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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祸中脏器破裂,妈妈却只救擦伤的弟弟曾源源源结局+番外小说

源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污蔑曾恒的时候,你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你不甘心自己倾注在我身上的时间和金钱比不过在山里干农活的曾恒!”看着妈妈和曾源的争吵,我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快感。不管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我,都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喜欢。原以为一切都只是因为妈妈和曾源感情更深,可没想到他对我在心里也有疙瘩。我的优秀没有让妈妈骄傲,反倒是变成了妈妈伤害我的理由。回到家后的三人沉默不语,也没人开灯。待在阳台的妈妈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没能如愿。几条消息发到了妈妈的手机上。而且还是用我的账号发的。把妈妈吓得不清,差点叫出了声,左看右看才警惕地打开消息。其中一段视频有些混乱,有很多人的交谈声,也有车鸣笛。视频前面还是好好的在拍脚下的风景。可突然...

主角:曾源源源   更新:2024-12-24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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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源源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车祸中脏器破裂,妈妈却只救擦伤的弟弟曾源源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源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污蔑曾恒的时候,你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你不甘心自己倾注在我身上的时间和金钱比不过在山里干农活的曾恒!”看着妈妈和曾源的争吵,我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快感。不管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我,都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喜欢。原以为一切都只是因为妈妈和曾源感情更深,可没想到他对我在心里也有疙瘩。我的优秀没有让妈妈骄傲,反倒是变成了妈妈伤害我的理由。回到家后的三人沉默不语,也没人开灯。待在阳台的妈妈想一个人冷静一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没能如愿。几条消息发到了妈妈的手机上。而且还是用我的账号发的。把妈妈吓得不清,差点叫出了声,左看右看才警惕地打开消息。其中一段视频有些混乱,有很多人的交谈声,也有车鸣笛。视频前面还是好好的在拍脚下的风景。可突然...

《我在车祸中脏器破裂,妈妈却只救擦伤的弟弟曾源源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污蔑曾恒的时候,你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你不甘心自己倾注在我身上的时间和金钱比不过在山里干农活的曾恒!”

看着妈妈和曾源的争吵,我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不管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我,都是一如既往的不招人喜欢。

原以为一切都只是因为妈妈和曾源感情更深,可没想到他对我在心里也有疙瘩。

我的优秀没有让妈妈骄傲,反倒是变成了妈妈伤害我的理由。

回到家后的三人沉默不语,也没人开灯。

待在阳台的妈妈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没能如愿。

几条消息发到了妈妈的手机上。

而且还是用我的账号发的。

把妈妈吓得不清,差点叫出了声,左看右看才警惕地打开消息。

其中一段视频有些混乱,有很多人的交谈声,也有车鸣笛。

视频前面还是好好的在拍脚下的风景。

可突然视频漆黑一片了,里面传来曾源的声音:“谁让你喝水了?你在山里干农活的时候哪有这么多水给你喝?别装了!”

画面陆陆续续到了马路边,我提醒道:“曾源,别再拉我了,马上是红灯了!”

可曾源没有听,画面又跟着晃动了起来,刚好能拍到曾源扯着我过马路:“红灯又怎么样!”

紧接着,视频就断了。

妈妈点开了第二条消息,是我的录音笔合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许爷爷在操作,只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用手机这些功能的。

录音里记录着我从山里回到家的每一天。

这只录音笔当初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因为我只能和它诉说。

“我终于见到爸爸妈妈和弟弟了,感觉他们都好好,但还是有点想爷爷,希望我也能快点适应。”

“弟弟好像有点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还和我不熟悉吧,但是妈妈对我很好,给我买了从来没用过的指纹水杯。”

“只要我成绩好一点,爸爸妈妈应该会喜欢我了吧。”

“爷爷,我好想你.....城里没你说的这么好,大家都讨厌我......”

