们有什么资格打我?”

“你们这对老贱货 ,是你们自己要宠我的,我没求着你们!”

“你们自己要忽视陆莺关我什么事?”

“我从没见过你们这种拎不清的父母,你们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恶毒,还指望她能孝顺你们吗?

你们以后还不是要靠我!”

几番辩驳换来更严重的毒打,陆父直接拖着她关进地下室。

陆母则呆呆傻傻地喊着陆莺的名字,求傅默淮快点把她找回来。

打了几通电话后的傅默淮却失魂落魄地跟陆母说:“莺莺注销中国国籍了……”
那边的傅默淮正在为联系不上陆莺而频频走神。

唐悠悠挽着他的手,亲密地贴着他说:“默淮哥哥你别担心,姐姐肯定是工作忙才不接电话的。”

“再过两天就要做你的新娘了,我好紧张呀,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傅默淮勉强勾起一抹笑意,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昨天那次视频里陆莺疏离的样子。

那一笑,仿佛是解脱后的释然,让他心里莫名慌张。

他轻轻推开唐悠悠,有几分抱歉地看着她说:“我先去她工作室接她,昨天她没回来,今天我得带她去领证。”

唐悠悠拉着他的手,脸上浮现几分委屈:“默淮哥哥,你都说了要跟她领证,姐姐等下肯定就回来的。

在你跟她领证前,你再陪陪我好不好……”傅默淮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终于在她的泪眼盈盈中败下阵来,抬手给她擦着眼泪,说:“好。”

别墅里,陆母走出来,笑着对唐悠悠说:“悠悠,婚纱已经送过来了,你快来试一下。”

唐悠悠凑在傅默淮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然后有些害羞地跑了进去。

看到傅默淮皱眉的样子,陆母冷下脸来:“默淮,悠悠虽然没有跟你领证,也是你过了明路的妻子,你要好好待她。”

“至于陆莺,你都娶了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别太惯着她。”

顿了一会,又问:“她是不是还没有接电话?”

见傅默淮不言语,她怒气上升,也拿出手机来拨电话,一边骂着:“反了她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等我把她叫回来,让她爸好好教训她!”

可惜的是,她的电话同样没人接。

陆莺对她,向来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过不接电话这种事。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手机屏幕,对傅默淮说:“给她助理打电话,让她立刻滚回来!”

傅默淮掏出手机,辗转了几下才找出陆莺助理的电话。

他根本就没有存,不过之前他怪陆莺容不下唐悠悠,拉黑她时,她用助理的手机给他打过。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了,不过给出的回复让他心里一惊:“什么?”

“傅总,陆总没跟您说吗?

她7天前就解散了工作室。”

傅默淮的脸色变得铁青,握着手机的手隐隐泛白。

那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笑了一声:“您跟陆总感情那么好,总是来公司楼下接她,陆总可能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我们那天打趣陆总,说是不是要回家一心一意做傅太太,她笑着没有说话。”

“我这边也祝您和陆总百年好合。”

傅默淮的脸色这才缓了几分,他认真地说了声“谢谢”后才挂断电话。

在陆母疑惑的眼神里,他斟酌了几番言辞,还是说:“莺莺把工作室解散了。”

这句话炸开了了锅,陆母立刻不干了,她气得脸都青了 :“她怎么敢解散工作室?

这可是悠悠的嫁妆和门面!”

“这个陆莺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悠悠好?

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傅默淮想到助理的话,面色复杂地劝陆母:“阿姨,莺莺早前就解散工作室了。

她可能……是太想嫁给我做全职太太才……”陆母脸上的怒气更甚:“那也不能解散工作室,她就是容不下悠悠,不肯分悠悠一点好!”

此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陆父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匆匆走进来。

陆母迎上去,开口就要抱怨陆莺,又被他手里的盒子吸引,问:“这是什么?”

陆父摇摇头,说:“一个男的在门外给我的,说要我亲手打开。”

他把盒子放到院子里的桌上,打开来,里面是一个老旧款式的行车记录仪。


我的眼里涌上一抹刺痛,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上。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好上了。

而前世的我就那样傻傻地被他骗得团团转,跟他联姻,等了他一辈子。

我忍下心里的钝痛,转过身,往楼梯旁的杂物间走。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你反了天了?