此时妈妈早已经泣不成声,他半蹲在地上一直说着对不起。

这个时候的道歉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了,我对妈妈此时的所作所为都已经麻木了。

听着妈妈的哽咽声,我飘荡在空中看着这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属于我的。

可能大山里还有。

妈妈来到原本属于我的房间,他把曾源前不久才刚搬进来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

在安静的房间里,声音十分的刺耳。

原本还在客厅的曾源跑了过来:“你干什么阿!这都是我的东西!”

妈妈已经没有了刚刚和别人对峙的威严,他现在披头散发的像一个疯子。

“你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哥哥的房间!”

“你怎么什么都要和你哥哥抢?谁同意你放在这里的?”

他把曾恒推到在地,开始用剪刀划破曾源的衣服。

这个时候爸爸才冲了进来组织妈妈,生怕妈妈划伤自己:“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我和弟弟一同被大卡车碾过。

我内脏破裂,弟弟却只擦破了皮。

可身为院长的妈妈,却私自帮我签了出院证明,只为把最顶尖的外科医生留给弟弟。

我用最后的力气打电话哀求妈妈救我。

他却不耐烦的朝我大骂“我怎么生出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坏种,你非要逼死你弟弟才开心吗?”

如妈妈所愿,我最后死了。

可一向不喜欢我的妈妈却一夜白了头。

……

心率检测仪冷冷地变成了一条直线。

不知为何,我化成了飘荡的游魂来到弟弟曾源的病房。

在众人面前一向端庄的院长妈妈此刻趴在曾源的床前情绪激动:“源源,你相信妈妈,妈妈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病房里站满了医生,我知道这些已经是这个医院最顶尖的外科医生。

曾源面色惨白,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但我知道他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

“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着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曾源,妈妈急得掉出了眼泪,他紧紧握住曾源的一只手。

“妈妈把最厉害的医生都叫过来了,你不要担心。”

站在一旁的医生早就看过了曾源的检查报告,都是些皮外伤,根本不需要这样大动干戈。

院长两个儿子出车祸的事情早就在医院流传开了,对大儿子不管不顾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只是碍于院长的身份,大家也就当全然不知。

一直照顾我的护士急匆匆地跑来:“院长,您的大儿子曾恒......”

还没等把话说完,妈妈就打断了护士:“别和我提他!如果不是他,源源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曾恒的出院手续不是都办好了吗?让他给我回家面壁思过!”

护士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也不敢再触妈妈的眉头。

曾源抓住机会,佯装紧张地问道:“哥哥他还好吗?要不先让医生去看看哥哥吧?”

妈妈看着曾源满是心疼:“他能有什么事情,到现在都还有精力给我演戏。”

“真不知道我怎么有这样的儿子!在山里待了几年现在完全是个不受管教的混小子!”

“还是你懂事善良,知道会为其他人考虑。”

“妈妈现在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站在一旁心如刀割,我只是妈妈口中的其他人而已。

说不定还会庆幸终于摆脱我这个山里来的混小子了。

六岁的我随着爸妈来到郊外的山上踏春。

那个时候,妈妈面对比我小一岁的曾源都还是一视同仁。

就在爸妈忙着野炊的时候,曾源把我引到了深山中。

等我再回头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

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那晚恰好被一个捡柴木的老爷爷捡到。

作为院长的妈妈更应该知道出车祸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很多出完车祸的人表面没事,但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可妈妈对我真是冷血。

拿到遗物后,许爷爷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被保安请出了医院。

这天,曾源的班主任突然电话打了过来,让妈妈去一趟学校。

这是妈妈第一次被叫去学校。

尽管曾源以前在学校经常校园暴力别人,而且成绩也一直都是年级段倒数。

只是因为妈妈是院长,学校里的领导也想搭上这个关系,毕竟谁家里头没有点生病的时候。

班主任没有多说,旁边好像还站着其他人,不管妈妈怎么追问也没说出具体的原因。

匆匆赶到学校的妈妈一进办公室就看到站在里面的曾源,他焦急地上前询问:“源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曾源的双眼早已通红,一旁的班主任也默不作声,脸色没有很好。

妈妈这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穿着西装衬衫的男人以及一个满身伤痕的孩子和他的母亲。

是曾源的同班同学王小瑜。

班主任上前介绍道:“曾源妈妈,这位是教育局的办公室主任陈主任。”

“是这样的,陈主任接到举报说曾源校园暴力,所以来学校查这件事情。”

妈妈一听到是对曾源不利,他立刻变脸道:“所以是什么意思?我家源源不可能是校园暴力的人!”

“一定是有人污蔑他!”

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涩,不需要曾源说任何话,妈妈就会站在他这一边。

看妈妈拿着手机发消息的动作,恐怕爸爸也马上就要赶过来了吧。

曾源永远都有人撑腰,而我到死都没有。

王小瑜的妈妈看着就很老实,穿的衣服也很朴素,手上还有干活的老茧。

我脑海里浮现出了许爷爷的身影,他的手也是这样的。

“你看看曾源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

“身上都是伤口,他是个男孩子,这么热的夏天,连短袖都不敢穿。”

妈妈扫了一眼王小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选择了无视,把头一转看向陈主任。

之前在学校,曾源一直徳逮着我一个人欺负,现在看来又换了一个目标。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源源干的吗?”

“他的孩子怕热,我的孩子还有自尊心呢。”

他把曾源拉到身边。

“源源,你和妈妈说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曾源挤出泪水,拼命的晃头:“妈妈,没有!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

在班上一向懦弱的王小瑜此时却站了出来:“你撒谎......”

顺着王小瑜的话语,我彷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在学校的日子。

那个时候我刚从大山里面回来,妈妈给我买了很多我没用过的东西。

比如带指纹的水杯,我怎么拧都拧不开。

十五块钱一只的水笔,我却只敢用自己最擅长的铅笔,还问班级同学找几乎淘汰的卷笔刀。

很多东西我都没接触过,以至于闹出了数不清的笑话。

而曾源就是带头嘲笑我的人。

他每天会想出很多鬼主意捉弄我,放学后把我关厕所用吹风机烫我的皮肤,在我跑步的时候故意找几个人来撞摔我。

曾经班主任也想着要告诉妈妈。

可是曾源说:“老师,只要我和我妈撒个娇,他就会相信我。”


听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被夸赞,爸妈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头昂的更高了。

原先还比较沉重的情绪也一扫而光,根本就不像是来替我收尸的。

一路上,没有人提到我,他们也不敢提到我。

一家三口风风光光的走到停尸房。

在手术台上见过太多抢救不回来的人,妈妈已经冷漠了。

他开门进来,看到我的尸体被盖着白布,依旧不为所动。

妈妈招来值班的护士询问道:“什么时候送去火化?”

护士早就知道院长不喜欢大儿子了,之前还觉得是谣言,现在这么一看确实是真的:“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今天下午就可以火化。”

接过笔的妈妈在纸上的签名龙飞凤舞。

每一笔都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

到死,妈妈都不愿意看到我,只想让我快点消失在这个世界。

突然,一个身影闯进了停尸房。

是许爷爷。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白布掀开。

我想上前阻止这个残忍的画面,可无济于事。

“小远,我的小远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是说还要带爷爷在城里玩的吗?小远肯定是在骗爷爷。”

看着弯着背的许爷爷在我尸体旁边哭泣,我忍不住也掉下了眼泪。

曾源对着护士喊道:“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又不是家属,你们怎么做事的?”

护士心底对曾源翻了个白眼,狐假虎威还是他最在行:“是我失职了,我现在就叫保安来把他赶走。”

保安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许爷爷的哭声也没有停过。

妈妈在一旁说道:“你演够了吧?当初我们就说要给你一笔费用了,报答你对曾恒的养育之恩。”

“是你自己说不要的,你现在跑来哭什么?又后悔了?”