让你来给悠悠按摩,没听到?”

“今天你要是不过来,休想再踏出这个家的门!”

是爸爸的声音,他做惯了老板,本来就不怒自威,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曾经,唐悠悠诬陷我把她推下楼梯后,我不肯认错,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天都没给我饭吃 。

我闭了闭眼睛,想到7天后就能离开,不能节外生枝。

于是,咽下嘴里的苦涩,慢慢走回沙发旁。

唐悠悠躺在佛默淮怀里,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装作没看见,低头垂眸,只想快点捱过这30分钟。

快结束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

妈妈满脸宠溺地让傅默淮抱唐悠悠过去吃饭。

他看了我一眼,带了点讨好地说:“一起再吃点,别再惹阿姨生气。”

我对上那边两道不满的视线,也缓缓跟过去。

满桌子的海鲜,变着花样的做法。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唐悠悠,问她想吃哪一道,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没有一个人记起,我,对海鲜过敏。

我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那边傅默淮已经带好手套,在给唐悠悠剥虾。

“你喂我吃嘛……我要那个辣的蘸料。”

唐悠悠这会头一点也不疼了,她娇俏地看着傅默淮,一声声地撒娇。

傅默淮满脸带笑,把蘸好汁的龙虾递到她嘴边,吃完还给她擦掉了挂在嘴边的汤汁,轻轻摩挲了两下。

两人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明目张胆的小动作,傅默淮偶尔心虚地看我两眼,说:“悠悠爱干净,我顺手就擦了。”

我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全程都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等他们吃完,我起身要走,唐悠悠却一把拽住我,眼泪汪汪地说:“姐姐,你能不能把婚礼让给我!

我知道你们的联姻没办法取消,我也不要名分,我只想在还活着的时候能跟默淮哥哥办一场婚礼,我也不知道我这身体还能撑多久……”她说着又哭起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又仿佛只是错觉。

爸爸妈妈脸上没有一丝异色,没有人说一句斥责的话,甚至眼里依然只有心疼。

傅默淮抱住她,看向我的眼里多了一份愧疚,却也没有说话,只一下一下安慰地摩挲着唐悠悠的背。

我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行,反正我们还没领证。”

闻言,傅默淮坐直了身子,他似乎不可置信,表情僵硬地看着我。

妈妈皱起眉头,满脸愠色:“这桩联姻是默淮他爷爷定下的,不能反悔。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一点都不为家里着想!”

我没有理会她,弯了弯嘴角,看向傅默淮:“你觉得怎么样?”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推开唐悠悠往我这边走来,伸手拉住我:“莺莺,别说气话,我会娶你的,悠悠她……身体不好,我们只是满足她的一个愿望,我们不会发生什么……”我平静地看着他。

前世,领证后没多久,唐悠悠又一次晕过去需要输血,我两天之内给她输了800毫升的血,晕倒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病床边没有一个人。

而楼上的单人病房里,给唐悠悠的补品药膳络绎不绝。

我打电话问傅默淮在哪里,他说工作忙。

可是当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到楼上,却看到他在亲自给唐悠悠喂饭,喂完饭还给她擦身子。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不知道唐悠悠悄悄说了句什么,他扑下去狠狠地吻住了她……我久久不说话,眼前的人脸色有些发白,眼里也更加慌乱起来。

我讥诮地说:“娶我,就不能跟她办婚礼。”

他张嘴想再说什么,余光瞥到突然晕倒栽在餐椅上的唐悠悠后,狠狠甩开我的手,飞快地跑过去抱住了她。

妈妈急得一迭声地叫:“快,快叫救护车!”

转过头来伸出手指快要戳到我的头上,恶狠狠地骂:“你就是看不得悠悠好过是不是?

你是不是要害死她才甘心?”

爸爸一边凑上去查看唐悠悠,一边铁青着脸怒斥我:“你要是还想当陆家的女儿,就乖乖答应,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傅默淮小心翼翼地抱起唐悠悠往外跑,路过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莺莺,别在这个时候任性,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说完,只迟疑了一瞬,然后飞快地消失在门口。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冷笑出声。

前世的我从小也被宠着长到10岁,唐悠悠来之后,我突然被冷待,茫然无措中不停地反思自己,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爸爸妈妈才突然就不爱我了。

我太渴望重新得到那份爱了,所以不论他们提出多过分的要求,我都会毫无底线地退让示弱。

死过一次之后我才明白,他们爱不爱我不重要,我得爱我自己。

我面无表情地走近杂物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要带的东西不多,一只行李箱就放好了。

其他的我都整理出来捐给了希望工程。

这一整理,原本狭窄的房间倒空荡荡地显出几分余地来。

我想了想,拨出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我平静地问:“行车记录仪确定修复好了吗?”

“陆小姐放心,已经修复完成。”

我笑了笑:“7天之后寄到这个地址。”

我淡定地报了别墅的地址,叮嘱他亲自交给我爸爸。

前世,唐悠悠说是因为我在车里打闹才导致的车祸,我解释了无数遍,根本没有人相信。

这次,就让行车记录仪告诉他们真相。


看了一场闹剧,我关掉监控。

离开前,我在别墅内外装了几个隐藏摄像头,不过是为了看看这几个人知道真相后的嘴脸。

我抚着平静的胸口,暗暗欣慰,我好像再也不会为他们牵动情绪了。

我笑着顺手将他们几人逼迫我让婚礼的录音以匿名的形式放到了国内的网上。

门外响起敲门声,Allen拿着她在今年珠宝设计大赛的参赛作品走进来。

正是前世陷入抄袭风波的人鱼之泪胸针。

这个作品不久之后会因为与AF工作室的另一个作品高度相似,几乎重合而被界定为抄袭作品。

EC工作室也因为抄袭风波被推向风口浪尖,从此跌落神坛。

二十多年后人鱼之泪和另一个作品的手稿公诸于世,那时的先进技术足以鉴定笔迹落成的时间。

人鱼之泪比另一幅作品早了一个月。

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全世界哗然,但人鱼之泪的设计师Allen却因为无法接受诬陷身患严重的抑郁症早已离世,而EC工作室也一蹶不振,从为设计界源源不断输送人才的殿堂级工作室沦为三流工作室,几乎再无人提及。

我抬头看着Allen,此时她还是一个笑颜明媚、张扬自信的年轻女孩。

我试探性地问:“这幅作品的草图除了我,你还给谁看过?”

Allen愣了一下,说:“我的助理Eric也看过。”

我请她坐到沙发上,问她:“Eric知根知底吗?”

她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几分忍耐地说:“Eric不仅是我的助理,还是我的男友。”

我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笑着说:“这幅作品还有改进的空间,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在公司住下跟我一起改进,你看可以吗?”

她愣愣地点头,拿出手机,似乎想跟某人报备。

我按住她的手,笑着说:“这件事情最好保密。”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了然地点头,狡黠地笑着说:“我告诉他我出差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什么也没有问,我们俩在我的办公室里埋头修改草图,改到几乎看不到原来痕迹的时候,她笑着说:“都说新来的设计总监是金奖种子选手,我来的时候还很不服气,但现在,那句中国话怎么说的来着,我跪了。”

几天之后,设计大赛初选成绩公布,一个天使之泪的作品成为仅次于我们这个作品的夺奖热门作品,被设计界广泛讨论。

Allen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作品,眼泪哗哗直流。

她知道如果她没有更换参赛作品,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

她哭着向我鞠躬。

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同事们也注意到这个作品,纷纷询问Allen发生了什么。

Allen的助理似乎没有料到她会临时换作品,有些惊慌地想溜。

早早等在门外的保镖把他提溜到会议室,用了短短半个小时就拷问出了结果。

这一次,Allen没有深陷抄袭舆论风波,她作为金奖得住,站在舆论的制胜方,把Eric和AF工作室天使之泪的作者Sarah告上了法庭。

Eric和Sarah是一对情人,他们想利用Allen出人头地。

上一世,他们的自私抹杀了一个设计天才和一个顶级工作室。

这一世,他们早早地付出了代价。

Allen对我感激涕零,见面就“恩人师父”的乱叫。

连江望都被她逗笑。

江望说是我拯救了EC,在高层会议中将我任命为副总裁。

也是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EC的幕后老板。

老板财大气粗,第二天载了一卡车玫瑰到公司楼下。

和煦的风里,玫瑰花瓣轻舞飞扬,淡淡的香味盈满整条街道。

他在花瓣和芳香里掏出戒指向我表白。

我对他算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在众人的起哄声里微笑着委婉拒绝。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也笑着说:“猜到了,这只是前菜,我只想告诉你,我要追你了。”