许爷爷老泪纵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坏的!”

“曾恒一定是被人害的!”

妈妈不想再和许爷爷打交道,毕竟是在医院,事情闹大了只会让他下不来台。

正当他要走的时候,护士叫住了他:“院长,这是曾恒的遗物,您要带走吗?”

一个书包,一个水杯,一个手机。

手机还是曾源前阵子买新手机后,这才有旧手机能轮到我。

妈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护士,觉得他没有眼力见,他摆摆手:“不要,医院处理掉就行。”

许爷爷伸手夺过了我的遗物:“这可是小远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乱丢!你这个当妈的还有没有良心。”

接到指令的保安此刻到达了停尸房的走廊。

人越来越多,妈妈自然是不想被看笑话:“这些破烂你要就拿去呗,没人和你抢。”

妈妈的话语像是一盘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曾源从小到大的一些稍微有点纪念性的东西,妈妈都会收藏起来,家里的阁楼就是专门用来放这些的。


可这几天每次我说身上很疼,甚至口吐鲜血的时候,妈妈说我满是心机,想要争夺医院的资源来害死弟弟。

就在医生给弟弟检查伤口的时候,爸爸火急火燎地来到病房。

一进门他就喊道:“曾恒这混账小子呢?把弟弟害成这样,还不来给弟弟道歉!”

“真是个白眼狼!”

爸爸的公司一直都很忙,他很少请假。

屈指可数的请假次数全是为了弟弟,参加弟弟的家长会,陪弟弟去迪士尼,这次请假也只是为了来看弟弟。

死后的我和生前的我没有任何区别,在家里一直都是个透明人。

爸妈每次提到我的时候,多半都是在替弟弟出气。

医生用消毒酒精擦拭曾源伤口时,他故意倒吸一口气。

妈妈赶紧推开医生,爸爸上前对着曾源的伤口轻呼。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就是曾源想要的众星捧月。

妈妈巴不得曾源能够在病房多住几天,就怕伤口没有恢复到位。

但曾源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他才忍受不了在医院天天喝粥的日子。

只需要他抱着妈妈的手臂撒娇,曾源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

最后自然是如愿回到了家。

一进到卧室,他故作委屈地冲着我房间说道。

“哥哥,你伤口好点了吗?妈妈让医院给我配了最好的祛疤膏,你要不要一起涂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曾源是在故意恶心我,向我炫耀。

但是爸妈只要一遇到他的事情,都会闭眼站在他那边。

爸爸冷哼一声,他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都是为了庆祝曾源出院特地给他准备的。

妈妈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源源,虽然他是你的哥哥,但你也不能一直都容忍他对你做的这些事情。”

“而且他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在医院一直装病!”

明明早该习惯才对,可这些话依然让我的心撕裂开来。

我嘴唇颤抖,想要开口告诉爸妈事情不是这样的。

但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记忆回到出车祸那天。

那次是我们学校组织去春游。

曾源一路上和其他同学嬉闹,他把沉甸甸的包丢给我,里面都是妈妈给他准备的各种零食。

而我的包里空荡荡,只有一个破旧的水杯。

我本就瘦弱,身上根本没什么力气,曾源把他和他几个小哥妹的包全都让我一个人拿,害的我没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就在过马路的时候,我提议想要休息一下,让我能喝口水喘口气。

可曾源不同意,他说我在山上做粗活做习惯了,这点累不算什么。

说完他无视红灯,扯着我要过马路,一辆大卡车按着喇叭呼啸而过。

被拉扯的我没有站住脚跟,被卷到了车底下。

而曾源躲避的及时,只是身侧被蹭到摔倒在了地上。

车祸的疼痛感又一次席卷全身,我不由地冒出冷汗。

“曾恒人呢!我让他在家关禁闭,这个混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

妈妈的怒吼声把我拉回现实。

恐怕就算妈妈知道我已经死了,心情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吧。

曾源低语呢喃道:“哥哥好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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