江望追人的花样很多,花海、城堡、极光,浪漫又温馨。

普通一些的也逃不过约饭和看电影。

一次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两个中国小女孩大声讨论国内某豪门的事。

“云城的陆家和傅家,听说了吗?”

“闹得这么大,国内没人不知道吧。

陆家那个收养的女儿想抢真千金的丈夫,那个录音太炸裂了,一群人围攻真千金,逼着她把婚礼让给养妹。”

“豪门真的腌臜,这种事情也敢暗度陈仓。”

“那个养女好像被送到他们老家的乡下去了,她奶奶把她嫁给了一个老鳏夫。”

“哈哈哈,不是这么想嫁人吗?

这下爽了吧。”

“陆家父母好像一直在找真千金,她爸被骗去偏远山区接人,两条腿都摔断了。”

“她妈也没好到哪里去,疯疯癫癫的,看到女孩就拉住人家叫女儿,好几次都有人报警了,现在好像在精神病院关着。”

“有消息说真千金是移民出国了,傅氏不是被限制出境吗?

但是傅默淮好像自愿放弃傅氏家产,脱离了傅家,准备出国诶……”
我看着对面的人放大的笑脸,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他笑嘻嘻地说:“这个八卦还蛮好笑的,看在这么好笑的份上,答应跟我在一起?”

说着就递上来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

我自然地接过来:“第99份。”

他眉开眼笑:“原来你都记着的,我的胜算又提高了一成。”

接受江望告白的那天,他把亲手种的向日葵摆满了整个街道,漫天飞舞的金色花瓣中,我伸出手接受了他的戒指。

戴上的瞬间,有个人影冲过来撞开了江望,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

傅默淮一身落魄,脸上憔悴青黑,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他抖着嘴唇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干涩艰难地说:“莺莺,别答应他……”我牵住被他撞在一边的江的手,把手上的戒指抬到他眼前:“晚了,我已经答应了。”

傅默淮一路跟着我走近公寓。

被保安拦下后,他小声地喊我,而我没有回头。

第二天,我是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的。

Y国的治安没有国内那么好,街头械斗和枪击都发生过。

我有几分心惊胆战的从窗户往下看。

傅默淮和江望都跌坐在地上。

我顾不得没换衣服,飞快地奔下楼,扶起江望上下检查。

他无奈地笑着说:“我没事,真没事。”

一旁的傅默淮满眼猩红,他落魄地坐着,嘴里喊着我的名字:“莺莺,受伤的是我……”赶来的医护人员将他扶上救护车,他却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想让我陪同他一起去。

我收回目光,江望摸着鼻子说:“我们起了点冲突。”

说完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忐忑地看着我。

我不禁莞尔,拉他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任何事情,记住不要让自己受伤。”

他眼睛亮了起来,握紧我的手,飞快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口:“我知道了。”

身后传来傅默淮绝望的叫喊:“莺莺……”我回头,平静地看着他:“伤好后就回去吧。”

他的眼里全是哀伤,瘦骨嶙峋的身体仿佛摇摇欲坠。

我转过头不再看,牵着江望进了楼。

当天晚上,我收到一个陌生短信,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孤独病死,而他在我死后才看清枕边人的真面目,是他负了我,他会用此生来赎罪。

我没有理会。

后来,听说傅默淮并没有回国。

他已经脱离傅家,在国内同样失去了金钱地位。

我偶尔在窗边会看到一个环卫工人坐在路边看向我的窗户。

他蓬头垢面,几乎看不清面容。

我跟江望结婚那天,婚礼结束后,我看到他手里拿着扫把,站在教堂外面出神。

我让人给他送了一份礼花。

在他潸然泪下的时候,转身牵起江望的手坐上了环城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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